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悸动(2 / 2)
有一次我因为她和网友用情头生气,她却冷冷地甩了我一眼就低头看手机。我向共友倾诉,她们却说我没有生气、吃醋的资格——但我明明已经向她告白了,她也同意了,为什么我没有资格。后面这样的次数多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生气,是不是真的没有意义。我以为她懂了我口中描述的关系,我以为她明白了,她也是这样告诉我的。现在想来我是多么多么的天真。
这种不满的激发,一直持续到五月的二十号,520的日子。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包括521,我手机显示的感情运势都是99分,我也刚好在这两天吵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架,冷战了十天左右。520那天生气的缘由我不记得了,似乎是因为她晚自习一直玩手机不理我的缘故。而521那天就比较滑稽了,事情还要牵扯到另一位共友B。
共友B是我的同桌,一开始共友B和她并不是很熟悉,算是我牵线搭桥,她们也就渐渐熟络起来。她给共友B带早餐,天天去共友B家给共友B做饭,一到周末想要约她出去玩,都只能得到她已经和共友B约好的答案,而我作为她的伴侣二十天以来却一次机会都没有。我嫉妒共友B,我深深的嫉妒她。后来在521的晚自习下课的夜晚,我和她,以及共友B一起出校门,但她和共友B聊得津津有味,我想插话却一个字都插不进。并且那天是下雨天,我和共友B都带了雨伞,但她只给共友B打伞,没有给我。
我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愤怒。我想,明明我和她确认了关系,为什么我连和共友B都比不过。明明她对我说过,她并不是很在乎共友B,更多是工具一样的角色。……那我呢?我是什么?那种不甘、愤怒、屈辱,还有那一月的冷暴力,瞬间倾覆我的理性。我赌气离去,故意弄得特别大声,之后就是漫长的冷战,和深夜的流泪。似乎第二天她给我写了什么纸条,我写了分掉之类的话,她回我「好」。于是我就更加赌气了。
我清楚我这样的行为只会被当做无理取闹,不过我也不想思考了。我一边怨恨她,一边暗暗期待她像以前那样哄我,给我写些小作文,之后我就会满心欢喜地黏上她去。但她没有。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她都没有。我又想到之前和她的吵架和冷战,前几次我都是她一低头我就立马凑上去。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她来哄我,我得过个一天才能释怀。我能感受到,我对她的感情一点点被稀释,我已经对她心灰意冷了。但是每次她的回头,她给我写的小作文,总是让我觉得她对我是有真感情在的。一想到这一点,我的所有痛苦、愤恨好像都不存在了一样。然后继续撞南墙,受伤,重复以上流程。
我开始渐渐后悔,她长时间的没有来找我,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我不想失去她,即使我和她相处的时候只有无尽的伤痛,和微不足道的喜悦。
我以为我爱她,实际上我已经分不清我对她的情感,究竟是爱还是执念。我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
到了第五天,也就是我和共友B爬山散心的日子,我收到了她发给我的,一千字左右的小作文。我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她总是把她的小作文写得那么真挚,那么动人,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物一样,这次也不例外。她说她很抱歉,很对不起,即使她并不清楚她究竟惹到我了什么。她说她清楚我想要什么,她也给得起,可她之后又说以为我只是想要陪伴。她说分开这几天内她想了很多很多,没有想到我已经渗透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或许人就是这么贱,失去后才觉得后悔。她说让我回去的时候不要像以前那样那么激动,那么热情,黏在她的身上,好像料定了我一定会原谅她。她还提起下周的月考,叫我好好准备考试,让我好好思考。记得那座山上有一个寺庙,住持送了我和共友B一人一个橘子,我还和共友B一起拜了菩萨。我虔诚地拜了三拜,许愿我能和她长长久久不分离。事后我让共友B猜猜我许了什么愿,她一脸不耐烦地说肯定是我和她的,我笑骂说你怎么知道。
我很开心,我很喜悦,我以为我又被她在乎了,一个劲地向共友B炫耀,却得到她叹气和一言难尽的表情。我感到不爽,质问她干什么,共友B只是反问我,问我真的觉得她在乎我吗?我沉默了一会,我一直觉得她不在乎我,不然我也不会总是作来作去,通过她来哄我,给我发小作文的方式确认她对我的心意。细数这段时间的遭遇,越想越是悲哀,也越来越是气愤。我清楚,这根本没有意义。我的哭闹、愤懑,都没有一点意义。她清楚只要她回头,我就一定会原谅,所以我的一切伤痛,都只是耻辱。因为我总是轻而易举地忽略、无视,所以给我带来的毁灭和痛苦,都是无关紧要的,不值一提的。她根本就不在乎,所以可以一次又一次地低头,保证,然后重复;我无法从她冷漠的行为上信任她,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作闹,怄气,决裂。
