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陈彪是陆家新聘的司机,今天接了管家的命令,过来载陆家少爷和他的小情儿去马场骑马。原本这种事情是轮不上他的,他平日只开车接送陆家的宾客,陆少爷有专用的司机,只是那司机今天生病了,才让他过来替岗。
在汽车驶向马场的路上,陈彪一直在咽口水,一双眼睛通过后视镜悄悄在那小情人脸上逡巡,一边偷看,一边心道这有钱人玩的货就是高级。
就说他后座这个人,这小贱人虽是男性的五官,皮肤却白得跟女人似的,鼻子也又挺又翘,关键是那双眼睛,黑圆澄澈得跟个大学生似的,刚来陆宅时就听人过说这是陆鸣彻的情儿,而且是卖的最贱那种情儿,他还不信。直到亲眼目睹了先前发生的一切,他才信了这真是供有钱人淫乐的私娼。哦,说私娼都是抬举他了,看先前那卖得又贱又烂的样子,该是有钱人豢养的性奴才对。甚至鸡巴上都被主人穿了环。
他也不是故意撞破这场春宫,主要是这小娼妓先前在别墅里叫得实在太骚太贱,也不知道究竟在玩些什么花样。站在房间外等候的他实在是按不下好奇,偷偷透过窗帘的缝隙,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只一眼,立刻流下两管鼻血来。
只见这小娼妓双手双脚都被捆缚着,悬空吊起来,两瓣臀肉早就被皮鞭抽得又红又肿,像是烂掉的桃子。陆鸣彻站在他身边,手指探入烂桃深处,轻轻一挑,挑出一根极细的黑色布料来,竟是最淫荡的娼妓才会穿的蕾丝内裤,陆鸣彻把那弹性布料拉扯到极致,又倏然松手,只听“啪”的一声,布料弹回臀缝,重新将男人最幽密的部位死死勒住,将那浑圆的臀瓣勾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小娼妓身体也因为陆鸣彻的动作狠狠抖了一下。
陆鸣彻亦是一丝不挂,虽然同是男人,陈彪不愿在这种事上认输,但也不得不承认,陆鸣彻的性器确实雄壮得不似凡人,上头青筋盘虬,已然偾张到堪称利器,甚至快赶上小贱人大半张脸粗长。
那性器已然蓄势待发,在小情儿脸上狠狠拍打了一下,陆鸣彻用上位者的语气命令道,“睁眼,舔。”
情人身体似颤抖了一下,接着艰难地睁开眼来,眼神还带着一丝迷离。然而还不等他缓过一口气,那狰狞的性器就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喉咙。连一声哀吟都发不出来。
陈彪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样单薄的嘴唇,竟然能将男人的家伙完全包裹。性器在热而窄的喉道里抽插,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唇边一缕精液夹杂着血丝滑落下来。与此同时,还有几颗生理泪水划过那乌黑的鬓发。
看得出小娼妓含得艰难,却不敢有丝毫松懈,一直很卖力地在吞吐,软红的舌尖直往男人马眼钻,一缕垂涎挂在他的唇边,模样说不出的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把那玩意儿舔得濡湿,老板才用剪刀剪开他腿上的红绳,滚烫粗黑的性器就在红白交加的臀缝间磨着,小娼妓也很乖巧地用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去分自己的臀肉,看上去就像是主动在邀请男人进入似的。
性事结束,老板又在他的身体里一个接一个地塞跳蛋,足足塞了四个跳蛋。陈彪也是大为震惊,塞到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得出小娼妓已经很痛苦了,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但他竟然一声都没有吭,两片臀肉努力起伏着,似乎是在竭力把塞入体内的跳蛋含得更深,以便第四枚的进入。等四枚跳蛋完全埋进体内,小情人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
然而折磨还没有结束,陆鸣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两根按摩棒。这一次,小娼妓一张脸彻底白了,一双眼睛终于被恐惧所覆盖,他绞紧自己双腿,抬起那双湿润黑亮的眼睛哀哀看着男人,轻声求道,“陆少爷,真的塞不下了。”
小娼妓这双眼睛生得最好,跟盛着一汪春水似的,朝人盈盈看上那么一眼,就算是世上最硬的石头都能被穿透,然而陆少爷陆鸣彻却不为所动,只说,“把腿分开,我只数到三。”
小娼妓脸上露出很深的绝望,到底是一点点又打开了双腿。上一次他轻视了陆鸣彻的警告,躲了一下陆鸣彻的鞭子,在拴地下室里被当成狗调教了整整一周,连进食都是跪在地上舔。
于是两个按摩棒都插进了娼妓的身体。
是的,就是两个按摩棒。一个插进娼妓的肛口,而另一个则插进分明是女人才会有的阴穴!
