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电R 滴蜡封X】从褚箐手中落下的烛泪就精确砸进他T缝(1 / 2)
('江烆近乎失神地喘着气,连眼白都翻上去一点。
他扯动着褚箐的衣摆,指尖使力到颤抖发白,依稀连血色都看不清晰。
哆嗦的唇瓣克制着抖了半天,才挤出来艰难的一句求饶话语。
“我不行了、不行的……不要、不要这个……”
却又是破碎得不成样子。
褚箐没有答他,毕竟被封了听觉的人,纵然她答了这一句,对方也听不见。
但不知是哪一种情绪牵动着她,竟让她当真垂眸,将那堆灵力化出的共感藤蔓一点点往回收,换了双手去抚慰江烆的身体。
然而那动作才做到一半,顶上的域主却是不干了。
他轻嗤一声,指尖攥住盛满酒水的银质酒杯,忽地砸向台中,“哐当”一声,精准落在褚箐脚边。
洒落的酒水一滴不落全浇在她身上,让她自右肩向下湿了大片。
褚箐神色骤冷,不悦地抬眼对质:“域主这是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她冷冷瞪着的人却偏一低头,故意避开她带着恼怒的视线,抬手理了理衣摆,又晾她片刻,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的调教台上的道具价值千金,多少人慕名而来却无缘一试。可你却偏不碰半点。怎么,若是你真心疼人,不舍得用那些道具,便不要浪费时间,利落给我滚下去!”
那域主的声音越发冷厉,到了最后,竟丝毫不掩饰其间的怒气。
褚箐蹙起眉心,没有答话,却暗自攥紧了双手。
先前验身时江烆的表现太过吸睛,惹得域主惊艳,才让她得了对方的几分好意。
于是险些就叫她忘了,这能主掌整片淫域的人,岂会是那种脾气温润的角色?
但她如今已然上台,即便想抽身离去,也绝不可能当真全身而退。
挨打事小,可若损坏了她和江烆脸上那一层无形却能遮盖身份的面具,暴露两人身份,只怕便要惹出无穷后患。
这般情形下,褚箐只得凝眸,照着他那半逼迫似的言语,扭头看向了调教台边上那一排排奇形怪状的道具。
饶是已有准备,褚箐仍在视线扫过的瞬间心下一紧。
第一处置物架上的标数是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按调教台上正儿八经的规律,便是该一次选用三样。
可且不说江烆能不能受得住这些,这里头有大半的东西都超出她的认知,让她一眼看去,都想不明该怎么驱使。
如此情形,褚箐竟显出几分窘迫。
她动作缓慢地倾身,终只是从里头选了几样估摸江烆能接受的道具。
绳索、乳夹再加两支红烛。
前者是江烆早些时候也用过的东西,而后者显然是视觉效果大于使用者的身体感受,比起边上那一堆带了倒刺狼牙的异形物件,总归对江烆来说不算刺激。
选完东西,褚箐也不敢耽搁,脚步一转,就飞快回到江烆身边,先趋纵灵力,解开那捆红绳,往江烆身上缠绕上去。
好在这事她先前也干过几次,还专挑着能让江烆合不上腿方便挨肏的捆法绑。
这回倒是正好派上用处。
灵巧绳索三两下便绕过他周身,折着他腿根,固定成形,而后,又将那起先还稍能自由活动的双手一并也缚到了身后。
江烆身上骤然没了手臂的支撑,一时反应不及,便上身失衡,歪着砸向地面,疼得他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这才想起来替他换个姿势,赶忙一勾手扯着人坐起身。
却忘了收力。
便叫江烆胸前的乳环重颤几下,刺激得那淡粉的乳粒顷刻硬挺,成了他上身极抢眼的两点。
这一番动作下来便正巧让褚箐想起来手中那一对乳夹的事情。
想着若是先放了一边,若是江烆挣扎得厉害,另一边便不好再往上加。
褚箐就干脆先放弃绳索调节松紧,拿两手摸着那乳夹,同时往江烆的胸前放去。
然而似乎是着乳夹与她所料想的功能并不相同。
在她动手替江烆加上那一对乳夹的瞬间,他几乎触电般地剧烈弹动起来。
出口的声音已然不是呻吟,而是凄厉的尖叫痛呼。
“啊——!不呜——!”
连褚箐也是一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盯着江烆那转瞬肿胀成青紫颜色的乳粒,眼皮突突直跳,下意识地要伸手试探。
却还不到位置,便先感受到了那一堆乳夹上“刺啦”响动的电流。
原来这并非先前她所用过的那种简单乳夹,而是……带了电击效果的。
江烆从没经历,又始料不及,猝然挨了这么一下,只怕是够呛。
褚箐抿了抿唇。
只这转瞬之间,江烆的胸膛已然绷紧,周身随那电流强弱的变化而一刻不停地抽搐颤抖着。
脆弱位置被凌虐的刺痛太过强烈,即便江烆身上已有了情雾麻痹的效果,他仍旧因着点刺激而惨白了脸色,气喘得厉害,活像条濒死的鱼。
被电击折磨得高高挺起的乳尖只这几下便已疼得发麻,逼得江烆不住弓身,试图躲开那些全然像是凌虐的痛感。
可他视野当中一片漆黑,看不见褚箐,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求祈,才能让她取走这可怕的东西。
他胡乱地仰头,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滚进颈窝,蓄起晶莹一片。
被缚起的双手摸索半天,却连褚箐半片衣角都求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抚慰,又感受不到褚箐的存在,江烆心慌得厉害。
他狼狈地颤抖着,连出口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呜……别这样、别这样……我受不住的、呜嗯……”
褚箐有些心虚,可余光瞥见那兴致勃勃盯着江烆的域主,终究歇了替他取下乳夹的想法。
许是为了替他稍缓身上的不适,又许是单纯想抚慰他些许。
褚箐垂头,悄悄往台上的淫雾之中,融入了一缕自己的信素。
熟悉的柠檬叶香气出现在身侧,终于才让江烆稍微平复的心情。
对于褚箐的渴求让他对这一缕信素格外敏感。
只才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他身上的情欲便同浪潮般涌来,让本无可忍受的痛意都消散几分。
催情效果简直比那高浓度的淫雾还要迅捷。
痛意清晰,可若是褚箐给予的痛意,便不算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脑中迷茫昏沉,喘息却无意识地又变了媚调。
他微微仰头,小口小口地吸气。
又过许久,胸膛那剧烈的起伏才归于平静。
褚箐便匆忙捡回自己先前系到一半的绳缚,不敢耽搁,赶忙趁江烆状态稍好的空挡扎好系紧。
然后便着手去点两支红烛。
有了上一回那电击乳夹的经历,褚箐自然不敢再直接上手,将东西用在毫无防备的江烆身上。
她先将那红烛融化后的蜡液朝自己腕处滴了几滴,确认那温度只是比体温稍高一些,并不至于再让江烆受痛崩溃,这才敢继续动手。
橙色的火焰跃动着,融出一滴滴深红烛泪,随褚箐微翻的手腕,“啪嗒”落下。
因着先前的经历,江烆在那腊滴砸上肌肤的瞬间便绷紧了神经,试图凭借自己的经历分辨出那事物的来历。
分明是液态的、流水一半淌着的东西,却又在触及他身体后逐渐凝固、僵硬,绷住被覆盖的皮肤,让那处生出点微热发痒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只让江烆想到了一样东西:蜡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到底不明,这样日常里头使用的物件,怎么如今竟也成了褚箐拿来玩他的道具?