完全没有一点意义,根本除了耻辱就什么都没有。
走到山下的凉亭那,天空刚好下起了大雨,我和共友B刚好就在那里躲雨。一开始的我还故作气愤地骂她,仇恨她,到后面声音逐渐呜咽,纵使共友B一直劝我让我不要公众哭出来,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我心里其实并不太能理解共友B的尴尬点,路人的看法对我而言无关紧要,我只是感到了痛心的悲伤,于是想哭而已。我不断地复述,我说我明明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我什么都可以舍弃的幻觉,最后却发现我并不可以,她并没有我以为的那样在乎我,甚至很有可能只是路人一样的角色。
我满心凄哀,用光了身上带的纸,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到后面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口。我原本是很开心的,我也希望我是开心的,但终究事与愿违。后面我和共友B去了一家店吃过桥米线,到了那个店里后我才渐渐止住了眼泪。记得之后共友B多次和她,以及其他共友提起这件事,说一想到我哭的样子就很想笑。我想起Q对我说过的话,Q让我永远不要在别人面前哭泣,这只会成为别人的谈资。当时的我只是无所谓地想,我并不关心其他人的看法,我自己爽了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绪上头中我又全网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我一直在想,一直一直都在想。我想不明白,我对于她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我记得她对我说过,她说我明明和她认识的时间一年不到,却偏偏像是认识了许多年一样。明明她是个慢热的人,达到这种程度通常都是要好几年的时间,我也亦是如此。我想,那些我在她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暧昧不清的情绪,无法言说的哀愁,难道都是假的吗?那次吵架,她给我写小纸条约我谈心,我一庆幸,一边恼怒地骂她「渣男」。事后我问她不是觉得耻辱吗?又为什么隔了那么多天又来找我。她说她是感到耻辱,可她更加不想失去我;她说我那天看了她写的纸条骂她渣男的时候,她真的很开心,她知道这一切都有了挽回的余地;她说那次争吵,她真的差点以为要失去我了。
难道那些话,那些交谈,统统都是假的吗?
可如果真的有所谓的真心实意的话,她又为什么对我这么的残忍。
我百思不得其解,即使我已经有了最后的答案,却始终无法承认。
后面又过了五天时间,也就是到了六月,差不多是我生日的日子。我提前一两天过了生日,因为那天是周末,就约了几个共友一起吃烤鱼。在饭桌上,我心情十为不平,并没有庆祝生日的心情,我本身也不在乎我的生日,最开始只是想要邀请她参加我的生日而已。后来随意的聊了一些话,她们说我还是放不下,我承认确实如此,但也确实是恼怒的心情。
再之后的之后,在等餐时,不知道怎么的开始聊到奶茶活动,所有人都浩浩荡荡地拼奶茶,最后决定由我去店里拿。
中途我迷了会路,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回去。一回到座位,共友A就让我和她沟通一下。我语气不好地说还有什么可沟通的,共友A就给我看了她的手机屏幕,和以前一样,又是她的示弱。我又产生无谓的心软,解除了她黑名单,给她发消息结果又发现她还没有把我拉出黑名单,我气笑了,向共友A说她,明明是她想要找我求好,黑名单都没有解除。
不过最后沟通顺利,约好了在一小见面。我本来说着让我和共友们吃完饭,过个半小时再去,结果没有想到她早早的就去了,外边又下着大雨。我尽快吃完了饭,送共友C回家因为她没有车后就立马骑着小电驴去一小,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送共友C回家的路上我还一个劲地催共友C快点,共友C说我就是心疼她了,我没有否认。
那天一小没有灯,因为暴雨的缘故,整个操场和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在昏暗的雨天里,只看得到她低头玩手机的身影,我想着她一定是网易云一起听,或者找什么音乐专辑。
