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做一次少一次可不得累坏咱的老腰啊(2 / 2)

他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撸动自己的前端,让自己更爽一点,却被顾忧按住了手,顾忧捏着他的手,滑进了花蒂已经嘟嘟地翘起来的花唇了,带着他揉着着自己的花蒂。

“不行……太……太刺激了……”江骤一边喘息,双腿却又把顾忧的腰缠着更紧了一些。

顾忧低下头含吸他立起来的乳尖,一边轻轻地啃咬,一边从里面吸出并不算多的乳汁。他身下在江骤层层叠叠又湿润嫩软的花屄里动了起来,滚烫的阴茎在江骤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插入、抽出,撞着敏感点,顶开了深处的宫口。

“啊……啊……阿忧……”江骤被撞得浑身战栗,他感觉到胸前的乳汁被顾忧吸走了不少,身下的前端又激动地吐着透明的腺液,小腹一阵阵地因为酸涩酥麻的感觉收缩,却都抵不上身体深处强硬的打开了的感觉。

“啊……进去了……太……深了……”宫口的软肉被肏弄得酸胀,江骤紧紧地绷着身体,感受到顾忧那蛮横的阴茎在里面捣出了更多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忧放开了那被吸得红肿的乳尖,江骤躺着眼泪低头看到另一侧没有被吸的乳尖已经自发地流出了白色的乳汁,流淌到了自己那被不断地顶起了一块的平坦的小腹上。

更别提,还有翘起来的前端,随着顾忧的动作颤颤悠悠地在两人之间晃动着。

顾忧低头看着自己身下这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江骤的脸上泛着潮红,泪水不要命地不停流出来,打湿了他的睫毛和脸庞。江骤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流着乳汁的胸膛和不断因为被撞击宫壁而顶起小腹,还有那跳动着的前端。

江骤因为自己被肏成这样而小声地呜咽:“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顾忧看着江骤腰腹上那本来应该有一道手术疤痕的位置。他修长的手指触摸到了江骤光滑的皮肤和流淌下来的乳汁,然后,顾忧在那里温柔地抚摸了几下。

他的下身动作却一刻不停,让江骤不断地呻吟起来。他直起上半身,托着江骤的腰,让他腰臀悬空。

顾忧握着江骤的腰肢和臀肉,让他迎着自己插入肏弄的动作而晃动,感受到江骤宫腔内开始吐出了一波波花液浇在了龟头上,而同时江骤花屄屄肉也越来越快的痉挛起来,顾忧伸出两指直截了当地插入了江骤已经有些动情了的后屄之中,狠狠地按在了那个他十分熟悉地敏感点上。

“啊——不要!——啊……啊……哈……”

本来双手无力垂下的江骤忽然失声叫了一声,花屄潮吹和后屄敏感同时被刺激,让他本来就处于射精边缘的前端射了出来。喷溅而出的精液落在他的身体上,和乳汁一起四处流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骤大脑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看着精液和乳汁的混合物从自己颤抖着的身体上垂下。

太……色情了……可是身体却无法自控……

顾忧不顾他高潮又猛力地插弄起来,后屄作乱的手指又添了一根,一轻一重在他的敏感点按压。

真的受不了了……江骤有些崩溃地抽泣起来,他抓着顾忧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顾忧还在不停地在他潮吹的花屄和宫腔里肏弄着,让他身体的软肉咬得更紧。

“阿忧……阿忧……不行了……求求……你……”江骤一边哭一边求饶,他想躲,却又被顾忧又压制住,“不要……不要了……太多了……”

顾忧看着他哭泣的脸,却更想把他肏得更失态一些,他拥着江骤坐了起来,江骤身上的汁液淌下,流进在二人交合之间。

这个姿势让顾忧的性器在江骤的宫腔里入得更深了,江骤睁大眼睛,双手无力地挂在顾忧的肩头,猛烈地呻吟了一声。

“啊——真的……要……啊……”江骤头皮几乎发麻,四肢百骸都流窜着令人心颤的快感,他的两处屄肉紧紧地咬紧了顾忧的性器和手指,顾忧单手托着他的臀肉,让他一起一伏地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潮吹的汁液不停地流出来,江骤视线茫然地看着一旁的虚空,感觉自己身体似乎坏掉了,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感觉的顾忧掐着自己的腰,在自己的宫腔里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软绵绵地挂在顾忧身上,已经全然不知道今夕何夕,只是被射得小声地哭。

