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if线(1 / 2)
('注:背景设定是没有黑幕,秦瑟野蛮长大,单纯馋楚戎身子
入眼是一盆枝叶上有晶莹水滴的铃兰花,晨曦映射的微光给水滴表面渡上了光点,遥遥望去有些晃眼。花开得正盛,几只美丽的蝴蝶停驻在上边,不时扇动翅膀,是这间房里除楚戎外唯一的活物。
楚戎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那时不周山山脚爆发妖兽潮,楚戎奉命剑尊之命前往驱逐妖兽。
然而当他抵达不周山山脚,根本没见到所谓的兽潮。凡人们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他以为遇到了强大的妖兽设计的幻境,拿出了用以驱散幻境的寻龙尺,但寻龙尺簌簌抖动了许久,眼前仍是原来的模样。
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儿走过来,递给他一串糖葫芦,奶声奶气地道:“仙人,你在找什么?”
楚戎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问:“我在找妖兽,你看见过吗?”
小女孩盯着楚戎瞧了一会儿,眼神越来越奇异,类似猩红的狂热在她的瞳孔一闪而过。
“你是……山神大人的新娘。”她笑着说。
楚戎对于危险有种天生的直觉,被一双暗处的眼睛死死盯住的悚然促使他站起来,召出了叁十叁天。
“谁?”他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嘁。”四面八方传来一声轻嗤。
紧接着他眼前的景象开始分崩离析,扭曲变形,渐渐演变为一片沼泽似的黑暗。
“你是我的了。”有人在他耳畔呢喃。
他再次醒来,便在这间仅有一张床、一盆铃兰花的小屋。
脚踝连带修为被一根精巧的银链锁着,叫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里。
两天……一年、两年……
日月星辰在唯一的窗口升升落落,隔绝了所有时光。
他想,他或许是被仇家遗忘在此处了。
……
脸颊上传来湿濡的触感,像幼时抱过的婴儿的吮吸,小心翼翼地试探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睫毛似乎被人拨弄着,纯粹是好奇的,顽劣的拨弄,但因着淡淡的血腥气,不得不让人提高警惕。
混沌的昏睡刹那涌入一丝清明——有人来了。
楚戎极力挣扎着想要睁眼,可眼皮始终被一双强势的手盖住,怎样都掀不开。全身也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像条死鱼。
手的主人仿佛极其喜爱他垂死挣扎的样子,愉快地咯咯笑起来。
“你是我的。”轻佻熟悉的声音。
——玉澜道君。
楚戎挣扎得更加厉害,咬破舌尖尝试着从这该死的无力感中挣脱。
殊不知玉澜道君因此更加兴奋,她的指腹色气地碾过他的唇,把溢出的舌尖血一点一点装饰宝物般涂抹,浅淡的唇色一下就变得极其鲜艳。
意识到玉澜道君是在调戏自己,他怒极,硬生生从嗓子里挤出了声:“滚。”
“阶下囚也敢这样跟我说话?”秦瑟挪开遮眼的手,颇具惩罚意味地拍了拍楚戎的脸,“真是不知死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澜道君的手一松,禁锢楚戎的那股力量骤然消失。他一得自由,便偏头躲过玉澜道君的手,滚到了床里侧。
“你……你……你……”他颤声一连说了好几个“你”,愣是找不出任何一个词形容玉澜道君的行径。他的脸憋得通红,耳廓泛着粉,看起来羞愤极了。
“你无耻。”他憋了半晌最后憋出了一个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词。
秦瑟笑了笑,道:“摸了一下就无耻了?还有更无耻的呢。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吗?因为……”
她露出一个鬼魅的笑:“因为我最近练了个邪术,需要找男人双修。寻常男修我看不上,你元玉道君,长得俊修为又高,最适合用来练邪术了。”
听闻要被用来练邪术,楚戎头一次在玉澜道君面前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秦瑟又说:“也别指望你的师尊来救你了,他收了我的东西,已经把你卖给我了。至于你的师侄师兄弟,他们正在给你办葬礼呢。”
看着楚戎一下灰败的神情,秦瑟感觉震碎的五脏六腑都舒畅了不少。
她粗暴地跨坐到楚戎的腰上,捏着他的下颚吻下去。
二人的口腔都含了血,双唇哪怕是轻轻撞到一起也能感受到对方血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粗略地瞄了几眼春宫图,根本不懂亲吻的究竟如何操作,只管毫无章法地啃咬楚戎的嘴唇。
血腥味在唇舌蔓延,秦瑟的手使力,轻而易举就撬开了楚戎的齿关。
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舌头滑入口腔,楚戎不及细想,愚蠢地用自己的舌头做抵抗,这反而使得他们的亲吻像模像样起来。
啧啧的水声细密暧昧,灌入楚戎的耳朵,像干燥的松叶中落下的一颗火种,轰然点燃了某个开关。
秦瑟敏锐地察觉了他算得上坦诚的身体反应。
她颇为留恋地从楚戎的嘴唇上撤下来,扭扭屁股,道:“我还以为要费些功夫你才肯屈服呢,没想到亲一下就硬了。”
楚戎的眼尾沁泪,鼻尖因刚才的亲吻摩擦也变得粉粉的,像一只熟透的大虾。他无法接受下身性器的勃起,屈辱地想要把它即刻切掉。
他恳求:“你……你放过我吧。以后的天榜第一我再也不争了,你丢掉的那条灵脉我再给你拿回来,你不要这样……”
秦瑟乐了,她没想到楚戎这个小屁孩儿竟然把贞洁看得如此重要,连天榜第一和灵脉都不要了。不过秦瑟是个坏人,楚戎越看重的东西,她就越要拿走。
她毫不留情地扒掉了楚戎的裤子,一根黑紫粗长的性器褪去束缚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悠悠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叽叽这么丑。”秦瑟好奇地戳了戳楚戎性器上端的伞状物。
“哈。你别碰那里……”楚戎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敏感,轻轻的戳弄仿若一道电流,刺激得他抑制不住地叫出声。
男人低哑的喘息比顶级乐修弹奏的曲子更合秦瑟的心意,她觉得楚戎可以叫得再好听一些,于是学着春宫图里交缠的男女,俯下身浅浅含住了楚戎的龟头。
“哼……哈……不要……”他果然叫得更好听了,秦瑟得意地想。
湿热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吸糖果那样的吮吸,既像亲吻,又像舔舐。快感在秦瑟的嘴巴里蔓延,传递到楚戎蒸腾的识海神魂。
好舒服……
即便她的牙齿偶尔会磕他的肉棒。
“嗯——”初次历经情事的少年很快泄了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红通通的,嘴巴微张,盯着床幔,显然是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楚戎射得猝不及防,秦瑟被喷了满脸精液,嘴巴里也有一些,她抹了把被糊住的眼睛,勉强睁眼,又咽下腥燥的精液,道:“很舒服吗?射得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的发丝和脸蛋沾染着他的液体,丝丝缕缕顺着脸蛋流下,漫到脖颈,又汇聚到她的衣襟,滑落至隐秘的最深处,就好像……她的全身都布满了他的体液。
楚戎正欲要反驳秦瑟关于“快”的结论,陡然见得这样令人邪火肆虐的场景,软下去的性器复而起立,弹上秦瑟的嘴唇。
“咦……”秦瑟惊叹时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了性器上,眼睁睁看它又翘起来。
楚戎羞愤欲死,紧咬着唇拿住枕头盖住了脸妄图闷死自己。
秦瑟没太在意他自杀的举动,研究了一会儿有她几个指头并拢那么粗的丑东西,结合几天前恶补的知识决意亲身实践。
她脱了裤子,握着火热的性器轻轻蹭了下自己的下体。
很奇怪的,剥离她以往所有触感的感觉。
硬物抵在柔软的花苞,分明是要摧毁刺穿的危险,但莫名其妙的,她抵御危险的方式不是闭合花瓣,而是分泌黏腻的水液。
水液淌得欢快,伴随着肉棒的戳弄,秦瑟也细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几乎是下一瞬,手中的东西便急不可耐地涨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这下是吓着了,这玩意儿真的能捅进那个地方吗?不会撑破吗?
但事已至此,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秦瑟做了个深呼吸,把着楚戎的性器一点一点往穴里挤。
两瓣花唇颤巍巍被挤到一边,中间湿润的拇指大的小洞随着龟头的进入渐渐扩大,缓慢地吞咽了一截性器。没有前戏,没有彻底打开的花穴强行接纳外物,秦瑟感觉要被撕裂了。她的额头疼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又不可呼痛,于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疼疼疼!
