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她的舌头(2 / 2)
“你说,下午我用这支笔批红,等奏疏发到内阁,阁臣们能不能闻到上头的味道?”
“你别!”
窈娘瘫着桌上。
上次她在这张书案上淋了他一身,今日的模样也没有变得更好一些。
两腿间的汁液顺着臀肉淌到桌上,不知道又沾污了谁递上来的奏疏。
陈用吉从她臀下拿起那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林阁老的奏疏。哦,林阁老衰朽。票拟多半是由他儿子林稼代拟的。他可有福,能闻到当朝公主的淫水,多少人都没这个福气。”
骤然从陈用吉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窈娘心中一窒。恐慌大过羞惭。难道被他发现自己的心思了?!
陈用吉却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替她拢好衣衫。笑道:“先回去吧。东山之行,我本来就是带着你去的。”
窈娘有些不可置信。
合着又是汤又是缅玲的,她都白伺候了?!
陈用吉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揉了揉她脸颊,“你乖些,要做什么,我哪里有不依你的道理。”
他鲜少有如此郑重的时候。皮相惑人,眸中情深。
窈娘一时不察,颊上烧起红云。
她忙在心中大啐,若是真信了他,那她可就真成个笑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月里,宫中暑热。
新君的耐心终于耗尽了,浩浩荡荡数百车驾行至东山行宫。
窈娘跟着陈用吉,一路上别说去找林稼,就是想看寿阳,都没那个精力。
一者。
新君出来就是找乐子的,自然不喜欢陈用吉陪在身边。窈娘跟陈用吉同乘一个马车,连独处的时间都没有。
二者。
她从前又不得宠,根本就没出过宫,也没上过马车。
行宫距京畿数百里路,马车颠簸一天。她就一日都吃不下东西,更别说想法子去找人了。
“再叫人拿些冰来。”
冰鉴中的冰块化成了水。
陈用吉对着外头吩咐一声。立刻就有宫人开换上了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窈娘吐干了腹中食物,略漱了漱口。就怏怏趴在小几上。
宫人将车帘拉开,散去车内酸腐气息。
陈用吉从奏疏中抬头,淡淡道:“若是实在难受,不如不要去了。”
窈娘心知他是嫌弃自己,赶忙保证道。
“不难受的,我会忍着。什么都不吃就不会再吐了。”
他可千万别赶她走!
此地离京畿还不远。
窈娘怕陈用吉真的叫人送她回去。那她今日受的罪,从前忍下的羞耻,可就都白费了。
陈用吉看她苍白一张脸还努力讨好的模样,抿唇,语气冷然:“再叫人找点酸梅来。”
候着的宫人低低应了声。不一会儿就有人掀帘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红的酸梅盛在白瓷盘中,用碎冰镇过,上头还冒着白气,看着就生津止渴。冰冷酸甜,一看就是新鲜的。从前窈娘在宫里都吃不到这样的新鲜的果子。
陈用吉眼皮也不抬。
“还看什么,给你的,吃吧。”
窈娘有些吃惊。
陈用吉仍然专注地看着奏疏,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窈娘拈了枚梅子,浅尝一口。
他今日这么待她,倒让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
可是。
她看见梅子,不由得想起初见时他强行塞进她嘴巴里的葡萄。
还有玉如意,他的手指,缅玲,以及那些在拿她取乐时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窈娘重新趴回去。将脸埋在手臂里。
他不过当她是个玩意儿。
玩意儿嘛,被人喜欢的时候都能多受几分照拂。
可要是被人厌恶了,玩腻了,便只能有一个下场。
若是不想有那样的下场,就不该被这么一点小恩小惠收买。
吃了些酸梅子,窈娘倒不再呕吐,身体也舒泰许多。
但她仍然装作病怏怏的样子。
车驾至东山行宫。她跟着陈用吉住进了白露园。
来自的京畿的政务便也随之跟来。新君不胜烦扰,又派人急匆匆地把陈用吉叫走了。
窈娘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用吉不在她身边。
监视着她的宫女去了小厨房替她煎药。再没有比现在更适合的时机。
窈娘一早就从寿阳那里打探到了阁臣们的住处。
她换了宫女衣饰,一路躲藏着。倒真让她从白露园中混了出去。
可一出白露园她便傻了眼。
东山行宫占地广阔,地势险峻。
宫中小径大道处处交错,即便她知道林稼住在哪里,也不可能找到他。
日头明晃晃的。不远处忽然传来几声嚣闹。
窈娘一惊,侧身躲进茂盛的草木丛中。
“小夫人呢?!你们在外面守着的,就不知道好好看着她吗?人丢了,我怎么跟大人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姑别慌,小夫人走不远的。”
“我们一定能把她找回来。”
是陈用吉派来监视她的宫女。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觉了。
窈娘知道不能再等。
要是陈用吉知道她在行宫中乱走。
一定会提防她。下次再想出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她随便捡了条小径。朝着跟几个侍卫相反方向奔去。
一个侍卫瞥见她身影。
“小夫人在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追!”