这样荒唐的行径,又是什么样的客店里头才会供给应允……
蜡液滴落,只带着轻微的痒意,却并不刺激。
江烆抿了抿唇,思绪一时跑偏。
却才不过想片刻,人便又被抵着抬高了腰身。
上一秒那烛泪还落在他腰间,这瞬褚箐便抬了他的腰,又将他按到腿上,扳成个大张着腿跪地,全然暴露后穴的姿势。
纵使情欲混沌了他的头脑,叫他有些发昏,却也能迟钝反应出下一步着烛泪要落下的位置。
江烆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并起双腿,却才发觉自己早被被绳索捆束得死紧。
再如何挣扎,也只能让那雪白的臀肉晃动几分,丝毫影响不了这几乎固定的姿势。
而下一秒,从褚箐手中落下的烛泪就精确砸进他臀缝位置,在那处异常细嫩的皮肉上铺开大红一片。
“啊啊……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感觉虽不算疼痛,可到底太过刺激。
江烆脑中登时懵了。
他下意识扭动着腰身,试图从褚箐腿上逃开。
却又在这瞬间,那之前从来只是一顿一顿滴落的蜡液忽地连缀而下,像淌出股水似的,哗哗全落在了他臀上位置。
在江烆挣扎的动作之中,几滴滑落的蜡液更是直直砸上他穴口,转瞬凝固,便像是将那穴口给封死一般。
分明是全然未知的,叫他忐忑不安的体验,可一想到这些羞耻体验全由褚箐给予,他便半点也控制不住这副发浪的身体。
明明是让褚箐刻意滴落封起的穴口,此刻反倒故意要与她作对似的,一个劲地向外淌出淫水,很快便从那凝固腊滴的缝隙之中挤出透明淫液,淋得那蜡块上都泛着晶莹水光,十足香艳。
感受到自己身体那近乎饥渴的反应,江烆羞得满脸通红。
他又伸手,攥着褚箐衣袖,将脸埋到她腿上,咬了咬牙,彻底放飞自己,随她动作,叫喘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红颜色的蜡液很快就在江烆身上落了星星点点。
多数聚在那雪白臀肉附近,就更衬那臀缝里头的若隐若现的淡粉穴口。
那绳索捆得实在太紧,几乎没留给江烆挣扎的空间。
他感受着那骇人的腊滴,起先还是热辣痛感,可渐渐,便几乎感觉不到痛觉。
只有刺激着他穴口位置的微热骚痒。
那肉穴受了刺激,里头的淫水一时淌得汹涌。硬是在周围凝固的蜡液之上汇聚出一道无色透明的清液痕迹。
顺着凸起蜡块那不规则的褶皱痕迹七拐八拐,最终,从他腿根向下,因重力“啪嗒”坠地。
在地上积攒出小水滩似的巴掌大一片。
“哈……哈啊……”江烆气喘得厉害。方才叫那电击动作疼得萎靡的下身这会渐渐又起了反应,颤动着,悄悄便将前头深埋的玉棒子吐出来点。
褚箐的手自然伸来,将棒子一压回去,直插到底。
带痛的快感直击下体,江烆条件反射地绷紧身躯,显然又要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碍于这身上绳索捆绑,于是便只得硬生生截断了这反应。
但紧绷的周身肌肉还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叫江烆在这反复的拉扯之中疼出一身冷汗,整个人几乎脱力。
“我、我……不行……了。”他淡粉舌尖吐在外头,无力垂着,半晌,仍未收回。
像是当真已几乎没有半分力气继续。
可那特制的蜡烛还剩下小半截。
若是不用在后头……
褚箐的视线一瞧他已然叫方才那攻势刺激得青紫红肿的乳尖,实在不忍。
便只好将他一翻,换成个仰面大张着腿的姿势。
她又烧了点灵力加速腊滴融化。而后一翻手腕,稍抬高些,将融化的蜡液在他前边硬挺着的茎身位置上浇淋了圈。
“啊——!不……这……不啊——别呜呃……”
江烆尖叫着,眼尾顷刻叫这毫无征兆的刺激动作激得湿润一片。高翘的茎身一阵哆嗦,却难得萎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一次被从高潮边缘逼回。脑中疯狂撕扯的欲望让他痛不欲生。
他从未像今日,此时,如此如此,想求褚箐怜惜他。
可偏偏褚箐今日用尽了这些他从未见过的物件,也不肯肏进来。
他倒情愿褚箐就如先前那般,哪怕一言不发地进来。也好过……这些冰冷物件。
江烆眼尾又沁出了泪,掺着胡乱的汗湿,将他整片鬓发都打得乱糟糟一片,好生狼狈。
但好在这么一番折腾下,那最后剩下的半截蜡烛终于也被褚箐悉数消耗殆尽。
蜡液滴尽,第一处置物架上的三样道具也就算是这么过了。
褚箐揽着江烆,暗自长舒一口气,替他松开了捆绑着的绳索。
许是于心有愧,她手上动作总算稍微柔和了些,让江烆也能稍得喘息。
但他整个人依旧气喘得不行,哪怕得了停歇,也显然没从这一串超出预料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褚箐便没着急抽身,边拿掌心缓缓抚着他背上,便扭着视线,去看那刚刚从台下升起的,显然比上一个要大上几倍规模的第二处置物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但上了这台,便至少要熬过三轮。
方才只算是勉强过了第一轮。而眼下这第二回,还是要选三样。
虽说数量没变,但这第二处置物架上头的物件,比起先前可是要更稀奇古怪得多。
饶是褚箐对这方面已有了解,又刻意做了些功课。但真对上的调教台里头的花样,还是相形见绌。
那堆奇形古怪的道具,她一眼瞧去能知道用途的,大抵也就只那么三五样。
如此想来,可供选择的部分着实不多。
褚箐硬着头皮,从里头大略先选了这三件。
拉珠、触手状的阳具,加一副应当是傀儡术的玩偶物件。
总归都是先前用的东西的变更加强版,江烆有过经验,应当……好接受些吧。
褚箐垂头,视线向下落去。
她膝上趴伏着的,是紧紧盖着层已被湿汗浸透薄纱的江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透的薄纱紧贴在他身上,早没了那点遮蔽隐匿身形的效果。
眼下他人与赤身裸体伏在褚箐膝上并无甚分辨。
他喘息着呜咽的声音低低传来。眼尾泪湿的痕迹斑驳,已在褚箐膝上晕开处淡淡水渍痕迹。
分明褚箐这会还停了作践他的手,什么物件也没使,只在他背上拍了拍,助他顺气。
可他却渐又喘匀了气,便叫身下的性器也跟着抖抖,仍是不知死活地逐渐向上抬起。
那茎身已在来来回回的快感与疼痛间被折磨成紫红颜色,显然是难受得紧。
江烆却没有动手纾解。
他浑然不知这周边位置里那一双双通红的、焦渴贪婪如恶狼般的眼睛。
于是,便放浪着扭动腰肢,主动讨好着扒开臀肉,拿一刻不停淌着淫水的后穴去蹭褚箐足尖位置。
“嗯、哈啊……我想、想……去……”被情欲磨得失神地人眼神涣散着,欲求不满地主动求肏。
褚箐垂眸,稍往上顶了顶足尖,蹭着那处穴口,微微抵进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便攥紧她膝上衣物略微借力,半撑着身子,将自己那微张的穴口主动往褚箐鞋尖上坐。
绣了纹饰的鞋上凹凸不平,又缀着几朵珠花,探入穴口,碾过内肉,就引得江烆一阵阵战栗。
“啊……”他微微仰头,瞳孔涣散,分明看着使力,动作幅度却不甚大。
像是已然叫方才的一番动作耗尽了力气。
但大约江烆这副被吊在高潮边缘却又迟迟不得解脱的挣扎姿态极大地取悦了多数人。
那样清冷标致的身段,却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主动敞开后穴求肏。
实在香艳。
域主微敛了眸色,淡淡挥了挥手边折扇,神色松缓,似是来了兴致。
