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胆小鬼,只敢对你说晚安(C到S尿/身上写字/玩弄)(2 / 2)

虞随月就是那时出现的,他原本只是来艺校参加校辩论联赛,赢了后打算转转学校,一抬头就看见一双脚在天台晃悠。小腿的肌肉先一步他的大脑做出判断,等到理智终于追上躯体时,虞随月已经握着被捏变形的饮料瓶一口气冲到天台门口。

原本望着夕阳发呆的江玉笙就这么撞见了比他还小一岁的少年,满脸紧张的让他想点开心的事,打趣着说以后也要当老师求他不要给同行增加考核压力。在听完江玉笙颠三倒四的讲述后只是长舒一口气,递来一张名片和喝了半瓶的汽水缓缓开口。

“不管在哪个国家,死刑都是很难宣判的终极惩罚,如果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尚有一丝改正的机会,那你就没道理因为别人的错误给自己宣判。“虞随月盯着他的眼睛一错不错,声音温柔却莫名带着一股力量:”打这个电话,杜氏一直有贫困生资助项目,不报白不报。回去睡个觉吧,别担心明天一切都会好的,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去接那张名片和早已扭曲变形的汽水,江玉笙不得不走下天台的围栏,他其实不太记得那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第二天试着拨打那个电话的时候,声音温柔的经理说已经核实过情况,麻烦他过去签字。基金会负责了父亲的基础医药费和学费,江玉笙的命被悬在名片构建的那样孱弱的蛛丝之上,却拉着他到了天堂。

最开始只是一种哪怕把心肺掏出都不够表明心意的感谢,江玉笙到处去搜集那个少年的消息,好在这并不难。志谦大学的风云人物、国奖获得者的信息学校官网就能查到,17岁特招入校,7年本硕博连读,读不懂标题的论文专利写了满满一页。两人唯一的交集只有天台上交谈的一个小时,和高中一年的同校——他是按部就班上学,虞随月是代表高中拿奖好申请学校。

江玉笙不再对工作挑挑拣拣,给人当枪手写歌、当网络歌手接商演走穴,最后却阴差阳错,因为端盘子被人发到网上凭借颜值小爆一下,终于有资格带着同系的顾念去了现在的经纪公司。

了解虞随月越多,江玉笙越无法控制对他的暗恋。在公司问要不要起个艺名时,下意识写下“江月”这个名字,期待着有一天对方的目光真能追随他流转。

工作两年后江玉笙终于凭借自己的本质作为歌手红极一时,当算着攒够了钱再次打通基金会的电话,表示希望能还钱,希望有一个平等的机会走到虞随月面前时,得到的却是对方委婉的拒绝:“非常感谢您的心意,”接电话的经理已经换了一个,声音却依旧温柔而坚定,“我们资助并不是对您的投资,您之后去得的成功都只是靠您自己。我们只是在您最困难的时候稍微施以援手而已,如果您实在想回报我们不如也参加公益事业吧,将爱心传递下去才是基金会的宗旨。”

在约好一系列捐款事宜后,江玉笙沉默着挂断电话。这下可还不清了,他想,当年就追不到的少年如今去了外国交换更追不到了。多年努力如此轻易的化为泡影,江玉笙突然懂了一点父亲当时为什么发了疯自杀。

随即感到的是胃部痉挛的抽搐,背部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几乎让脊椎上的骨骼刺穿背部的皮肤,难看的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那是一种厌恶到极致引起的躯体反应。即使只有一瞬间他竟然又共情起害死母亲的杀人犯。

顾念在一周后发现了好友状态不对,多少也猜到了原因。只是情之一字自古药石罔医,她着急再多当事人想不开也是毫无办法。直到友人再度兴冲冲地举着手机跑到自己跟前,神态和发现自己攒够受资助的钱时几乎一模一样。