体内坚硬的性器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在她的甬道里搅动,堪比以往楚戎的剑刺穿她的胸膛。鲜红血液掺杂着透明粘稠液体出现在两人的结合处,秦瑟看了一眼,眼皮一跳。
下面楚戎的滋味儿也不好受。
干涩的甬道收缩得很紧,他的肉棒夹在里面,进退两难,好似要被夹碎了。
“嘶——”他疼得直抽气。
那些凡人修士们都讲做这种事儿快活极了,秦瑟上手一试,惨烈的情况告诉她,他们都是吹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坐着根铁棍缓了缓,等到下体没那么痛了,才学着春宫图里的样式扭着腰肢前后摇。
本就处在发情期,秦瑟的身体遵循本能开始享受这根亲自挑选的性器。做以润滑的水液淅沥沥地浇下来,打湿了楚戎茂密的耻毛。随着她的动作,肉棒在体内有节奏地摩擦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结合声。
“嗯……”秦瑟微张的红唇飘出呻吟。
楚戎在这一刻完全丧失了理智,秦瑟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是世上最动情的春药,勾得他脑中只剩男人的本能。
——侵占。
他掐住秦瑟的腰,挺着腰腹朝深处顶,穿过层层迭迭的软肉,直抵花心。
谄媚的穴肉包裹着肉棒,热情地又咬又吸。温暖湿润的地方任由粗长的性器讨伐,将它彻底撑开,成为精液留存的宝地。快感一波一波地卷席,他剧烈的喘息微微打着尖儿,使得男人清冽的嗓音变了调。
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秦瑟很快就撑不住了,绷着脚背抵达高潮。
她软绵绵地倒在楚戎的胸膛,花穴爽得连连抽搐,喷出一大波淫水。
秦瑟是舒服了,可楚戎仍旧憋得难受,轻描淡写的几十下抽插远不能纾解最原始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趁秦瑟沉浸在高潮的顶峰,一把将她推倒,抬起她的腿对准开翕的小洞长驱直入。
“哈……你,你出去。”秦瑟不允许自己居于下位,色厉内茬地指挥楚戎。
楚戎能听她的话才是有鬼了,他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威胁他强迫他的人肏死。
顶撞的力度加重,回回都干向最脆弱的花心,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刻意延长了肉棒研磨的时间,顶端翘起的弧度没放过任何一块凸起的软肉。
极致的快感使得秦瑟的眼前是一片盛大的白光,她外露的肌肤因情欲而透出了粉,偶尔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咿咿呀呀地哼。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楚戎终于咬着她的肩膀再次射了出来。
秦瑟从来没有这样累过,她几乎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只等着俯在她身上的楚戎赶紧出去。
可是体内的性器始终没有投降,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
秦瑟有些怕了,她又有了力气,嚯地推开楚戎,夹着精液衣衫不整地仓皇逃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应钟没事贯来爱犯点小贱,赏他几个脑崩便能极好地阻止下一场闹剧。于是接连挨了叁下,前行的路途中除却呼啸风声,又多了如怨似艾的哀泣。
秦瑟幸灾乐祸地嗞着牙笑了一会儿,缩进楚戎怀里艰难地打开了地图,她对比着地图和脚下的环境,大声道:“我们现在已经走出了岩冰山的范围,再穿过魔瘴森林,御剑飞行一日,就能到虚妄海了。”
魔瘴森林,地图中记录的修士殒命数量最多的地方。
它虽名为“魔瘴森林”,但其中并没有魔气也没有瘴气,有的只是各种稀奇古怪杀伤力巨大的植物。
记载这些植物的书籍在仙品铺里垒有一人高,可见种类之繁多,危险性之高。
秦瑟百来岁时曾到此一游,只为在危机重重中拼凑齐木珩散落的尸块。可到底是没办法凑齐的,魔瘴森林的植物嗜血残暴,木珩的尸块儿将一落地,无数藤蔓、树枝、荆棘便蜂拥而至,囫囵地吞噬了这来之不易的人类血肉。
“咔擦咔擦”的咀嚼声,秦瑟记得,木珩的尸块儿在一根手腕粗的藤蔓布满利齿的口器中翻转时的声音。
有一些像她幼年时期饥肠辘辘时被迫食用淤泥里的鱼骨时的声响。
然后……她好像是清理出了几百里空地来着。
那个时候她还没修道呢,就能在魔瘴森林做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看来,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嘛?
秦瑟想到这里,狐疑地低头俯瞰脚下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茂密遮天蔽日的翠色树冠,苍穹投射的光辉由云层隔断不均匀地斜射,倾泄至厚重的翠毯上,仿佛漂浮着一层游荡的光海。
很美,秦瑟想,可惜就只是浮于表面的美。但凡进过魔瘴森林的人都知道,它的内里是极端恶臭的沼泽和森森白骨,是一只标准的画皮妖。
“比不上我的山。”秦瑟冷冷地道。
应钟登时来了兴趣,中止哀嚎,两眼冒光问:“你的山?你有山?在哪儿?我能去玩儿吗?”
秦瑟:“呵呵。”
呵呵?什么意思?
应钟张嘴欲要刨根问底,可还没等开口,腰上便猛地一窒,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朝后一掼,连人带剑径直跌入了下方的魔瘴森林。
“砰”的一声,覆盖地表的绿毯破开一个豁口。
豁口很快便蠕动着绞缠愈合,恢复了原本密不透风的模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眨眨眼,迷茫道:“咦?他跳下去干嘛?”
应月:“他好像不是跳下去的,我听见他喊救命了。”
楚戎:“魔瘴森林有一种植物名唤隐藤,可以隐去身形,专挑御剑飞行路过此处的修士下手。”
秦瑟:“应钟这么弱?区区一根藤蔓就把他奈何了?”
唉,这个懒惰的后辈,修行不精竟然连异物悄然靠近都没察觉。
……虽然她也没察觉。
秦瑟转头看向楚戎。
楚戎拧着眉,显然对于突发状况有些不确定,他分析道:“在应钟跌落前,我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可见这隐藤非池中之物,要营救应钟免不了一场恶战。但魔瘴森林里面危机四伏,仅凭我一己之力护不住你们,不如你们快些赶路,去森林外面等我。”
应月却是不同意的,道:“小师叔,我绝不会拖后腿的,我们一起去,遇到危险还能互相照应。你一个人去,还……还有心魔……,我不放心。”
秦瑟十分赞同她的话,点头如捣蒜:“我要跟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的手指使力死死攥紧楚戎的衣袖,目光坚决倔强。
知晓自己劝不了这两个人,楚戎便给了应月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道:“若遇险境,点燃符纸。”
应月珍重地将荷包藏进衣襟,道:“我知道了。”
叁十叁天剑汇聚庞大灵力,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劈下。
树冠如潮水般退散,发出痛极的凄喊,嘶嘶鸣鸣,有环绕的回音。
秦瑟瞅准时机,一手拉着楚戎,一手拉着应月,飞快跳入劈开大口的绿毯。
……
那根缠住应钟腰的藤蔓生有尖利的刺,在拖拉他的时候深深地扎进了皮肤血肉,尤其后腰那块,仿佛扎进了他的肾里,注入了毒素,使得他完全失去抵抗力,连剑也召不出来。
应钟拼命咬着舌尖,试图保持清醒,可惜眼前仍是一片模糊的重影,耳朵里回旋着令人恶心的嗡鸣。
不多时,他的意识埋入腥臭的泥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是在一个潮湿阴冷的洞穴。
之所以说是洞穴,是因为他睡在一个枯叶堆砌的窝里,窝边摆放着几颗用来照明的石头,微小的光芒无法照明洞穴中的一切,但角落里洞穴主人储存的野果和动物尸体还是被应钟看清了轮廓。
应钟全身骨骼粉碎,因为过于疼痛,他失去了知觉,得以分出精神思考自己的处境。
显而易见的,他现在应该是某种生活在魔瘴森林的植物或者动物的储备粮。这个怪物没有把他彻底弄死,或许是喜欢吃新鲜的,又或许是喜欢虐杀猎物。
是被生吞活剥,还是被凌虐至死,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应钟两个都不想选,死亡不断逼近,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
没等他想出什么绝佳的脱身方法,额心忽然沁凉。
他惊恐地转动眼珠,视线对上黑暗中猩红的两点。
“嘶嘶……”蛇类独有的声响。
它正吐着蛇信子,在他的头顶上方垂涎他鲜嫩的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魔瘴森林树冠当天,走在里边,是没有一丝一毫光亮的。
应月的灼天日晶这时派上了用场,她用灵力托举着它,仿佛一轮小太阳,浩荡地映照着方圆十里。
秦瑟仔细打量着脚下的地,生怕一个不小心踩着了泥沼,沾了一身腥臭。
她拉了一把即将踏进泥沼的应月,说:“记着,凡是长了那种宽叶子的草的地儿,下面都是烂泥,里面不知道烂了多少脏东西,你注意一点,别沾上了,洗起来可费劲了。”
好可怕啊。应月闻言惶然收脚。
入目是奇形怪状、虬结缠绕的树枝,但奇怪的是,它们的枝干粗细一致,辨不出树干。且枝干上生长着漩涡状的凸起,就像是人类的眼睛。应月觉得,他们每走一步,那些“眼睛”会跟随着他们前进的方向转动,一旦她有所发觉回头,那些“眼睛”便会恢复原状,肖似暗夜的窥视者。
好可怕啊。应月畏缩缩地挽紧秦瑟。
秦瑟继承天生灵兽的一半血统,天然感应万事万物,自然也感应到背后粘腻浑浊的追随窥视。
她抿了抿唇,悄悄挠楚戎的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借我点儿东西。”她朝看过来的楚戎挑眉示意。
楚戎亦挑眉:“随便拿。”
于是秦瑟不客气地接走了楚戎的大半修为,旋即中气十足地吼道:“你们这群丑货,有没有看见刚刚掉下来的那个男修被掳去哪里了?快点告诉我,否则,剐树的过去就是你们的未来。”
话音刚落,周遭立时悉悉索索地开始响动,仿佛人类商讨大事那般时而尖锐时而沉默。
秦瑟:“有朝一日,我定会将你们统统……”
邪眼树们纷纷尖啸,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咆哮声甚至淹没了秦瑟的话语。
待秦瑟说完,邪眼们开始蠕动,汇聚为一个箭头指向一个方向。
秦瑟看了眼,满意地道:“多谢。”
邪眼们散开,谄媚地在枝干上乱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箭头往森林深处指,越往里走,应月的浊天日晶光泽越黯淡,到最后只剩一点萤火虫那般微弱的光芒。
“小师婶,剐树……?”紧贴着秦瑟走的应月冷不丁问道。
秦瑟声音里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淡然:“我曾独自一人来此地游历,闲来无事随随便便烧了几棵树。估计这事儿传的广,导致它们都怕我。”
楚戎适时补充:“此树名为邪眼,因树茎生有肖似眼睛的口器得名。你方才有被窥视的感觉,就是它们欲图捕猎的前兆。”
“不过不用怕,它只不过觊觎你的血肉,实际伤不了你。”秦瑟说着,手中的斩魂欢快地抖了下剑柄上系的白玉穗子。
叁十叁天不甘示弱,飞梭出鞘,冰冷银白的剑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迸发刺眼寒光。
看着这两把剑,应月的腰板不自觉挺直了些,她豪情万丈地认为,自家小师叔小师婶双剑合璧,定能削平这片恶心的林子。
然而下一瞬,她的豪情万丈一下跌入谷底。
因为借着酌天日晶微弱的光芒,她看见了楚戎脚下一团乌漆麻黑的蠕动的触须。
!!!!!!
救命啊,她最怕这种蠕动的集合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月死死盯着那一团细长线状的东西,眼睛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喉咙也仿佛有一只大手扼住,只能颤着手,惊恐地指着楚戎脚下,发出僵硬的破碎音节。
“呃呃呃……”
秦瑟听见她痛苦的唤声,回头一瞧,发现她的手指指着某个方向,于是顺着手的方向看去。
前方探路的楚戎脚底黏着一团丑东西!
