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师拍泛红痕夜盗亵裤嗅精斑吞饮龙精(1 / 2)
('药房内,一盏孤灯如豆,映照着墙壁上挂满的各色药草,以及一排排整齐的药柜。萧雪河正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张长长的药案前,似乎在整理药材。
谢云阑心中一紧,正想退出去,却听萧雪河头也不回地问道:“何事?”
声音依旧清冷,却让谢云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
“先生……弟子……咳咳……弟子夜半咳疾发作,难以入眠,想……想来寻些止咳的药草。”谢云阑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
萧雪河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淡淡道:“白日里给你的药丸未曾服用?”
“服用了,只是……咳咳……夜里似乎更重了些。”谢云阑连忙解释,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耍这点小聪明了。
萧雪河走到一个药柜前,拉开一个小抽屉,取了几味药草,转身递给谢云阑:“这几味药草,用开水冲泡,可缓一时之急。但你体虚,不宜多饮。”
“多谢先生。”谢云阑接过药草,入手微凉,带着奇异的芬芳。他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萧雪河,见其神色如常,并无半分不耐,心中稍安。
“先生深夜还在整理药材,真是辛苦。”谢云阑没话找话道。
萧雪河不置可否,只是道:“你既已留下,便安心调养。我这里规矩不多,唯静而已。若无他事,早些歇息去吧。”
“是,弟子明白。那……弟子不打扰先生了。”谢云阑行了一礼,转身欲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萧雪河忽然开口。
谢云阑心中一跳,停住脚步,屏息等待。
萧雪河从药案下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递了过来:“腹中饥饿,对病情无益。这里有些糕点,你且拿去垫垫肚子。”
谢云阑一怔,旋即大喜过望,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真切的感激:“多谢先生体恤!先生……真是心细如发。”
萧雪河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谢云阑捧着药草和糕点,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药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那包糕点打开,里面是几块造型小巧精致的桂花糯米糕,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
谢云阑拿起一块,小口小口地吃着,只觉得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食物。糕点软糯香甜,入口即化,抚平了他腹中的饥饿,也温暖了他有些冰冷的心。
药草用热水冲泡开来,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苦涩清香。谢云阑小口抿着,感受着那股苦涩在舌尖蔓延,而后化为一丝微弱的回甘。
身体的疲惫感渐渐涌了上来,在药香与糕点的余味中,谢云阑终于沉沉睡去。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稳,梦中,似乎也少了几分往日的阴霾。
窗外,月色如水,静静流淌。萧雪河站在药房窗前,望着客舍方向那豆昏黄的灯火渐渐熄灭,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转身继续整理那些永远也整理不完的药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竹林间鸟鸣啾啾,空气清新湿润。谢云阑是被一阵浓郁的药香唤醒的。他睁开眼,只觉得浑身舒泰,昨日的疲惫与不适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起身梳洗已毕,谢云阑走出客舍,便见庭院之中,萧雪河正站在一个半人高的木制浴桶旁。浴桶中热气蒸腾,浓郁的药香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先生早。”谢云阑上前行礼。
萧雪河微微颔首,指着浴桶道:“药已备好,水温也适宜。你且进去浸泡一个时辰,有助于活血通络,祛除体内寒湿。”
谢云阑看着那氤氲的药汤,心中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期待,又有些微的紧张。这还是他第一次要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有劳先生费心了。”谢云阑低声道,耳根有些微微发烫。
萧雪河似是看出了他的窘迫,淡淡道:“此处并无旁人,你自便即可。我只在此看护,以防药力过猛,你身体承受不住。”
听他这么说,谢云阑心中稍定。也是,自己一个“病人”,想来萧雪河见过的病患不知凡几,并不会有什么绮念。如此想着,他便开始解开衣带。
外袍、中衣……一件件褪下,露出他因常年不见日光而显得过分白皙的肌肤。身形虽然削瘦,却也匀称,只是胸膛略显单薄,肋骨的形状隐约可见。
当他只着一条亵裤,准备解开最后束缚时,动作不免有些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一直静立在旁,目光清淡,仿佛在看一块顽石,一株草木。见谢云阑动作停滞,便开口道:“药浴需得全身浸透,方能起效。”
谢云阑闻言,脸颊更烫了几分,咬了咬下唇,终是闭上眼,迅速解开了亵裤的系带,任其滑落在脚踝。而后,他微红着脸,有些慌乱地跨入了浴桶之中。
温热的药汤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自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药汤呈深褐色,散发着浓郁却不刺鼻的草药芬芳。他将整个身体都沉入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长长地舒了口气。
