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传闻说,陆鸣彻早就嫌军中过得清苦,又日日刀尖舔血,所以才故意违反军纪,一朝从商,背靠着议事长这颗大树,可谓是扶摇直上,轻轻松松就赚得盆满钵满。

直到半年前,一封举报信在A国迅速传播开来,钱权交易、雇凶杀人、侵犯未成年……罪名不可胜数,而举报者不是别人,正是陆重山唯一的儿子,陆鸣彻!半个月后,陆重山被A国最高监察机构带走调查,一个月后,陆重山宣布退出议政院,但是官方始终没有公布调查结果,但送到利森医疗的表彰旗帜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重山倒台的同时,也有媒体出来质疑,陆鸣彻虽为举报者,却绝对谈不上清白二字,短短五年时间,他一个被开除军籍的人如何能打造出一家市值超万亿的医疗集团?其中究竟有多少灰色的利益输送?当初陆重山倚靠“全民医疗免费议案”得到大量选票,成功入主议政院,实际却是在为家族生意铺路。A国的公共资源根本无法支撑这种空中楼阁一般的政策,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公立医院超负荷运转,医保赤字,医生无利可图,大量优质医疗资源流向私人医疗机构,短短两年间,几乎所有医疗资源都被私人垄断,陆家名下的利森医疗最为猖獗。所谓的免费医疗不仅成了一纸空谈,民众承担的医疗费用更是往日的十倍不止。而现在陆鸣彻的举报不过是父子反目,两虎相斗的结局。但是这些质疑和评论很快就湮灭在了信息潮流中。

……

此刻,陆鸣彻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份商务部拟的本年投资计划,浑身赤裸的小宠物就跪在他的身下,正卖力地给他口交。也不能算完全赤裸,几根黑色的细绳缠绕在林溪身上,勒过他胸前的红樱,蜿蜒至细窄的腰肢,最后没入那隐秘的臀缝之中。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淫荡勾人。

那细绳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表面看着如丝缎般光滑,实际全是细细密密的倒刺,林溪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细绳在他的皮肤表面摩擦。双性人本就敏感,那绳子又勒得紧,更是勒进了最脆弱可怜的地方,两片阴唇原本是如浅樱一般娇嫩的颜色,很快就变成了妖娆艳丽的红。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林溪身体顿时凝固。

陆鸣彻把投资书翻了一页,面不改色,“进来。”

易晟睿一边推门而入一边说,“鸣彻,我听说你一个月都没去医院……”

话说到一半,却顿住脚步——房间里原来不止陆鸣彻一个,那个被陆重山送来的性奴也在,嘴里还含着陆鸣彻的阴茎。

易晟睿凝固在那里,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知道陆鸣彻豢养性奴,但没想如今竟已荒谬到这种地步,一边看着投资书,一边旁若无人一般享受着侍奉。且那性奴的打扮实在也太过骚浪了些,就连胸前的两粒红樱都穿了环,挂着细细长长的流苏,更不要提瓷白肌肤被细绳勒出的那些细密红痕。

那几根极细的布料深深勒进性奴的沟缝,卡进两片阴唇中间,易晟睿可以想象,这种感受是如何水深火热,每走一步路都那娇嫩的女屄就会被磨得红肿不堪。饶是这样,那女屄还在不断往外淌着淫液,把屄缝间的布料浸得无比水润。小性奴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小逼正在控制不住地出水,雪白的臀肉绷得紧极了。

真是淫贱至极。

易晟睿正暗自腹诽,但不知怎么,一双眼偏偏像是被魔法控住了似的,钉着那具被捆缚的身体,一直挪不开。

他之前其实也见过林溪几次,第一次他被陆鸣彻带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件白色的衬衫,脖颈白皙修长,安安静静坐在陆鸣彻旁边,甚至算得上很干净体面一个人。和此时此刻管不住自己淫水的骚浪模样,对比简直鲜明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陆鸣彻扯了扯手上的链子,“继续,怎么停了。”

