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龙尾N阴、后X、倒立灌精、崩溃与求饶(1 / 2)
('刹那,毒龙痛苦的嘶鸣仿佛撕破天空,较为前排的观众甚至为这一声泣血般的嚎叫而胆战心惊。
“别、别上升到厮杀的程度啊!龙的生命力再厉害——也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即便那一击确实耗尽了萨拉斯大量魔力,听到格洛语无伦次的、近乎请求的态度还是令他感到一丝满足——直到尤伊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滋滋作响的毒液从它的鼻口之间垂落。
“……看来,还是暴力适合你的胃口?”
“别那么生气。”萨拉斯将一缕长发别到脑后,哪怕浑身不过几块布条遮羞,甚至腿间淫靡的气息还久久未曾散去,“你也清楚,杀死对手会遭到淘汰……我不过是像你一样,做了一些恶作剧。”
黑紫色的鲜血从尤伊的眼眶滑落,它姑且完好的右眼弥漫怒意……还有,亢奋。这痛苦竟然唤醒了它浑浊血统中的愉悦,同时,魔物的天性让它得以窥见萨拉斯潜藏的那一抹恐惧。
当它像人类挥鞭子般甩起结实的尾巴,萨拉斯似乎早有所料地举起双手,即便魔力为数不多,也在眨眼间创造出了一道防御,将他的脑袋与胸口保护在内。这分明是他生存至今的一大本能。然而,那粗壮的龙尾却瞄准了另一脆弱的器官——
只听见一声绝望的呜咽,那尾柱重重击中了他裸露的阴户中央!被干得凄惨外翻的肉唇正面挨了一记暴打,顿时红肿着从艳红的穴缝泄出一大股浪水,位于上方的狭小肉孔同样痛得失去知觉、尿水四溅,甚至细嫩的肉花都被打得完全绽开,淫水直流。
“呃……这种卑鄙的伎俩……嗯啊啊啊——”连一口喘息的机会不留,龙尾又是一次甩动,结结实实的抽打在他浑圆挺立的阴蒂上,萨拉斯顿时如同触电地颤栗一瞬,几乎小腿一软就要跌坐下去。
然而,正看准了他虚弱的时机,尤伊的尾巴旋即竖立,犹如攻城木桩一般全力撞进他已经无法掩盖的淫乱肉洞,甚至就这么硬生生将他顶上半空、脚尖离地!
他已经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逼穴被这一击捣穿,便又被生生推上了一波新的高潮浪峰,整个人像玩具般套在尤伊粗大恐怖的龙尾上头,两个孔洞都控制不能地泄水喷尿,好不凄惨。
萨拉斯就这么被拖到尤伊面前,被它的爪子一把摁住手臂,伴随沉闷的金属碎裂声响,那青铜手镯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他已经破碎的袍子也被彻底扯下,受尽凌虐的胴体在众人眼中赫然一丝不挂。
“话是如此,你的身体可是流水不停啊?”左眼重伤的尤伊声音夹杂一丝嘶哑,其中的挑衅意味却是无意识的加深了许多,狰狞龙尾看似随意地一抖,锋利尾尖便无情干穿了敏感宫腔,让萨拉斯猛地昂起脑袋发出一声崩溃似的媚叫,淫水尿液全部泄在它的鳞片上,留下一片在夕阳之下泛光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还是愤恨地瞪了那龙首一眼,却是谩骂脱口而出之前就被一把捏住小腹,融化在盆骨乃至子宫几乎压碎的酸痛中;然而,早已经渗入体内的淫毒很快就令他感到小腹酥麻,甚至难耐地低声呻吟,仿佛尤伊可怕的尾巴把肉穴塞得还不够满当充盈。
“唔……”
终于,萨拉斯被它粗鲁地拔起、松开,赤身裸体的跌倒在地,眼中甚至流露一抹迷茫。不过随即就被尤伊甩尾抽了肉户一记,逼口登时抽搐着连泄骚汁,倒是疼痛交加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拖回了眼下悲惨的境地。
将魔导士的武器与着装全部剥夺之后,尤伊显然又恢复了些先前的自信,“既然你这么渴望取胜,”说着,它用尾巴卷起萨拉斯的腰肢,狩猎的目光落在他再也无法掩盖的胯间,“那就看看,你的魔力还能支撑多久。”
萨拉斯轻蔑地横了它一眼。他有自信之后再割下这头毒龙的脑袋作为奖章。即便是这一刻,他也不认为尤伊还能拿的出什么手段——但在锋利的爪子掰开两瓣丰满的臀肉、龟头旋即抵住极其紧致的后窍时,他还是惧怕地打了个冷颤,似乎难以置信即将发生的交媾。
“…呃…!等等……”甚至才刚刚进去了顶部半截而已,萨拉斯已经双目圆睁,恐惧与慌张皆有,尤伊最期待的声音得以从他的口中撬了出来,“那地方不可能进得去……请,请不要……啊!!”
