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存(2 / 2)

他无非是为了多享受一下宋苛给予的不关乎任何情感的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那孩子的母亲不免投来揣测的目光,街上的行人偶然的抬眼流露出奇怪的表情,宋苛也没有如旧时慌忙甩开二人牵着的手那样叫他别抱了。

“宋苛。”绿灯亮了,季昭野将腿滑稽地抬起一点。

“嗯?”

“你还是没回答我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你为什么总在意这个。”他在宋苛身边总容易获得安心感,欲要得寸进尺之时就会被头上的冷水盆硬生生浇灭。

自行车被蹬的频率明显加快,链条与牙盘摩擦响着不安的呲呲音。

季昭野不再问了。

眼看酒店附近的建筑慢慢向自己走来,宋苛握紧了皮质车把,竟懊悔为了刺探季昭野过去对他做的“贡献”而浪费了与现在的他共处的时光。

真正的情感浮出水面,他和季昭野的故事马上又要划上句号。

可季昭野连番的询问让宋苛心中不免涌出几分犹疑。

他在乎自己,就只是从朋友的角度出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苦想被刹车打断,酒店大门内部亮起暖黄的光,透过玻璃向二人招手。

季昭野刚从后座下来,宋苛就踩了脚架也下车径自朝酒店的方向,他大概晓得后面愣住的人要疑惑什么,补充理由:“隐形眼睛盒没带,我上去拿一下。”

不,故事还不能完。

季昭野碰见不爱做的事情就撒手不干了,现如今的生活才会过得一团糟却自得其乐。

他不擅长解决问题,只好让宋苛来。

双人房暂且没退,接过房卡的宋苛轻车熟路到了房间,等季昭野双脚踏进这片区域,他的第一步计划才刚刚开始。

快步越过季昭野反锁房门,刚插进卡槽的房卡被宋苛两手一夹取出,连通整片光源的电路被切断,屋内倏地转为黑色地带。

前面的人展现出慌乱:“怎么——”

宋苛化身为夜行的猛兽,用全身突然逼近的威压将季昭野的疑乱吞进腹中,借着门缝的弱光摸索到平坦的墙面。

他再大步往前靠,双手抓紧对方半虚半实的肩膀往那一推,季昭野的身子稳稳地撞在墙壁上,后脑勺被宋苛的左手及时护住,黑暗中即使看不清表情也能知道他此刻有多么茫然无措。

“你这一天总在缅怀过去。”宋苛的左手抽出去,胳膊肘撑着墙拦住去路,右手钳制季昭野欲要抗拒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掌不自觉锁定了季昭野的脖颈牢牢将其正面掐住,虎口卡在因畏惧吞咽口水而上下游动的喉结上。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过去?你想回到哪一段?”

他总是会对这种行为感到快意。

越是喜欢,就越想要践踏,直到彼此都汹涌出劣质的气味。

特别是季昭野,掐他一百次都不够,爱恨交织的大网组成季昭野内里的青蓝血管,在温热修长的脖子下不时地跳动。

季昭野发音的通道被束缚,说不出讨饶的话,他只感到名叫“宋苛”的野兽愈加迫近他的身体,他不张开血盆大口,而像是用狠厉虚饰自己食草的本性:“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家的事,以此来同情可怜我?”

“你就能从我嘴里听到我为什么失约,然后高高在上地等我跪下来对你说抱歉?”

“不…不是…”

宋苛给季昭野的呼吸间隔随自己上扬的激烈语气变短,他的双手逐渐抓不动宋苛充血的手腕,鼻息紊乱,磕巴着说一言两语。

等到右手心包裹的温度发凉,宋苛才放过他的脖子,不费吹灰之力地扣住季昭野早已麻木的双手手腕,高置于头顶一起贴在冰冷的墙上。

仍旧是抵着对方的动作,宋苛的审问也在进行:“季昭野,你曾经有哪怕一次给我们产生的问题解释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是高考后莫名的断联,你还没玩够我吗?”

季昭野的大喘气忽地一滞,他的眼瞳应是从单纯畏惧转变到惊异,攥得疼痛的手腕反抗松懈了片刻。

他当然清楚回不去从前的关系了。

一如既往的逃避就是为了结果对宋苛的喜欢,可是他偏又送上门,不解自己的选择,当作这是新的把戏。

双方过往的主基调风格迥异,季昭野提到的回忆是少年感情悸动,爱情萌芽的诗意,宋苛的回忆是薄薄的友情纪念册,也许在那个叫“野哥”的人的大头照割了好几刀。

太多心结解不开,现在说出对他的心意如何被接受?

