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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河……究竟是什么人?他与靖安侯府,究竟是敌是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谢云阑拜入萧雪河门下,转眼已逾三月。

剑庐中的日子,清简而规律。

谢云阑虽身负血海深仇,此刻却也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焦躁。那枚在师尊萧雪河旧物中偶然发现的、刻有奇特徽记的令牌,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匿起来,不敢轻易示人,亦不敢多做探究。对于萧雪河的过往,他心中存有无数疑窦,浓厚的兴趣与探究欲如同暗流般在心底涌动,但他面上始终不露分毫,依旧是那副温顺恭谨的模样。

萧雪河性子向来清冷寡言,对谢云阑这份小心翼翼的侍奉,也只是偶尔颔首,算是嘉许。

但这几个月下来,谢云阑原本羸弱的身体,在精心调理与规律作息之下,竟也渐渐养出几分气色,不再是初见时那般风吹即倒的孱弱模样。

这日清晨,天光微熹,竹叶上的露珠尚未完全消散。萧雪河结束了早课的吐纳,行出静室,便见谢云阑已将庭院中的落叶清扫干净,正将一盆新汲的山泉水放置在廊下的木架上。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身上停顿了片刻,见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细棉布衣衫,身形虽依旧显得单薄了些,眉宇间却已不似初时那般带着挥之不去的郁色,眼神清亮,透着一股少年人应有的勃勃生气。

萧雪河心中微动,开口说道:“云阑,你随我修习桩功已有些时日,根基勉强算是稳固了。今日起,我便正式传你‘寒江雪’的入门心法与起手三式。”

谢云阑闻言,原本正细心擦拭木架的手微微一顿,眼中瞬间迸发出明亮的光彩,那光芒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点亮了。连忙转过身,对着萧雪河深深一揖:“弟子谢过师尊!弟子定然用心修习,不负师尊教诲。”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欢喜与激动。

萧雪河见他这般模样,素来冷峻的面容上也不由得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说道:“嗯,到后山竹林来。”

后山的竹林,清幽僻静,是萧雪河平日练剑之所。此刻,晨雾尚未完全散去,丝丝缕缕地缠绕在青翠的竹竿与摇曳的竹叶之间,更添了几分朦胧诗意。萧雪河负手立于一片空地中央,示意谢云阑站到自己近前。

萧雪河沉声说道:“‘寒江雪’剑法,以意御气,以气催剑。其核心在于一个‘静’字,心静则意纯,意纯则气凝,气凝则剑出无匹。入门心法,名为‘凝雪诀’,你且听好口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开始一字一句地传授心法口诀,声音不高,却清晰异常,字字都带着一股清冽之意,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直达心底。谢云阑凝神细听,不敢有丝毫懈怠,用心将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中。待萧雪河将整篇不足百字的口诀念诵完毕,又为其讲解了数处关键的关窍与运气法门。

随后,萧雪河说道:“你在此处先行默诵口诀,尝试引气,今日不求你真气有所运行,只需体会其中意境便可。”说完,便自行到一旁,缓缓演练起一套看似简单,实则内蕴无穷变化的剑招来。

谢云阑依言盘膝坐下,闭上双目,开始在心中默诵方才萧雪河所传授的“凝雪诀”。口诀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颇为精深。他反复默念,试图理解其中含义,感受那份“心静意纯”的境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云阑感觉自己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唯有竹叶被晨风吹拂时发出的沙沙声响,以及师尊在不远处练剑时衣袂带起的轻微风声。他按照萧雪河所教的方法,尝试着调整呼吸,引导体内那一丝微弱的气感。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萧雪河的声音:“云阑,且看‘寒江雪’起手三式。”

谢云阑连忙睁开双眼,只见萧雪河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自己的演练,正站在他不远处。萧雪河手中并未持剑,只是并指如剑,缓缓刺出。

“第一式,朔雪初霁。”萧雪河的动作缓慢而清晰,一招一式都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凝结起来。指尖所向,虽无剑锋,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剑气透出,激得数步之外的竹叶都簌簌作响。

谢云阑目不转睛地看着,将萧雪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都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萧雪河接着演练了第二式“寒江独钓”与第三式“梅落无声”。这三式剑招,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一气呵成,既有朔雪初降的清冷孤傲,又有寒江之上独钓的沉静悠远,更有梅花无声飘落的寂寥萧杀。

演练完毕,萧雪河说道:“这三式你先自行揣摩,待你将‘凝雪诀’修出气感,我再为你细细讲解其中发力运劲的法门。”

谢云阑恭敬应道:“是,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的数日,谢云阑白日里除了日常侍奉,便是在萧雪河的监督下修习“凝雪诀”与那起手三式。萧雪河治学严谨,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得极为精准,稍有偏差,便会毫不客气地出言指正。

“云阑,‘朔雪初霁’这一剑,讲求的是一个‘快’字,你出剑时手腕过于僵硬,如何能快得起来?”萧雪河站在谢云阑身侧,看着他手中木剑刺出的轨迹,眉头微蹙。

说着,萧雪河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谢云阑持剑的手腕。萧雪河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常年练剑而生出的薄茧,此刻覆在谢云阑略显清瘦的手腕上,一股奇异的热流仿佛顺着接触的肌肤,瞬间传遍了谢云阑的四肢百骸。

