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或狂欢(1 / 2)
('他,她,它?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生命,姑且称做X。
X是一个肉块。一个蠕动的,卷曲的,散发着恶臭的肉块。X是我“兄弟姐妹”中的一员,曾经是这样。
我的父母。应该说我们的制造者。他们那伟岸,高傲且滑稽的身躯在一个月前成了两具没有热度,没有心跳的尸体。两具肉块。我和X是这么对待他们的。
在更早之前。在其他的“兄弟姐妹”还没有沦为我父母的餐下肉前,在我的父母还是所谓的“研究员”前,在这该死的雪崩还没有席卷这将一切化作白色墓地前。我和X都只是父母的“实验品”。我是所有的实验品中唯一成功的——虽然这么说有自夸的成分。而X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品,是垃圾,是连作为食物都没有资格的废物,是一滩烂泥。
X是父母第一个的实验品。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X还勉强有一副人类外表。虽然X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会“啊,啊……啊……”的叫。我经常和X对话,对着全身上下插满管子,泡在营养皿里,没了四肢也没了半个大脑的X对话。因为我觉得X没有思考话语的能力了,我可以安心的,舒适的上演无聊的独角戏。也就是所谓的自言自语。
我每天都去找X。我每天都看着X身上可以被称为“人”的东西越来越少。前天是X的脏器,昨天是X的耳朵,今天是X的眼球。我每天都来看,每天都看着。为什么不是其他“兄弟姐妹”呢?为什么偏偏是X呢?因为看了戏剧的开头就一定要看到结尾吗?我这样想着。到了后面,X连“啊,啊……啊”的声音都发不了了。
可怜的X。可悲的X。一无是处的X。
直到三个月前。我的父母终于要对我进行“治疗”。
我的其他“兄弟姐妹”无一例外,都成了畸形、残缺的怪物,在营养皿中日复一日地发出索然无味的哀嚎声。他们等不下去了,因为【】不耐烦了。他们可以说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看着我,近乎狂热的。他们亲吻我,拥抱我。他们说:“你会成功的,你会感到荣幸的。”是,我会感到“荣幸”的。作为残疾的孩子,作为父母的实验品,我会“荣幸”,会“骄傲”的。
我躺上手术台,在针孔扎进我的皮肉后睡去。迷迷糊糊间,我看到他们正在对我的那双残疾的腿折腾什么。我十分的疲惫,十分的麻木,十分的厌倦。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实验成功了,我冷眼看着他们喜悦的表情。这让我恶心。以前他们忽视我,厌恶我,因为我是个残疾的孩子,是他们生下的,残疾的孩子。于是他们宁愿去制造肉块,制造一群比我还要畸形的怪物,去称呼那些玩意为“孩子”也不愿看我。而现在,他们为我欢呼,为我赞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停掉了所有的能源,所有的金钱,所有陆陆续续被运输到冰天雪地以为能得到“家”和“爱”的孤儿们,那些实验品们。他们歇斯底里,因为现在的他们一无所有。他们对我嚎叫:“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没有失败!我们成功了,成功了!”那么一瞬间,我是多么想大笑出声。可我没有那么做。
在争吵中,在一句又一句的话语中,在无人注意的时刻,god降下了雪崩。仅剩的能源和食物只够活一周。他们失去了所有的体面。迫不得已,他们屈辱的食用他们“孩子”的尸体。他们忏悔,他们缅怀。他们记着每一个被他们吞下肚的“孩子”的名字,在上餐桌前虔诚的合上手掌进行祈祷。可他们进食时笑的是那样开心,那样喜悦。
一个月前。所有的“兄弟姐妹”都被吃完。虽然按照他们的话说是:“荣幸”的献祭了自我。
那天我从梦中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X吃掉了他们。这么可能不太准确,因为X只是附在他们身上,像是婴童寻求父母的拥抱一样,紧紧抱着他们。我看到他们的肉体被X产下的液体一点点瓦解,像破碎的玻璃。他们看到我,对我呼救。我对此置之不理。于是他们绝望了。他们对我说:“我是你的父母,我们生下了你。”
我不记得他们后面说了什么,我也不想去听。是谎言,是虚假。我告诉自己。我什么都不去想,在他们彻底断气时扯开X。从此之后他们只是我餐桌上的尸体,是肉块。
现在我闭眼,又睁开。越来越冷了,他们的肉也要吃完了。我很厌倦,很厌烦。滑稽,荒诞,可笑。我想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这一切。这是场狂欢,是场y。
我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还没到这里的时候,在我还在轮椅上的时候,我似乎见过X。那时候X看着我,我也看着X。我默不作声,什么都没做。我残酷的放任X走进那间充满罪恶的屋子,放任X走进坟墓。就像我放任X杀掉我们的父母,就像我每日都去看X被改造一样。我曾经嫉妒过X,嫉妒夺去父母视线的X。即使我再清楚不过X只是一个可悲的祭品,可我还是嫉妒X。
这一个月,我天天都和X对话,就像以前一样。我对X诉说,对X讲述我对X的厌恶,对他们的厌恶。我知道X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回应都不会给我,可我找不到除了这个只会蠕动的肉块——其他的什么可以交流的东西。对着墙壁自言自语未免也太可悲了,至少X还会蠕动,让我觉得X有在听我的胡言乱语。我应该是疯了。尽管我极端理性的思考。但是我疯了,我脱离了这个“system”,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我很清楚。