世俗的人比如他的父亲不愿相信自己成为同性恋,那么宋苛这种钢铁直男更不可能宽容地说即使你曾经伤害过我,我也喜欢你这种疯话。

“对不起,我当时生气了,后来也不怎么用QQ,想登的时候账号被冻结了。”季昭野开口时气还没换回来,说的断断续续,喘得更急了。

宋苛心觉得他的解释半真半假,可他设想了其它不现实的原因就没拆穿。

他的左胳膊靠得酸麻,宋苛准备变换个姿势再接着问别的,今天要趁此机会把他错过的全听了。

估计是四周太黑,他不知道自己和季昭野的距离显得多暧昧,两人的胸膛放不下一拳,左手臂垂下来时不巧擦过季昭野的裤腰间,他下意识冒出一句“抱歉”,尾音消失后宋苛的动作也顿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一片黑色里辨认季昭野的喘声是不是出于自己掐脖子用力过度,对面似乎察觉到宋苛的目的,屏住了气,偶尔冒出短促的鼻音。

………

宋苛又去确认了一遍,这下不是无意擦过,他的左手往季昭野的下方轻轻一按,指腹很快触电般远离,他若有似无听见季昭野难耐地“嗯”了一声。

“…季昭野,你多久没解决了?这么想你对象?”

本来严肃的氛围被宋苛急转直下的话题戳爆炸了。

他见季昭野不答话,低声笑道:“聊天都能硬。”

可能是现在的气氛和那晚的亲热有些过于相似了,季昭野的性取向就放在那摆着,起反应在所难免。

宋苛脑里的解释嚼不对味,这不说明季昭野那时候也一样?在他出房间的时候自我解决过了,自己没注意。

搞半天他是对方的消遣?

这怎么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发展到这了,无论季昭野说什么他都不在乎了,宋苛本质就是个没什么道德感的劣者,或许季昭野和别人有过亲密之事,但他只要做那个最难忘的人就行了。

就像七年前和季昭野决裂时那样,他成了这个人最特殊的“朋友”

季昭野的双手还没自由多久,又被宋苛的左手紧紧束到一块,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力气没减几分。

“是因为你离我…你干什么?!”季昭野原就因生理反应而燥热不堪的胸膛被另一具热火碾压,宋苛的碎发触到他紧张扇动的眼睫,整个人要融进季昭野的身体:“你应该知道男人间会互撸吧?”

宋苛的嗓音添了不符性格的魅惑,平日里沉闷冷淡的声线只做了伴奏。

话说出口,宋苛空出来的右手已然找到对方的裤腰链,链条一拉开那鼓涨的玩意隔着冰丝短裤滚烫他的手心,宋苛指尖缩了缩,后又下定决心伸进里面将季昭野的欲望解放出来。

欲望的主人狠咬住还没好全的下唇,忍着漏出几个哼哼的气音,拼起来像是在说“不要”、“放开”。

季昭野的上身止不住发抖,连带着被困的手捏成拳头——宋苛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凉意蔓延在下身,宋苛的手轻柔又熟练地穿过乌黑耻毛套弄他的柱身,拇指打转盘旋到顶端,梢梢用力按揉几下流水的马眼,季昭野就通过粗重的鼻息表达此刻的愉悦与欲念缠身的激动。

宋苛俯身将头埋于季昭野的颈间,轻蹭他发烫的耳垂,薄唇隔着布料去吻对方凸出的锁骨,他所实行的这些亲密行为小得足够让沉浸抚慰的季昭野忽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自他的额头滴落在季昭野的衣襟,即使窗外有汽车的鸣笛声也挡不住彼此起伏沉闷的喘息声。

手加快套弄性欲勃发的肉棒,宋苛蓦地感到手心被季昭野逐渐接受,腰部缓缓向前挺进,无知地顶弄圈起来的手洞,一下一下模拟抽插的动作。

自己做和别人帮自己做的感觉差距太大了,季昭野禁不住仰起头让脑中的血液坠入谷底,连绵的快感在淫糜的精水声中啪嗒啪嗒上涌,他实在咬不动发颤的嘴,大不了把真实感受倾泻出来。

“嗯…呃啊…”

宋苛听对方忍不住动情发出的轻喘,侧眼透过一片黑暗想象模糊轮廓下季昭野染上情欲的脸蛋,紧闭的双眼装满爽意分泌的泪水。

仅在无光的世界里你属于我。

我可以不顾后果取悦你,使你终生记得这份特殊的手淫。

如果是开着亮灯与季昭野对峙,宋苛保不准会主动落于下风。

他必须扮演一个正常人。

最后抬头的性器和上头的呻吟同时登顶,季昭野的下腹一阵电流麻麻地从顶端窜进大脑中枢,他最后往宋苛的手上一顶,整片压迫全然施放,乳白的精液喷射出去,余留的液体徐徐滴下弄湿了衣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昭野轻叹一口气,手腕没了宋苛的控制,他依着墙无力瘫倒,嗅闻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腥膻味。

房间滴一声重新亮了,宋苛闪身去了浴室洗手,回来带包湿巾丢给坐在地上狼狈的人。

季昭野涣散的眼被乍然出现的光刺得恢复专注力,羞耻不安一并回到情绪储备库,他抽了好几张湿巾擦干净“犯罪现场和工具”,提上裤子灰溜溜地拍屁股站起来。

宋苛就杵在不远处,季昭野赶紧转移尴尬:“那个…要不我帮你…”

“不用,我说那句话是不想让你误会。”宋苛以往的淡然重新挂在脸上:“而且没人会在谈正事的时候发情。”

…发情?这能是他的问题?!

黑着灯跟他不保持安全距离的臭直男是谁啊?

季昭野不甘心瞅了几眼对方的裤裆,好吧,还真没勃起。

身体爽到的是自己,精神萎靡的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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