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后入灌精/掴T拧蒂/踩TN阴/石子磨b/下跪(1 / 2)

其实,如果只是任由男人强暴,尽管屈辱,但也不至于仪态尽失的哭喊高潮。可是,先是被迫自慰,后又经受鞭打,克莱亚的心理防线早已支离破碎,这时候还被当众破开了私密后穴,甚至加以肏干凌辱,就算心智崩溃也不会奇怪......话是如此,从参军起就被灌输的思想却让他不甘顺服,又不得不承受苦痛。

男人则是抱空奸淫了片刻,却也不可避免的逐渐疲惫,又舍不得半途放弃,干脆不再顾及旁人的好奇,直接把怀里的丽人压制在地,由上至下的一记记猛肏顺势而来,粗暴地干穿淫窍、直击腺肉又故意抽离,只为看那肛圈如吮吸一般收绞着粗大的肉棒,再被彻底贯穿的冲击刺激得惨颤不已。

无需浪费体力去支撑克莱亚的身体之后,男人就变得犹如交配成性的雄兽,肏穴的凶猛力道甚至撞得身下人的臀肉都变了形状,扁凹弹回的触感却让他的欲望不减反增。

“呜呜...轻一点,求求你...这样,好痛......呀!肚子破了...啊......”当然,支支吾吾的求饶也是这场残忍性爱的调味料,听得一旁休息的青年也忍不住硬了几分。罗伊倒是和大多数围观者不同,虽然眼里的快意明显,却是不含多余的情欲——可是,取而代之的施暴心思无处安放。

一直以来,包括克莱亚在内的不少人都妄想着受害者能温顺如羊羔,也因此才能安然自得的烧杀抢掠,却无人发觉,他们只是缺少反抗的力量而已。于是,当侵略的元凶已死,土地再次回到原住民的手里时,立场转换的罗伊也不会比他的恶念更少。

他和坐在台阶上的青年交头接耳着什么,偶尔也会回头看向克莱亚,视线再从那张满面泪水而浮现红晕的脸颊缓缓转移至二人的交合地方,无论被插肿了一圈的紧嫩肛门,还是吐露在外的肥大肉蒂,全部无差地收进了眼底。

“——如果是要烧到里面,那就用干草代替木头怎么样?”反观青年,就算是下半身有些勃起了,也还是认真思索着罗伊刚刚指派给自己的任务,“还得准备冷水,要是一不小心玩死了,薇拉会一辈子活在梦魇里吧。她现在还是经常说梦话,哭着说军队要来抓她......”

他愈说下去,就愈发的难过,即便罗伊又悄悄和他说了说自己的意见,也只是逃避似的默不作声;但,这份故意而为的沉默,很快就被拔高了声调的惊慌浪叫给冒然扰乱,众多视线不禁顺着声音投去,便看见了克莱亚又哭又叫的任由肏干,就连饱满绵软的屁股也没被男人放过,被大掌抽得酥颤连连,牵连着阴唇都晃来悠去的,不时漏出几滴淫白的骚水,把自己不算多的阴毛都给打湿成团了。

本来白腻的臀肉立刻落满了手印,变得和初尝性事的肛穴一样狼藉凄惨,连绵泣吟却逐渐染上了情乱的酥软。原来男人也不知怎么撇开了层层叠叠的肉褶,因常有重活而粗糙的大拇指头直直碾压蒂核,把脆弱且敏感的一处玩弄得淫颤不止,估计克莱亚是尽了最大的耐力,才能没有发生淫尿齐射的惨烈一幕。

“不要碰,不...呜...不要这么掐阴蒂啊!噢...也别打屁股......呜呜...泄了......呀!啊...为什么...”但,菊穴深处的矛盾快感早就挑乱了他的神经,利用呻吟间隙的哭求也因此不成具体,早先为了逃避游街才说的自渎话语更是抛之脑后,只有制止淫辱的思想还残留于心。

可这些语无伦次的哀求只能惹来粗鲁对待,接近潮吹的肉户一旦挨了掴打,一缕缕的黏滑水液就不由自主地喷涌而出,把男人的鸡巴都润透滑亮了,也还是被掐了一把埋于深处的阴唇嫩肉,“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吗?婊子,要是不愿意当肉便器,那就自己露着贱逼上街吧,看看别人是会给你好吃好喝,还是直接把你千刀万剐,再扔到河里去和你的那些共犯团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乍听着不讲道德,结合立场又极其合理的谩骂,的确是让克莱亚呆滞了片刻,仿佛终于觉察到了死亡从未远离过自己。男人看出他的态度由抵抗变得恐惧,也故意抽出性器,把他大开的屁眼和烂熟肉逼露给众人观赏,同时,也让他看见了人们无法隐藏的,象征凌虐与侵犯的可怕欲望。

昔日不比厮杀猎物的猛兽要弱势几分的克莱亚,如今竟然和一只受了惊吓的野猫别无二致,又因怯懦而软了腿脚,连爬离的行径都无比狼狈。男人自然也没打算让他逃离,不等他爬出几步,就突然又拦着腰肢把他抱到怀里,旋即便是一记蛮横的顶胯,炙热的肉棒一下子捅穿了弹性渐失的菊穴,却不再有所抽插玩弄,而是难以忍受肉道夹吮的马眼终于松口,大股精液肆意射打于肉壁黏膜,发烫的黏稠立即淹没了菊道底端的肿嫩凸腺,也不出意外的将他送上了又一轮高潮。

那一刻,迷醉的欢愉可谓深刻骨髓,甚至恐惧洋溢的神情都因后窍迎精而恍惚一时,已然一副口吐艳舌,白目直翻的淫乱惨状,一声声口齿不清的哭喊尖吟却不曾消淡。

其实,被精液填满的感觉并不舒坦,令人作呕的温度和质感满满当当的搪塞于体内,偶尔还会有逆流入腹的错愕感觉,分明都是无法忍受的淫辱,带来的却不只有绝望羞愤,更有与疼痛相配的灭顶愉悦。

“呜......噢噢...好烫...啊!别、别碰小穴,不...呜...不要这时候捏阴唇......”况且,发觉怀中人正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那男人也不肯呆滞射精,便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是肆虐骚汁直渗的阴户,不过多久,就连湿漉漉的大小花唇都被玩得红肿外翻,而在最后一滴精液也灌进后穴的时候,克莱亚已经是一副痴态毕露的失神表情,仿佛一只惨遭群交的发情恶猫,此刻腿软着昏厥过去,唯有含着浓精的肉穴使他本能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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