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怨恨(2 / 2)

此时此刻,杜凝却和付文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杜凝只觉得自己是一位伟大的战士,在努力扞卫谭书匀那脆弱的“爱情”。他没有恋爱的经验,也没有爱慕的对象,但他看过的每一个话本都告诉他,爱情是极其美好且复杂的东西。

付文听在门外站了莫约一柱香,见实在套不出什么话,转而便提出要与杜凝同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一个人在房里我不放心,世俗界的好多东西与宗门里不同,我担心师兄你会不太适应。”付文听找了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在心里暗暗反胃。

杜凝本想着拒绝,可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付文听就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房中。

客栈的每个房间布局差不多,基本上也都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

付文听很是心细,他不难看出房里有外人来过的事实,于是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来的人究竟是谁?是杜凝的仇家还是故人?可杜凝常年不出山门,比较熟识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不知为何,付文听的脑海里又浮出程远的脸。那是一张他许久未见却仍然恶心、憎恨的脸。他永远忘不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的嘲讽又炫耀似的笑。

那时付文听年少,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他一心想着让杜凝出糗。虽然他讨厌杜凝,可他胆敢发誓,他从来没有对杜凝起过杀心。当他听到程远同杜凝污蔑他时,他居然开始束手无策。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杜凝解释,他和杜凝的关系只会更加岌岌可危。

付文听曾经亲眼见过那个叫程远的外门弟子挽着杜凝的胳膊叫他“师兄”。

或许有很多个瞬间,他都想要代替程远跟在杜凝的身边,所以当程远伤痕累累地跪在自己面前时,付文听并没有报复的快感。他不知道余生会有多少个像程远一样缠着杜凝的人,明明他那个师兄一点都不值得……

最终,杜凝反抗无果,只得同意和小师弟同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付文听偷偷握住杜凝的手,二人躺在客栈简陋的床上连翻身都困难。

付文听微微侧过头,像个变态一样窥视着杜凝的脸。

大概在付文听十四五岁的时候曾经偷偷看过杜凝洗澡,他本来是想着让杜凝难堪,却发现了师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那朵粉嫩的花蕊盘踞在少年的两腿间,少年沐浴后氤氲的水汽称的它更加娇艳欲滴。

当天晚上,付文听不出所料的梦遗了。他在梦回到了第一次与师兄初次相见的那天,杜凝身着青衣,就那样站在殿前,颇有仙人之姿。他就这样眼看着师兄一件件褪去衣衫,露出白天他见到的雌穴,殿上空空荡荡,只有他和他的欲望。

他本以为掌握这个秘密便能够让杜凝难堪,但他又怕别人知道这个畸形的秘密,所以从不敢声张。他那么厌恶杜凝,却又心甘情愿为他守护这个秘密,付文听几乎要被自己感动。

付文听看着杜凝巴掌大小的脸,那张脸并未呈现病弱的苍白,而是健康、自然的肤色。纤长的睫毛和薄厚始终的嘴唇将人衬得分外有灵气。明明是没掺杂一点色情的脸,付文听看到时却会想起各种下流低俗的事。

他抬手环住杜凝,起初杜凝还有点挣扎,可能是感受到了暖意,于是又向付文听的怀里拱了拱。

窗外夜色正浓,月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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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文听对杜凝的感情是复杂的,杜凝又何尝不是呢。

纵使当时的仁慈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可杜凝还是不后悔为付文听求情。或许在某种意义上,这个老是捉弄自己的师弟早已经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家人了。所以当谭家小爷央求他帮忙照看付文听时,他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在他心里,付文听是晚辈,他理应承担起照顾晚辈的责任。

作为师兄,作为悟月宗的亲传大弟子,杜凝一直以来都异常刻苦。他不擅交际,应付不来各种流水般的会席,,左右逢源更是妄想。但小师弟与他不同,付文听身边有那么多朋友,甚至不乏谭家小少爷这样热烈的追求者。

杜凝也想过拥有朋友,可全师门上下除了当初的程远,所有人对他都是恨不得绕道而行。

后来因为自己让程远遭了罪,师门上下对杜凝的态度也愈发微妙。杜凝是个很难察觉他人心思的人,大概是人们的行为过于异常,才叫杜凝察觉出几分不对。

杜凝自小遭受的冷眼多了,这些背后的窃窃私语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可偶尔他也会心生神往,倘若自己可以像正常人那样有朋友该多么好……

