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敌】扎格列斯的诡计()(2 / 2)
“你这混蛋,究竟还要骚扰我多久才肯罢休,白厄。”
万敌在出生前,他的父母就对他给予厚望,因是万年怀上的孩子,所以格外怜惜宠爱,在即将出生前时,他们去了一座寺庙祈求平安,并拜托了一位高僧赐名。
夫妻俩都十分痴信于这些,可就在高僧赐名后,一位不知何时进来的乞丐,忽然出现在背后,并痴笑扬言。
他说:“你们这孩子,必定一生坎坷,疾病缠身,噩梦不断,最好还是打掉较好,不然一尸两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临近出生的孩子哪有说打就打的,还一尸两命,当现代医疗是假的吗?
夫妻俩当初就黑了脸色,那些僧人也立刻将他赶出去了,但被赶出去时,乞丐也不恼,反而大笑着,这副疯癫模样更加惹得夫妻俩心生不安。
原本信于这些的夫人,在等待孩子出生的这一个月里,她对信仰逐渐减弱,查阅了许多资料,为了孩子她不再选择盲信,只当那些话语是为妄言颠语。
好在他们之前的保护措施与养胎做的非常好,一切都十分顺利。
直到被送进产房时,歌尔戈难产了,他们只能将原本的顺产改为了剖腹产,可还是出现了意外。
歌尔戈死在了手术台上。
欧利庞将这一切归根于万敌身上,认为他是带来不幸的孽种,自出生亲便背负上弑亲的罪业,加之事业繁忙,万敌幼时便一直由管家与保姆照顾,父子的关系因此冷落下来。
耳边有电话打来,万敌摸索半天才在纸张资料与报纸中摸到手机,他刚接听,电话里就传来震耳欲聋的怒吼,吵的万敌皱起了眉,将手机拿远了些。
“混账东西,你还想在家里赖到什么时候,明天再不去学校我就给你办理退学好了!!”
等将电话挂断后,欧利庞又发来了消息。
[我给你办了住宿,从明天起你给我滚去学校里住,不准回家,再让我听到老师说你翘课,我就冻了你的银行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万敌早就不花他那张破卡了,给他的那点钱,还没他自己挣得多。
但学校……如果去学校能躲掉这家伙的话。
面前的家伙离他极近,发梢不停滴着水,落到他的脚边,滑进衣服的胸口缝里。
他已经记不清那本该湛蓝色闪闪发光的瞳孔是什么样子,一想到他,脑海中只剩下这死水般深蓝涣散的眸。
该死的,头好痛……
“啧。”
万敌想扒开他,却是穿透他的身体,白厄看着他踉跄的站起身,万敌在猛的起床时,眼前一黑的差点软在地上,他扶着墙壁走到厨房那边,在接了杯水后,胡乱的扣了几片摆在桌上拆封的药,乱塞入口中,举起杯子一灌而下。
药的苦涩与一口气吞入太多,让万敌下意识反呕起来,他捂嘴咳嗽的喷着,嘴角溢出液体,将剩下的药强行咽了下去。
为了冲掉药的苦涩,万敌接连喝了好几杯水,他扔掉杯子的擦过嘴角,去冰箱拿出一板白巧,舌尖巧克力的齁甜终于将药味掩盖。
等他打开了灯后,那阴魂不散的鬼影也终于消失,这药有时候有用,有时候吃了还是能看见。
等恢复了几分精神后,万敌去卫生间冲了把凉水,洗掉黏在身上的汗后,身上清爽了不少,万敌刚要去拿外面的浴巾,另一只手却替他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那只惨白的手穿过帘子缝隙,手指十分修长又漂亮,指甲修的干干净净,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手,而外面,也又响起了耳熟的滴水声,像是从某人身上落下。
他不接,那手的主人就一直等着,就那么伸在他面前。
药效开始失效了?怎么会这么快,平时明明能坚持三、四天时间??
万敌很快压制住情绪,咬紧牙抢过来了浴巾,可那手的主人却似乎不甘只是这样,紧接着他掀开了帘子,走到万敌面前,嘴唇动了两下,似是在念叨他的名字。
“万敌,万敌……”
在他不断的逼迫下,万敌向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他脚一滑直接跌坐在地上,花洒在他摔倒时被转了开,从头顶开始淋至全身,金橘色的发贴到额间,显得狼狈异常。
可那伸出手的人,开口却是用着俊美的脸庞温暖柔和的向他笑道。
“万敌,你没事吧?”
