第一章(2 / 2)
他不是个正常人,精神科盖过章的那种——重度躁郁症,有时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让他陷入歇斯底里。更何况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从那个司机把手伸到林溪身上那一刻起,他虽然看似面不改色,实际躁郁的情愫早已蔓延至他身体每一个细胞。这些情愫不断地沸腾叫嚣,急切地要找到一个发泄出口。
而林溪就是他最好的发泄容器。
烟雾和痛苦的呻吟一起在房间里缭绕,陆鸣彻深深吸气,又长长吐出,闭着眼聆听着那声声哀吟,两根手指无意识地在墙上敲打,脸上神情仿佛某种顽疾终于得到缓解。
他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对他的躁郁症都束手无策,他自己也尝试了很多办法,跑步拳击性交……最后他发现稍微有点效果的只有一边打拳一边性交。他养在身边的情人都是这个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对待其他情人,他可能还会稍稍收敛一些,林溪却是不用了。
林溪是去年秋天陆老爷子送过来的,叫陆鸣彻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陆鸣彻也没想拒绝,他不缺钱,情人都是要什么给什么,但能忍下他性癖的,倒也没几个,陆老爷子一出手,倒教他一个月省了几十万买“沙包”的固定支出。更何况他和陆重山积怨已久,恨屋及屋,对待林溪也就不用客气,放开玩就是了。
就像现在。
他的手指还在轻轻敲击节拍,胸腔里那些翻涌的烦躁情绪总算慢慢压了下去,而林溪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弱,越来越轻,最后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身体随同玩具的频率还在颤抖。
陆鸣彻本来病症也缓解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把人一个人扔这儿待一晚上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那双一贯清澈的眼眸也早已没有了焦距,就那样痴痴看着头顶的灯,口涎也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只剩下白皙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看上去就像是个被踩得脏兮兮的破烂娃娃。他眯了眯眼睛,盯着林溪那双失神的脸看了一会儿,这一刻,内心又有些别的东西升腾起来。不得不说,老东西真是会挑玩物,被玩成这样,看起来竟还那样懵懂无辜,这种强烈的反差几乎让他的身体一瞬间炙热起来。
他在原地默了半晌,把烟往旁边一扔,朝束缚架走过去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暴胀的性器。
性器插进烂熟身体那一刻,低沉冷漠的声音在林溪耳边警告,“再有下次,自己滚去地下室睡一晚上。”
第二天,王管家带着佣人来收拾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清瘦的人跪在角落,垂着脑袋,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明明听到有人进来,身体也只轻轻颤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连头都没抬一下。
王盛心里先是惊了一下,赶紧过去拍了拍人的肩膀,“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跪在这儿?”
然而林溪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用很轻的声音说,“我昨天不小心惹少爷生气了,他罚我在这里跪一天。”
王盛这才留意到,林溪脖颈上套着项圈,被一根很粗很短的铁链子栓在背后的墙壁上,那铁链子的长度都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跟栓狗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呼吸不由得一滞,昨夜林溪的惨叫几乎别墅所有人都听到了,现在那两条赤裸的大腿上全是红肿的鞭痕,简直是触目惊心,少爷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他皱着一张脸,却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说,“先把消炎药吃了吧,不然又要发烧了。”
然后就把温水和药拿了过来。他虽然出于管家的威严,不准底下人过多讨论林溪的事儿,但自己其实也对这孩子颇为同情。毕竟林溪和他家里那个小崽子年纪仿佛,看着也就二十左右,他家里那个小崽子被娇生惯养得不像话,而林溪呢,浑身都是被施暴后留下的青紫,彼此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溪顺从地服了药,道了谢,一直都是低着头。
王盛看出来,林溪其实是个自尊心强的。
他还记得林溪第一晚被送来陆家的时候,在楼上凄厉地喊了一晚上,中间佣人进去床单都换了三次。第二天,陆少爷安排他上楼打扫再找个医生,他还以为已经偃旗息鼓,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谁知道刚一带人进门,就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人双手被绳子缚住吊在房顶,那时候林溪反应特别激烈,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劲地蹬腿往后面缩,嘴里发出呜呜的可怜的声音。显然是羞耻至极的样子。