转眼便是次日清早,付文听称得上是一夜未眠。

杜凝起的时候,付文听正拖着眼下的两兜青黑,神色不明的盯着他。

杜凝对他的行为视若无睹,非常坦荡的对小师弟说:师弟你休息好了吗,咱们快些启程,早日入京也好方便些。”

付文听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他舟车劳顿不说,又主动担当杜凝的苦力,虽有仙术傍身,却难免心力憔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凝见对方一言不发,便非常“实相”地回到自己的房里整理起来,留下付文听独自生闷气。

这边杜凝刚回到房里,耳边便传来了那位谭家小少爷的“呼唤”。

小少爷先是和他抱怨这里的环境多么恶劣,食物有多么难吃;又是和他诉苦自己对付文听无处安放的崇拜与思念。

“我在你屋子里等了好久都没见你回来,结果你居然留宿在了付兄的房里!哼,看来你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并非传闻中那么岌岌可危嘛。

对了,付兄有没有和你提关于我的事情啊……”

杜凝还是头一次见到像谭书匀这么能叽叽喳喳的人。师门里的人大多克己又守礼,而且又极少有人待见杜凝,这么能聊天的人杜凝是在稀奇。

于是出于对晚辈的尊重和爱护,杜凝几乎对谭书匀的每一句话都有回应。

杜凝这般迟钝的人,难得他却理解谭小少爷的幼稚。生于富贵人家的孩子,必定娇贵些,这还是杜凝从书上看到的。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谭书匀是个标准的话唠,只要对方给个回复,他自己就能接个话茬出来。

“看来你也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可恶啊。”谭小少爷又一次感慨。

“传闻中吗,传闻中我是什么样子?”杜凝有些好奇。

“哎呀,那些都是空穴来风,你不用听他们的,总而言之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倘若以后再有人在背后妄言,我定会替你出头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真正论起来,杜凝呆在侯府的日子不过七八年。自从被师傅选中成为亲传弟子后,杜凝便一直呆在山上。

倒不是杜凝没有想过要下山看看,纵然宗门对内门弟子管控严苛,仍然有不是人会偷偷溜下山去。杜凝的师傅手眼通天,对那些不相干的人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师傅说偷偷下山是为脱俗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杜凝身为大弟子应该以身作则。

师傅还经常说,杜凝他是个老实的孩子,又不善言辞,一直呆在山上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如此种种,杜凝渐渐也就断了下山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杜凝和付文听便驾车离开了客栈。大抵是因为昨夜那位谭家小少爷的骚扰,杜凝今天的精神一直不太好,上了马车便开始有些困倦。

杜凝昏昏欲睡,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当杜凝像窗外探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周国的京都城,此时此刻正拿着文牒准备进城呢。

在杜凝上山后的十多年里,人间也在不停发展,虽然世有仙人,但修仙者通常不会参与世俗界的纷争,对凡间的影响也并不大,世俗界大多数人还按部就班,只有少部分凡人怀揣着长生不老、荣华不尽的心思,狂热地痴迷修仙。周国凭借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和强悍的军队雄踞一方,理所当然的举办各式各样与仙界有关的大比和拍卖,其中最负盛名的便是宗门百家参与的丹药拍卖。

与修仙界的拍卖有所不同,周国举办的明面上是拍卖,实际上是各大宗门的炫技大会。大部分的修仙者不会参与拍卖,顶多是去凑个热闹,交流交流丹术。因为修仙界不可干预凡事,能流出的丹药甚少,何况拍卖上的大部分的丹药效果对修仙者来说微不足道,对凡人却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付文听排队等待入京的时候也不忘观察四周,凡事近些天来京的不少都是奔着拍卖会来的,还有不少队伍浩大得堪比皇帝亲巡,想必是些大家族的人前来参与拍卖的。

好不容易排到他们二人,付文听刚递上了入京的文蝶,却见旁边的一个小侍卫连连摇头,通身边人低声说句了什么。

付文听察言观色的能力可谓一绝,他用灵力开了五感,轻而易举便听到了对方的密谋。

其实也不是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说周国皇室的八卦传闻,唯一值得关注的是两位皇子之间东宫之位的角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所料,二人顺利入京。

