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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江南来镇上接触了几次一个小孩儿,然后被人揍了一顿的事,总觉得这个匿名举报信没有那么简单。 当然,那个孩子也没有那么简单。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扫大街的看大粪的,还能找到人把徐江南揍了,那能是一般人? 白清霖思忖片刻,然后从橱柜里找到了一个粗瓷碗,盛了半碗米汤,又加了些灵泉水进去。 然后找了张报纸,从上面剪下来几个字,用米粒黏在瓷碗上。 这个时间段人们基本都在上班,路上很少能看见活动的。再加上红袖章一阵闹腾,就算家里有人的也都闭门不出,吓都吓死了。 他端着碗出去,转身关上门,安静而快速的往之前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等到了那扇被砸烂的大门前,把碗放在门坎下面,又用力敲了敲,然后转身迅速跑了。 “谁?”屋里传来惊恐的问话声。 片刻,门打开了,门里钻出个中年女人。那女人左右看看没看见人,低头却看到地上有个碗,登时一惊。 她端起那一晚米浆,发现碗上贴的字。 “药水,能治你家小少爷的病。” 女人吓坏了,连忙把碗端好,转身插上门,急匆匆的进了屋。 “钟少,你看。” 钟少受到了惊吓,现在正半躺在炕上,靠着被垛,脸色青白青白的。他其实已经十八岁了,只不过因为先天不足,身量没长开,看上去显得岁数小。 “药水?”钟少嗅了嗅碗里的东西,“大米汤,这个米很香。” 女人:…… 是这个问题吗?人家说这是能治你病的药水!还点出了你是小少爷,这才是重点吧! “秋姨,你觉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先上门一顿打砸,又给了药水,还说给我治病?”钟少嘴边勾起一抹笑,“这倒是有意思。” “钟少怎么看?”被喊秋姨的女人十分忐忑。今天家里老太太和男人都去工作了,就她一个在家,刚才那一番打砸真的把她吓到了。 小少爷在这里可是一件秘密的事,之前还有个不怀好意的知青总往前凑,然后被他们揍了一顿。现在又出现举报和药水,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好事。 钟少看着碗里凉透了的白米汤,突然端起来一仰脖,吨吨吨就喝下去了。 “钟少!!”秋姨吓坏了,连忙扑过来抢碗,“这哪里是能喝的,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和老李可咋整啊!” “怕啥,”钟少虚弱的笑了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死的活不了,能活的也死不了。不过这个米汤确实挺好喝,就是冷了。” 他觉得这一碗米汤是真的香,如果临死之前能喝这么一碗香喷喷的米汤也挺好。只可惜,是冷的。若是热乎乎的那该更好了。 “我困了,秋姨。”钟少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糟心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我先睡一觉,睡醒了再说吧。” 秋姨难过的只想哭,只是钟少不喜欢看人掉眼泪。她强忍着酸涩,把被子给钟少盖好,又出去在灶台里烧了两个劈柴。 那个碗被她放在旁边,里面还剩下了一些汤底。等她男人回来好好研究一下,这碗里的东西到底是啥。 白清霖第一次做这种事,回到家之后只觉得心惊肉跳的。之所以想要出手帮一下那个小孩,是因为书里面曾经写过,那小孩的家里是很好的官儿,平反后也做出了很多为国为民的事。 好人他是很想帮忙的,只不过刚才确实有点儿太冲动了。幸亏一路跑回来没遇到人,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冲动是魔鬼。 ', ' ')(' 白清霖太阳也不晒了,小黄蚊也不敢看了,整个人缩在炕上眼巴巴的瞅着大门。 陆向阳啊,你咋还不回来啊,哎,我好害怕! 当然,陆向阳回来之后知道白清霖干了这么一件事,真的是气的脑瓜子嗡嗡的,“你胆子见长啊?那家都被举报了你还往前凑?就算想要凑不知道多等几天?” “他家是好人。”白清霖委屈巴巴的解释。 “这年头好人多了去了,你挨个的看?”陆向阳真要翻白眼了,“这次得亏没人看见,但凡有人看见咋整?以后绝对不能做这种事了,我不拦着你帮助别人,但是你得提前跟我商量,知道吗?” “知道了,我错了,我回来之后才觉得后怕。你摸摸我的手,冰凉的。”白清霖赶紧求饶。 陆向阳攥着白清霖的手,细细软软的,简直不像个男孩子的手。但也确实冰凉,还有些潮湿。 他往屋里扫了眼,冷笑道:“没少摸窗玻璃吧?嗯?边上的冰碴子都让你弄化了,你瞅那一阳台的水!” 白清霖:…… 啊,他忘了打扫现场了! 第117章 种地打算 秋姨男人回来听了这件事,大惊失色。 他连忙去里屋给钟少号脉,然后表情逐渐凝重。又来到外屋查看碗底的剩余物,用指尖沾了一点儿放进口中。 “怎,怎么样?”秋姨和老太太都吓坏了。 “感觉就像是大米粥。”老李有些疑惑,“但钟少脉搏强劲,确实比之前好多了。” 秋姨愣了愣,“难道说,这一碗大米粥,真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老李嘶了声,“不好说,得等钟少起来之后问问。”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目前望闻切都没问题,还显示确实好了不少。就差个问了。 “秋,秋姨,李叔!”突然,屋里的钟少发出艰难的呼唤声。 两个人连忙跑进屋子,“钟少,怎么了?” “我,我……”钟少捂着肚子,“去,厕所……” 但是钟少脸色看上去实在有点儿不太好看,李叔手疾眼快从床下掏出个痰盂,“快,用这个!” 秋姨见状只能出了屋,钟少可不是十四五岁,而是十八岁了,她一个女的确实不方便。 一阵噗噗啦啦的动静之后,钟少长出了一口气。他原本常年青白的脸色也泛出红晕,整个身体不再总觉得冷,觉得沉重,而是轻松了许多。 李叔不嫌弃脏臭,他仔细看了下痰盂里的排泄物,“下了不少焦火,看样子那一晚确实掺杂了药材。只不过我学艺不精,实在分辨不出来。” “这么说,小少爷就要好了?”秋姨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真的吗?那个药这么灵验?” “目前看是这样,”李叔把痰盂递给秋姨,让她拿出去倒了,“碗底的药汤冲了热水也喝了吧,总不能浪费掉。” “没想到还真的有好心人,”钟少难得感受到这样的轻松,“我都觉得饿了呢。之前也是想,临死之前喝一碗大米汤也不错,还可惜是冷的。没想到没死成。” “胡说什么,这些话可不中乱说!”李叔沉下脸,“如今世道乱,小少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