“感觉如何?”萧雪河的声音在恰当的时候响起。
“很……很舒服。”谢云阑微微仰头,看着头顶飘渺的水汽,声音有些发懒,“从未有过这般轻松的感觉。”
萧雪河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偶尔会拿起木瓢,舀起一些药汤,从谢云阑的肩头缓缓淋下,确保他整个身体都能均匀地受到药力的滋养。
药汤的热力渐渐渗透进肌肤,谢云阑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变得暖洋洋的,连日来的疲惫与郁结似乎都在这氤氲的水汽中消散了。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任由萧雪河为他淋着药汤。
温热的药液顺着他的颈项、锁骨滑落,流过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带起一阵阵细密的酥麻感。谢云阑的皮肤本就敏感,此刻在药力的催化下,更是变得异乎寻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萧雪河舀起药汤时木瓢的轻微晃动,感受到药液接触到肌肤时的温度与流动。
萧雪河的动作很轻柔,也很专注,仿佛在打磨一件珍贵的玉器。他的目光落在谢云阑因热水浸泡而微微泛红的肌肤上,神色依旧平静,只是眸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
谢云阑的头发有些被水汽打湿,几缕乌黑的发丝贴在他光洁的额前与颈侧。有些细小的药草浮沫也沾染了上去。萧雪河见状,便取过搭在桶边的一块干净的细棉布巾,沾了些清水,探身过去,为谢云阑轻轻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布巾拂过额头,带来一丝清凉。当布巾擦过他的耳廓与颈侧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
“嗯……”
萧雪河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谢云阑微微泛红的耳垂上。那耳垂小巧圆润,此刻在水汽的蒸腾下,更显得晶莹可爱。他的指尖在擦拭时,不经意地触碰到了那柔软的耳垂,引得谢云阑又是一阵轻颤。
“先生……”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发虚,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濡湿与呢喃。
“莫动。”萧雪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分低沉,“药草残渣,需得清理干净,否则堵塞毛孔,反而不美。”
谢云阑闻言,不敢再乱动,任由萧雪河的布巾在他的头脸颈项间游走。那布巾下,是萧雪河温暖的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撩拨了一下,让他既感到舒适,又有些莫名的慌乱。
他能闻到萧雪河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药草的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他甚至能感觉到萧雪河俯身过来时,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面颊。
时间在药香与水汽中缓缓流逝。一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
“可以了。”萧雪河直起身子,“出来吧,莫要泡得太久,反而伤身。”
谢云阑应了一声,有些恋恋不舍地从浴桶中站起身。温热的药汤从他光洁的身体上滑落,带走最后一丝疲惫。他伸手去够搭在桶边的干净布巾,准备擦拭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却先他一步,取过另一条干燥宽大的布巾,递到他面前:“用这个。”
“多谢先生。”谢云阑接过布巾,胡乱地在身上擦拭起来。
浴桶中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尽,谢云阑刚出浴的身体在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平滑的脊背、紧实的腰线一路向下,没入更深邃的隐秘之处。他的皮肤因热水的浸泡而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生光。
萧雪河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他身上扫过,而后转身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套干净的亵衣和外衫:“这是我未曾上过身的新衣,你且先换上。”
“这……怎好劳烦先生。”谢云阑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萧雪河将衣物放在浴桶旁的竹凳上,“你的衣物湿透,不宜再穿。快些换上,莫要着凉。”
谢云阑低低应了一声,拿起衣物,开始穿戴。萧雪河的衣物对他而言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却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暖意。
待他穿戴整齐,萧雪河才道:“今日好生歇息,明日开始,我便教你一些吐纳调息的入门心法,配合药浴,对你的身体恢复更有助益。”
“是,全凭先生安排。”谢云阑恭敬道。
萧雪河又递给他一杯温热的药茶:“喝了它,可以补充水分,安神定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接过药茶,入手温烫。他低头小口啜饮,药茶的味道有些苦涩,却也带着一丝回甘。
当他抬手饮茶时,一滴未来得及拭去的药液混合着水珠,顺着萧雪河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落下来,正好滴落在萧雪河端着茶杯的拇指指节上。那水珠晶莹剔透,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微光。
