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的背叛 强制憋尿 N阴(2 / 2)
太尴尬了。想起少年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和他脑残地找体育生作践她的行为,她很难面对他。
就算那些体育生会被退学,她和陈晨依旧不能一笔勾销。
她会等待一个时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陈晨设身处地地感受她的痛苦。
"呃……好痛……"
明媚的眸子转为晦涩,樊唯一咬牙,奋力从地上坐起,忍着腹部撕扯的痛意,拖着沉重绵软的身体向浴室走去。
拎起平日里局部供暖的小型暖风机,樊唯插上插座,把暖风机放在浴室的地面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热风鼓鼓她吹着被蜡封死的下体,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温度灼得疼痛。樊喧闷哼一-声,大腿为逃避热风一直在不安的晃动,像是被陌生人窥探宫道那样忐忑。
少女的手摸到下体,紧闭的门在发烫融化,焖煮的花蕾憋胀着有个气,咕噜噜的肚-子宛若发酵池,喧嚣着爆发与狂欢。
"太烫了……小穴都要被烧坏了一样……而且这样我根本无法下手……还是调低一档好一点。"
调低一档后,热风的温度果然容易接受许多。
樊唯用手指抠弄着软化的蜡层,变得薄软的蜡层根本堵不住几近撑炸膀胱的水球。突破了尿道口的封锁,一股尿液从小口中滋出来。久违的排泄像是汹涌的本能勃发而出,强烈的刺激让实多的尿液一股股地喷出。麻木的憋胀感又充实起来,贯彻全-身地让人头发发麻,不能自已的排泄是如此得痛快,如鱼得水,如获新生。
剧烈的快感洗刷着头脑,失禁的下体和苍薄如纸的嘴唇一样翕动着。樊唯呆呆的看-着地上长长的湿漉漉的水渍,失神地抠弄着下体的余蜡。
"好脏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失色地唾弃着自己的身体。清水洒落,她死劲搓着粘腻的皮肤,试图洗去记忆里的丑陋。
“怎么都洗不掉……那种可怕的感觉……洗不干净,洗不干净,洗不干净……”
少女魔怔地揉搓着身体,皮肤蒸腾着热气,凝成熬煮至糜烂的虾红。无论如何做,发生的已经发生,未来已成定局。而她,无所适从。
这件恶性事件肯定会让那些体育生退学,身为受害者的她有一半是自食恶果,肯定也会休学一段时间。妈妈为了她,肯定得去到处周旋。然后她就会被丢在家里,和那个男人独处。
这实在是难以接受的事,樊唯讨厌呆在家里。
那个男人对自己抱有世所不容的想法。扔在垃圾桶里的内衣被男人捡走不知道拿去做什么事,而母亲浑然不觉的穿着自己的旧内衣。
想起来就反胃。
【母亲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那样强大的母亲和这个烂人一起,绝对是她这辈子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被那个男人的话……还不如】
她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怕混浊对上慈爱,怕她知道总是捧在手心的唯一已经跌落泥里。
【我独独不能对不起一个人。但是,对不起。】
“陈晨。你有空吗?来楼上,就现在,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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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心中有些雀跃,又难免忐忑。
也不知他的性子是如何在一个富裕家庭里长成这副模样的——既混乱又扭曲。明明连引人一起羞辱心上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又害怕真的与樊唯发生关系。
陈晨想上樊唯很久了,他们独处的机会其实很多,像今天一样,只是陈晨害怕自己和樊唯发生关系后,她的态度会改变。
樊唯待他是不错的,或许他不应该鬼迷心窍,说不定仍能在樊唯心中保留挚友的席位。
他沉默的上楼了,之前樊唯受到羞辱,的确是他的错,无论樊唯接下来要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打开卧室的门,陈晨看见樊唯现在的模样。
与之前的狼狈很是不同了,她好像恢复了一些精神气,只不过蓝色的额发下依旧可以到那双哭得红肿的明眸,让陈晨再度懊悔不已。
樊唯不自爱就算了,怎么自己也带人去玩弄她呢。
他的珍宝,本应该珍藏啊。
外面的世界多可怕啊,樊唯没有了贞洁,也只有自己才会珍视这个女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睡裙的樊唯,声音糯糯的,但不失力度。
她指使陈晨去拿筷子。
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清白了,陈晨怕是以为自己在外面是有多浪荡才会找体育生那群蠢货轮奸自己。
回到那个家,贞洁就毫无作用了,还不如用它来证明一些东西,增加自己在陈晨心里的分量,才好算计以后的事情。
接过陈晨手里的筷子,樊唯把裙摆一掀,露出光洁的下体。
她没有穿内裤。
陈晨震惊的看着暴露在外的秘密花园,耳朵里差点进不去樊唯说话的声音。
“陈晨,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我自己识人不清的惩罚。”
“我不知道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但是你要知道我樊唯清清白白,唯一做错的,就是认的两个挚友,一个狼心,一个狗肺。”
话毕,只见樊唯硬生生的将筷子捅入未经开拓的花穴,那处子血明晃晃的扎了陈晨的眼。
“小唯!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被猪油蒙了心。”陈晨如雷轰顶,站不稳的跪在床边,他伸手去攀拉樊唯,被樊唯一手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不要为了我这种蠢货伤害自己!”陈晨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神经质的苗头隐隐又冒上来了。
我真该死啊。是我肮脏的想要玷污她的身体。
他又对樊唯开始嘘寒问暖。
“宝宝,你那里现在痛不痛?我现在去给你买药。”
“不需要。”蓝色的额发下,原来清澈的鹿眸淬着冰渣。
“你不是说爱我吗?”樊唯用脚去踢他的脸,“给我舔,不准做多余的事情。”
“小唯?”陈晨有些呆住,“你是认真的吗?”