一开始的搭话并不怎么顺利,我只是一味地甩着冷脸,她则焦急地寻找某些话题。我说起雨伞的那件事,说起她的冷暴力。她对前者抱着荒谬的态度,并不能理解我生气的点。她反驳她那天是真的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而且她是因为以为共友B没有雨伞才给她打的。对于后者,她怪罪起我细腻感触的麻烦,她觉得自己在被索取着,但我不也是任凭她的索取吗?我开始一点一点地细数,我说我根本无法在她身上感受到同等的互动,大部分时间我都感觉我连共友B都不如。她像是被气笑了,似乎是震惊我怎么会把我和共友B进行对比,她说我和共友B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我反驳道我确实感受到的就是那样,你给她买早餐,给她做饭,周末也只跟她出去玩——哪里还有我的位置?她则答道因为共友B给她车充电所以她才做那样的行为——本质就是交易、讨好。出去玩也是我每次约她的时间太晚了,平常周五出去玩共友B周一就和她说好了,她能不答应吗?
到后面我和她越讲越通透,越讲越明晰。我控诉她,我认为她根本就不在乎我。那几天的晚自习,我就坐在她前面无助地哭泣,而她却只是和共友A/共友B她们嘻嘻哈哈,打趣玩闹——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她对我的一丝一毫的在乎。明明我是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痛苦,如此没有脸面的哀叹,但她却在和我的同桌,我所嫉妒的共友B喜笑颜开——我根本无法欺骗自己她是在乎我的,根本无法欺骗我对她而言是深刻的。她有些无措,她说她这几天也是在背后流泪,她并没有像她展现的那样无所谓的姿态,只是她不想——她不想让她们,让我——
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我哭泣,我甚至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她的泪水。她一直烙印在我面前的,都是一个喜怒无常、冷漠无情的形象,只有少有的几次脆弱。她找我借纸巾,擦着她红肿的眼睛和通红的鼻子。她说她不想,某种情绪的涌出,深埋在内心的话语被观测、被言说,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我说是赤裸?她说是的,所以她不想,她无法坦率地面对,更不想让任何人察觉,所以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搞砸、推开。明明她不想,却又分外地筋疲力尽。所以她放弃了,抱着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她放弃了,麻木的偶然又迸发出极端的愤怒……她的言语太过意识流,也太过含糊,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法完全地复述,但当时的我切实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我试图拥抱她,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哄着幼童一样,但她把腿扭到了一边,回避了我。那一瞬间的我,体会到了一种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幻梦——仿佛我成为了她的女人,她的母亲,希冀而又无能的抚慰她的脆弱和无助。那一刻,我相信了她,我相信她的言说,相信她的未尽之言。纵使她的那番话没有一个字提到我,提到她,但我依旧感受到了她的那份含蓄和耻辱——我相信那是真实的,那份精致、细润的感触,是真实的。我也坚信我真的触及到了她的某种内里,就像她所说的赤裸,如同我和她言说的,那个男人和他所爱的无一样的故事。我继续向她言说他,我说我以为她会是我一直认定的——我停止了。她则心领神会地告诉我,她明白,她明白我的耻辱,我的泪水。她说换做是她也十分地难以启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之后的故事都没有什么好叙事的,无非也不过只是她在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晚自习,对我说她对前夫哥余情未了的事情。她说我像他,同样喜欢文学、电影,又说我和他不一样。我一开始忍了,后面又因为这一次吵了一次,被她嘲笑「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再之后,便自个消化了去。
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什么一开始暑假约去图书馆学习,后来她去老家插秧,以及工厂的几天日子,就渐渐作罢。以及我对她多次的、单方面毁约的厌烦。即使她有所谓正当的理由,但我厌倦了她约我我必到,我约她却屡屡不成功的互动。
还有我对她整个人产生的恶心。
她没有回我消息,我也不再维持,也就自然而然断联一暑假。中途她找过我一次,给我分享她去厦门旅游的照片,还有她这几天暴晒、压马路的事迹。我实在是厌烦,却又觉得必须回复什么,大致回了「挺好的」字符。又过了会,她问我为什么这么久没有给她发消息,我有些嘲讽,说难道不是她先没有理我的吗?沉默了许久,她回复我,说她那段时间状态很不好,和很多人都断掉了联络云云。我觉得十分讥讽,那我也不过只是可以被断联的角色?
