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啊……啊!”
“少爷,玩……玩别的可以吗……别的什么都行,求您了……”
“不要弄那里……啊,不能啊……”
本该是更深夜静,男孩子堪称凄厉的叫声却不绝于耳,也不知道到底在经历怎样的折磨。
花园里的佣人听到动静,都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
“好可怜啊,这是怎么了,少爷又犯病了?”
“哎呀,对前几个也没像这样啊,好歹也会避着点人。怎么偏偏对小林下手就这么狠,小林算是这么多人里最乖最听话的一个了吧。”
“可不么,前几个妖艳贱货在少爷那里受了折磨,就爱拿我们这些佣人撒气,小林倒是对谁都彬彬有礼的,我给他倒杯水他都要跟我说声谢,事儿也不多,每天就安安静静待在房间里看书,之前我不小心打碎了少爷的护肤品,他还给我背锅来着,为这事儿他还被少爷罚了一天,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跟了……跟了少爷……”
“是啊,看着也不像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啊,更何况,这钱有命挣没命花啊,之前那几个小浪蹄子一个月拿着八十万的包养费,不也都几天就跑了。他倒是捱得够久,都跟了少爷半年了吧。”
“还能因为什么,他刚来的时候,医生来给他体检,检查结果居然是营养不良,真想不到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营养不良。唉,那么弱不禁风的,竟然也能在少爷手里熬那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捱下来的。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骨头都被少爷打断了好几根,唉,现在少爷下手好像还轻些了。”
众人扼腕叹息之际,背后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活都干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管家王叔,这才纷纷收声四散干活去了。众人散去之后,王管家也朝别墅二楼那个亮光的房间看了眼,然后对身边的人说,“去准备点消炎药。”
调教室里只亮了一盏昏黄小灯,将那张含泪的面颊映照得更加破碎柔弱,林溪被四肢对折捆在束缚架上,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两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正一张一缩的,像是在极度渴望着什么。
他整个人神志似乎都不太清醒了,一缕垂涎挂在嘴角,眼睛似闭非闭的。
他这副身体是被陆鸣彻调教过好一阵子的,陆鸣彻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但比起纯粹暴力折磨,他更喜欢看林溪被性欲折磨的样子。那阵子他给林溪吃了好多药,两只穴里塞了道具在束缚架上捆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林溪身体就敏感得不得了,手碰一下逼口都会忍不住流水。
更何况现在陆鸣彻还给他下了药!
下了药,却又不操他,只冷漠地把他放置在束缚架上。
陆鸣彻拿着一根很小的电击棒站在他面前,手指一摁下某个按钮,顶端就有微微电流闪过。
林溪脸色白得厉害,嘴唇已经一丝血色也无,凌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真的,真的不要……”他现在的模样已经极度脆弱,就像是一碰就碎的细瓷。
陆鸣彻却无动于衷,啪啪啪几巴掌就扇在林溪阴唇上,把那两片阴唇扇得又红又肿,然后又残忍地从中揪出来那个小小的阴蒂来。
粗糙的指尖在那粒嫩肉上反复摩挲着,一时间,林溪呼吸都要停滞了,心里恐惧得要死,被捆缚的身体却无处可逃,只能用那双含泪的眼眸哀哀地看着陆鸣彻,希望能换来一丝同情。然而那根电击棒还是残忍地摁在了他身体最柔嫩的地方。
一瞬间,林溪身体猛地绷紧,跟受刑一样浑身抽搐起来,脸上神情分明痛苦至极,然而双穴却一齐喷出一大股水来,脏得一塌糊涂。被下了药的身体太敏感太饥渴了,明明电流窜过私处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恐怖,然而他却从这种极致的虐待中捕获到一阵阵诡异强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粒一样大的阴蒂很快就在电击棒的刺激下肿成红豆大小,再也缩不回去,就那样大剌剌挂在阴阜外头,林溪嘴巴一张一合的,脑袋歪向一边,就像是陷入了缺氧一样的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鸣彻才扳起林溪的脸,盯着那双涣散的眼睛,“我问你,先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溪只觉得整个世界嗡嗡的,根本没听清陆鸣彻在说什么,直到陆鸣彻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穴上,他才勉强回过神。
他喉咙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我不明白陆少爷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现在是谁的东西?”