——
与鬼魂做爱的时候,能短暂使他们获得实体,但也会因此变得异常危险,沾了人气的鬼,会因贪婪而不停吸食人的精气,直到将人吸成人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抱住眼前人的脖子,万敌眼神半眯起的亲吻着盯着他的白厄,两人舌头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与他做过许多次,白厄早已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轻易的用手指将万敌玩到了高潮,被他扣的射出来时,万敌忍不住声音的缩腰躲着。
“嗯啊啊啊,啊哈…哈……!”
对方掏出早已硬的勃起的肉棒,抵在万敌的小穴前,口中还在喃喃念叨着万敌的名字。
“万敌,迈德漠斯,小…敌……”
在他断断续续念出最后一个名字时,肉棒也捅了进去,万敌搂住他脖子,被他抱着操着。
第一次发现能触碰到这家伙的时候,是万敌洗完澡,因药物的影响,他出来吹完发就睡着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那天是他刚成年,除了管家发来消息,父亲压根不记得他的生日。
如果不是看到管家发来的消息,万敌或许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前一天晚上打了个通宵游戏,又把客户要的东西给改了,为了睡个安稳觉,那天磕了不少药,就为了短暂性的忘记那烦人的家伙。
但醒来的时候,他趴在床上,感觉身上有什么异样在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头后,万敌这辈子都忘记不了那画面,白厄压在他身上,正拿着肉棒的摩擦在他屁股缝隙上,他努力的蹭着自己。
自己臀间被那家伙弄了不少液体,可他看上去,却还是不满足的皱紧着脸,满头是汗,一副苦恼着的神情。
在开始的惊悚与震惊褪去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终于疯了,万敌在笑过之后,他允许了这个人猥亵自己。
“救世主。”
这是他们儿时扮演游戏时的称呼。
“不是很想进来吗?进来吧。”
对准这里,他扒开屁穴,亲自招呼着这只鬼侵犯了自己。
那也是他的第一份十八岁成年礼物。
白厄非常喜欢他,两人的身体适配度很高,万敌每每被他玩到高潮,连上面也被他一并开发。
而每当只有这时候,或许这比药物还管用,白厄的暴行能让他忘记那些事情,把他的脑子搅得一塌糊涂,沉浸在荒唐淫乱的性爱里。
但今天,万敌可不是白白给他做的,对方终于射进他身体内后,他缠住白厄腰间的便将他推倒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惊愕的看着掐住自己的万敌。
“迈德…唔!”
他还未喊完,万敌用了更深的力气,拇指扣紧着他漂亮的喉结。
白厄挣扎着身子,眼看他要挣起来,万敌将他拎起,打开了水池的水龙头,把他双手按在了水池里面,看着他不断动着。
他没有丝毫手软,在他一次又一次按在池水底的力度下,白厄的力度愈发变小,他嘴角上扬起来,目光又是欣喜又是恐惧。
“抱歉,去死吧,白厄。”
在之前的几次实验中,他发现了白厄在拥有实体时,居然能被物理伤害到。
杀了他,他的生活就能重回正轨吧?
杀了他,他就不会再反反复复梦到那起新闻了吧?
杀了他,他就能把那个破弹珠扔掉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内终于恢复了安静,寂静许久后,什么也没有,只有水池的水龙头在哗哗开着。
白厄消失了,他真正的死亡了。
手中空掉的时候,万敌还没反应过来,当他真的发现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噩梦时,他懵了半晌,接着才撑在洗手台旁边,捂脸低声笑了起来。
可抬起头再看着镜中的自己时,他的躯体上却是什么痕迹也没有。
“……?”
