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的喜讯(1 / 2)
('挥别雨季,毒辣的yAn光照耀大地,C练的阿兵哥们各个皮肤晒得黝黑,随着班长口令,众人调整呼x1频率,绕着营区跑。
突然,辅导长朝他们的方向跑来,与班长耳边交头接耳,他们相互点头微笑,目光落在队伍里的昊言身上。对视那刻,昊言皮绷的很紧,回想起上次被T罚後,应该是没再做其他违反的事,紧张使他呼x1乱了节拍。
「顾昊言,出列。」话音刚落,昊言应声站出队伍,四指并拢贴齐太yAnx,他心情忐忑的等待班长发话,掌心不知是天气亦或紧张流下的汗水。
「快跟辅导长走吧!」摆手示意昊言跟上步伐,「其他人给我闭上嘴,继续跑。」班长又说。
整齐划一的口号响遍营区,昊言拉回专注力,加快脚步和辅导长并肩,他询问中断他训练的原因。
「因为有个人说想要见你。」
他的话语萦绕耳际,心猛然一缩,有些期待,促使脚步变得轻盈。
会是她吗?
因为上回打架被迫取消的恳亲机会,所以没见到面,淑芬为此而来了是吗?
其实,好几次的恳亲会来得不只有她,有时候家豪和淑华也会一起来,虽然少了独处机会,可内心仍是因他们探访而欢喜。
「就在休息室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中浮现好多想和她说的话,嘴角不自觉上扬,直至辅导长推开门。刹那间,昊言僵住笑容,下意识藏起先前被弄伤的手指。
「妈,你怎麽来了。」
「那还用说,当然是来看你,你看起来瘦好多,你有没有在吃饭。」昊言的母亲一把拉过他的身躯,满脸心疼得上下检视。据她所说,她可是托好多人帮忙,才有办法进来见他。
後续的话语,昊言全然没有心思听,他的思绪停留在破灭的幻想,总归是他太贪心,他就不该对见面有所期待。
「你有没有在听?」
昊言点头,母亲特别返台他很开心,可他更期盼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林淑芬,尽管会被人骂不孝也无所谓。
简短的会面时间结束,昊言站在营区门口送走依依不舍的母亲。他在归队前,折返回辅导室,只因辅导长表示还有要交给他的东西。
轻声敲门後,旋即推开纱门,辅导长弯下腰从他脚下的纸箱拿出一个装载信封的袋子递给他,随後打趣地说:「邮差一次送来好多,我这里被塞满了。」
昊言的指尖微微颤抖接过,分明是几克重的信纸,他却感觉沈甸甸的。翻看寄件人姓名,他不禁Sh了眼眶,原本沉到谷底的心再次燃起希望。
他没有被遗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辅导长。」他欣喜的捧着信纸朝寝室跑去,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匿,这次他说什麽都要保护好这些信。
晚间,由於要跟汪家豪一起站夜哨的关系,昊言早早便用完餐,放下蚊帐,窝在床边看着来信,毕竟要他忍耐不看太痛苦,就算是几封也好。
昊言从中挑选几封,满怀期待的拆开以米粒充当浆糊的黏着处。浏览淑芬书写的日常,他像个智障一般又哭又笑,过多的思念溢言於表,可惜她看不到。
最後,他打开一封被水滴晕染字迹的信封,依旧是满满地笔墨,丝毫没有浪费半分空白,昊言读懂她字里行间的想念,因为他也是。
可越是读到後面,越感觉心情沈重,突然明白晕染文字的水滴是眼泪,一滴能击碎他心脏的晶莹。
碎了。他的x口好痛。
对不起,我要准备结婚了??每个字他都认识,合在一起却格外陌生,昊言盯着那段字良久,久到夺眶的泪水,模糊视线。
他懊恼的怪罪家豪开了光的嘴,可即便如此,他仍无力改变现况。
滑过面颊的泪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信上,晕开结婚两字,他多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欸!走了。」汪家豪推开门,叫喊声打断昊言的思绪,他胡乱擦拭流下的鼻涕和泪水,赶忙穿好装备,准备夜晚执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起大落的情绪难以消化,昊言握拳忍耐,好在能将表情藏匿在夜sE里,他直视随风飘动的草丛,脑中盘旋着今天所发生的事。