他还强撑着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少爷的。”
陆鸣彻抚上林溪刚刚被蹂躏过的女穴,“这两口骚逼又是谁的东西?”
林溪皱着一张脸,到底说不出话来。
陆鸣彻不耐地看着林溪,手攥住林溪的小命根子,“你信不信我把它捅进你这里。”
林溪身体又猛抖了一下,被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骚逼......骚逼是陆少爷的。”
陆鸣彻阴着脸,“那有人碰你你为什么遮遮掩掩不告诉我?是还想让别的男人也来插你的逼是吗?我现在就可以去找人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溪脸色惨白,挺着腰把逼往陆鸣彻手里送,就像是怕陆鸣彻真的去找人强奸他,“不要不要......骚逼……骚逼只给少爷玩......”
陆鸣彻加重了语气,“我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遮掩?”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陆鸣彻扳起他的脸,一双眼睛就像深渊一样黑不见底,“你还在撒谎。”
说完这句话,陆鸣彻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点,抄起旁边一个按摩棒就插进那具极度渴求的女穴。那按摩棒直接被推到了最大档,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而至,然而快感过于强烈却又与痛苦无异,林溪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他眼睛稍微一闭,陆鸣彻就用电击棒电他阴蒂。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折磨得他涕泗横流。这样的虐待比平日陆鸣彻直接拿皮带抽他还要痛苦百倍。
林溪绝望地闭上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因为我怕少爷生气罚我。”
他怎么能不怕,陆鸣彻性格暴戾又难以捉摸,有时候前一秒还平静无波,下一秒就一个巴掌扇过来了。他也知道陆鸣彻那些手段,纵然那司机有错,也不至于被废掉一只手。
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体内的按摩棒终于减缓了震动频率,然而淫荡的小穴已经被操得松软无比,大号的按摩棒竟忽然掉出来了一小截儿,含都含不住,就那样松松垮垮地挂在穴口处。
陆鸣彻的手握上按摩棒的手柄,接着用一种无情无绪的语调点评道,“松了。”
林溪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现在是如何的不堪。
陆鸣彻目光转到林溪那张羞红紧绷的脸上,一贯古井无波的双眼终于泛起一丝涟漪,然而那涟漪却透露出一种诡谲的兴奋。明明这个人此刻的模样是那么淫荡狼狈,偏偏脸上的神情却又那样纯情羞涩。他玩了那么多情人,倒也第一次碰到这种类型。不管怎么对待他,他的眼神永远那么清澈干净,又像林中的溪流,又像夜晚的弯月。就连刚刚那种惊恐不解的模样,都是那么纯净,像是一只误闯入尘世被人类射伤的小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种颤抖可怜的样子,只让人把他弄得更脏!
“啊!”
又一声惨叫从林溪喉咙里破出。
是陆鸣彻毫无征兆地把那根按摩棒一捅到底,顶进他身体最深的地方,颗粒饱满的柱头重重撞到宫口。
好一会儿,林溪才费力地张开嘴,用颤抖的声音问,“为……为什么……”
陆鸣彻只说,“晚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墙边点了根烟,自顾自抽着。
他不是个正常人,精神科盖过章的那种——重度躁郁症,有时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让他陷入歇斯底里。更何况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从那个司机把手伸到林溪身上那一刻起,他虽然看似面不改色,实际躁郁的情愫早已蔓延至他身体每一个细胞。这些情愫不断地沸腾叫嚣,急切地要找到一个发泄出口。
而林溪就是他最好的发泄容器。
烟雾和痛苦的呻吟一起在房间里缭绕,陆鸣彻深深吸气,又长长吐出,闭着眼聆听着那声声哀吟,两根手指无意识地在墙上敲打,脸上神情仿佛某种顽疾终于得到缓解。
他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对他的躁郁症都束手无策,他自己也尝试了很多办法,跑步拳击性交……最后他发现稍微有点效果的只有一边打拳一边性交。他养在身边的情人都是这个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对待其他情人,他可能还会稍稍收敛一些,林溪却是不用了。
林溪是去年秋天陆老爷子送过来的,叫陆鸣彻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陆鸣彻也没想拒绝,他不缺钱,情人都是要什么给什么,但能忍下他性癖的,倒也没几个,陆老爷子一出手,倒教他一个月省了几十万买“沙包”的固定支出。更何况他和陆重山积怨已久,恨屋及屋,对待林溪也就不用客气,放开玩就是了。
就像现在。
他的手指还在轻轻敲击节拍,胸腔里那些翻涌的烦躁情绪总算慢慢压了下去,而林溪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弱,越来越轻,最后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身体随同玩具的频率还在颤抖。