于是她知道了,又是虞随月,哪怕那个男人从头到尾只是好友口中幻想朋友一样的幻影,可也确实一次次让好友有了重新站在起跑线的勇气。

“我视奸虞随月微博,发现他分享了我的歌说好听,还抱怨外国一直买不到常喝的汽水。朋友,我将代言这款汽水并继续发歌混个脸熟。”江玉笙兴奋地说,眼睛里继续发出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志豪情,不过这种老牌子你想当代言人可不容易。”顾念毫不客气说。

“所以我得更红才行,多亏了前几天情绪大爆发,我现在灵感多的不行啊。帮我约个录音室,别忘了啊。”

这倒真有点出乎虞随月预料的,虽然他确实在春风一度的第二天就拿到了江玉笙全套资料,可也只知道对方曾经受过杜氏资助。还以为是单纯因为资助去了解公司,顺便爱上如此优秀的自己。原来是以前见过面,怪不得自己当时在国外想家半夜听中文歌刷到这张脸觉得眼熟,把歌单从头听到尾。

“只是那次会馆和你见面确实是意外,我只知道你经常去那里谈合作就也经常和顾念去吃饭,碰巧见到你才临时定的计划,好在你也挺好钓。”江玉笙已经平静下来,此时躺在卧室床上抱着恋人不肯撒手,“你知道我喜欢你就好,绯闻的事让他们传去吧,网友记忆左右不过30天,我下半年本来也没工作。就是你为我争取的车代可能要泡汤了,抱歉哦。”

“绯闻我已经配合顾念澄清了呀。”虞随月眼睛睁得圆圆的,不知道氛围如此之好恋人为什么又要提这个“顾念不是说最好我直接说和你谈恋爱了吗?又不是大事。”

江玉笙震惊,江玉笙手忙脚乱掏手机,果然在虞随月人还没赶到他面前的时候,微博就先发了出来。家族公司双料董事加上超知名大学老师认证,微博却是平易近人的恋爱兼辟谣官宣,配图是之前拍的两人戴戒指握在一起的手,文案是:很开心恋人终于同意月底结婚啦。接着艾特了江玉笙的工作微博。顾念拿着他的微博号秒转发,还贴心加了句“未来也看你表现”。

配合营销号造势,网友评论的风向早已彻底转变——有说虞随月珠玉在前,江玉笙怎么可能看上啃老都啃不明白的夜店咖。有说早有风向年底解约,如今这招明显是拉低江玉笙商业价值的。

“我早就想问你为什么不和我官宣,应该是你工作不方便,不过这次也没办法啦。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老板,不过唔……”虞随月臭屁的话没有说完,被江玉笙以唇封住。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难得你能请假,我们干点平时晚上干的好不好。”江玉笙声音暗哑,语调魅惑。虞随月哪见过这种这种魅魔,自然只能乖乖点头说好,好在即使耽误了一个白天,夜依旧很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所恐惧的或许不是什么特定的东西,而是随着某样东西一起来的,对于未知的恐惧本身。

江玉笙不太记得自己被这样手脚绑在椅子上多久了,10分钟或是一天,可被蒙住的双眼甚至无法辨认窗外是白天或者黑夜。

如果有人可以来找我就好了,他如此想着:营救的战友或者敌人都无所谓,只要别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好。身体每一个器官都被尽可能调动起来寻找可能存在的同类,以至于往日里死水般的身体都莫名出现一丝情欲。

终于,又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外传来皮鞋踩在地上由远及近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战场上老对手虞随月充满笑意的声音。

“听手下的人说,你自从进来就没说过一个字。意志坚定啊,江少将。”虞随月进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片美景——往日里不苟言笑的对手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上,脚踝被牢牢固定在椅子腿上,将中间的门户强行打开,挺起的胸脯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十分明显。