我想过找她,也怨恨过她不来找我,并且为此哭过。从晚上八点哭到凌晨两点,早上五六点醒来后又继续哭,哭到中午十二点才又睡去。这种日子持续了多少天?我也记不明晰了。这种愤怒,后来在发现她和另一个人绑定了情侣关系后瓦解事后她说那是她的表妹。
我对这一切,都感到精疲力尽。
我控诉过她许多许多次。记得那次,我控诉她,控诉她每次在我闹脾气的时候,都用一种「我又无理取闹」的态度敷衍我、漠视我,让我产生「我不应该有这些情感」的酸涩。我说我本来就是个感情机制很奇怪、很麻木的人,我也不能理解其他大部分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是怎么样的。我难得为一个人感受到了悲哀、愤怒、嫉妒,这些我先前根本就很难拥有的情感——但给予我如此珍贵感情的人,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否决了我,否定了我情感存在的正当性。
她懊恼地让我不要管她,生气了就直接发出来,不要在乎她怎么说、怎么想,让我坚定我的想法。她说她有时候就是那个死德性,她改不了,但她努力。她说她没有想到这对我是珍贵的,她其实能够理解的,只要她想理解,就一定能理解。只是大部分时间她太疲惫了,所以不想去理解,但她会尝试。
每一次都是如此,每一次都是这样。承诺我,然后继续崩坏。还记得暑假后重回学校的日子,她居然发消息给我,问我:「你这是,想要断掉吗?」我真是十分之嘲讽,十分之荒谬。难道不是她最先开始的吗?不是她先折磨我的吗?她又故技重施,不过她没有约我到小教室,而是在校外的凉亭下谈心,也是她最后的挽留。
我总是对她心灰意冷,但这种淡漠却又无法彻底否决最后的绮思,最终的痛苦也不过只是自作自受。我告诉过她很多次,我真的觉得我对她的情感在一点点稀释;她也告诉过我很多很多次,她会改变,她能够承担起我那死亡般的感情渴求。但这些话语也都不过只是水中泡沫、梦中遐想,终究只是停留在语句之间。我原谅,在痛苦后又放弃。我说:「我们分手吧。」她则回答我:「我们不是早就分了?」可笑的是前一两天我还和她手挽手的亲密着。
她第一次找我散步,我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十分兴奋地向她言说着。我说,一个人,在他精致、算计、惴惴不安地犹豫要不要杀另一个人的时刻,他是男人。一旦他手中的利刃真的捅进去,穿刺血肉、喉管的那一刻,他就成为了一个女人。
我如此歇斯底里地爱她,我祈求她对我的怜悯。但她厌烦地看我,对我说,难道我对她的爱,只是无尽的向她索取吗?我哑口无声,可我并不想这样,我原本也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她,从来没有让我感受到一丝温度、一丝安稳。我沉默地听着她讲述她与他们的故事,她和那位认识了四年最后又分开的M,以及那位与她长达八年的路人E,还有许多许多无关紧要的他们。
内心的苦涩如浪潮一般,将我一点点淹没,我的心,也就像那条被虐杀母狗的乳房一般下垂。我如此卑贱、跪求怜悯,献祭型的言说,她听到这句话只是嘲笑其滑稽。在那段时间,在极端的死与欲下,我写下了《我手中的塔罗牌告诉我的故事:月亮》《精疲力尽》《谁之罪?》。【想要被吞噬,想要被食用,想要被解剖;同时也想要吞噬你,食用你,解剖你】。然而这些我永远不会向她言说,她也永远不会知道。
只是无法接受,不愿意承认,曾经占据了我所有的爱与死的这样一个人,竟是如此廉价。
最无法接受的是,体验了如此荒谬、如此讥讽、如梦如幻、似悲似喜的爱后,我再也不想对任何人产生这样的情感了,我再也不会允许我结识这样一个让我如此伤痛的人了。而我唯一真正爱过、唯一让我想要献祭式的、占据了我所有的爱与死的,就像她为他一样荒诞地死去的人,竟然只是这样的一个廉价的存在……一想到此处,我内心的苦痛、恶心、悔恨、愤怒,就像蚂蚁啃噬腐尸般,一点点将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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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何讲起,似乎我对你的感情不再是纯粹的友情,这点我想你也有所察觉。
