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谭书匀(2 / 2)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离师兄弟二人不远处的房里,刚回屋的谭书匀表现的极其不自然。
刚刚他去杜凝房里,一进门便见杜凝胸怀大开,外衣松松垮垮地搭在双肩上,雪白的胸肌让人血脉喷张,再往里隐约还能看到两点绯红。
谭书匀顿时羞红了脸,可还没等他细细欣赏,杜凝就已经把他压在胳膊下了。
在痛感到达谭书匀大脑的前一秒,他还在想:这杜凝身上的皮肤倒是不似他的脸那般死板冷漠,反而别有风韵,这腰肢也挺细的,还好意思说他是女子,怕不是杜凝才是那真女子吧。
然而下一秒,谭书匀就被“真女子”一秒放倒了。
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谭书匀这么想着,脑海里渐渐浮现了杜凝那衣不蔽体的模样。
在和他动手之后,那本就宽大的衣袍更显轻浮,露出杜凝大片的脖颈。杜凝的脖子天生修长雪白,锁骨更是紧致性感,再往下,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双乳若隐若现。
在和谭书匀交谈的过程中,他丝毫没有察觉这副样子的不妥。明明只是放浪形骸的形象,杜凝脸上却常挂着纯真懵懂的表情,偶尔还会对人扬起嘴角,更显得他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外界常有传闻,说杜凝和付文听的关系十分恶劣。明面上杜凝是宗主的亲传大弟子,可他却不争气,远不如他的师弟付文听年轻有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知道,付文听容貌俊美,颇有朗月清风之姿,实力在同龄人中也是数一数二,因而在仙门各派评选的美人榜上常年名列前茅。
至于为什么没有荣登榜首,据说是有一小部分人不吃清清淡淡的这一款,偏喜欢俊朗明艳那一挂的。
可不管怎么说,付文听也绝对算得上是让人魂牵梦绕的存在了。
按理说常人大多都不会与美人恶交,何况美人性格又好,想来必定是对方刻薄恶毒。所以在大多数不明事理的外人眼中,杜凝就是那个刻薄恶毒的主。
谭书匀是在外游历时与付文听结识的,他倾佩对方的阅历和实力,希望像他一样有一番作为。
外界的风言风语很容易影响人的判断。所以当谭书匀听到付文听介绍杜凝的时候,明明已不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杜凝,可内心还是会有写化不开的偏见。
迷迷糊糊中,谭书匀又想到了杜凝那副冷漠的嘴脸,那样疏离又高高在上,活该一副被人讨厌的模样。可当杜凝望向付兄时,又是另一副不一样神态。
这边杜凝本以为可以消停会儿了,可宗门那里又传来师尊的消息。他刚穿好衣服,想打开神识仔细查看然后给师尊回话,却听见付文听在房门外叫他。
“师弟稍等片刻。”杜凝整理好衣冠,前去给付文听开门。
屋外,原本面无表情的在想为什么师兄房里会传出怪动静的付文听在察觉到杜凝开门的那一刻,脸上瞬间露出无辜纯良的善意,似乎对杜凝万分关心,可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憎恶眼前的这位“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你没事吧,我刚听到你房间里有异样,实在放心不下,便又前来叨扰。”付文听一开口,仍旧是温和体贴的样子。
“我没事的…你,莫要太担心了……”
“师兄,你这是又要同我疏离了吗?”付文听楚楚可怜道。他最了解杜凝,也总是能说出让杜凝束手无策的话语。
杜凝连忙摆手,表示自己没那个意思,妄图用拙劣的演技蒙混过关。
可杜凝越是这样敷衍,付文听心里就越是厌恶。
果然,说什么不讨厌他都是骗人的鬼话,像杜凝这样的人最是让人恶心的了。
付文听感觉这脸都快要笑僵了,可屋内的杜凝仍然不为所动。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个师兄脾气这么倔呢……
此时此刻,杜凝却和付文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杜凝只觉得自己是一位伟大的战士,在努力扞卫谭书匀那脆弱的“爱情”。他没有恋爱的经验,也没有爱慕的对象,但他看过的每一个话本都告诉他,爱情是极其美好且复杂的东西。
付文听在门外站了莫约一柱香,见实在套不出什么话,转而便提出要与杜凝同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一个人在房里我不放心,世俗界的好多东西与宗门里不同,我担心师兄你会不太适应。”付文听找了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在心里暗暗反胃。
杜凝本想着拒绝,可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付文听就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房中。
客栈的每个房间布局差不多,基本上也都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