即使身处囹圄,他江玉笙的衣服依旧十分完整,从头到尾都被黑色的军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袜子与裤脚之间一截白皙的小腿,连脸上都被黑色的布条蒙住大半,流出几分脆弱的美感,让人想要蹂躏破坏。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玉笙不由自主放心下来。虞随月虽然战术恶心,但和他对站多年也从没听说过什么虐待俘虏的传闻。只要不故意激怒他,等到上级人质互换把他放出去也不是难事。

“别来无恙啊,虞少将”江玉笙放松下来后声音都轻松不少,还有力气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不知道我这里是有什么宝贝,值得虞少将今天那么不计代价地把我劫过来。”

虞随月并不答话,而是毫无预料地一脚踩在江玉笙因双腿被绑在椅子两侧而空出的一点座位上,皮鞋的尖端甚至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直接摩擦在他脆弱的阴唇上,激的他浑身一阵颤抖。接着整个人欺身向下,由着嘴唇擦过手下败将的耳垂,轻声开口道:“江少将不如猜猜我看上了什么?猜对了就给你奖励,如何?”

两人之间距离太近,以至于江玉笙都能闻见对方身上没散尽的硝烟味道。想着昔日对手那一向游刃有余的面容,江玉笙不自然地侧了侧头,将耳垂从那暧昧的吐息之下拯救出来。

“怎么,江少将这么嫌弃我,凑近一点都不乐意了?”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虞随月的眼睛,轻啧一声而后一把扯下覆在江玉笙眼睛上的黑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糙的棉布在江玉笙原本白净的脸上擦出一道红痕,生理性的疼痛让他眼中沁出一点水雾。

“江少将这是委屈哭了?”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强硬地擦过江玉笙的眼角,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贪恋起那一点刺痛,竟然反而将脸贴上去。

虞随月看到这也不恼,将手从脸上一点点下移最终停在脖颈的风纪扣上,“江少将真是可爱,刚那么一点点痛都委屈的掉眼泪,如今倒是主动凑上来了。”

被这明显嘲弄的话一激,江玉笙原来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清明起来。不对劲,自己这种状况很不对劲。虽说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可他一向冷淡怎么会在地方军营里如此轻易的动情,“你下药了?”

被戳破手段的虞随月却仿佛没听见一样,两手一阵动作一点点解开外衣的扣子,而后手上用劲撕开了里面白色的短袖,露出紧紧缠住胸口的束胸。

感受着男人喷洒在身前的呼吸,江玉笙终于慌了起来。自己身体的秘密明明应该除了高层的几位没人知道,可对方一步一步目的性极强,明显是有备而来。意识随着药效一点点抽离,以至于线索已经如此明显他却仍看不清,或者说不想看清最后的答案。

“放开我。”低哑的声音从江玉笙的喉咙里挤出来,“听到没,虞随月我说放开……啊!”

虚张声势的话还没结束,虞随月原本抵在阴唇上的脚突然抬起,又重重踩在江玉笙的下身上,然后左右慢慢磨擦起来。“这张嘴好像从我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软话。”虞随月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眉头皱起仿佛忍耐到了极点。“没记错的话,战败被绑在这里的是江少将你吧,就当是为了自己,说几句软话怎么样?”

虞随月脚上的动作没停,可在药效的浸染下江玉笙却反而从中生出种满足感,一向淡然的眉目完全被情欲吞噬,在没有刚才冷静自持的样子,连还在皮鞋下的性器都悄悄抬了一点头。张了张口,他到底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尽力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子。

“倒是刚烈,那希望江少将坚持久点,不要扫我的兴。”虞随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抵在江玉笙乳尖上。

虽然隔着束胸的布料,可乳尖凉意仍旧让江玉笙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唔啊……”冰凉的金属在两个乳尖上反复游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越来越硬,最后如小山般肿胀起来,把紧紧缠在身上的布料都顶出一个小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的乳头,”虞随月一边挑逗着一边说道:“看它也迫不及待了,就放出来给我看看吧。”

江玉笙还想挣扎却一下被男人钳住脖子抵在椅背上。“乱动万一把你伤到怎么办,这剪刀很利的。”

