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是爱吃杨梅?怎么哭了?(异物H下)(1 / 2)
弱水一边说着,一边跨骑到他腰胯上。
他肉茎早就支立起,将夏日轻薄的素色丝绸裈裤高高撑起,成半开的伞蓬状,而顶端处已经湿了,贴着他阴茎透出一抹棕红肉色,光是看着,腿心就已经开始兴奋的咕叽冒泡,她小脸红扑扑的,羞赧地咬着唇,腰肢绵软沉下。
黏糊糊的穴隔着丝绸刚浅浅含住他肉棒端头,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扣住细腰。
弱水茫然抬头,却看到韩破一副如坐高台的淡定模样。
他定定瞧了她一会,才噗嗤笑出声,眼眸染上一抹得逞的笑意,“不给!”???
弱水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继续困惑地看着他。
她歪着头,清眸雾气朦胧的样子实在让人怜爱。
韩破喉头一动,强忍着想顶腰的冲动,低头亲了亲她鼻尖,慢条斯理的继续说:“夫郎可没答应弱弱说要就给,除非……不守信的坏孩子承认自己错了。”
认……错?
弱水如当头一棒,一下子清醒过来:好啊!在这等着她呢?她就知道这个妒夫勾引她,一准没安好心!
故意撩拨她,故意让她反复被欲望高高架起,以此要她服软。
权衡之下,她吸了吸鼻子,屁股一沉,水眸软腻,“好,我认……”
又湿又嫩的花谷骤然将他阳物完全扣住,湿热肥腴的感觉让他心神一滞。
韩破有些意外看她一眼,接着眉毛一挑,腰也松懈地顶了顶,“弱弱既能这般知错就改,那一会下车便与夫郎写个认错状,签字画押罢,日后也免得说今日我冤你。”
还要写认错状?!
这简直是得寸进尺!
弱水一边身子酸痒难耐一边委屈咽不下这口气,一时怒从心头起,双手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一拉,仰首咬上他颤动的喉结,“我呸!我认你个大头鬼!唔咬系泥!”
喉间命门要害被她湿热的柔唇嫩舌一裹,那齿间砺磨也变成难以言喻的刺激,韩破嘶了一声,只感觉头皮一麻,腹下的肉棒瞬间涨的梆硬,柱身隔着裈裤被湿乎乎暖洋洋的花蚌包夹亲吻着,龟头抵着她会阴差点射出来。
“松口。”韩破皱着眉深呼吸一口气。
他一说话,凸起的喉结就在她嘴里上下滑动,弱水不光咬,还拿她虎牙尖尖去扎磨那处敏感,“唔松!”
酥麻的感觉从他喉间顺着脊椎,一路噼里啪啦地炸到尾骨,韩破咬着后槽牙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弱水赤裸屁股上。
而这小淫娃身子一僵,越发逆反了,故意摇着小屁股使劲前后左右转着圈磨他,他胯前丝裤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浸湿透了,薄薄的贴在他腿间,粉腻水亮的屁股迭在蜜色皮肉上,臀肉晃的一浪一浪,简直色的人面红耳赤。
妻主这般主动,像条淫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死不松口,让韩破又生气又得意,啪啪几声又扇上她臀尖,直到她屁股上滑腻腻的淫水被扇的溅湿他的衣袖,才掐着她腰狠狠顶弄几下,“就这么想要夫郎?这可是平乐街,我的乖乖,妻主若是不想被街上所有人都知道殷家女公子当街白日宣淫,最好乖一点。”
似乎是觉得语气有些凶,又放柔了声音补充一句,“……好了,待一会过了城门卫勘验,我们出了城,你想怎么吃夫郎都给你,一定给弱弱的小骚穴灌的满满……”
他话还未说完,恰逢一阵强劲的街风吹过,青绫窗帷呼啦一声掀起。
弱水先感觉自己屁股被帷幕抽过,随后就是风抚过的清凉,光裸的腰肢、屁股、大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和灼热阳光一同灌进来的是窗外街上的嘈杂声,像是被打破了某种屏障,呼啦啦的一下子将整个车厢淹没,弱水听到了商贩在大声吆喝,驮牲缓慢行进摇响铜铃的叮叮当当。
同风而来的还有一骑快马,哒哒地擦着车窗疾驰而过,留下一声轻佻而响亮的唿哨。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不过是弱水被韩破耳垂的红玉坠子晃的眼前一花,眼睫落下再抬起,此间一瞬发生的事。
她愣了愣,迷蒙出声,“韩破……”
韩破瞬间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拽住帷帘,拔下冠上的一只珠翅金簪,手臂一挥,刺钉进车壁缝隙。
窗帷安分闭合,车内又恢复了朦胧暧昧。
少女后知后觉的僵直住身体,像只受惊的小兔一动不动,这一意外倒让韩破心中最后那点酸嫉不满也消散了:
算了,今日教训也足够让她记住了。
他伸长臂展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宽大衣袖将她包的一丝不漏,下巴磕在她墨云一般的发间,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沉声哄道:“无事,无事,刚刚只有风,无人看到车内。”
尽管他否认,可那唿哨又不是凭空来的。
咬在他喉间的口齿陡然松懈,身体也软下来,弱水难堪的埋在他衣服中,手对着他胸前的肉又捶又掐,将气撒在他身上:“你太坏了!你真的太坏了!什么叫无人看到!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
她越想越气,鼻尖一酸,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呜,我都没说你嫁来的不光彩,你倒总欺负我,想要也不给,还要让我给你写认错状子……呜呜呜,我要跟爹爹说把你休了!”
这才几日就开始翻旧账……还要和她爹告状?
看来是真恼他刚刚故意吊着她了。
韩破心疼之余还有些气笑,他低头含住弱水的耳朵,舌尖往里一搅,还在挣扎的少女瞬间软了腰,烧化了的糖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单手抱着她屁股抬了抬,手抚着她后腰一路向下,顺着股沟里滑进去,让他食髓知味的福地现在已经成了一片滩涂溪泽,中间的宝穴就是搁浅的小鱼,张着小嘴不停翕张渴求。
另一只手一拉裆前系带,压抑了半晌的阳物一下子从裈裤里弹出来,抽打在弱水的腿根处,发出细微的噼啪一声。
弱水此时却不愿了,一把抓住烫的灼手的肉棒,抬着睫望着他泪眼朦朦的拒绝,“不许进来!你现在要是敢把你这丑东西……弄、弄进来,我、我就给你折了!”
怀中少女哭的抽抽噎噎,额上细汗将鬓发打湿,双颊闷得泛起了一水酡红,眼眸里的威胁便是再认真,此时也像是奶猫咆哮。
韩破被逗的一笑,抱着弱水翻身压下,挺腰在她手心抽动着肉棒,低头哑声询问:“真的不让夫郎插进来?刚刚是谁抱怨想要也不给的?嗯?”
他红罗衣垂下,像帷幕一样将她整人罩住,腰间裈裤半褪,露出棕红弯刃一样粗大饱胀的肉棒。
肉棒又烫又壮,上面还缠绕着青筋,龟头上的马眼溢出的黏液混着从她花穴里刮裹的大量淫液,滑的像条鲶鱼,抓也抓不住,摇头摆尾的在她手心乱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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