于是一时间也并未催促,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与褚箐。
但那视线实在称不上友善。褚箐叫他轻飘飘一瞥,背上便惊得汗湿。
她侧目避开域主扫来的视线,又待江烆自己慢慢喘匀了气,才将人一放,起身去架上取了第二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她倒是多留了个心眼,取完也顺手查了查物件用途。
确保……这里头不会再出现跟前边那电击乳夹类似,有着叫她始料不及功能的情形。
然而她才刚取完物件,还不待走回江烆身边,便先听见了顶上那域主淡淡落下来的一句。
“你的炉鼎好生有趣。我改主意了。在你动手做这第二轮前,先叫他自个儿泄出来一回,给众人讨个趣吧。”
褚箐指尖微僵,额上顷刻浮了层薄汗。
但那域主的戏弄却还不止如此。
他视线一扫褚箐手中那比起其他还算中规中矩的道具,显然甚是不屑。
再出口时都不免带了几分轻蔑。
“纯玩无趣得很,你选的这几样,也叫人提不起兴致。不如,给你添个彩……”
他微眯起眼,指尖轻叩桌沿,似是思索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忽地一起身,朝台中那第二处置物架所在的位置一击。
装着众数怪奇情事道具的置物架轰然倒地,提前没入台中。
取而代之的,是一架缓缓上浮的,坠满了香花宝珠的木马椅。
珠光宝气甚是晃眼。褚箐第一眼却先瞧见了那马背上正中位置处突兀立起的玉柱环扣。
以及……那木马马首、马腹位置的几条锁链。
放在如此位置,都不必费心猜想便可知其中用途。
定是为了往马背添置扣上什么棍棒状的器物,然后将人捆紧,使其凭借躯体晃动木马,不许脱逃。
“如何?”那域主得意洋洋的视线投来,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褚箐双唇紧抿,默然片刻,才从齿缝间涩然挤出回应。
“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如此,那便快些让你那炉鼎动起来。”域主笑开,“唰啦”合上掌中纸扇。
褚箐阖眸吸了口气,缓步上前,扶起江烆。
他身子已软得如水一般,才被扶起,便又一下栽倒进褚箐怀里,一颤一颤,似是已然体力不支。
分明先前并不如此,怎么近来总是……
褚箐不明,只抬手稍压了压自己心丹处那股同时莫名而来的钝痛。
事到如今,这一切早已超乎她先前预计。
如溃堤洪水,一泻汪洋,连她也无法轻易阻截,将这淴泱水势收拾了去。
她垂眸,抬手在江烆湿润的额间抚了抚,替他撩开那处挡住他眉目的湿发。
那被封了视觉的双眸中眼神涣散,好半天才终于追上褚箐动作,与她的手转到了一个方向上去。
却也仅此而已,终归是什么也不会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没、哈啊……没力气嗯……了……”江烆垂头,将头倚在褚箐肩上,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一连被情欲吊着抛上抛下半天,还全是他没经历过的新奇东西。
情欲烧腾,又提心吊胆半天,他是当真累极。
只不过那被勾起了欲望的身躯依旧渴求褚箐,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求她肏进来。
如何翻来覆去地折腾都好,只要能让他射出来一回。
但江烆没得到回应。
褚箐就这样静静任由他倚了片刻,一动不动。
他于是稍稍贴近褚箐,从自己那离体的心丹处又引回些可供傍身的灵力,这才稍好了些。
却才刚松了口气,人便又一下被褚箐抱起,贴上了处冰冷坐骑。
他还愣着神,褚箐的指尖便已摸来,扒开臀缝,对着他穴口,扶他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雕满了凸起吸盘纹饰的阳具畅通无阻,一瞬便肏入那湿软甬道的最深位置,直插腔口。
“啊——!不、不啊啊——!”江烆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以抬腰的动作来抽离那埋在自己体内的可怖巨物。
然而褚箐的动作飞快,一压一捆,便又控住他四肢,缚紧了人,将那玉棒齐根没入他后穴最深。
而后,一掌推在那木马尾部,驱使着他晃动起来。
江烆挣扎着,晃得四肢上的链条叮当作响。
然而他越是挣扎,那木马椅便前前后后地晃得更快,接连不停地狠肏进那穴肉。
水声淫靡,肉浪翻飞,江烆连眼白都被愈发高频的肏弄刺激得翻上去大片。
他周身紧绷着,前头堵着的那小根玉棒早就支持不住,一个劲地向外滑去。
终于,在江烆哭叫着高潮射精的瞬间当啷落地,与一地浓浊的白混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顶上坐着的域主笑开,腕处一抬,朝着桌上专收打赏的小格处“哗啦啦”倾倒下一堆品质不凡灵石。
台上的数字一跳,竟是从零顷刻到了五位。
这打赏的第一下,从来都由域主起手。
而数额多少,给出的便是域主对台上炉鼎的满意程度。
以万起手,这还是先前从未有过的情形。
看来这一回域主是对这台上之人的炉鼎甚是满意。
四下里,惊呼的声音细碎阵起。
褚箐的视线紧盯着那骤然高涨的数值,却不觉心情松快。
她额间冷汗涔涔,对上域主那含笑的轻蔑一眼,更是心紧。
但域主却显然并不在乎她这紧张模样,只仍笑着转开视线,往边上扫过一圈,懒洋洋开口。
“诸位若也觉得有趣,随手给些赏钱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话音才落,四周各处便响起杂乱无章的各类脆响。
纷纷落下的灵石相互碰撞着,滚进结算的法器之中。
打赏数额飞快滚动更新着,几乎叫人看不清其中数字。
但很快,褚箐便眼见它又多出一位。
两位。
到了百万,那数额才涨得稍稍慢了。
终于又叫褚箐稍能看清。
那时已是三百余万的数额。
她额角突突跳着,眉心蹙起。
耳边却又骤然响起域主的声音。
那人笑得爽朗,一边叫喝夸赞,一边伸手一下下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难得的极、品、炉、鼎。”
域主鹰眼般凌厉狠绝的目光锁在江烆身上,来回扫视几遍,才又从他痉挛抽搐着淌出精水的茎身上收了回去。
他舔了舔唇瓣,施施然坐回去,才又看向褚箐。
“继续吧。再好好叫着诸位赏玩赏玩你这炉鼎。”
意有所指的目光冷冷一扫仍在缓慢增长着的打赏数值。片刻,又落下来半是警告半是规训的一句:“可要……物有所值才行啊。”
褚箐凝眸,扭头没理这句。人只先上前,伸手去扶刚叫那木马肏射了第一回的江烆。
许是方才被来来回回吊着憋了太久,他这第一回的高潮来得仓促且漫长。
憋闷过头的茎身连射精的动作都不再流畅,除却将玉棒推出体外的那一下,后续的精水便都是点滴向外淌出的。淅淅沥沥半天,还未全泄干净。
江烆被这过长的高潮榨干了力气,胸膛颤动着,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
褚箐的手慢慢伸来,替他解开缚起的四肢,揽着他腰身,将人抱了下来。
江烆攥住她肩上衣物,掌心收紧。凸起纹饰刺入掌心皮肉,带出尖锐一股痛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借着那点疼痛,江烆稍稍回神。
他伏在褚箐怀中,呜咽着,想求她停下。
“不要了、呜……我、我当真不行……不行了……让我歇一歇,明日、明日……再来,好不好?”