这样脸皮薄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遇着什么事,才会来给人当情儿。王盛这样想着。
林溪也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头顶,终于抬了抬眼眸,才发现对方还在担忧地看着他。那张还浮着巴掌印的脸反倒挤出一个安慰的笑,“王叔,我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王盛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在心里叹了声可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鸣彻这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就在家里养花弄宠,偶尔打个视频会议,远程操控一下公司的事情。
这位陆少爷经历说起来也算传奇,据说他早年在军队里爬摸滚打了好几年,从最底层一步步爬到少校级别。军队里规矩森严,即便背后有权势滔天的倚仗,在这里也施展不开,陆鸣彻是真的在边境流过血立过功,据说最惊险的时候子弹就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
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一夕间被送上军事法庭,还被关了半年监禁,被放出来之后,陆鸣彻身一变成了商界新贵,目光瞄准到医疗行业,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几乎垄断了整个A国的药物进口和医疗器械。
传闻说,陆鸣彻早就嫌军中过得清苦,又日日刀尖舔血,所以才故意违反军纪,一朝从商,背靠着议事长这颗大树,可谓是扶摇直上,轻轻松松就赚得盆满钵满。
直到半年前,一封举报信在A国迅速传播开来,钱权交易、雇凶杀人、侵犯未成年……罪名不可胜数,而举报者不是别人,正是陆重山唯一的儿子,陆鸣彻!半个月后,陆重山被A国最高监察机构带走调查,一个月后,陆重山宣布退出议政院,但是官方始终没有公布调查结果,但送到利森医疗的表彰旗帜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重山倒台的同时,也有媒体出来质疑,陆鸣彻虽为举报者,却绝对谈不上清白二字,短短五年时间,他一个被开除军籍的人如何能打造出一家市值超万亿的医疗集团?其中究竟有多少灰色的利益输送?当初陆重山倚靠“全民医疗免费议案”得到大量选票,成功入主议政院,实际却是在为家族生意铺路。A国的公共资源根本无法支撑这种空中楼阁一般的政策,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公立医院超负荷运转,医保赤字,医生无利可图,大量优质医疗资源流向私人医疗机构,短短两年间,几乎所有医疗资源都被私人垄断,陆家名下的利森医疗最为猖獗。所谓的免费医疗不仅成了一纸空谈,民众承担的医疗费用更是往日的十倍不止。而现在陆鸣彻的举报不过是父子反目,两虎相斗的结局。但是这些质疑和评论很快就湮灭在了信息潮流中。
……
此刻,陆鸣彻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份商务部拟的本年投资计划,浑身赤裸的小宠物就跪在他的身下,正卖力地给他口交。也不能算完全赤裸,几根黑色的细绳缠绕在林溪身上,勒过他胸前的红樱,蜿蜒至细窄的腰肢,最后没入那隐秘的臀缝之中。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淫荡勾人。
那细绳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表面看着如丝缎般光滑,实际全是细细密密的倒刺,林溪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细绳在他的皮肤表面摩擦。双性人本就敏感,那绳子又勒得紧,更是勒进了最脆弱可怜的地方,两片阴唇原本是如浅樱一般娇嫩的颜色,很快就变成了妖娆艳丽的红。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林溪身体顿时凝固。
陆鸣彻把投资书翻了一页,面不改色,“进来。”
易晟睿一边推门而入一边说,“鸣彻,我听说你一个月都没去医院……”
话说到一半,却顿住脚步——房间里原来不止陆鸣彻一个,那个被陆重山送来的性奴也在,嘴里还含着陆鸣彻的阴茎。
易晟睿凝固在那里,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知道陆鸣彻豢养性奴,但没想如今竟已荒谬到这种地步,一边看着投资书,一边旁若无人一般享受着侍奉。且那性奴的打扮实在也太过骚浪了些,就连胸前的两粒红樱都穿了环,挂着细细长长的流苏,更不要提瓷白肌肤被细绳勒出的那些细密红痕。
那几根极细的布料深深勒进性奴的沟缝,卡进两片阴唇中间,易晟睿可以想象,这种感受是如何水深火热,每走一步路都那娇嫩的女屄就会被磨得红肿不堪。饶是这样,那女屄还在不断往外淌着淫液,把屄缝间的布料浸得无比水润。小性奴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小逼正在控制不住地出水,雪白的臀肉绷得紧极了。
真是淫贱至极。
易晟睿正暗自腹诽,但不知怎么,一双眼偏偏像是被魔法控住了似的,钉着那具被捆缚的身体,一直挪不开。
他之前其实也见过林溪几次,第一次他被陆鸣彻带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件白色的衬衫,脖颈白皙修长,安安静静坐在陆鸣彻旁边,甚至算得上很干净体面一个人。和此时此刻管不住自己淫水的骚浪模样,对比简直鲜明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陆鸣彻扯了扯手上的链子,“继续,怎么停了。”