谢云阑只觉得被师尊握住的那一小块肌肤,如同被炭火燎过一般,滚烫无比,连带着心跳都漏了半拍。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萧雪河的眼睛,耳根处却悄悄泛起了一层薄红。

萧雪河并未察觉徒弟的异样,只是专注地说道:“手腕要松,出剑之时,以腰带肩,以肩带肘,以肘带腕,劲力方能贯通。你再试一次。”萧雪河轻轻一带,引导着谢云阑的手腕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刺剑动作。

在这个过程中,萧雪河的身体几乎是贴着谢云阑的后背。谢云阑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身上传来的淡淡皂角清香与那股独有的、令人安心的男子气息。萧雪河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偶尔会轻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与热度,让他原本就有些不稳的心神,晃动得更加厉害。

“是……是,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萧雪河松开手,退后一步,说道:“用心体会。”

谢云阑强自收敛心神,努力按照萧雪河方才的指点,重新演练剑招。但不知为何,方才师尊手掌的温度,指尖的触感,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感知之中,挥之不去。

他天资聪颖,悟性极高,不过数日,便已将“凝雪诀”修出了微弱的气感,那起手三式演练起来,也渐渐有了几分模样。萧雪河看在眼中,心中亦是暗自称许,这个徒弟,当真是块璞玉,稍加雕琢,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只是,谢云阑心中那股对力量的渴求,以及为家族复仇的执念,如同深埋的种子,一旦有了合适的土壤与雨露,便会疯狂地滋长。他深知自己时间不多,每多耽搁一日,仇人便多逍遥一日。这种焦灼感,使得他在私下练习之时,总是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些更为高深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日夜里,剑庐早已万籁俱寂。谢云阑在自己的居室之中辗转难眠,白日所学的剑招与心法在脑海中反复回荡。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悄然起身,来到房内唯一一张简陋的书案前,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展开了一卷他偷偷从萧雪河书房中“借阅”来的、不知何人所绘的残缺剑谱。

这剑谱并非“寒江雪”,而是一种他从未见闻过的奇异剑法,招式诡谲,看似与“寒江雪”的路数截然不同,但其中某些运气法门,却又似乎与“凝雪诀”有隐约的相通之处。他贪婪地着,将那些残缺的招式与图谱一一记在心中,然后尝试着催动体内那股刚刚修出的、尚不纯熟的真气,按照剑谱上的指引,在狭小的房间内比划起来。

他全神贯注,浑然忘我,却未曾留意到,他体内的真气本就微弱,此刻强行催动,又试图演练这种远超他目前境界的剑招,已然使得那股真气在经脉之中运行渐渐失了章法。

初时,他只觉得体内暖洋洋的,颇为舒畅,似乎剑法也使得比往日更为得心应手。但渐渐地,他感觉胸口处开始发闷,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也随之变得有些急促。

“不好!”谢云阑心中一凛,暗道一声不妙。连忙停下动作,想要将那股乱窜的真气收回丹田,却发现真气如同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反而愈发狂暴地在几处细小的经脉中左冲右突起来。

一股尖锐的刺痛感自胸口传来,谢云阑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强自支撑着,想要盘膝坐下,运功调息,但那股乱气冲撞得他头晕眼花,浑身乏力,竟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萧雪河结束了晚间的独自练剑,正准备返回静室歇息。路过谢云阑房间之时,敏锐地察觉到其房内气息有异,不似平日那般平稳静谧,反而带着一丝紊乱与躁动。

萧雪河眉头微蹙,心道:“这孩子,莫非又在私下胡乱练功?”他本不欲多管,毕竟修行之事,过犹不及,适当的敲打也是必要的。但转念一想,谢云阑毕竟体弱,若是因此伤了根基,反倒不美。

略一沉吟,萧雪河还是抬手,轻轻推开了谢云阑并未上锁的房门。

房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残月清辉透过窗棂洒下。萧雪河一眼便看见了伏在书案旁,一手捂着胸口,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的谢云阑。而在谢云阑手边,赫然摊着一卷他不曾见过的古旧剑谱。

萧雪河眼神一凝,疾步上前,沉声问道:“云阑,这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听见师尊的声音,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慌乱与痛楚。想要开口解释,却因胸口的剧痛与真气的冲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

萧雪河见他这般模样,哪里还顾得上追问剑谱之事。立刻伸手搭上谢云阑的脉门,稍一探查,面色便沉了下来。

“胡闹!你这又是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气浮动如此剧烈,竟有岔乱之兆!”

萧雪河的手指搭在谢云阑的腕脉上,只略一探查,便已知晓其体内的状况。那股微弱的真气此刻如同一群无头苍蝇般,在几条主要的经脉中横冲直撞,不得其法,更有部分细微真气已然逆行,隐隐有损伤经脉根基的凶险。若不及时加以疏导捋顺,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孩子,平日看着还算稳重,怎地在练功一事上,却屡屡这般急功近利,不听劝阻!”萧雪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更多的是对谢云阑身体状况的担忧。

谢云阑此刻胸闷气短,头晕目眩,听见师尊略带斥责的话语,心中更是羞愧难当,想要开口认错,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因痛苦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萧雪河,其中充满了无助与悔恨。

萧雪河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心中的那点薄怒也消散了大半,只剩下浓浓的无奈。轻叹一声,说道:“罢了,此时说这些也无益。你且忍耐片刻,我先为你稳住乱窜的真气。”

