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吃醋也不可以把咱绑起来啊(2 / 2)
“不。上辈子的事情就归上辈子吧,我也不是那种小心眼到要睚眦必报的人。”宋如酥打断了他的话,他红着眼睛看着楚修遥说:“在灾难面前,人人都自私地想要活下去,我虽然伤心,但是也能理解她的所作所为。最重要的是……还好我和修遥哥哥都有重来的机会……”
“我会让你平安幸福的,酥酥,就像我小时候对你承诺的那样。”说完,楚修遥低头吻上了宋如酥的唇。
江骤抓着顾忧的胳膊回到家后,呼出了一口气,太尴尬了。顾忧看着他的动作和神情,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
飒飒听到他们回来了,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说:“爸爸!你们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骤回过神,说:“啊、对!我们吃饭!”
江骤和顾忧带飒飒洗过手后,开始吃新家里的第一顿饭。
不过没吃两口,江骤就悄悄地停下了筷子。他的身体本能地会排斥这些食物,所以江骤依旧是依靠着灵石生存。这似乎就像在提醒江骤,他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一样。
这件事顾忧和江朔也都心知肚明,但他们心照不宣地吃着饭,享受着这流于表面的阖家幸福。
吃过饭,一家人又到楼下去散步,在楼道却遇到了行色匆匆的慕秋山。他提着不锈钢多层保温桶,眉头一直皱着。
“慕老师好……”江骤跟慕秋山打招呼,慕秋山点了点头说了你们好,然后就快速走了。
可是江骤总觉得……刚刚慕秋山似乎瞪了顾忧一眼?他看看顾忧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又看了看飒飒已经在往下蹦的背影,怀疑自己看错了。不过,慕秋山瞪顾忧做什么?总不会是顾忧最近出任务太多影响抽血了?
江骤不知道慕秋山是因为自己做不好饭而迁怒假想敌顾忧罢了。
暮色四合。近九点的时候,江骤和顾忧一起带着飒飒洗漱后,一人亲了飒飒一下,跟他说了晚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飒飒觉得心里暖暖的,闭上了眼睛。真希望爸爸们能永远这样。
江骤和顾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澡之后两个人躺在了床上。顾忧抓着江骤的手指看,那里有几点烫红的地方。顾忧才知道,即便是做饭熟练如江骤也会不小心烫伤自己,不过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会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江骤并不在意,他现在身体十分特殊,即便有什么小伤口第二天也会消失掉。再说,他做惯了活的人,你让他天天闲着没事做,他才会发疯,因此,江骤这段时间过得很充实很开心。
江骤想起宋如酥的事情,说:“我最近发现,宋如酥还是喜欢楚修遥,他们都住在一起。”他之前给宋如酥送菜和送小吃的时候都遇见过楚修遥,今天恐怕在宋如酥房间里的也是楚修遥。
“他不喜欢景淮了吗?”江骤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顾忧:“好像从我回来那天,就没有见到景淮了?”
顾忧摩挲着他的手指,说:“在养伤。”
江骤撑起了身体:“景淮受伤了?”顾忧点点头,江骤皱起眉头,“那我该去看看他的,怎么说他也救了我。”江骤还记得这个救了自己的大佬,而且景淮还很喜欢吃他做的菜。
顾忧看着他,说:“明天。”
“好!”江骤笑了笑,躺在顾忧的怀里计划着:“也不知道他受什么伤,但是很多东西病人都不能吃,那我给他煲个清淡一点的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忧忽然俯身把他的唇堵住了。
嗯?江骤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又怎么了?然后又被顾忧恨恨地咬了一口,江骤吃痛地推开了顾忧,瞪着他:“好痛!”
顾忧看到江骤的唇上那被自己咬了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他有点心疼,却又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因为吃醋而产生的暴戾。他的情绪一直在走向崩溃。
顾忧拿起了江骤的左手手腕,在那蝴蝶胎记上舔了几口。江骤明白他大概是想喝那个什么泉水了,也不跟他生气了,控制了泉水放给他喝。
“要喝就说,咬我干什么。”
顾忧埋首在他手腕上舔着,一边舔另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伸进了江骤的睡衣里。
江骤挣扎,说:“别摸……别摸……”
顾忧喝完了他放出来的泉水,压着他的身体,面色又沉重了几分,说:“那让谁摸?景淮?”
