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哥哥再打我一次(1 / 2)
('从昨晚到现在,李南枝一直觉得,殷留大概是被什么不知名的魔鬼影响了——或许是异能,或许是末世——才会突然对他做出那样残忍而可怕的事情,但现在,李南枝倏忽了悟,这个魔鬼大约就是殷留本身。
是他不够了解殷留吗?
还是……
“宝宝,可以吗?”
殷留稍微倾斜了头部,以便于血珠滚落得更明显,他的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周围没有血库,家里也没有相关的储备或者输血的设备。再这样下去,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死……”
“闭嘴。”
血珠滴滴答答地敲打在地板上,李南枝焦虑地打断了殷留的话。他低着头,泪水无声地划过苍白的面颊,“我做。”
主动地触及那根过分炽热的阴茎,李南枝理不清自己纷乱的心情和思绪。
这根狰狞、勃发又不断外溢着黏稠水液的性器曾经无数次进出他的身体,但当他真正将它握在手中时,他才察觉到它的热度、形状和细节对于他来说,依旧很陌生。
李南枝没怎么见过别人勃起的性器,但是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性,在青春期刚刚萌发性冲动的时候,他也仔细地沉迷于研究自己的性器、学习合理地纾解欲望,但或许是他天生没有那么强的性欲,青春期过后,李南枝就不怎么玩这种自己跟自己玩的小游戏了。
殷留的阴茎与他的阴茎相似却又完全不同,无论是粗度、长度、色泽,还是龟头的形状、青筋的数量和微微上翘的形体,都不是他熟悉的模样。另外,还有那从马眼处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李南枝从没想过那里能流出那么多水,他不过是刚握住一会儿,虎口就已经快要被湿润的水液浸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枝哥哥……”
殷留姿势放松地靠在床边,微眯着眼睛,注视着无措的李南枝。如果不是他头破血流、染红半身,旁人来看,或许以为他只是在慵懒地享受一场淫乐的游戏。
李南枝咬着嘴唇,脱掉了宽松的家居裤和内裤,闭着眼睛跨坐在殷留的腰腹间。
殷留的身上都是血,他并不敢靠上去。
李南枝身前的性器垂软、色泽浅淡,被他的上衣遮了得七七八八,看不真切,但可以明显瞧见他满是爱痕、微微颤抖着的腿根。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握着那根青紫的阴茎,逐渐让它凑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殷留辛勤一夜的教学没有白费,李南枝精准地找好了入口,将殷留硕大又炽热的龟头抵在自己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后穴穴口上。
“嗯……进、进不去……”
缺少足够的润滑,肿胀的穴口牢牢地紧闭着,即便用力下坐,龟头也会被拒之门外,总是带着湿润的水痕仓促地滑到上方的臀缝或者会阴。李南枝急出了一身的细汗。
殷留却因为李南枝的努力更动情,他甚至有一种冲动——就用他的血来润滑吧。
但是考虑到李南枝容易受惊的性格,殷留强忍住了提出这个意见的欲望。
“把上面的水都涂上去。”不能用血,也没办法让李南枝现在就流水,殷留只能退而求其次,指点李南枝用自己的前列腺液润滑,“用你的手指,就像今天我给你涂药那样,伸到里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枝哥哥,要快一点。”
失血让殷留有些晕眩,但精神上的极度愉悦却让这种晕眩变成了吸毒般蚀骨的迷梦。
李南枝听话地用自己的手指摩擦他的龟头,将那些黏稠而透明的水液涂抹在自己的穴口,然后视死如归地挤了进去。
光是目睹这个过程,殷留都快接近颅内高潮。
“好乖啊……宝宝……对,就是这样,插进去,再抽出来……”殷留哑着声音,偶尔舔一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骚穴放松了吗?试试再放一根手指进去……再沾一点老公龟头上的水……”
李南枝轻微地喘着气,从耳后到脖颈都蔓延开了绯红。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他居然用殷留的前列腺液沾湿了手指,然后放进了自己的那里……天啊……还是两根。
湿热的肉腔拥挤地缠吸着他的手指,穴口更是紧得要命,李南枝根本无法想象之前殷留的阴茎居然在这里面呆了那么久——居然没有撕裂。
“好骚的水声……宝宝摸到自己的骚点了么?每次一碰那里,你都会夹着腿、弓着腰地发骚。”殷留口干舌燥地说着,忍不住反复抚摸李南枝绷紧着的大腿,“肏得多了,前面还会射出来,南枝哥哥真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鸡巴的浪货……”
李南枝大脑一阵阵地发昏,连让殷留闭嘴的力气都没有,两指机械地在后穴里戳弄,总算让穴口变得松软了些,就抽了出来,让殷留的阴茎又一次抵上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穴好乖,慢一点,先吃一半进去。”
殷留感受着李南枝后穴穴口的紧箍,舒服地低喘出声。李南枝低着头,胸膛不停地起伏,从脖子到脸颊都是红的,看着又骚又乖。殷留又说道“宝宝,叫出来,你喘得最好听了。”
李南枝反而咬住了唇,将喘气声压抑成鼻音:“嗯……”
嵌了一半进去的龟头几乎快要他的命。就在他准备的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殷留的阴茎发了疯似地胀大了一圈,灼热得像块火炭似的,才进入一点点就快把他烫化了。好可怕。李南枝强忍住将它拔出去的欲望,不断放松肌肉和穴口,终于将那颗湿辘辘的龟头吃了进去。
“呃嗯……”
太撑了,穴口简直要绷裂,李南枝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随后问道:“……可以了吧?”