看到那一瞬,陈彪也是大受震撼,他一直只敢在窗户外偷窥,先前老板操这情儿的时候,从他的角度只能瞧见个背影,直到这一刻老板耍尽兴了,把娼妓调了个面儿往里头塞道具,他才窥见到这不为人知的阴私。
这些有钱人,竟然连双性都能搞到手!
一路上,陈彪心猿意马,脑子里遥想的一直是男娼被陆鸣彻从房梁上放下来时,那被跳蛋和按摩棒塞得凸起的小腹。
他可以想见这男娼此刻是怎样的难捱,两根按摩棒不断顶弄着他的肚皮,大概那粘稠的淫水已经顺着那口淫荡的骚逼不断滴落,浸湿了内裤......偏偏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在此时,后座的陆鸣彻忽然开口,“还受得住吗?”问这话时,陆鸣彻眼睛并不看情人林溪,眼睛只看着窗外,手上夹着根烟,手肘搭在车窗上。
林溪一张脸却是一瞬间就红了,头埋得很低很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鸣彻不耐地掸了掸手里的烟灰,“不讲话就是受得住了。”接着就把手伸进衣服里,摁下了某个按钮。
下一刻,林溪就猛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幸而及时咬住嘴唇才没叫出来。
陈彪透过后视镜又瞄了一眼,只见小娼妓忍得艰难,双腿抖个不停,嘴唇都要咬破了,一双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那模样显然是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明明是极惨的样子,却看得陈彪鸡巴硬得不行。逼里含着两个按摩棒还得陪主人上街,不晓得受过多少调教才能做到,这种长相干净清纯,实际烂得不行的货,有钱人喜欢,他也喜欢。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恰好前路有块小石头挡路,他眼珠一转,故意将车胎从那石头上碾过,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下,小情儿再也忍耐不住,惊叫了一声,整个人直接从后座跌了下来,脸色又白又红,说不出的精彩。
还端坐车椅的陆鸣彻自上而下睥睨着他,眼睛里满是嫌弃,“没用的东西,自己爬起来。”
林溪深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撑着椅子,慢慢坐了回去。
等车开到马场,小娼妓下车的时候,陈彪实在没忍住,在他臀缝间摸了一把,果然是骚湿得不行,手指划过幽密处那一瞬,小娼妓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差点站都站不稳。
小情儿转过头来,轻轻瞪了他一眼,然而那一眼不仅是羞愤惊惧,仿佛还藏一点别的东西。紧接着小情儿的目光又转到陆鸣彻的方向,很是紧张的样子。
陈彪心跳也慢了一拍,他早就听说过,陆鸣彻有非常严重的暴力倾向,这男娼被他像牲畜一样作践就能看出来。据说曾有人走在路上,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打瞎了眼睛。这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只是个司机,哪里招惹得起这种手眼通天军政商三界通吃的大亨?他悄悄顺着小情人的目光探过去,幸好,陆鸣彻正自顾自朝马场里走去,注意力并不在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马场之后,陆鸣彻独自挑了匹黑色骏马驰骋了好几圈,林溪则骑了匹白色小马跟在后面,陆鸣彻跑完三圈了,他连马场十分之一都还没遛完。等陆鸣彻跑完第三圈,忽然朝旁边慢悠悠的林溪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然后一把把人拽到了自己马上,长鞭一甩策马狂奔了起来。
没跑几下,林溪就受不住了,每一次黑马起落那两根东西都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他死死攥住陆鸣彻的衣袖,哀求道,“少爷,求您了……”
其实林溪很少求饶,一来陆鸣彻喜静,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拿口球堵他的嘴,连叫都不准他叫,大部分时候求饶只会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二来他跟了陆鸣彻这半年,忍耐的能力也真的提高了不少。但现在,他是真的快撑不住了,两根按摩棒隔着一层薄膜一直在他体内震动摩擦,他现在觉得下体一片火辣辣的疼,像是已经烧起来似的。
陆鸣彻却并不理会他的求饶,眼睛冷得发寒,扳过他的脸贴在他耳边阴阴地问,“贱货,司机面前都能发骚,你说我晚上要怎么罚你才好?”
