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联的贺朝(1 / 2)
('贺朝回到教室的时候,距离打铃还有几分钟。
他站在后门,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掌,仿佛不敢相信这具身体还是自己的。胸口的两粒乳尖仍然红肿发烫,即便隔着校服衬衫,轻微的摩擦都能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他的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陈大富腥臭的气味,混合着唾液干涸后黏腻的不适感。
“……贺朝?”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贺朝猛地抬头,对上谢俞探询的目光。谢俞皱起眉,视线从贺朝略显凌乱的衣领滑到他泛红的耳根,再到那双攥紧又松开、微微发抖的手。
贺朝勉强扯出一个散漫的笑:“怎么,小男朋友想我了?”
谢俞没理他的调笑,仍然盯着他:“你去哪了?”
“……”贺朝顿了顿,喉咙里发紧,像是堵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半晌才轻声答道:“操场,打球去了。”
谢俞的眼神依旧锐利,像是要剖开他的谎言。但最终他只是“啧”了一声,抬手整理了一下贺朝翻折的领口,指尖不经意地蹭过锁骨。贺朝猛地屏住呼吸,脊背绷紧,像是被人按住了什么敏感的开关。
谢俞的手指一顿:“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刚运动完,热。”贺朝侧了侧身,避开他的触碰,强行压下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他现在不敢让任何人碰他,生怕一碰就会暴露出那些已经被改造过的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俞看了他两秒,没说什么,转身回到座位。但贺朝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仍然若有若无地锁在自己身上。
教室里嘈杂的人声、黑板上的板书、窗外的蝉鸣——这一切明明如此鲜活,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贺朝的思绪不断地被拉回到半个小时前,陈大富在他耳边低沉的喘息,那双肮脏的手在他身上的肆意游走……
“今天放学后,等我。”
他猛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停止回忆,却阻止不了身体深处传来的微妙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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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响起的时候,贺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僵在原地。
他坐在座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但连这微弱的疼痛也无法让他清醒过来。教室里人群三三两两地离开,谢俞背着包站在他桌前,轻轻用笔敲了敲他的桌面。
“走不走?”
贺朝抬头,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他不能跟谢俞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必须留在教室。
——他必须等陈大富。
一股强烈的抗拒感从心脏深处蔓延,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他的嘴自动张开,干涩地吐出两个字:“……你先走。”
谢俞眯起眼:“你不对劲。”
“操,我能有什么不对劲?”贺朝扯了扯嘴角,强迫自己笑得自然,“就是懒得动,想再坐会儿。”
谢俞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行,随你。”
他转身离开,背影修长而凛冽,消失在熙攘的走廊里。贺朝盯着那扇空荡荡的门框,心脏猛然下沉——
他没有追上去。
他甚至无法开口挽留。
就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他已经不再完整地属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室里很快只剩下他一个人。窗外的夕阳余晖洒进来,染红了课桌椅。贺朝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胸口,被揉捏过的乳尖仍然在发烫,甚至比之前更加敏感,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持续刺激着。
“啪嗒。”
前门的阴影里,一个臃肿的身影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陈大富抹了抹额头的汗,眯起那双浑浊的眼睛,嘴角咧开一个黏腻的笑容:“等很久了?”
贺朝的呼吸猛然急促,心跳剧烈到几乎冲破胸腔——
——他明明应该厌恶。
——他明明应该抗拒。
——可他的身体却像是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指令,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乖孩子。”陈大富咧着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来,跟我去个更好的地方。”
贺朝的手指颤抖着,但双脚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前迈了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下眼,轻轻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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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出租屋的灯泡时明时暗,投下浑浊的黄光。贺朝仰面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校服外套早已被褪去,只剩下里面皱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截被汗液浸润的锁骨。他的意识混沌不清,像是被灌满了浓稠的糖浆,甜蜜而滞重。
陈大富的体重压着他,让他呼吸困难。油腻腻的汗水从对方脸上滴落,带着浓重的体味和劣质香烟的气息,扑面而来。贺朝本能地想要别过脸,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扣住后脑,强迫他仰起下巴。
“别躲。”陈大富低哑的声音黏腻地钻进他的耳孔,像是爬行的昆虫。
贺朝的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舌头却麻木得发不出声音。他的瞳孔微微扩散,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污渍,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
——他的思想在挣扎。
——但他的身体早已屈服。
陈大富咧开嘴,露出一排发黄的牙齿,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了下来。他的嘴唇又厚又湿,像是黏稠的油脂,在贺朝的唇上辗转碾磨。唾液混合着烟臭味渗入唇齿之间,带着某种几乎锈蚀般的金属腥气。贺朝的指尖微微抽搐,却在催眠的控制下,无法推开。
“听话,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口腔慢慢松懈,任由对方的舌头挤了进来,在柔软的内壁肆虐。陈大富的吻毫无技巧可言,更像是一种蛮横的标记,啃咬、吸吮,唾液黏连成丝,从贺朝唇角溢出一条细线,滑落至下颌。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腔剧烈起伏,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生理性的不适。可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干呕的瞬间,陈大富的手滑进了他的衬衫里。
粗糙的指腹直接揉上他的乳尖。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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