萧雪河当机立断,扶着谢云阑在床榻边坐下,自己则绕到其身后。

“云阑,为师需以自身内力为你梳理经脉,引导你体内乱气归元。此过程需你褪去上衣,以便我的掌力能更直接地作用于你背部诸穴,你可明白?”萧雪河的声音沉稳而平静,不带一丝杂念。

谢云阑闻言,苍白的脸颊上倏地飞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在师尊面前裸露脊背,这……这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赧。但眼下的情形,他也知晓轻重缓急,师尊断不会无的放矢。更何况,萧雪河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也让他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弟……弟子明白。”谢云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微微垂下头,不敢去看萧雪河的眼睛,颤抖着手,缓缓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细棉寝衣的盘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衣的布料轻薄柔软,顺着他清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因常年病弱,又鲜少在日光下活动,谢云阑的皮肤比寻常男子要白上许多。脊柱的线条清晰可见,蝴蝶骨的形状也因他此刻微微弓起的背而显得格外清晰。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裸露的脊背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心中默默念了一句清心诀,将那一闪而过的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了下去。

“平心静气,凝神内守,莫要分心。”萧雪河沉声吩咐道,语气依旧保持着师长的威严。

谢云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依言闭上双目,双手虚放在膝上,摆出了一个五心朝元的姿势。

萧雪河见他准备妥当,亦是调整了一下呼吸,将自身状态调至最佳。随即,伸出双掌,缓缓抵上了谢云阑背心的风门、肺俞两处要穴。

掌心与肌肤相触的瞬间,谢云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轻一颤。

萧雪河的手掌宽厚而有力,带着常年习武之人特有的温热与粗糙的薄茧。此刻,这双曾执掌过无数人生死的铁手,正以一种极为轻柔却又蕴含着磅礴力量的方式,贴合在他光洁而敏感的脊背上。

一股醇厚而精纯的内力,自萧雪河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注入谢云阑的体内。这股内力如同初春的暖阳,温和却不失力道,甫一进入谢云阑那因真气乱窜而冰火交加的经脉,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抚那些桀骜不驯的乱气。

“唔……”谢云阑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带着几分痛楚,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爽。

萧雪河的内力极为精纯,所过之处,那些原本如无头苍蝇般乱撞的真气,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纷纷被其包裹、同化,然后被引导着,缓缓向正确的经脉流去。

萧雪河的神情专注而凝重,双目微闭,全副心神都沉浸在对谢云阑体内真气的引导与梳理之中。他的手掌沿着谢云阑的督脉缓缓下移,自大椎、神道,一路按至脊中、悬枢,再到腰间的命门、肾俞。每一处穴位,他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内力吞吐之间,既要将那些乱气拨乱反正,又要小心翼翼,避免因力道过猛而损伤谢云阑本就脆弱的经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只觉得一股股温热的细流,在自己体内那些原本因真气阻塞而又胀又痛的经脉中缓缓流淌,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得到了滋润与抚慰。胸口的滞涩感一点点消散,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顺畅起来,那种濒临窒息的痛苦感觉正在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轻快与舒畅所取代。

然而,与这种身体上的舒适感同时升起的,还有一种更为奇异的感觉。

师尊的手掌,是那般温热,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厚重感。掌心与他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那种直接的、不带任何隔阂的碰触,让他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自身体深处涌起。尤其是当萧雪河的手掌按在他腰间的命门与肾俞两处要穴时,那两处本就是男子阳气汇聚之所,此刻被萧雪河那蕴含着雄浑内力的手掌反复揉按,一股股酥麻的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头顶,又从头顶蔓延至四肢百骸。

谢云阑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他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令人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远比他的意志要诚实得多。细密的汗珠自他的额角、鼻尖沁出,沿着脸颊滑落,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不再是先前因痛苦而发出的急促喘息,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湿热的潮意。

他能清晰地闻到从萧雪河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丝极淡的汗味,以及一种独属于成年男子的、带着些微侵略性的阳刚气息。这种气味,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却又让他体内的某种原始的本能,在悄然苏醒。

萧雪河自然也察觉到了谢云阑身体的细微变化。掌心之下,那原本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肌肉,此刻已然完全放松下来,肌肤变得更加柔软而富有弹性。徒儿的呼吸声,以及那偶尔从喉间溢出的、带着鼻音的轻哼,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萧雪河心中暗道:这孩子的身体,当真是敏感得紧。

他尽量摒除杂念,将心神专注于为谢云阑疗伤之上。但不可否认的是,掌心那细腻滑嫩的触感,以及徒儿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带着些微青涩的少年体香,也让他的心湖,在不经意间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他努力维持着作为师长的沉稳与界限,但那份源自本能的吸引,却如同藤蔓一般,悄然缠绕上他的心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更久。当萧雪河缓缓收回手掌之时,谢云阑体内的乱气已然尽数被梳理平顺,重新纳入了丹田气海之中,温养起来。

萧雪河自己也是额角微汗,气息略有些不稳。为他人渡送真气,梳理经脉,本就是一件极为耗费心神与内力的事情,更何况谢云阑体内的情况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复杂一些。

“好了。”萧雪河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你体内的乱气已平,接下来只需好生静养几日,莫要再妄动真气便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但与此同时,体内却充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与温暖,仿佛整个人都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