付文听很是心细,他不难看出房里有外人来过的事实,于是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来的人究竟是谁?是杜凝的仇家还是故人?可杜凝常年不出山门,比较熟识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不知为何,付文听的脑海里又浮出程远的脸。那是一张他许久未见却仍然恶心、憎恨的脸。他永远忘不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的嘲讽又炫耀似的笑。
那时付文听年少,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他一心想着让杜凝出糗。虽然他讨厌杜凝,可他胆敢发誓,他从来没有对杜凝起过杀心。当他听到程远同杜凝污蔑他时,他居然开始束手无策。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杜凝解释,他和杜凝的关系只会更加岌岌可危。
付文听曾经亲眼见过那个叫程远的外门弟子挽着杜凝的胳膊叫他“师兄”。
或许有很多个瞬间,他都想要代替程远跟在杜凝的身边,所以当程远伤痕累累地跪在自己面前时,付文听并没有报复的快感。他不知道余生会有多少个像程远一样缠着杜凝的人,明明他那个师兄一点都不值得……
最终,杜凝反抗无果,只得同意和小师弟同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付文听偷偷握住杜凝的手,二人躺在客栈简陋的床上连翻身都困难。
付文听微微侧过头,像个变态一样窥视着杜凝的脸。
大概在付文听十四五岁的时候曾经偷偷看过杜凝洗澡,他本来是想着让杜凝难堪,却发现了师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那朵粉嫩的花蕊盘踞在少年的两腿间,少年沐浴后氤氲的水汽称的它更加娇艳欲滴。
当天晚上,付文听不出所料的梦遗了。他在梦回到了第一次与师兄初次相见的那天,杜凝身着青衣,就那样站在殿前,颇有仙人之姿。他就这样眼看着师兄一件件褪去衣衫,露出白天他见到的雌穴,殿上空空荡荡,只有他和他的欲望。
他本以为掌握这个秘密便能够让杜凝难堪,但他又怕别人知道这个畸形的秘密,所以从不敢声张。他那么厌恶杜凝,却又心甘情愿为他守护这个秘密,付文听几乎要被自己感动。
付文听看着杜凝巴掌大小的脸,那张脸并未呈现病弱的苍白,而是健康、自然的肤色。纤长的睫毛和薄厚始终的嘴唇将人衬得分外有灵气。明明是没掺杂一点色情的脸,付文听看到时却会想起各种下流低俗的事。
他抬手环住杜凝,起初杜凝还有点挣扎,可能是感受到了暖意,于是又向付文听的怀里拱了拱。
窗外夜色正浓,月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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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文听对杜凝的感情是复杂的,杜凝又何尝不是呢。
纵使当时的仁慈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可杜凝还是不后悔为付文听求情。或许在某种意义上,这个老是捉弄自己的师弟早已经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家人了。所以当谭家小爷央求他帮忙照看付文听时,他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在他心里,付文听是晚辈,他理应承担起照顾晚辈的责任。
作为师兄,作为悟月宗的亲传大弟子,杜凝一直以来都异常刻苦。他不擅交际,应付不来各种流水般的会席,,左右逢源更是妄想。但小师弟与他不同,付文听身边有那么多朋友,甚至不乏谭家小少爷这样热烈的追求者。
杜凝也想过拥有朋友,可全师门上下除了当初的程远,所有人对他都是恨不得绕道而行。
后来因为自己让程远遭了罪,师门上下对杜凝的态度也愈发微妙。杜凝是个很难察觉他人心思的人,大概是人们的行为过于异常,才叫杜凝察觉出几分不对。
杜凝自小遭受的冷眼多了,这些背后的窃窃私语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可偶尔他也会心生神往,倘若自己可以像正常人那样有朋友该多么好……
转眼便是次日清早,付文听称得上是一夜未眠。
杜凝起的时候,付文听正拖着眼下的两兜青黑,神色不明的盯着他。
杜凝对他的行为视若无睹,非常坦荡的对小师弟说:师弟你休息好了吗,咱们快些启程,早日入京也好方便些。”
付文听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他舟车劳顿不说,又主动担当杜凝的苦力,虽有仙术傍身,却难免心力憔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凝见对方一言不发,便非常“实相”地回到自己的房里整理起来,留下付文听独自生闷气。
这边杜凝刚回到房里,耳边便传来了那位谭家小少爷的“呼唤”。
小少爷先是和他抱怨这里的环境多么恶劣,食物有多么难吃;又是和他诉苦自己对付文听无处安放的崇拜与思念。