我看着X,看着这个我寄托了爱欲,仇恨,痛苦,不堪……种种情绪的X,注视着这个肮脏,恶心,令人作呕的肉块。我对X说:“吃掉我吧。”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不知道该如何去叙述,只能从中挑选出一个片段来进行描绘。故事的最开始是两个死刑犯被行刑的画面,没有人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因为他们没有罪,他们的罪就是因为他们是罪人,只是需要这样的两个人承担罪人的身份,于是他们便存在了,活着了,死亡了。他们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一句话,只是沉默的,庄严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就是绝望地等待尖刀砍向脑门、鲜血喷涌的结局。
倘若只是两个死刑犯的死去,那倒也没有什么。毕竟这种事情常常发生,观众也看得津津有味。但是,那两个死刑犯死前留下的充满怨恨、悲痛、愤怒的字条——大抵是遗言这样的东西,被一个邪恶的魔法师掳了过去。他抄袭了这两个死刑犯最后的遗言,将充满痛苦恶心的能量注入到本没有善恶之分的魔法仪式上,导致整个小岛的水质都变异了,所有饮用过水的人都发生程度不一的畸变。
O就这样一点点从人异化成鱼。
O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他同时玩弄着一群女人的感情,并让她们沉沦进明知被玩弄却还是被其吸引的漩涡中。他不爱她们的任意一个,他也不在乎且不相信她们的爱。因为有许许多多的人爱他,所以他习惯了,并且认为爱是廉价的。今日他和A说着甜言蜜语,明日他就和B在床榻上**。他就是这般的一个男人,一个孱弱到让人可笑,自私到让人厌恶的男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得到了众多女人的芳心,例如K。
正如众多的烂俗爱情剧本那般,O因为一时的好奇,对K展开了追求。K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在O一步步地进攻,一句句的爱意轻易地沦陷进O的陷阱中。于是,得到了K的爱的O失去了对K的耐心,将他可笑的爱投进了其他女人的怀抱。O清楚,K爱他。O也清楚,爱他的K是不敢与他对峙的。于是O做得更加肆无忌惮,竟是当着K的面前与K憎恨的女人交缠了起来。最终K被逼到歇斯底里,她痛哭流涕,跪下乞求O,乞求他的怜悯和仁慈,乞求他施舍给她一点点,哪怕微不足道的爱。但是O看到这样K,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般哈哈大笑起来。于是,K绝望了。
此时的O的脸上已经长满了鱼鳞,和他一起躺在床榻上的女人也长出了些鱼的器官。但是O不在意这些,他向来是个肆意妄为的男人,于是他继续做着他先前就在做的事情。K的泪水让他感到兴奋,K的下贱让他高傲,他自以为自己是个常胜将军,又威武地赢得了一场胜利。就在他达到***的时刻,他突然看到面前女子的手变成了一个鱼头,曾经粉嫩的嘴唇变成了鱼的嘴。于是他呕吐了,如一只丧家之犬般逃了出去。
K看着O逃去的身影,捂着脸笑了起来。她明白,面前女人的心里一定十分耻辱,就像先前的她一样。她这样想着,一点点爬上女人的床,吻上女人的唇,与对方十指相扣起来。K说:“我恨你。”起初女人试图反抗,但是K对她说:“你和我一样无可救药地爱着那个男人,不是吗?”顿时女人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放纵自己溺于**之中。最后,女人说:“不,我不爱他。你也不爱他。”
逃回家的O立马照了镜子,面对镜子里长满鱼鳞的脸,他恼羞成怒,他怒不可遏。他感到耻辱,感到赤裸,于是他拿刀子将自己长了鱼鳞的皮肤通通刮下。他看着手上满是鱼鳞的刀,和面上丑陋的疤痕,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胸口、大腿通通长满了鱼鳞,就连他的双腿此刻也是疲软无力,似有一种粘合到一起的感觉。他的内心产生一种强烈的悔恨,然而这一切都不是他能改变的。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这样想。
就在他精神崩溃即将发狂的时候,他的双腿突然变异成了鱼尾,于是他理所应当地滑倒在地,就在他想要用双手支撑自己起身的时候,他又发现他的双手变成了鱼鳍。就这样,他一点点看着自己曾经是人的器官一点点变化成鱼的模样,等待没关上的水龙头漫出的水将他吞没的命运。
自O变成鱼之后,陆陆续续的有许多人布上了和他一样的命运,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被大人遗留在这个孤岛的孩子。七年前,那些大人突然离去,只留下被遗弃的孩子。孩子一开始都不适应,不过餐桌上不知哪来每日出现的食物都让他们遗忘了生存的危机,遗忘了不合理的直觉。他们如往常一般嬉闹,玩耍,等待着父母回来的结局,七年如一日过着平淡乏味的生活,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没有生长的身体,和永远没有消息的父母是何其怪异的一件事情。例如O,他以为他已经成年,是个男人,可他的身躯明明和七年前十四岁的他没有一点区别。他们被父母遗弃了,被时间抛弃了,被独自留在这个被下了诅咒,注定变为鱼的孤岛。可他们仍旧狂欢着,嬉闹着,与各种各样的人**,看着自己一点点异化成鱼却毫无察觉。哦,O或许算是一位,至少他察觉出了不对劲,虽然只是对于“丑陋的外表”的愤怒。
注视彻底变成鱼的O,似是悲痛又似是狂喜的我将O捧入手中。对他没有言说出的爱和空洞,对他没有言说出的恨和嫉妒,让本就饥渴的我更加想要索取什么。但我清楚,我想要的永远不可能得到,O永远都不可能给我。但此时,已经是鱼的他正在我的手中,他的生命在我手中,是如此脆弱,又是如此受我支配。此刻,他是我的,是属于我的东西。或许这样也算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幸福。我用脸蹭他的鱼背,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对O饥肠辘辘的爱,最后转化为了一种诡异的食欲。“想要被吞噬,想要被食用,想要被解剖;同时也想要吞噬你,食用你,解剖你”。也许这种棺材般的情感也算是一种爱,我没来由的想着。怀抱着绝望的热情和爱,我用刀划开他的肚子,掏出他的内脏,刮下他的鱼鳞,将他丢入沸腾的水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X,是男性。Y、O,是女性。
O,就称呼她为O小姐,这是她的荣誉,也是她的献祭。Y,就是简单的Y。而我,则充当叙述者的身份,扮演着“X”的角色。