谢云阑几乎是下意识地,目光便被那滴水珠吸引了。他看着水珠将落未落的样子,喉咙微微动了动。也未多想,便微微探过头去,在那滴水珠即将滑落的瞬间,伸出舌尖,轻轻一卷。
温热而柔软的舌尖触碰到萧雪河微凉的指节,那触感清晰而直接。谢云阑尝到了一丝药草的苦涩,以及皮肤上淡淡的咸味。
做完这个动作,谢云阑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上“唰”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火烧一般。
“啊!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看到那水珠要掉下来……”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雪河端着茶杯的手,在谢云阑的舌尖触碰上来的那一刻,便僵在了半空。指节上还残留着那柔软濡湿的触感,以及一丝淡淡的、属于谢云阑的甘甜气息。
他看着眼前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少年,眸色深了深,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一下。
半晌,萧雪河才放下茶杯,声音听不出喜怒:“无事。茶喝完了,便回去歇息吧。”
“是……是……”谢云阑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萧雪河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客舍,他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怦怦狂跳。方才……方才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竟然会做出那般……那般轻浮的举动来!
他抬手抚上自己发烫的脸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舌尖触碰到萧雪河手指的画面,那奇异的触感,以及萧雪河当时僵住的表情,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羞赧与莫名的悸动。
而另一边,萧雪河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润。他缓缓抬起手,将那根被谢云阑舔舐过的手指,慢慢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嗯,除了药草味,似乎还有一点……甜的。
萧雪河的唇角,似乎向上弯起了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转瞬即逝。他转身收拾好浴桶,又将庭院打扫干净,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当他再次拿起医书时,却许久都未能翻动一页。眼前,总是晃动着少年在水汽氤氲中那张绯红的脸庞,以及那探过来时,略带怯意与好奇的、柔软的舌尖。
经过一夜好眠以及清晨那场舒适的药浴,谢云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轻快了不少。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病弱之态,但精神头却比往日好了许多。
用过简单的早膳后,萧雪河便将他带到了剑庐后方的一片竹林空地。
“今日起,我便教你一些粗浅的吐纳心法与健体剑招。”萧雪河手持一柄竹剑,身姿挺拔如松,“你体质虚弱,不宜进行高强度修炼。这套剑法,更注重调理内息,舒展筋骨。”
“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谢云阑恭敬应道。经过昨日的“亲密”接触,他如今再称呼萧雪河为“先生”,总觉得有些疏远,便自行改口称了“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看仔细了。”
话音未落,萧雪河手中竹剑一振,便缓缓起势。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缓慢,一招一式都清晰无比,却又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韵味。竹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洒,都带着一股清冽的剑风,卷起几片飘落的竹叶。
谢云阑凝神观看,只觉得萧雪河的剑法虽然看似简单,却大巧若拙,每一招都暗合某种天地至理,令人心折。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萧雪河收剑而立,气息没有丝毫紊乱。
“此套剑法名为‘青竹十三式’,你且试着演练一遍。”萧雪河将手中竹剑递给谢云阑。
谢云阑接过竹剑,入手微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方才萧雪河的动作,开始一招一式地模仿起来。
他的记性极好,萧雪河的招式路数都记得分毫不差。只是他初学乍练,又兼体力不济,动作难免显得有些生涩和僵硬,远没有萧雪河那般潇洒自如。
萧雪河在一旁静静看着,并不立刻出言指点,待谢云阑将一套剑法勉强演练完毕,已是额头见汗,微微喘息,才开口道:“招式记得不错,只是劲力运用不对,气息也未曾配合。”
说着,萧雪河走到谢云阑身侧,伸出手,轻轻握住他持剑的手腕:“这一招‘风过疏竹’,手腕当如此翻转,以腰带动手臂,劲力方能贯通。”
萧雪河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常年习武之人的薄茧,覆在谢云阑微凉的手腕上,那股熟悉的奇异感觉再次袭来。谢云阑只觉得手腕处一阵阵发麻,连带着心跳也漏了半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凝神。”萧雪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稳。
谢云阑连忙收敛心神,努力感受着萧雪河通过手腕传递过来的力道与引导。
萧雪河极有耐心,一招一式地为他拆解分析,亲自示范,并时不时地调整他的姿势。
