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竹马长大了(2 / 2)
"傅渊!"姜白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别...我爸妈会看出来的..."
"看出什么?"傅渊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鼻尖相抵,"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小乖?"
姜白的呼吸一滞。自从那个几乎要擦枪走火的厨房接吻后,傅渊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而他自己...似乎也越来越难以抗拒。
下午四点左右,家里门铃响起。姜白冲去开门,迎面被妈妈抱了个满怀。
"瘦了!"姜妈妈捏捏他的脸,然后惊讶地看向他身后,"阿渊又长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微笑着接过行李:"阿姨好,叔叔好。"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高领毛衣,衬得肩宽腿长,一副精英模样,完全看不出半小时前还把人家儿子按在沙发上亲。
姜爸爸环顾宽敞的公寓,满意地点头:"阿渊现在事业很成功啊。"
餐桌上,傅渊端出精心准备的菜肴,时不时给姜白夹菜,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这样做了一辈子。姜白埋头吃饭,努力忽视父母投来的疑惑目光——傅渊给他剥的虾,挑的鱼刺,甚至擦掉的嘴角饭粒,都透着过分的亲昵。
"小乖也26岁了,"姜妈妈突然说,"最近有没有交女朋友啊?"
姜白一口汤呛在喉咙里。桌下,傅渊的手猛地攥住他的膝盖,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没、没有..."姜白小声回答。
"男孩子要先立业再成家是对的,"姜爸爸点头,"不过遇到合适的也要把握住。你王叔叔家的女儿刚从法国回来,要不要..."
"砰"的一声,傅渊的筷子掉在桌上。他面带歉意地笑了笑,眼神却冷得像冰:"抱歉,手滑。"
姜妈妈敏锐地看了看两人,突然转移话题:"阿渊现在有女朋友吗?"
傅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没有。"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姜白通红的耳尖,"我在等一个人准备好。"
姜白的心跳漏了一拍。
姜妈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姜白碗里,笑眯眯地问:“小乖,上次美院的那个研究生,你觉得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白筷子一顿,排骨掉进碗里,溅起一点酱汁。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傅渊——那人正慢条斯理地剥虾,修长的手指沾着一点油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什么研究生?”姜白小声问。
“就是上次来家里送画册的那个呀,姓陈的。”姜妈妈笑着说,“她家里开画廊的,人又斯文,说对你印象很好呢。”
傅渊的筷子“咔”地一声搁在碗上,声音不轻不重,却让姜白后颈一凉。
姜爸爸放下酒杯,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傅渊身上:“小渊,你爸妈知道小乖最近在准备艺术展吗?”
傅渊抽了张纸巾擦手,唇角微勾,眼底却没什么笑意:“知道,我爸上周还夸小乖的画有灵气。”
——半真半假。傅父确实看过姜白的画,但原话是:“画得不错,可惜不是女孩子。”
饭后,姜爸爸叫住了准备去厨房帮忙的傅渊:“阿渊,陪我抽根烟。”
阳台的夜风微凉,姜爸爸点了支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从小就把小乖护得紧,我和你阿姨都看在眼里。”
傅渊靠在栏杆上,没说话。
“但你们家的情况……”姜爸爸吐出一口烟,“太复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的手指微微收紧。他知道姜爸爸在说什么——傅家的商业斗争、联姻压力,还有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叔叔。”傅渊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不会让那些事沾到小白。”
姜爸爸看了他一眼:“你拿什么保证?”
“我的命,从小时候起,他就是我的命。”
姜爸爸面色震惊的看着傅渊,半晌叹了口气,“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其实我们父母说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小乖自己是否喜欢你。”
"我只有一个请求——别让小白受伤。"姜爸爸的声音沉了几分,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那孩子从小被我们护在手心里长大,性子太干净了。"
傅渊的指节在栏杆上收紧,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忽然转身正对姜爸爸,脊背绷得笔直,像在起誓。
"叔叔,"他喉结滚动,每个字都咬得极重,"您放心,我用命护着长大的人,绝不会让别人碰掉一根头发。"
夜风卷着烟味掠过两人之间,傅渊的声音比夜色更沉:"这些年您看到的——我为他挡过的自行车,陪他熬过的每一场高烧,包括现在守护他的每一天,都是我的保证"
"从六岁起,他就是刻在我骨头里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厨房里,姜妈妈一边洗碗一边问:“小乖,你跟阿渊……是不是太亲近了?”
