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纯洁(1 / 2)
('“还疼吗?”白桃的伤口刚刚换过药,纱布遮盖下的伤口触目惊心,我心中酸涩却也无力为其承担伤痛万一。
白桃轻轻摇头,却不慎扯到伤口,眉头一皱,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我看得出她是不想我担心。
“再怎么说你妈也太过分了些,去公安局吵了这么久,结果三大爷答应给钱马上又笑脸相迎,也不关心一下你的情况。”
白桃用她没受伤的那只手摸摸我的头,像在安慰我亦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我扑进白桃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在她身上寻找一丝慰藉,“我要再上山一次,放着不管警察早晚会查到的。”
我闭眼听着她的心跳,“我们会没事的,对吗。”
——
我背着书包上了山,包里的书大部分都被我拿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铲子和手套。
此刻天刚蒙蒙亮,山里的路算不上清楚,我一路扶着树,沿着记忆的道路前行。
我走到一颗大树下停下了脚步,我放下书包,蹲下身拉开拉链从中取出手套带上,正欲拿铲子时,我听到树叶被惊扰发出的沙沙声,有人站在我面前。
“别动!举起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捕了。
我还是第一次,不,应该说是第二次了进公安局,只不过现在我是以犯人的身份,感觉上和电视剧里演的也没什么差距。
见过的女警坐在我对面的椅子,头顶的灯晃的我眼睛疼,我低头看了看空空的手腕,他们似乎不打算给我上铐。
“单小春解释一下吧。”
对面的女警开口说话了,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男警察,是和她经常在一起的那个,现在在低头写着什么,大概是我和她的对话吧。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在你包里找到手套和铲子,你拿这些是要做什么?”
从山上被带到这里我一直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在梦里,空荡荡的只有声音在回荡,我听清了她的话却不想回答。
“单小春我已经让人去叫来你爸妈,你现在不说打算当着你爸妈面说吗?”
我知道我把她逼急了,适才悠悠开口,“你要我说什么?包里的东西有什么奇怪吗?”
“单小春你用不着狡辩,凌晨五点独自上山,书包里不装书反而装铲子,你在山上埋了什么!”
我斜着眼睛看墙上已有些掉漆的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奶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警察被我气的不轻,呼吸都加重了,她降低了音量,想换种方式另我开口,“是不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没关系你有什么便说什么,阿姨听校长说了,你成绩不错,运动会的时候还拿了个跳绳第一。”
我懒得听她说这些假话,什么成绩不错,睁着眼睛胡说,我干脆直言,“你怀疑我藏了尸体吗。”
我的话使一直低头写字男警察抬起了头,他同女警察使眼色,我猜他认为我要妥协了吧。
“那颗树下正是单杰尸骨所在,你凌晨上山带着铲子和手套,还偏偏停在那颗树下,叫我怎么不怀疑你。”
“我不知道这回事,要是知道我就不停在那里了,我上山是去看我奶奶,那条路再往上几十米是我奶奶的坟墓,我带铲子是为了添土,带手套也只是为了不弄脏双手。”
女警明显不信,我倒也没想过她会信,要是这么轻易信了,我恐疑警察都是傻子。
“这次见你,你冷静的异常,说辞是提前准备好的吧?先不说你非节上山祭拜,就算需要祭拜,你一个人凌晨上山算什么?”
“不是节,是我奶的祭日,这时候上山是因为我还要上学。”
“祭日是吗?你父母为什么不去?”
“他们白天会再上去。”
“年年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年如此。”
有人开了门,女警站起身和那人交流了一句,我妈走了进来。
“小春啊你犯什么事了,大清早的警察来找,你快要吓死妈了,你没什么事吧。”
我摇摇头,“我没事。”
“那你怎么了?怎么让警察带到这了。”
女警打断了我妈和我的谈话,“听说今天是你婆婆的祭日?”
“我婆婆的什么?”我妈困惑的表情流于言表,在看到我的时候突然一副释然的表情,“哎呀冷不丁这么一问,我还没反应过来,对今天是我婆婆的祭日。”
“既然是祭日为什么要你女儿独自上山?”
“这丫头和她奶奶亲啊,她奶在世的时候就可疼这丫头了,这人要走时还一直挂念小春,小春念她奶的好,年年都去。”我妈回答的流畅,仿佛和我对过一样,实际上她完全不知情。
“那也不至于凌晨上山吧?”
“至于啊祭日一年就一次,小春赶上得上学,没办法啊,提早见完她奶奶,还得上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我所知单小春的放学时间是下午5点半,到家最晚不过6点,为什么非要凌晨去。”
我妈哈哈笑了起来,“哪有下午和晚上去见的,真想见见亲人亡魂啊。”
“单小春母亲我希望你严肃对待,你女儿涉嫌一起杀人案,我怀疑你女儿有行凶的可能,一味偏袒她,替她撒谎是没用的,劝你女儿实话实说,坦白才能从宽。”
“我女儿不可能杀人!更不可能杀她二叔,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我女儿,快点把我女儿放了!”我妈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我看得出我妈很害怕,她一直在掩盖自己的恐慌。
“不好意思,在查清单小春嫌疑之前我们是不可能放人的,楚铭送人离开!”
男警起身将我妈请了出去,我妈一直回头看我,我却不敢和她对视。
女警双手撑在桌面,居高临下的看我,“单小春你很聪明,比大了你十几岁的楚铭可聪明多了,但是你别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任何人都不能!”
女警走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铁围栏挡住我的去路,我双手抓着栏杆,不知道白桃知道我被抓会怎么想,她妈能给她换纱布吗。
——
林卓梵和楚铭正在去往白桃家的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局里把单小春的身份信息传了过来,你大概关不了她多长时间了。”
“为什么?”
“单小春虚岁15,周岁还未满14,少年犯的法条制度你也清楚,就算人是她杀的,也不过赔点钱,口头教育教育。”
“白桃呢?”
“白桃倒是满18周岁了,不过她情况复杂,自身是残疾,还被胁迫卖淫,你觉得人是她杀的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我们到了。”
林卓梵和楚铭从车上下来,推开了那扇隐藏秘密的木门。
林卓梵这次直接进了房间,屋里只有白桃一个人。
“白桃你的伤怎么样了?”白桃倚着墙坐在炕上,见到来人也没有反应,现在的她动一下伤口便会感到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卓梵坐在与之不远的炕沿边,“可惜你这张脸了,必然要在上面留下疤痕了。白桃你很漂亮,外表看处处都完美,如果没哑上门求亲的人大概会踏烂你家门槛吧。”
“听说你是上过一年学前班,一年半的小学,会写自己名字吗?”林卓梵拿过楚铭手中的纸笔,在纸上写下白桃两个字,“看,这是你名字,和你挺配的,娇艳欲滴,水润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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