他微微侧过头,想要向师尊道谢,却看见萧雪河正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干净棉布巾,向他走来。

“莫动。”萧雪河在他身前蹲下,声音温和了许多,“你出了一身汗,仔细着凉。”

说着,萧雪河便用那柔软的布巾,开始为谢云阑细致地擦拭背上因方才运功而渗出的密布汗珠。

温热的布巾带着萧雪河指尖的温度,轻柔地拂过谢云阑的肌肤。从宽阔的肩胛,到挺直的脊柱,再到微微凹陷的腰窝。萧雪河的动作极为仔细,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当布巾擦拭到谢云阑腰眼附近那两处特别敏感的凹陷时,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轻颤,喉间差点逸出一声更为明显的呻吟。他连忙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在师尊面前失态。

萧雪河的指腹在擦拭之间,不经意地轻轻划过他背脊中线那道微微凸起的骨节,以及两侧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理。那细腻的触感,让萧雪河的心神也不由得微微一荡。

“师……师尊……弟子……弟子自己来便可。”谢云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萧雪河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如今身体虚弱,莫要乱动。为师替你擦拭干净,免得寒气侵体,落下病根。”

他的语气是那般自然,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谢云阑的心,却早已乱成了一团麻。

虽经萧雪河耗费内力及时施救,将谢云阑体内岔乱的真气悉数导回正轨,但谢云阑毕竟底子本就比常人虚弱许多,加之先前真气在经脉中肆意冲撞,已然对其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一番折腾下来,到了后半夜,他竟是发起高烧来,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迷糊状态。

床榻之上,谢云阑的脸颊烧得通红,嘴唇也因高热而显得格外干裂,眉头紧紧蹙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双目紧闭,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口中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呢喃呓语,听得守在一旁的萧雪河心中一阵阵发紧。

剑庐静室之内,烛火轻轻摇曳,将萧雪河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孤寂。他坐在榻边的小杌子上,神情凝重,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榻上那个因高烧而辗转不安的徒弟,眉宇间满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焦灼与忧色。

萧雪河一遍遍地用浸过微凉井水的软布巾,为谢云阑轻轻擦拭着滚烫的额头、潮红的颈项以及汗湿的手心,试图为他降下这磨人的高热。谢云阑的身体烫得惊人,隔着布巾都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温度。

“云阑,云阑?”萧雪河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轻轻呼唤着徒弟的名字。

谢云阑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不安的扭动略微停歇了一些,紧蹙的眉头也似乎舒展了少许,但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萧雪河见单纯的物理降温效果并不显着,心中更是焦急。略一思忖,起身来到外间,从自己平日里储藏药材的柜子中,拣选了几味具有清热解毒、祛风散寒功效的药草,快步走向剑庐后的小厨房。

剑庐中的生活一向简朴,厨房里也只有些粗茶淡饭的用具。萧雪河生起火,将陶制药罐架在火上,注入山泉水,然后将拣选好的药材一一投入罐中。很快,一股浓郁的、带着些微苦涩的药香便在小小的厨房中弥漫开来。

萧雪河守在炉火旁,不时用木勺搅动着罐中的药液,神情专注。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名震江湖、杀伐决断的天下第一剑客,倒更像是一个忧心忡忡、悉心照料着病弱孩子的寻常长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汤药熬制得浓稠适中,萧雪河熄了火,小心翼翼地将滚烫的药罐取下,倒入一只粗瓷碗中,略微放凉了一些,便端着回到了静室。

此时的谢云阑,烧得更加厉害了,嘴唇干裂得几乎要渗出血丝来,口中发出的呓语也越发含糊不清,双手更是在空中胡乱抓挠着,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

“云阑,来,喝药了。”萧雪河在榻边坐下,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然后轻轻扶起谢云阑的上半身,让他虚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谢云阑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沉甸甸地压在萧雪河的手臂上。萧雪河一手揽着他的肩背,一手端起药碗,用汤匙小心地舀起一勺尚带着温热的药液,凑到谢云阑干裂的唇边,柔声哄劝道:“云阑,乖,张嘴,喝了药,病就能好了。”

然而,高烧中的谢云阑神志不清,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便烦躁地扭动着头颅,紧闭着嘴唇,不肯配合。那黑褐色的药液,多数都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沾湿了他素色的衣襟。

萧雪河见状,眉头不由得又蹙了起来。这般喂不进去,药效便无法发挥,徒儿的烧若是再不退,恐怕真的要烧坏身子了。

情急之下,萧雪河也顾不得许多了。放下药碗,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尚有余温的药液中轻轻蘸了一下,然后试探着将那沾染了些许微苦药汁的指尖,送到了谢云阑的唇边,轻轻触碰着他干裂的唇瓣。

或许是感受到了那微凉湿润的触感,又或许是高烧中身体本能地对水分的渴求,原先还紧闭着双唇的谢云阑,竟是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

萧雪河心中一喜,连忙顺势将自己的食指指腹,又往他口中送入了几分。

下一刻,令萧雪河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那柔软而温热的口腔,竟是将他那根沾着药汁的食指,整个儿地含了进去!