没有当面跟你讲,大部分是因为我自己的懦弱。原本好几天前就应该讲,昨天就应该讲,今天下午就应该讲,但都被自己内心的懦弱和无能打败。我不知道要如何把话说出口,于是只能以这种形式将我的言说阐述。
准确来讲,我对你的情感既不是友情也不是情侣上的,只能说是一种浓烈的情感,浓烈到我想和你绑定的情感。或许这谈得上所谓的“爱”?但这绝对不是那种所谓世俗意义上的“爱”。
我自己在感情上实在是很迷糊的一人,因此我分不清各类关系的区别,只是能清楚“这是重要”“这是不重要”。我害怕是我误认了我自己的情感,随意地将言说抛出口得到的也只有耻辱和漫天铺地的茫然。但在我的反复思考下,这种情感还是有那种“唯一性”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想去言说。而言说和普通的“话语”是不一样的,它是一种更为深层的自我剖析,是一种创伤性的文字。我不知道这样讲你能不能理解。
我对你的情感,不是一时的寄托或是其他什么。我是很认真的,以一种想要达成某种契约的目的跟你讲这些。“喜欢”这种词总感觉太过轻浮,也太过廉价。之前我和你讲过我对你的喜欢,但那种喜欢只是一种很轻浮的,类似于见到一朵好看的花的喜爱,并没有必须说出口的程度,甚至连回忆可能都不会有多少。我本以为那只是一时兴起,过一会就会忘得干干净净,但并不是。
就是莫名其妙的认真,莫名其妙的嫉妒。真要说情感转变的契机具体是因为什么,我说不太出来。或者说我很清楚,只是因为所谓的耻辱就视而不见。感觉这份情感实在是很荒谬,就和《蜘蛛女之吻》里的莫利纳一样,但是产生后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虽然“喜欢”是廉价的,但是“爱”又太过严肃甚至说有点矫情。于是我也只能说:“我喜欢你”。这种喜欢是一种全然荒谬的虽然不可能真的完全荒谬,只是所谓的自我逃避,因为我并不是因为你身上的某种特质喜欢上你的,仅仅只是一种十分无理由的情感。不过荒谬并不代表不严肃,至少毕业后我还会想要和你有联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出国。虽然不清楚那时候我们之间还会不会有联系,但我是想和你有长远的未来的。我也清楚学生时期的承诺是无力且苍白的,正如我此刻的言说的文字。但我想努力一把,试一把。大概就是这样所谓的“热情”。
这些天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不知道应该以何种形式、何种姿态和你相处,只有言不尽的疲惫和恐慌。我害怕我的情感,更害怕说出口的变化。就和被打破的镜子一样,就和那个将自己被父亲性侵的事说出口后反被嫌弃“为什么不能视而不见”的少女一样,讲出口得到的也只有无尽的失望和痛苦,而过去的欢愉和平静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仅仅只是“朋友”的关系,沉默也只会让我痛苦,于是便想着干脆说出来。即使言说永远无法传达,即使看到的永远都只是镜子中的彼此,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东西了。
简单且容易误解地讲,我想要某种契约,想要某种既不是友情也不是伴侣间的关系和情感,但是我清楚那是绝对不可能达成、你也绝对不可能理解的东西,所以我想退而求其次向你寻求某种所谓“伴侣”的契约。不知道你是否会回应我这份无缘由且荒唐的告白,也更不清楚你之后的回应和发展。只能说,我是以一种十分严肃的形式来阐述这些事情的,希望你能想清楚,会以同样严肃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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