樊唯不看他,只闷闷的反问:“你还会背叛我吗?”
“当然不。”陈晨带着不可思议的情绪握住樊唯的脚脖子,顺着跪爬到她的裙下。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性的吸引。陈晨对樊唯的命令毫无反抗之力。
他想像自己这样这么容易嫉妒失控的人,自以为是的行径只会伤害所爱之人吧······如果樊唯别无他求,或许主动权在她手里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陈晨的寸头扎着刺儿,蹭得樊唯大腿发痒。他以唇舌描摹他数年来意欲图谋的江山,将那零星斑驳的血迹舔舐殆尽。
他耗费了太多唾液才完成地形的勘测,他在裙下看不到樊唯动情的模样,只能听见那细微娇软的喘息。
陈晨咽了口水,喉咙却干的发涩。他从裙子下钻出来,与樊唯相视,面对面把人搂在怀里。
勃起的硬物恰好隐入裙下,卡在花穴的入口。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樊唯缩在陈晨怀里,像是没有半点威胁性的小动物在寻求庇护。
又进一寸的巨物硌得樊唯生疼,她愣是不吭声,只是泪光在眼眶里挣扎。
但是他看到了。
那双娇软无力的手径直向裙底去,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去捏碎侵犯自身之物。
他软了,被樊唯捏的。
他一点也不愤怒,只是感到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他刚承诺樊唯,自己就违背了约定呢。
“对不起,对不起······”
下身的疼痛好像作用在心脏上,挤压得他难以喘息。
陈晨只能不停的道歉,愧疚的情感几乎压过救赎。
“你明白了吗?”
明明樊唯才该是那个无法反抗的人。
“一切交给我,然后滚吧。”
高高在上的施舍,陈晨如蒙大赦。
“妈妈。”樊唯扑进母亲的怀里,一切的负面情绪在落入怀抱的那一刹全部熄灭了。
樊唯知道谁最爱她。她遭受的所有不公,只要母亲知道,即便不折手段也会让人为了她的女儿付出代价。更何况,这次还有陈氏的帮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孟姜女啊,哭呀个齐长城~~哭长城哟,城下那白骨塌~~”
母亲把樊唯送回了老宅。
老宅的采光不怎么样,才下午三四点,照进室内的也只是昏昏的光线。
某一层楼传来电子歌姬僵硬凄厉的歌声,飘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从前,她还在老宅的时候,这里还有女仆管家,多多少少有些人气。但现在,这里像是阴暗潮湿的蝙蝠巢穴。
无处不在的视线让樊唯想扑进母亲的怀抱汲取爱意和温暖,不过樊唯清楚,这一切最好还是不要让母亲知道。
如果知道真相,她害怕母亲无法承受,也害怕母亲会因此厌弃她。
伟大无私的母爱,是樊唯绝对不能割舍的。
这样的意志支撑着樊唯拖着行李往楼上走。
“我帮你拿。”
成年男人的声音说着帮助的话,语气里是不容拒绝。
黑漆漆的蝙蝠出现在它的洞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好像有几天没刮胡子了,和以前像又不像的影子像调频的画面在樊唯面前不断闪烁。她的脑子像一台破旧的老电视,花花绿绿的色块覆盖住面前人的身形,手背上感知到其他人的温度,像燎了火一样赶紧甩开了放在行李箱的手。樊唯仰头看不清生父的面容,她好像生病了,病得很厉害。她双眼失焦的对着男人的方向,喉咙里破碎的压出一句“爸爸”。
被迷迷糊糊的送回了房间。
回过神来行李箱里的东西也被收拾好了。有少了的,也有多出来的。
樊唯其实不怎么管理生活,但内衣被卷走大半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床头叠放的衣物也一样,太明显了,是让她洗澡之后穿的衣服。
爸爸,好像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樊唯双手抱膝,试图将头埋进自己的身体里。
怎样的龙潭虎穴,她好像都逃不掉。
那个男人,知道自己不敢让妈妈知道。
16:27,浴室。
“我亲爱的kiwibird,很高兴你懂得规矩,知道30之前过来,不然我可能要冒着被女仆管家发现的风险去找你。”
