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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抿了一口,心道不太好喝,他的手机没什么消息,但顾砚礼的手机肯定消息不少,不过顾砚礼关机了…… 叶寒枝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是陌生号码。 ……狗仔? 叶寒枝把红酒重新放回去,按了接听键,“你好,叶寒枝。” 对面传来一道稳重又不失温柔的声音,“你好,寒枝,我是顾砚礼的妈妈。” 叶寒枝坐直了身体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叫道,“阿姨您好。” “是这样的。”顾妈妈说,“听说你杀青了,所以想约着和你见一面。” 叶寒枝眯了眯眼,“好的,您想约什么时候?” “明天吧,明天我直接到浅水湾就行。” 明天…… 叶寒枝挂了电话若有所思,顾砚礼才官宣没几分钟呢,顾妈妈挑这个时间来难道是—— 难道——豪门贵妇看不上贫穷小白花棒打鸳鸯! 难道——贪慕虚荣的小明星竟然勾引乖巧懂事的儿子,必须得滚出去。 难道——会给他开一张支票让他离开顾砚礼? 那他给什么反应比较好?坚守本心说,“阿姨我和砚礼是真爱。” 又或者,“你侮辱得了我的人,侮辱不了我的人格!” 还是如同风中凌乱的小白花,留下两滴可怜的泪水,委屈地看着她。 不经意透露给顾砚礼发现,他妈要私下和自己见面? 叶寒枝头脑风暴,脑补着明天可能会有的闹剧,身后顾砚礼环住他的腰,亲吻他的耳垂,呼吸微热,“寒枝,怎么在发呆?看网上的消息了?” “唔,没看,不是说一起看吗?”叶寒枝偏过头轻轻眨了眨眼,明知故问,“顾先生洗澡洗完了吗?” “洗完了。”顾砚的唇从叶寒枝的耳垂移到后颈,他舔咬着青年的颈肉,“寒枝,好香。” 他总觉得叶寒枝身上很香,即便他们用同样的沐浴露。 叶寒枝轻笑一声,转过身来面对着顾砚礼,“顾先生这样闻我好像一个小狗。” 顾砚礼耳朵有些热,他不说话,湿热的密密麻麻的吻把叶寒枝覆盖。 叶寒枝扬起颈项,身体轻颤了一下,“顾先生。” 顾砚礼呼吸有些粗,他反手把叶寒枝公主抱起来,“我……” “我杀青了,最近都没事。”叶寒枝搂上顾砚礼的脖子,轻咬了咬顾砚的喉结,低低地笑了一声,“顾先生,想要就做吧……不过,去床上。” 第18章 金丝雀18 偌大的套房里只留了床头的小桔灯。 暖橙色的光照到的范围不大,连整张床都难以完全照明,那点光打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这样的光线显得朦胧而暧昧,顾砚礼带着灼热温度的目光从叶寒枝脸上一寸寸往下,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爱意。 “顾先生。”叶寒枝遮了遮自己的眼睛,似是掩耳盗铃一般,“别……别看了。” 顾砚礼轻轻捋开叶寒枝眉间的发,他轻咬了下叶寒枝的唇,低低地念着叶寒枝的名字。 叶寒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张了张嘴又闭上。 顾砚礼俯下身来,湿热的唇含住了叶寒枝的唇瓣,他没说话,却给与了行动。 顾砚礼的舌头探进来毫无顾忌地横扫一切,叶寒枝头皮发麻,有一种自己正被睡眼惺忪的野兽压着的错觉。 但顾砚礼不是野兽,是行为举止都很温良的男人。 “寒枝。”顾砚礼声音低哑着,在叶寒枝耳边叫着,“寒枝。” 叶寒枝耳朵也泛痒,忍不住偏了下头,顾砚礼便轻易地咬住了叶寒枝后颈的肉,叶寒枝哆嗦了一下,手指不自觉抓紧了顾砚礼的肩膀。 顾砚礼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温柔的舔舐着,这让叶寒枝颤得更厉害了些。 极轻地呜咽声从叶寒枝口中溢出,却似乎鼓舞了顾砚礼。 “顾……顾先生。” 顾砚礼的左手摸到了叶寒枝的唇,手指没入叶寒枝口中,轻易地阻止了叶寒枝叫他。 叶寒枝从迷糊中保持着两分清醒想,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似乎也是强势的,但顾砚礼的话也太少了…… 好不爽。 叶寒枝有些难受,他推了推顾砚礼的脑袋,“顾先生,为……为什么不说话。” “说。”顾砚礼哑声道,“你想听什么?” 叶寒枝:“……” 这狗男人真是,在床上还能说什么?没做过还没看过? 顾砚礼是真没怎么看过,他一向清心寡欲,曾经倒是念大学的表妹落过本子在他家里,他以为是什么课外书翻过几页,被满屏的好爽好紧之类的话吓得头皮发麻,赶紧合上了。 后来表妹还特别告诉他,她看的是两个男人的。 顾砚礼表示并不想知道,表妹当时叹着气说也不学学,以后遇上喜欢的人可怎么办。 那肯定也不能学两个男人啊,那时顾砚礼想着,他又不喜欢男的。 现在叶寒枝问他的时候,他的确有些词穷,床上那些骚话他有些说不出来,连叶寒枝说做他都会耳热,这实在太违背他从小接受的君子教育了。 说句寒枝好香似乎已经把顾砚礼所学都用尽了。 顾砚礼的呼吸停在腰间,他手指按着叶寒枝腰上红痣摩挲着又低下头去。 被舔着后腰的痣,叶寒枝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颤抖,再想演害羞都无法收住这样的反应,只能颤声叫着顾先生。 顾砚礼也许是发现叶寒枝的敏感,以至于对叶寒枝腰间的那颗红痣格外钟爱,他舔咬之后又反复摩挲着,暗灰色的眼瞳里欲念横生。 顾砚礼拉了拉被子,手指试探性地往下。 叶寒枝身体紧绷着,咬牙,“顾砚礼。” 顾砚礼手微僵,倏地收了,“寒枝,我……” “床头柜的东西拿一盒。”叶寒枝深深吐气,怀疑这个男人有没有仔细看过床头柜有什么,该不会就知道个安全套吧? 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这人心心念念白月光的时候也没想过这些?是什么柳下惠吗?还是演的啊? 顾砚礼连忙扫了床头柜上的东西,他声音很低,“我懂了。” 你最好是真的懂了。 顾砚礼是真的懂了,扫了一眼说明就懂了。 这次很顺利,负距离到底时两个人都舒了口气,顾砚礼亲了亲叶寒枝的唇,小声叫道,“宝宝。” 叶寒枝别过脸,咬着牙,“别叫宝宝!” 好恶心! 顾砚礼捏着叶寒枝的脸,行动上难得强硬声音却低沉沙哑,“宝宝,我开始了。” “你不用预告。”叶寒枝差点没被气笑,“你不行啊?还得我配合你?” 被质疑的顾砚礼默不作声,行动上却没有半点缓下来,卯足了劲想证明自己是男人。 叶寒枝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