金属剪开布料的声音一声声传出,随着最后一剪落下,江玉笙胸前被剪出两个大洞,放出半个胸脯。江玉笙的胸其实不算太大,只比健身人的胸肌略大一些,可他天生并不是易长肌肉的体质,肚子上也只有一层薄肌,就显得胸口颇具视觉上的冲击力。

“啊……”随着乳头终于被释放和冷空气接触,江玉笙也不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两条腿都不由想夹紧一些,却在实际动作时被脚踝的镣铐限制住动作。

感受着脚被从两侧挤压了一点,虞随月将目光下移,在看到江玉笙胯下被水浸湿的裆部发出一声轻笑:“倒是忘了这里。真是个小馋鬼,被人踩着都能射出来。”

江玉笙被这话羞的整张脸通红,却不敢让对方再在自己的下体上投入过多心神。毕竟胸大一些还能用爱健身混过去,可如果真被发现下体的秘密的话……眼看着男人就要将剪刀向身下移去,他也顾不上害羞,急切开口道:“胸口还痒,不要……”

“哦?”虞随月似乎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随手将剪刀放到身侧的桌子上问道:“要求我做什么,江少将倒是说清楚呀。”

要怎么样,江玉笙却不好意思说了。军营里没有异性,战友之间干柴烈火的来一发也不少见,他虽然没有加入过,可床上的荤话也听过不少,自然知道此刻虞随月想听什么。可真要让他在敌方营地里,以这样一幅狼狈的姿态对昔日对手说那种浪荡的话语,他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发出些小兽般的哼唧声。

“江少将似乎没什么想说的,那就慢慢想,我不急。”虞随月说着作势要重新拿起手边的剪刀。

见此情景,江玉笙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急忙开口:“胸口还痒,你动一动那里。”

只是虞随月却仍不太满意,“江少将似乎还不明白求人的意思。”他在求字上咬字格外重些,“说点好听话呢,江少将可别装自己没听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深呼吸几口气,江玉笙终于颤着声音开口:“求您好好玩弄我的骚乳头吧,我痒得受不了了。”

“自然,我也不是那么喜新厌旧的人。”虞随月明白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褪下手套捏了捏艳红的乳头,江玉笙的胸弹性极好,任男人如何拉长揉搓都保持翘起的样子,甚至又肿高了几分。

“啊……,好刺激,哈!”江玉笙口中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原先还是猫叫一般轻,但随着男人的动作不由越升越高,直到乳头被人完全吃进嘴里变成高声的淫叫。

柔软的乳肉被含进虞随月湿热的口腔里,乳尖被灵巧的舌头挑逗的痒到发疼。江玉笙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房是如此一处敏感的地方,只是被人用牙摩擦乳肉都能引得下身的花穴吐出一口口淫水。

原本起到保护作用的束胸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另一只没被含进嘴里的胸虞随月也并没冷落了它。手上因常年握枪磨出的茧子刮得柔软的乳肉生疼,两只手指夹着乳尖拉长再放开,不时又扣扣乳孔,引得对方一阵颤抖。

“好爽……啊,再咬一口,啊……”江玉笙早就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一味挺起胸口渴求着快感与爱抚,全然忘记自己刚刚如何嘴硬抵抗。

“好痒,啊……打一巴掌不要脸的贱乳好不好,求您,求……啊!”随着虞随月抬起身一巴掌扇到已经满是牙印与指痕的胸口上,江玉笙终于尖叫着射了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渗出裤子,滴滴答答的落在原本干净的瓷砖上。

“不对啊江少将,”虞随月像是刚发现不对劲一样,隔着布料揉搓着刚刚软下去的肉棒问道:“这么小的肉棒能一下射出这么多东西吗?而且……”蘸着淫水的手指胡乱抹在江玉笙因快感红成一片的脸上。

“你的精液怎么是透明的呀?”虞随月依旧笑着,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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