——
学校来了位转校生,对于万敌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他经常不来学校,学校怎样也和他无关。
但那位转校生是和他一个寝室的,两人入寝时间过晚,所以被安排到了一起去,排在了最顶层末尾的房间。
万敌被老师说了许久,对方先是感叹他愿意来上学就好,接着问起他的病情怎么样,又开始担忧他的成绩,把他送到宿舍门口后,终于万敌耳边才得以清净。
“那我就先进去了,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接过老师手中的东西,推着行李箱打开门,这是层双人寝,里面还算宽阔明亮,设备也完好,厨房阳台厕所一应俱全。
他的舍友似乎还没来,万敌拒绝了老师想帮忙的提议。
“那有什么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他似是生怕万敌再来个辍学,反而显得有几分卑微,万敌叹了口气,将东西放下后开始收拾床铺和柜子。
经过一楼厕所门口时,万敌将拆解好的纸壳放在垃圾桶旁边,等待宿管爷爷回收,他把剩下的垃圾正倒向桶里时,目光不由瞥向厕所那边,木门门口放着个白色行李箱。
在这个时候回来?返校的?还是……
正好来都来了,万敌把垃圾桶放下,也准备进去解个手,只是他刚走进去,便与里面的人目光正巧对上,青年看见他一怔,随后若无其事的将裤子提上。
可万敌的视线怎么都没办法从他身上离开。
“我不是杀了你吗……?”
口袋里的弹珠仿佛发着烫,嘲笑他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这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没听见他在念叨什么,尴尬的摸了后脑勺过来。
“那个,其实那件事之后我一直想联系你,但你似乎一直都没看见我的消息……”
回想起一年前的事,白厄面上不禁发红,他当时听说欧利庞叔叔家,那位他曾经的玩伴精神状态不太好,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便去看望了他。
可这么久没见,白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站在房门口,敲响着门开口道。
“万敌,那个,我是白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二人的记忆停留在那场捉迷藏,在玩捉迷藏时,白厄临时因有急事被父亲带上了车,之后来不及与伙伴告别,就立刻上了飞机。
但家长间都是知道的,之后白厄还收到了不少小伙伴们的告别消息,但唯独没有那位与他玩的最好的那位。
白厄以为他赌气想和自己绝交,发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渐渐的,他便不再去打扰对方,也有了新的生活。
再见到伙伴时,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白厄心情复杂,听到他的名字后,对方才开了门。
因长时间宅在家里,万敌的头发留长了不少,向外翘起,对方穿着身吊带衫与短裤,嫌麻烦的给他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得麻烦我才行吗?不能自己进来吗?嗯?怎么变大了,变得更麻烦了。”
原来可以直接进去吗?
白厄跟在他身后看着周围屋内,房间里堆满了书籍和报纸,但还算干净,仔细嗅起来还有种甜甜的味道,直到坐到万敌身边,白厄才发现那甜甜的味道正是出自于万敌身上。
“……”
万敌一言不发的盯着他,把白厄看得挺直了腰,对方半晌后发出声轻笑。
“原来你长大后是这个样子,行了,你就自己玩吧,我懒得搭理你,不要打扰我白厄,我昨天才熬了个通宵。”
万敌说着,居然就这样把客人丢到一边,自己跑去床上睡着了,白厄蹑手蹑脚走到万敌身边后,发现他真的睡着了,一整个人都凌乱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该做什么?他要等他醒来吗?
在他身边等了一会后,白厄打量起这所房间,万敌似乎在搜找些什么,他随手拿起一张报纸后,那是一起儿童诱拐案,上面还有万敌做的标记和笔记。
万敌一直在做这种事情吗?难道说这就是他把自己关起来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厄没敢多看,怕被当成不礼貌的家伙,悄悄当做没看见的将报纸放回去。
但他也无事情可做,只能观察起万敌,他这位儿时同伴一见面真是把他吓了一跳。
身上纹了好多纹身,还把头发留长了。
对方就这样直接躺在床上,什么也没盖,对他也是一点界线和防备也没有。
那身吊带衫根本没遮住身体,把半边胸部与乳头全露了出来,万敌似乎是有在锻炼,身材锻炼的还不错。
回过神来时,白厄发现自己盯着他太久了,他咳嗽一声,脸上有些红,想去找条毯子给万敌盖上,这样睡着会着凉的。
只是在这屋子转了一圈他也没找到,白厄只能脱了外套,但他刚要盖下去的时候,万敌就醒了。
白厄手一僵,动作顿在空中,他刚要尬笑着解释,对方拽住了他的将他拉了下来,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
万敌呼吸着,身上温度滚烫,他脱了吊带衫的掀开白厄的上衣。
“万敌!万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厄赶忙去抓他的手,可对方却反而不解。
“不是你想这么做的吗?救世主,你缠着我这么久,让我不得安生,连日日夜夜梦里都是你这张脸。”
什么???白厄被他说的脸上赤红,哈?什么意思啊,万敌这是什么意思?