每一次接触,都让谢云阑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他能清晰地闻到萧雪河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与药草气息,能感觉到萧雪河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痒。
“这一式‘雨打残荷’,出剑需快,落点需准,重心要稳。”萧雪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同时,一只手轻轻按在了谢云阑的腰侧,另一只手则扶住了他的肩膀,调整着他的身形,“对,就是这样,气沉丹田,力从地起。”
腰侧是谢云阑极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萧雪河温热的掌心一按,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浑身都有些发软,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竹剑。
“师……师尊……”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发颤。
“嗯?”萧雪河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专注于指点他的剑招,“记住这种感觉,多加练习,自然能够掌握。”
谢云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注意力从那些令人心慌意乱的身体接触上移开,努力去体会萧雪河所说的剑招要义。
不得不说,谢云阑的天赋确实极高。在萧雪河的亲自指点下,不过半个时辰,他便已将这“青竹十三式”使得有模有样,虽然依旧不及萧雪河的万一,却也比最初的生涩僵硬好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套剑法练下来,谢云阑已是香汗淋漓,衣衫都有些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腰身。他拄着竹剑,大口喘息着,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萧雪河见状,眉头微蹙:“你体内的虚火尚未完全清除,不宜过度劳累。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说着,萧雪河从谢云阑手中接过竹剑,示意他在一旁的青石上坐下。
谢云阑依言坐下,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胀,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萧雪河看着他微蹙眉头的样子,沉吟片刻,道:“习武之后,当及时疏通经络,否则气血瘀滞,反而对身体不利。你且放松,我为你推拿一番。”
“推……推拿?”谢云阑闻言,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紧张。
还未等他拒绝,萧雪河已在他身前半蹲下来,温热的大手直接握住了他的脚踝。
“啊!”谢云阑低呼一声,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踝处直冲头顶,让他浑身都绷紧了。
萧雪河的手掌宽厚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他沿着谢云阑的小腿经络,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着。那力道恰到好处,既能疏通瘀滞的肌肉,又不至于让谢云阑感到疼痛。
起初,谢云阑还因为羞赧而身体僵硬,但随着萧雪河的按压,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取代了原先的酸胀。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的动作很细致,从脚踝到膝盖,每一处穴位都没有放过。当他的手指按压到膝后委中穴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酸麻之感传遍全身,舒服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放松些。”萧雪河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谢云阑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态。然而,当萧雪河的大手来到他的大腿时,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大腿的肌肤比小腿更为敏感细腻。萧雪河的手掌覆在上面,那温热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萧雪河似乎并未察觉,依旧专注地为他推拿着。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谢云阑的大腿肌肉上揉捏按压。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大腿内侧那最为柔嫩敏感的肌肤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他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师尊……”
那声音婉转濡湿,带着一丝难耐的意味,在这寂静的竹林间显得格外清晰。
萧雪河的动作猛地一顿。
谢云阑也因自己发出的声音而羞窘万分,一张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连忙捂住嘴,垂下头,不敢去看萧雪河的表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而暧昧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萧雪河才缓缓开口,声音似乎比平时低哑了几分:“此处……可是不适?”
