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我们本就密不可分(1 / 2)

('后来那一切如何结束,李南枝已经忘了。

等他再有力气反抗的时候,两人已经回到了楼上。浴室里,殷留为李南枝洗干净了脸蛋,试图脱掉李南枝身上那件沾满了精液和涎水的圆领T恤。

“放开。”

李南枝推开殷留的手,转过身,背对着殷留脱掉了那件脏衣服,“出去。”

他原本光洁的背部覆满痕迹。无论是脊骨两侧、肩胛骨边缘还是纤长的腰身,都沾上了斑驳杂乱的青紫淤痕,就像是堆了一地的落花,零落而淫靡。

殷留抚了上去,微凉的指尖落在李南枝颤抖的肩头。

“我不出去。”

肩膀被殷留扣住,李南枝身体僵硬地紧闭上了眼睛。他深呼吸了一下,在殷留还没有抱上来的时候,猛地推开了殷留。

“不要……不要再碰我了!”

李南枝打开门,落荒而逃。

殷留面色阴沉地追上,没几步就抓住了李南枝,将人胡乱挥舞的双手捏住,抱上了床。他将李南枝压在柔软的床铺里,一字一句说:“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

李南枝无法动弹,气得涨红了脸,“放开我!”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乖。”

殷留勾起微笑,温柔地吻了吻李南枝微微泛红的嘴角。这之后,殷留忽而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副金属手铐,拉过李南枝的左手,将他的左手手腕拷在了黄铜拱门和花卉装饰着的四柱床床头架上。

“殷留!”

李南枝狼狈地挣扎,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坚固的镣铐,“你疯了吗!”手铐与床栏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

殷留居然把他拷起来!?

“别动。”

殷留按住李南枝的小臂。因为李南枝挣扎的动作,金属手铐亲密接触的地方已经被摩擦出条条红痕,甚至快要破皮。

“这不是什么情趣用品,你会受伤。”殷留垂下眼眸,语气温柔似水。

李南枝眼眶酸痛起来,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越发嘶哑:“……我已经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殷留看不出来吗!?

他不清楚他对李南枝做了什么吗?

为什么要装出这副模样?

“我知道。”

殷留也有些难过,“可你要我怎么办呢?李南枝,你从来不肯回头好好看看我。”

李南枝困惑又迷茫:“你在说什么……”

殷留拉开另一侧的床头柜,取出了一袋润喉糖。他撕开包装,将像是裹着白霜的橙色硬糖含在唇缝间,俯身过来,吻上了李南枝。

“不……唔……”

李南枝轻声推拒,那颗润喉糖便被殷留的舌尖顶到了他的嘴里。殷留怕他吐出来,吻住他的唇瓣又亲了一会儿,将人亲得眼眸泛起了水光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李南枝神情难堪地含着润喉糖,清凉而不刺激的药糖让他红肿的喉咙逐渐变得舒适,但他的唇瓣却因为被殷留亲得太久微微地发起疼来。他能感觉到,上面还残留着殷留的体温。而殷留退开稍许,跪在李南枝的前面,伸出手臂支撑在他脸侧的床架上,握住一朵黄铜的鸢尾花,如此,就像是将李南枝笼在了自己身下。

“我想对你做这种事已经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低头,看着李南枝不可置信又显得犹豫的神情,继续说道:“我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大约是十四岁,或者十六岁。”

殷留微微一笑,“比你第一次梦遗的时间还要早。“

李南枝蹙起了眉头:“怎么可能,肯定是哪里弄错了……”那时候殷留还那么小,他能明白什么,肯定是错觉。

殷留早料到了李南枝的反应,只觉得“果然如此”。

“没有弄错。”

殷留轻笑了一声,“我能弄错自己是因为什么人而硬,又是想和谁做爱吗?李南枝,我没有那么廉价,什么人都能亲、什么人都愿意抱。”

李南枝脸上如被火烧过了一片,腾起潮热,他逃避似的移开目光,说道:“别这样说,是你接触的人太少了,或许对别人,你一样能有感觉。只是因为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才会弄错了……”

话说到这份上,李南枝还是想要逃避,殷留难免失望。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打断了李南枝的话。

“你说的没错,我们天天在一起。”殷留松开那朵在掌心留下清晰轮廓的鸢尾花,将李南枝拥入怀中,“所以,有什么关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从小就约好了,会一辈子在一起。”

殷留的吐息就在李南枝的耳边,李南枝陷在他窒息一般的怀抱中,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不一样,我们是兄弟、是家人,不该是这样……”

“不该是怎么样?”殷留抚摸着李南枝又开始颤抖的腰腹和胸膛,“不该抱你、不该亲你、不该跟你做爱?”

殷留含住李南枝绯红的耳垂,轻轻舔弄。水声仅在咫尺,疼痛的乳尖也被殷留捏着揉弄,又疼又痒,李南枝的头皮都开始发麻,听见殷留的声音幽幽地落在耳畔——

“李南枝,我们本来就密不可分,现在只是多了拥抱、亲吻和做爱而已。”

“我插入了你的身体,这件事难道就比世界末日还可怕吗?”

“不要再骗自己了,宝宝,离开我,你根本就活不下去。”

李南枝茫然地睁着眼睛,心脏猛缩地跳动。

殷留说得没错,无论末世与否,离开了殷留,李南枝活不下去。可是,要这样顺从殷留吗?