林溪脸色顿时惨白,说不出的寒意从后背窜到天灵盖,完了,陆鸣彻什么都看到了。
陆鸣彻在马场一直跑到夕阳西下,才打算乘车返回。林溪下马的时候,双腿已经软得不行,就一瘸一拐地跟在陆鸣彻后面。
陈彪恭敬地弯腰给老板打开车门,一双眼睛又悄悄扫了眼小婊子私密的地方,他猜想骑了那么久的马,那里大概已经被玩具捅烂了吧,先前他在别墅的时候,看到那小逼还是粉粉嫩嫩的,糊着淫靡水光和男人的浓精,两片阴唇跟蝴蝶振翅一样一抖一抖的,跳蛋每推进一点,就哆嗦着吐出一小股水,现在不知道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他这边还在颅内高潮,都没有意识到身边一只脚刚踏进车内的陆鸣彻忽然顿住了脚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鸣彻已经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先前这只手碰的他?”
陈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对上陆鸣彻那双冰冷无波的眼睛。陈彪这辈子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什么叫上位者的气场,其实陆鸣彻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然而陈彪却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坠入了冰窖。
只一眼对视,冷汗一瞬间就从陈彪额头滑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下停车场。
刚刚还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已经被老板丢下了车,几个人把他死死摁在地上,将他一只手拽到车库黄线以外。
陈彪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哭喊求饶,“陆少爷,陆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溪也猜到了陆鸣彻要做的事情,他嘴唇颤了颤,轻轻扯了扯陆鸣彻的衣袖,“陆少爷,饶了他吧……他也许是不小心……”
陆鸣彻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扳过林溪的脸,一巴掌就甩了上去,那张白皙清纯的脸瞬间泛起五个骇人的指印,“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接着就一脚踩下了油门。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陈彪凄厉地求饶,然而那超跑还是碾过了他的手掌。
鲜血四溅。
触目惊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
“少爷,玩……玩别的可以吗……别的什么都行,求您了……”
“不要弄那里……啊,不能啊……”
本该是更深夜静,男孩子堪称凄厉的叫声却不绝于耳,也不知道到底在经历怎样的折磨。
花园里的佣人听到动静,都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
“好可怜啊,这是怎么了,少爷又犯病了?”
“哎呀,对前几个也没像这样啊,好歹也会避着点人。怎么偏偏对小林下手就这么狠,小林算是这么多人里最乖最听话的一个了吧。”
“可不么,前几个妖艳贱货在少爷那里受了折磨,就爱拿我们这些佣人撒气,小林倒是对谁都彬彬有礼的,我给他倒杯水他都要跟我说声谢,事儿也不多,每天就安安静静待在房间里看书,之前我不小心打碎了少爷的护肤品,他还给我背锅来着,为这事儿他还被少爷罚了一天,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跟了……跟了少爷……”
“是啊,看着也不像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啊,更何况,这钱有命挣没命花啊,之前那几个小浪蹄子一个月拿着八十万的包养费,不也都几天就跑了。他倒是捱得够久,都跟了少爷半年了吧。”
“还能因为什么,他刚来的时候,医生来给他体检,检查结果居然是营养不良,真想不到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营养不良。唉,那么弱不禁风的,竟然也能在少爷手里熬那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捱下来的。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骨头都被少爷打断了好几根,唉,现在少爷下手好像还轻些了。”
众人扼腕叹息之际,背后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活都干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管家王叔,这才纷纷收声四散干活去了。众人散去之后,王管家也朝别墅二楼那个亮光的房间看了眼,然后对身边的人说,“去准备点消炎药。”
调教室里只亮了一盏昏黄小灯,将那张含泪的面颊映照得更加破碎柔弱,林溪被四肢对折捆在束缚架上,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两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正一张一缩的,像是在极度渴望着什么。
他整个人神志似乎都不太清醒了,一缕垂涎挂在嘴角,眼睛似闭非闭的。
他这副身体是被陆鸣彻调教过好一阵子的,陆鸣彻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但比起纯粹暴力折磨,他更喜欢看林溪被性欲折磨的样子。那阵子他给林溪吃了好多药,两只穴里塞了道具在束缚架上捆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林溪身体就敏感得不得了,手碰一下逼口都会忍不住流水。
更何况现在陆鸣彻还给他下了药!