他的目光落在谢云阑绯红的脸颊和紧咬的下唇上,以及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少年衣衫微乱,鬓发汗湿,看起来……分外诱人。
“没、没有……”谢云阑的声音细若蚊蚋,“只是……只是有些……有些痒……”
“痒?”萧雪河重复了一遍,眸色深沉。
谢云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引人误会的话来!
萧雪河看着他羞窘不安的样子,心中那股莫名的躁动愈发强烈。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既如此,今日便到这里吧。”
说着,萧雪河站起身,与谢云阑拉开了一些距离。
谢云阑也连忙从青石上站起来,双腿还有些发软,但比起方才的酸胀已经好了许多。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萧雪河,只觉得脸上依旧烧得厉害。
“多……多谢师尊……”
“嗯。”萧雪河淡淡应了一声,“回去好生歇息,明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谢云阑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竹林空地。
萧雪河站在原地,看着少年略显踉跄的背影消失在竹林深处,才缓缓抬起自己的手。
那双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少年肌肤的细腻触感,以及……那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美呻吟。
萧雪河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驱散出去。良久,才慢慢睁开眼,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平静。
只是,那握紧的拳头,却久久未能松开。
竹林间,风过叶动,沙沙作响。
自那日竹林推拿之后,谢云阑便觉萧雪河待自己,似乎与先前略有不同。依旧是清冷的语调,疏离的举止,可偶尔投来的目光中,却仿佛多了些什么。谢云阑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每当萧雪河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便会没来由地一阵发紧,脸颊也有些发烫。
这几日练剑下来,换下的衣物积攒了不少。剑庐之中并无仆役,谢云阑也不愿事事都劳烦萧雪河,便主动提出要去溪边将衣物浆洗一番。
“师尊,弟子见天气晴好,想去将积攒的衣物清洗一下。”用过早膳,谢云阑放下碗筷,轻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比初来时红润了些许,精神也清朗不少,便道:“你身体初愈,不宜操劳。些许衣物,放着便是。”
“弟子如今感觉好多了,药浴和师尊传授的心法都极有效果。”谢云阑坚持道,“总不能一直让师尊照拂,弟子也想为师尊分担些许。”说到后来,声音不免带上了几分少年人的执拗。
萧雪河看着他清澈眼眸中的坚持,终是微微颔首:“也好。剑庐下游不远处有条小溪,水质清冽,你可去那里。只是莫要久留,仔细着凉。”
“是,弟子记下了。”谢云阑面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忙起身收拾了自己和萧雪河换下的衣物,用一个竹篮提着,往溪边去了。
萧雪河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小径尽头,才收回目光,拿起案上的医书,却久久未能翻动一页。脑海中,不时闪过少年在药浴中朦胧的肌肤,练剑时汗湿的鬓发,以及……那日被按压大腿内侧时,发出的那声带着哭腔的甜美呻吟。
溪水潺潺,清可见底。
谢云阑寻了一块平坦些的青石,放下竹篮,挽起袖子和裤腿,开始笨拙地搓洗衣物。他毕竟是侯府世子出身,这些粗活从未做过,此刻不免有些手忙脚乱。皂角在水中揉搓起丰富的泡沫,衣物在清水中一遍遍涤荡。
阳光透过稀疏的竹叶,在他身上洒下细碎的光斑。他专注地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颈项,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萧雪河本是去附近山林采摘些日常所需的草药,想着谢云阑一人在溪边,终究有些不放心,便提前结束了采药,循着溪流向下游走来。
还未走近,便听见一阵轻微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压抑的惊呼。萧雪河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一道弯,便见谢云阑正半蹲在溪边,一手扶着湿滑的青石,另一只手则在水中胡乱地扑腾着,似乎是在想抓住什么。他脚下的青石遍布青苔,显然是方才不小心滑了一下。
“苏云!”萧雪河扬声唤道,几步便来到溪边。
谢云阑闻声抬头,见是萧雪河,面上露出一丝窘迫与慌乱:“师……师尊,弟子不小心,将一件亵裤掉入水中了。”
他方才专注于搓洗萧雪河的一件月白色中衣,皂角泡沫迷了眼,脚下一滑,险些跌入溪中。虽然及时稳住了身形,但手中拿着的,萧雪河换下来未来得及清洗的亵裤却脱手而出,顺着水流向下游漂去。那亵裤质地轻薄,在水中载沉载浮,眼看就要漂远。
萧雪河见他并无大碍,只是衣衫下摆和裤脚都湿了大半,便稍稍松了口气。目光顺着谢云阑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条浅色的布料在水中若隐若现。
“莫急。”萧雪河放下手中的药篮,对谢云阑道,“你且在岸上等着,我去取回来。”
说着,萧雪河也不脱鞋袜,直接踏入了清澈的溪水中。溪水不深,刚及他的小腿。他身形稳健,几步便追上了那条“逃逸”的亵裤,俯身将其捞起。