在为期不短的凌虐里,他早已知道尤伊不会听他所言,可是,触感面对可能肚破肠流的下场,他还是忍不住向其乞求怜悯,结果是被迫用紧密的后穴吞下几乎一半肉棒,甚至因那痛苦与不适而颤抖、干呕着,自然是换来了更深一截的粗暴捣入。
令他庆幸而绝望的是,沾满爱液润滑的肉棒进入得十分顺利,绷紧得已经略显透明的肛门甚至没有出血,但甬道肉褶被一寸寸碾平挤压的感觉仍不好受;可是,这理应疼痛难忍的交媾之中,他赫然感到后穴某处被残忍碾压而过,随即而来的却是灭顶的快感刺激,甚至险些令他漏出尿来。还没有适应新状态的阴蒂已经硬得发疼,好像被堵住马眼无法射精般的哆嗦着,又被爪子用力摁扁下去,紧接着便从酥软的逼口喷出一道成线的淫水。
“看来萨拉斯大人的拖延战不是非常顺利!被戏弄到潮吹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或许还要加上失禁几回的记录!?”见尤伊丝毫不乏战斗的精神,格洛似乎也跟着恢复了元气。
即便不齿,萨拉斯也必须承认,这个召唤师兴奋的解说总是可以提醒他保持最后一丝意识……或者,确实是它利用扩音的魔法,也悄悄地将魔力送进他的身体……无论如何,他是无力在这番境地里揣测那魔物的计划了。
试探性地抽插了三四次,尤伊便确定了他的这口菊穴同样能容纳自己可怕的肉茎,于是又将他倒转过去,将他的双腿残忍掰成水平展开的淫乱痴态,甚至不顾他在此过程中气若游丝的呜咽,便毫不怜惜地对准那口可怜的肉洞粗鲁蛮干起来。甚至一次次压胯重捣时,肛穴开绽得比起奸淫前穴的时候还要凄惨,只差缺了一张喷泄骚水的子宫肉袋。
“住……住手!我恳求你……唔!这样下去会裂开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不仅仅是后穴被蛮横干穿的酸麻胀痛,他被迫拉直的双腿同样疼得直入骨髓,只不过跟那被迫悬空挨肏的剧痛相比,连吃痛都还称不上。
接着,仿佛是埋怨萨拉斯有心思哭叫乞求,却丝毫不愿意费力撑地的姿态,那龙尾旋即两次抽打在他浑圆丰满的臀肉上,又随意瞄准方才被摁扁的红肿肉蒂暴打一记,满足地欣赏着胯下的魔导士尖叫连连,蜜穴泄淫的同时本能地夹紧屁股,仿佛忍着剧痛也得服侍这根粗壮的异族性器。
“呼呼,随手就烧了我的一只眼睛,你应该考虑过代价了?”尽管话尾带着一丝疑问,尤伊却不等到他反应过来,就将他可怜哆嗦着的菊窍再次插得大开,显然更喜欢他以不加掩饰的哭喊代替回答。
“我……唔啊……”无论是将后穴软肉碾压撞扁的狠肏捣磨、时不时暴打肉户的惩罚,亦或偶尔捏上一把红肿阴蒂带来的极致快感,都足以使他语不成句地哭叫,连求饶的话语都不得吐露。这痴乱的惨状当然也被数百人收进眼底。
这正是格洛的目的——欧兰王国的贵族喜欢以决斗来自证清白。它不相信这种掩耳盗铃的仪式,便以自己的方式降下惩戒——以一种如它出身一样卑劣的方式。至少,效果比预期得更好。
大约是萨拉斯开始头晕的时候,深陷菊腟的性器总算膨胀半圈,大量浓稠白精随即充斥紧密肉道,狠狠击打在他穴底的一处柔软凸起,甚至很快就把每一寸敏感肉壁全部淹没,几乎将他烫得小腿不停哆嗦,整个人被射得白目直翻,却又因为这象征交媾终了的行径而松了口气。
最后,他只听见噗嗤一声肉棒拔离的闷响,却还是无法动弹丝毫,仿佛濒死般跌倒在地,瞳孔都翻得看不见了,舌头都在不知不觉的尖叫与抽噎中掉在唇边,尽是一副被蹂躏至极的模样。
“萨拉斯大人还能站的起来吗!还是——打算就这样子对付尤伊!?各位,接下来请亲眼一睹光彩——”
在格洛兴高采烈的解说里,萨拉斯是彻底没了起身的气力,却被自己亲手灌输的魔力强迫着保持意识清醒,结果是连后窍大开着外翻吐精的感觉都一清二楚,然而反击已经遥遥无望。
“嗯……唔……”
萨拉斯当然没有得到休息的机会;相反,他被尤伊勾着头发拖起了半个身子,很快便积蓄了力气的粗大肉茎旋即拍在了脸上,顶端渗出的黏液把他的嘴唇都抹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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