江烆带着哭腔的请求断断续续,声音很低,已全然只剩卑微求祈。
褚箐深吸口气,阖眸一叹,终究没忍心立马就将手上的那些东西用到他身上去。
许是为了替他稍缓不适,褚箐一抬手抚上他颈后情腺,替他轻按几下,稍微消减了上头的肿胀。
另一手却仍顺着他腰身往下,探进那臀缝指尖,浅浅抽插着,间或蹭过穴壁上微凸的软肉。
这是没打算收手,还要再来的讯号。
高潮过后的穴肉间满是黏腻清液,滑腻得连指节都含不住半截。褚箐的指节在里头搅动着,被仍旧因高潮余韵而痉挛着的穴道下意识地向外排挤,发出淫靡水声,“啧啧”响动着。
江烆被封了感官的双眸黯了黯,喉间涩然。却只是一咬牙,并没挣扎。
他垂头,轻轻吸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褚箐碰触插入的穴肉才缓过那股子高潮后的不应期,便又慢慢起了反应,恋恋不舍地吞吃着她伸进来的指节。
褚箐的四个指头张合着,将穴口撑开道连松手都没法自主闭合的缝隙,这才又抽离出去。
重新抵上那穴口的拉珠轻易便从窄缝中挤开一道口,有条不紊地一颗颗挤入,悉数没入。
微凉触感在火热的穴肉间翻滚,随褚箐尾指勾起的动作浅浅进出着,慢慢也浸透清液,显然是已被这幅身躯适应了。
于是,褚箐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一抵,将那触手形状的阳具也趁机一并挤了进去。
“不,不啊——!”江烆的背脊绷紧,穴道收缩,本能排斥着猝然侵入的庞然巨物。
但却终归是徒劳。
褚箐手上动作起来,本是想快些将这三轮的道具用尽,把江烆带下台去的。
然而那看似只是形状怪奇了些的触手状阳具,这会到了江烆后穴里头,便如同活物一般,径自挤弄着,伸长触须往穴道深处钻。
只不过转瞬而已,便已抵上腔口,一下下凿弄着顶上的紧闭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扭动的吸盘反复蹭过窄缝,使力吸附着,再又抽离,将那处的娇嫩穴肉反复拉扯吮吸着。
被这灵巧动作裹挟着在肉壁上撞来撞去的一整串拉珠也一刻不停游走着,倒真像是钻了只活物进去似的。
江烆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穴肉绞紧,本能地向外排斥这些异样反应。
然而深埋在腔口附近的触手被他这一番动作压迫着,反抗的动作就愈发强烈。
轮番上阵的触须卯足了劲头要往腔口里钻,攻势便一轮强过一轮。
交叠的快感和最隐秘腔口被硬生生开出道窄缝的疼痛交织,江烆的背脊又颤抖起来。
他搭在褚箐身上,气喘得厉害,吐出的气音哆哆嗦嗦,已是一连串胡乱拼凑的不要。
但也只是徒劳。
已然在他穴肉里活络畅快扭动着的触手很快将他腔口强硬撬开,扒拉着,又向内钻去。
“呃嗯不要、不、不行啊……那里不能……”江烆脸色煞白,这下是当真挣扎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宫腔位置褚箐进去也就罢了,但若是旁的什么东西……
江烆不敢想,他揪紧的掌心已叫褚箐肩上的纹饰刺入皮肉,鲜血淋漓。
但那触手这回窝进他宫腔里头,便如同熟透的豆荚般“哔啵”炸开,吐了一宫腔浑圆柔软的卵泡。江烆的小腹位置叫那一堆又涨大的卵泡撑得微凸了些。
“拿出去,呜啊——不要——!”
最隐秘位置突遭异物侵入塞满的异样感实在刺激太过,江烆惊叫起来,连宫腔里头都是一波一波的痉挛。
活动的腔道竭力排挤这猝然挤入的异物,推着它们向外,好容易才排出些许,却又被外头抵着把门的灵活触手一下全数推回。
甚而,还报复似的挤到最深,用力在那脆弱宫腔上撞了撞。
极度的惊惧之下,这一切情事早成了受刑,哪里还有半点畅快可言。
江烆整个人哆嗦得厉害,被紧绷情绪扼住了喉间,半晌没发出声音,人只脱力般伏在褚箐肩上,连呼吸声都带了几分真切痛意。
褚箐起先并没瞧明白这一切。但她瞧见了江烆褪尽血色的脸和那双濒临破碎的湿润眼眸,手上动作不由得一松,勾出了那作乱的触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还异常活跃的触手一退出江烆穴口,便又恢复成安安静静的死物模样。
褚箐狐疑的视线转了转,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正又打算继续,却听见江烆伏在他耳边的一个颤音。
“……别。”
与那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江烆口中那淡淡浮起的血腥气息。
那堆隐约带了迷幻效果的卵泡窝在他宫腔里头,将他的思绪也都打得乱糟糟一片,竭力咬破了舌尖才又重得几分清明。
却也不过片刻而已。昏沉的脑中浮浮沉沉,很快就又叫他什么话也拼凑不出。
身躯只凭本能反应排斥着宫腔内的卵泡。
但好在这会到底没了那触手作乱,浑圆却柔软的卵泡一但被挤出宫腔之外,便可顺着湿透的穴道向外滑去。
江烆伸手,用那已是鲜血淋漓的掌心按住了自己微凸的下腹,合着腔口收紧推出卵泡的动作按压。
褚箐揽着他,一时间并没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本以为江烆只是累了些。
直到他费劲千辛万苦,自那腔道里排出来第一个卵泡。
有灵果大小的玩意儿这会儿已被清液浸透,黏腻糊了一圈,“啪嗒”滚到褚箐脚边,便不动了。
褚箐还没来得想通这东西的来由,那方才被她取出的触手状阳具此刻却如同活过来一般。触须一伸,就将那卵泡又回复成指甲盖大小,吞吃回去。
这一下褚箐总算反应过来这东西的来由,以及……眼下存在位置的可能性。
她看向了江烆凸起的小腹。
那里……是他的宫腔位置。上一回自己往里头灌多了精水时,他小腹处也曾凸起来些许。却也不及今日这样。
这是往里头塞了多少?
褚箐咬了咬牙,不知为何,莫名竟有了些许心烦意乱。
她看了眼江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苍白脸上的泪湿痕迹格外明显。从眼尾细细连出一道,垂过两颊。
那处,此刻也仍是湿的。
江烆早前先已咬破了舌尖,而如今又是下唇。鲜血丝丝缕缕,从他齿缝间外溢,将他下唇染得血淋淋一片的鲜艳红色。
血腥气味掺杂这泪湿的咸涩,淡淡晕开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之间。
江烆轻轻抽气,穴口又坠出个隐约带着血丝的卵泡。
他疼得齿间咔嚓作响,却没再说退却结束的事情。
极突兀地,他倚着褚箐,在抽痛的吸气声里,却忽然问:“若我……熬过,了今日……你何时会、会与我……正式成契?”