身上人将两指勾进唇里,玩弄着自己的舌头,扯带着津液的黏连出来,从锁骨划至胸部,他捏起自己饱满的胸部在指间玩弄起乳头。
“哈…要做,就快点做,做完了,就消失吧……”
万敌将手伸入裤子里,自己玩着下面那张小穴,他感受着白厄逐渐硬起的热度,解开了他的裤链,把小穴扯开的对准着肉棒。
“万敌,等等,我们……”
不等白厄说完,万敌直接坐了下去,白厄倒吸一口凉气的被他夹紧肉棒,对方先是呼出一口气,明明也难受的颤抖着身体,可却不管不顾的就这样动起来,他像是给自己受刑,每一次都坐的比上次更深入,胸前的奶子也随着动作的晃动着。
这家伙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白厄看着自顾自在那动着腰身的万敌,只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夺去主动权的挺腰大力的在里面击打起来,将万敌顶的直往床里面缩的躲他,嘴里淫声不断。
“哈,啊…啊啊…救世主,这样太…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敌,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们不是兄弟吗?为什么……”
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听不懂啊!
等冷静下来之后,事情已经晚了,看着被自己中出到身体抽搐,翻着白眼的万敌,白厄意识到玩大了。
之后,他一直想搞清楚万敌说的那些话,可他怎么也想不通,他每次想问万敌,对方就会直接开做。
回到俄罗斯后,纠结了几个月,白厄已经不明白自己对万敌究竟是什么感情了?!
他原本应该是把万敌当成兄弟的,小时候一直很喜欢这位朋友,但看到朋友变成如今的样子,又说不上来的心情复杂,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做对自己那种事情,他不安的想,万敌不会对别人也这么做吧?又恐惧、又希望万敌怜惜点自己的身体。
而他发去的消息也又变成像小时候一样石沉大海。
终于,白厄忍不了了,他决定回国,他要找万敌当堂对质,要问他为什么要强奸自己,还有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白厄说完后,万敌沉默了半晌,他缓缓抱上对方,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你没死啊,救世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再杀死他一次吧,不管几次也好,他都会杀了这个人,直到他再也追不上来。
白厄被他抱着,面上不禁泛红,他要回抱过去吗?
“我怎么可能会死啊,万敌,还有,别叫那个称呼了,我都多大啦。”
可万敌根本在听他的话,他低声笑着,心底终于一颗石子落下。
太好了。
太好了,救世主,我们还能继续下去玩很久了……
——
番外
第一次看到电视上的新闻时,万敌怎么也不敢相信,因为发生的极近,这件事在他们周围传开了。
想到那天,万敌越想越恐惧,难道说是因为他将白厄抛下,是他害死了白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被警察抓起来吗?伙伴们,大家又会怎么看他,会觉得他是个坐视不理害死同伴的人吗?
万敌看了很多遍那个新闻,又跑去了案发现场,警察将他拦住的时候,询问他是否知道些什么,可万敌却不敢说自己那天看到了白厄的东西遗落在厕所门口。
他怕警察把自己也抓起来,因为是他害死了白厄。
万敌跑掉了,他跑回家的时候哭的满脸是泪,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谁也不见,当天晚上警察就上门了,管家替他应付走了警察,万敌却更加确信了,一定是白厄吧。
他不敢上学了,噩梦加高烧不断,梦里,他梦见白厄一直问他为什么要害死自己,自己死得好痛,被折磨的好痛苦。
甚至还梦见对方发来消息轰炸他质问他,万敌将手机扔进了马桶里,但是又害怕他从马桶里钻出来,又拿出来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之后,他补办了一个新的电话卡和手机,在管家的安抚下去上学了。
但这件事并没有结束,持续的噩梦缠了他十年,万敌不敢和任何人说白厄的事情,也不允许任何人进自己房间。
直到那个人变成青年的模样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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