杜凝也休息好了,明显比早晨有精神多了。

二人原计划是回先侯府探望杜凝的双亲,但却在入京排队时耽误了太多时间。待到二人将马车停在候府门前时,已经是正晌午了。

杜凝坐在车里向候府门前望去,侍卫俨然换过了一番,门前的装饰似乎还是没变,他对候府的记忆已经模糊,这么一番打量下来竟觉得格外陌生。

不过多时,杜凝二人便被几个小厮领进了候府。

杜凝也说不上来对这里到底抱有什么感情。在他年幼的时候便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孤僻和安静。起初,他的母亲对他可谓是寄予厚望但杜凝不好读书,性格又孤僻乖张,渐渐的杜母也就失去了耐心。因此杜凝虽是候府唯一的嫡子,却并不受双亲爱护,反倒是他那些庶出的兄弟姐妹更会讨巧,深得杜父杜母欢心。

久而久之,候府里的仆人对杜凝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明面上他们敬杜凝是嫡子会给他留几分面子,私底下却没一个愿意亲近杜凝的,甚至到后来,连他的贴身小厮都被发卖走了。

杜凝幼时也没有什么朋友,他没上过私塾,从来都是教书先生来府里教导他。那先生倒是封建得狠,在他心里死读书当好官便是唯一出路,杜凝提出的所有新奇的想法几乎都被他一一否决。教书先生还同杜凝父母提议“君子居于室,不为外物所扰”,因而杜凝被禁止出府,吃穿住行由下人伺候,对生活常

识了解甚少,人际交往方面更是一塌糊涂。

那时杜凝院子里种了一棵杏树,它便是杜凝儿时最好的玩伴,他时常坐在树上看杏花雨落满天,离开候府时,他最舍不得的也是那棵杏花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迈进侯府的大门,杜凝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直到看见坐在堂上泣不成声的双亲时,杜凝才怔怔地反应过来,他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好在一旁的付文听忙着打圆场,才不至于落得个冷场的结果。

明明是面对与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杜凝心底却泛不起什么波澜。看着泪流满面的双亲,杜凝想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同他们叙旧,但思索一番,却发现对儿时的记忆已朦胧不清。之后付文听帮着杜凝同杜父杜母寒暄了几句,便借口舟车劳顿带着杜凝回院休息了。

回去的路上,付文听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杜凝聊着:

“师兄和家里人的关系好像不怎么亲昵呢。”

杜凝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大概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就随师傅到了悟月宗,很久没回来了。”

“没事的师兄,宗门也是你的家,悟月宗的师兄弟们就是你的家人。”付文听很和善地笑着安慰杜凝,好似二人的关系无比亲密一样。

再次回到自己年幼时的居所,杜凝还未进入院内,视线就被那颗杏树吸引,那杏树和记忆中没什么两样,安静地立在院子中,仔细看它的枝干应该是有人定期修理过的,长地格外均匀。

“师兄很在意那颗树吗?”付文听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到。

杜凝点点头,没有否认。他又向四周望去,凭借着模糊的记忆,隐约发现这院子里的摆设也没怎么变过。

付文听倒是丝毫不见外,在院里逛了一圈后径直走向了屋内。杜凝还沉浸在回忆之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付文听已经坐在屋里沏好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悟月宗的时候,付文听已经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了,除了相貌俊俏,待人接物更是八面玲珑,可只有杜凝知道他是一条淬了毒的蛇,偏偏这是条极守规矩的蛇,不管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外人面前都毫无破绽。

可如今明明是回杜凝的家,对方却像主人一样毫不客气。这样意外的反差倒让杜凝有些惊异,忍不住回想起这位小师弟刚被带回来时的样子。

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夏,山上天却不似这么好,时常阴天,很少有阳光普照的时候。

那时候付文听也才十岁出头,完全是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小子,天赋也一般,还时常惹出鸡飞狗跳的麻烦,杜凝为他收拾的烂摊子简直数不胜数。

不过好在付文听是个肯努力的孩子,虽然有些表里不一,却不至于不学无术。只是后来师傅因为怕这个“小师弟”耽误杜凝修行,就把付文听放到外门与外门弟子一同学习生活。

“师兄在想什么?再不过来,茶就凉了。”付文听见杜凝一直站在屋外发呆,忍不住出声。

“没,没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你更像小时候的你了……”杜凝磕磕绊绊的解释。

付文听见状却不依不饶:“什么叫像小时候的我啊,师兄未免也太会打趣人了。”

“没有没有,没有打趣,就是很怀念……”杜凝再次解释道。

付文听此时却拉下脸,沉默不语,任由尴尬在空气中蔓延。倘若杜凝再聪明些,定能瞧出付文听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可杜凝不聪明甚至有点笨,见付文听脸色不好,就连断断续续的解释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付文听长叹一声,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凝讪讪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起茶杯喝茶。

