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与Y(1 / 2)
('ps:此文有让人不适让人恶心的情节,抽象的猎奇,意识流描写,谨慎,雷到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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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人男性正躺在浴缸泡澡,他的正前方有一扇窗户,耳边作为伴奏的似乎是爵士乐你突然联想到lumina,以及sexmob。左侧方的时钟滴答滴答,流逝的时间或许只是空转的画面。无论真相如何,男人整个人都被热气和音乐熏得迷迷糊糊,好似灵魂被抽出肉体,徒留下肢体无意识伴着音乐的摇摆。
突然的,刀片就像撕裂纸张一般划开窗户,一只细长的黑色的手从裂口钻出,穿破了室内取暖灯光线,随之爬出一个黑人女性,如同夜幕中的蜘蛛女,妩媚而又死亡。
这一切都似乎只是在一瞬间,一纳秒,又好像只是空间的无限延长,拉伸,收缩。不过所幸的是,沉湎于梦境般虚无的男人并没有察觉这一切。他没有察觉出像纸片一样被切割的窗户,他没有察觉出鬼魅般闯入的女人,更没有察觉出滴在他胯部的胶水。
女人手中紧握她手中先前划破窗户的小刀,她把刀片放在男人腹部笔画,在其间留下一道道伤口。她想要虐杀他,想要将他的肉一片片削下,就和日料店里的生鱼片一样摆在餐桌上,配上餐盘和餐桌。这是你对她的揣测。
就在女人割到第六十四刀时你认为这个数字十分适配,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好似刚做了什么噩梦可他所处的就是一个梦。他惊奇地注视眼前的女人,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正在被屠杀和胯下的胶水的事情,于是他做了一件可以说是匪夷所思却在梦境中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强奸了她。
之后就没有什么好叙述的,什么鸡巴上有胶水为什么还能做爱这种东西,在梦境中它不重要,对于你这个故事叙述者而言也不重要。故事只有:女人闯进浴室,试图虐杀男人反被强奸。真相只有:为了填补无意义的故事增添的无意义的文本正如此时此刻。
女人此刻的脸是碎片,她失去了故事的主体性,成为了男人诡异性欲的宣泄品。而与之相对的,男人的脸越发清晰,也越发狰狞、丑陋。可就在这场暴力到达最高点,性欲最高涨,男人最鲜活女人最死寂的那一刻,男人的阴茎却是疲软的,无力的,到达高潮反而是男人阴茎下面同女人一样的阴道——他是个间性人,现在应该说是“他”。而更加诡异的是,在“他”用阴道高潮过后,“他”那个原本被胶水粘连的,黏腻到让人恶心,仿佛被浸泡在精液数百年的阳萎鸡巴默默起立,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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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久以前的一个混乱的梦境的复述,由于印象十分深刻就记录在册。
很明显的就是,这个文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最后一段和第一段,同时因为该死的字数原因增添了太多太多无意义注水的文本。没有写好,是失败之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已经不记得在这里待了多少日月,一日?两日?一周?两周?他已经浑然不清。长时间半昏半醒的状态,让他整个人都如浆糊一般,胸口也隐隐作痛,一次突然的呼吸困难,让他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可惜的是他最后仍旧没有死。那群人,穿着警服的那群人,举着强灯照他的眼睛,一边问他:“服不服?”“认不认罪?”“……”诸如之类的屁话,到后面他也索性不听,而且就算他想听,他也完全听不清,听不中了。他疲惫地张着脓肿的眼皮,无力的想,他想睡觉,他想要休息……他已经在这审讯室昏迷了数十次,又被暴打逼迫醒来了。现在的他甚至不能好好坐下,他们让他只能用屁股的一点点沾到那个板凳,数十小时弯曲的膝盖,让他觉得膝盖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是被某个神人或者仙人收走了。要不干脆认了……?可心中那股无明火始终萦绕在他心底。无罪的人被严刑逼供冤罪成真,这算甚么王法?这算甚么天理?他阿妈是个信佛的人,从小跟他教导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他信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信的……可佛祖呢?可神明呢?他想起那个信基督的对头跟他说的话:“神连自己的儿子基督都不救,又怎会救你?”
他眨了眨眼睛,快要脱水的他已经连泪水都流不出了,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的喝过一口水,一顿吃的。第一天他来到这里时就被整整磋磨了一日,才能勉强获得半个馒头,就连喝水都要像向那群人乞求讨要,有时候只能像条狗一样舔地上的水。最开始他不认,不就是为了清白,为了尊严吗?可这又叫什么尊严?又叫什么清白?可让他认,他又着实不甘,叫他认罪蹲个几十年的监狱?可他又有甚么罪行?甚么罪过?明明那些大官欠了他的钱,他去讨要反倒是给他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叫他去认。他悲哀地想,他迟早会撑不住的,他迟早会妥协,可这样的真相又让他十分呕吐和恶心……公正?道义?他向来是个很虔诚的信徒,他尊,他服,他信。以谋逆之罪被杀害的于谦,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处死的岳飞,但他也不是于谦岳飞的大人物,没有这些人的作为,更没有这帮人的傲骨和骨气,他只是想……只是想……他想什么来着……?怎么……怎么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忽而一盆冰水浇了他个透心凉,零下十度的天气只着一件单衣的他哆哆嗦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地上了,他沉重的呼了口气,下一刻,又立马舔舐起地面上的冰水。
他好渴啊,他真的好渴好渴啊……然而没有舔几口,他又被警官拖拽着衣领重重摔到了另一块没有水的地面上。他的心重重的落下,心也无边的绝望,他用他已经沙哑的声音说:“水……水……我要水……”没有理会他的警官重重的朝着他的左耳踹了一脚,伴随着剧痛,他的脑子嗡嗡嗡的响。他看见对面的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他听得一半清,一半不清。直到警官给他了几个耳光,朝他左耳右耳都吼了一遍,他才听清楚警官说了些什么,同时他也发现,似乎他的左耳,不大行了。他艰涩的理解对面人说的话,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解开了裤链。面对地上腥黄色的液体,他颤抖着抬起头看着站立的警官,一瞬间他自觉自己竟然如此的可笑,如此的荒谬……他说,他认了,放过他吧,他通通认了。而他对面的男人只是嗤笑一声,说:“早就不需要你的签字画押了,你昏睡的时候早就摁好了,你的字迹也早就搞好了,就你这个倔种拖了这么久,白白折磨你那么多天。这尿,你爱舔不舔,你不舔,我就再整你几日;你舔,我就放过你,如何?”
?他看到对面男人的笑容,但现在的他已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悲凄或是不甘,他缓缓低下头,或许是麻木了?麻掉了?他只想休息,只想睡觉,只想安安稳稳的躺上一晚,安安稳稳的喝上一口水,安安稳稳的从这个鬼地方里出去。就算让他睡监狱,让他蹲大牢他都通通认了……他真的太想要睡觉了,他已经好几个日夜。没有体验过床的滋味,他没有想到素日里习以为常的事物竟如此珍贵,让他热泪盈眶,让他由衷的欣喜……他累了,他再也不想抗争了,什么清白,什么风骨,什么冤屈,他都认了,他都服了。他彻彻底底,从头到尾的,服了……
舔完的他,被男人攥住头发,依旧是熟悉的强光对准他的眼睛。男人说:
“你认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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