很显然,看表的男人已经在浴缸里放好水了。
“我以为你辞退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忍这粘腻的视线在身体上游离,樊唯解开腰带,浴衣滑落在地上。
“当然不,他们的薪水可不是我发的,亲爱的。你知道慈爱的母亲总是担心自己的丈夫照顾不好女儿,所以仆人们会在合适的时候过来,负责我们小公主的三餐。”
迎面炙热的气息,扎在脖颈的胡茬,200磅的男人轻松的将小鸟举起来。
“花言巧语的艺术家,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是个美国人,而不是新西兰人。”
她任由艺术家将她抱进浴缸。
“你应该知道——不管是美国人,还是新西兰人,我们是欧洲移民的子孙,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罪。就像现在这样,我怀着罪,来侵犯罪。”
浴缸很大,如果可怜的kiwi鸟有挣脱她父亲的力气,她大可以逃脱到另一边。
“真是令人难过。我母亲一直认为你是个木讷老实的男人。”
很遗憾的是樊唯并不具备逃脱掌控的能力,艺术家迫使他的女儿坐在自己怀里,面对面的看着他。
“实话实说,我很敬仰你母亲。她像天使一样救了我,而且还让我入赘,有能力去追逐梦想。”
“所以你就这么回报她?”
樊唯愤怒的直视他,哪怕感觉视网膜都要被艺术家的面孔灼烧出孔洞。她想看清他。恐惧使她恍惚、出现幻觉,但愤怒让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孩子,我很感激她生下你。你是我的,会是我最成功的杰作。我日夜期盼你长大,期待你成熟的那一刻。但是,上帝,你做了什么啊!我的kiwi鸟跑走了,还差点将一切毁于一旦!”
可笑的是,艺术家说着也愤怒起来了。他性欲极旺,激动的情绪使他的性器勃起,打在樊唯身上。
他的性器与陈晨完全不同。黑的几乎看不见红色,尺寸显然符合他善于施虐的利好。
艺术家恐怕很善于利用他的刑具,不然樊唯想不到其他理由,为什么母亲会选择除了在她面前卖乖就一无是处的艺术家。
樊唯想不了那么多,因为发疯的艺术家扼住了她的喉咙,把她往水里摁。
“我的小鸟——既然没有翅膀,为什么要飞?既然不会飞,那为什么要跑?”
德语很适合咏叹调,歌剧式的语言里浓烈的歌唱哀悼。唯一的听众年轻的面孔涨上青紫色,在疯子的手下苦苦挣扎。
“咳咳咳!咳咳······”
艺术家将樊唯拎出水面,她脖子往上的部分对艺术家来说就像一只溺水的小鸡仔。
樊唯疯狂的咳嗽,口鼻里的水分如溺水的恐惧扒牢了她。这时候,她被她爸爸的鸡巴打醒。
巨物拍打在脸上,又重又沉。几下光临,樊唯嫩白的小脸就出现拍打的红印。
“悄悄你动人的模样!像是个欠操的婊子。在街上随便站着,拉进巷子里不带套、不给钱的便宜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艺术家边打边骂,摆胯抽弄着女儿的脸。
“我从未想过能把你养的如此廉价!听说你在红灯区做了男妓的母狗,被抛弃后又被人轮奸?不愿意被我上。哼,你可真是你母亲的好女儿。她知道消息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呢。你母亲的心都被你伤透了!”
樊唯只是摇头,避不开爸爸阴茎的鞭笞。她这个境地,无论她怎么做,母亲都会伤心的。
“您真可恨。”
她记得明明白白——噩梦的开端。
母亲总是很忙碌,但是她爱我。
爸爸每天窝在老宅追逐艺术家的梦想,偶尔出去采风。
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扭曲的,这个家庭。
可能是3岁开始教习艺术的时候,可能6岁是丢失第一件内裤的时候,可能是7岁的第一张色情照片,也可能是8岁爸爸开始喜欢用手指戳自己的时候······
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这场噩梦就已经落下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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