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我们的小时候（1 / 2）

('幼儿园游戏室的阳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洒下斑驳光影。六岁的傅渊安静地坐在角落，比其他孩子高出一截的他显得格格不入。老师刚刚没收了他带来的金融启蒙书——＂幼儿园不许看这个＂，他只好盯着窗外发呆。

忽然，一阵骚动从门口传来。

＂小朋友们，这是新来的姜白小朋友，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傅渊抬头，阳光正好落在那孩子身上。四岁的姜白穿着浅蓝色背带裤，栗色卷发蓬松柔软，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无比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正不安地眨动着。

＂我...我想画画...＂姜白小声说，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老师心软得一塌糊涂：＂好呀，我们去美术角。＂

傅渊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跟了过去。美术角里，姜白踮脚去够架子上的颜料，傅渊默默上前帮他拿下来。蓝色颜料罐递过去时，姜白仰头冲他笑了，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

＂谢谢哥哥！＂

那一刻，傅渊觉得心脏被什么击中了。他呆站在原地，看着姜白用小手蘸颜料，在纸上涂出歪歪扭扭的线条。当姜白转身想拿黄色颜料时，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水彩，整个人向前滑去——

傅渊下意识伸手去接。姜白摔进他怀里，蓝色颜料全蹭在了他的白衬衫上。老师惊慌地跑过来，却见傅渊紧紧抱着姜白，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没关系。＂六岁的傅渊说，手指轻轻拍着怀里吓哭的姜白，＂不要哭。＂

那天放学，傅渊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他把最珍爱的限量版泰迪熊塞给了姜白。那只熊是他父亲从伦敦带回来的礼物，平时连碰都不让人碰。

＂给我的？＂姜白眼睛亮起来，泪水还挂在睫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点头，伸手擦掉他的眼泪：＂但是要答应我，不能给别人摸。＂

姜白用力点头，扑上去抱住傅渊：＂最喜欢渊渊哥哥了！＂

从那天起，傅渊身后多了条小尾巴。姜白像颗小太阳，走到哪里都吸引着所有人的喜爱。老师们总忍不住捏他脸蛋，小朋友争着和他分享零食，连小区里最凶的流浪猫见到他都会翻肚皮。

而傅渊，则成了姜白的专属守护者。

＂小白，来吃我带的巧克力！＂幼儿园里，一个小女孩举着零食招呼。

姜白刚要过去，就被傅渊拉住手腕。七岁的傅渊已经会用冰冷眼神吓退其他孩子：＂他乳糖不耐。＂说着从自己包里拿出特制的手工饼干，＂吃这个。＂

小女孩委屈地走了，姜白却毫不在意，开心地啃着傅渊给的饼干，碎屑沾了满脸。傅渊伸手一一拈去，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渊渊哥哥，＂姜白突然凑近，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真好！＂

傅渊的耳尖瞬间红了。他故作镇定地擦掉脸上的饼干屑，却悄悄把姜白用过的纸巾藏进了口袋。

五月的雨天，姜白又发烧了。他从小体质弱，每逢换季必生病。傅渊坐在自家飘窗上，盯着姜白家的窗户看了整整一小时，直到灯熄灭。他偷偷拿起家里的座机——这是他们的小秘密，每晚姜白睡觉前都要听傅渊讲故事。

＂今天讲什么？＂傅渊压低声音，像个真正的大人。

电话那头传来姜白带着鼻音的声音：＂想听...小熊的故事...＂

傅渊开始讲述那只送给姜白的泰迪熊的＂冒险经历＂，声音轻柔。讲到一半，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傅渊却坚持讲完整个故事，才轻轻挂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清晨，傅母发现儿子不见了。最终在姜白家楼下找到他——傅渊蹲在花坛边，手里捧着热腾腾的粥。

＂小白生病了。＂他认真地对母亲解释，＂他喜欢李记的皮蛋瘦肉粥，但不要葱花。＂

傅母惊讶于儿子记得这么多细节，更震惊于他眼中的坚定。最终她带着傅渊去敲门，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把粥端到姜白床前。

十岁的傅渊坐在姜白床边，看着发烧中的姜白无意识抓住自己的手指。晨光中，姜白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因为高热而嫣红。傅渊突然感到心脏被什么填满了，胀胀的，又酸又甜。