心跳得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眼前似乎看到陈用吉看她的阴沉眼神。
窈娘死命地跑,哪怕裙衫被树枝划破也不在乎。
多亏了此地纵横交错的路径。横生的草木遮住了她的行迹。
侍卫的呼喊声隐隐在身后传来。
窈娘不敢放下心。
行至小径拐弯处,她急匆匆冲过去,却不料陡然撞在一人身上。
淡淡的冷香气传来,有些许酸涩萦绕在鼻尖。
窈娘的脸颊挨着来人的衣襟,而她胸前饱满的两团,也像是奉送一般怼到人家怀中。
窈娘抬头,先是看见一双如青山般温润的眼睛。紧接着才发现自己正挤在人家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对方怀中跳出来,却因为太过着急,险些被身后的景观石绊倒。
“小心!”
那人伸手扶住了她。
一身赤罗色朝服,头戴梁冠。眉目舒舒,唇边挂着一抹笑,似是被她的鲁莽逗笑了。
彼时天光正盛,满园浓绿,他一身红色朝服实在摄眼。
“小夫人······您在哪儿呢?”
侍卫的呼喊声越发近。
窈娘紧紧攥住这人手臂,愈发惊恐。
“求大人为我遮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躲进一旁的花丛中。
“你们在找谁?”
是方才那年轻官员,他说话不紧不满,自有一种郑重态度。
窈娘不知为何,心里忽然踏实下去。
“是···是陈大人那里跑丢了一个宫女。”
宫中阴私事不少。可极少有人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上头的人敢把公主养做私宠,他们这些底下的人却不敢泄漏。
“既然是个宫女,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方才我听说陛下也带着贵妃来此地游园。若是惊动了他,你可担待得起?”
“卑职不敢。”
侍卫当然不敢。
宫里谁不知道新君是什么性子,若是得罪了他,就是有三个头都不够砍的。
“去别处找找。我在此地赏景,许久都不见有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淡淡一句。
侍卫有些犹疑。
方才他明明看见小夫人往这个方向跑。
看了看面前大人淡漠的神色,侍卫咬了咬牙,原路折返。
“出来吧。”
男子站在灌木旁,朝窈娘伸出手。
窈娘有些赧然,避开男子,自己站了起来。
方才事态紧急,她还不觉得怎么。重新站在这男子身旁,才发现自己刚刚是有多狼狈。
她福了福身。
“多谢大人,不知大人如何称呼。日后若有机会报答······”
男子忽然轻笑道:“小殿下不必如此,在下林稼。”
林稼!他便是林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窈娘抬头。
男子眼中似藏了远山。他朝她伸出手,窈娘一惊,下意识一缩身子。
“小殿下发上有东西。”
林稼收回手,如玉的指尖上拈了枚草叶。
窈娘脸上发热。
“你认得我?”
林稼眼神微微一暗。
“小殿下长得,有几分肖似寿阳殿下。”
窈娘黯然。
林稼过去是与寿阳有婚约的,寿阳如今做了贵妃,他心里怎么会好受呢?
“方才那侍卫说,他是在找陈大人房中的宫女?”
