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摇摇Y坠的界(1 / 2)
('"下周我有个商业酒会,陪我去好不好。"傅渊低声询问。
哥哥只要不过分的请求他一般都不会拒绝,姜白点点头,感受着傅渊的手指正在他锁骨处流连忘返。
一周后,君悦酒店宴会厅。
姜白不自在地扯了扯领结。傅渊坚持要他穿这套深蓝色西装,说是和自己的是情侣款。虽然看起来只是同色系,但傅渊的眼神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别动。"傅渊抓住他的手,拇指摩挲着他的腕骨,"跟紧我。"
酒会上觥筹交错,傅渊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路商界人士中,却始终把姜白圈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每当有人想接近姜白,傅渊总会适时地出现,一个眼神或一个站位,就让对方识趣地离开。
"傅总,这位是?"一位中年男子好奇地看向姜白。
傅渊的手自然地搭上姜白的后腰:"姜白,青年艺术家,下个月在明珠美术馆有个人展。"他的手指在姜白腰侧轻轻敲打,像是在宣告所有权。
姜白抿了一口香槟,突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周瑾,业内知名的画廊老板,曾经对他的作品表示过兴趣。
"我去打个招呼。"他对傅渊小声说,没注意到对方瞬间阴沉的眼神。
周瑾热情地握住姜白的手:"姜先生!正好想联系您,我们画廊明年有个新锐艺术家计划..."
姜白正想回应,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傅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侧,面带微笑却眼神冰冷:"周总好兴致。"
周瑾似乎没察觉到危险,反而更靠近姜白:"姜先生的作品很有灵气,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单独聊聊?我可以提供私人收藏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的手突然扣住姜白的手腕:"现在不太方便,失陪一下。"他彬彬有礼地点头,手上却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姜白拽离会场。
"傅渊!你干什么——"
姜白的抗议被砰的关门声打断。傅渊将他拽进洗手间隔间,反锁上门,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私人收藏室?"傅渊的声音危险而低沉,"他碰你哪了?"他的手粗暴地擦过姜白刚才被握过的手腕,"这里?"
姜白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渊——眼中燃烧着赤裸的占有欲,呼吸粗重,整个人像一张绷紧的弓。
"只是握手..."姜白小声辩解。
傅渊突然低头,牙齿狠狠咬上他的颈动脉处,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姜白又痛又痒。"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他的唇贴着姜白的皮肤游走,"看着那些人用恶心的眼神看你,想碰你..."
姜白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傅渊的体温透过西装传来,烫得吓人。
"哥哥..."他声音发颤,"我们...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傅渊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姜白:"我对你从来不只是朋友。"声音轻得像叹息,很是无奈,"你还不明白吗,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离不开你了。"
姜白的心脏狂跳,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记忆深处无数被忽略的细节——傅渊总是牵着他的手,傅渊只对他笑的温柔,傅渊看他的眼神...
"我..."姜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突然退开一步,整理了一下西装:"回去吧,不然别人会怀疑我们在这里做什么。"他恢复了那副精英模样,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
回到酒会后,姜白心不在焉。他不断偷瞄傅渊完美的侧脸,心跳始终无法平静。那句"从来不只是朋友"在他脑海里回荡,搅得他心神不宁。
酒会结束已是深夜。傅渊喝了酒,叫了代驾。车里,姜白假装看窗外,实则通过玻璃反射偷看傅渊。对方似乎察觉了,嘴角勾起一抹笑,突然伸手将他拉近。
"看够了吗?"傅渊在他耳边低语,酒气混着薄荷须后水的味道,"回家让你看个够。"
姜白僵住了。这个"回家"是什么意思?他们...要发生什么吗?
当车停在傅渊公寓楼下时,姜白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傅渊付完钱,转头看他:"愣着干什么?"他挑眉,"还是说...你在期待什么?"
姜白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仓皇下车,却听见傅渊在身后低笑:"放心,小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在你完全准备好之前,我不会越界。"
这句话本该让姜白松一口气,却莫名让他感到一丝失落。他抬头看向傅渊在月光下格外深邃的眉眼,突然很想问:如果我永远准备不好呢?
但他没有问出口。只是默默跟着傅渊走进电梯,在密闭空间里,两人的手臂不经意地相碰,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姜白不知道的是,傅渊此刻也在忍耐——忍耐着不把他按在电梯墙上亲吻,忍耐着不将他扛回家丢在床上,忍耐着不说出那句"我爱你爱得快疯了"。
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今晚,他们似乎已经站在了那条界限上,摇摇欲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白的画笔在调色盘上烦躁地刮擦,混合出一团浑浊的灰紫色。他咬住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青年艺术家大赛的截稿日期只剩三天,而他的参赛作品还停留在草稿阶段。
"再咬就要出血了。"
温热的呼吸突然喷在耳后,一只手从后方伸来,轻轻撬开他的牙关,解救出那截被虐待的下唇。傅渊的拇指顺势按在姜白唇瓣上,缓慢地摩挲,直到那里泛起湿润的嫣红。
"颜料不对。"傅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下巴搁在姜白肩头,"你要的是普鲁士蓝,不是群青。"
姜白这才注意到自己拿错了颜料。傅渊总能一眼看穿他的问题,即使没有专业学习过绘画。他微微侧头,傅渊的鼻梁近在咫尺,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晨光中,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英俊得让人心悸。
"你怎么知道..."姜白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傅渊不知何时解开了睡衣最上面的扣子,锁骨和一小片胸膛裸露在外,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傅渊没有回答,而是深深吸了口气,鼻尖埋进姜白颈侧:"昨晚又熬夜了。"这是陈述而非疑问。
姜白浑身一颤,画笔掉在地上。傅渊对他的身体有种近乎病态的迷恋,总是像这样闻他、舔他、触碰他,仿佛要记住每一寸细节。
"我、我得继续画..."姜白试图挣脱,却被傅渊搂得更紧。
"你需要休息。"傅渊的手滑进他的T恤下摆,掌心紧贴腰侧,"肌肉绷得像弦。"修长的手指开始揉捏那处僵硬的肌肉,力道恰到好处。
姜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后背贴上傅渊的胸膛。这段时间,傅渊几乎寸步不离地陪他准备比赛,从选购画材到整理资料,甚至学会了按摩帮他缓解肩颈酸痛。
"哥哥..."姜白犹豫地开口,"你公司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处理好了。"傅渊的唇贴在他耳后,手已经从腰际滑到胸前,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凸起,“放松。"
姜白的呼吸急促起来。自从那个酒会夜晚后,傅渊的触碰越来越大胆,常常让他不知所措。就像现在,那只手在他胸前流连,却装作只是在帮他放松。
"别..."姜白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却被傅渊反手扣住手腕。
"有反应了?这里好敏感。"傅渊低笑,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滑过小腹,"这里也是绷着的..."他的声音骤然变哑,"看来不全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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