殷留同样被绞得闷哼了一声,差点就这么抓着李南枝肏进去射精。他稍微缓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双手缓慢地沿着李南枝的大腿往上游走,揉捏着李南枝挺翘而紧实的臀肉。
“可以了,宝宝。”
殷留轻笑着,染血的脸颊再次划过一道血痕,“就这样给我止血吧。”
于是李南枝用后穴艰难地含着他的龟头,带着不甘不愿的痛苦和无法掩饰的关心,急切地、颤抖着为殷留清创、止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扣住他腰,双手抚摸着李南枝被细汗浸透的腰背,从纤细的腰身、凸起的脊骨一直到因为手部动作而不断变化着的肩胛骨。
额头上的几道伤口被温柔地敷上敷料、贴上纱布,龟头被李南枝的后穴紧紧地含住,哪里都舒服得不得了,殷留闭上沾满血污的眼睛,将自己的侧脸靠在李南枝的小腹上。
他好爱李南枝,李南枝也好爱他。
殷留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处理好伤口后,李南枝挪动发酸的双腿,想要从殷留身上下来。实际上他没有怎么靠近殷留的身体,所谓“下来”,也只是想要离开那根无法被忽略的阴茎而已。
“别走,宝宝。”
殷留紧紧抱着李南枝的腰,侧脸蹭在李南枝的小腹上,像是撒娇一样说话,“南枝哥哥,坐下来,我想要无套内射。”
“……不可能……”
李南枝慌乱地拨殷留的手,他会按殷留的做是被迫,他并不愿意和殷留再次做那种事。
殷留抬起染血的脸,目光沉沉地仰望着李南枝,说出的话让李南枝浑身发冷:“骚穴咬那么紧,不就是想要精液的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宝贝到底在装什么欲迎还拒?”
“乖一点,坐下来。”
殷留握住李南枝的腰,让他往下坐,沾满水液的阴茎逐渐深入,一寸一寸地顶开微微肿胀的穴肉。李南枝紧抓着他的胳膊,感受到这可怕的入侵:“不要……放开我……”
好胀……好难受……
李南枝突然被肏到了某个地方,身体猛地颤抖,过电快感袭来,“唔嗯……”
“口是心非。”殷留撩起李南枝下垂的衣摆,那根垂软多时的性器已经半勃起了,“明明就开始发骚了。”
“你才发骚了!”李南枝头一热,脱口而出。
殷留闷闷地笑了一下,抱着李南枝气得不停起伏的胸膛:“嗯,我发骚了,因为你。”
“求求你,让我肏一会儿吧,南枝哥哥。”
“我想让你的骚穴吃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南枝脸色发白,还来不及拒接——拒接也没有用,身体里埋入了半根的性器就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每次那微微上翘的龟头都会顶在他的敏感点上碾磨一阵,像跟那里接吻似的色情,带来细密的快感。
“唔嗯……不要……别……”
酸胀的热意不断从被殷留肏弄的那里扩散开来,李南枝昨夜射了不知道多少次,阴茎勃起时却微微地发着疼,“疼……”
“嗯,我知道。”
殷留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次并不准备久做,顶着李南枝的敏感点抽插了几十下,就粗喘着射了出来。浓稠而激昂的热流一股一股地打在身体里,李南枝双腿颤抖、全身发软,差点就这么坐下去。
不过……终于结束了。
没料到,射完精后,殷留的脸又抬了起来,眼睛发亮地问道:“我能在南枝哥哥的骚穴里尿尿吗?我保证,不是为了羞辱你,只是想知道这样做骚穴是不是会更喜欢……”
“不、不行!”李南枝惊愕地睁大眼睛、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殷留到底在想什么!