“太多了……你……唔——”射完了精,顾忧吻住了他的唇,吻了许久,又将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的江骤翻了个身,分开了两瓣白嫩的臀肉,插进入了早已湿软如同要化开一般的后屄之中。

而这是江骤的喘息和呻吟已经几不可闻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抗议或者逃脱,只能被顾忧掐着腰、捏着乳尖、揉着敏感的铃口,深深地进入,哪怕江骤昏过去了也不会停歇。

快当神仙了这体力就是不一样。

江骤揉着腰看着飒飒修炼,在心里吐槽着顾忧,这几个月顾忧做爱就跟彻底放开了一样,没了克制,天天就压着他弄。顾忧怎么都不修炼,简直没有一点上进心。

而被江骤吐槽的当事人,现在还坐在旁边看着一本闲书。江骤伸过去头看了一下顾忧看着的书,都是什么天书,看不懂。江骤又老实地坐好了,他想起了萧苍雪的事情。

萧苍雪现在已经回到了北宗。

他的进阶十分地快,不过半年时间,就已经到了渡劫后期,惊诧了众人。从此,北宗又多了一位九原尊者。不过这位九原尊者愧疚于当年魔军压门时,为假意援助而来的祝鸣珂打开了内门法阵,因此从来都是深居简出。若是宗门无要事,他只在自己的玉倾峰闭关修炼。

只是众人更没有想到的是,九原尊者萧苍雪居然那么快就要渡劫了,而他如今不过刚过了百岁。所以,有些修士还感叹道,若是没有北宗这一遭厄运,如萧苍雪当年的惊才绝绝恐怕会更快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也难说,或许正是有着一段背负了仇恨、颠沛流离的生活,萧苍雪的进阶才会如此之迅速。

萧苍雪渡劫的那一天,有许多修士来观劫,以感悟心得,助自己修炼。

青华门也去了不少的人,顾忧带上了江骤和飒飒。

虽然不明白,顾忧为什么带自己,但是有热闹可以看,江骤还是很开心的,特别是,这可是美人飞升欸!

因为江骤是在场唯一一个肉体凡胎者,顾忧为他支撑了结界,还幻化出了水镜,让他可以从上面看到萧苍雪的一举一动,毕竟以江骤的目力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

飒飒站在一旁神色严谨地看着萧苍雪。

周围有些不太熟悉的修士看着这三人,弄不明白这位修者怎么还带了一个奇怪的白发凡人和小孩来。不过他们的想法,不是江骤所在意的事情。

江骤看着水镜里坐在山顶法阵中心的萧苍雪,他双目合拢,双手结印放在两方膝盖之上,发丝和衣袍都无风自动,迎合着他头顶翻涌的雷云。

雷声轰鸣,让隔着结界的江骤都觉得有些震耳欲聋。他担心地看了一眼毫无保护的飒飒,思考着孩子听力会不会受影响。不过,都是修士了,可能会不太一样了。而且吧,说不定耳朵背一点,还有利于渡雷劫,听不太清嘛,就不那么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江骤思绪漫无边际地发散的时候,水镜之中的雷云迅速积聚了起来,闪电和雷鸣在其间交错发生,一道道雷电从那深色的雷云之中向着法阵中的萧苍雪直劈而下——

渡劫,开始了!

众修士都屏气凝神,而江骤紧张地看着法阵之中开始抵抗着天雷的萧苍雪。紫阳九符镜在他的头顶高悬,萧苍雪不断地结印施法,利用自身的法器和灵力对抗着雷劫。那一道道的雷电变得越来越粗,直到碗口那么大的雷电,如倾倒洪水一般地劈在了萧苍雪身上。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过后,萧苍雪虽然已经全身焦黑,却还是好好地坐着。江骤松了一口气,他听说只要过了就好了,就等着云兴霞蔚、天光相接,即可使得修士彻底地脱离凡躯,飞升登仙门。

谁知这时候,已经散开之象的雷云又重新汇聚了起来,阵阵雷电重新倾泻而下——

江骤双目圆睁,怎么又开始了!?!?

有见多识广的修士即可明白了,萧苍雪渡的劫不是普通的七七四十九道天雷,而是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惊天之劫!