「欸??你有没有听说这个营区的鬼故事。据说会有鬼在哭欸!顾昊言,你有听到吗?就是这个声音,第一次站哨就遇到也太衰了吧??等放假,我要去大庙拜拜。」
家豪先是喋喋不休的说。闻声後,他变得异常恐惧,惊恐的向昊言确认,紧接着,发觉哭声是由昊言发出来之後,他大骂一声国骂,要他别假鬼假怪。
「你是被附身喔!」见他迟迟没有回应,察觉氛围诡谲的家豪,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会是被甩了吧??」从昊言憔悴的模样联想到他站哨前的举动,他轻声的问。
「嗯??她要结婚了。」哽咽到连话都说不好,齿缝中透露她的喜讯。
再一次,他的心碎的彻底。
「那你哭吧??」b起无效安慰,家豪希望他把情绪都宣泄出来。
至於哭声的鬼故事,算了,就让它谣传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讯像是病毒般散播在村庄角落,婆婆妈妈八卦同时不忘给予祝贺,在母亲和书汉一家商讨要办几桌宴席时,淑芬托腮望着窗外的街景,彷佛与她无关。
「你有什麽想法吗?」
「您决定就好。」书汉母亲拿着一大本婚纱型录摆在她面前,而她仅仅抬眸一笑,礼貌回覆。
反正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那些都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
尽管王姨告诉淑芬,她b其他nV孩幸运,秦家家大业大,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为了无忧的下辈子,她应该要更积极主动,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淑芬始终提不起劲却也逃脱不了,矛盾在脑中打架,她不知道该听从谁的,索X不想了,做个乖顺的人或许会轻松的多。
尽管那不是她想要的。
「妈,我先带淑芬出去转转!」看穿淑芬的漫不经心,书汉取得双方母亲同意後,带着她走出餐厅。
「你还好吗?如果不想结婚可以即时喊停。」书汉的温柔总让她想起昊言,她走在前方,头像波浪鼓般摇晃。
书汉沉思了一会,才轻声说:「其实,我有时候会想,会不会这样的安排,对我们来说太勉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书汉给她的第二次机会,他其实并非不满意淑芬,相反的,他见到淑芬的第一眼,便Ai上了。除去纯朴的气质和亮丽的皮囊,他相中的是她笑起来像个小孩子般纯净的模样,只是婚期已定,淑芬的笑似乎隔了层距离,书汉不愿意b迫她做不喜欢的事,就如同家里总以为他好的名义,实则束缚住他。
「我会和你结婚的。」她双眸坚定的望向他,那坚毅的神情让他差点问出可能自讨没趣的问话。
那你Ai我吗?
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对吧?
「为什麽是我?」走了好久,淑芬双手背在背後低头踢着小石子,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不是刚好是她,而是只能是她。淑芬不过是想要被坚定的选择,却忘了他们才见过几回。
「喜欢不需要理由吧!」书汉难得的腼腆,面对淑芬的问话,他想了想後,笑着说。
「也是。」短短两个字,却是各种回忆交杂後的回覆,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的字眼。
距离婚期尚有一个月,淑芬几乎隔三差五便往城市跑去,试婚纱、试大饼还有和他约会,过於繁重的流程让她的身子r0U眼般的消瘦,而逞强的她没有半点埋怨,一个人扛下所有。