秦瑟浑身麻筋都被丑得开始抽搐,她猛喝一声,召回斩魂,一道凌厉的剑气不由分说劈向楚戎。
千百次锤炼的潜意识反应使得楚戎在能把他劈成两半的剑气袭来的前一瞬侧过了身。
“铮——”叁十叁天兴奋地接住这道剑气,剑身剑气相抵,瞬间响起足够震破耳膜的啸声。
楚戎:“瑟瑟……”
没等他究明原因,脚下踩爆某种浆果似的爆破声就像是战争开始前的号角,一呼百应,魔瘴森林忽然沸腾。
脚底是踩扁软烂的一滩腐肉,恶气熏天,粘稠的黑色液体不可避免地溅射到了他的衣摆和鞋靴。悉悉索索攒动的枝蔓树根捕猎似的将他们围成一个圈,无数双贪婪饱含恶意的眼睛磨着口器中的尖牙,对着他们滴落涎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们面临极其危险的处境。
最关键的是,秦瑟拉着应月捂着鼻子躲去了一边。
她因为他踩了脏东西嫌弃他!
“小月,我们打配合,你对付前面的植物,我对付后面的植物,用昆仑的双生剑法。”秦瑟手握斩魂严肃地叮嘱道。
双修这么久她的修为也才恢复个叁四成,平时仗着楚戎的修为就罢了,现在魔瘴森林想吃了他们,她万万不可在此危机关头影响楚戎。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的叁分修为努力扩大到十分。
双生剑法,化灵形为一体,她能够操纵应月的行动以达到最大化的战斗力。
“万灵所感,集生化雨。”秦瑟默念招式,剑横于胸前,一双水眸深沉地望向扑面而来的气流。
……
嘀嗒……嘀嗒……嘀嗒……
一滴一滴的水珠直直坠在他的额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钟的瞳孔在寂静墨色中无限缩小,胸腔里一颗心脏几乎是要从喉咙中蹦出来。
“噗通……噗通……”
他听见了自己心脏猛烈的跳动,与头顶上方的声音诡异地重迭到了一起。
那双猩红眼睛同样拥有一颗跳跃的心脏。
鳞片摩擦洞壁产生的沙沙声在空旷的洞穴中有些刺耳,蜿蜒蛇尾似乎因为感应到应钟的情绪波动而不明意味的摇晃。
或许过了片刻,又或许过了很久。
黑暗中的两个红点不再定驻于原地,轻飘飘一闪,快得划过一道红线。
紧接着,一张惨白的近乎透明的女人脸倏地怼进了应钟的眼。
潮湿阴寒的气息由皮肤渗入肺腑,应钟顷时失去了所有知觉,只瞪大眼睛,惶惶盯着女人垂落的湿发。
女人吐出蛇信子,黏腻的舌尖在他脸庞上绕了一圈,不急不躁地慢慢地舔舐着温热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在吃一块糖,一圈一圈,一转一转,把应钟的脸舔的很干净。
应钟应对恐惧的方法就是闭上眼,湿冷的舌头在黑暗中像是漫长的折磨,死亡接近他的脖颈,只待獠牙刺穿,然后被吸干所有血。
“嘶嘶——”女人的声音是长久未言语的沙哑,“你是谁?”
唉?
应钟颤颤撩开眼皮。
莹石的微光这时足够女人隐没于黑暗中的所有现形。
猩红竖瞳的眼眸,惨白瘦削的脸,以树叶做衣裙遮掩的上半身,还有与苍绿叶片接壤的粗长蛇尾。
“蛇……蛇妖……”
应钟大着舌头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戎面前有两条歪曲扭动的藤蔓,它们一左一右牵引着他的视线,接连对他发起攻击。
若是视野不因黑暗受限,地面一人深的坑洞完全足以形容战况的激烈。
这时左侧的藤蔓猝然爆冲,再一次疾速撞向楚戎,右侧的藤蔓则截断他躲避的路径。
楚戎一个闪身,飞身跃上撞开的藤蔓,叁十叁天在翻转的一瞬甩出一道剑浪,齐整地斩下了右侧藤蔓狰狞腐臭的口器。
秦瑟拧腰把着应月顺势将斩魂朝身后猛地掷去,刺穿一只类似飞蛾的叶片的同时抓着应月的手腕右劈,拦腰截断了一根妄图偷袭的树根。
她百忙之中抽空撇了眼不远处的楚戎,见他游刃有余,稍稍放下了心。
许久未曾酣畅淋漓地打过一场,魔瘴森林里练练手也算是过了把瘾。
秦瑟自己是这样想的,她相信楚戎和应月也是这样想的。
于是秦瑟的动作更加狠绝干脆,每次出手定然死伤一片。
草汁四溅如同鲜血,蜿蜒曲折汇聚成了一滩。腥臭腐朽的味道在暗无天日的密林中蔓延伸展,散落的“尸体”破败不堪,汁液与哀鸣混为一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着实像某些不好记忆。
秦瑟因战斗而略微释放的心情又变得复杂。
“我说,你们闹够了吗?”秦瑟喘着气,晦涩道。
林间的喧闹有一瞬短暂的寂静。
它们或许是害怕的,毕竟秦瑟身上的气息有种天然压制力,仿佛一抬手便可摁死魔瘴森林。
但就在下一刻,森林最深处轻轻缓缓地飘出了一首幽怨诡谲的曲子。
“呜呜呜……咦咦咦。”
似有万千厉鬼在九重地狱中哀哭,一调一鸣,拉着听曲之人坠入深渊。
只一个音节入耳,秦瑟微微抖了下,身上的气势陡然变了。
“原来你们不是闹够了,是想死啊。”秦瑟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平直冷漠,却穿越凄厉的曲浪,锥进在场每一个活物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月紧靠秦瑟的那半边身子立刻宛若稡了冰,她冷得牙齿打抖,扛着陌生得足以倾覆一切的威压,小心谨慎地碰了一下貌似盛怒的秦瑟。
稀薄空气就此凝滞。
楚戎随便扯了片周围死去藤蔓的枝叶,擦了擦脏污,趟过满地泥泞,轻松地来到了秦瑟身边,搂着她安抚性地顺她的脊背。
“怎么了,瑟瑟。”楚戎温和地问。
秦瑟说:“我有点儿想把这片林子烧了。”
两具身躯贴在一起,楚戎感受到了她搏动的心脏。
“噗通噗通。”是掩藏在冰川之下的滔天骇浪。
是真的很恨啊。
楚戎想。
于是他便也不管什么制衡之道、自然之道了,鼓励地道:“我们已经很讲道理了,既然魔瘴森林不识抬举,瑟瑟尽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月也说:“我帮你。这些东西,吹得什么破曲儿,难听死了。”
秦瑟咧开了一个灿烂的笑。
“那我就……动手了。”
……
萝女冰凉的尾巴倒吊着应钟在森林穿梭,她的速度极快,接踵而至的枝叶无情地拍打着他唯一完好的脸蛋。她的尾巴收得很紧,应钟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骼惨遭捏碎重组。
痛!太痛了!
应钟气若游丝地道:“不然……你还是把我吃了吧……”
萝女回头看了一眼叁魂归天的应钟,懵懂且鄙夷地说:“你……修士?”
“对啊……要死的修士……”
“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上萝女一直在重复这个问题。
应钟:“昆仑派第十二峰峰主长子,第七峰首席大弟子。”
“……”
显然,她对应钟的回答并不满意。
“你是谁?”她坚持不懈地问。
应钟:“我是你爹。”
萝女爬行的躯体一个急刹,她转头幽幽地望向应钟,圆形瞳孔霎时竖立。
显然,她知道“爹”是什么。
就在应钟为自己终于要丧身蛇腹庆幸并祈祷上苍让小师叔剖他出来时形貌完整时,耳边似乎应景地为他奏响了哀曲。
格外凄凉,格外悲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萝女也听见了这哀曲。
她激动地绞紧了应钟,惶恐而又兴奋地道:“她回来了,她来接我了……她会生气的。”
谁啊谁啊……
应钟的视线逐渐模糊,灵魂逐渐升空,慢悠悠地飘到了森林顶部。
他的视线这时竟然能够穿透密密迭迭的树冠,将森林中正在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见了仓皇逃窜的植物,一层一层,像风吹拂过的麦浪。麦浪中心,是拥抱的小师叔和小师婶。小师叔抚着小师婶的背,姐姐的嘴角溢出些许血丝。
遥隔虚空,小师婶似乎察觉到他的观察,抬眸对着他的方向绽开灿烂至极的笑。
一道莹紫色流光闪过额心,交织而成一个美丽的图腾。
她平素睥睨众生的神态此时多了几分恶毒,加上图腾,像是美艳不可端方的恶之花。
“叁、二、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无声倒数。
红唇闭合的下一瞬,刺目耀眼的白光登时迸发,径直照亮了天与地。
“轰隆——”
大地断裂,山柱倒塌的轰鸣声贯彻四方。
应钟的魂魄也因剧烈波荡的灵力而摇摇欲坠,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更遑论地表承载着她滔天怒火的森林。
“春风吹又生。”她最后说。
作者有话说:咱们瑟瑟,设定是很牛逼的,秒天秒地秒空气的那种。楚戎的话,她是让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宽大的楠木雕花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正在抵死缠绵。
秦瑟的手被挂在楚戎的脖颈上,姣好的女体随臀下激烈的动作上下颠簸。
性器夹着空气深深凿进小穴,发出啵唧啵唧类似亲吻的声音。过长的性事使得两瓣花唇红肿不已,万分可怜。甬道内泛滥成灾的阴水不堪数百次鞭笞,滴滴答答喷射在床单上,有的化作了细密白沫。
“秦瑟,秦瑟……”楚戎吮咬着秦瑟的耳垂,明明拉着她做尽了淫荡之事,却一声一声委屈巴巴地叫她的名字。
秦瑟喜欢楚戎这样叫她的名字,嘴上不说,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肉棒。
肏得软烂的嫩肉陡然夹紧,楚戎头皮一麻,差点儿缴械投降。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快就给她,这个恶劣至极的女人,他一定要把她肏坏。
性器冲刺的速度被楚戎加快,硬邦邦的每次直中花心。柔软脆弱的子宫酸胀得不行,反复地被迭加快感。
秦瑟感觉身体在逐渐融化,成了轻飘飘的一团雾。这种入云端般的快意宛若海市蜃楼,虚虚一抓便又跌回谷底,飘渺得过于梦幻。
为了使这种快感真实一些,秦瑟情不自禁偏过头去寻楚戎的唇。
毫不意外的,楚戎躲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每次秦瑟掰着楚戎的下巴,她的吻总是落空的。
就如同她的心。
已经不记得他们之间纠缠了多久,秦瑟觉得,大概是一辈子那么长。期间楚戎从这间为他精心打造的林中树屋逃跑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被秦瑟抓回来了。
然后就是暴怒,怨恨,和无休止的性事。
他们从一开始的青涩稚嫩,到如今了解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也从一开始的横眉冷对,到如今的默契缠绵。
相处许久,原本空旷的木屋多了很多东西,书架、衣柜、红木圆桌、屏风……这些都是秦瑟在外闯荡时看千挑万选的玩意儿,当然也有一些讨好楚戎的意味在。
她希望楚戎能把这里当做他与她的……“爱巢”。
但是楚戎因为抗拒她而从来对这个居所无比厌恶。
这是他的牢笼。
秦瑟亦是。
秦瑟不后悔囚楚戎于此,强迫他与她媾和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不赖的。
可是她却不知道,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变成一个贪婪的暴徒。
她渐渐地不满足于肉体的交融,她想要楚戎的心。
但她同时又绝望地发现,楚戎不会也不可能爱上她。
不止因为她卑劣地囚禁他。
还因为她的脾性,她的样貌,她的道心,她的出身,她的所有所有,没有一点是受楚戎喜欢的。
那么楚戎被迫跟这样一个他完全无感甚至是憎恶的人亲密,会不会恶心得想要呕吐呢?