有病啊,江骤恨不得给他翻个白眼,说:“我自己摸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忧突然松开了他,坐了起来:“摸给我看。”
江骤真的翻了个白眼,翻身背对着顾忧,咬牙切齿地暗骂了一句“有病”。
顾忧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迅速地脱掉了江骤的衣服。顾忧心想,我就是有病,我快疯了。
江骤的手被顾忧拉着揉上了自己的乳尖,他气得不行想挣扎,又被顾忧的臂弯箍得牢牢地。
“放、放开我!啊……”顾忧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朵和后背,一边按着江骤的手指去揉捏拉扯他的乳尖,直到江骤发出呻吟。
虽然是顾忧带着自己的手在摸自己,但是江骤还是觉得好奇怪。快感慢慢起来之后,江骤红着脸靠在顾忧的怀里,感觉自己的前端也慢慢硬了。顾忧带着他的手往下,一手握住了江骤硬起来的前端,然后另一手掰开了江骤的一根手指,和顾忧的一根手指一起揉着那已经开始动情的屄口。
“顾忧你——唔……”江骤被刺激得咬住了唇,“别……唔……”他的手指被顾忧带着已经插了那又湿又软的屄肉之中。
江骤咬着唇小声地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是怎么陷入自己那紧致又潮热的身体之中,里面的怎么会那么湿那么软。江骤不由自主想要逃,蜷缩起了手指,却因为这个动作更用力地刮擦了那些吐着水的热情软肉,让它们收得更紧了。
而他的另一只手被顾忧带着不停地撸动着自己的前端,是不是揉弄着敏感的铃口。顾忧甚至尝试用他的手指在那吐着腺液的铃口处抠挖,让江骤的小腹一阵阵地发着酸、收缩着。前后都被刺激,江骤努力想夹起腿,往顾忧的怀里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玩自己实在是太羞耻了,江骤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你太过分,别动……啊……哈……要到了……”顾忧带着他的手指按压着后屄里的凸起,一边撸动着前端,他下巴放在江骤的肩上,低头看着江骤前端在自己的和江骤的手中一跳一跳地,马上就要射了。
顾忧把江骤推倒,俯身含上了那前端,深深地含了几下,同时他那陷在江骤后屄软肉里、带着江骤手指的那只手狠狠地按着那个敏感点,江骤身体颤抖了几下,立刻射进了他的嘴里。
江骤喘息地看着顾忧,顾忧把他射出来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又把他的前端舔干净才抬起头来。江骤看到顾忧的眼里堆积着浓重的欲望,而顾忧看着张着嘴喘息的江骤舔了舔自己的唇。
还不够。
顾忧抽出自己和江骤的手指,却感觉到那软肉还依依不舍。他又带着江骤羞耻得又蜷缩起来的手指在里面搅了一下,让江骤抽泣了两声,才缓慢地抽了出来。
江骤这时候不仅因为高潮失神,还因为顾忧毫不掩饰的欲望有些害怕。江骤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总觉得顾忧下面不会放过他。
江骤紧张又心慌,干脆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有绳子滑过了自己的脖子,江骤受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顾忧冷静地在给自己打结,江骤忽然又放松了下来。他还以为自己又要死了……
不是!为什么要绑自己啊?眼看着顾忧抱着他坐了起来,将胸前的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擦过了卵蛋和带着水光的屄口,又从背后拉了上去,穿过了脖子后面的绳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忧有条不紊地在江骤的前胸后背交错着,打出了一个个的菱形绳缚,最后在尾椎处收束,在江骤的身上绑出了一个完美的双股绳龟甲缚。
江骤双手双脚都是自由的。他难为情地看着自己身体,那绳索构成的菱格之中的乳尖和前端都被刻意地突出了。江骤推着顾忧说:“你给我解开……难受。”
顾忧却将他的双手抓住,双臂交错地绑在了身后。江骤身体失衡,只能肩膀靠在顾忧的怀里。顾忧搂着他,拉动了他小腹处的绳子。