“师兄很喜欢看话本吗?”付文听明知故问道。

付文听偷偷进过好多次杜凝的房里,更过分的时候甚至监视杜凝的一举一动,对杜凝的喜恶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杜凝僵硬的点了点头。

“话本里是不是经常说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啊……”

没等杜凝回应,付文听自问自答道“所以师兄过去说过的话都不作数吗,师兄明明说过,倘若有一天能回乡探亲,师兄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师兄的家便是我的家……”

他很表现得很平静,只是语速有些快,显得有点悲怆。

付文听的记性确实很好,明明这么小是事情,他却能记得那么清楚。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他爱不爱看话本,但此时此刻的付文听和话本里的怨妇有些相似。杜凝悄咪咪的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人莫约聊了一炷香的时间,付文听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杜凝这才闲下来,开始观望自己儿时的住所。

这个院子里屋不大,采光也不是很好,即使入了秋,推开门仍然有种阴湿的感觉扑面而来。

七岁之前的记忆已模糊不清,但杜凝对这个院子却格外亲切。他天生就是不爱说话的性格,应母亲和父亲的要求,没怎么出过侯府,更多的时候是独自一人在这小小的院子里静休和学习。

杜凝的父母一致认为杜凝的性格适应不了私塾,便请了赫赫有名的教书先生来院子里,试图把杜凝培养成才。

想起那位教书先生,杜凝又是不免一阵头痛。

或许那些过去的记忆,还是模糊掉比较好。

杜凝二人休整了半日,很快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这个时候,杜父杜母也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不似白日里那样泪流满面失了态,开始同杜凝二人闲聊

二人也从杜凝的父母那里得知,如今天下三分已成定局,各国皇帝都对仙门虎视眈眈,妄图倚仗仙门打破现有的平衡局面。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野心勃勃的周国统治者,也就是和杜凝沾亲带故的周国皇帝。

对于周国的皇帝,杜凝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多的只是在那些老旧的俗套话本里,看过有关周国皇帝的一些真假参半的传奇故事。譬如,周国的皇帝是如何如何在五位皇子中脱颖而出,最后一步一步走上权利的巅峰,当然,这其中也掺杂着风花雪月的浪漫故事。

这次下山,更多的是让付文听历练,虽然师尊对他们没有明确的要求,但杜凝自然也不好太偷懒,身为师兄,他应该自然应该以身作则的。

饭桌上的气氛在付文听灵巧的应对下,终于有了一点正常家人团聚的气氛,而杜凝则是负责点头和摇头,偶然发出几个语气助词,引得杜母忍不住叹了句:“这么多年阿凝还是老样子呐。”

当然,换来的也只有付文听的面子话和杜凝木讷的点头。

等到过了饭点,下人将碗碟陆陆续续撤下去后,杜父便示意下人离开,杜母也很识趣的退了下去,付文听还在犹豫要不要也跟着离开,毕竟他只是杜凝的师弟,再怎么厚脸皮也不至于赖在这不走,况且他是有修为在的,想看什么听什么自然也是弹指间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还没等他离开座位,杜父就已经同杜凝攀谈起来了,虽是同杜凝闲聊,可也没有冷落付文听。

这下付文听心里便有了底,只听杜父突然的感慨道:“杜凝都这么大了,还是老样子。”

“师兄最是稳重,道心十几年如初,连师傅那么严厉的人都常夸赞师兄认真好学。”

付文听一通夸奖,给杜凝整的羞红的底下了头。

杜父和付文听都是明事理的,客套话没说两句,杜父就有意无意开始点杜凝。

“阿凝啊,我曾听闻修仙之人,应当是可以成婚的,如今你岁数也大了,可有意中人啊。”

杜凝连连摇头,半晌才挤出来一句:“没有,要师傅说要一心修道。”

付文听也忙点头附和。

杜父不再多言,只将话锋一转:“而今阿凝回来了,不少人都得知了这个消息,悟月宗实力雄厚,想要背靠大树的人绝非少数。”

这话明明是在点杜凝,杜父却是满含深意的看了眼付文听。付文听心里也门清,他明白师兄过于单纯、不谙世事,接下来的许多担子都是搭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师傅明面上说让他下山历练,由杜凝来帮衬着他,可任谁都知道,这是其实是都是考验他付文听。

师傅没有给他们明确的指标和要求,但二人作为悟月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不做出点名堂绝对会落下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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