“你这样,是会毁了他的。”
母亲说。
她毁了他吗?
雾蒙蒙的秦瑟在心底发问,她得不到答案,拧正楚戎的脑袋,望着他欲海无际的眼睛,说:“楚戎,我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戎氤氲着水汽的眼睛霎时拨天见日,清明地好似一面镜子,倒射着秦瑟的痴心妄想。
楚戎冷嘲道:“你疯了吗?”
他把秦瑟压在身下狠狠肏弄,宽大的手掌按着她的腿根,使得她分得很开。
“啪啪啪。”他的两颗卵蛋重重顶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恨不得把它们也塞进那张撑得泛白的小逼里。
秦瑟的腿圈着楚戎的腰,咬着指节小声地哼,顺从地接纳了楚戎的愤怒和怨恨。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想,这次结束,他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她有些庆幸又有些悲哀地想,这下,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了。
楚戎射满秦瑟的小穴,蓬勃的欲望才有垂头的架势。他堵着甬道,看着秦瑟的小肚子怀孕似的涨大,内心诡异的满足。他拨开她汗湿的发,目视她因高潮而涣散的眼睛,想到刚才她凑过来要吻他,说她喜欢他。
唇角微微翘起,楚戎自己看不到,秦瑟涣散的视线看不到,唯有风中摇曳的铃兰花窥探了一切。
……
昆仑失踪多日的第七峰峰主回归,这对于昆仑而言,真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好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庆祝元玉道君毫发无损地逃过对手的打击报复,一轮又一轮的宴席在昆仑为他开办。
然而主人公只是短暂地露了个面,言明自己并无大碍便谢客闭门不出。
外界流言四起,各种猜测沸沸扬扬地传到了秦瑟耳朵里。
什么楚戎“失魂落魄、肝肠寸断”啊,什么楚戎“一蹶不振、荣光不复”啊,反正都是些负面评价。
“失魂落魄、肝肠寸断”是不可能存在的。秦瑟自认对楚戎的影响没那么大,因为他走得可谓是毫无留恋,头都不回一个。
“一蹶不振、荣光不复”有几分可能存在。秦瑟推测自己强取豪夺的行为给尚且年少的楚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严重的,甚至会催生心魔。
秦瑟慌了,她根本没有考虑过纯洁白纸经历摧残后自毁的可能性。
这该如何是好?
秦瑟辗转反侧,夙夜难寐,最终求助老母亲,得到的回答是,让他打一顿泄愤。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于是秦瑟向苍天收回了自己发过的此生不复相见的誓,挑衅意味十足地给楚戎下了份战帖,约他到昆仑峰顶槐木台打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吃了许多固灵健体的丹药,为不久的将来那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做准备。
可是回帖慢悠悠隔了好几日才回,且不是楚戎本人回复的。
是应钟,楚戎的师侄。
他说楚戎近来身体抱恙,恐难以应战,让她择日再来。
这下秦瑟彻底慌了。
她一慌,就当着安无忧的“哇”地吐了出来。
安无忧把着秦瑟的脉,神色复杂。
“你肚子里多了个东西。”
“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不要他了。
楚戎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以往无论他逃得多远,秦瑟多则几日,少则几刻钟,总会沉着脸把他逮回去。
可是这次,他顺利回到了昆仑。
他以为秦瑟会闯入昆仑将他带走,他可以顺势昭告天下他和她的关系,但她没有。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
他等了半年,终于在某个想她想得浑身疼痛的夜晚不得不承认,秦瑟不想要他了。
她不来接他回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开始他想,这个练邪术的女疯子既然肯放他自由,那么最好这辈子别再让他见到她,否则他一定会杀了她。后来他想,若是她再来找他,也不一定要杀她的,只要她好好跟他道歉,他就原谅她。最后他想,其实她不道歉也可以,毕竟她是因为喜欢他才做这种事的。但是她必须快点来找他,因为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可是任由楚戎在心底如何退让妥协,秦瑟始终不再出现在他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她不主动出现,那他去找她好了。
楚戎去了四荒山,去了槐木台,去了所有她有可能去的地方。
可她仿佛人间蒸发,甚至于最强大的寻踪术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唯一可以证明他和她纠缠过的东西——一根素雅的桃花木簪,楚戎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摩挲,粗粝的外表渡上了一层光华。
夜晚,他会攥着这根木簪入眠,想象着秦瑟回到他的身边,从背后抱住他,挑逗他,然后握着他进入那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梦中是无尽的缠绵入骨,一旦梦醒,面对的就是已被抛弃的现实。
楚戎失神地盯着自己鼓囊囊的裆部,片刻后,莫大的愤懑和仇恨填满了胸腔。
他为自己感到不齿,明明那个女人把他当做炉鼎,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对他极尽羞辱,可自己竟然深信她哄他的鬼话,甚至不可自拔地被她吸引,爱上了她。
可笑,悲哀。
他真应该杀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秦瑟深受混血血脉的折磨,知晓一不小心揣了个崽,第一想法是趁它未开灵智赶快弄死。
所幸安无忧拦住了她。
她告诉秦瑟她有办法解决崽的混血血脉问题,让她在昆仑待着好好养胎。
是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她住得还是便宜老爹的地盘。
只是她的母亲似乎漏了一点,那就是,她没告诉她无相兽孕期……需要孩子父亲的抚慰。
她夹着腿,肉缝不断在亵裤上摩擦。小腹处叫嚣的欲望前所未有的激烈,很快就分泌一小股湿哒哒的蜜水打湿了亵裤。
她难耐地咬着手指,不受控制的利齿将指节咬得鲜血淋漓。
不行,不可以去找他。
秦瑟告诫自己,如果再见他,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再发生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好难受……
秦瑟的理智在两种极端的情绪中来回倾覆,忍不住呜咽着哭出了声。
腹中的小生命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痛苦,极小幅度地动了下。
仿佛有一根连接生命与生命的弦在波动,秦瑟第一次深切地意识到,她的腹中,孕育了一个柔软稚嫩的生灵。
迫切的欲望顷刻消减,秦瑟喘息着定了定神,抚摸着圆鼓鼓的肚皮,说:“你可别折腾我了,我要是受不住去找你爹,估计你就没了。”
听说楚戎最近老是拎着把剑四处找人,秦瑟稍一打听,发现还都是自己常去的地方。她若是没揣个崽,说不定还敢出去跟他会一会,但是她承担着另一个生命,只能一日复一日地待在老地方。
孤独、无聊,天边流云和腹中崽子,她几乎没有说得上话的人。
母亲说无相兽的孕期因兽而异,她怀秦瑟怀了快一年,秦瑟这种年纪小的,估计时间更久。
所幸孕期嗜睡,秦瑟清醒的时间不多,否则她也许会疯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晨露凝珠的清晨。
安无忧栽种的花圃迎来了一群色彩斑斓、美丽闪耀的蝴蝶。
秦瑟左看右看,做贼心虚似的抓了一只最漂亮的,然后一把塞进了嘴里。
她最喜欢没事嚼这种漂亮闪闪发光的玩意儿啦。
这让她平淡如水的心情好了一整天。
等到了晚上,事情就不同了。
因为她准备睡觉时看见了亵裤上沾染的血。
秦瑟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半人半兽压根不懂女子怀孕的那些事,尽管安无忧临走前嘱咐了一些事项,但这并不涉及流血。秦瑟恍然想起话本子里描写的那些东西,流血……流血……
硕大的“小产”两个字蹦入脑海,秦瑟慌得不行,两腿都在打颤,她惨白着脸坐了一会儿,各种预想接踵而来。
不能坐以待毙,她咬着手指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首先,她要找别人帮忙。其次,她要找自己认识且不会伤害她的人帮忙。最后,这个人要离得近,能够快速帮自己找一个医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笃笃笃。”
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夜色中的寂静。
静心打坐的应月骤然睁眼,惊疑地看向院落。
这个时辰,谁会来拜访她?
她打开门,看见了月色下脸色煞白的女子。
女子无助地捂着肚子,攥紧她的衣襟,哀求道:“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
秦瑟的流血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应月小心翼翼地连夜搀扶着她跑了一趟净心阁,听了匪仪仙子的话,正笨拙地给秦瑟煎一副凡世用以安胎的药。
她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思考人生。
玉澜道君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昆仑养胎!
这是两个简短而庞大的信息。
这说明,孩子父亲,一定是昆仑的某个修士。
她不动声色地撇了眼坐在门槛边发呆的秦瑟,默默在心里给这个修士插了两把刀子。
秦瑟瘪着嘴咽下药,望着泛起鱼肚白的天,得寸进尺道:“我可以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儿吗?”