褚箐的呼吸不自觉漏了一拍。
那瞬,只是那一瞬,她竟比江烆先生出了退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这没由来的一句说得极轻,却叫褚箐霎时乱了气息,心慌意乱。
一时竟忘了眼下江烆已叫她封起视觉听觉,本也得不到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左右不过是想借这一句得她手上几分怜惜而已。
但褚箐的神情微僵,掌心紧攥,不自觉就捏紧了那仅剩的傀儡符。
“喀嚓”声响极轻,却并不影响这傀儡符的启用程序。
只刹那间,碎开的傀儡符便从褚箐手中脱去,“怦怦”落了周围一圈,化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虚影,连上褚箐神识。
虽是傀儡虚影,却又不尽然。
毕竟这调教台上的东西,比起外头寻常可见的东西,总要多添上几分情趣。
譬如,那远比情雾作用更深的欲毒。沿着虚影化出,直通褚箐神识。
当即便就翻出她脑中那些极近放肆的欲念。
静立着的两尊傀儡忽地一起动了起来,分工却有条不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手合力,把仍在咬牙将那些卵泡往体外挤出的江烆肩头一压,翻了面,又翻成个臀部高翘的姿势。
本就极容易卡在穴口位置的卵泡这会儿“呲溜”又从穴口滑落回去,撞着穴道里仍埋着的三五个,又往深处去。
“哈啊……别……”江烆周身颤了颤,忽地又叫那一串在后穴里头撞来撞去的拉珠和卵泡磨得失了力气。
他痉挛着压回痛呼,却当真再没半点力气。
于是便只得开口求乞。
“呼啊、不行、我当真……没力气了,求你,帮我……弄出去,啊……”
褚箐的思绪晃了晃,手上还没来得及亲自做出反应,边上连着她神识的傀儡却已先一步上手。
一左一右,掰住江烆两瓣臀肉,将那臀缝间隐秘的穴口扒开,呈到褚箐眼前。
褚箐略微诧异,却也就顺势一伸手,往那穴肉里摸进去几个指节,勾住里头的东西,往外边带。
许是这会儿江烆当真已有几分意识不清了。
他轻颤的身躯只是本能配合着褚箐东西,有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分明同时落着五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也就没什么过激反应。
但褚箐慢慢将东西摸出他穴口后,边上的两只傀儡便又立刻循着欲念而动,架着江烆起了身。
褚箐尚且还未辨明自己下一步的欲念,腰带便先被那傀儡给动手解了去。
再就被推攘到了江烆大张穴口正对着的面前。
答案不言而喻。
褚箐却没先动。她警惕的视线先往上头扫了扫,对上域主,停了半天。
“唔,傀儡少可不好玩啊,再添几个吧。”恶劣的笑声中,他打了个响指,“也别轮流了,一起上吧。”
边上顷刻又多出三处傀儡,皆是褚箐模样,又纷纷连通她神识。
过载的感官收获叫褚箐头疼欲裂,神识一下被劈到五处,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只全凭本能反应,才没彻底失神了去。
但那些得了域主指令的傀儡却并不顾及这点,动作顷刻活络了,愈发大胆放肆,推着江烆仰倒,唇齿和指尖便就都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处都已是青紫肿胀的乳粒被同时咬在齿间含吮,江烆在突如其来的刺痛中晃了晃神,才惊觉那是来自两处不同唇舌的挑弄。
他视觉早被封起,瞧不清来人模样,一时便没反应出这不过是个最基础傀儡术分出的虚影。
本是除了褚箐没有旁人的。
可江烆不知。
“滚、滚开……呜呃!”他近乎脱力的身躯猛然间挣扎起来,整个人哆嗦着,要从那几处傀儡的手下脱逃出去。
却当然只是徒劳。
挣开了一双手的禁锢,便立刻有两双三双的手又摸上来,将他死死摁住,掰成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肆意玩弄。
肿起的乳粒,才刚射过一回的阴茎和那满是血腥气味的口中,都没能幸免。
那些灵巧指尖乘着褚箐记忆,绕着江烆周身游离,专挑他身上敏感至极的位置蹂躏。
不多时,便叫他在极度惊惧的反应也渐竟有了反应。
他唇上的破口越咬越大,鲜血半天未止,将傀儡的袖口都染上了血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不要……放开、放开……”江烆又是一阵剧烈地挣扎,带着股近乎鱼死网破的力竭。
五只傀儡一起动作使力,都险些压制不住。
于是,她们动作整齐划一,都垂头,放回些许与褚箐身上的神识联系,引导着褚箐。
这下,褚箐脑中的那点剧痛才消散了去。
她在涌回的混乱记忆中抬眼,正望见被傀儡们按住的江烆。
他已是赤身裸体,身上唯一可称得上遮蔽物的薄纱也早在一番挣扎的动作中脱落了个干净。
完全暴露的翘起茎身被傀儡捏在指尖,揉搓扣弄着上头吐水的小眼,逼得那处慢慢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手法一如褚箐先前。
江烆的情绪却已近乎崩溃,他苍白脸上见不到半分欢愉表情,除却惊慌,便是恐惧。
满是血污的口中气息极弱,反反复复,只剩下一个字。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快步上前,抚着他脸侧,赶忙放出点自己的信素安抚。
熟悉的气味窜入鼻尖,江烆的动作顿了顿,神情却忽地转成了凄怆模样。
“是你叫的旁人、许多人,许多……你骗我,你骗我,什么道侣,分明……是拿我当炉鼎作践。”
他齿间“喀嚓”作响,流着泪,像是咬紧牙关,才勉强说完了后面的话。
而后,便又崩溃地挣扎起来,口中拼尽全力尖叫:“滚,滚开,都滚开——”
“不是!”褚箐怔然,心急如焚的当下,竟下意识开口辩解。
她又多放出了几缕信素,本是为了安抚江烆情绪,替他纾解。
但她一时情急,自己都忘了这会江烆已被封住听觉,自然也不可能听见她的这辩解。
骤浓的信素之中,江烆被强按着,稍稍一碰,就又射了一回。
他挣扎的身体因猝不及防的高潮而痉挛,陷入短暂抽搐,整个人离魂一般,连瞳孔都失焦涣散。
褚箐这会倒反应过来他听不见了,于是便快步上前,挡开几只傀儡,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起先依旧挣得厉害。
可褚箐身上的信素浓郁,他鼻尖轻嗅,很快便反应过来眼下环着自己的人是谁。
于是乎,也再顾不得其他,只使力攥住了褚箐。
他身上的高潮反应还未消解,人却急不可耐地贴上来,也顾不得羞耻矜持,只是哽咽着哀求。
“哈啊……你进来,呃求你……算我求你,就算是要作践,哈啊也别……让旁人……至少别让旁人进去……”
褚箐怔然,心头不知缘何一揪,密密麻麻地就生出点微涩情绪。
她扶住江烆背脊,心口发闷,就这么木然地肏了进去。
江烆的后穴里头一如既往地湿热,穴肉因他激动情绪和刚刚高潮过的余韵而略微紧绷,只刚吃进小半截,就绞得死紧。
褚箐抽着气,抚上他颈后情腺,慢慢等他放松了,才往里头抵进去。
那茎身终于不似先前每一回强迫人时有意无意的粗暴,倒是难得温柔。
江烆也便没叫得厉害,始终只低低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尾的泪湿痕迹淡淡晕开,整个人失魂落魄地任凭褚箐肏弄着。
一反常态,宫口大开,很轻易地就让褚箐顶了进去,又肏射一回,连带着灌了满腔的精水。
褚箐射完了一回,便慢慢抽身,松开了江烆,正准备起身去收傀儡。
却还不及动作,那只会依葫芦画瓢学着她动作的傀儡就凑上来,按住江烆,就也挺腰肏了进去,动作两下,便退出来轮换。
一个接一个,五只傀儡一轮下来,连姿势都没变动半点。
分明只是傀儡,也只同褚箐的动作一致而已。
但江烆不明,他在绝望的情绪之中,一味挣逃,却没能脱出。
轮流强迫的肏弄下,那已射不出精水的茎身抖了抖,最后竟喷出股淡黄的液体。
心丹离体,昨夜里用过的那些灵果无法全数消解。多少就留了点转成秽物。
眼下竟被轮奸着肏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彻底崩溃,几乎是尖叫着,灵力溃泄,顷刻震碎那五只傀儡。
也反噬自身,当即就叫他呕了血。
这下是当真玩过了头。
褚箐暗道不好,赶忙上前,再想阻拦他动作。
却已太迟。
极度情绪崩溃之下,江烆那向来护主的本命剑感应而出。
剑光凌厉,刹那就已破开两人上台前锁着物品的位置,直刺这淫域内希世之珍的调教台。
域主猛地起身,眸底的惊诧难掩。
他惊呼道:“‘延年’护主,你这炉鼎竟是那混祭宗的宗主江烆?那你又是何身份?”