姜白手一滑,碗“当啷”一声掉进水池。
“妈……”
“他看你的眼神,一直不太对。”姜妈妈压低声音,“你爸年轻时候追我,就是这种眼神。”
姜白耳根发烫,低头搓着碗,没吭声。
“那个研究生条件不错,你真不考虑?”
“我没兴趣。”姜白声音闷闷的。
姜妈妈叹了口气,突然问:“那你对阿渊呢?”
姜白攥紧了手里的抹布,喉咙发紧:“……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傅渊对他好得过分,却好像从没说过“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父母离开后,公寓里骤然安静下来。
姜白站在玄关发呆,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摩挲。傅渊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锁上门,“咔嗒”一声,像是某种宣告。
“哥哥……”姜白刚开口,就被突然转身的傅渊抵在了门上。
男人的手掌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动弹不得。傅渊低头,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间带着淡淡的红酒香。
“那个研究生,”傅渊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什么时候的事?”
姜白喉结滚动了一下:“……上周回家那天,她来送画册刚好碰见了。”
“这么巧,你刚好回家,刚好就碰上了?”傅渊拇指蹭过他的下唇,力道微微加重,“和她有没有聊天?有没有交换微信?有没有对着她笑?”
姜白耳根发烫:“我没给微信……”
“但你也没明确拒绝。”傅渊盯着他,眼底暗沉,“你甚至没告诉我。”
傅渊的手从姜白的腰滑到后颈,指尖轻轻捏住那块敏感的皮肤,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猫。
“既然不报备,”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姜白的耳垂,“那就得接受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白呼吸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傅渊已经低头咬住了他的锁骨。
“嘶……”轻微的刺痛让姜白缩了缩肩膀,但傅渊的手牢牢扣着他的腰,不让他躲。齿尖在皮肤上研磨,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又用舌尖轻轻舔过,像是安抚。
“这是第一个。”傅渊的声音低哑,手指解开姜白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还有九个。”
姜白睁大眼睛:“……什么九个?”
“初犯十个惩罚。”傅渊勾唇,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下次再瞒着我,就翻倍。”
傅渊的指尖很烫,从姜白的锁骨一路下滑,在胸口那颗小痣上停留,轻轻打圈。姜白呼吸乱了,手指攥住傅渊的衣角,指节发白。
“以后,”傅渊低头,唇贴在他耳边,“任何靠近你的人,都要告诉我。”
“……嗯。”
“任何约你出去的,都要报备。”
“……好。”
“任何对你有企图的——”傅渊的拇指按上他的唇,重重碾过,“我要第一个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白心跳快得发疼,睫毛颤了颤:“……你管这么严?”
傅渊低笑一声,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不然呢?我养这么大,让你被乱七八糟的人拐跑?”
姜白想反驳,傅渊却突然吻了下来。
这个吻比平时凶狠,带着明显的占有欲,舌尖撬开他的齿关,攻城略地般扫过每一寸敏感处。姜白被亲得腿软,后背紧贴着门板,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傅渊的头发。
傅渊的手滑进他的衬衫下摆,掌心贴着腰侧的皮肤,温度烫得惊人。姜白浑身一颤,傅渊却突然停住,微微退开,呼吸粗重地抵着他的额头。
“……哥哥?”姜白声音发软。
“今天先到这里。”傅渊嗓音沙哑,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腰上被掐出的红痕,“剩下的,等你再犯错的时候补上。”
惩罚结束,傅渊却并没有放开他,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下巴搁在姜白发顶,像只餍足的大型犬。
“……你抱太紧了。”姜白闷声抗议。
“怕你跑。”傅渊理直气壮,手指卷着他的头发玩,“以后每天睡前发消息报备行程。”
姜白无语:“……你是我男朋友还是我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动作一顿,突然低头看他,眼神危险:“你说呢?”
姜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根瞬间红透,别开脸:“……我什么都没说。”
傅渊低笑,捏了捏他的耳垂:“早晚会是。”
姜白心跳漏了一拍,还没反应过来,傅渊已经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来,朝沙发走去。
“傅渊!放我下来!”