“我在你屋子里等了好久都没见你回来,结果你居然留宿在了付兄的房里!哼,看来你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并非传闻中那么岌岌可危嘛。
对了,付兄有没有和你提关于我的事情啊……”
杜凝还是头一次见到像谭书匀这么能叽叽喳喳的人。师门里的人大多克己又守礼,而且又极少有人待见杜凝,这么能聊天的人杜凝是在稀奇。
于是出于对晚辈的尊重和爱护,杜凝几乎对谭书匀的每一句话都有回应。
杜凝这般迟钝的人,难得他却理解谭小少爷的幼稚。生于富贵人家的孩子,必定娇贵些,这还是杜凝从书上看到的。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谭书匀是个标准的话唠,只要对方给个回复,他自己就能接个话茬出来。
“看来你也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可恶啊。”谭小少爷又一次感慨。
“传闻中吗,传闻中我是什么样子?”杜凝有些好奇。
“哎呀,那些都是空穴来风,你不用听他们的,总而言之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倘若以后再有人在背后妄言,我定会替你出头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真正论起来,杜凝呆在侯府的日子不过七八年。自从被师傅选中成为亲传弟子后,杜凝便一直呆在山上。
倒不是杜凝没有想过要下山看看,纵然宗门对内门弟子管控严苛,仍然有不是人会偷偷溜下山去。杜凝的师傅手眼通天,对那些不相干的人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师傅说偷偷下山是为脱俗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杜凝身为大弟子应该以身作则。
师傅还经常说,杜凝他是个老实的孩子,又不善言辞,一直呆在山上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如此种种,杜凝渐渐也就断了下山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杜凝和付文听便驾车离开了客栈。大抵是因为昨夜那位谭家小少爷的骚扰,杜凝今天的精神一直不太好,上了马车便开始有些困倦。
杜凝昏昏欲睡,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当杜凝像窗外探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周国的京都城,此时此刻正拿着文牒准备进城呢。
在杜凝上山后的十多年里,人间也在不停发展,虽然世有仙人,但修仙者通常不会参与世俗界的纷争,对凡间的影响也并不大,世俗界大多数人还按部就班,只有少部分凡人怀揣着长生不老、荣华不尽的心思,狂热地痴迷修仙。周国凭借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和强悍的军队雄踞一方,理所当然的举办各式各样与仙界有关的大比和拍卖,其中最负盛名的便是宗门百家参与的丹药拍卖。
与修仙界的拍卖有所不同,周国举办的明面上是拍卖,实际上是各大宗门的炫技大会。大部分的修仙者不会参与拍卖,顶多是去凑个热闹,交流交流丹术。因为修仙界不可干预凡事,能流出的丹药甚少,何况拍卖上的大部分的丹药效果对修仙者来说微不足道,对凡人却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付文听排队等待入京的时候也不忘观察四周,凡事近些天来京的不少都是奔着拍卖会来的,还有不少队伍浩大得堪比皇帝亲巡,想必是些大家族的人前来参与拍卖的。
好不容易排到他们二人,付文听刚递上了入京的文蝶,却见旁边的一个小侍卫连连摇头,通身边人低声说句了什么。
付文听察言观色的能力可谓一绝,他用灵力开了五感,轻而易举便听到了对方的密谋。
其实也不是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说周国皇室的八卦传闻,唯一值得关注的是两位皇子之间东宫之位的角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所料,二人顺利入京。
杜凝也休息好了,明显比早晨有精神多了。
二人原计划是回先侯府探望杜凝的双亲,但却在入京排队时耽误了太多时间。待到二人将马车停在候府门前时,已经是正晌午了。
杜凝坐在车里向候府门前望去,侍卫俨然换过了一番,门前的装饰似乎还是没变,他对候府的记忆已经模糊,这么一番打量下来竟觉得格外陌生。
不过多时,杜凝二人便被几个小厮领进了候府。
杜凝也说不上来对这里到底抱有什么感情。在他年幼的时候便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孤僻和安静。起初,他的母亲对他可谓是寄予厚望但杜凝不好读书,性格又孤僻乖张,渐渐的杜母也就失去了耐心。因此杜凝虽是候府唯一的嫡子,却并不受双亲爱护,反倒是他那些庶出的兄弟姐妹更会讨巧,深得杜父杜母欢心。
久而久之,候府里的仆人对杜凝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明面上他们敬杜凝是嫡子会给他留几分面子,私底下却没一个愿意亲近杜凝的,甚至到后来,连他的贴身小厮都被发卖走了。