应月当然不可能拒绝,为了给秦瑟找点乐子,她甚至贡献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藏本。
接下来的几天,秦瑟有事儿没事儿都来找应月玩。
褪去一身桀骜气质的秦瑟,轻易就叫应月卸下了心房。
关于楚戎,以及他的居所的禁制,秦瑟很快便打听得一清二楚。
挑了一个天高气爽,楚戎和应月都不在第七峰的日子,秦瑟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楚戎的居所。
应月说,他正掘地三尺地找人,老实说,她还是有点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
怕归怕,该做的事情还是必须要做的。
最近秦瑟的孕期反应愈发强烈,已经到了吃不下睡不着的地步。由里及外的空虚让她像一头真正发情的野兽,再深厚的修为也压制不下。
她就……偷偷地拿一件衣服,受情欲折磨时抱着闻一闻,纾解一下。
秦瑟拖着沉重的身子,五指翻飞掐了个决,踮着脚尖尽量安静地步入内室。
内室点燃的熏香正如楚戎一般霜雪风寒,给人以一股平缓刻骨的冷意。
秦瑟砰砰乱跳的心脏因此逐渐恢复正常频率。
她撩开隔绝书桌和床榻的帷幔,直奔角落的衣柜而去。
得找一件他不常穿,但是又留有味道的衣服。
她谨慎着手脚打开衣柜,对着一柜子玄衣犯难。
绣金丝的、莲花纹的、昆仑印记的,到底哪一件才是他不常穿又能有味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瞅了大半天,愣是没动手拿任何一件。她的视线落到床榻上,不经意就看见了过去林间树屋里她给他挑选的一件水绿色外袍。
它凌乱地方放在一边,与堆迭整齐的床铺格格不入。
是为了提醒自己那段不堪的时光吗?秦瑟自嘲着想,她走近,食指将那件外袍挑起来。
熟悉的、腥臊的气息迎头直上。
水绿外袍上,是一道道触目的精斑,将水绿色侵染成了墨绿色。
没想到,当时那个必须得她主动或是下药的人,也不全然是高岭之花嘛。他自己动手的时候,看来是很热情的。
秦瑟心绪复杂地复原了绿袍原本的摆放方式。
她不知不觉就像主人翁一样闲逛完了整个卧室,随口点评了一句。
“呆板僵硬。”
她踱步到书案前,木桌上放了一张摊开的战帖,秦瑟认出了她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这是她几个月前给他下的战帖。
不过应钟不是已经回帖了吗?还留着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抚过战帖上那几道可疑的水渍。突然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睹物思人?
怎么可能,下一瞬秦瑟就否决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也是为了提醒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吧。
秦瑟不愿再深想,她怕她没忍住把这些东西毁掉,于是转回身随便拿了件衣服。
再次踏出门,秦瑟发觉了不对劲。
她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揽月阁。
显然,她已身处阵法之中。
设阵者——楚戎。
按理他绝无可能发现她的,唯一的变动,便是应月。
是她告诉楚戎,他的死敌玉澜道君在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警惕地环视四周,思索着如何在不伤到腹中胎儿的情形下打败楚戎。
“秦瑟。”
熟悉的呼喊自身后响起,秦瑟掌中凝结的灵力骤然迸发,毫不犹豫袭向后方之人。
一击声势浩大,掀起漫漫飞沙,秦瑟趁着这间隙,捂着肚子开溜。
可还没走两步,脚下便一轻,整个人被拦腰抱起。
“唉唉唉。”秦瑟猝不及防腾空,慌乱地伸出手臂搂住楚戎的脖颈。
目光所及是略微憔悴但依旧不掩俊美的侧脸,下巴生了些青灰色的胡茬,嘴唇干燥得起了皮,瞧着像是去昆仑之巅苦修了十年。
秦瑟从没见过他这样颓废的模样,心里头那点小九九偃旗息鼓,转而有些心虚。
他好恨她!
“对不起。”秦瑟呐呐道,“我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戎并不因她的话表现有丝毫波澜,抿紧的嘴唇依旧是那个弧度,沉默地抱着她往里走。
一路上秦瑟都在道歉,可是楚戎不为所动。
他把她放到榻上,用捆仙锁绑住了她的手脚,然后夺过怀里藏着的衣物,匆忙走了。
不说话,不拔剑,也不生气。
他这是在干嘛?
……
应钟把那封战帖递来时,楚戎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栗。
在他翻天覆地地找她,悬着一颗心担忧她是不是遇到危险时,她曾给他下过战帖。
她邀他前往槐木台一战,可是应钟替他拒绝了她。
于是他失去了与她相见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甘心,往返与四荒山和槐木台,期盼着她像往常一般提着剑来找他。
有一次,他遇见了一只自称隔壁山头山主的狼。
那只狼让他不要抱有幻想,秦瑟贯是个四处留情的浪子,玩够了,就一拂袖走人,徒留一众痴情种为她伤心。
楚戎当然知道,每次秦瑟出去又回来,身上总是沾着别的男人的气味。
他起初觉得跟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欢爱,屈辱又恶心,可后来,看着身下那张汗津津的脸,他只想独占她。
但他的自尊和骄傲绝无可能使他对秦瑟摇尾乞怜。于是隐秘的妒火和占有欲在床底之间倾泻,每一次交合都是一场厮杀,他拥着她,试图将她永远禁锢在身侧。
她离开的那段日子去见了谁?她发丝沾染的气味出自哪里?她温暖湿润的身体在向谁展开?她除了对他还对谁说喜欢?
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
也许,秦瑟看出来了,她识破了他的嫉妒,他的独占欲,他极力掩饰的爱意。
所以这一场游戏,她赢了,他输了,她毫不留恋地抛弃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抛弃我。
我爱你。
楚戎在梦里哀求。
……
应钟发现,小师叔逃出生天以来,总是怪怪的。
常人自死敌之手逃出生天,不应该庆幸吗?可小师叔表现得就跟第五峰妻子跟别人跑了的峰主一样,头顶的那股幽怨厚如乌云。
他把自己的忧虑说给姐姐听。
姐姐却浑不在意,转头问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霄云剑尊那位神秘莫测的夫人是……玉澜道君,该怎么办呢?”
应钟觉得应月的脑袋被驴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霄云剑尊跟他夫人在一起多少年?玉澜道君才多少岁?”
应月呆滞的表情瞬间五彩缤纷,她颤着声问:“那如果……大着肚子的玉澜道君……住在霄云剑尊那里呢?”
应钟:……
应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着重强调有天她看见秦瑟堂而皇之地出入霄云殿一事。
应钟:……
他的脑子被驴踹成了浆糊,唯一浮现的想法,就是找小师叔。
小师叔听闻霄云剑尊可能金屋藏娇,只说让他们自己去询问霄云剑尊。听闻金屋藏娇的对象是玉澜道君,小师叔手里的茶杯掉了。
“看吧,小师叔也很惊讶呢。”应钟说。
应月死盯着楚戎刹那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怎么感觉……他好想赶着去杀人呢?”
“我去。”应月蹦起来,“玉澜道君怀着孕呢,不能让小师叔平添杀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楚戎换了身衣裳,对着镜子妥帖地打理好自己,以整洁清爽的模样回到内室。
秦瑟已经靠着床沿睡着了。
她不带一丝防备,睡得香甜,凑近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是笃定他不会伤害她吗?
楚戎解开捆仙锁,捧着她的脸,珍重地啄吻她的唇。
真好,他终于找到她了。
作者有话说:
敲黑板:已知秦瑟上文提到先前在四荒山设的禁制楚戎是破不开的,由此可见秦瑟的能力高于楚戎。那么为什么,楚戎悄咪咪设阵法秦瑟一点儿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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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魔瘴森林,此时此刻变为了一个碎尸坟场。
泥沼、深潭,全部被包裹在了灵力震碎的木屑下。空气中腐烂的气息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草木清香。
秦瑟额心的图腾逐渐褪色,恢复了原先的肤色。
清明双眸四处找寻,她最终在近处堆砌的残枝断叶中发现了昏厥的应月。
她一掌拍开压着应月的一根木头,扛着楚戎矮身笨拙地捞她起来。
左肩挂一个,右肩挂一个,她走得歪歪扭扭的,不过并未跌倒,速度很快地又来到了应钟所在的位置。
萝女到底是有秦瑟骨头的妖兽之身,排山倒海的灵力威压只是将她牢牢钉在原地,迎接昔日旧友的驾临。
她见秦瑟,双眼饱含热泪,深沉的情绪于其间交织,万语千言皆诉不净。
秦瑟不为所动,待她犹如生人,平静道:“劳烦你松松尾巴。”
话音落下的一瞬,四面八方挤压着萝女的重量顿时清退,她心神全在眼前人,一时不察,失了重心,啪嗒一声倒在秦瑟脚下。
“不必行此大礼。”秦瑟说,她绕到萝女尾巴处,毫不留情折断缠绕着应钟的东西,解救出被挤得有些变形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找了个平坦的地儿安顿好陷入昏厥的三人,一人喂了几粒丹药,又找了几片大叶子盖着他们的脸。
差不多处理完一切后,秦瑟才转头对影子一样紧随着她的萝女说话。
“你有事吗?”她说。
极其敷衍冷漠的询问,萝女手足无措地绞紧了尾巴,说:“我以为你是来接我出去的……我刚刚在那个人身上嗅到了你的气味。”
秦瑟瞥她一眼,颇为惊讶地道:“我为什么要来接你?”
萝女:“你走之前说过的。还有木珩哥哥,他也说过的。”
秦瑟更惊讶了:“我说过吗?木珩说过吗?”
萝女清清楚楚地记着,那时乌阙楼内乱,秦瑟携木珩逃跑之前,曾郑重告诉过她,待她觅得安全的落脚地,一定会想办法也把她救出去的。
萝女相信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继任楼主血洗乌阙楼,她作为杀鸡儆猴的靶子被折断四肢丢进魔瘴森林,等到林中巨蟒吞噬融合她的躯体,她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到现在,她已经不记得在这暗无天日,痛苦绝望的森林里等了多少年。
可是,她盼啊盼,寄托着她所有憧憬愿望的人,如今甚至不记得对她的承诺了。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萝女勉强挤出一个笑,“你现在可以带我一起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说:“为什么要我带你走?现在魔瘴森林已经被我填平了,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况且,你拿着我的骨头,这区区魔瘴森林如何拦得住你?让我猜猜,你躲在这里不出去,是怕我杀了你?”