我爱Y,仇恨着O小姐。不过事到如今爱和恨早就成了混入染缸的红色颜料,分不清彼此。总之,我的爱欲之火都寄托这两个女人身上,可以说是滑稽且可笑的。
一开始,我并不认识Y,和我认识且熟悉的反而是我憎恶的O小姐。那时候我和O小姐的关系,还是十分平淡的,是所谓的“泛泛之交”。若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狗和猪的距离。
O小姐是个不怎么正经的人,她和人的关系上并不怎么老实。每次我和她吃饭会面,我都能看到她身边不重样的人与她说笑,嬉闹。那些人有时候是男性,有时候是女性,有时候是非男非女。我知道,O小姐清醒地坠入了这场人与人的游戏,即使只有享乐。记得有一次我问她:“你开心吗?”她回答道:“开心。”
无论O小姐身边的人怎么变化,她身边永远都有一名女性——Y。Y是O小姐的朋友,是幼年起就一直相伴的挚友。每次O小姐和她的伴侣欢闹的时候,都一定有Y的旁观。不过Y的旁观和我的旁观不太一样,我是故事之外的,而Y是被谱写进O小姐的叙述的。因为Y爱着O小姐,O小姐也知道Y爱着她。因此,每次O小姐与她的新欢快活的时候,O小姐都一定要带上Y在一旁旁观。即使O小姐十分清楚Y会因此痛苦,会因此流泪,会因此歇斯底里,O小姐依旧在她和她的伴侣约会时叫上Y。O小姐清楚,深爱她的Y是绝对不会拒绝她的。
O小姐对Y说:“这是我对你的爱。”Y相信了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Y缓慢的抹去不存在的眼泪,以一种可以说是庄重而又神圣的姿态点了头。我想Y清楚,O小姐爱她的痛苦,爱她的泪水,爱她的歇斯底里,却唯独不爱她。
我对Y的感情,我不知道如何去叙述。也许是因为Y看向O小姐的眼神太过炽热,太过难以忽视,给我一种Y是真正活着的错觉,让我既是空洞又是嫉妒。我爱着Y,更准确来讲,我嫉妒她。这种嫉妒和我对“O小姐被Y爱着”的嫉妒截然不同,仅仅只是出于一种茫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样一份荒诞滑稽的情绪,被触动的心也只会隐隐作痛,既谈不上爱意更谈不上情感,也只有嫉妒能够解释这份荒芜的东西。简单来讲,我因为Y对O小姐的爱而嫉妒她,同时又因为Y对O小姐的爱而爱她。
在意识到我对Y的情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我的故事结束了,我再也没有办法若有若无的旁观了。也因此,在O小姐邀请我和Y一起3P的时候,我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我很清楚,O小姐这个满心愤怒,被剥夺自我只存有享乐的空壳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报复他人的机会。她就如同经里那位可憎之母、猩色女人,肆意玩弄着她的手下败将,她的奴隶,她的猪狗。
Y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才能在我进入O小姐时表现的如此淡然。不过我知道,Y是恨我的。无法拒绝O小姐,也无法仇恨O小姐的她只能通过仇恨我这一方式得到些许的慰藉。而被她仇恨的我,居然也在这份强烈的情感下感到幸福和酸涩。对于我爱着的Y,我居然只能通过和Y爱着的对象性交,才能得到Y一点点的视线。而我面前溺死于欢愉的O小姐呢?她究竟在想着什么?和不爱她的人性交,让不爱她和爱她的人痛苦,她难道就幸福了吗?她难道就快活了吗?
难以启齿的,我居然也在这样的处境中感到幸福。面对Y的痛苦,我竟然和O小姐一样感到快乐。我忽而意识到,我和O小姐是一样的。我爱Y对O小姐的爱,爱Y因为O小姐产生的痛苦,产生的悲伤,却唯独不爱Y。
我射精后,O小姐往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她说,我是狗。于是我就顺从她的指认成为了一条狗。
名为X的狗被他的主人——Y折磨着。Y拿鞭子抽打狗,O小姐作为看客嘲笑狗。Y无声的愤怒,O小姐无声的胜利,名为X的狗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们都是欢愉的,我也是欢愉的。即使是被鞭打、被虐待、被折辱、被宰杀,我也是快乐的。就和Y被O小姐鞭打、虐待、折辱、宰杀还被说“我爱你”一样荒诞。
O小姐命令道:“狗,和ta做爱。”
我不知道O小姐口中的狗是谁,更不知道O小姐口中的ta是谁。总之O小姐口中的狗和ta无外乎我和Y。于是,Y哭泣了。Y掩面哭泣,因为她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仅仅只是通过被精密驯化的本能行事。她用她颤抖的声音质问O小姐,乞求O小姐。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折磨我?你明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无法……难道这样折辱我你就快乐了吗?”然而O小姐没有给予Y半点的回应,Y彻底绝望了。
我感到可笑。Y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在她最在乎,最爱的人口中吐露出,而且Y还无法拒绝。Y最在乎的生命将她推开,命令她去死。无法拒绝的她只能在追随生命的道路上死去。而X,X的主人Y——只是O小姐胯下的一条狗。他的主人服从了O小姐的命令,身为Y的狗的他和身为O小姐的狗的Y究竟是什么玩意?他明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和他爱着的Y性交,可却是以如此扭曲的方式呈现。
X心爱的Y最终还是成为了别人的狗,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成了一具毫无意义的行尸走肉。我满心悲哀,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但是一具干尸是没有流泪的权利的。退出疲软的阳具,无望的我掐住了O小姐的咽喉,殊不知死去的是名为X的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X的记录》