萧雪河的手指微微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瞬间从被含住的指尖蔓延开来。

谢云阑的口腔内部,是那般的温热而湿滑。他那小巧而柔软的舌头,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憨态,笨拙却又执拗地卷动起来,在他的指腹与指节之间反复地舔舐着,吮吸着,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仿佛是将他那根带着些微苦涩药味的手指,当成了某种能够缓解干渴与不安的甘泉一般,贪婪地吮咂着不肯松口。

那温软的舌苔不时擦过他指腹上常年练剑而生出的薄茧,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的痒意,如同无数细小的羽毛,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搔刮着。

萧雪河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这一刻似乎都停滞了。他低头看着怀中徒弟那张因高烧而显得异常潮红的脸庞,看着他那双在迷蒙中偶尔会不安地半睁开,却又因为无法聚焦而显得格外湿润迷离的眼眸,看着他那因为无意识的吮吸动作而微微鼓起的双颊,以及那从嘴角边溢出的一丝亮晶晶的、混杂着药液的津液……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悸动,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猛地冲上了他的心头。

这孩子……他……他这是在做什么?

萧雪河的心中一片混乱。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将手指从徒弟的口中抽出,这般行径,实在是有违师徒人伦,也太过……太过狎昵了。

可是,当他感受到徒弟那依赖而满足的吮吸力度,感受到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亲近,感受到那从指尖传递过来的、带着病中脆弱的濡湿温度,他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那里,动弹不得。甚至,在他的心底深处,还隐隐升起了一股不愿意惊扰这份难得宁静与依赖的荒唐念头。

萧雪河就这般维持着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任由谢云阑在他的怀中,将他的手指当成了某种慰藉之物,反复地吮吸舔弄。

他能清晰地闻到从谢云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因高烧而变得有些浓郁的、带着些微奶香气的少年体息,混合着药草的苦涩与汗液的微咸,形成一种奇异而独特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撩拨着他那根素来坚如磐石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格外缓慢。

静室之中,唯有烛火偶尔爆裂的轻微“噼啪”声,以及谢云阑那带着浓浓鼻音的、满足而含糊的吮吸声,此起彼伏。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那点残留在指尖的药液早已被吮吸干净,又或许是药力渐渐开始发挥作用,谢云阑那不安的扭动渐渐平息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了许多,紧蹙的眉头也终于完全舒展开来,带着一丝满足的、如同猫儿般的轻微呼噜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他的口中,却依旧轻轻含着萧雪河的那根食指,小嘴还时不时地无意识地咂动两下,似乎生怕那能带来慰藉的东西会突然消失一般,不肯轻易松开。

萧雪河轻轻舒出一口气,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总算是稍稍落下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指从徒弟那温软的口中慢慢抽出。

然而,他刚一有所动作,睡梦中的谢云阑便仿佛有所察觉一般,眉头微微一皱,口中含吮的力度竟是下意识地又加重了几分,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仿佛在抗议他的离去。

萧雪河的动作瞬间僵住,心中涌起一阵哭笑不得的无奈。

这孩子……当真是黏人得紧。

萧雪河只得放弃了抽手的打算,保持着这个略显僵硬与暧昧的姿势,低头凝视着怀中徒弟那张沉静而安然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棂,柔和地洒在他的脸上,将他那原本就清秀的五官映照得更加柔和起来,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鼻梁挺直,唇形优美,此刻因高烧而微微嘟起,带着一种异样的娇憨与脆弱。

萧雪河的心,在那一刻,竟是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指背轻轻拂开黏在谢云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几缕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会惊醒一只酣睡的蝶。

这一夜,萧雪河便这般拥着他的徒弟,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彻夜未曾合眼。

窗外的天光,由深沉的墨蓝,渐渐转为鱼肚般的灰白,再到晨曦初露的浅金。

剑庐中的鸟鸣声,也由稀疏变得渐渐喧闹起来。

当第一缕真正意义上的阳光,穿透竹林,照进静室之时,萧雪河才感觉到,怀中徒弟身体那灼人的热度,似乎终于消退了一些。

那夜高烧之后,谢云阑足足休养了三四日,方才觉得身体爽利了些。

对于那夜高烧之中的情状,他的记忆已是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师尊萧雪河彻夜不眠地守在自己身边,用温热的手掌为自己擦拭身体,喂服汤药,那份细致入微的照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对师尊的孺慕与依赖之情,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深厚了几分。

只是,家族的血海深仇,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日夜啃噬着他的心房。每当夜深人静,那惨烈的一幕幕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提醒着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对力量的极致渴求,如同催命的鼓点,在他心中越敲越响。身体稍有好转,那颗急于求成、铤而走险的念头,便又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谢云阑自忖,经过师尊先前那番内力调理与口传心授,自己对“凝雪诀”的领悟又进了一层,体内那股微弱的真气,似乎也比往日凝练了少许。加之先前从那卷残缺剑谱中窥得的只言片语,他总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能够勉强尝试一些其中记载的、更为高深玄妙的招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夜,月上中天,清辉遍洒。剑庐内外,万籁俱寂,唯有秋虫在草丛中低低地吟唱着。谢云阑确认萧雪河早已回房歇息,便悄然起身,换上一身轻便的夜行衣,避开剑庐正门,熟门熟路地潜入了后山那片他常去的幽静竹林之中。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明亮,皎洁的月光穿透稀疏的竹叶,在林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谢云阑寻了一处相对开阔的空地,深吸一口气,努力摒除心中的杂念,开始回忆脑海中那些残缺的剑招图谱,以及曾经远远窥见师尊萧雪河在月下演练过的某些精妙剑式。