先前消失的威压再一次以千钧之力压了上来,萝女听见骨骼不堪重负的吱呀作响。
秦瑟是真的想杀了她。
萝女不解,更多的却是委屈。
“为什么?”萝女问。
秦瑟气笑了,她上前猛扯萝女的头发,粗暴地将她向森林南面拖。
停下时,萝女看见了一个比周遭略高的山包。
秦瑟指着那个山包,问:“你没有日日来向木珩道歉吗?”
一道惊雷落下,劈得萝女头昏脑涨,一时喉头噎着块巨石,怎么也发不出声。
乌阙楼地底的密室有无数个这样的小山包,里面埋葬着无数条域外人的性命。
这是坟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日你信誓旦旦说绝不会向任何人告密,怎么转头就把我和木珩出卖了呢?”秦瑟扣住萝女的脑袋,一下一下轻柔地往坟包上撞,“知道木珩怎么死的吗?他被聂尚清施以千刀万剐之刑啊。千刀万剐……多疼啊。”
秦瑟手上的力道加重,呢喃低语仿佛来自拔舌地狱:“幸好后来他的残肢被丢到了魔瘴森林,跟你一样,同这里的怪物融合,才能再多陪我一段时间呐。”
萝女的额头撞到了细碎石块,顿时头破血流,狼狈得要命。
粘稠血液糊住了她的脸,湿漉漉挂在她的睫毛上,阻隔了一部分光线,使得眼皮里是一团黑红。
其实她并没有听全秦瑟的话,千刀万剐这个字眼一经传述,她就已经感同身受地痛得蜷缩起来。
“想起来了吗?嗯?我们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彻底摆脱乌阙楼了,我们差一点就自由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呢?”
“我亲眼目睹千刀万剐啊……我想闭眼,聂尚清就割走我的眼皮。我想捂耳,聂尚清就斩断我的手掌。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疼得想死啊!我最恨最想杀的人,除了聂尚清,便是你。”
刻骨的仇恨,燎原的怒火。
秦瑟真想就这样摁着萝女的脑袋干脆磕死在木珩的墓前,只是这太便宜萝女,她更愿意杀人诛心。
她一把贯奄奄一息的于地,嫌恶地拍拍手,继而轻飘飘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你一命吗?”
“因为木珩濒死前跪下来求我,他求我不要记恨你,求我不要杀你。他多偏爱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萝女哽在喉咙的那声哀鸣终是冲破了重重阻碍,凄厉地叫了出来。
怪物的哭泣嘈杂怪异,回荡在这废墟之中,能有多悲伤呢?
秦瑟说:“我并非不杀你,只是不能杀你,如果你有过半点愧疚,那么请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她说完转身就走,背影无端地萧瑟。
萝女呆呆地看着,直至她的背影几乎要化作一个小圆点,才恍然从恶梦中惊醒。
她不顾折断的尾巴,忍着伤处的剧痛,爬着追了上去。
“秦瑟,你相信我,我没有向聂尚清告密。”萝女嘶吼道,“我真的没有。”
乌阙楼内乱,楼底结界因而破损,秦瑟打算浑水摸鱼趁机带着木珩逃跑,这件事她只告诉了萝女。
若不是她,那是鬼吗?
烈日当空,少了树盖的遮挡,灼热的日光便直晃晃地铺撒在了漫山遍野。
秦瑟怕太阳给晕厥的三人烤焦了,隔一会儿就给他们翻一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八次翻到楚戎的时候,他的眼珠动了动,悠悠转醒。
秦瑟一头扎进他怀里,高兴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以为我没控制好灵力让你伤得重了。”
秦瑟毛绒绒的脑袋在楚戎的胸口乱拱,他一睁眼,眼前就又是藏于发间看起来又软又弹的耳朵。
楚戎恍惚了一下,鬼使神差上手揉搓抚弄,冰凉柔软的触感由指尖传递至大脑,神奇地冲散了识海神魂针扎似的痛意。
秦瑟的身躯僵硬了片刻,随后她飞快瞥了眼仍旧昏迷不醒的应钟应月和举着一片叶子给他们遮阳的萝女。
像是确认了什么,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暧昧迷离。
她捧着楚戎的脸,亲昵地唇对唇贴了一会儿,继而附到楚戎耳畔说悄悄话。
“你才醒就这么急啊?忍一忍,等我们回去了我再补给你。”
作者有话说:
木珩好像那种死去的白月光啊,还是死得特别惨的那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觉醒来,已至黄昏。
秦瑟这段时间未曾睡得如此香甜过,因而醒时格外神清气爽。
心情不错,所以当发现自己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势被楚戎搂在怀里的时候,她甚至微微翘起了唇角。
楚戎的头颅埋在她的后颈,灼热鼻息轻缓地扑洒,似在浅寐。
秦瑟轻轻搡了下他横于胸前的手臂,见其纹丝不动,于是便道:“别装,放开我。”
隔着薄薄衣料紧贴着后背的心脏霎时跳动得更躁乱,秦瑟耐心等了一会儿,楚戎却仍是不动。
“你这是在做什么?”秦瑟问,“因为我囚禁过你,所以你要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
楚戎闷闷地迅速回应:“我不是在报复你。”
“我喜欢你。”
噗通噗通……
柔和霞光满室昏昏流动,窗外海棠凋落的花瓣悠悠飘入,打着旋儿飞坠到秦瑟摊开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握紧手掌,闭了闭眼,嗓音里夹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问:“你说什么?”
楚戎松了些力气,小心地护着秦瑟转过身,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直视着她,慢而坚定地说:“我喜欢你。”
秦瑟被他眼底涌动的情愫吓到,只看了一眼便飞快垂眸,犹豫了许久,才道:“即使我……囚禁你、强迫你、羞辱你?”
“没关系。”楚戎啄吻着她的唇,满不在乎道:“即使我是你的玩物。”
……
胸部很胀,胀得有些痛。
秦面无表情地捏捏自己愈发浑圆的乳球,看着乳头不受控制分泌的东西,眼皮忽然一阵猛跳。
楚戎自打知晓秦瑟偷拿他衣物的缘由后,过去秦瑟为了嘲笑他丢给他的那些春宫图便长驻在了枕头下。
他嘴上说不介意那些事,不会报复秦瑟,但她每日除了睡就是被日,根本没有机会下床,更别提见见屋外的太阳了。
这是变相的囚禁!
秦瑟明白过来了本是很气愤的,可想到自己算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那股气也就怎么也发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纵容助长了楚戎的嚣张气焰,于是各种秦瑟从未设想过的花样都如雨后春笋纷纷冒头。
秦瑟被搞得都有些怕了。
现在……现在……她在泌乳……
又得出多少花样啊?
……
楚戎未曾拥有过与秦瑟朝夕相伴,耳鬓厮磨的时光。
记忆停留在总是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和讥诮的逗弄,衬得现在的温馨美好过于虚假,像他为自己造的一场梦。
但楚戎又笃定,这绝不是一场梦。
秦瑟有可能靠在他怀里安眠吗?有可能自愿留在他身边吗?有可能对他有那么几分喜欢吗?
这些东西楚戎未曾拥有过,怎么会在梦里出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的最美好的梦,不过是秦瑟不曾腻了他,仍然偶尔一时兴起,来找他解解闷。
然而现在……
为何拥有的越多,越不容易满足呢?
“楚戎。”秦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软软地唤他的名字。
楚戎面上阴霾立时丢进了阳春三月,眼尾恰到好处的上挑仿佛最艳的桃花。
“嗯?怎么了?”他转过身温柔地问。
秦瑟睡眼惺忪,看着意识不大清醒的样子,指着自己柔软的胸脯,道:“这里,好痛。”
她披着楚戎外袍出来,腰带被她系得松松垮垮的,垂下的布片仅遮住了隐秘的花地,其余春光乍泄,半露不露,格外撩人。
楚戎喉头上下滚了两圈,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神色晦暗不明。
“怎么痛?”楚戎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抓了他的手放上自己的酥胸,哼哼道:“好胀,你帮帮我。”
楚戎不为所动,一本正经说:“瑟瑟不是说,这几天不要吗?”
“你只给我揉一揉。”秦瑟提出要求。
楚戎便听话地只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往昔绵软的胸部此时变得肿硬不已,轻轻一压,挺立的朱果便有淡黄色的汁液溢出。
楚戎危险火热的视线一错不错、仿佛要生吞活剥似的落在秦瑟暗粉色的乳头上,暧昧挑逗地道:“瑟瑟,只揉一揉吗?”