爱意,情欲,或者只是再平庸不过的所谓“情绪”,如同一颗颗不间断落入水中的石子,引起一层层涟漪,最后永远长眠河底。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看见我为一个素未相识的人哭泣。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物,甚至是我流泪的原因都忘得干干净净。只是忽然联想到学校周围那条常年饥肠辘辘,最终死在冬日的猫,以及那只没了眼球的老鼠。或许是这个原因,心中无来由的悲伤和麻木从我的喉咙灌进我的五脏六腑,如同一根根凝结的冰柱刺穿我的咽喉。
我不怎么喜欢动物,但也没什么恶感。若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无所谓的姿态。但我喜欢过一只猫,为了那只猫多日不吃早餐,只为把钱剩下给它买食物。那些时日应该是当时的我最为无趣,也是唯一能够寄托的时日。
那只猫是橘色的,没了一只眼睛,不知道是哪个顽皮鬼弄的。记得当时,我们还给这只猫取了一个名字,不过现在已经全然忘记。我经常去看它,和同学一起喂它,看着它进食的画面,似乎我从中得到了一种说不清的生命力,让我的内心产生了一种似是寂寞,似是温暖,似是凉薄的感情。
不过很快,我就对这种行为失去了兴趣,也不再关注同学口中的它。之后再次得知它的消息后,就是它死去的消息。据说它是只母猫,生了两个小猫,被无良的“父亲”抛弃独自一猫养育着两只幼崽,最终在冬日的早餐默默地死去。
这番叙述虚假的部分实在很多,以至于当时如此无知的我都感觉生涩。我不清楚这种将人的家庭观加以动物的行为是否合理,不过将这事讲与我的同学可谓是兴致勃勃。记得当时的我并没有对这只曾经我喜爱的猫表现出一丁点的怜惜和触动,但是后来的几个月我都“看见”了它的身影。也许这也能是一种所谓的触动?我不清楚。
老鼠的故事,则更为简单。没有什么经历,更没有什么故事,仅仅只是一个无趣且平庸的人在平日里玩耍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一只老鼠的尸体的故事。
那时我没有食用早餐,午餐也没有过问。整日整日地熬夜,肆意挥霍着漫长的、无望的生命。看着那只死去的老鼠,那具尸体的眼睛,我在凝视它的过程中得到了一种所谓的“自我”。我无厘头地想起那永远不变的土豆煮面条和时不时失踪的馒头,肚子发出苦涩以及些许的空洞。似是狂热,似是平淡,我踢了几脚老鼠的尸体。紧接着就是连绵不断的恶心和重复,无止无尽,没有尽头。
对于死亡,似乎无论什么样的态度都是无力的。无论是故作无所谓还是一再的吊念和祭献,都无法掩盖那绝对的真实,死亡的空洞。
一个人,就简单称呼为x吧。一个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高楼一跃而下了结自己生命的人。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没多少想法,可以说是没想法。但如果我真的没有任何想法的话,我也就不会打下这段文字。我的注意力更多放在身边人对这件事的反应上。看热闹,一瞬间的感慨,狂喜,以及茫然。“快走,看热闹去!”我忽而联系起幼年那群吸着花蜜的同学们,他们陶醉般地食用花朵的香甜时,有曾想过那些在花儿上爬过的虫子,有曾想过不久前在花群那撒尿的人和狗吗?
明明一直都是在食用着粪便浇灌出的植物,尸体下的肉块,行走在满是尸骨,满是唾液、口水、屎尿的土地上,但在一瞬间的惊醒后仍会感到恶心。不过这种所谓的惊醒也只是少时对父母叛逆的自己,最终也还是继承了父母的衣钵,父母的秉性,成为了和父母一般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叙述,大抵也是如此。
《精疲力尽》
废弃的文字。精疲力尽。
器官,我这么称呼ta。
Ta的身份,ta的名字,有关ta的不重要。唯一确立的是,ta是我欲望的客体,是尸体,是无意义、无价值、无存在的玩意。对,“玩意”。
以一种狭隘的角度讲,我爱ta。而这种爱,更像是一种对待猪狗的爱。而猪狗,在我这里是最让人厌恶,最让人恶心的东西。也因此,我爱ta。像是一个平日天天抽着大麻食着腐肉的人,在得知死亡来临时的那一瞬间的——对自己生命的愧疚和怜惜。这,就是我对ta,我对我的器官的爱。
第一次遇见ta,应当是在下午。父亲的汽车,车窗外不间断吐着浓烟的工厂,那一个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铁柱子,还有我,以及没有脸的母亲。这是终点。
Ta可能是一个穿着红裙的女性,或是一个没有头发的男性,也可能是一个被砍掉四肢后被迫安上狗的四肢的猪猡。这是Ta的肖像画,不过是虚假的肖像画。正如我的叙述一般,是虚假,是梦。
下了去往亲戚家的车后,我闲的无事到附近的学校的操场那玩。在那里,我看到了ta。突然的,我想起了一个尸体,一个满是鲜血,带着一双绝望的眼珠子望着满是红光的天空。这或许是ta?我不清楚。ta的残缺让我更爱ta,就像是被烹饪被宰杀的残缺的猪比满是粪便,被圈养在猪圈的猪更加让人喜爱,更加完整一样——
或是谈话,或是游玩。在经历了以上事件后,我来到了ta的家。当然,也可能是我死了的亲戚的家,甚至是陌生人的家。我无事趴到窗外,脑子里突然回想起母亲对我说她十四岁跳楼的事情。人们总是在回忆中不停的回想,那些误入的回忆和往事,在回忆的过程中却逐渐成为了现实。
现在的我,大抵也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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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利用、欺骗、隐瞒。人类或许都是这样,感受不到爱,也不相信爱,只是盲目索取着,衡量着,计算着。随意的接受感情,又随意的对待感情,最后执着的人崩溃离去,随意的人继续无可救药地弄砸一段又一段关系。
每日每夜的痛哭,日上三竿都无法平息的泪水,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幻想一次次被打破,信任一次次被辜负,最初的恨意已经只剩下疲惫,身心都在这种着折磨下精疲力尽。反胃,恶心,作呕。不过就连这种东西都已经失去,诡异平静下的泪水,死神的镰刀将会搜刮所有。