杜凝幼时也没有什么朋友,他没上过私塾,从来都是教书先生来府里教导他。那先生倒是封建得狠,在他心里死读书当好官便是唯一出路,杜凝提出的所有新奇的想法几乎都被他一一否决。教书先生还同杜凝父母提议“君子居于室,不为外物所扰”,因而杜凝被禁止出府,吃穿住行由下人伺候,对生活常
识了解甚少,人际交往方面更是一塌糊涂。
那时杜凝院子里种了一棵杏树,它便是杜凝儿时最好的玩伴,他时常坐在树上看杏花雨落满天,离开候府时,他最舍不得的也是那棵杏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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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见坐在堂上泣不成声的双亲时,杜凝才怔怔地反应过来,他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好在一旁的付文听忙着打圆场,才不至于落得个冷场的结果。
明明是面对与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杜凝心底却泛不起什么波澜。看着泪流满面的双亲,杜凝想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同他们叙旧,但思索一番,却发现对儿时的记忆已朦胧不清。之后付文听帮着杜凝同杜父杜母寒暄了几句,便借口舟车劳顿带着杜凝回院休息了。
回去的路上,付文听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杜凝聊着:
“师兄和家里人的关系好像不怎么亲昵呢。”
杜凝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大概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就随师傅到了悟月宗,很久没回来了。”
“没事的师兄,宗门也是你的家,悟月宗的师兄弟们就是你的家人。”付文听很和善地笑着安慰杜凝,好似二人的关系无比亲密一样。
再次回到自己年幼时的居所,杜凝还未进入院内,视线就被那颗杏树吸引,那杏树和记忆中没什么两样,安静地立在院子中,仔细看它的枝干应该是有人定期修理过的,长地格外均匀。
“师兄很在意那颗树吗?”付文听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到。
杜凝点点头,没有否认。他又向四周望去,凭借着模糊的记忆,隐约发现这院子里的摆设也没怎么变过。
付文听倒是丝毫不见外,在院里逛了一圈后径直走向了屋内。杜凝还沉浸在回忆之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付文听已经坐在屋里沏好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悟月宗的时候,付文听已经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了,除了相貌俊俏,待人接物更是八面玲珑,可只有杜凝知道他是一条淬了毒的蛇,偏偏这是条极守规矩的蛇,不管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外人面前都毫无破绽。
可如今明明是回杜凝的家,对方却像主人一样毫不客气。这样意外的反差倒让杜凝有些惊异,忍不住回想起这位小师弟刚被带回来时的样子。
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夏,山上天却不似这么好,时常阴天,很少有阳光普照的时候。
那时候付文听也才十岁出头,完全是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小子,天赋也一般,还时常惹出鸡飞狗跳的麻烦,杜凝为他收拾的烂摊子简直数不胜数。
不过好在付文听是个肯努力的孩子,虽然有些表里不一,却不至于不学无术。只是后来师傅因为怕这个“小师弟”耽误杜凝修行,就把付文听放到外门与外门弟子一同学习生活。
“师兄在想什么?再不过来,茶就凉了。”付文听见杜凝一直站在屋外发呆,忍不住出声。
“没,没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你更像小时候的你了……”杜凝磕磕绊绊的解释。
付文听见状却不依不饶:“什么叫像小时候的我啊,师兄未免也太会打趣人了。”
“没有没有,没有打趣,就是很怀念……”杜凝再次解释道。
付文听此时却拉下脸,沉默不语,任由尴尬在空气中蔓延。倘若杜凝再聪明些,定能瞧出付文听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可杜凝不聪明甚至有点笨,见付文听脸色不好,就连断断续续的解释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付文听长叹一声,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凝讪讪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起茶杯喝茶。