秦瑟被弄舒服了,一般都很好说话,也更遵从本心。再加上确实有几天没开荤,便忽略了楚戎话里暗藏的危险,毫无防备道:“那就来一次吧。”
……
秦瑟被剥的光溜溜放到书案上,残存的那点睡意一接触到屁股底下垫的那些从前自己递交给楚戎的战帖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秦瑟本想问楚戎为何还留着这些东西,可话还没出口,便被楚戎虔诚索吻的姿势堵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昂首,眼睛乖顺地闭上,睫毛雀跃颤动,像扑闪的蝴蝶。
秦瑟看着这样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
——俯首称臣。
我骄傲、冷漠、不近人情,你自负、阴暗、不择手段,命运使我们对弈,白子黑子于棋盘之上围追堵截,奋力击杀。
我以为我们的宿命是至死方休。
但我爱你,我向你袒露最脆弱的咽喉,我渴求你在爱里杀死我。
即便你当我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于是秦瑟明了,不可一世的楚戎终究是向她低了头。
可他好像不知道,最先认输的人,其实从来不是他。
秦瑟像奖赏宠物的主人那样,拨弄了下楚戎的睫毛,旋即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地给予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舌头游鱼似的滑进楚戎的口腔,横冲直撞地扫荡着里面的软肉。楚戎也不甘示弱地追了上来,缠吮着亲密纠缠。
双腿早已向楚戎敞开,情动的潺潺花液在亲密中一点一点涌出,一大滩打湿了垫在底下的战帖。
不需要什么准备,湿哒哒的花穴很轻易就全根吞下了贯入的性器。
“瑟瑟,你好湿啊。”楚戎满足地喟叹,撂起她的一条腿挂到了臂弯,肉棒直往花心顶撞。
秦瑟受不住,余下的另一条腿救命稻草似的圈住了楚戎精悍的腰,身体向后微倾,手掌紧紧扣住桌案,才能勉强坐稳。
“哈……你轻点儿……不要顶到孩子了。”秦瑟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唤醒深陷欲网的楚戎的父爱。
楚戎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却一点儿也不放缓,扶着秦瑟被撞得乱颤的腰肢,道:“没事的,瑟瑟,我问过匪仪,她说这样,有助你生产。”
他说着,头颅埋进了秦瑟的胸脯,嘴巴含着乳果,刻意地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和吞咽声。
下身是接连直抵宫口的顶撞,上身是抚慰疏解的吮吸,秦瑟涨红着脸,在巨大酥麻快感的冲击下,终于没忍住,开始小声地啜泣。
“这……这又不是给你的……你干嘛吃得这么……这么放荡。”秦瑟抽抽噎噎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的指责并不能使楚戎的行为收敛,相反,楚戎吮咬乳球的方式转化得更加放荡。
他的舌尖一圈一圈在乳晕上打转,时而猛地吃进一大块乳肉,很快雪白的乳房上便布满了粉色的吻痕。
咕咚咕咚,他的喉结不断滚动。
分泌的乳汁一口接一口地进了楚戎腹中,那股让秦瑟难受的涨坠感也就此消失。
秦瑟因涨奶分出的注意力这时尽数回到了激烈的欢爱。
孕期对伴侣的渴求使得身体处于时刻索取状态,甬道内部总是湿湿热热的,一旦有性器侵犯,里面的软肉便会急不可耐地缠紧。
某些隐秘的凸点因此暴露,每一次性器顶端擦过,都是一场滔天海啸。
秦瑟被肏得小腿抽搐,手指插进楚戎的发中,檀口溢出破碎的呻吟。
“好……好厉害……楚戎……”
楚戎咽下甘甜的乳汁,附在秦瑟耳边,哑声问:“哪里厉害?是吃奶厉害,还是肏瑟瑟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抖得不像话,花穴内的软肉绞紧又放松,涌出一大波淫水,推着她走向虚空中一道两眼白光。
“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着抵到高潮。
楚戎坏心眼地堵住水流,搂着陡然失力的秦瑟,非要她回答。
秦瑟感觉肚皮都要被涨破了,连忙惊恐地答道:“都很厉害,都很厉害!”
楚戎这才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摁着她鼓涨的小腹疏导水液。
淫水粘稠多量,湿哒哒地糊满阴部,肉珠上甚至都挂着一丝黏液。臀下放置的战帖字迹模糊一片,深深浅浅地浸湿好几页纸,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我的房中术是最厉害的。”楚戎注视着秦瑟一塌糊涂的花穴,突然骄傲地道。
秦瑟气没喘匀,正望着房梁度过这段高潮的余韵,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跟着附和。
“嗯嗯嗯,你最厉害了。”
“那你以后不要跟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来往了好不好,他们都没我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
秦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她不太理解,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楚戎误以为她是个流连花丛的女人。
她坐在窗边,思考了一个上午,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当面问。
秦瑟扶着肚子,噔噔跑到海棠树下伫立的楚戎旁边。
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戎就一把把她抱住了。
“你别生气,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就想你只有我一个。你不愿意放弃他们,没关系的。但是……但是……你的丈夫,只能是我。”
秦瑟缄口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戎便再次放低了要求:“那……不是丈夫也没关系。但是你一个月得有一半的时间在我这里。”
秦瑟还是缄口不言。
“十天在我这里……”
“七天……”
“六天……”
楚戎的声音染上哭腔:“不能再少了。”
秦瑟一口气哽在心头,差点儿没被楚戎的一番话刺激得当场下崽,听着他似乎要哭,才叹气无奈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外边有一堆男人?”
楚戎:“你以前从来不在我那里过夜。”
秦瑟:“那不是因为你讨厌我,我怕更招你嫌?”
楚戎:“你衣服上总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我除了跟你打架也找别人打好不好,而且不只有男人的味道,肯定也有女人的味道。”
楚戎:“我从四荒山出来,你一直没来找过我。”
秦瑟:“那是因为我良心发现,决定还你自由。”
秦瑟哪里知道楚戎看似冷淡的外表下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顺着他背,耐心解释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不会随便抓一个人回去睡觉。当初囚禁你,是因为你拒绝过我那么多次表白,我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不这么做,我下下辈子都睡不了你。”
楚戎敏锐地抓住关键点:“表白?”
秦瑟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什么,道:“在我家乡那边,若是中意一个异性,就必须跟他打一架的。打完架认准了他,就会送给他一根骨头。可是第一次打完架我送你,你把它丢掉了。我以为你不喜欢,拿回去重新打磨,可下次你还是不要。”
“后来……后来我母亲才告诉我……你们这边,这种求爱方式,会被叫变态。”
作者有话说:写这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个电视剧——“我愿意嫁给侯爷……哪怕是妾。”
正文的瑟瑟不在无相兽族群里长大,所以一看见楚戎就想跟人打架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真爱打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DNA本能,但是她自己不知道。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下二人醒来,是在一个多时辰后。
应钟乍一睁眼,又对上一双冰冷的竖瞳,尖叫一声,两眼一抹黑,就又晕过去了。
吓晕他的罪魁祸首怯怯地缩回脑袋,下意识看向懒散地倚着楚戎的秦瑟。
秦瑟见状嫌弃地瘪瘪嘴,道:“你把人吓晕了,你负责。”
应月皱着眉揉着太阳穴从地上爬起来,呆滞地看向应钟,似乎未从灵力外泄产生的剧烈波动中清醒。
秦瑟又弹指给她注入了一道安魂咒,冲萝女扬扬下巴:“这个你也带上。”
萝女乖巧地点头,蛇类冰冷的竖瞳配上她懵懂无知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矛盾。
秦瑟垂下眼,浓密睫毛掩去暗芒,再度开口,已然换上依恋的语气。
“楚戎,这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受奸人迫害流落此地,我可以带她一起走吗?”
楚戎满心满眼都是秦瑟温热的身躯,僵硬的仿佛一个木头人,闻言,机械应道:“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瑟便一拍手:“时间紧迫,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阿萝你绑好应钟和应月,万不许将他们磕着碰着了。”
虚妄海风大浪大,海水也不肖旁的地方那般蔚蓝,甚至浅水区域都是深灰色的。耀日放芒的晴天都需得向这片黑洞洞张着獠牙的海域低头,朦胧罩上一层灰尘,放眼望去,水天同色,尤为压抑阴邪。
这种压抑阴邪与魔瘴森林的特质有所勾连,但却又即为相异。
毕竟魔瘴森林好歹表面装得岁月静好,而虚妄海则不屑伪装,狂妄地告知来人,是的,我就是要你们这些闯入者有来无回。
楚戎外飞的魂魄总算被猎猎咸风拂回,自乾坤袋里掏出一顶帷帽,递给认真研究地图的秦瑟,道:“看好后就戴上,此地风大湿气重,吹久了脸疼。”
秦瑟没立即接过,飞快浏览了一遍地图,确认方位后,收起地图,昂首道:“你给我戴。”
楚戎抿抿唇,攥着帷帽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好半晌,最终才谨慎珍重地扣到秦瑟的头上。
被蛇尾巴晃醒的兄妹二人瞪大眼睛仔细瞧,竟奇异地品味到几分青涩意味。
“他耳朵红了耶。”萝女看着系两根飘带不小心碰到秦瑟下巴软肉就耳廓通红的楚戎,小声嘀咕。
应钟:“那小师叔肯定记忆又错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现在的小师叔,此情此景,他必定会拉着秦瑟找个没人的地儿亲嘴。
应月:“原来十六七岁的小师叔谈情说爱是这般模样的。”
也算是弥补了两人之前见面便开战的缺憾吧。
三双灼热的眼睛,灼热的视线,盯得楚戎头皮发麻。
他尽量维持平稳,三下两下系好带子,理了理帽纱上的折皱,打量一番,才清清嗓子,道:“好了。”
秦瑟左右偏几次头,又上下点点头,帷帽纹丝不动,她满意地道:“系得好牢,谢谢你。”
楚戎的嘴唇抿得更紧了。
萝女:“他脸红了。”
路途遥远,脚下又是是汪洋大海,饶是高深莫测的仙人,也不敢架着把剑就往里冲,并且打包票一定能波澜无惊抵达终点。
为保证充足的休整时间,一个落脚地的存在显得尤为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陈旧的地图十分简略,秦瑟着实找不出一个可供降落的小岛。
这时上次被斥乱来的应钟扬眉吐气的机会到了,他大手一挥,土财主似的变出了一艘大船。
“哈哈,没想到吧,我直接往乾坤袋里装了一艘船。”应钟叉着腰哼哼笑。
秦瑟摸着船沿走了一转,惊叹道:“你这什么品种的乾坤袋,空间这么大?”
应钟:“这是林鹤鸣新炼的法器,他说没什么大作用,就是特别能装,我就花了几万灵石买来了。”
“林鹤鸣?”秦瑟脑海中骤然浮现那日斑驳光影里鲜艳的一颗红痣,沉吟道,“他确是不世出的少年英才,不仅炼器技法高超,剑术一途也颇有天分。或许他会是下一任宝渊城城主?”