话语抛出得不到回应的歇斯底里,被冷酷对待数日后却得知只是因为“将内心话解刨展现出来的自己很麻烦”的荒谬。一厢情愿的付出得到的只有冷漠和无视,想要抽身离去的时候又反反复复的被纠缠拉扯。几个月前,男人对女人说,那个和我绑定情侣的朋友似乎喜欢我;几个月后,男人又对女人说,那只是我的表妹。男人和“朋友”换上的情头,女人表达愤怒之后男人的无视和冷漠,女人独自哭泣时男人与他人的嬉笑打闹。男人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位置,男人口中所谓背后的以泪洗面和难过。话语之中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我再清楚不过,他根本不觉得这样的对待,对我是一种伤害,也不觉得伤害我有什么问题。因为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家畜,一个满足欲望的工具。因此,我的痛苦,我的悲伤都是无谓的,都只是自取其辱。
他不爱我,他不需要我。一直都只是如此。
《舍弃的日记》
她曾对我说:“崩塌的话那就寻找下一个信仰。”当初的我没有回答她,最让人绝望的是不是信仰的崩塌,而是意识到无论怎么去寻找,信仰最终都会被自身否定。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她的死去让愚蠢的他体验到那般毁灭性的力量后,他却选择了苟且偷生。那个人的笔触欺骗了我,他没有死去,而我也没有死去。永远的,绝望。
一想到我现在的悲伤,现在的绝望,现在无法达成的祈愿,在未来都会被我用如此冷漠的文字复述,就莫名的空洞。用虚假的文字描绘他们,用虚假的故事填充自我,然后恍然惊觉自己早就察觉出的东西。“在活着的道路中死去”,追逐的人最终在追逐的道路上发现自己所求之物的虚假性,于是绝望、愤恨、痛苦。到头来不过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上演这般乏味的故事,我的情感也就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一点点死去
心累到一种程度后呼吸都变得困难,泪水也只是让人干涩。无论坚持还是放弃得到的都只有反复纠缠后的痛苦,欲而不得的执念,夜间愚人的妄言痴语。身心都已经在这种折磨下精疲力尽,最后能做的也不过是徒劳的乞求。然而沉湎于睡梦中的我听不到,天神更听不到。
《恶心的调剂品》
她曾对我讲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自从女儿和父亲都深爱的女人——母亲的死亡后,歇斯底里的女儿■■了她的父亲,她的情敌,用她的鞭子日日夜夜地折磨着眼前这个害母亲死去的男人,母亲的弟弟。而父亲,则依靠着被和妻子有相似的外貌的女儿虐待,来获取所谓的赎罪和赦免。
两个可笑的人就这样互相将对方视作死去的女人的代餐来得到所谓的慰藉,以永不可磨灭的仇恨反复陈述对母亲的虚假的爱。
这似乎和那个“在心爱的女人的命令下被迫和自己的情敌■■的女人”的故事有诡异的相似处。记得她是这样对我说的:“她在追随生命的道路上死去,她心爱的女人用她对她的爱将她一点点杀死。在她心爱的女人命令她和她仇恨的男人■■的那一刻,她就彻底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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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战乱的国土。
一个搬运政治的人。
一个装载资料的盒子,进行了阉割和处理。上面剪去了各种口子。
人们指责搬运者的阉割。
阉割者则回复“阉割本身并不是问题。”
阉割者剪下的口子,变成了阳.具和口器。
一个被剪去嘴巴的男人。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讲着
男人的阳.具从被剪去嘴巴的地方钻出。
一大串不明所以的日文,意大利文,葡萄牙文,法文的混杂。
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致给这个虚伪の人”
梦境二。
梦境中主视角的【我】被拉去看电影。电影讲的好像是一个三角恋的故事男主喜欢男二,女主喜欢男主。男二想要复活某个人,而成功的条件是向男主求婚并且让男主戴上戒指,作为代价戴上戒指的男主会死去并被所有人遗忘。
女主吃醋并且不想男主死,于是每次都在男二向男主求婚时打断男二施法日漫典型套路。后面发生了什么忘记了,总之男二在男主的追求下有那么点喜欢男主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和男主接触只是为了达成目标。后来男二向男主求婚了,但最后他没有给男主戴上戒指,反而在男主接受求婚后把戒指戴到自己身上——于是男二死掉了,并且被男主和所有知道男二的人遗忘了,因此男二不存在了。结局好像是忘记了男二的男主和猛烈追求他的女主结婚了,影像定格于此。
梦境三。
和【我】一起流亡的伴侣上一秒还和【我】好好的说着什么,下一秒【我】就看到她被砍掉的脑袋和四肢。她死了,在逃亡的过程中死了,十分荒缪的。明明【我】一直都在设想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一直都在计划【我】和她的未来,但这些都没有了意义,因为她死去了。【我】感到悲伤,感到痛苦,紧接着就是落泪。后面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因为都不重要。唯有这个片段记得清楚。还记得她似乎只是某个大人物小片段,类似于一个意识影像,总之是个无价值的东西。之后的【我】似乎找了很多方法想要复活她,但都没有成功。在即将歇斯底里之时,前队友x对【我】说:“别太难过了,虽然我不太能理解你对她的情感因为我是同性恋。”
梦境四。
梦到为了戴美瞳把眼睛活活扣下来的故事,告诉母亲母亲反而骂了【我】一顿。进了医院。【我】知道这是梦。【我】将这段“意识到这是梦”文字记录在梦中的笔记本了。突然的,【我】想起之前我只是平常的走出房门就被母亲大骂“去死”“贱种”“婊子”的记忆,愤怒的【我】掐住了母亲的脖子。
梦境五。
梦中的主角【我】是个男性,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不可能的女性,似乎和【我】的父亲成了情敌【我】的父亲也想占有她。【我】花了很多精力追求她,但她一开始只是玩弄【我】,不过【我】也知道她只是玩弄【我】。但只有她还需要【我】,【我】就是幸福的。最终【我】胜利了,【我】战胜了我的父亲,成为了新一任国王和她结婚,并生育了一儿一女。但是好景不长,有个带单边眼镜插老头想要抢夺【我】和妻子的神器,无法战胜他的无能的【我】遭受了妻子儿女的嫌弃,沦为了可悲可笑的中年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多梦。