与此同时,小性奴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抽搐了几下。
易晟睿这才看到,那根链子最末端是一枚小小的银夹,就连在林溪被绳子勒出来的红肿阴蒂上,都被夹得充血了,银夹的反光衬得骚豆更加淫糜烂熟,犹如秋天最新鲜饱满的石榴籽。
难怪陆鸣彻那一扯,小性奴反应那样激烈,脸都在一瞬间白透了,睫毛都在颤抖,显然是疼极了。偏偏丝毫不敢懈怠,赶紧又将头埋了下去,用嫣红嘴唇更深地包裹住了陆鸣彻的性器。
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咳了一下,“我还是一会儿再来。”然后转头欲走。
陆鸣彻这才掀起眼皮,语气带着些许调侃意味,“易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昨晚玩那个小明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
易晟睿抿了抿嘴唇,他虽然夜场中混惯了的,但装饰得这样淫荡的性奴,也是第一次瞧见。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更像是一个装饰精美的器皿。更何况此刻又是白天,跟夜场的氛围到底不一样,乍见这种荒淫的情景,到底是有些面红。
陆鸣彻抬脚在小情人双腿间踩了踩,“算了,先不用你了,你出去,再过会儿易少爷鼻血要流下来了。”
林溪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吐出那半硬的性器,又给陆鸣彻拉上拉链,然后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然而就在越过易晟睿那一瞬间,束缚过多的身体一个踉跄,竟直直朝易晟睿怀里栽去。幸好易晟睿一个侧身躲开了。
易晟睿心里一向是瞧不起这些玩物的,虽然他平日也会点几个来玩玩,也不过逢场作戏,绝不会养在家里。他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跌在地上的林溪,分明人家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他却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不断拍拭自己的衣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鸣彻嘴里也啧了一声,说,“怎么路都不会走,去地下室,再学学。”
易晟睿注意到,这一刻,林溪原本红得滴血的脸几乎在一瞬间惨白。
等林溪出去了,易晟睿才又切入正题,今早陆鸣彻的心理医生打电话给他,说他一个月都没去复诊,药也没有派人来拿。两个人相交多年,他不能不担忧。
陆鸣彻将投资书翻了一页,“我最近感觉还不错,睡眠也好些了,还得多亏了那个小玩意儿。”
“可我听说你上个月才轧断了一个人的手。”
陆鸣彻手凝了一瞬,“养着他虽然解闷,有时候这小玩意儿也让人不怎么省心,脑子太笨了气人得很。”
说完这话,陆鸣彻自己也愣了愣,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自己的喜怒哀乐什么时候全系在一个玩具身上了。
“鸣彻,那个人可是陆重山送来的,你就这么一直放在身边?”
陆鸣彻不以为意,“我倒是想看看,他现在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易晟睿压低了声音,“鸣彻,依我看,斩草除根才是最要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斩草除根?”
陆鸣彻抬起头,看了眼易晟睿,意味深长。
易晟睿抿住了嘴唇,他知道陆鸣彻的意思,很多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陆重山这个人,毕竟是从那样高的位置上退下来,身上藏的秘密太多,扳倒他已是不易,若想要彻底了结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鸣彻说,“像他这种翻云覆雨半生的人,让他一无所有,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百倍。就像欣赏一个溺水的人一次次挣扎,却始终上不了岸,多有意思。”
“鸣彻,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别大意了。而且我看那个人刚刚抖成那个样子,好像也没那种癖好,你干嘛要留着他。”
陆鸣彻却说,“他要是有这个癖好,我就不要了,就是现在这样,才好玩。”
易晟睿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
他倒是第一次听陆鸣彻说这种话,陆鸣彻虽然性子一直都冷,但只是冷情,不像现在,给人的感觉近乎冷血了。不过易晟睿也没再多想,毕竟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权贵眼里不过如尘埃一般,陆鸣彻又是最接近权力漩涡的人,只是玩玩这种游戏,其实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你说得对,这个人是有点不对劲。”陆鸣彻目光投到窗外那颗栀子树上,眸光变得深沉起来,“军队里都训练不出这么能忍的人,也不知道陆重山哪里找来的。”
陆鸣彻拿了盒黑白棋出来,让易晟睿陪他厮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棋的时候,易晟睿问,“疗养院那边,你很久没去看了吧?”