应月却道:“不见得。林鹤鸣并非出自宝渊城正统派系,即便实力不凡,要坐上城主之位恐怕也只有三分可能。”
凭实力说话的修真界,在某种意义上,更是凭家世说话。
秦瑟不追名逐利,但是对于本应乘于青云之上却因家世跌于谷底的人发自本心同情。
“真是可惜。”秦瑟道,“他若是送我一个加强版乾坤袋,说不准我会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一直侧耳倾听的楚戎闻言垂下眼睫,硬邦邦插嘴说:“宝渊城待你向来不亲不疏,你若是帮了林鹤鸣,岂不是告知修真界,你和宝渊城绑在一起了。”
言外之意,秦瑟踽踽独行多年,一朝忽然站定一方,会惹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秦瑟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并不会为一个小小乾坤袋随意站队,她隔着流曳帽纱觑了眼楚戎,从他平直的嘴角判定,他心绪不佳。
于是秦瑟执起楚戎的手,拉着他飞身上船,边走边道:“我们以后成婚了,我便和昆仑绑在一起了,不过还好,据我所知,和昆仑关系不好的门派,和我的关系也不好,我不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楚戎:“嗯……”
萝女盘在应钟腰上,眼睛片刻不停观察楚戎,一旦发现什么异常就小声对应钟嘀咕:“他脸红了。”
很自来熟的一条蛇。
应钟拖着千钧重的脚步爬上船,不知何时克服了内心对蛇类的恐惧,上气不接下气地怼道:“小师叔一个没怎么接触过姑娘的青年面对喜欢的人,脸红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萝女:“哇,瑟瑟也有人喜欢。”
听起来像是在阴阳怪气,但萝女的表情非常真挚,应钟到嘴的反驳打了棉花一拳,思索片刻,换了温和的语气,问道:“小师婶以前没人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萝女漆黑的瞳仁一刹那放大,说:“除了我和木珩哥哥,地底下的人都想要瑟瑟死。”
“什么地底下的人?”应钟陡然得知秦瑟过往密辛,迫不及待地要聆听全部。
然而后面无论应钟怎么问,萝女都不再开口说话了。
庞大的帆船在千万倍庞大的虚妄海的映衬下渺小如沙砾,无边无际渗透着孤寂压抑。
旧地图翻阅次数过多,边缘已经磨损出了小毛球。但再如何翻看,浮光岛的位置都只有一个大致方位。
正如秦瑟所言,一切全凭运气。
在经历数次狂风暴雨,气旋海啸,妖物袭击后,疲惫连同压抑,船舱里的每个人皆憔悴得仿佛被吸了阳气。
“浮光岛到底在哪儿啊啊啊啊?”应钟盘着累成原形的萝女,仰天长啸。
秦瑟挽着楚戎手臂,好声好气地安慰这个没耐心的小孩儿:“别急,不会再等多久了。”
应月比自家弟弟淡定,她亲眼目睹秦瑟爆发时的恐怖威力,既不担心人身安危,也不烦恼找不着岛,权当出门试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跟着安抚应钟:“等一等又何妨?今日黑蛟作乱,你一剑就斩断了它的犄角,这是多大的进步。若是你再多待一些时日,保不准能冲上元婴呢。”
应钟不好承认黑蛟的犄角是萝女咬断的,悄悄瞥了眼脖颈爬满黑色符文的楚戎,转移话题道:“我只是觉着,小师叔好像等不及了。”
许是虚妄海阴暗深沉的环境足以诱发心魔,楚戎自踏入虚妄海,心魔发作的次数明显增多,且言行更为暴戾。
他在青涩、成熟和疯狂三种形态来回切换,应钟应月和萝女是半点儿不敢招惹这位大爷,生怕楚戎一个不顺眼把他们给丢下船,让他们自生自灭。
今天下午,一条巨大的黑蛟差点儿顶翻帆船,楚戎只小小地出了次手,动用了灵力,傍晚便又魔化了。
幸好秦瑟勉强还能管束楚戎……
……
秦瑟小巧的鼻尖沁了一层密密的汗珠,虎牙咬着楚戎的胸口,努力吞咽下所有因媾和而产生的呻吟。
然而楚戎顶撞的深而重,喷溅水声像是在捣一颗蜜桃那样毫无掩饰,直白地回荡在静谧的厢房。
入魔的楚戎根本不在乎羞耻,只想干得怀里的人咿咿呀呀乱叫,于是决心每一下都要撞到她柔弱的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粗硕的肉棒暴戾地,不留一丝空隙地,对着秦瑟的穴儿做着堪称折磨的坏事。
秦瑟的穴口被撑至极限,花唇泛白,仿佛下一瞬就要撕裂。但是却又倔强贪婪地承受着楚戎的索取。
小腹被干出了肉棒的形状,秦瑟又痛又爽,眼泪都快流干了。
“你……你给我等着……”秦瑟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干涩,因此分明是威胁的话,却不带任何威胁性。
楚戎漆黑的眼珠直勾勾盯着秦瑟开开合合的嘴唇,待她说完,掌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下去。
秦瑟千方百计要遮掩的呻吟就这样在啧啧的水声中泯灭。
混乱的思绪再一次跌入欲望深海。
疯狂的交合和高潮,交迭的肉体和声音,是楚戎释放躁动魔气的最佳方式。
纵然入魔的楚戎有可能真的会把自己肏死在床上,可为了余下无辜的三个人,秦瑟不得不奉献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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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船孤零零地行驶,太阳悬于正上方,还盖了一层灰云,难以辨别方向。周遭寂静的可怕,浪涌的声音一丝也无。
仿佛真正进入了销魂埋骨之地。
但秦瑟天然能感应到上界遗迹的呼唤,耳畔一声一声空灵的钟鸣正在告诉她,浮光岛不远了。
她多日沉郁的神色总算添上几分光亮,臀部悄悄向前挪,想要摆脱楚戎的桎梏去船舱外看看是何景色。
哪知屁股只偏了半寸,肉穴里待了整夜的东西便穷追不舍地跟上来,噗呲一下又填满了甬道。
秦瑟被撞闷哼一声,拧过脑袋凶巴巴斥道:“出去,别逼我动手。”
楚戎将醒未醒,听见了秦瑟的声音,眼皮颤了颤,然而他心里清楚她怎么弄都不会真的跟他生气,于是凭着本能掐住纤腰,性器直往热乎乎的穴肉里钻。
楚戎昨晚把秦瑟肏晕过去,肉棒没舍得拿出来,因此有一部分交合的体液堵在花穴里,现一经抽插,便循了空隙汩汩外淌。
秦瑟的腿根黏腻无比,她不喜欢这种触感,打开双腿挂在了楚戎劲瘦的腰上,手也搭上他的脖颈,一边扭着腰把小穴往楚戎的性器上送,一边抱怨。
“嗯……你怎么不抱我去洗澡……再有下次……哈啊……我就不让你碰了。”
这话楚戎好似听过数遍,又好似今天第一次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生不出一丁点儿恐慌。
身下贪吃的穴儿热情地绞着肉棒,龟头也受到了娇嫩苞宫甜蜜的亲吻,整个阴部就像为他打造的浑然天成的春药,尝一下便欲罢不能。
他高大的身躯覆在娇小的云朵上,腰臀急促深重地挺动,不肖一会儿就将怀中的云朵拆吃入腹,干得她娇吟连连,翻着白眼飞上云端。
胀鼓鼓的小肚子剧烈抽搐,穴肉疯狂挤压,堵了一晚的彻底化为破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喷溅一滩。
秦瑟眼尾艳红,泪珠悬在睫毛上,哀怨地瞪楚戎,墨发中朝后撇的耳朵尖泛着红,隐约可见细小血管。
楚戎没忍住一口含上去,身下将才放松的甬道便如同触电般猛地收缩,配合着秦瑟甜腻的呼声,硬生生把他还能再坚持一会儿的肉棒夹射了。
“呃——”楚戎叼着毛绒绒耳朵餍足地射了一大波精液。
“好舒服。”他射完还是不愿出来,抱着秦瑟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她的腰窝絮絮叨叨地说话。
“我好喜欢你。”楚戎说。
秦瑟累得话都不想说,喉咙里哼了声嗯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们什么时候成婚?”楚戎并不在意秦瑟的冷淡,自顾自说着话,“从浮光岛回去就成婚好不好?”
“婚后你要住哪里?……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洞府在哪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这是少年楚戎。
他已经不是一个拉手就会脸红的纯洁处男了,现在,他是逢出场必行鱼水之欢的老手。
秦瑟为自己带坏一棵嫩草愧疚了一息,也仅一息,然后她往楚戎脸上啵了一口,拔吊就走。
秦瑟处理好身体,换了身衣服,走到船头时正巧碰上拿了鱼竿准备给萝女钓鱼吃的应钟,萝女好奇地跟在他背后,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什么。
秦瑟开口叫住他俩,萝女鼻翼一动,秦瑟身上那股怪里怪气的味道就自动由她敏锐的天分摄取。
萝女自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孩儿,她当即意识到,那个人,他又拉着秦瑟干一些羞羞的事了。
萝女惨白的脸瞬间像被火烧,红得在冒烟。
“你偷吃辣椒啦?”应钟捏了一把萝女的脸,说,“脸这么烫,这么红。”
秦瑟大抵猜得到萝女在脸红些什么,她脸皮最近修炼得够厚,已经能做到神色如常地面对师侄们的欲言又止。
秦瑟拢了拢用来遮挡吻痕的披风,自然而然地道:“我有预感,不是今日就是明日,我们便可见到浮光岛的入口。”
这时应月也困顿地打着哈欠走来,听了秦瑟的话,说:“可算是要到了,我总感觉,我在这海面度过了几百几千年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人对浮光岛的记载就如同那张破旧的地图一般稀少,来者只知这是一个上界遗迹,里面住着守护者玄鸟,守护着神器溯回镜,其余一概不知。
一路上艰难险阻不断,那么终点浮光岛自然不遑多让,必定是有着更命悬一线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为尽量减少上岛后未知情形带来的危险,几人凑在一起合理安排乾坤袋里法宝的去向。
秦瑟拿了一堆应钟应月有用的没用的符箓,穿成绳挂在脖子上,以应对突发状况。楚戎虽然觉得挂符箓十分奇怪,却还是遵照秦瑟的想法,给她串得漂亮一些,绳子的尾端特意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应钟手里有几瓶回灵丹和九转丸,他按三七分分给了秦瑟和楚戎大头,剩下的再对半分给应月和萝女。
他自己不留任何保命的东西,唯一的倚仗,便是暴体丹,吃一颗修为大涨,副作用是经脉絮乱,脏腑俱碎。
楚戎不赞同应钟怀揣着以命搏命的想法,但他不会阻止。
剑修,生来就是以命搏命的。
暴体丹秦瑟可是太熟了,这玩意儿以前她吃就跟吃糖豆似的,吃得太多,效力大打折扣,已经被排除在秦瑟的必备丹药以外了。
秦瑟诧异于楚戎和应月听闻应钟藏了颗暴体丹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心说难不成这玩意儿在昆仑是禁品?那以前跟楚戎比剑时怎么没人来查一查?她以前是在舞弊吗?
萝女跟着秦瑟混的,记忆中几次死里逃生都有这颗药丸的影子,全然认为这是一件极好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假思索道:“这个给瑟瑟。”
楚戎立即对这条半路强加的时不时分去秦瑟注意力的蛇极度不友善了:“瑟瑟她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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