「姊,我有话对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淑华和家豪拉着她到小时候常玩的空地,满怀歉意的拉起她粗糙的手,淑华舍不得那个调皮成X的姊姊变得过分懂事的样子,将淑芬拉进怀里,双手像是要把她T内的空气挤乾似的抱着她。
淑芬察觉肩头Sh了一片,她的心冷不防的刺痛,双手缓缓地贴在她的背,一时涌上的委屈,顺着泪水倾泻而出。
「你哭得太丑了吧!」
「你才是!」两人相互嘲笑对方的丑态,淑芬破涕为笑,好像经过刚才宣泄,心底的负重变轻了点,她拉着淑华的手没放,手心传来的温度传递到她的心里,暖暖的。
「有什麽事不能在家里说,还要特别跑出来?」
话音刚落,家豪拿出藏在背後的大红猪公,他强塞进淑芬手里,并要她不许退回。
「这是?」淑芬一脸困惑的问。
「嫁妆啊!身为娘家,总不会让你空手出嫁吧!虽然这里不多,但总b没有好。」听家豪说得头头是道,她笑出声,拍着装了半满的猪公。
「那你拿什麽娶淑华?」真不是她要破坏气氛,可她就想看他出糗吃瘪的样子。
「你少罗嗦!钱再存就有,何况我打算去找工作。这桶金你之後可是要加倍还我的。」双手cHa腰,家豪嘴y的说。此举引来姐妹俩的讪笑,氛围突然由沈重转变成轻快,淑芬难得轻松的翻了他一记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回忆起小时候的打闹,细说偷摘邻居家水果被藤条伺候、偷把大h的碗炸到飞上天的时刻,还有好多儿时记忆,铭记於心,淑芬很感谢有他们看穿她的不勇敢,用他们的方式关心着她。
「姊姊,如果你真的不快乐,就回来吧!我们都在。」感X的淑华偷偷Sh了眼眶,她再次揽过淑芬的身躯,给她一个拥抱。
「谢谢。」
晚间,淑芬弯腰收拾不多的行李,多半的衣物早已搬进她未来的住处。
她轻轻地阖上攒满信纸的大铁盒盖,手指不自觉抚过那层铁皮,彷佛能透过冰冷的触感感受到某人的笔迹。
犹豫片刻,淑芬把铁盒和家豪的家当塞进行李袋,拉上拉链。即便写满字的信纸无法谱出未来,她也要带着走。
环顾四周在家存在过的痕迹,墙角的身高线和书桌下绘画的一家四口,她感到不舍。
以前总迫不及待长大,但她又是在哪个不经意间悄悄长大的呢?是回忆过去的那一刻,亦或是准备迎接未来的刹那呢?
如果能共享的那个人是他,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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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训练如期进行,昊言拖着疲惫的身躯融入队伍C练,他尽可能的不做拖後腿的事,奔出眼眶的泪水连同颊边的汗水一并滚落,很是难熬。
中午,用餐後,看不惯昊言窝囊行径的家豪拉着他的手臂到无人的乘凉处,一向好脾气的家豪罕见的朝他发火。
「你这样让人看了很赌烂!你要不去见她一面把话说开?」
「没用的,她要结婚了。」语气平淡的想是在描述刚才的难吃菜sE,昊言面不改sE的推开家豪的肩,要他不要多管闲事。
毕竟,身处管制严密的军营,想出去没有想像中简单,更何况,他不清楚见面是否会造成她困扰。
即便他一个人想到快要疯掉。
「你如果没有所期待,g嘛感到痛苦?你们也不是交往中的关系,再换一个没差吧!反正天下nV人多得是。」家豪刻意在伤口上撒盐,他要昊言被激怒,进而做出改变,而不是像活Si人般的软烂。
「你不要再说了!」昊言加大声量,他不想要珍视的nV孩和他人b较,他握紧拳头绕道而行。
但凡他想到淑芬未来的婚後生活,他的心便感觉快要窒息。
「那如果我有办法帮你呢?」此话一出,走在前头的他停下脚步,昊言迷惘的回头,原来自己b想像中懦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过去的日子,每次总是来不及告别,难道这次也要留有遗憾吗?
不再来往的书信,留下的是她旧家的地址,是不是再晚一步,他就连去她家走访的原因都没有了。
但淑芬会想见他吗?