那亵裤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萧雪河修长的手指上,隐约还能看出其原本的形状。萧雪河面不改色地将其拧了拧,甩掉大部分水分,才走回岸边。
“给。”萧雪河将那湿漉漉的亵裤递还给谢云阑。
谢云阑红着脸接过,只觉得那亵裤入手冰凉,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与……属于萧雪河的独特气息。他不敢多看,连忙将其扔回竹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师尊。”谢云阑低声道,心中满是懊恼。自己真是太笨拙了。
“无妨。”萧雪河的目光落在谢云阑湿透的衣摆和裤脚上,眉头微蹙,“溪边湿滑,你在此洗衣,确实不便。这些还是我来吧。”
“这……这怎么好劳烦师尊!”谢云阑连忙摆手。
“你若再不慎跌入水中,只会平添麻烦。”萧雪河的语气不容置喙。他走到谢云阑方才浣衣的青石旁,将竹篮中的衣物一一取出,有条不紊地开始清洗。
谢云阑站在一旁,看着萧雪河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在水中认真搓洗衣物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暖意。这位名满天下的第一剑客,此刻竟在为他浆洗衣物,这若是传扬出去,恐怕无人会信。
萧雪河的动作娴熟而利落,显然是做惯了这些事情。很快,两人换下的衣物便被他清洗干净,晾晒在溪边灌木的枝桠上。阳光下,那些带着水汽的衣衫散发出清新的皂角香味。
做完这一切,萧雪河才看向依旧站在一旁的谢云阑:“你的衣衫也湿了,此地风大,仔细着凉。先随我回剑庐,换身干净的衣物。”
谢云阑这才感觉到下半身传来阵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回到剑庐,萧雪河让谢云阑先去客舍,自己则去取了干净的衣物。不多时,萧雪河便拿着一套叠放整齐的青色衣衫走了进来。
“这是我未曾上过身的,你且换上。”萧雪河将衣物放在床榻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师尊。”谢云阑接过衣物,入手柔软舒适。
萧雪河道:“你在此更换,我先出去。”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师尊!”谢云阑忽然开口唤住了他。
萧雪河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目光带着一丝询问。
谢云阑看着萧雪河,鼓起勇气道:“师尊……方才溪边之事,多亏了您。弟子……弟子没有什么可以回报师尊的,只是……只是想对师尊说声谢谢。”
萧雪河看着少年清澈真诚的眼眸,心中微微一动,语气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快些换衣服吧。”
待萧雪河离开房间,谢云阑才松了口气。他将房门掩好,开始解开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衫。
冰凉湿冷的衣物紧贴在肌肤上,感觉十分不适。他一件件褪下,露出略显单薄却也匀称的身体。因方才在溪边受了些凉,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胸前两点茱萸也微微挺立着,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他拿起萧雪河给他的那套干净衣物,先是亵衣亵裤,然后是中衣外袍。萧雪河的衣物对他而言依旧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慵懒随意的味道。
当他穿上那件带着萧雪河身上特有皂角与药草清香的亵裤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在溪边,萧雪河将那条湿透的亵裤递给他的情景。那亵裤曾包裹过萧雪河最为私密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又红了起来。他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合时宜的念头甩出脑海,快速地穿戴整齐。
换好衣物,谢云阑只觉得浑身都暖和舒畅了许多。他打开房门,萧雪河正站在庭院中,似乎在等他。
“换好了?”萧雪河问道,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宽大的青衫穿在少年身上,更显得他身形清瘦,却也别有一番风姿。
“嗯。”谢云阑应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衣袖。
“方才在溪边受了些凉,我为你煮了些姜汤,喝了可以驱寒。”萧雪河说着,便转身向厨房走去。
谢云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这位师尊,虽然表面清冷,内心却着实是个温柔之人。
热腾腾的姜汤很快便煮好了。辛辣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身体最后一丝寒意。
谢云阑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目光却不时地偷偷瞟向坐在一旁静静看书的萧雪河。阳光从窗棂间照进来,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多了几分烟火气。
察觉到谢云阑的目光,萧雪河抬起头,问道:“怎么了?可是姜汤太辣?”
“没、没有。”谢云阑连忙收回目光,低下头,掩饰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很好喝,多谢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样子,唇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却没有再多说什么,继续看自己的书去了。