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暗骂了句,却没答他,伸手一捞,搭起浑身绵软的江烆,飞快凶调教台下撤去。
延年剑随主而动,紧接而去。
变数来得突然,连那域主亦是怔怔。
他恍惚片刻,才在周遭叽叽喳喳的喧哗议论中喝道:“拦下她!”
但褚箐自然不会傻到纯凭两条腿跑。
她分神喊龙白换了两道具,匆匆丢出,这才带着江烆闪回了处带着结界的普通居所。
却还是什么都晚了。
江烆破开了她加注的感官封印。周身剧烈颤抖着,赤身裸体地,却先握住了‘延年’,剑指褚箐喉间。
“你究竟……带我去了哪里……”江烆语带痛意,声音打着颤,“都还……叫了谁?”
褚箐深吸口气,偏头避开剑刃,又一挡他没多少力气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事说来话长,你听我解释……”她语带诚恳,仿佛当真是预备将这来龙去脉一一仔细说清。
江烆咬牙,咽着喉间翻涌的血腥气味,顶住难堪,慢慢挺过心里那关,极艰难一点头。
眼前的褚箐却终于拖延够,“轰”一下掷出个传送符,就这么在他眼前没了影。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所以,褚箐跑了。
江烆瞳孔骤缩,搐缩着,猝然跪倒下去,自喉间呕出极汹涌的一大口血。
他没料到会是如此结局。
赌上心丹,赌上身体,赌上尊严……赌上所有一切能够给出的东西。
最后,竟落得个满盘皆输的结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箐脚底抹油,一溜烟跑的极快。
却显然忘了,她眼下分明无处可去。
那在秘境一行之后,就因系统损坏而暂时关闭了的退休空间一时半会还未能修复完全。
而她在世界又是个已死身份。
若是不脱离,能待的便只有江烆在混祭宗里的那居所而已。
于是情急之下,就只是从江烆眼前脱身,然后一闪回了他居所里。
好在这一处位置江烆从没对她设过防备,随时想来都畅通无阻。
褚箐迈进院内,松了口气,从兜里摸出那块曾录下后江烆影像的留影石。
却意外带出张不知何时一并塞在了袋中的纸片。
褚箐正打算低头去捡。还不及动作,便被一道凭空而来的剑光打断了动作。
她只得暂且歇了这心思,一闪身后撤,躲开攻击,看向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江烆。
是重又穿戴齐整,提着佩剑“延年”,一副气势汹汹模样的江烆。
毕竟此处是他居所,褚箐倒不意外。
他身上的血腥气息极重,眼眶微红,一言不发地上来就打。
褚箐“嘶”了声,略微反应不及,攥着那来不及放下的留影石急退几步,才终于得个喘息,也抽出佩剑相敌。
“还愣着做什么?快替我申请脱离啊?”她从江烆愈发密集的剑影中抽空给吓呆的龙白递了个信,便又和江烆打得不可开交。
龙白手忙脚乱地动作起来,答话极快:“宿主,稍等、稍等,我马上申请。”
但所幸淫域调教台的那一遭着实把江烆玩得够呛。
他与褚箐又对了百来招,便略有体力不支,慢慢落到下风。腕上力道忽滞,可算给褚箐逮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她提肘抬腕,一倾身,便击落江烆佩剑,重又将他抵到桌边。
江烆咬紧牙关,依旧用发软的手脚与她抗斗。直到被实在忍无可忍的褚箐缚起双手,反扣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江烆的声音带着颤,“若是当真要作践我,为何要陪我过生辰,为何要在秘境之中给我那一吻,后来、后来又为何护着我伤处,记着我喜好……”
他哽咽着,抖出来那几件阴差阳错的温存。而后,便又接上句近乎凄厉的话语。
“去‘淫域’前,你说过,不是炉鼎,那便分明……该是道侣……”
褚箐的思绪叫他这几句也带回了先前,心下略微震惊。像是一晃神,才惊觉自己同江烆先前竟还有这么多零零碎碎的温存时间。
不知不觉,连她自己都忽视了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褚箐手上动作没松,人只心一横,一改先前的温柔面孔,恶狠狠开口,“我当时,只没说你是炉鼎,却也没说是道侣。”
江烆在他手下近乎痉挛地蜷起身体。似是不死心地,又带着哭腔问:“你到底、到底拿我当什么……”
“什么都不是。”她轻嗤了声,语带几分轻蔑不屑,“你这一身,里里外外早都叫我肏熟玩腻了。如今,已叫我再提不起任何兴趣。”
江烆周身颤震颤着,忽地就失了力气。他瞳光涣散,语调涩然,像是自嘲般,慢腾腾才挤出来这么句。
“……你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没立时答他。
她凝眸,盯着龙白好容易开启的脱离按键,几乎没多犹豫,便按下了确定。
【检测到宿主已开启脱离。脱离倒计时:2分钟本次脱离传送点:养老空间。提示:该地点时间流速与书中不一致。当前默认时间流速为:3倍速】
看着上边尚且还有2分钟的倒计时,褚箐便顺手将那价值800积分的留影石往江烆脚下一抛。
而后,又紧了紧江烆身上的束缚,确认他在自己脱离前都挣脱不开,才退后几步,继续诛他的心。
“我骗你?江烆,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恨你,只恨你。和你上床,本来也不过是单纯想肏你玩玩而已。”
【倒计时:15、14、13……】
褚箐故意将语速放得极慢,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后,才在江烆脸色苍白痛苦得痉挛的时间里。踩着倒计时末尾的时间,放出来最后一句。
“除非你死,拿命来还我的命。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我了。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再招魂试试,反正,我绝不会回来。”
【开始脱离】
阵闪的白光略过,褚箐的身影淡去,在江烆面前,再没了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蜷在原地,有许久,不见半点动静。
他身上那被褚箐缚住的位置早已慢慢自己散开,人却倒还像是被囚着般,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时间便就这样又淌过去好半天。
直到那居所外边响起来阵由远及近的刀剑声响,江烆才慢慢撑着痛到发僵麻木的躯体动了动。
失焦涣散的瞳孔复又清明,视线回落,就叫江烆阴差阳错地,瞧见了褚箐先前落下却没来得及捡起的那张信笺。
那上头的字迹清晰,纸片略微泛黄却干净整洁,一看便知,是被悉心保存了很长时间。
而那信笺上的内容,江烆只瞄到最后一行,便猝然眼前一黑,心绪浮动到又呕出大股鲜血。
“——怀剑宗怀祭上”
他忽地就猜透了,为何自己当初遍寻不获那带走照夜奔之人的踪迹。
也忽地,就明白了为何褚箐后来再没叫他继续去寻那怀剑宗秘宝的踪迹。
原来那东西早就到了褚箐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骗他,害他以为自己当真理亏,所以才于心有愧,纵着她在混祭宗内,半是逼迫半是羞辱地做了那么些堪称凌虐的事情。
人都叫她给肏昏了过去,还只觉得没让她消气尽兴,有些懊恼。
现在看来,当真……可笑至极。
江烆伸手,死死攥着心口位置,妄图凭着一己之力,缓过那汹涌而来钻心痛意。
却终究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愈发剧烈的,如排山倒海般卷来的痛苦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就要将他溺死在那苦痛之间。
