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TX醒/揍腹N宫/游街/凌N/驯化完毕(1 / 2)

过度强暴带来的疲惫,让克莱亚都难得陷入了回忆的梦乡——数月之前,他借着巡逻的名义,把半夜求药的女人关押在了被掏空的粮仓,紧接着,便是整整两日的欺辱,以及收尾的虐杀。她的下体被军刀刨开,沾满秽物的肠子连带着赘肉似的子宫,一齐挂在了她的家门前。他甚至还记得那患病的女儿听到了动静,摇摇晃晃地起身去开门时的表情......

而后,包裹下身的湿润就迫使他睁开双目,被遍布花蒂和阴唇的酥痒弄得轻吟一声,却连大腿都不被允许合拢,只能任由陌生的男人肆意舔舐。那人又似乎是察觉到了克莱亚的苏醒与反抗,竟是一口咬在了肥肿的阴蒂上,随即又将穴口乱泄的水液吞咽入肚,毫不顾及克莱亚已经浑身痉挛,就是推搡的双手都尽显无力了。

“嗯...什、什么东西......呜呜...不要咬......阴唇也......至少、至少不要用牙齿......啊...求求你了...”

曾经在这片土地肆意妄为的他,眼下别说是反击逃脱,就连动身的力气都难以恢复。况且,先前的淫虐折磨早就把他的下身弄得无比敏感,再加上男人舔舐连带啃咬的粗暴举动,怕是还未清醒过来,就又会高潮到昏厥过去了。

但男人也并非通过口舌就能满足欲望。尤其看见克莱亚的眼神迷离,又感觉到鲍穴的润湿足够,便一边改变趴伏的姿势,一边撸动着硬挺的肉棒,直到克莱亚被熟悉的滚热感觉拉回现实时,那龟头竟是已经抵在了阴唇肉缝之间,每一次刻意而为的碾磨都会带出一缕缕淫汁,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逼穴,却阻止不了异物的突入。

噗哧的响声无疑是撞开了层层肉褶,无视紧缩的湿滑甬道,一鼓作气重击穴底的淫靡声音,而他自己,竟是连一声声泣喊也会卡在喉咙。足以让人瞬间清醒的疼痛甚至胜过了发麻的快感,一双略显茫然的眼睛顿时睁大,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多么糟糕,却也为时已晚了。

浑圆炙热的阳物不仅直击子宫嫩缝,其力度之大更是让他咽不下吃痛的哀叫。眼下,明明是盆骨都要被生生贯穿的酥麻剧痛,却又带着肉穴充盈的极致欢愉,一阵阵不成比例的快感就这么交错袭来,将人生生逼疯也不足为奇。

......又或许,他早在跪地投降的那一刻就崩溃了,只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而已。

一时的恍惚再次被纯粹的疼楚拉回了现实。这次甚至不是苦乐交加,而是拳击下腹的蛮力导致的彻骨疼痛,克莱亚甚至怀疑自己的子宫都被这一拳磨蹭到了边缘,以至于满塞穴口的东西都被紧缩的甬道排出了些许,又更为凶猛的重击穴底。

“啊...呜呜...我的,肚子......咳...咳呜...”可惜,在那男人看来,他这一副不堪忍睹的惨状,正是合了幸存者们的打算。本就不缺力量的拳头在怒火驱使下,不顾身下人的哭叫战栗,一次次地打击在相同的地方,直到来自宫腔内侧的一阵阵绞紧,以及置于阴穴上方的肉孔颤颤巍巍的可怜松懈。

寥寥几滴的泄露,论起羞耻,应该比起之前的当众失禁要轻微得多......若是无人干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痛得失禁的反应,只是,他并不采取言语的羞辱,而是干脆地耸动腰肢,让那恐怖的阴茎以稳定迅速的频率大进大出着,甚至都不再是瞄准向等待受精的肉腔,而是反复刺激着一处不明显的细嫩凸起。短短几分钟,克莱亚就再次被快感的浪潮吞没了过去,连残烛都称不上的精神已然支离破碎了。

下一秒,他就再次承受了一记直击腑脏的殴打,那男人随即道出的话语,也击垮了他心底的最后防线。

“你也配露出这种享受的表情?不,应该说,你居然还能感觉到欢愉。真是可耻。”仿佛是恶意的提醒,克莱亚这才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自己本来不该在这样的场合里泄淫高潮,至少,不应该如此顺从的任由凌辱。

但是,他深知自己没有饮枪自尽的勇气。仅仅是被灌输的信仰、面向弱势群体的冷血和反人类的残忍,早已被多次凌虐至不成具体。

于是,他战栗着,投降了。

......

坑坑洼洼的街道两边围满了民众。有的掩饰不住担忧和恐惧,还有的则是好奇而紧张。但在罗伊领头的反抗军带着“主角”出现时,不由自主的恶念与色欲就侵入了每个人的心底。

只见两名身型结实的男人一前一后,肩膀上都架着同一根圆木粗柱,而被绑在柱子中央的,居然正是因屠杀老弱病残而恶名昭着的罪人军官。

他被捆绑的姿势奇怪又情色,即便跪坐,大腿却也没有任由耷拉下去,而是被折叠着绑到了和腿根几乎平行的高度,仿佛是刻意要他露出腿间的隐秘器官,让大家好好欣赏那一处艳美的景象。

肿嫩得包裹不了肉穴的阴唇向外侧绽开,随之暴露的紧密肉道竟被一把损坏的刀柄塞得满满当当,还因不稳的路途而一抖一颤着,既像是绝望地试图排出异物,又好像是忍不住欲求的无声哀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旁观的众人而言,克莱亚近乎失神的表情就已经让人稀罕,可那不过是个开始。

离街道较近的杰罗姆手握石子,静静凝望着那个被人渐渐抬近的身影,当克莱亚赤裸的躯体终于映入视线,那块坚硬的小石头才猛地砸了过去,准确无误击中了红肿破皮的可怜阴蒂。

随着一声沉闷的轻响,他忍不住尖声呜咽着,也不知是疼还是怕得蜷缩身子,甚至看不清是谁丢来的东西,就被刻意的颠簸刺激得小腿打颤,堵塞着浓稠精子的刀柄随之猛撞宫口,狠磨肉壁的剧痛顿时遍布全身,却又被碾压在某一处敏感凸起导致的欢愉掩盖而过。

“呜...啊啊...磨到,里面了......求、求求你们...嗯...至、至少...呜呜...”

字不成句的迷乱呻吟听上去无比可怜,可是,备受凌虐的身体早就违背了本人的意志,不仅满穴的浪水充盈,连肿大的肉蒂也无法埋藏,迎风发抖的样子犹如乞求着他人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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