庭院中,晾晒的衣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摆,散发着阳光与皂角的清新味道。一切都显得那般宁静而美好。谢云阑喝完最后一口姜汤,只觉得从身体到心灵,都暖洋洋的。被萧雪河这样照顾着的感觉,真好。
溪边浣衣之事过后,谢云阑便更加勤勉地修习萧雪河传授的剑法与心法。萧雪河的指点依旧耐心细致,两人之间的相处也似乎比从前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融洽。
只是,谢云阑心中那份沉甸甸的仇恨,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减轻。白日里,他可以暂时将那些血腥的往事压在心底,专心习武,感受着与萧雪河相处的片刻温馨。可是一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些梦魇便会如影随形,将他拖入无边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这夜,乌云蔽月,寒风呼啸。
谢云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中衣,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破膛而出。梦中,依旧是靖安侯府被烈火吞噬的惨状,父母亲人临死前绝望的呼喊,以及那些刽子手狰狞的嘴脸。
“爹……娘……”谢云阑失神地喃喃着,眼中充满了惊惧与痛苦。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将那些可怕的画面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然而,梦境的余威依旧笼罩着他。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色的夜晚。四周的黑暗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不要……”谢云阑抱着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听到了一阵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那是……那是师尊房间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出于本能,谢云阑踉踉跄跄地爬下床榻,赤着双脚,失魂落魄地向着那丝光亮走去。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失常,他只知道,他需要温暖,需要安慰,需要一个可以让他不再害怕的地方。
萧雪河睡得向来很浅,尤其是在剑庐中。即便谢云阑的脚步声极轻,也足以将他从浅眠中惊醒。
“谁?”萧雪河警觉地睁开眼,室内只点着一盏极暗的油灯,勉强能视物。
话音刚落,便听见房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在外面。
萧雪河眉头微蹙,翻身下榻,走到门边,沉声问道:“何事?”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一阵压抑的、细微的呜咽声。
萧雪河心中一动,拉开了房门。
门外,谢云阑赤着双脚,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如鬼,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口中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别过来……别过来……火……好大的火……”
显然是魇住了。
“苏云?”萧雪河上前一步,想将他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谢云阑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之中。他忽然伸出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身体也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萧雪河见状,不再犹豫,伸出双臂,将几乎要瘫软下去的少年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轻得几乎没有分量。少年的身体冰凉而柔软,隔着单薄的衣料,萧雪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和不受控制的颤抖。
谢云阑被抱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那怀抱中带着他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皂角与药草清香。他下意识地向着那温暖的源头靠拢,将头埋进萧雪河的颈窝处,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寻求着庇护。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雪河的颈侧,带着一丝濡湿的意味。萧雪河抱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感受到怀中少年那份全然的依赖与信任,心中某个角落,不由得微软。
“无事了,只是梦魇而已。”萧雪河抱着谢云阑,缓步向客舍走去,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有我在,别怕。”