＂要快点好起来。＂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拂过姜白滚烫的额头，＂我答应带你去新开的游乐园。＂

姜白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像是回应。傅渊笑了，俯身在姜白眉心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那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情——想永远保护这个笑容，想每天听他叫＂渊渊哥哥＂，想把他藏起来只给自己看。这不是简单的喜欢，而是更深、更烫的东西，但他说不清楚，就像胸口那个熊熊燃烧的小太阳。

＂傅渊。＂姜白突然在梦中呢喃，第一次没叫＂渊渊哥哥＂，而是直呼其名。

傅渊屏住呼吸，听见姜白接着说：＂...不要走...＂

＂不走。＂十岁的傅渊郑重承诺，像在婚礼宣誓，＂永远不走。＂阳光洒在两个紧紧交握的小手上。

从六岁直到生命消逝，从喜欢到爱，从泰迪熊到婚戒。傅渊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确定一件事——他们会永远相爱，从初见那刻起，就注定是。

[番外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香槟杯碎裂的声音让整个酒会安静了一秒。

姜白转头时，正看到傅渊松开手，玻璃碎片和鲜血一起落在白色桌布上。而傅渊的眼睛——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身边西装革履的男人。

＂傅总！您的手...＂服务员惊慌地跑来。

傅渊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姜白。他今天穿着暗纹西装，领带是姜白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此刻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介绍下？＂傅渊在姜白面前站定，声音比冰镇香槟还冷。

姜白下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这个动作让傅渊的眼神更暗了。

＂这是萧临，时空画廊新合作的策展人。＂姜白故意往萧临身边靠了半步，＂邀请我参加下周的开幕仪式。＂

鲜血从傅渊掌心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暗色痕迹。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反而勾起嘴角：＂是吗？＂

萧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默默收回了搭在姜白肩上的手，傅渊拿起餐巾按在掌心。

＂小乖喝不了太多酒。＂傅渊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仪式上有果汁吗？＂

＂当然有...＂萧临尴尬地笑笑，＂姜先生，我们改天再——＂

＂他哪也去不了。＂傅渊打断他，沾上血渍的手指捏起姜白胸前的工作牌，＂看到没？，傅氏集团特邀设计师，。＂他凑近姜白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玩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姜白腿一软，被傅渊顺势揽住腰。在外人看来像是亲密耳语，只有他知道傅渊的拇指正危险地摩挲着他的腰窝。

＂失陪。＂傅渊朝萧临点头，拽着姜白往电梯走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傅渊按下顶层按钮，转身将姜白困在角落。密闭空间里，姜白能闻到自己送给傅渊的那款木质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

＂伸手。＂姜白掏出随身手帕。

傅渊不动，只是盯着他看。电梯上升的失重感让姜白踉跄了一下，额头撞上傅渊的肩膀。这个角度，他看到傅渊的领带夹——那是他大三手工课上做的丑萌小熊，傅渊却天天戴着。

＂为什么答应他？＂傅渊突然问。

姜白低头给傅渊包扎，故意用力系紧：＂傅总，您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他抬头直视傅渊的眼睛，＂哥哥？老板？还是...＂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傅渊猛地拽他出去，刷卡进入私人套房。门关上的巨响让姜白瑟缩了一下，随即被按在玄关镜前。

＂你觉得呢？＂傅渊从背后贴近，染血的手撑在镜面上，＂你觉得我是你的什么？＂

镜中的傅渊眼神炽热，哪里还有半点平日克制的模样？姜白看着自己被他完全笼罩的身影，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傅渊也是这样挡在他面前，吓退了欺负他的高年级学生。

＂对我来说，你从来不只是哥哥...＂姜白轻声说。

傅渊的呼吸骤然粗重。他捧住姜白的脸，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唇角：＂沾到酒了。＂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每次看你舔嘴角，我都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白就抓住傅渊的手腕：＂先处理伤口。＂

血珠仍在渗出，在傅渊掌心凝成暗红的线。姜白心尖一颤，想起这人刚才就是用这只手捏碎酒杯的。

从房间找到医药箱，翻出碘伏和纱布，回来时傅渊已经坐在床边，换上了浴袍，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