“我”突然在一个地方,似乎是一个幻境,或是一个禁地。那里有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女人。在那个地方,“我”总是莫名地昏迷,醒来后已不知是何时何地。在这种状况下,“我”有一种被杀害的恐惧,“我”总感觉有人要杀了“我”。但我却不当回事。
一开始女人很讨厌“我”,不愿意告诉“我”任何事,就那么让“我”反反复复的惊醒,又沉睡,身处被杀害的恐惧中。我看不懂她,我认为她恨我。后来“我”问她:“你恨我吗?”她回答:“不。”
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昏迷后,她突然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她是一个女巫。她身处在这里,是一个偶然。因为“我”的能量和她的能量缠绕在一起,导致我们都被一个不能言说的东西困住了。但是她的能量比较强,所以她比“我”自由,不会像“我”那样,动不动地昏迷,动不动地惊醒。
她告诉我那些事情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东西。“我”似乎被关了很久,在“我”意识到被困住之前,就已经被关了很久很久。在“我”的回忆中,这里过去有许多人,许许多多“我”认识但不熟悉的人。他们与“我”没有什么仇恨,但是“我”都把他们杀了。有的是一刀了解,有的是漫长的虐杀。也许是因为好玩?也许是漫长的囚禁的消遣?不过这都是猜测,我向来不明白“我”。
似乎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但那个人不存在梦中,ta什么存在都没有。但是记录着来到这里的人的名单上有ta的名字。“我”怀疑是“我”杀了ta,但是不敢承认,于是自己抹除了这部分记忆。在极端的恐惧、绝望、悲恨中,“我”醒了。
“我”睁开眼,看到了那个女巫。女巫对我说:“你醒了啊”。女巫指向一个在高塔上演讲的人,说“她一直在盯着你。我能看到许多眼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能感受到她浓烈的仇恨。无来由的愧疚出现在我心底,我感到陌生又反胃。“我”大声问她:“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请告诉我吧!”但是她没回答“我”,只是自顾自地窃笑。或者说,是狰狞的笑。最后舞台崩塌,她离开了。
后来“我”恳求女巫,恳求她用她的法术让我做一个预知梦,让我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说,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就作为一个世俗意义上的人渣死去。
女巫同意了,几乎是可笑的。于是,我做了最后一个梦。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怀疑出轨,于是被丈夫和另一个男性虐待至死的故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明白。我突然能体会到她的愤怒,她的悲伤。虽然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扮演什么角色,也不知道她扮演什么角色。但我愧疚,我深深地愧疚。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也做错了什么。
突然的,“我”听见一群人说话的声音,他们在闲聊,在大笑。尽管没有好聊的东西,也没有好笑的东西。我十分厌倦,甚至希望早点结束。一阵心悸后,我醒了。
睁开眼后,“我”看到的还是那个女巫。她对我说:“你自由了。”之后她就离开了。后来我发现,“我”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我自由了,我清醒了,我不在梦中了。那么她呢?她的结局呢?那个女巫呢?我真的摆脱梦了吗?“我”这样想着,我也这样想着。最后“我”打开电视,十分无趣地刷着一些十分无趣的电影,惊奇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充了会员。于是“我”看掉了五年前就一直想看却一直没看的电影。
果然,和我五年前想象的一样,无聊的要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s:此文有让人不适让人恶心的情节,抽象的猎奇,意识流描写,谨慎,雷到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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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人男性正躺在浴缸泡澡,他的正前方有一扇窗户,耳边作为伴奏的似乎是爵士乐你突然联想到lumina,以及sexmob。左侧方的时钟滴答滴答,流逝的时间或许只是空转的画面。无论真相如何,男人整个人都被热气和音乐熏得迷迷糊糊,好似灵魂被抽出肉体,徒留下肢体无意识伴着音乐的摇摆。
突然的,刀片就像撕裂纸张一般划开窗户,一只细长的黑色的手从裂口钻出,穿破了室内取暖灯光线,随之爬出一个黑人女性,如同夜幕中的蜘蛛女,妩媚而又死亡。
这一切都似乎只是在一瞬间,一纳秒,又好像只是空间的无限延长,拉伸,收缩。不过所幸的是,沉湎于梦境般虚无的男人并没有察觉这一切。他没有察觉出像纸片一样被切割的窗户,他没有察觉出鬼魅般闯入的女人,更没有察觉出滴在他胯部的胶水。
女人手中紧握她手中先前划破窗户的小刀,她把刀片放在男人腹部笔画,在其间留下一道道伤口。她想要虐杀他,想要将他的肉一片片削下,就和日料店里的生鱼片一样摆在餐桌上,配上餐盘和餐桌。这是你对她的揣测。