“师兄很喜欢看话本吗?”付文听明知故问道。
付文听偷偷进过好多次杜凝的房里,更过分的时候甚至监视杜凝的一举一动,对杜凝的喜恶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杜凝僵硬的点了点头。
“话本里是不是经常说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啊……”
没等杜凝回应,付文听自问自答道“所以师兄过去说过的话都不作数吗,师兄明明说过,倘若有一天能回乡探亲,师兄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师兄的家便是我的家……”
他很表现得很平静,只是语速有些快,显得有点悲怆。
付文听的记性确实很好,明明这么小是事情,他却能记得那么清楚。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他爱不爱看话本,但此时此刻的付文听和话本里的怨妇有些相似。杜凝悄咪咪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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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院子里屋不大,采光也不是很好,即使入了秋,推开门仍然有种阴湿的感觉扑面而来。
七岁之前的记忆已模糊不清,但杜凝对这个院子却格外亲切。他天生就是不爱说话的性格,应母亲和父亲的要求,没怎么出过侯府,更多的时候是独自一人在这小小的院子里静休和学习。
杜凝的父母一致认为杜凝的性格适应不了私塾,便请了赫赫有名的教书先生来院子里,试图把杜凝培养成才。
想起那位教书先生,杜凝又是不免一阵头痛。
或许那些过去的记忆,还是模糊掉比较好。
杜凝二人休整了半日,很快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这个时候,杜父杜母也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不似白日里那样泪流满面失了态,开始同杜凝二人闲聊
二人也从杜凝的父母那里得知,如今天下三分已成定局,各国皇帝都对仙门虎视眈眈,妄图倚仗仙门打破现有的平衡局面。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野心勃勃的周国统治者,也就是和杜凝沾亲带故的周国皇帝。
对于周国的皇帝,杜凝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多的只是在那些老旧的俗套话本里,看过有关周国皇帝的一些真假参半的传奇故事。譬如,周国的皇帝是如何如何在五位皇子中脱颖而出,最后一步一步走上权利的巅峰,当然,这其中也掺杂着风花雪月的浪漫故事。
这次下山,更多的是让付文听历练,虽然师尊对他们没有明确的要求,但杜凝自然也不好太偷懒,身为师兄,他应该自然应该以身作则的。
饭桌上的气氛在付文听灵巧的应对下,终于有了一点正常家人团聚的气氛,而杜凝则是负责点头和摇头,偶然发出几个语气助词,引得杜母忍不住叹了句:“这么多年阿凝还是老样子呐。”
当然,换来的也只有付文听的面子话和杜凝木讷的点头。
等到过了饭点,下人将碗碟陆陆续续撤下去后,杜父便示意下人离开,杜母也很识趣的退了下去,付文听还在犹豫要不要也跟着离开,毕竟他只是杜凝的师弟,再怎么厚脸皮也不至于赖在这不走,况且他是有修为在的,想看什么听什么自然也是弹指间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还没等他离开座位,杜父就已经同杜凝攀谈起来了,虽是同杜凝闲聊,可也没有冷落付文听。
这下付文听心里便有了底,只听杜父突然的感慨道:“杜凝都这么大了,还是老样子。”
“师兄最是稳重,道心十几年如初,连师傅那么严厉的人都常夸赞师兄认真好学。”
付文听一通夸奖,给杜凝整的羞红的底下了头。
杜父和付文听都是明事理的,客套话没说两句,杜父就有意无意开始点杜凝。
“阿凝啊,我曾听闻修仙之人,应当是可以成婚的,如今你岁数也大了,可有意中人啊。”
杜凝连连摇头,半晌才挤出来一句:“没有,要师傅说要一心修道。”
付文听也忙点头附和。
杜父不再多言,只将话锋一转:“而今阿凝回来了,不少人都得知了这个消息,悟月宗实力雄厚,想要背靠大树的人绝非少数。”
这话明明是在点杜凝,杜父却是满含深意的看了眼付文听。付文听心里也门清,他明白师兄过于单纯、不谙世事,接下来的许多担子都是搭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师傅明面上说让他下山历练,由杜凝来帮衬着他,可任谁都知道,这是其实是都是考验他付文听。
师傅没有给他们明确的指标和要求,但二人作为悟月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不做出点名堂绝对会落下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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