＂伸手。＂姜白命令道，声音却发虚。

傅渊配合地摊开手掌。玻璃碎片划出的伤口横贯掌心，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姜白用棉签蘸取碘伏，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疼吗？＂他小声问。

傅渊突然扣住他手腕：＂这么担心我？＂拇指摩挲着姜白急速跳动的脉搏，＂刚才刺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姜白耳根发烫，手上却不停，终于包扎好。傅渊突然起身用手扯开带子：＂在这待着，我去洗个澡。＂

姜白终于放松的滑坐在地，摸着自己发烫的唇角。刚才傅渊的眼神，分明是想吻他。这个认知让他心脏狂跳。

他摸出手机，相册里有个加密文件夹。输入傅渊的生日后，屏幕上出现上百张照片——睡着的傅渊，看书的傅渊，甚至还有傅渊健身时汗水顺着腹肌滑落的偷拍。

＂笨蛋...＂姜白对着照片小声说，＂我暗恋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传来水声，姜白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磨砂玻璃映出傅渊模糊的轮廓，水珠顺着宽肩窄腰流下，能看出只用一只手洗的很笨拙。姜白正看得入神，水声突然停了。

他慌忙退回客厅，撞翻了傅渊的公文包。文件散落一地，其中有个眼熟的牛皮本——是他去年送给傅渊的生日礼物。

本子摊开的那页写着日期，正是上周姜白和朋友去露营的日子。下面密密麻麻记着：

＂9点小乖出发

10点到营地GPS定位

12点和那个姓林的该死的吃同一份便当

14点游泳该死的为什么答应去湖边

18点搭帐篷时靠得太近...＂

每一条后面都画了正字计数，最后一栏写着＂第37次想过去接人＂。

姜白的手微微发抖。这不是普通的记事本，而是傅渊的...吃醋记录？

＂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他换了浴袍，湿发垂在额前，比平日年轻许多。姜白举着本子，眼眶发热：＂你跟踪我？＂

＂GPS是上次你爬山迷路后装的。＂傅渊抽走本子，＂其他是助理汇报的。＂

姜白站起来：＂为什么？＂

＂你说呢？＂傅渊逼近一步，＂看着你和别人说说笑笑二十年，每次却只能以哥哥的名义呆在你身边，这公平吗？＂

姜白突然笑了，“傻瓜”，他戳着傅渊的胸口，“哥哥，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很久很久，我怕你不喜欢我，一直再等你发现我——＂

话没说完，傅渊已经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薄荷牙膏的气息，凶狠又温柔。傅渊的手插入他的发间，另一只手紧扣他的腰，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姜白揪住傅渊的浴袍带子，在换气时小声喊：＂渊渊...＂

这个儿时的称呼让傅渊浑身一震。他拉开距离，盯着姜白红肿的唇：＂再叫一次。＂

＂渊渊。＂姜白故意用气音喊，手指滑进傅渊浴袍领口，＂哥哥...＂

傅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一把抱起姜白走向卧室，声音危险又甜蜜：＂今晚让你知道，哥哥能不能干死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渊的套房主卧比姜白想象的更简洁。深灰色床单铺得一丝不苟，床头柜上摆着他们去年在海边捡的贝壳——姜白没想到傅渊出差都带着这个。

＂看够了吗？＂傅渊反手锁门，咔哒一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姜白转身，后背贴上冰凉的门板。傅渊已经逼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浴袍领口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胸肌上那个小小的＂白＂字纹身。

＂这个...＂姜白指尖发颤，轻触那个纹身，＂什么时候...＂

＂大二暑假。＂傅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参加写生营那两周。＂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纹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姜白眼眶发热。那年他第一次独自远行，每晚接到傅渊的查岗电话，还嫌他烦人。原来电话那头，傅渊胸口正偷偷刻着他的名字。

＂现在轮到我了。＂傅渊抽走他的手机，＂密码？＂

＂0612...＂姜白小声说，＂你生日。＂

屏幕解锁，壁纸是傅渊在晨光中的侧脸。傅渊挑眉点开相册，找到那个名为＂素材＂的文件夹——里面整整齐齐分类着＂工作＂、＂日常＂、＂睡颜＂、＂运动＂等子相册，最早的照片可以追溯到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