全身的绳子都拉紧了,尤其是摩擦着后屄屄口的那四条,深深地陷入了江骤的臀缝之中。
“啊……唔……”江骤受不了,无力地靠在顾忧的怀里啜泣,“太紧了……”
顾忧搂着颤抖到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江骤,心情却慢慢地好了起来。他一边有节奏地拉动着绳缚,一边吻着江骤的唇,咬着他的舌尖,又滑下去舔咬江骤的喉结。
“不要了……阿忧……呜……”四股八根细绳摩擦着他泛着水的屄口,让江骤又痒又痛,却又完全挣扎不开。还不如直接肏呢,这样好难受。江骤放软了声音,说:“阿忧……啊……肏肏我……”
顾忧不为所动,即使他早在用江骤的手玩他的身体的时候就硬了。他慢慢地玩着江骤被绑的无法挣扎的身体,咬着他敏感的乳头,拉扯起来又松开,换来江骤的一声声呜咽。
江骤的腿被顾忧分开,跪坐在了床上,上半身依靠顾忧的怀里,却让那细绳嵌得更深了。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细嫩的屄口和臀缝,江骤的身体一阵阵地轻颤,眼泪打湿了顾忧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这么一点,就哭成这样。顾忧停下了手,吐出了被凌虐得红肿起来的乳尖。他看着江骤哭得湿漉漉的一张脸,心中有暴虐和心疼的两股力量在不断拉扯着。
既想要把他欺负得更狠一点,又想要抱着他哄着他。可惜自己说不出什么话,顾忧想,否则就可以一边欺负江骤一边哄他了。
江骤生活上不算是多聪明的人,也不算娇气,但是在床上还是有几分精明在。和顾忧这么多年,他还是摸清楚了一点规律。很多时候只要自己哭得凶一点,多求饶几次,顾忧就会放过自己了。
所以,此刻江骤虽然没有到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但是他放任了自己,借着那点不舒服拼命地哭。只是哭着哭着,就真的委屈起来了。
顾忧这个王八蛋,每次都是自己想肏就肏,不知道哪里受了气就撒他身上。他江骤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老被他压着做,一做就是到天亮,累都累死了。
晴空死了之后,江骤想干脆带着飒飒跑了算了,结果在出走的半路上就被顾忧抓了回去。顾忧这个王八蛋给江骤身体里放了跳蛋,带他去参加了一个特殊癖好的宴会。
顾忧让江骤看了现场那些被调教十分乖顺、公开露出的性奴,对他说再敢跑就把他像这样天天绑起来、锁起来。江骤不知道是他为了吓自己,还是真打算那么做,总之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有离开的念头。
“你这个……王八蛋……”不知道为什么,江骤越想越伤心,不停哭骂着已经在给他解绳子了的顾忧,“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绑起来……让我变成那种样子……”
江骤见到的那些性奴,他们很多都跪在地上或者只有脚尖点地地被悬挂在架子上。江骤胆战心惊地看着,觉得他们当中很多人的精神都不算正常了,但是只要有人靠近,他们一个个都会训练有素地叫主人或者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当中有些被标明了可以共享或者交换,就会被当众用手指或者道具玩弄以测试敏感度。或许还有更不堪入目的画面,但那时候江骤已经害怕地躲在顾忧怀里,一点也不敢看了。
江骤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自愿的,因为他无法分辨。而且,或许是顾忧目的达到了,江骤吓破胆子后,顾忧就很快地带着他走了。
“你这个变态……大变态!”江骤死命地骂顾忧。
顾忧头有点痛,很快给他解开了绳子,扔到一边。他拥着哭得一抽一抽的江骤,说:“没有。”
“变态……王八蛋……”江骤靠在顾忧怀里一边骂一边哭,太阳穴一涨一涨地痛,脸也哭得通红,然后慢慢地睡着了。
算了,自己作的孽。顾忧无可奈何地认输。
给江骤擦干净了脸,又穿上了睡衣,顾忧让他睡在自己怀里。盖好了被子,顾忧看着他已经平静下来的睡颜。
顾忧伸手摸着他哭红了的眼尾,飞雨到底多久才能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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