直到,外头那哄闹的剑戟声响传到近前。无数的剑光轮番撞向他居所的结界封印。
江烆召起“延年”,借着佩剑,强撑着起了身。
来人,是许许多多他的仇人。
以及……淫域域主的人。
他望见那独属于淫域域主手下的腰牌信息,脸上血色褪尽,顷刻间,便知晓褚箐曾带他去了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引起域主注意,便只能是淫域内那寸土寸金的调教台。
他唇瓣抖了抖,只一瞬,便想通了这一切。
褚箐拿他充了炉鼎,上了淫域的调教台,让他在所有人面前……从内到外地被玩烂了遍。
难怪、难怪褚箐要费尽心思将他闭感,封住他的听觉视觉,又哄着他受了道禁言符印。
原来是怕他察觉,怕他失言,将她的身份抖落了去。
可最后情绪崩溃颜面尽失,身份暴露的却是他。
他甚至都不知道那被褚箐指使着轮了他的人是谁。
便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肏到失禁,逼出“延年”。
江烆踉跄着,整个人霎时脱力般跪倒下去。
心丹离体,又刚被抛在调教台上肏到灵力溃泄。他眼下是当真再挤不出多少灵力。
方才和褚箐的几下,都近乎全凭拳脚肉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他已无力再战,更无脸面,再对上这些曾见过他最放浪丑态的人。
他只想躲开,躲到极远极远的无人之地去。
江烆起手,硬是榨干枯竭身躯里最后的那丁点灵力,给自己启了道传送阵法。
光影闪动,阵法渐起。
余光里,他却又瞧见褚箐临走时丢下来的那块留影石。
他几乎不用拾起便知,那里头留下的会是何其下流不堪的东西。
但他在调教台上丑态已经够多。
那被玩弄的一轮又一轮,早都足够撑起这帮人几十年的谈资。
再如何……也不差这么零星一点了。
他不想,也不敢看那里头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里边录着的,是先前的哪一次。
他都……不在乎了。
江烆绝望地闭上眼,终归没有勇气,去拾那块孤零零在地上躺着的留影石。
他只一闪身,跌进了那开启的传送阵里。
心丹离体却又过度损耗体内灵力的反噬与阵法同时而起。
江烆在凌迟般的剧痛中彻底昏死过去,落在传送到达的荒山之上,从坡顶滚了下去。
他在坡底躺了三天,才幽幽转醒。
却已没多少求生的意念。
但偏偏,路过的云游医师力大又心善,把肩上担着的柴堆一放,就将他捡了回去。
那医师夫妇见他是个未受刻印的地坤,平日里便也刻意守着些距离,未有冒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待他极好,江烆木然地活了半月,遍体鳞伤的身上都慢慢养好了些。
然后,就有了食欲消减的干呕反应。
起先他本是不明的。
然而那反应愈发强烈,一日比一日更甚,逼得他到后来几乎都闻不得半点荤腥。
那医师见他并无刻印,却又有此反应,几番欲言又止,终归却还是上手替他诊了诊。
因而,就诊出道荒唐的喜脉。
江烆蜷起身,眼神空洞,却终归想起来,在调教台上的那最后一次,是他求着褚箐肏了进去。
于是褚箐确实进了他宫腔,也灌了他满腹精水。
而他……偏偏只那一次,没服避子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涩然笑了,但那笑里满是惨淡。
他掌心颤抖着,双眸紧闭,一时间,并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应对这来得不合时宜的小生命。
若是放在先前……哪怕只早来那么一月,兴许他会欣喜若狂,百般悉心呵护。
即便而失守宫腔从不是他主动打开,即便……他与褚箐之间根本尚未有过刻印。他也定然毫不犹豫留下与褚箐的这一道血脉联系。
但眼下,他才知先前温情不过镜花水月一场假象。
自始至终,褚箐从未动心,甚而,也从没有过半分怜惜。
所以先前的羞耻感受并非错觉。那间或有过的各种疼痛和凌辱分明也不是情趣。
只不过彻头彻尾的报复折辱而已。
再多欣喜欢愉,也不过他一厢情愿。
包括她意外留下来的这一个孩子。
孕在他腹中,连着褚箐血脉,乘着两人过往皮肉交缠的记忆,眼下,却倒更像是梗在他体内的一柄尖刀利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而易举地,就能叫他痛不欲生。
江烆窝在一室深秋的微凉之中,攥紧被褥,慢慢蜷起,只觉周身尽是刺骨寒意。
他摇着头,语气淡淡,却很是清晰。
无论如何,他不要这个孩子。
医修只一颔首,应下此事,没问原因。他蹙眉略微一思索,终归还是提了句自己的安排。
虽说是医修,可眼下他手边并无落胎用的几味药材,还需得离了荒山,到外头的乡镇里头去买。
荒山地僻,鲜有人烟。他本是为避世而来,然而偶在林中遇过几位受伤猎虎旅者,顺手一救,名声便又传扬了出去。
因而若非急症,每过一季,那村中便会派人搭上驴车,过来请他一回,挨家挨户看些小病小痛的症状。然后再搭着他去镇里头采买。
两相得利,这事便就一直延续了下来。而算算日子,下回往镇中去,大约还月余时间。
说来说去,无非此事急不得。在此期间,江烆还是就先温养着身子,调理一番。
江烆默然,缓缓一点头,却没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眼前医修那勾着破口的布衣,再见他掰着指头计算灵石数量的窘迫,心下了然。
但他此番逃得仓促,身无长物,最值钱的便是那佩剑“延年”。其次,便就是“延年”上所挂玉坠。
那玉坠通体温润,触手生温,自他乾母手中传来,而后再没摘下,一说,是能同此剑一起,护他此生喜乐,顺遂无虞。
虚言而已。
江烆几乎没多犹豫,便将那坠子取了下来,叫住医修,递了过去。
他并未说穿对方表现中的拮据,嘴上只说是为这救命之恩的报酬谢恩,叫他暂且收着,日后若有急需可用。
那医修哪里肯收,与江烆推脱半天,叫他一个孕反呕血的症状乱了思绪,这才叹着气松口,将那玉坠收入囊中。
江烆稍抬指腹,习以为常地摸了唇角血痕,轻轻“嗯”声,便借口歇息,又躺倒下去,自己伸手揉着胸前,慢慢捱过那股突生的反胃。
那感觉并不好受。胃里的烧灼感一直涌到喉头,滚至齿间,又涩又苦,却分明什么东西都呕不出。
江烆近来被这感觉折磨得心力交瘁。起先本还想着用些法子稍缓,然而一连试了几次皆是无果,便索性放弃,只生熬着,等这副身躯自己疼过了劲。
最坏结果,也不过是疼昏过去。一觉转醒,除了周身冷汗涔涔,倒也没什么旁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医修还是捡着荒山里仅有的几样药材,勉勉强强给他熬煮汤水,补充气血,稍添几分力气。
清苦贫乏,日复一日,极轻易地,就磨去了江烆先前在混祭宗里锦衣玉食养出的那些个娇贵脾气。
心丹离体太久,他五感皆钝,慢慢将退成凡人身躯,也得生老病死。
他对入口的东西愈发不计较了。什么都只“咕咚”一口往肚里咽。运气好便能留住半碗,运气不好,便就是“呜哇”一声,悉数又吐回外边。
那小家伙月份才大了丁点儿,脾气却好比凛冬里头毫不讲理的老天。天朗气清地,莫名就抖下来一场厚重的雪。
医修回来那日也是。
毫无征兆的大雪险些封了山路,医修搭着的驴车七拐八拐,比预想的日子晚了近三日才赶回。
细雪仍簌簌坠着,从驴车上跳下的医修眉宇鬓角都落了层雪,糟老头子似的,好不滑稽。
逗得他坤妇都“咯咯”笑起来,伸着手,去替他拨开那花白的鬓角。
江烆抱着块鹿皮静静坐在火堆前,眼底光影忽闪忽闪,满是羡艳。人像是看得呆了,竟有许久,也未曾收回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那医修同他爱妻耳语片刻,在她红着脸羞恼打趣的同时,抱起堆打包齐整的药包。
江烆的神色才怔怔收回,落在那一堆药包上面。
正想着这都是谁用的东西,再然后,那堆药包就到了自己怀中。
不是只要一副落胎药而已,怎么会有这样多?