下了药,却又不操他,只冷漠地把他放置在束缚架上。
陆鸣彻拿着一根很小的电击棒站在他面前,手指一摁下某个按钮,顶端就有微微电流闪过。
林溪脸色白得厉害,嘴唇已经一丝血色也无,凌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真的,真的不要……”他现在的模样已经极度脆弱,就像是一碰就碎的细瓷。
陆鸣彻却无动于衷,啪啪啪几巴掌就扇在林溪阴唇上,把那两片阴唇扇得又红又肿,然后又残忍地从中揪出来那个小小的阴蒂来。
粗糙的指尖在那粒嫩肉上反复摩挲着,一时间,林溪呼吸都要停滞了,心里恐惧得要死,被捆缚的身体却无处可逃,只能用那双含泪的眼眸哀哀地看着陆鸣彻,希望能换来一丝同情。然而那根电击棒还是残忍地摁在了他身体最柔嫩的地方。
一瞬间,林溪身体猛地绷紧,跟受刑一样浑身抽搐起来,脸上神情分明痛苦至极,然而双穴却一齐喷出一大股水来,脏得一塌糊涂。被下了药的身体太敏感太饥渴了,明明电流窜过私处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恐怖,然而他却从这种极致的虐待中捕获到一阵阵诡异强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粒一样大的阴蒂很快就在电击棒的刺激下肿成红豆大小,再也缩不回去,就那样大剌剌挂在阴阜外头,林溪嘴巴一张一合的,脑袋歪向一边,就像是陷入了缺氧一样的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鸣彻才扳起林溪的脸,盯着那双涣散的眼睛,“我问你,先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溪只觉得整个世界嗡嗡的,根本没听清陆鸣彻在说什么,直到陆鸣彻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穴上,他才勉强回过神。
他喉咙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我不明白陆少爷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现在是谁的东西?”
他还强撑着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少爷的。”
陆鸣彻抚上林溪刚刚被蹂躏过的女穴,“这两口骚逼又是谁的东西?”
林溪皱着一张脸,到底说不出话来。
陆鸣彻不耐地看着林溪,手攥住林溪的小命根子,“你信不信我把它捅进你这里。”
林溪身体又猛抖了一下,被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骚逼......骚逼是陆少爷的。”
陆鸣彻阴着脸,“那有人碰你你为什么遮遮掩掩不告诉我?是还想让别的男人也来插你的逼是吗?我现在就可以去找人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溪脸色惨白,挺着腰把逼往陆鸣彻手里送,就像是怕陆鸣彻真的去找人强奸他,“不要不要......骚逼……骚逼只给少爷玩......”
陆鸣彻加重了语气,“我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遮掩?”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陆鸣彻扳起他的脸,一双眼睛就像深渊一样黑不见底,“你还在撒谎。”
说完这句话,陆鸣彻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点,抄起旁边一个按摩棒就插进那具极度渴求的女穴。那按摩棒直接被推到了最大档,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而至,然而快感过于强烈却又与痛苦无异,林溪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他眼睛稍微一闭,陆鸣彻就用电击棒电他阴蒂。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折磨得他涕泗横流。这样的虐待比平日陆鸣彻直接拿皮带抽他还要痛苦百倍。
林溪绝望地闭上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因为我怕少爷生气罚我。”
他怎么能不怕,陆鸣彻性格暴戾又难以捉摸,有时候前一秒还平静无波,下一秒就一个巴掌扇过来了。他也知道陆鸣彻那些手段,纵然那司机有错,也不至于被废掉一只手。
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体内的按摩棒终于减缓了震动频率,然而淫荡的小穴已经被操得松软无比,大号的按摩棒竟忽然掉出来了一小截儿,含都含不住,就那样松松垮垮地挂在穴口处。
陆鸣彻的手握上按摩棒的手柄,接着用一种无情无绪的语调点评道,“松了。”
林溪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现在是如何的不堪。
陆鸣彻目光转到林溪那张羞红紧绷的脸上,一贯古井无波的双眼终于泛起一丝涟漪,然而那涟漪却透露出一种诡谲的兴奋。明明这个人此刻的模样是那么淫荡狼狈,偏偏脸上的神情却又那样纯情羞涩。他玩了那么多情人,倒也第一次碰到这种类型。不管怎么对待他,他的眼神永远那么清澈干净,又像林中的溪流,又像夜晚的弯月。就连刚刚那种惊恐不解的模样,都是那么纯净,像是一只误闯入尘世被人类射伤的小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种颤抖可怜的样子,只让人把他弄得更脏!
“啊!”
又一声惨叫从林溪喉咙里破出。
是陆鸣彻毫无征兆地把那根按摩棒一捅到底,顶进他身体最深的地方,颗粒饱满的柱头重重撞到宫口。
好一会儿,林溪才费力地张开嘴,用颤抖的声音问,“为……为什么……”
陆鸣彻只说,“晚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墙边点了根烟,自顾自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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