窈娘咬了咬唇,想起自己跑出来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重新抓住林稼的手臂,几乎将他赤罗色朝服攥皱。
“求求林大人救救我和姐姐。我和姐姐在宫中多般被羞辱。姐姐被陛下所困,陈用吉他也逼我·······”
窈娘说着,眼中盈满了泪。
陈用吉摆弄她身体时嘲弄的眼神似在眼前。
就算她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可怎么也不该被他那样肆意轻贱。
林稼微微皱眉,不动声色道:“小殿下想要臣怎么帮你?”
“求大人救我和姐姐出宫!”
窈娘睁大眼看他,自以为找到了脱困的曙光。
眼前的人温润如远山。天生就有一派让人安心的气质。
听说林相是朝中清流派的魁首。一贯就与陈用吉的阉党不对付,身为林相之子,年纪轻轻就入了阁的朝臣,林稼总该有办法帮她的。
林稼轻轻攥住窈娘手腕,将她的手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恕臣无能。”
窈娘的泪凝在眼眶里。她一瞬不知所措。
林稼退后一步,朝她屈身,垂眼敛去眸中神色。
“臣的父亲在党争斗中左支右绌,本来就是勉强支撑。殿下也知道陛下有多倚重陈大人。别说寿阳殿下如今身为贵妃,根本没法出宫。就是臣想办法把小殿下你救出宫,只怕也要面对陈大人的滔天怒火。小殿下,恕臣不能以全族上下数百条性命冒险。”
窈娘站不住,踉跄后退一步。
她张了张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还能说什么呢。
林氏全族数百人,都是和林稼有着相同血脉的亲人。她有什么资格要他冒险?
满园的翠色在眼前恍惚起来,林稼赤罗色朝服的颜色一瞬在窈娘眼中失去了光彩。
她慌乱地朝林稼屈身,算是与他告别。
男人抿了抿唇,刚想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陡然有声音传来。
“大人,就是这儿。卑职明明看见小夫人跑过来的······”
不远处,陈用吉负手而立,眉间小痣在日光下越发显眼。
他尚未摘去冠带,想来是一从陛下那里出来,就知道了她偷跑出来的消息。
陈用吉瞧见窈娘,又看见她身后不远处身着朝服的林稼。
抿唇,朝她露出一个冰冷的笑。
窈娘浑身冰凉,僵在原地。
“陈大人。”
林稼朝陈用吉颔首。
后者却不看他,只对窈娘道:“你偷跑出来,就是为了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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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否认,却不敢看陈用吉的眼。
“我只是在屋子里呆久了,觉得烦闷,不想人跟着,才自己一个人出来的。”
这话要是信了,陈用吉在楚王府也活不了这么多年。
只是碍于林稼在场,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上前抓住窈娘的手腕,一扯,几乎将她裹挟在怀中。接着便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他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想把她的骨头折断一样。
“放手,你轻点!”
窈娘眼泪都涌出来了。
陈用吉下颌绷的更近。“我说过,要你听话。既然你不听话,那就该接受不听话的后果。”
“等等。”
身后有人出声,声音醇而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林稼。
陈用吉止步,唇边溢出冷笑。
“林大人有何贵干?”
林稼却只对着窈娘垂首:“臣方才想起,小殿下让臣做的事情。”
陈用吉垂眼看着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子。冷森森道:“你让他做什么了?”
