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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校

满身是汗的从T能训练室走出来,安看着身後那个几乎要像狗一样爬出门口的阿柏,伸手把他的头往下压。「你太夸张了,你不是b我小一岁吗?」

阿柏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去你的,有人能连三个小时待在这种鬼地方吗!」他伸出拇指指向身後的教室。「你刚刚调了几颗球?二十?还是三十?妈的你怎麽有办法闪的过去!」

「你没打过躲避球吗?」

「狗P啦躲避球只有一颗!」

安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着汗水。「又不是一定要全部躲过,也不可能全部都闪的过去,要考虑到哪些部位不是要害可以放弃,哪些部位b较要紧要守着,这又不难,一个打你肚子和一个打你膝盖,你选哪个被打?」

「膝盖?」

「你膝盖被打到不就跪下去了?那不就变超级r0U靶?」

「肚子也是要害啊!」

「你不会用手去挡吗?」

「你又没说这个选项……」阿柏碎碎念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起走到盥洗室,冲洗一下身T,换上乾净衣服,把充满了汗臭味的运动服用塑胶袋包着放进包包内。

「接下来是要去上基础法器研究课。」阿柏看着课表,眉头皱起来了。「这堂课好无聊,每次都超想睡觉。」

「嗯。」安点头,对阿柏这个中肯的评价表示赞同。那堂课的老师是个老外省人,讲话很重的口音,老是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偏偏他一上课就像吃了兴奋剂,啪拉拉讲个没完。

可以充分感受到老师对这门课的热Ai,但学生实在吃不消。

他们上课已经上了快半年了,作为新进人员,安被要求到总部设立的教学区上课,以增进里黑的知识和各式技能应用。

他们的训练中心位在b较偏远的地方,占地宽广,有两栋楼,中间一道天桥连接,共有八层楼,一栋是普通上课和图书馆,一栋是从事T能训练和各项运动的地方。

安从早餐店下班後就要和阿柏一起赶过来上课,一开始很不习惯,但久了也适应这种通勤的生活。

搭了电梯去到五楼,空桥在那边,从这边走就不用绕一大圈了。踏上空桥,八月中的天空很蓝,同时也热得吓Si人。街道上彷佛都蒸腾着热气,每呼x1一口都觉得x口有一团闷滞之气。他们快步走过这个没冷气的地方,推开厚重的大铁门,扑面而来的空调让他们舒服地叹了口气。

走上楼梯,他们的教室在六楼,也不用特地去搭电梯了。

走进教室,这是一间b较大的教室,座位是阶梯式越上层越高,目测可以容纳约六到七十个学生,这意味着这门课非常热门有很多学生选读。

这个事实到现在安还是不太能理解,明明就是个讲话听不懂的老先生,难道大家真的都听的懂他在讲什麽?还是自己闽南语听太多听不懂外省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平常固定的位置,那是在倒数第四排,教室内已经坐了不少人,有的人看书有的人趴着小憩,有的人小小声的互相交谈,教室还算安静。

坐下来,拿出老师发的讲义还有自己的笔记本,安随便cH0U了一枝笔开始转动。

「你不是放榜了吗?有上吗?」阿柏趴在桌上问。

「嗯。」

「喔喔请吃饭!」

安瞥了他一眼。「才不要。」

「超小气耶,那你总分考几分?」

安撇过头,当作没听到。

看他这个样子,阿柏头埋在双手之间偷笑着。

「那哪时候开学?九月吗?」

「嗯,不过八月底就要去学校了。」手撑着脸颊,安无聊地看着讲台,老师还没有到,这个老先生总是迟到五分钟,不多不少,总是刚好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声响起,教室开始坐满了人,这里年纪小的b较少一点,大多是b较懂得尊重他人的成年人,所以没发生上课了还聊天笑闹的情况,这让安觉得还不错,他国中虽然也不怎麽认真上课,可是每次到上课如果老师还没来,那下面真是吵Si了。

五分钟後,一个老先生穿着苹果绿的POLO衫,头上还带了顶草帽,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进来。

「各位同学好啊,哎呀今天真热呀,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儿没被热晕。好啦,拿出讲义来,我们上次说到哪儿啦?这位同学你提醒我一下。」站上讲台,老师摘下帽子一边给自己搧风一边问坐在最前排的nV同学。

「第三章第七页,说到影针。」

「哦没错没错,谢谢你啊,你真是认真。」老师说话慢慢的,光看样子就给人很慈祥和蔼的感觉。

「影针呢,是一种形状像梭子的东西,你们知道梭子是什麽吧?就是织布机要用的那个,不过这可不是拿来织布的。」老师在黑板上画出影针的样子。「这玩意儿说实在也没什麽用,就是要是遇上什麽b较难缠的东西,可以定住牠,不过效用不大,遇到顶尖的,那还是逃命吧。」老先生每句话都拖了一定的速度,语调微微上卷儿。