就在女人割到第六十四刀时你认为这个数字十分适配,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好似刚做了什么噩梦可他所处的就是一个梦。他惊奇地注视眼前的女人,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正在被屠杀和胯下的胶水的事情,于是他做了一件可以说是匪夷所思却在梦境中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强奸了她。
之后就没有什么好叙述的,什么鸡巴上有胶水为什么还能做爱这种东西,在梦境中它不重要,对于你这个故事叙述者而言也不重要。故事只有:女人闯进浴室,试图虐杀男人反被强奸。真相只有:为了填补无意义的故事增添的无意义的文本正如此时此刻。
女人此刻的脸是碎片,她失去了故事的主体性,成为了男人诡异性欲的宣泄品。而与之相对的,男人的脸越发清晰,也越发狰狞、丑陋。可就在这场暴力到达最高点,性欲最高涨,男人最鲜活女人最死寂的那一刻,男人的阴茎却是疲软的,无力的,到达高潮反而是男人阴茎下面同女人一样的阴道——他是个间性人,现在应该说是“他”。而更加诡异的是,在“他”用阴道高潮过后,“他”那个原本被胶水粘连的,黏腻到让人恶心,仿佛被浸泡在精液数百年的阳萎鸡巴默默起立,勃起。
——
对很久以前的一个混乱的梦境的复述,由于印象十分深刻就记录在册。
很明显的就是,这个文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最后一段和第一段,同时因为该死的字数原因增添了太多太多无意义注水的文本。没有写好,是失败之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已经不记得在这里待了多少日月,一日?两日?一周?两周?他已经浑然不清。长时间半昏半醒的状态,让他整个人都如浆糊一般,胸口也隐隐作痛,一次突然的呼吸困难,让他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可惜的是他最后仍旧没有死。那群人,穿着警服的那群人,举着强灯照他的眼睛,一边问他:“服不服?”“认不认罪?”“……”诸如之类的屁话,到后面他也索性不听,而且就算他想听,他也完全听不清,听不中了。他疲惫地张着脓肿的眼皮,无力的想,他想睡觉,他想要休息……他已经在这审讯室昏迷了数十次,又被暴打逼迫醒来了。现在的他甚至不能好好坐下,他们让他只能用屁股的一点点沾到那个板凳,数十小时弯曲的膝盖,让他觉得膝盖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是被某个神人或者仙人收走了。要不干脆认了……?可心中那股无明火始终萦绕在他心底。无罪的人被严刑逼供冤罪成真,这算甚么王法?这算甚么天理?他阿妈是个信佛的人,从小跟他教导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他信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信的……可佛祖呢?可神明呢?他想起那个信基督的对头跟他说的话:“神连自己的儿子基督都不救,又怎会救你?”
他眨了眨眼睛,快要脱水的他已经连泪水都流不出了,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的喝过一口水,一顿吃的。第一天他来到这里时就被整整磋磨了一日,才能勉强获得半个馒头,就连喝水都要像向那群人乞求讨要,有时候只能像条狗一样舔地上的水。最开始他不认,不就是为了清白,为了尊严吗?可这又叫什么尊严?又叫什么清白?可让他认,他又着实不甘,叫他认罪蹲个几十年的监狱?可他又有甚么罪行?甚么罪过?明明那些大官欠了他的钱,他去讨要反倒是给他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叫他去认。他悲哀地想,他迟早会撑不住的,他迟早会妥协,可这样的真相又让他十分呕吐和恶心……公正?道义?他向来是个很虔诚的信徒,他尊,他服,他信。以谋逆之罪被杀害的于谦,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处死的岳飞,但他也不是于谦岳飞的大人物,没有这些人的作为,更没有这帮人的傲骨和骨气,他只是想……只是想……他想什么来着……?怎么……怎么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忽而一盆冰水浇了他个透心凉,零下十度的天气只着一件单衣的他哆哆嗦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地上了,他沉重的呼了口气,下一刻,又立马舔舐起地面上的冰水。
他好渴啊,他真的好渴好渴啊……然而没有舔几口,他又被警官拖拽着衣领重重摔到了另一块没有水的地面上。他的心重重的落下,心也无边的绝望,他用他已经沙哑的声音说:“水……水……我要水……”没有理会他的警官重重的朝着他的左耳踹了一脚,伴随着剧痛,他的脑子嗡嗡嗡的响。他看见对面的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他听得一半清,一半不清。直到警官给他了几个耳光,朝他左耳右耳都吼了一遍,他才听清楚警官说了些什么,同时他也发现,似乎他的左耳,不大行了。他艰涩的理解对面人说的话,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解开了裤链。面对地上腥黄色的液体,他颤抖着抬起头看着站立的警官,一瞬间他自觉自己竟然如此的可笑,如此的荒谬……他说,他认了,放过他吧,他通通认了。而他对面的男人只是嗤笑一声,说:“早就不需要你的签字画押了,你昏睡的时候早就摁好了,你的字迹也早就搞好了,就你这个倔种拖了这么久,白白折磨你那么多天。这尿,你爱舔不舔,你不舔,我就再整你几日;你舔,我就放过你,如何?”
?他看到对面男人的笑容,但现在的他已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悲凄或是不甘,他缓缓低下头,或许是麻木了?麻掉了?他只想休息,只想睡觉,只想安安稳稳的躺上一晚,安安稳稳的喝上一口水,安安稳稳的从这个鬼地方里出去。就算让他睡监狱,让他蹲大牢他都通通认了……他真的太想要睡觉了,他已经好几个日夜。没有体验过床的滋味,他没有想到素日里习以为常的事物竟如此珍贵,让他热泪盈眶,让他由衷的欣喜……他累了,他再也不想抗争了,什么清白,什么风骨,什么冤屈,他都认了,他都服了。他彻彻底底,从头到尾的,服了……
舔完的他,被男人攥住头发,依旧是熟悉的强光对准他的眼睛。男人说:
“你认不认罪?”