窈娘哽咽,一时间只怕林稼把自己给卖了。
“没···没什么。”
陈用吉翘翘唇,神色阴鸷,没有松动的迹象。
林稼不动声色,“是杜淳元的《春山图》。小殿下方才问臣,有没有画师画过杜鹃花。只是臣才疏学浅,一时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前朝杜淳元,便画过一副春山图,入画的便正是杜鹃花。殿下若喜欢,臣便答应您,将画给您寻来。”
窈娘含着泪,怔怔的。
“你说你肯答应我···”身边男子冷哼一声,她忙遮掩,“答应帮我把画找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稼朝她颔首,微微一笑。
窈娘心一瞬松下来,连肩膀都不觉得疼了。觑间陈用吉还是冷冷看着她,连忙晃晃他手臂。
“我是杜鹃花看得烂漫。想起你房中清冷,才随口问了林大人。想着随后找到画再告诉你的。”
陈用吉瞥他一眼,神色微妙。
“还是不劳烦林大人了。殿下素来娇纵,杜淳元的画也敢张口就要。你要是真给她找来,她日后越发不知道高下,只怕够我头疼的。”
他言语间是全然的占有欲,恨不得直接告诉林稼,如今她是他的所有物。
窈娘根本不敢看林稼的神色。
好在林稼并未多言,只淡淡颔首。便目送他们离去了。
窈娘就被陈用吉攥着手腕往园中带。
路径越来越陌生,根本不是回去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慌起来,怕不是陈用吉真的恼了,又要把她送出去。
他笑得颇为玩味,言简意赅道:“马厩。”
窈娘白了脸。想起前些日子被他逼着看得那些春宫话本。那其中不乏有人兽交媾的荒淫场面。
陈用吉该不会想,用马······来惩罚她吧。
临近马厩。
隐约有酸臭的气味传来。方才领着陈用吉来找窈娘的侍卫颠颠跑过去,牵来一匹高头大马。
马儿十分神俊,皮毛柔顺,光泽细腻。被日光一照,就荡漾起闪着金灿灿的光波。跨间那如同成年男子手臂粗壮的性器,还在一颠一颠的。
窈娘死活不跟近前。她紧紧抱住陈用吉的手臂。
“求你,我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骏马打了个响鼻,她身子一颤,眼泪是真的涌出来。“这样会死的。求你·····”
“想什么呢?”
陈用吉似笑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色虽不慎好看,但比刚刚对着林稼时好多了。
窈娘一怔。
陈用吉翻身上马,又伏身一捞,将她捞进怀中。
侍卫殷勤递来马鞭。他抬手一挥,马儿就射箭一样飞驰出去。
地势逐渐平旷。
行宫宫门处的守卫远远看见马上来人,立刻就将宫门大开。
连绵的行宫殿宇被马儿甩在身后,迎面撞来的是满山的翠色。
窈娘缩在陈用吉怀中,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呼,清风从脸颊吹过。
她不会骑马,被他带着在山道上驰骋,一时心中郁气都消散了许多。
待奔出去十几里,骏马的脚步渐渐歇下。
窈娘终于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用吉一扯缰绳,放任马儿慢悠悠地踏过山道。
他神色不明,抿唇:“不是你说在屋子里待的憋闷?”
窈娘一愣。她是说过,可那是她随口编来的。
谁知道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
窈娘心下就有些愧疚。想说些什么,可是陈用吉忽然一扬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
“驾!”
方才慢悠悠的骏马又飞奔而起,窈娘不加防备,一时就撞在陈用吉怀中。他的体温顺着薄衫透过来,暖热而憋闷,烫得她不自在。
“你慢点!”
他就是故意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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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有些害怕,使劲往陈用吉怀中贴。
男子的声音远远被风扬开。连带着胸腔的震动都搔得她耳朵发痒。
“你想出来散心,我就让你散个够。”
他半松缰绳,一手探到她胸前,狠狠一扯。就扯开衣襟。
两团绵软的胸乳若非有小衣缚住,只怕就要从怀中蹦出,被颠弄出细密的乳浪了。
“你做什么?!”
方才的愧疚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窈娘想要掩住衣衫,却又怕自己从马上掉下去。又是怕又是羞,只能任由陈用吉继续扯她小衣。
“不是跟了你说了吗,我是来带你散心的。”
男人的手伸进她怀中,一扯,系在腰上的小衣丝带就被扯开。他又将小衣胡乱团成一团,塞到她乳壑之间。两只饱满丰盈的乳儿,这下真的是彻底暴露在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骏马高高跃起,跨过一道浅浅的水湾。窈娘的两只胸乳震颤起来,荡漾出一阵乳波,又软软落回胸前。
“疼。你别这样了,我害怕。”
窈娘带着哭腔。
陈用吉勒住缰绳。
马儿脚步慢下来。
窈娘终于能去掩住自己的胸口。
“你是害怕这里有人,看了你的身子?”
陈用吉贴近,冷森森道:“还是害怕林稼不在这里,看不到你这副骚浪样儿?”