内心在打架,昊言垂头紧闭双目,神情痛苦,他总说不想错过她,现实却一再背道而行。
「请帮帮我。」昊言决定遵循心意向他人求助,他想至少再见一面就好,就当是老朋友般叙旧。
和家豪商讨对策後,两人决定在洗澡时,冲洗大量冷水,紧接着趁着大家不注意时,站立在风中。
「这样真的可以吗?」昊言迟疑的问,双手不停搓r0u手上的J皮疙瘩。
「安啦!这叫苦r0U计懂不懂。」家豪拍x脯保证,小时候他只要考不好要被棍子伺候时,便会使出这招,百试百灵。
夜里,兴许是方法起了作用,躺在床铺的昊言感觉全身燥热,双颊通红,本就免疫力下降的他直接染上感冒,轻咳几声。
眼见时机成熟,确认昊言如计划中的发烧,家豪率先爬下梯子,跑去报告班长。
「先带去医务室吧!」班长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豪搀扶昊言发烫的身子来到医务室,昊言依照他的剧本,将病情夸张化,又是咳嗽又是想吐。
早一步被hsE收买的医务士接收讯号,悄悄和家豪眨眼打暗号,他先是问诊後佯装情况棘手,需要去医院就医,一向遵从专业的班长,只能派遣救护车将昊言送往邻近的军医院。
「你怎麽做到的?」
「你就不要在意细枝末节。」摆摆手,家豪示意他别问。
一连串的挂号,cH0U血吊点滴後,家豪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忽悠护士要去外头晃晃,实则拉着昊言招揽路面的计程车。
夜深了,平时停靠医院旁的计程车,没有交通工具的两人,只好打算明早再行动。
「可恶,没算到这一步。」寻人之路b想像中困难,家豪懊恼自己不够周全的办法。
昊言仰躺在病床,服用退烧药的他,感受嗜睡的副作用,而後由於太过疲惫,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到一半,鼻塞的他从睡梦中醒过来,张口呼x1的他喉头乾涸,乾咳几声,本想请家豪去装水,可环顾周遭却不见他的身影。
无奈的他只好撑起身子,慢步走往茶水间。x1着鼻涕,手拖着铝制的点滴架,他拿取纸杯弯腰盛水,脑中吐槽起相信家豪的自己,现在不仅人没见到,自己反而染上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嘀咕同时身边传来男nV的对谈声,那nV子的说话方式听起来很耳熟,昊言不自觉回头,也就是这一回眸,停下他所有动作。
彷佛时间静止的瞬间,对视的两人神sE各异,是惊慌无措,是困惑亦或是对彼此的怜惜,不得而知。映入眼帘的是淑芬搀扶身旁男人的模样,想来那人便是她先生了吧??
「林夕。」昊言喊出的名字,令她心头一颤,收拢指尖,敛下眼眸。
「怎麽了,你认识吗?」
「没有,他也许是认错人了。」压抑心中悸动,尽管淑芬有好多话想问,却不合时宜。她抬头望着书汉轻笑,随後摇头否认。
随着她们远去,昊言拉回理智,小声在嘴边呢喃道:「祝你幸福。」
但并不真心。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和她再见的场景,以为会是老朋友的祝福,殊不知竟会如此难受。
昊言从不晓得,原来放凉的杯水也会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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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昨日的状态相差甚远,撇除病态的气sE,整T给人的感觉犹如隔了一堵墙,没有往日般亲近。
家豪抓头挑眉问道:「我们不去找她了吗?」
「该回去了,不然会被惩处的。」撇过头,昊言顾左右而言他,似乎不想谈及她。
「欸!你很奇怪,说要来的也是你,现在就要这样回去吗?」
「你才奇怪,g嘛一直这样帮我,就算我求你,你也可以不要做啊!」摘下手圈,走到柜台缴费,昊言准备伸手招揽计程车,上臂却被家豪牵制,呈现进退两难的困境。
「你明明昨天发烧时还喊着她的名字,我不相信你不在意,你到底怎麽了?」
话音刚落,昨晚的画面再度涌现,昊言在他们离开茶水间後,不自觉的跟在他们後头,当他看到她搀扶着男人,眼里流露熟悉的温柔,他才意识到——她已经将温柔给了别人。
「你最好是给我说清楚!」微愠的情绪此刻如同大火燎原,烧得满肚子火,家豪不依不饶的问。作为朋友好意提供协助後,被人无故抛下,不管是谁都会感到不快,他皱眉瞪视昊言。
「我昨天见到她了!她和别人在一起,这样可以了吗?」甩开前者的手,昊言全身在颤抖,努力平静的讲出遗憾,却在转身之时,泪水滑过眼角。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的家豪叫来计程车,两人先後入座,沿途没再有对谈,也许片刻宁静便是对他最好的良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过去的相处点滴,昊言不再对她保有期待,他收起眼泪。明明就该是如此,他却SiSi攒着手里的信纸。
曾幻想她穿白sE婚纱,甚至是某日午後和她的遛狗日常,引颈期盼的幻境破碎,徒留他独留在这里自我感动,有些可笑。
悬着的心,终归是Si了。
最後,他将手中被r0u烂的信纸,撕碎丢进病房的垃圾桶。
她要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他。
进军营前,他借了电话,交由总机转接到远洋,听到另一头传来nV声,他瞬间浸Sh眼眶,用指腹抹去眼泪,像是下定决心的说:「等我当完兵,我就会回去接受训练。」
记不得母亲後来说什麽,结束通话的昊言,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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