他手中并未持剑,只是并指如剑,凝神聚气,缓缓起势。初时,他的动作尚有些生涩,但随着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渐渐地,那些原本互不相干的零星招式,竟被他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串联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成章法,却也隐隐透出一股与“寒江雪”截然不同的诡谲与凌厉。

他越练越是投入,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也忘却了此举的凶险。体内的真气随着他的演练而加速运转,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油然而生,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殊不知,他这般私下练功的行径,早已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之中。

萧雪河本已准备入睡,却忽然心有所感,似是察觉到后山竹林之中有异样的气息波动。他眉头微蹙,披衣而起,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竹林边缘。借着月色,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在林中空地上辗转腾挪、专心致志演练着一套他从未见过的怪异剑法的徒弟。

萧雪河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这孩子,竟是又在私下里偷练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旁门左道!

一股无名火自萧雪河心底倏地升起。他先前已三令五申,修行之道,务在循序渐进,固本培元,切忌急功近利,贪多嚼不烂。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温顺听话,缘何在这练功一事上,却总是这般屡教不改,阳奉阴违?

但转念一想,谢云阑所施展的那些招式,虽然怪异,却也隐隐透着几分不凡,足见其悟性之高,竟能将那些残缺不全的东西,自行领悟到这般地步。这又让萧雪河心中,生出几分既是欣慰又是惋惜的复杂情绪。

“住手!”萧雪河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低喝一声,自暗影之中缓步现出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正练到酣畅淋漓之处,忽然听见师尊那熟悉却又带着几分严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如同当头一盆冰水浇下,瞬间惊得魂飞魄散。手中剑指一滞,真气险些走岔,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师……师尊?”谢云阑惊慌失措地回过身来,看见月光之下,萧雪河那张素来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沉如寒水,一双深邃的眼眸,在月色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谢云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脸色霎时间变得如同纸一般苍白。

“弟子……弟子……”谢云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低下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受罚的孩童。

萧雪河一步步走到他近前,目光如电,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比这秋夜的月色还要清冷几分:“我平日是如何教你的?修行之道,在于循序渐进,固本培元,你为何屡教不改,总是这般急于求成,妄图一步登天?”

“弟子……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头垂得更低了。

这次自己是真的惹恼了师尊。

萧雪河看着他这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却又莫名地消散了几分。这孩子,终究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心性未定,急于证明自己,倒也并非全然不可理解。只是,这般胡乱修炼,若是真个走火入魔,伤了根基,那便悔之晚矣。

“跟我来。”萧雪河丢下这么一句,便转身朝着竹林更深处一处僻静之地走去。那里有一块数人环抱大小的青石,是他平日里静坐悟剑之所。

谢云阑不敢违拗,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雪河身后,心中惴惴不安,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何等严厉的惩罚。

来到那块青石旁,萧雪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沉沉地看着谢云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阑,你可知错在何处?”萧雪河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

“弟子……弟子不该不听师尊教诲,私下修习不明功法,急于求成,妄图速进。”谢云阑低声答道,声音中充满了懊悔。

萧雪河点了点头,说道:“知错便好。只是,口头认错容易,若不让你受些教训,怕是难以真正记在心里。”

说着,萧雪河的目光落在了那块平坦的青石之上,随即又看向谢云阑,语气平淡地说道:“趴上去。”

“师……师尊?”谢云阑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让……让自己趴在那冰冷的石头上?师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么?”萧雪河的眉头微微一挑,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云阑的心脏猛地一缩,再也不敢有丝毫迟疑。他咬了咬下唇,走到那青石旁,依言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冰凉的石面之上,将身体趴了上去。因心中紧张,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萧雪河缓步走到他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因俯身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谢云阑今日穿的是一身轻便的夜行衣,衣料本就单薄,此刻紧紧贴服在身上,更是将他那清瘦却不失柔韧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那两片紧绷的臀肉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伸出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又不容反抗地,一把撩起了他那身夜行衣的下摆,然后,竟是直接伸手,解开了他束在腰间的腰带,将他那条蔽体的中裤,连带着贴身的亵裤,一并褪到了膝弯之处。

“啊!”谢云阑只觉得臀上一凉,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那赤裸暴露在清冷月光之下的私密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动!”萧雪河低喝一声,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按住了他欲挣扎扭动的腰身,让他动弹不得。

谢云阑的脸颊早已羞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绯红。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将头埋在臂弯之中,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当真是羞愤欲死。

就在谢云阑羞愤交加,不知所措之际,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寂静的夜里骤然响起。

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痛楚,自他左边那片光洁的臀肉上猛地传来。

萧雪河竟是真的……真的动手打了他!

“这一掌,是罚你不听教诲,私自修炼!”萧雪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右边的臀肉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这一掌,是罚你心性不稳,急功近利!”

“啪!”