陆鸣彻执棋的手顿了顿,然后说,“有你替我看,就够了。”
易晟睿仔细打量了一番陆鸣彻的神情,继续说,“阿姨她精神还不错,澜姐也是。”
陆鸣彻默了半晌,问,“阿澜现在认得人了吗?”
“还是老样子,但是喊她名字有点反应了。”易晟睿轻轻叹了口气,“真的不去看看吗?”
陆鸣彻闭上眼,叹笑一声,“她们不会想看到我的。”
易晟睿也就不说话了。
两个人下了几盘棋,易晟睿还有其他约会,便打算离开。陆鸣彻把他送到别墅车库,临上车,易晟睿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对了,你养的那小东西去哪儿了?你说让他学走路什么意思?”
陆鸣彻没说话,只是掏出平板,打开了里面一个监控软件。
易晟睿探头瞥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一眼,他整个人都凝固住了,脸颊也比先前在房间里还要红上百倍。
只见昏沉的光线中,一根麻绳悬在半空之中,而之前那个不着片缕的性奴就骑在这根麻绳之上,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不会走路,好好学学。”
那麻绳系得高,小性奴整个身体都微悬着,需极其费力地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接触到地面。因为无处借力,他只能紧紧攥着绳子,只是这样,那麻绳就会更深地勒进逼缝里,每一次挪动都像是一种自虐。然而他却丝毫不敢停滞,那绳子并不是真正的麻绳,应该是什么特殊材质做的,甚至还通着电,只要他稍作停歇,电流就会毫不留情地窜过他那口女屄。
易晟睿可以想见这小性奴有多难捱,那乌黑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嘴唇也疼得咬出了血,修长的脖颈像濒死天鹅一般扬起。他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正要转头离开,然而下一刻小性奴的一个动作惊呆了他!
只见小性奴一边踮着脚往前走,一边竟扭起了屁股,竭力用红肿不堪的阴屄去磨那麻绳,仿佛是嫌绳子勒得还不够深。他腰肢扭得淫荡,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然而脸上仍然是那种挣扎痛苦的神情,这种极度矛盾的情态,就好像身体和灵魂撕裂成了两半。
“发骚呢,绳子上浸了点药。”
陆鸣彻解释了一句。接着点了根烟抽起来,脸上露出一种餍足的神情。
被药物浸染的身体正被浓烈情欲所包裹,小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啮咬,饶是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火灼一般的疼痛,林溪也只能饮鸩止渴。然而,在一次次的摩擦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也渐渐涌了上来,那绳子每隔一段就布着婴儿拳头大的绳结,绳结每每磨过身体最为敏感的一点时,脑子就会在这一刻陷入短暂的空白。
淫水在他的脚下蜿蜒,麻绳早被淫水浸得水光一片,小性奴眼睛也逐渐迷离痴茫,忽然,他的手陡然攥紧了麻绳,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逼穴里喷出,竟是在麻绳上把自己磨到了潮喷!林溪自己似乎也惊住了,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久久地呆滞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晟睿敏锐地捕捉到,除了惊讶之外,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里还闪过一丝别的情绪,那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悲哀,一种对自己的厌弃。
林溪眼睛一点点放空,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一刻,易晟睿更加笃定,这个小性奴其实是憎恶做这种事情的。
不过林溪也没有失神太久,因为强烈的电流再度蔓延过红肿可怜的阴蒂,他难受得弯下了腰,终于眼前一黑从绳子上摔了下去。
他躺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而后艰难地抬起手,似乎还想攥着麻绳重新站起来。大概是陆鸣彻警告过他,要是敢中间昏过去,那等待他的将是更加痛苦的地狱。
然而他的手抬起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反复几次,他终于放弃,目光绝望地落在那根够不到的绳索上。
易晟睿眼睛微微眯起,那的确是生得极漂亮一个人,皮肤是雪一样的白皙,头发又是墨一般乌黑,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那么破碎,破碎到透露出一种死寂,然而又显得那样勾人,甚至让人想将他蹂躏得更烂一些。
这一刻,他忽然间有点理解陆鸣彻了,理解为什么他说,没有那种癖好,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一个偏头,眸光正正落到陆鸣彻脸上,只见他满面春风,精神焕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这种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上一次还是在陆鸣彻应召入伍时瞧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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