与此同时,小性奴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抽搐了几下。

易晟睿这才看到,那根链子最末端是一枚小小的银夹,就连在林溪被绳子勒出来的红肿阴蒂上,都被夹得充血了,银夹的反光衬得骚豆更加淫糜烂熟,犹如秋天最新鲜饱满的石榴籽。

难怪陆鸣彻那一扯,小性奴反应那样激烈,脸都在一瞬间白透了,睫毛都在颤抖,显然是疼极了。偏偏丝毫不敢懈怠,赶紧又将头埋了下去,用嫣红嘴唇更深地包裹住了陆鸣彻的性器。

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咳了一下,“我还是一会儿再来。”然后转头欲走。

陆鸣彻这才掀起眼皮,语气带着些许调侃意味,“易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昨晚玩那个小明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

易晟睿抿了抿嘴唇,他虽然夜场中混惯了的,但装饰得这样淫荡的性奴,也是第一次瞧见。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更像是一个装饰精美的器皿。更何况此刻又是白天,跟夜场的氛围到底不一样,乍见这种荒淫的情景,到底是有些面红。

陆鸣彻抬脚在小情人双腿间踩了踩,“算了,先不用你了,你出去,再过会儿易少爷鼻血要流下来了。”

林溪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吐出那半硬的性器,又给陆鸣彻拉上拉链,然后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然而就在越过易晟睿那一瞬间,束缚过多的身体一个踉跄,竟直直朝易晟睿怀里栽去。幸好易晟睿一个侧身躲开了。

易晟睿心里一向是瞧不起这些玩物的,虽然他平日也会点几个来玩玩,也不过逢场作戏,绝不会养在家里。他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跌在地上的林溪,分明人家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他却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不断拍拭自己的衣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鸣彻嘴里也啧了一声,说,“怎么路都不会走,去地下室,再学学。”

易晟睿注意到,这一刻,林溪原本红得滴血的脸几乎在一瞬间惨白。

等林溪出去了,易晟睿才又切入正题,今早陆鸣彻的心理医生打电话给他,说他一个月都没去复诊,药也没有派人来拿。两个人相交多年,他不能不担忧。

陆鸣彻将投资书翻了一页,“我最近感觉还不错,睡眠也好些了,还得多亏了那个小玩意儿。”

“可我听说你上个月才轧断了一个人的手。”

陆鸣彻手凝了一瞬,“养着他虽然解闷,有时候这小玩意儿也让人不怎么省心,脑子太笨了气人得很。”

说完这话,陆鸣彻自己也愣了愣,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自己的喜怒哀乐什么时候全系在一个玩具身上了。

“鸣彻,那个人可是陆重山送来的,你就这么一直放在身边?”

陆鸣彻不以为意,“我倒是想看看,他现在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易晟睿压低了声音,“鸣彻,依我看,斩草除根才是最要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斩草除根?”

陆鸣彻抬起头,看了眼易晟睿,意味深长。

易晟睿抿住了嘴唇,他知道陆鸣彻的意思,很多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陆重山这个人,毕竟是从那样高的位置上退下来,身上藏的秘密太多,扳倒他已是不易,若想要彻底了结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鸣彻说,“像他这种翻云覆雨半生的人,让他一无所有,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百倍。就像欣赏一个溺水的人一次次挣扎,却始终上不了岸,多有意思。”

“鸣彻,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别大意了。而且我看那个人刚刚抖成那个样子,好像也没那种癖好,你干嘛要留着他。”

陆鸣彻却说,“他要是有这个癖好,我就不要了,就是现在这样,才好玩。”

易晟睿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

他倒是第一次听陆鸣彻说这种话,陆鸣彻虽然性子一直都冷,但只是冷情,不像现在,给人的感觉近乎冷血了。不过易晟睿也没再多想,毕竟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权贵眼里不过如尘埃一般,陆鸣彻又是最接近权力漩涡的人,只是玩玩这种游戏,其实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你说得对,这个人是有点不对劲。”陆鸣彻目光投到窗外那颗栀子树上,眸光变得深沉起来,“军队里都训练不出这么能忍的人,也不知道陆重山哪里找来的。”

陆鸣彻拿了盒黑白棋出来,让易晟睿陪他厮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棋的时候,易晟睿问,“疗养院那边,你很久没去看了吧?”

