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羞辱/N打/棍棒入洞/X器破坏/潜意识的悔恨?(1 / 2)

地下室的板门再次被掀开的时候,空气里熟悉的咸臊气息就让薇拉皱了皱眉头,不过,一旦看见了克莱亚狼狈的身姿,出于恐惧的厌恶便转换成了嘲弄的语气。

“这么害怕被烧坏子宫吗,先生?还是......”说着,她俯下身子,打量着被挤出体外的蜡烛,还有那满地的干涸骚水,“即便阴毛都被烧光了,也还是在享受而已呢。”

对于这一番冷嘲热讽,克莱亚只能动动瞳孔,还泛着迷惘的眼睛里面,居然尽是求情和渴求的矛盾思绪。

为了对抗蜡烛上的那一丝丝火苗,他被逼迫的使出了浑身劲力,可是,那绳索总是坚韧的不肯松开。直到他因为恐慌而哭泣着胡乱踢腾,乃至跌摔下了桌台,又是夹腿又是蹭地的想要熄灭火光,不知多久,那高温才算是渐渐散去了。连同着他的理智一起。

见他没有开口的余力,薇拉发觉他是喷淫到差点脱水了,却也不可能多加照顾,而是拿起了提前准备好的热毛巾,打算清理一些沾在了阴户内外的蜡块。

没想到,湿布触碰到了胯间肉唇的刹那,克莱亚竟然恍惚地呻吟一声,明明气若游丝,却也是满含情意,曾经傲气的神态,如今仿佛一头发情的可怜兽禽......又仿佛薇拉曾经在他的身下露出的表情。

可怖的记忆和眼前的惨烈景象不谋而合,却不会让薇拉产生一丝一毫的共情。

当最后的蜡块也从松软的甬道挖了出来,她果断地抛开了毛巾和水桶,一脚踩在了克莱亚的会阴地带,沾满干涸泥尘的鞋尖故意碾压着肥大的阴蒂,享受着那细嫩触感的同时,也是为了让他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征战沙场”。

“啊啊...要,踩烂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只被口舌和手掌抚慰过的肉芽,此刻不说是挺立充血了太久,也是任人折磨得肿了至少一圈,就像一根小巧的阴茎一般耸立于阴户之上,光是鲍唇的触碰就能给他带来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快感。而薇拉恶意地践踏玩弄,更是让他的朱口圆张,即便嗓音已经干渴得沙哑,也忍不住发出几声虚弱而挠人心弦的呻吟。

听着这样有趣的声音,薇拉总算是露出了笑意,即便扬起的嘴角近乎扭曲。

虽然她的体格看着瘦弱,但长期的体力劳动还是让她积累了足够的力气,一只手扯着克莱亚一头略显黯淡的金发,也能把他的脑袋拖到水桶旁边,接着,便是一言不发地重踹一记。

甚至来不及多余的思考,克莱亚就被一脚踹在了丰硕肉户的正中央,刹那,裹满体液和清水的肉穴便如同小嘴一样张开了,却是用尽余力才从中泄出了一股粘稠,似乎是失力到连潮吹都渐渐麻木了。

“怎么了,难道你不觉得口渴吗?”薇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浑身瘫软,还试图伸手去护住肿烂的逼穴的姿态。虽然无意识地摸了一手的淫水,也完全不敢再把那一处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见此,薇拉满不在意地俯下身子,这一回更是扼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脸蛋,把那一颗金灿灿的脑袋直接淹没在了水桶底端。

克莱亚的喉结顿时由于吞咽而颤动着,使不上力的小腿不住抽搐,一时间,居然看不出是为了难得的水源而兴奋,还是在溺水的处境之中极力挣扎。

直到重物碰撞的声响伴随着倾盆流水的哗啦声,他竟是不小心掀翻了木桶,终于逃离了窒息呛水的同时,又不得不忍受冷水淋头的寒冷,跪在地上一边咳嗽连连,一边只能绝望地缩着身子,企图留住身上仅有的体温。

“咳咳...呜...?你...呃...要干什么......”忽然,克莱亚听见薇拉的脚步再一次接近了,加深于骨子里的恐惧立即让他瑟瑟发抖得更厉害了。虽然嗓子还因为呛水而发痒,也勉强挪动唇齿,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满含哀求的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他是真的被奸淫直至精神承受的极限,那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态度和杀人如呼吸的气质几乎不复丝毫,如今甚至泪流满面,长发披肩,显得更为楚楚可怜了。若是哪个不知情的过路人见到此景,说不定,真会把他当成无辜的羔羊。

可薇拉的内心早就千疮百孔,“我?”她歪了歪嘴角,不知何时,手里多拿了一根驱赶畜牧所需要的木棍,看似随意地用棍尖抵住了他的肚脐,“我要把你的子宫和肠子都捅出来,毕竟,这是你最喜欢的娱乐啊。”

相同的恶行,此时放在了不同人的身上,克莱亚当然是没有一点儿享乐的心思了。

当棍子向后抬起,犹如长矛一般刺向了他的肚脐时,他竟在这一瞬间咬紧牙关,早已抽筋的双腿猛地一颤,没想到,如此突兀的一次发力真的使得紧缚小腿的绳子随之脱落,身躯错开的距离正巧躲过了棍棒击中的位置。

“啪”的一声,只见那粗长的木棍砸在地面,粗糙的边缘离阴唇花穴也就不到厘米左右。凭这力道来看,如果真的一击捣进了肚子,一定能让他肚破肠流。

可能是紧绷的神经在逃过一劫之后放松,也可能只是发麻的身骨彻底酥软了下去,克莱亚已经动弹不得,就连肥厚的花唇软软地包裹住了磨人的柱身时,都不再有挪动身躯的动静,甚至抽噎着分泌出了几滴淫汁,又在棍棒周遭留下了一道道的湿痕。

“啊...啊啊...”被帝国视作英雄的上尉在这一刻吓得手足无措,眼看着薇拉又要拿起长棍,被折辱摧残到错乱的思维方式让他颤颤巍巍地开口,“从下面...嗯...可以从下面进来的,只要不是肚子,就算,想插到脱宫也好...呜...求求你了......”

就算双足的绳索渐渐松绑了,放手拼命的念头也不再浮现,取而代之的,只有不堪入耳的求饶,明明荒诞,而又显得无比色情。尤其是当克莱亚主动岔开了腿,把肿烂得不忍直睹的阴穴展露在薇拉面前,那景象大概能让每一个受之迫害的人感到慰藉——

然后,像薇拉一样,毋庸置疑的选择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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