“来不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抱紧了李南枝想要挣扎的身体,舒适地眯起眼睛。
一股股更为灼热的热流打在李南枝敏感点和肉壁之间,烫得他几乎想哭。李南枝大惊失色,连喘带叫:“你这个疯子!”
“放、放开我!”
“好了,乖。”
殷留强有力的臂膀压制住李南枝,却还在持续不断地射尿。热而沉的尿液挤满了后穴,混着白浊从腿间滑落下去,明显腥臊的味道在血腥味里扩散开来,李南枝又惊又惧、几乎五雷轰顶,气得一巴掌扇在了殷留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
“啪——!”
殷留被打得偏了头,却兴奋而急促地喘起气来:“好爽……南枝哥哥……再打我一下……”李南枝用后穴夹着他的性器,被他弄了一肚子的精液和尿水,又因为被他弄脏了而怒视着他,那样的神色真是格外漂亮。
“我又要硬了。”
李南枝不知道第几次希望自己就地暴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能!”
李南枝拿起米白色的抱枕,挡住殷留越靠越近的脸,用力推开了他,“这样是不对的。”
殷留随手接住抱枕,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不对?”
李南枝心里很乱,都快要解释不清楚:“就是不可以!我们不可以亲……你更不可以再对我做那些事,这些都不对……你只是生病了,等病治好了,你就会明白。”那时候,殷留也会重新变得正常。
空气里鲜蒸海鲜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殷留沉默之际,厨房传来“滴——”的一声,蒸箱完成它的定时任务,李南枝像是找到救命稻草,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
殷留从前也没用过蒸箱,不知道蒸出来的海鲜怎么样。
李南枝洗净了双手,走到厨房里忙碌,好像让自己忙起来了,就能假装一切问题都不存在。殷留负气地将抱枕丢到一边。
两人的晚餐是殷留准备的蒸公飞蟹、蒸海螺以及冬瓜瘦肉粥,李南枝担心殷留不够吃,又简单地拌了个擂椒皮蛋,做了个番茄炒蛋。
他们现在吃的蔬菜都还是冷库里提前备下的,但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早晚会吃光。吃饭的时候,李南枝夹起一块红彤彤的番茄,惦记起了后院菜地里那几株番茄、黄瓜、茄子苗。今天发生的事太……离奇,他还没去好好看过它们。不过后院里有定时的浇灌系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李南枝心绪不宁地吃完这一餐饭,却根本没有吃下多少东西。他装得再若无其事也是假的。殷留默不作声地收了餐桌和厨房,将清理过后的锅碗瓢盆放进了洗碗机。洗碗机低声地工作,殷留洗净双手,接了半杯温水回到李南枝面前。
“吃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杯放在桌上,水位线上方的杯壁凝着一层轻薄的雾气。温水微微晃着,漂浮在其中的药物颗粒逐渐融化。
李南枝低声问:“什么药?”
这时候没必要吓他,殷留很诚实:“止痛药。”
李南枝没有问类似于他为什么要吃止痛药的傻话,他的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的确需要止痛药,但他不想当着殷留的面喝。就好像喝了这杯药,就是在对殷留表达妥协。
殷留站在李南枝的身后。他俯下身来,一手按在李南枝身后的椅背上,一手端起玻璃杯,让玻璃杯的杯口靠近了李南枝。他几乎完全圈住了李南枝,极具压迫感。
“为什么不喝?”
殷留的声音在李南枝的耳边响起,明明音色低沉,却像是惊雷一样炸开。李南枝如惊弓之鸟,猛然地推开他的手:“别碰我!”
玻璃杯被殷留紧紧握在手中,里面的温水却激烈地摇晃,飞溅四落。
殷留神情不变,他抓住李南枝的手腕,将水杯放到李南枝的手里,说道:“不苦,比你那天吃的药片效果更好。”
那天……哪天……?