陆鸣彻本来病症也缓解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把人一个人扔这儿待一晚上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那双一贯清澈的眼眸也早已没有了焦距,就那样痴痴看着头顶的灯,口涎也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只剩下白皙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看上去就像是个被踩得脏兮兮的破烂娃娃。他眯了眯眼睛,盯着林溪那双失神的脸看了一会儿,这一刻,内心又有些别的东西升腾起来。不得不说,老东西真是会挑玩物,被玩成这样,看起来竟还那样懵懂无辜,这种强烈的反差几乎让他的身体一瞬间炙热起来。
他在原地默了半晌,把烟往旁边一扔,朝束缚架走过去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暴胀的性器。
性器插进烂熟身体那一刻,低沉冷漠的声音在林溪耳边警告,“再有下次,自己滚去地下室睡一晚上。”
第二天,王管家带着佣人来收拾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清瘦的人跪在角落,垂着脑袋,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明明听到有人进来,身体也只轻轻颤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连头都没抬一下。
王盛心里先是惊了一下,赶紧过去拍了拍人的肩膀,“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跪在这儿?”
然而林溪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用很轻的声音说,“我昨天不小心惹少爷生气了,他罚我在这里跪一天。”
王盛这才留意到,林溪脖颈上套着项圈,被一根很粗很短的铁链子栓在背后的墙壁上,那铁链子的长度都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跟栓狗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呼吸不由得一滞,昨夜林溪的惨叫几乎别墅所有人都听到了,现在那两条赤裸的大腿上全是红肿的鞭痕,简直是触目惊心,少爷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他皱着一张脸,却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说,“先把消炎药吃了吧,不然又要发烧了。”
然后就把温水和药拿了过来。他虽然出于管家的威严,不准底下人过多讨论林溪的事儿,但自己其实也对这孩子颇为同情。毕竟林溪和他家里那个小崽子年纪仿佛,看着也就二十左右,他家里那个小崽子被娇生惯养得不像话,而林溪呢,浑身都是被施暴后留下的青紫,彼此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溪顺从地服了药,道了谢,一直都是低着头。
王盛看出来,林溪其实是个自尊心强的。
他还记得林溪第一晚被送来陆家的时候,在楼上凄厉地喊了一晚上,中间佣人进去床单都换了三次。第二天,陆少爷安排他上楼打扫再找个医生,他还以为已经偃旗息鼓,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谁知道刚一带人进门,就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人双手被绳子缚住吊在房顶,那时候林溪反应特别激烈,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劲地蹬腿往后面缩,嘴里发出呜呜的可怜的声音。显然是羞耻至极的样子。
这样脸皮薄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遇着什么事,才会来给人当情儿。王盛这样想着。
林溪也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头顶,终于抬了抬眼眸,才发现对方还在担忧地看着他。那张还浮着巴掌印的脸反倒挤出一个安慰的笑,“王叔,我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王盛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在心里叹了声可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鸣彻这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就在家里养花弄宠,偶尔打个视频会议,远程操控一下公司的事情。
这位陆少爷经历说起来也算传奇,据说他早年在军队里爬摸滚打了好几年,从最底层一步步爬到少校级别。军队里规矩森严,即便背后有权势滔天的倚仗,在这里也施展不开,陆鸣彻是真的在边境流过血立过功,据说最惊险的时候子弹就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
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一夕间被送上军事法庭,还被关了半年监禁,被放出来之后,陆鸣彻身一变成了商界新贵,目光瞄准到医疗行业,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几乎垄断了整个A国的药物进口和医疗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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