“不放。”傅渊把他扔进沙发里,随即压上来,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让我抱会儿。”
姜白挣扎无果,最终放弃,任由傅渊像只大型挂件一样黏在他身上。
“……你真的很烦。”
“嗯,烦你一辈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周我有个商业酒会,陪我去好不好。"傅渊低声询问。
哥哥只要不过分的请求他一般都不会拒绝,姜白点点头,感受着傅渊的手指正在他锁骨处流连忘返。
一周后,君悦酒店宴会厅。
姜白不自在地扯了扯领结。傅渊坚持要他穿这套深蓝色西装,说是和自己的是情侣款。虽然看起来只是同色系,但傅渊的眼神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别动。"傅渊抓住他的手,拇指摩挲着他的腕骨,"跟紧我。"
酒会上觥筹交错,傅渊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路商界人士中,却始终把姜白圈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每当有人想接近姜白,傅渊总会适时地出现,一个眼神或一个站位,就让对方识趣地离开。
"傅总,这位是?"一位中年男子好奇地看向姜白。
傅渊的手自然地搭上姜白的后腰:"姜白,青年艺术家,下个月在明珠美术馆有个人展。"他的手指在姜白腰侧轻轻敲打,像是在宣告所有权。
姜白抿了一口香槟,突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周瑾,业内知名的画廊老板,曾经对他的作品表示过兴趣。
"我去打个招呼。"他对傅渊小声说,没注意到对方瞬间阴沉的眼神。
周瑾热情地握住姜白的手:"姜先生!正好想联系您,我们画廊明年有个新锐艺术家计划..."
姜白正想回应,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傅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侧,面带微笑却眼神冰冷:"周总好兴致。"
周瑾似乎没察觉到危险,反而更靠近姜白:"姜先生的作品很有灵气,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单独聊聊?我可以提供私人收藏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的手突然扣住姜白的手腕:"现在不太方便,失陪一下。"他彬彬有礼地点头,手上却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姜白拽离会场。
"傅渊!你干什么——"
姜白的抗议被砰的关门声打断。傅渊将他拽进洗手间隔间,反锁上门,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私人收藏室?"傅渊的声音危险而低沉,"他碰你哪了?"他的手粗暴地擦过姜白刚才被握过的手腕,"这里?"
姜白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渊——眼中燃烧着赤裸的占有欲,呼吸粗重,整个人像一张绷紧的弓。
"只是握手..."姜白小声辩解。
傅渊突然低头,牙齿狠狠咬上他的颈动脉处,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姜白又痛又痒。"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他的唇贴着姜白的皮肤游走,"看着那些人用恶心的眼神看你,想碰你..."
姜白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傅渊的体温透过西装传来,烫得吓人。
"哥哥..."他声音发颤,"我们...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傅渊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姜白:"我对你从来不只是朋友。"声音轻得像叹息,很是无奈,"你还不明白吗,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离不开你了。"
姜白的心脏狂跳,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记忆深处无数被忽略的细节——傅渊总是牵着他的手,傅渊只对他笑的温柔,傅渊看他的眼神...
"我..."姜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渊突然退开一步,整理了一下西装:"回去吧,不然别人会怀疑我们在这里做什么。"他恢复了那副精英模样,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
回到酒会后,姜白心不在焉。他不断偷瞄傅渊完美的侧脸,心跳始终无法平静。那句"从来不只是朋友"在他脑海里回荡,搅得他心神不宁。
酒会结束已是深夜。傅渊喝了酒,叫了代驾。车里,姜白假装看窗外,实则通过玻璃反射偷看傅渊。对方似乎察觉了,嘴角勾起一抹笑,突然伸手将他拉近。
"看够了吗?"傅渊在他耳边低语,酒气混着薄荷须后水的味道,"回家让你看个够。"
姜白僵住了。这个"回家"是什么意思?他们...要发生什么吗?
当车停在傅渊公寓楼下时,姜白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傅渊付完钱,转头看他:"愣着干什么?"他挑眉,"还是说...你在期待什么?"
姜白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仓皇下车,却听见傅渊在身后低笑:"放心,小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在你完全准备好之前,我不会越界。"
这句话本该让姜白松一口气,却莫名让他感到一丝失落。他抬头看向傅渊在月光下格外深邃的眉眼,突然很想问:如果我永远准备不好呢?
但他没有问出口。只是默默跟着傅渊走进电梯,在密闭空间里,两人的手臂不经意地相碰,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姜白不知道的是,傅渊此刻也在忍耐——忍耐着不把他按在电梯墙上亲吻,忍耐着不将他扛回家丢在床上,忍耐着不说出那句"我爱你爱得快疯了"。
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今晚,他们似乎已经站在了那条界限上,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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