安半眯着眼睛,开始打盹。

「喂!清醒点!」阿柏r0u着眼睛,用手肘撞了一下身旁不争气的同学。

安偷偷地打了个呵欠,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看着讲台。

「影针的使用方法不难,瞧见讲义上的图片没有,中间有个圆洞,拇指按上去,发送灵力,那会让影针器变形,翻到下一页,那就是使用时的影针型态,没错,这个梭子瞬间就变成了一支五角锥子,发动後cHa入敌人的影子,可以让敌人暂缓动作。」老师翻了一页,拿起杯子喝了口茶。「通常是用在团队合作上,要是敌人Si追着你的同伴,你可以用这法器稍微定住牠,给你的夥伴争取一点儿逃命的时间,这就是影针啦,好,各位同学友没有什麽疑问呀?」

教室内一片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大家都很聪慧,那咱们再介绍下一个器具……」

安强打起JiNg神来在笔记本上做下纪录。这堂课总是让人很想睡觉,不过单纯看讲义教材其实还好,老师也就是照着讲义念。b较特别的是讲义是老师编的,能这麽透彻地分析讲解器材,这个老师也属行家之列了。

他问过陈时雨狩法者的经费到底从哪来,能盖这样的大楼,还有这麽齐全的师资,还要养下面的工作者,他完全想不出来有哪个环节可以让这个组织赚够这样的钱。

陈时雨的回答也很妙,她说如果人们不需要,那这个组织就不会存在。

说穿了就是谁家闹鬼,那就来找狩法者或者守序者,他们承包这类型的业务,有钱人家要改运要看风水,没问题,组织内有这样的人才,只要做的好,有钱人下次还会上门。

小康人家家里出事了,找师公找灵婆没用,那找狩法者或守序者。

两个世界b他想像的还要紧密,普通人不太容易撞鬼,但不等於没有人撞鬼,而且也不是只有鬼会闹事,人们看不到的小妖怪也会,这些都是两个组织的业务,使用者付费,很简单的道理。

再说了,每个地区都有两个组织的部署,谁家出事了总会传出来,那就看谁运气好先争取到客人,这是两个组织竞争的地方,听说不是每个地方都像後陵这麽和平,也是有斗得很厉害的。

详细情况安不太清楚,反正也没差,他只要知道这工作有钱赚就够了。

其实来这里上课也是要钱的,不过每个地区有三个推荐名额,就是免费的意思,他和阿柏很理所当然就被推荐过来,不然听说学费还不便宜。

如果他成绩好,那就可以继续以推荐名额的身份上下一期的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撑过这堂课,安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等等还有一堂,是b较有娱乐X的,叫作什麽神话妖怪起源与演变,这堂课在讲妖怪是什麽,牠们在人类文献记载中以什麽样姿态出现,对b现在,牠们又被称作什麽,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变化。

其中也讲解一些妖怪出现的原因,例如黑鸦,那就是掉入水中Si掉的乌鸦,这样的乌鸦屍Tx1收了水的寒气,牠的灵魄会变化为黑sE凤尾蝶型态,为了平衡T内的寒气,牠们需要x1食雄X动物散发出来的刚烈的能量,不过讽刺的是,牠们x1收yAn气却不能接触到太yAn,更惧怕早晨的朝露,那会令牠们折翼。

收拾了包包,和阿柏赶往下一间教室,他们这半年来都是这麽过的,上午各自忙各自的,中午赶紧搭车过来,先是上技击课,再来上知识方面的,到了晚上则一起回家,阿柏去忙狩法者的事情,他则回家K书恶补。

本来应该是要先上知识方面的课,不过没办法,谁让他想上的技击课都开在较早的时间段,这变成下午後半的静态课他都很想睡觉。

神话妖怪起源与演变的老师是位年轻nVX,上课风格轻松很受学生Ai戴,当然不排除是因为老师很正啦。

安眯着眼,看着讲台上的nV老师。nV老师穿着短裙,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还蛮年轻的,她化着淡淡的妆,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自信,如果衣服穿得高档一些,说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他都信。

「我想各位应该都听过一些民间流传的鬼故事,像是对镜子点蜡烛许愿的血腥玛莉,笔仙、钱仙等等,还有日本那边盛行的一些什麽七日谭的,啊还有半夜打十三个零可以直拨地狱这样,那同学们觉得这些有真实X吗?」