“你胡说什么?!”
窈娘慌起来,男人却粗鲁地把手往她裙衫里伸。
她跨坐在马上,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就只能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戳弄着穴口上头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中意林稼。”
不是疑问,是肯定。
窈娘恼了,“谁喜欢他!”
脑中不期然想起那双仿佛含着远山的眼睛。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这样的人,只怕是多少闺秀梦里的郎君。
“哼!”
陈用吉一声冷笑,窈娘被他那双淬了冰似的眼眸瞧得回了神。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指尖隐约有了水色,在日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那这是什么?尿?”
“是被你揉的,你别冤枉我,让我穿好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窈娘自然清楚那不是尿。
陈用吉却蛮不讲理,只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我偏不让你穿。果然不安分,一见了男子就巴巴贴上去。方才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要扑到他怀里,把乳儿喂给他吃。然后让他肏你。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他的手又摸进她亵裤。
这次入的更深,直接顺着缝隙扣弄进穴嘴。
指尖在湿滑中游走,在她身上点燃起一簇簇的欲火。肉蒂被他的指节顶弄,穴嘴里又涌出一股黏液。
窈娘哭道:“没有,都是你冤枉我的!”
“哦。”
陈用吉轻笑,笑声却极冷。
“那你告诉我,你方才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画。我真是觉得你屋里太冷清,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以后不管了。”
窈娘咬唇。
马儿停下来。陈用吉松开缰绳,一手在她亵裤中扣弄,一手捏住她的右乳,粗鲁地揉弄起来。
身下穴嘴紧紧咬着男子的手指,乳尖被揉搓着。
明知道不应该,窈娘还是泄了。她浑身酥软,倚倒在陈用吉怀中,闭上眼,尽量不去想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
她想借此逃避他的质问。
陈用吉看着怀中人神色不明。许久,低声道:“好,那我便信你一次。可若是你骗我······”
窈娘咬牙,不去想失败的下场。
他身边她是呆够了,日日被这样羞辱,就是死,她都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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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君在行宫待得乐不思蜀,若非林相亲自上疏催促,是绝对不会在八月初就启程回宫的。
在行宫的这些日子,窈娘被看得很紧。
根本没有机会再偷溜出去。
也没有机会再见林稼。
她心中就始终不安着,脸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唯恐被陈用吉看出来,委实是心累。
八月里,新君起驾回宫。窈娘也跟着陈用吉回了西园。
几天之后,她终于收到了林稼递来的字条。
那字条是绣在一副画后面送进来的。正是先前他提过的《春山图》。
《春山图》能辗转到她手中实属不易。
陈用吉不许她收林稼的东西,林稼只得先把那画进献给寿阳,再由寿阳转交给窈娘。
字条上不过寥寥数十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月十五,太平寺法会。”
字迹清俊,落笔洒脱。
窈娘看了又看,将那时机记下。
就把字条给撕碎,扔进太液池中喂了锦鲤。
至于那副画,她不敢让陈用吉瞧见。只将它跟其他画卷混作一堆,插进了他书房的瓷盆中。
太平寺是座千年古刹,位于京郊北山。
年年去上香供灯的王孙贵族数不胜数。连身在深宫的窈娘都听说过。
先代住持乃是个极富佛性的圣僧,通天象,晓地理,能占卜命数。坐化之后留下一具佛骨,至今就还供奉在寺中。
先代住持平生不讲经,不收徒。