“这一掌,是罚你不知轻重,险些伤了自身根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精准地拍打在谢云阑那两片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上。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竹林之中回荡着,听起来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面红耳赤。

谢云阑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臀部,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火辣辣的感觉一阵阵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被萧雪河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他将脸深埋在臂弯之中,死死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令人羞耻的呜咽或求饶之声。

然而,与那火辣辣的痛楚一同升起的,还有一种更为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每一次萧雪河的手掌与他光裸的臀肉接触之时,除了痛楚之外,竟还会有一股酥麻的电流般的快感,自被打之处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窜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战栗。尤其是在最初的几下之后,当他的臀肉被打得微微有些红肿发热之时,那种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带着几分痒意的酥麻与快感。

这种感觉,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羞耻,却又那般的……令人悸动。

谢云阑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奇异快感。

萧雪河并未注意到徒弟身体的异样,或许说,他注意到了,却并未放在心上。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并非真的想要重罚这个徒弟,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厉害,日后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云阑觉得自己整个臀部都快要被打得麻木了,那种奇异的快感也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之时,萧雪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记住今日的教训了么?”萧雪河的声音,比之先前,似乎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弟子……弟子记住了……谢师尊……教诲……”谢云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更带着几分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俯下身,动作略显笨拙地,为他将褪至膝弯的裤子重新提了上来,系好了腰带,又将那撩起的衣摆放了下来,遮住了那片被打得通红,甚至微微有些红肿的臀肉。

“起来吧。”萧雪河说道,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谢云阑这才如同获得了大赦一般,颤巍巍地从冰冷的青石上撑起身子。他的双腿有些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整个臀部依旧是火辣辣的一片,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同时扎刺着,让他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那里的痛楚。

“今夜便早些歇息吧,明日……暂且不必练功了,好生反省。”萧雪河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剑庐的方向走去,挺拔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浓密的竹影之中。

只留下谢云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清冷的月光之下,脸上神情复杂难辨。他下意识地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那依旧滚烫的臀部,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又是一阵轻颤。

方才……师尊他……

那夜月下竹林之中,萧雪河一番意想不到的“薄惩”,在谢云阑的心湖之中,投下了一圈又一圈经久不息的涟漪。自那以后,谢云阑在面对萧雪河之时,心情便愈发的复杂难言。

那份发自内心的敬畏之中,不知不觉间,悄然增添了几分莫名的孺慕,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却又如同罂粟般带着致命吸引力的隐秘欲念。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师尊做些什么,不仅仅是平日里那些分内之事,更想借此来表达那份在他心中悄然滋长、难以言喻的特别心意,或许,也是想借此来稍稍弥补一下自己屡屡犯错、惹师尊生气的过失。

这日午后,暑气依旧未曾完全消散,空气中带着几分沉闷的燥热。谢云阑见萧雪河结束了一上午的剑术修炼,额角与颈间皆是汗湿,一身青衫也被汗水浸透了些许,便心思微动,柔声开口,主动请缨道:“师尊,今日天气炎热,您练功辛苦了。不若将换下的衣物交予弟子,弟子去后山溪边为您浆洗干净吧。也省得师尊再为此等琐事费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闻言,目光在谢云阑那张略带几分讨好与期盼的清秀脸庞上停留了一瞬。见他眼神清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真诚与关切,倒也不像是另有图谋的模样。这孩子,自那夜之后,似乎比往日里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黏人了些。

萧雪河心中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神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有劳了。”说着,便转身回房,将方才练功时穿过的那件沾染了汗渍的青色外衫,以及贴身穿着的细棉亵裤,一并取了出来,递予了谢云阑。

“弟子份内之事,不敢言劳。”谢云阑恭敬地接过衣物,入手便能感觉到那布料上尚带着师尊身体的余温,以及一股淡淡的、独属于成年男子的阳刚气息,这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又漏了半拍。

谢云阑抱着那一捧尚带着余温的衣物,脚步轻快地朝着后山那条他时常去浣衣的清澈溪流走去。溪水潺潺,清可见底,四周草木繁盛,绿意盎然,倒也是个清静宜人的所在。

刚放下手中的木盆,准备挽起袖子开始浣洗衣物,忽听不远处的水潭方向,传来一阵细微的、不同寻常的水声,似乎有人正在那里戏水。

剑庐之中,除了自己与师尊,并无旁人。难道是师尊……

谢云阑的心中没来由地一跳,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心,如同野草一般在他心底疯狂滋长。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拨开身前茂密的灌木丛,探头朝着水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一眼,谢云阑便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都在瞬间被夺走了,双颊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骤然烧得滚烫无比,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僵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只见在数十步开外那个平日里因潭水幽深、寒气逼人而鲜少有人踏足的碧绿水潭之中,他那位素来衣冠整肃、雅正端方的师尊萧雪河,此刻竟是……竟是赤裸着整个上身,立于那及腰深的、清澈见底的潭水里,正用冰凉的潭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水汽氤氲之间,清澈的潭水如同上好的碧玉一般,映照着四周葱郁的树影。而萧雪河那伟岸而矫健的身躯,便如同神话传说中的山神水君一般,带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力与美,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日里被宽大衣袍所遮掩的、属于成年男子的强健体魄,此刻一览无余。宽阔厚实的肩膀,因常年练剑而显得格外结实有力,流畅的肌肉线条自颈项一路延伸至窄而精悍的腰腹之间,在古铜色的肌肤之下,隐隐透出几分贲张的力量感。水珠自他微湿的黑色发梢滴落,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淌过微微凸起的性感喉结,再没入那宽阔平坦、覆着一层薄薄胸肌的胸膛……

