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骑乘巨物/边走边/哀求/踩阴/羞耻c吹/窒息内S(1 / 2)
刹那,克莱亚的眼睛因不敢置信而睁大,同时慌乱地挪动腰身,反复几次尝试着吞下眼前的粗大阳具,花穴却还是只能承受龟头的尺寸。甚至只是如此,就已经让人感觉到了无比的酸胀与疼痛。
“怎么...怎么可能...啊!呜......会、会吃进去的...所以,请...请轻一点......”被寒冷摧残至不清醒的大脑难以运转,就连喃喃自语也无法再藏匿于心底,结果便是阴唇挨了一记狠掐,还被捏拧着拉长了好几厘米,生疼得他忍不住呜咽,又不得不贴紧罗伊的肌肤,气若游丝的哀求不过使得肉茎又膨胀了几寸。
听着如此卑微的孱弱语气,罗伊也只是向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顿时掀起一阵阵雪白的臀浪,宛如在催促克莱亚的求欢举措。后者也的确会意,只得撑着自己稍稍回温的身躯,咬紧牙关,不顾身下巨物有多么骇人,只能就这么一口气坐了下去。
霎时,撑平阴道而直击子宫的剧痛就让他无比后悔,只因浑圆炙热的龟头一下子撞顶在了宫口嫩肉,不仅把细嫩的肉腔撞开了缝隙,更是连带着内膜肉壁也没有放过,发烫的柱身紧紧贴拢上去,很难说是酥颤颤的滚烫痛楚更加深刻,还是充盈内腔的灭顶快感太过恐怖。
不过,短暂的愣神立刻就被猛肏穴心的粗暴击垮,而他甚至来不及叫喊,罗伊便已经抓着他的白皙臀瓣,连续几十下的狠肏重捣,旋即把克莱亚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顶峰,干涩的艳舌微微耷拉在唇边,淫颤连连的样子又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他人。
罗伊毫不留情地拧着手里的臀肉,连冷笑都懒得表露,此时听见了他的哭求,更是出言讥讽道:“轻一点?说的倒是简单。如果你们也能因为这么一句恳求而轻易投降,我可能就会放你一马——但现在,中将......不,克莱亚,你只配做一头任人骑乘的发情牲口。”
他的言语既是辱骂,亦是现实。不等克莱亚再想出什么求饶的法子,就被用力地扯住了头发,显得是准备把他再丢回河川;刹那,大概是绝望的促使,又可能是初尝性爱的身躯已经开始依赖这份恐怖的快感,他竟是伸出手臂,一下子揽住了罗伊的臂膀,乍看之下仿佛恋人间的紧拥,实则却是为了生存而做出的垂死挣扎。
在羞耻和如浪情欲的面前,克莱亚说不出一句诡辩,甚至无暇关心眼下的姿势多么亲密而怪异,只能依偎在罗伊的胸怀,连脑袋也不敢抬一下,只能被体内的肉棒肆意抽捣,偶尔脱口几声不堪入耳的尖吟喘息。
以为这已经是受难极限的他,旋即却被罗伊揽着大腿抱到了半空,下坠的恐慌瞬间遭到顶开子宫的冲击触感给生生打断。这才片刻的恍惚,那过分巨大的阳具就牢牢镶嵌入了肿嫩的宫腔,疼痛交加的酥麻立刻击溃了全身余力,原本还能勉强勾住他人躯体的双臂当即酸软下去,眼看着就要跌入水底。
不幸而又万幸的是,他还不被允许淹死了事。先前一直出言恐吓的男人,这时候又紧力抓着他的腰臀位置,居然直接沿着小路走动起来,埋没于穴肉的性器随之颤动,引得克莱亚只能一边尖叫泣喊,一边颇为迎合地绞紧了逼穴,就好像真的如人所说,不过是个深陷情欲,任谁都能肏干玩弄的放荡淫兽。
“子宫...呜噢噢...破,破了......要顶穿了...啊...好痛......”被蛮力插开了每一处私密地方的异常疼痛,让克莱亚的呻吟显得惨不忍闻,但在罗伊听来,那悲惨程度竟然不如已故妻女的十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他的阴茎居然因愤怒而勃起,好几次突入猛击都险些撑破了花穴宫腔,刺激得克莱亚的哭喊声调都不禁拔高,逐渐失去弹性的松软逼口随即夹紧又放开,黏腻水液泄满了两人的胯间,甚至如丝绸一般垂落而下,若不是杂草丛生,怕是注定留下一条蜿蜒痕迹。
更令人绝望的是,罗伊似乎不为如此淫荡的一幕感到羞臊,而是抱着他那裸露的身子,胯间的每一次耸动都无比粗暴,明明是让克莱亚被蛮横肏干得哭叫不已,却又被坠地的本能恐惧吓得不轻,双腿反而环绕上了对方的腰肢,尽管侵犯的力度因而加重,也不敢再有丝毫的松懈。
本就肥大的如豆肉蒂早已挺起,随着怒勃的肉棒大进大出,结实的腹胯也不断碰撞着敏感花蒂,牵连的淫穴内道也在不住颤动,骚汁乱渗,直到被男人的阴茎彻底干穿了层层叠叠的紧密肉褶,尺寸好似鸡蛋的龟头直至撑大了娇嫩宫壁,这才稍微止住了浪水成河的声势。
可是,对克莱亚而言,酥入骨髓的欢愉只增不减,甚至因为淫水满满当当的积累于腔口,而迎来了好似浓精满盈的充实感觉,仿佛被自身分泌的爱液刺激到了高潮。
被做到朦胧的意识使他浑然不觉,来自罗伊的蛮横侵犯比起说是贪图性爱,倒不如羞辱的性质才更为深刻。但,下一刻,堵塞穴道的肉棒居然瞬间抽离了绵密肿穴,原先紧抓臀瓣的双手旋即一撇,丰满湿润的身躯顿时被丢弃于地面,把他摔得呜咽一声,双腿却还是被掰向了两边,露出中间烂熟肿嫩的淫靡肉户,外翻的甬道肉膜更是无可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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