陆鸣彻执棋的手顿了顿,然后说,“有你替我看,就够了。”

易晟睿仔细打量了一番陆鸣彻的神情,继续说,“阿姨她精神还不错,澜姐也是。”

陆鸣彻默了半晌,问,“阿澜现在认得人了吗?”

“还是老样子,但是喊她名字有点反应了。”易晟睿轻轻叹了口气,“真的不去看看吗?”

陆鸣彻闭上眼,叹笑一声,“她们不会想看到我的。”

易晟睿也就不说话了。

两个人下了几盘棋,易晟睿还有其他约会,便打算离开。陆鸣彻把他送到别墅车库,临上车,易晟睿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对了,你养的那小东西去哪儿了?你说让他学走路什么意思?”

陆鸣彻没说话,只是掏出平板,打开了里面一个监控软件。

易晟睿探头瞥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一眼,他整个人都凝固住了,脸颊也比先前在房间里还要红上百倍。

只见昏沉的光线中,一根麻绳悬在半空之中,而之前那个不着片缕的性奴就骑在这根麻绳之上,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不会走路,好好学学。”

那麻绳系得高,小性奴整个身体都微悬着,需极其费力地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接触到地面。因为无处借力,他只能紧紧攥着绳子,只是这样,那麻绳就会更深地勒进逼缝里,每一次挪动都像是一种自虐。然而他却丝毫不敢停滞,那绳子并不是真正的麻绳,应该是什么特殊材质做的,甚至还通着电,只要他稍作停歇,电流就会毫不留情地窜过他那口女屄。

易晟睿可以想见这小性奴有多难捱,那乌黑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嘴唇也疼得咬出了血,修长的脖颈像濒死天鹅一般扬起。他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正要转头离开,然而下一刻小性奴的一个动作惊呆了他!

只见小性奴一边踮着脚往前走,一边竟扭起了屁股,竭力用红肿不堪的阴屄去磨那麻绳,仿佛是嫌绳子勒得还不够深。他腰肢扭得淫荡,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然而脸上仍然是那种挣扎痛苦的神情,这种极度矛盾的情态,就好像身体和灵魂撕裂成了两半。

“发骚呢,绳子上浸了点药。”

陆鸣彻解释了一句。接着点了根烟抽起来,脸上露出一种餍足的神情。

被药物浸染的身体正被浓烈情欲所包裹,小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啮咬,饶是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火灼一般的疼痛,林溪也只能饮鸩止渴。然而,在一次次的摩擦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也渐渐涌了上来,那绳子每隔一段就布着婴儿拳头大的绳结,绳结每每磨过身体最为敏感的一点时,脑子就会在这一刻陷入短暂的空白。

淫水在他的脚下蜿蜒,麻绳早被淫水浸得水光一片,小性奴眼睛也逐渐迷离痴茫,忽然,他的手陡然攥紧了麻绳,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逼穴里喷出,竟是在麻绳上把自己磨到了潮喷!林溪自己似乎也惊住了,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久久地呆滞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晟睿敏锐地捕捉到,除了惊讶之外,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里还闪过一丝别的情绪,那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悲哀,一种对自己的厌弃。

林溪眼睛一点点放空,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一刻,易晟睿更加笃定,这个小性奴其实是憎恶做这种事情的。

不过林溪也没有失神太久,因为强烈的电流再度蔓延过红肿可怜的阴蒂,他难受得弯下了腰,终于眼前一黑从绳子上摔了下去。

他躺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而后艰难地抬起手,似乎还想攥着麻绳重新站起来。大概是陆鸣彻警告过他,要是敢中间昏过去,那等待他的将是更加痛苦的地狱。

然而他的手抬起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反复几次,他终于放弃,目光绝望地落在那根够不到的绳索上。

易晟睿眼睛微微眯起,那的确是生得极漂亮一个人,皮肤是雪一样的白皙,头发又是墨一般乌黑,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那么破碎,破碎到透露出一种死寂,然而又显得那样勾人,甚至让人想将他蹂躏得更烂一些。

这一刻,他忽然间有点理解陆鸣彻了,理解为什么他说,没有那种癖好,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一个偏头,眸光正正落到陆鸣彻脸上,只见他满面春风,精神焕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这种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上一次还是在陆鸣彻应召入伍时瞧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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