谢云阑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但身体的颤抖却渐渐平息了下来,口中的喃喃自语也变成了几声满足的轻哼。
萧雪河将谢云阑轻轻放在他的床榻上,为他盖好被子。昏黄的灯光下,少年原本因恐惧而扭曲的五官渐渐舒展开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萧雪河在床边静立片刻,见谢云阑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又沉沉睡去,才准备离开。
刚一转身,衣袖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回头,只见谢云阑依旧闭着眼睛,眉头却微微蹙起,似乎又陷入了不安之中。
萧雪河无奈,只得在床沿坐了下来,任由他拽着自己的衣袖。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窗外寒风呼啸,室内却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显得不那么空寂。萧雪河静静地坐着,目光落在谢云阑沉静的睡颜上,心中百感交集。
这个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连在梦中都如此恐惧不安?
直到天色将明,谢云阑才真正安稳下来,拽着萧雪河衣袖的手也松开了。
萧雪河轻轻将自己的衣袖从他手中抽出,又为他掖了掖被角,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舍。
谢云阑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而混乱的片段。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噩梦,然后……然后似乎去了师尊的房间?
想到这里,谢云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怎么会做出这般失礼的事情!
他连忙起身,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也盖着被子。窗外天光大亮,显然已经不早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谢云阑来到庭院。萧雪河正在院中练剑,剑光如雪,身姿矫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早。”谢云阑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
萧雪河收剑而立,目光清淡:“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谢云阑的脸更红了,嗫嚅道:“弟……弟子昨夜……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师尊……恕罪。”
“无妨。”萧雪河淡淡道,“只是魇住了而已。日后若再有此类情况,不必强撑,可来寻我。”
听到这话,谢云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抬头看向萧雪河,眼中充满了感激:“多谢师尊体谅。”
“你我师徒,何须言谢。”萧雪河说着,将手中的剑递给谢云阑,“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便多练一个时辰吧。”
“是!”谢云阑接过剑,精神抖擞地应道。
经过昨夜之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亲近了不少。谢云阑对萧雪河的依赖与信任与日俱增,而萧雪河看着谢云阑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与温情。
几日后,谢云阑心中感念萧雪河的照顾,便主动提出要帮其浆洗替换下来的衣物。这些日子,都是萧雪河在打理两人的生活起居,他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萧雪河拗不过他,便也由他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将两人换下的衣物收拢在一处,准备拿去溪边清洗。在整理萧雪河放置在床头柜上,准备换洗的几件贴身衣物时,一枚小小的、乌黑发亮的物件从衣物的夹层中滑落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谢云阑俯身将其捡起,入手微凉,沉甸甸的。那是一枚令牌,非金非玉,不知是何材质所制,通体黝黑,上面用古朴的篆文刻着一个“靖”字。
在看到那个“靖”字的瞬间,谢云阑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枚令牌的样式,以及上面那个独特的“靖”字徽记,他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他父亲靖安侯的书房中,他就曾见过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那是靖安侯府最为私密的信物之一,代表着侯府的无上权力与荣耀!
为何……为何这枚应属于靖安侯府的令牌,会出现在萧雪河的衣物之中?!
难道……难道萧雪河与当年的靖安侯府灭门惨案有所关联?!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一般在谢云阑的脑海中炸响,让他浑身冰冷,手脚发软。
他紧紧攥着那枚令牌,只觉得它烫手无比。无数个疑问与猜测在他心中翻腾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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