他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愿意……

“你乖一点,李南枝。”殷留在揉着李南枝的乳尖,连串的吻从耳垂流连到眼尾,最后含住了他卷翘而湿润的睫毛,“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压抑的呜咽声从李南枝紧闭的唇齿间溢出来,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挣扎。

“好乖啊。”

殷留抱着李南枝,一口一口地亲,就像是小孩子爱不释手地抱着自己的玩具。李南枝从未见过这样的殷留,即便在殷留真正应该孩子气的年纪,他都从来没有这样表现过自己。

真是疯了。

李南枝麻木地闭上眼睛:“够了,痛。”本来李南枝的嘴唇上就还有伤口,又被折磨了好几次,他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最后一下。”殷留说着,在李南枝的唇瓣正中央轻轻柔柔地印下一吻,“盖章。”

李南枝无言以对,等殷留亲完了,才拧着眉头看向自己被拷在床头的手。

“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仍旧不肯撒手,含笑说道:“可你这样好乖,我不想放开。”

“乖你个头,放开我。”

李南枝生无可恋,甚至想给殷留一巴掌。

于是殷留解开了李南枝的手铐,并不知道自己错失了一记期待已久的耳光。而因为被拷的时间不短,李南枝的手腕上留下了几道弧形红痕,差点磨破皮的地方肿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可怜。

殷留握着他的小臂轻轻吹了吹,问道:“疼吗?”

李南枝一阵肉麻,抽回了自己的手。

至于吗?搓一下就没了的东西。差不多得了,恢复正常吧,殷留。李南枝真不知道该怎么和现在的殷留相处,这感觉就像是天天登录的游戏忽然加载了一个满是病毒的版本,虽然完全不能跟到处死人的世界末日相提并论,那也够惊悚了。

“我给你擦药。”殷留准备去拿药膏。

李南枝道:“不用了,没事。”

他现在更想去洗个澡,然后好好地穿上衣服。即便身上没一块好肉了,李南枝也不想这样一直袒胸露乳,尤其是在某个人的虎视眈眈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李南枝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明明是光着屁股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怎么就惦记上他的屁股了。

“我去洗澡。”

李南枝推开殷留,裸着上半身,软手软脚地去浴室洗澡。

他的裤腰在挣扎间松垮地挂在胯部,露出了两颗被吸吮过的腰窝,挺翘的臀部藏在宽松的裤子里,随着走动的姿势,轮廓若隐若现,再往下则是又长又直的两条腿,殷留光是这么看着,都能想起它们缠在自己腰上的样子或者抚摸起来的感觉。

好想……再来一二三四五六次。

殷留倒在床上,看着李南枝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目光灼灼。

算了,来日方长。

真肏坏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李南枝可能要痛苦一辈子,殷留舍不得。

殷留让李南枝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什么手脚也没动,但新的一天开始后,李南枝就发现自己开启了另一种痛苦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也不太算痛,就是很烦。

“能不能不要抱着我。”

岛台前,李南枝第三次打掉殷留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将泡过的黄豆倒进破壁机里,“影响我干活了。”

昨天临睡前,殷留说想吃豆腐,李南枝特地指挥殷留起来泡了半斤黄豆。

殷留收回双手,人却没走,而是将下巴放在了李南枝的肩膀上。李南枝被殷留挨得有点烦,但这样总比刚刚被抱着腰来得好,他终究没再说什么,专注地忙起了手里的事。

将泡好的黄豆榨好汁,过滤出细腻的豆浆,倒入锅中烧开煮沸,撇去浮沫,静置少许时间,随后挑出表面的豆浆浆皮——这就是腐—。紧接着,将做好的盐卤水少量多次倒进豆浆里,搅拌到豆浆浆体里有大颗粒出现,勺子推不动了,就可以开始再一次静止放置。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十五分钟后,松散的豆花出现了。

“做好了吗?好香。”

自家做的豆腐豆香浓郁、热气腾腾,十分诱人。殷留下巴搭在李南枝肩膀上,闻着闻着,双手又抱了过来,环住了李南枝的腰。

“还没好,但可以吃了。”手上正忙,推也推不开,李南枝索性木着脸问:“要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殷留回答。

李南枝连忙给他盛了一小碗,浇上酱醋油辣子各种佐料,撒了小葱,将碗放到了岛台的另一边,说道:“过去吃。”

“好。”

殷留终于舍得松开手,李南枝也总算轻松了。

没有殷留的拖累,他接下来的动作快了许多。将剩下的豆花盛入装好豆包布的模具里,包好压住,大概等半个小时,豆腐就能成型了。

李南枝洗干净了双手,而这时,殷留还靠在岛台边,一边端着碗吃豆花,一边盯着他。

那眼神怎么看都有点阴森森的。

李南枝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地啊,世界啊,宇宙啊,天公天母天菩萨啊,能不能把正常的殷留还给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半斤黄豆出了一斤半的豆腐,第一天中午做了家常豆腐,第二天晚上做了海鲜菌菇豆腐汤。

李南枝盛起豆腐汤时,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真不禁吃,做了一上午,两顿就没了。而这时候,殷留正靠在李南枝身上吃豆腐,他长臂圈住李南枝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李南枝绯红的耳垂或者泛着粉意的脸颊。

休息了两天,李南枝脸色好了不少。

大概可以做了。

李南枝被殷留亲得发痒,忍不住躲了躲,正好汤盛好了,便指挥道:“端过去。”殷留就像块狗屁膏药,直接让他“滚”或者“让开”,他根本不会听。李南枝琢磨了两天,发现还是直接给他安排任务比较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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