“……我认。”
“你服不服?”
“我服。”
', '')('大纲文。没有逻辑,只有胡编乱造,勿考究。
——————
一个女人,一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她是一国之母,一国之后,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她有一个说不上贤明却也不至于到昏庸的丈夫,和一个早早被立为储君的孩子。她的人生按理来讲是顺风顺水的,即使她的丈夫,她的君主不爱她,不过她也不在乎一介皇帝的爱。
她的孩子是个优秀的太子,在她的教导下完美符合她期望的储君。他足够冷酷,也足够有谋略。让她想起了年轻时的先帝,那个为了权势随意的杀妻杀子杀友的男人。
这本是不错的,待她的丈夫死去,她的孩子登上皇位,成为一代明君的佳话。不过这种期望,在太子多次往返于青楼,并想纳一位青楼女子为妾时,被打破了。她冷眼看着她的太子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女子痴迷,冷眼看着她的太子受到群臣的非议,而她的丈夫知道此事后只是似笑不笑的看她,形式上的教训了她的太子后,就甩手丢给她处理了。
她没有发怒,没有训诫太子。她放任太子和女子接触,就在太子以为即将得到那个女人之时,她将那个女人送到了她的君主,天子的龙榻上。次日,她的孩子闯进她的寝宫质问她,她只是回答她的孩子:这是她自愿的。作为一个皇子的外室,和作为天子的妃嫔,你会如何选择?
如她所愿,她的太子不能够接受在这场博弈中他输给了那个女人,输给了他的父皇。她的太子也不是真的爱那个女人——他只是想要占有女人,拥有女人。就像她不爱她的孩子,只是爱能够成为皇帝的太子一样。他的太子娶了她看好的女人作为太子妃,和她看好的大臣结交。最后,她杀死了和她相伴几十年的皇帝,她过去的君主,她的夫君。在他服下毒酒前,他对她说:“你觉得你会得偿所愿吗?”
她没有回答,但她想,她会的。她相信着,总有一天她能够见证一位真正的皇帝,真正的君主。晚年昏庸沉湎享乐奸淫亲子儿媳的先帝没有做到,于是他死了。而她的丈夫,也只是虚度此生浑噩度日。但她相信,她的太子能够做到,至少在她活着的时候,她能目睹一个全然的皇帝。
不出她所料,她的孩子没有等到登基大礼结束就草草结束了她的生命。和她杀死她丈夫时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毒酒,不仅让她感叹命运的嘲讽。她问她的孩儿:“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他没有回答,她轻笑间服下了毒酒,已然清楚他的回答。她想,她其实是恨她的孩子的,恨她的丈夫的。恨他们能坐上皇位,恨他们能够成为一国之主,而她的出生,她的性别注定她只能当一介妇人,终究也不过如此。不过所幸的是,在她的有生之年,她再一次目睹和年轻时的先帝一般的人物,并且她也不再用目睹这般人物的陨灭。
毒药发作前,她问他:“你觉得你能得偿所愿吗?”
【或许可以称作后续的番外】
未来的新帝走入他父亲的后宫,面见了他曾经的初恋,现如今已经是他庶母的女人。现在的她已经苍老许多,岁月的蹉跎让他再也看不到她在他回忆里美艳的面容。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事情。他没有说话,沉默的,不顾她的反抗便强占了她。过去日日夜夜念着的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快乐,有的也只有乏味和无趣。完事后,他整理了下衣袖,淡淡的对下人说:“把她加入殉葬名单。”
他想,似乎在不知不觉处,他已然成为和他父皇,和他母后一样恶心的人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荒谬的记录】
是一个梦。
我记得是在和一群人吃饭,一共有十三人。
突然的,其中一个人开始不断的念叨着什么东西。一些诡异的,奇怪的,不可言说的玩意。他嘴唇上沾满了油,手里叼着一根烟,说话的时候双手不断伸起又放下,连带着圆滚的肚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这是我先前就翻阅过了的或者是听?,在这之前,或者是此时此刻。
其他人都没有为这种行为感到诧异,他们有声有笑地交谈着,举着酒杯,站起,又坐下。而那个人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低吟,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我发现饭桌上少了一个人,我感到奇怪,离开了座位。没有人在意我的离去,他们依旧在说笑着,不断的重复着,就像是一场戏剧。而他们是演员,是尸体。
我在厨房里找到了他,他似乎和之前那个人是同伴。我看着他从冰箱里拿走了一个大蒜。
我心下松了口气,可是,我又突然觉得那一定有什么古怪,强烈的欲望支配了我,我要得到那个东西,我必须那么做。趁他走后,我从冰箱里拿走了仅有的半个大蒜。
可恐惧依旧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我不想回到那里了,我觉得那里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我逃离了那里,在走廊上,我遇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妇,她已经很老很老了,苍白的头发铺满了后背。她驼着腰,举着拐杖,嘴里不断的念叨什么。
我觉得,跟在她身边,我会受到庇佑。
我拉着她的手,向前走,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想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到惨叫声,似乎看到了鲜血和肉,晚宴开始了。我背着她奔跑,接下的又是无止境的逃亡,我们在走廊上不断的奔跑着,似乎没有尽头,也没有终点。不知过了多久后,我们逃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内,那里又黑又窄,没有一丁点阳光,就像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小黑屋一样。
在那里,我感到十分的累,我倒在地上,想要睡一觉。
她靠在墙边,气喘吁吁的。我听见她苍老的声音,如同枯木一般的嘴唇一张一合,她说:“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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