可令众人都不解的是,萧苍雪此时却切断了自己与紫阳九符镜的联系,让其抛给了北宗宗主萧平望。

他站起身来,抖落了满身的焦土灰尘,驱散了法阵,就这么毫无防护地站着。萧苍雪抬起头,看着那倾泻而下的雷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骤抓紧了自己袖口上的毛毛,箫苍雪这是做什么?!自杀吗!?为什么这个时候这样做!

这时候,皆是疑惑不解的众人听到了萧苍雪口中所念的话语。

“乾以之高,坤以之低,云以之行,雨以之施。”

阵阵雷电打在无所遮挡的萧苍雪身上,使得他的皮肤尽绽裂,口鼻出血,而萧苍雪却一动不动。紫阳九符镜想从萧平望的手中逃脱,却又被萧平望紧紧地压制住。

萧平望看着雷电中几乎淹没了身形的萧苍雪,运转灵力紧紧地握着紫阳九符镜。苍雪师兄曾经嘱咐过他,无论发什么事,都不能让紫阳九符镜上前去。

随着一道道雷电的打击,萧苍雪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飘渺。

“胞胎元一,范铸两仪。吐纳大始,吹嘘四气。”

“增之不溢,挹之不匮,与之不荣,夺之不瘁。”

“谓有始必有终者,而天地无穷;道有生必有死者,则龟鹤长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骤突然看见,萧苍雪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七彩的琉璃之光,合着那逐渐散去的劫云。最后一道雷电落下,流光飞景自劫云处纷纷散开,萧苍雪凌空而起,在九云六气之中,终于开始转变为仙身。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候,萧苍雪的身形开始消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江骤不由得伸手抓紧了顾忧的衣袖,“萧苍雪怎么消失了?!?!”哪怕没有见过飞升的场景,江骤也知道这不正常。

顾忧看了他一眼,还没有回答,江骤却听见了飒飒的声音。

“这就是他的选择。”飒飒说。

飒飒的话刚刚落音,江骤和其他人就看见萧苍雪几乎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凡躯,他半透明的神魂在瑰丽云霞之间飘荡。

这世间的大道因为萧苍雪的献祭而发出了回响,所有的修士都明白了……萧苍雪用己身补全了不知为何总有些残缺的大道法则。

江朔看了一眼自己的爹爹和父亲,被萧苍雪此时此景触动而有所感悟,就地坐下开始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骤看看江朔,又看了看天边的萧苍雪,他简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忽然,他仿佛看到萧苍雪站在了自己面前。萧苍雪的脸带着云霞氤氲之气,声音浩渺不似凡人。

萧苍雪对江骤说:“……江骤,你的选择又是什么呢?”

江骤急喘了一声,倒退半步,紧张地抓紧了顾忧的手。选择?什么选择?他哪里有选择……?

萧苍雪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五岁时候的事。

那时候,父亲终于有感将要渡劫,于是父母准备在他们飞升之前,让自己拜入无音尊者的门下,修习无情道。

在无音尊者的山门之下,母亲对自己说:“苍雪,大道始艰,你的体质特殊,恐怕将会有更多的磨难。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景,你都要坚守道心,修至道。”

彼时还年幼的萧苍雪问:“什么是至道?飞升么?”

母亲道:“若只为飞升,那如汲汲营营、争名逐利的凡人又有何不同。至道应超脱于故意为之的目的之上……”母亲忽而停下了,她蹙眉看着萧苍雪,道:“你的袖子里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苍雪磨磨蹭蹭地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了藏起来的一尾小黑蛇,它的尾巴尖似乎受伤了,箫苍雪还给它打了个小小的结。

“苍雪,你待万物皆有情,却易被牵绊,这也是我们为何要将你托付于无音尊者的缘因。”萧苍雪的母亲看着那尾盘在箫苍雪手上有些黏黏糊糊的小黑蛇,说:“救过它就足够了,不要给它起名字,更不要带着它。”

萧苍雪低下头,看着那尾小黑蛇不敢说话,因为他已经偷偷地给它取过名字了。

他听见母亲说:“放了它,苍雪,它有它的道要走,你有你的道要走。”

萧苍雪蹲下身去,将小黑蛇放入了路旁的草丛之中,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再会,小九。”

或许自己最开始就错了。

他在云霞之中回过头,萧苍雪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再会。”

萧苍雪彻底地消散于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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