一个男同学举手。

「这位同学请说。」nV老师和蔼地请男同学发言。

「我觉得不可信,那都只是哄骗人的,小时候我也打过十三个零,结果电话说我播的是空号,我高中同学也玩过血腥玛莉,结果什麽事情也没有,这应该是假的吧。」

nV老师微笑点头。「是真是假我不发表评论,不过有一个情况,一定会成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班的注意力都被老师x1引了,连安也不例外。

「你们知道怨灵产生的原因吧?没错,是因为生前的愤怒、痛苦,我曾经在乡下看过一群孩子,他们传言只要杀掉足够的动物,就可以请求恶魔降临,然後恶魔会达成他们一个愿望,最後恶魔真的降临了。」

大家愣愣地看着老师,反应快的就举手了。

「这位同学请说。」nV老师笑着点了一个绑着公主头的nV生。

「老师,那真的是恶魔吗?还是被他们杀掉的动物的怨灵?」

nV老师点头。「没错,你很聪明,那是怨灵,但不是普通的怨灵。被残杀的动物灵魂因为愤怒痛苦仇恨,所以都跟随在这群孩子後面,随着时间的拉长,牠们慢慢结合,因为内心的情绪波动很近,最後融合成了一个A++级的超级妖怪。那些孩子的下场我不多说相信大家都想得到。传言不是空x来风,一切有因有果,既然它会被流传,就代表它有其根源。」nV老师将书本合起来,发出沉闷的声响。

「所以大家不要小看谣言喔,好啦,今天课就上到这里,希望大家回去能查一下枯图母的资料,下一堂课我们要讨论这种妖怪,希望大家能粗略地对这种怪物进行了解,就先这样了,今天非常感谢同学,下课。」

收拾背包,安和阿柏一起走出教室,他脑子还想着课堂上老师说的例子,抬头看向外面,天还亮着,看手表,下午五点了,他算了一下,从这里搭车回到後陵,大概要一个小时,晚上六点半上课,应该还来得及。

「走吧,晚餐要吃什麽?在这边吃还是要回後陵?」安问。

「嗯,回家好了,我好想吃桥头那间面线羹。」阿柏说。「今天老师讲的东西还蛮好玩的,不过A++级啊,那要多少人才有办法解决掉,超可怕。」

安对A++是什麽概念不太清楚,不过他知道後面的+越多,怪物越强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搭上捷运再转火车,安坐在摇晃的车厢内,打了个呵欠。

「你这样晚上如果还要上课没关系吗?」阿柏皱眉。

「夜间部,大概都在睡觉吧。」

「喂,要是没办法毕业怎麽办?」

安r0ur0u眼睛。「我只要想办法读个两年,可以去考同等学力,听说很简单。」

「……」阿柏摇头,一脸受不了。「你g麻y要拿高中文凭,我就没去念,还不是过得好好的?」

「现在找工作都要高中毕业,如果不想去做苦工,那就要想办法去拿啊,没办法。」

「你都已经在狩法者了,居然还想出去工作?」

「要是有一天我残疾做不下去了,我也得替自己留点後路吧。」安脑袋往後仰,靠在车厢壁上,随着车厢的晃动而不停轻微撞击。

「随便你啦,你开学那天记得跟我讲。」

「g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你送宵夜啦。」

安笑了笑。「还真贴心。」

「哼,知道我人好了吧。」

※※※

换上学校制服,安拉扯着领口,很久没穿立领扣钮扣的衬衫,这让他脖子处有点不舒服。男生制服是灰sE西装K,白sE衬衫,在左x处有个口袋,口袋上印有校徽,校徽之上用橘sE绣线绣上了他的学号。

阿柏看到他穿成这样,没有一点良心地哈哈大笑。

「你笑P啊。」安踢了他一脚。

「哈哈,你穿这样超奇怪。」他头往下看。「还穿皮鞋,超不像你。」

安扭扭肩膀。「我也觉得很奇怪,不过没办法,这辈子还没穿过西装K。」

「……」阿柏笑着摇头,把手上的饮料扔给他。「你下课再打给我,我去你家吃宵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挑眉。「你想来我家睡觉就说吧。」

「嘿嘿,收留我一晚吧。」阿柏双手合十,笑着说。

「O.K.」安拿着饮料,背着书包,慢慢地走进校门。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再过二十分钟就要上课了,天空还亮着,C场上有很多日间部的学生在打球,阶梯上有一些nV学生笑闹着聊天吃饭。「放学我再打给你。」他对阿柏摆摆手,让阿柏可以走了。