江烆不明,依旧愣着神,慢慢抬眼,对上医修视线,还不及问,对方的解释便先落了下来。
“只最上边这包是落胎的药方。”他挠挠脑门,语气之中还带几分难为情,“你那玉坠子实在金贵,我收着总觉不安心,便索性当了,多给你添上几分上品的补药来,好让你养养身体。”
江烆抱着那堆精致绢布包起的药包,闻言,却是如遭雷击。
他惊诧的目光转来,喑哑着问:“你何时……当的那玉坠?”
“四日?不对,七日前,叫这大雪耽误了三日脚程,应是七日才对。”
“已有七日,那我,不可耽搁,该走了。”江烆喉结一滚,猝然起身,怀中的药包“唰啦”落了满地,却也顾不得捡,只赶忙先闪身进了屋内,取回“延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这是怎么……”那医修茫然拾起散落一地的药包,追着他进屋,“你身子未愈,又将落胎,怎地突然要走?”
“我……”江烆顶着张已无血色的脸慢慢转过身来,语带惨然,“我树敌众多,那玉坠出手,定引得仇家寻迹而来。若再多待,只怕会牵连了你。”
那医修霎时僵在原地,半晌,才喃喃了句:“你应当早些同我说。”
江烆苦笑,道:“只是要一副落胎药。我不知……你此番就会当了那玉坠。”
阴差阳错,竟是好心办坏事。
医修默了片刻,边扭头去牵条麻绳将药包串起,边道:“那这药你带上。最上面是落胎药,其余皆为补品。再稍等我给你备些伤药。”
“七日足够他们追得踪迹,不可。”江烆接下那药包串,却不愿再多耽搁。
大抵是为了真切劝住医修,他又是诚恳一拜道谢,再道:“这月余时间,你们二人与我有恩……我并不愿害了你们二人。若是旁人追来,你只说我已遁逃,往山崖上去便可。”
语罢,便当真再不磨蹭,提了“延年”,决绝就往外边去。
那医修哑然,怔怔瞧着他越过暖融融一片篝火,踉跄拖起病体,没入茫茫冬雪,不见了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走得仓促,却也好在他几乎没多犹豫便走了。
因为那仇家果真几乎立时便到,一番查问,便追着江烆新鲜痕迹而去。
向来冷清的僻静院落里便踩了一堆凌乱脚印,层层叠着,一如医修那纷乱心绪。
他默不作声地盯了那堆脚印半晌,揽着怀中轻颤的妻子,待她慢慢喘匀了气,才起身,提着破落扫帚,将那帮不速之客的脚印扫开了去。
片刻,扫净了院中,才又一抬眼,望着门外簌簌风雪,微叹口气。
已是凛冬,风雪肆虐,比先前更深,并不好出行。
江烆握紧延年,一步一顿,挪得极慢。四周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晰。他扎进深雪之中,冻得眼前发昏,却不敢停。
但灵力俱散,动作迟缓,无论如何,也比不得那帮精力十足的追兵。
剑气扫过枝干抖下的积雪横亘在前,逼得江烆急停,转身迎敌。
却在瞧见来人的瞬间身形僵硬,呼吸微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部相逢,却已是带了狠厉的情形。
“江烆——!”他出剑的手不带半分犹豫,破空而来,直击江烆面门,“你怎么能,怎么敢,害混祭宗上下蒙羞至此!那可是宗门地界!你怎么敢——做如此淫邪荒诞的下流行径!!还留下影像!”
江烆周身一颤,脚步因这诛心一句滞住,竟没完全避开那一道带了十成十力气的剑光。
青白色剑光削断串起的药包,穿透他肩上,露出小半截剑尖。
“噗呲”鲜血飞溅,江烆被震得急退,撞上身后山崖石块。四肢百骸,粉骨碎身般的剧痛传来,疼得他一时连手中的佩剑都险些抓握不住。
在如此狼狈情形,他终归还是知晓了褚箐在那块留影石里录下的东西。
毫不意外,是他抛下原则纵着她的,最不堪的一面。
周身都已疼得麻木僵硬。
心死,也不过如此而已。
江烆木然地蹲身,机械般伸手,去拾地上散乱开的药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是想找那副落胎药的。
纵然要死,他也要先堕了腹中这胎,断去和褚箐的最后联系,多少……为自己留些最后体面。
然而乱了顺序的药包掺杂在一起,又叫他肩上鲜血浸湿大半。血腥气息盖过其他。一时间,便让他实在分辨不清,于是,就只好胡乱将地上并未破开的药包都拢在怀中。
步步紧逼的剑光接连而来,江烆很快便被逼至断崖,退无可退。
那头的剑光钉在他脚下,语带股斩尽杀绝的凌厉。
“江烆,你已无路可退,还不束手就擒,随我回混祭宗内,待诸位长老护法严审!兴许,还可留你一条贱命。”
江烆借着“延年”支撑起身,咬咬牙,好容易站稳了。
他抓着零星几副已被鲜血浸透的药包,却只是惨淡一笑。
退后几步,没半分犹豫地,就从那断崖上跳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断崖之下是潺潺一道温泉。
逢水,便得生。
江烆一路从崖壁上横斜的枝干上撞下,坠落时候的冲击力道被一挡再挡,到了落水时,便竟也不剩太多。
除了砸进水面的那一瞬晕头转向,再后,便全然是融融的暖。
冻了一路的发僵身躯几经苦痛,这会,却终于稍得喘息。
江烆浸在这冬日极罕见的暖意里,手上力道却不敢松。扯着仅剩的药包和佩剑,就往岸边靠去。
他肩上的伤处仍旧往外淌着血,扯得他整个人都意识模糊,昏昏沉沉,眼皮子几度粘黏。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只怕早也就昏死了过去。
湿透的衣物一出温泉,被凛冽东风一吹,就是锥心刺骨的寒意。
江烆哆嗦着,躲进处勉强可避风雪的石洞。
他捡了枯枝,本想靠“延年”起团火。
但骤失灵力后的身躯实在退化得厉害,几番趋纵“延年”,竟都没得它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末了,还是江烆倾身,往剑上滴进了鲜血,才勉强重又召起这佩剑,生出团极孱弱的火焰。
他抚着那剑身,阖眸微叹,却接受得坦然。心丹离体,功法全失,不多时,便将成凡胎肉体。既如此,“延年”弃主,想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江烆没再多费心思,他搁了佩剑,剥下最外边的一层湿衣,搭着晾起,便已实在累极。偏过头一倚微冷石壁,竟是就这么睡死了过去。
再醒,已是被饥寒交迫的不适逼着睁的眼。
他揉着因饥饿而微微抽痛的胃部,举目望去,却只又瞧见那仅剩的五个药包。
这些东西一路跌,一路碎,最终留到他得用之时的,便只这么几个。
也不知里边,还有没有他想要的那一副避子汤药。
眼下他并分辨不出。只好……赌一赌运气。
可他这一生,所谓的“运”,却总是玄之又玄。
分明是抱着粉身碎骨决心才跳的崖,却偏偏……终于叫他得了这冬日里难得的暖。
江烆的眸光闪了闪,内心满是涩然,又扯着唇角,揪出点无声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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