李南枝从惊慌中理出了些许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过敏”的那天,那时候殷留给他的过敏药是止痛药。
殷留将一切在他面前剖白,就像把玻璃杯塞进李南枝手中的动作那样强硬而直白,表达着不容许李南枝再逃避的意图。而李南枝顾不得殷留还紧握着他的手腕,仓促而匆忙地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将略带薄荷味的温水咽下。
“慢点喝。”殷留松开了手,退开了半步。“不要呛到。”他担心李南枝像那晚喝自然水一样,因为喝得太急而不舒服。
李南枝头也不敢抬,喝水的速度却明显地放慢了许多。
等李南枝喝完,殷留拿过水杯,走到岛台重新接了杯温水,吃了消炎药和止痛药。他额头被李南枝砸了三个口子,大小不一,有一道伤口还挺深,估计会留疤。想到这里,殷留忍不住轻笑一声。
李南枝虽然低着头一动不动,但密切第关注着殷留的情况。
眼看着殷留吃完药、喝完水要过来了,他僵硬着酸痛的后腰站起来,迈着发软的双腿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殷留问道:“你去做什么?”
“……看看鸡和菜地。”李南枝道。
殷留放下水杯,跟在李南枝的身后,保持着三步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中式厨房外的走廊尽头就是通向后院的门,李南枝脚步加快,死死盯着镶嵌有雕花玻璃的白色大门,一靠近就握住门板上的鎏金门把手,用力拉开。燥热的黄昏和嘶哑的蝉鸣才刚刚涌进来,李南枝还不及欣喜,身后便伸过来一只手臂,按在打开了一小半的门上,毫不留情地将大门重新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余热扑散于面额,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李南枝被殷留抱住,双腿发软,紧握着门把手的手心沁出了冷汗。
“我都看过了,没事。外面还太热,不要出去。”
殷留抱着李南枝,那双逐渐收拢的手臂就像是徐行的蟒蛇,缓慢地缠过他的前胸、横过他的腰腹,将李南枝紧扣在怀里,严丝合缝。李南枝被殷留的气息和体温将私密地包裹,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从耳后到腰臀,更能感觉到一个灼热的硬挺抵在自己的臀尖处。
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放、放开我……”
李南枝拼命挣扎,殷留却将他抵在门上越抱越紧,紧得李南枝快要不能呼吸,“……放开我……”
殷留声音喑哑:“我不会放开你。”
李南枝在他怀里乱扭,就像是故意在用自己的臀肉蹭他的阴茎,又骚又不听话。殷留的手滑进了李南枝腰间,拉开松紧带的裤腰,将李南枝宽松的家居裤褪到膝盖处,随后又揉捏起了李南枝包裹在纯白内裤里的臀肉,还用勃起的阴茎隔着薄薄布料顶开李南枝的臀缝缓慢地磨。
李南枝从双腿到牙齿发起了抖来,呼吸也变得费劲:“不、不要……放开我……”他身上还很痛,那里也很疼,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留轻喘着将自己的性器放了出来,又让李南枝并拢双腿,那根流着水的阴茎夹住,就这样在李南枝的腿根开始抽插,“我就这样肏一下,不进去。”
“你帮帮我好不好?南枝哥哥……”
殷留靠在李南枝的肩头,低喘着轻求,同时身下挺腰摆胯,很快就将李南枝的腿缝和内裤的那一小片布料弄得湿漉漉的,像是李南枝流出的水,“你好嫩、好骚,宝宝。”
“让我亲亲。”
“……不……唔嗯……”
李南枝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殷留压在门后吻住了。那条灵活的舌头描摹了李南枝饱满的唇瓣片刻,便像身下在李南枝细嫩腿根间进出的阴茎一样,插入了李南枝的唇缝里,撬开齿关、舔吻上了口腔内壁的嫩肉。
“唔嗯……”
李南枝没有和别人接过吻,但他知道,他不喜欢殷留的亲吻。
殷留总是亲得很用力,本就受伤的唇瓣被厮磨得发疼,口腔里每一处都要被他舔个遍,至于舌尖,那是重灾区中的重灾区,每次都会被殷留又勾又吸吃到麻木发疼。到最后,李南枝的整张嘴都像是失去了自控能力,只会张着嘴、吐着舌尖,狼狈地流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液。
而这时候殷留就会捏着他的下巴,轻声夸他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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