却在晚年时破了例,收了一个徒弟。正是如今太平寺中的小圣僧。
八月十五太平寺的法会,正是小圣僧住持的第一场法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窈娘本来还担心着要如何央求陈用吉。
十五前头,建章宫里却传出消息——寿阳怀孕了。
这是新君的第一个孩子。
他下旨令宫中诸人前往太平寺,为贵妃和腹中胎儿祈福。
毫不费心机就能去太平寺。窈娘却根本高兴不起来。
自从寿阳做了贵妃,她亲眼看着寿阳是如何一日一日地萎顿下去。
如今怀了新君的孩子,可想而知她心中又该何等煎熬。
八月十五,天晴气朗。
前往太平寺的山道上,窈娘频频掀起车帘朝贵妃的车驾张望。
道上溅起飞尘。
寿阳的车驾绣着金凤。被护卫守在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车驾中时常要水要冰,大概是因为寿阳孕吐。
“别看了,陛下就在那马车上。”
陈用吉似乎不满,黑沉的眼眸压过来,窈娘再次去掀帘的手就僵住。
她讪讪道:“我只是担心姐姐。”
陈用吉冲她勾唇,“最好是这样。”
窈娘也学着他的模样,拿书卷挡住了自己的脸。
他工于心计,稍微一试探,只怕就能瞧出不对。她万万得稳住·······
御驾到了太平寺。
寺中住持将宫中诸人引进大殿。
新君命住持召来那位小圣僧,要他亲自给寿阳腹中的孩子祈福。
谁知那住持面色不改,只说那小圣僧如他师父一般,立下誓言。终生不见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今日的法会,都是坐在帷幔后头给人讲经的。
窈娘眼睁睁看着新君变了脸色。
谁知寿阳抚着胸口,轻轻一呕。
陈用吉不动声色。上前道:“贵妃有孕。陛下来此地是来替未来的小皇子祈福的,若是冲撞了菩萨,反而不好。”
新君神色一僵,瞥了眼寿阳,甩甩袖子。还是让宫人先扶着寿阳到后院的禅房去休息。
临出大殿,寿阳扶着宫人的手,回头道:“陛下,臣妾胸中憋闷,能让妹妹陪臣妾说说话吗?”
她面色苍白,较从前清瘦了许多,虽一身华服,满头珠饰,整个人却好像要被那些珠翠压垮一般。
新君有些不耐,见寿阳眼中隐约含泪,还是点头应许了。
窈娘连忙过去扶住寿阳,一握住她的手,眼睛便有些湿润。
陈用吉身后的两个小宦官默默跟上来。
窈娘心中一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寿阳握了握她的手:“走吧。”
出了青烟缭绕的大殿,便有一条爬满了紫藤花的长廊。
“我要跟妹妹说话,你们离远些。若是冲撞了我腹中的孩子,自有陛下教训你们。”
她语气淡淡的。
宫人却垂目敛眉,乖顺地留在原地。
陈用吉送来的两个小宦官见状,也不敢在此时贸然跟上来。
牵着寿阳的手,窈娘才发现她到底瘦了多少。
窈娘眼睛有些湿。
“姐姐,陛下还像从前一样待你吗?”
远处青山朦胧,浓浓的云雾迫近山巅,隐约有要下雨的势头。
寿阳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垂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神色嘲讽。
“有了这孩子,他倒知道收敛些。真可笑,疯了半辈子,居然还······算了,不说这些。你听我说,顺着长廊往前,左拐跨过两道小院。就是寺庙的后门。守着的是从前宫里的旧人。你从那里出去,林稼的人就在那里等你。”
窈娘鼻子一酸,攥着寿阳不肯放手。
“我走了,若是陈用吉迁怒于你·····”
寿阳冷笑一声,“放心,就是为了这个孩子。陛下也不会让他动我。”
她抬手理理窈娘的鬓发,又仔细看了她一眼。
“到时候看他们狗咬狗,不知道有多畅快。”
窈娘一怔。
寿阳生性高傲,却从来不曾用过这样阴狠的口气。
可见是在新君受了极大的苦,才会这样恨。
二人一路向前。絮絮紫藤花枝逐渐遮住了远处的几个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寿阳推推窈娘,“快走。”
窈娘有些不舍。
这一走,再想见到寿阳就难了。
“窈娘,你忘了自己是谁吗?你是想跟我一样,被困在宫里。留在陈用吉身边,做阉人的对食,你往后就想过这样的日子?!”
寿阳压低嗓音,紧紧抓住窈娘的手,指甲几乎要没入她的皮肉。
窈娘吃疼。
终于忍住眼泪,头也不回地朝着长廊尽头跑走去。
她没忘。她都记得。
那些含恨衔辱的夜里,她是如何伏在他身下,看着那些古怪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
陈用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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