转过身,安照着印象走到了他未来的教室。说实话,很破烂。究竟要怎麽形容这个一看就知道很老的教室,安也不知道,但这一看就会觉得不是新建筑,灰黑sE的墙面没贴任何磁砖,刷着hsE油漆的大门有部份油漆剥落了,教室内白sE地板也泛灰,墙壁更别说了,油漆脱落得厉害。

站在破烂建筑前,他搔搔头,找到自己的班级後走了进去。夜间部和日间部共用教室,当然是和功课很差的放牛班共用,一进去乱糟糟的,每张桌子cH0U屉都塞满了课本,显然是日间部没带走的。

安在最後一排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他的座位离後门最近,他喜欢角落,这符合了他孤僻又冷漠的形象。

不过他只是想下课时能最快离开教室。

他才坐下来没多久,一个个子挺高的nV生在他前面坐了下来,她穿着灰sE的制服短裙,白sE立领衬衫,x口绑了个小小的灰sE领带,这是nV生制服的样式。

安环顾四周,教室以黑sE海报为底sE,後面大布置栏做出了一座座灰sE的坟墓,两旁的励志小语被幽灵围绕着,生活公约那边有一只殭屍。

这品味,也不知道该怎麽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大半个便当,同学来的差不多了,教室出乎意料地安静,大概是因为彼此间不太熟悉,加上忙着吃晚餐,没有安预料中的吵闹。

安把吃完的便当收起来,擦了擦嘴,扭开阿柏给的饮料,喝了一大口。老师这时才姗姗来迟。

「各位同学不好意思,刚刚学校有个会议。」来的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瘦瘦矮矮的,戴了一副厚眼镜,他手上抱着一个资料夹还有一叠纸。「这位同学,就是你,帮我发一下。」他将一叠纸交给坐在前排的nV同学。「这是课表。」说完,他转头在黑板上写下自己名字。「这是我的名字,邱宜仁,以後我就是你门的导师,未来要相处三年,请多多指教。」他看了眼还在发课表的同学。「好,为了节省时间,我们现在开始点名,点完名之後要去领课本。」

老师一个一个唱名,点完名,排队出去领书,领完回来差不多换下一堂课的老师了。

两堂课就这样过去了。

下一堂课老师也是自我介绍一下,认识一下新同学,b较不一样的是他马上就叫同学打开课本,开始教学。

他是物理老师,上课蛮认真的,也不是一下子就开始上课本内的东西,先是稍微带一下国中的东西,然後再仔细讲解,最後衔接上高中课本。

虽然他说的很认真,不过安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直街趴睡在桌上,连睡了两堂,等他醒来都已经是下课前十分钟了,还是前面nV生看不下去偷偷把他摇醒的。

r0u着眼睛,他抬起头,发现班上不少同学都和他一样梦周公去了,这让他心里安慰了点。

安抬头看台上那个依旧努力讲解的老师,忽然觉得有点良心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掩着嘴侧着脸偷打个呵欠,他坐直身T,稍微做起已经来不及很久的笔记。

到了下课时间,老师宣布放学,大家拎起书包零零散散地就走了,只剩下老师留下来锁门。

看着校门口外的路灯,安掀开手机盖,快速打下一串号码,拨出,大概响了三下被接起。「我放学了,要吃什麽?你现在在哪?」他对着手机说道。

哦,还真准时。阿柏笑说。那我从我家过去,约车站等,你有想吃什麽?

「都好,没差。」安说。

那等等路上看到再买好了,我现在就出门,掰。

电话被挂断了,安喀地合起电话扔进书包内。

走到车站,不出所料阿柏已经到了,他家离车站不远。他正靠在墙壁上看着手机。

「喂。」安推了他一下。「发什麽呆?

「唔。」阿柏r0u着眼睛。「唉,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我妹那个朋友又来了,吵得要Si!说什麽她家闹鬼啦,她不敢住在家里,所以跑来我家,我妈又不在,不想听她们两个在那边讲话,我家你也知道,木板隔间,她们晚上讲什麽我都听得到,实在很烦。」

这就是阿柏闹着来他家住的原因,他十五岁的妹妹都会带朋友回家,nV孩子家一讲起心事或八卦什麽的,常常闹到三更半夜,阿柏根本没办法睡,白天要去狩法者後陵办公室那边帮忙,下午要去上课,晚上又不能好好睡觉,他说他的脑神经快要断裂了。

「那有要吃什麽吗?」安问。

「我要吃J排犒赏自己。」阿柏说。「结果今天上课好玩吗?」

「不知道,领完书後大概就睡到下课了吧。」

阿柏翻了个白眼。「拜托你这样能毕业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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