谢云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擂鼓,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睛不受控制地、贪婪地逡巡在萧雪河那完美得如同神只雕塑一般的身体之上,几乎要将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理,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而更让谢云阑心神巨震、几乎要停止呼吸的是,就在萧雪河微微侧过身子,弯腰掬起一捧潭水,用力泼向自己那布满细密汗珠的脊背的刹那,他眼角的余光,竟是无比清晰地瞥见了那在清澈见底、微微荡漾的水波之下,蛰伏于师尊双腿之间的、那团比他想象中还要……还要更加惊人的器物!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且大部分都被水波所遮掩,看不太真切,但那惊人的轮廓与尺寸,已然给谢云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视觉与心理冲击。

“啊……”谢云阑的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几分惊骇又带着几分迷醉的轻微抽气声。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腹处升起,直冲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起来,双腿也有些发软。

他慌忙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唯恐自己再看下去,便会做出什么更加失态的事情来。

谢云阑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狂跳不已的心,在原地僵立了许久,直到确认水潭那边再无任何动静,想来师尊萧雪河已然沐浴完毕,穿好衣物离去了,他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感觉自己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些。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溪边,默默地蹲下身子,开始浣洗萧雪河换下的衣物。只是,他的脑海之中,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方才所窥见的那令人心神激荡的一幕幕画面。师尊那强健的胸膛,结实的腰腹,以及……以及那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雄伟……

当他拿起那条属于师尊的、带着皂角清香与淡淡汗味的贴身亵裤之时,入手便能感觉到那细棉布料上残留的、属于萧雪河的独特体温,以及鼻尖萦绕不散的那股独属于成年男子的、混杂着阳光与些微麝香般的阳刚气息。

谢云阑的手指,在触及到亵裤前部某一处略微有些僵硬、颜色也比周遭略深一些的痕迹之时,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是什么?

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念头,如同闪电一般,猛地划过他的脑海。

难道……难道那是师尊……

谢云阑的心跳,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他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四下里除了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与潺潺的溪水流淌声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动静,师尊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一般,猛地从他心底深处喷薄而出。

他如同受了某种神秘力量的蛊惑一般,飞快地将那条尚带着萧雪河体温的亵裤,悄悄地、迅速地叠好,然后如同做贼一般,做贼心虚地塞入了自己的怀中,紧紧地贴着胸口。

做完这一切,他才如同完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重大使命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又被自己这大胆而荒唐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兴奋与难以言喻的慌乱。

匆匆将萧雪河那件青色的外衫浆洗干净,晾在溪边的竹竿之上,谢云阑便如同怀揣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抱着那只空了一半的木盆,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后山,快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自己那间简陋却还算清静的卧房,谢云阑便迫不及待地反手将房门紧紧闩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榻边,从怀中将那条被他偷偷藏匿起来的、属于师尊萧雪河的亵裤,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亵裤的布料是上好的细棉,触手柔软而带着几分韧性。上面还残留着萧雪河身体的余温,以及那股令他心神荡漾的、独特的男子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双手捧着那条亵裤,如同捧着什么稀世奇珍一般,将其凑到自己的鼻尖,闭上双眼,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那浓郁的、带着师尊体温的阳刚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淡的腥膻之气,如同最醇厚的美酒一般,直冲他的脑际,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起来,下腹处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亵裤前裆那块颜色略深、触感也有些微僵硬的痕迹之上。

那……那果然是……

谢云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要停止了。他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他颤抖着伸出自己的舌尖,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神只一般,在那块早已干涸的、呈现出淡黄色痕迹的精斑之处,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些微咸涩与淡淡腥膻的奇异味道,瞬间在他的味蕾之上弥漫开来。

这种味道,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令人心悸。

谢云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猛地击中了一般,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那股狂野的冲动与渴望,伸出舌头,在那块残留着师尊生命精华的痕迹之上,细细地、反复地、虔诚地舔舐起来。

那原本早已干涸的精斑,在他的唾液的濡湿之下,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他将那些被自己舔舐下来的、带着师尊浓烈气息的精华,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然后,缓缓地、郑重其事地吞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那股带着奇异味道的暖流,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腹中之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快乐,如同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双腿也有些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师尊……师尊……”谢云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梦呓般的、带着浓浓鼻音的低唤,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痴迷与眷恋。

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那块痕迹,直到将上面残留的最后一丝精华都吞入腹中,直到那块布料被他舔舐得干干净净,再也闻不到丝毫异味,只剩下他自己唾液的淡淡腥甜,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床榻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依旧带着未曾消退的潮红,眼中也闪烁着一种奇异的、水光潋滟的光彩。

他口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陌生而奇异的味道,心中既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而强烈的快乐,又因自己这大胆而荒唐的行径而生出一丝丝无法挥去的、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他心房的不安与惶恐。

恰在此时,窗棂之处,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叩叩”声响。一只羽毛油光水滑的信鸽,不知何时悄然落在了窗台之上,正用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警惕地打量着房内的一切。而在它那纤细的脚踝之上,赫然绑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用细竹管做成的信筒。

谢云阑心中猛地一动,一个激灵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是玲珑!

他连忙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将那只信鸽招了进来。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那个小巧竹管,从中倒出的,果然是一卷用极薄的油纸细心包裹着的小纸条,以及一个同样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比他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药包。

数日未曾联络的玲珑,终于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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