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 前后同N】只要个冷冰冰的棒子,就能把江宗主成这(1 / 2)

('褚箐没打算大发慈悲,留给江烆再多消化准备的时间,勾着他身上绳索,就将人推攘到正对桌上铜镜的位置。

案桌离妆台稍有一段距离,于是那境中便能一下映出江烆半身情形。

褚箐贴着他背脊,又一扯他身上绳索,将人扳出个填满铜镜的位置,这才又一倾身,抵上他股间,指尖绕过他被缚在身侧的手臂,贴着他小腹,缓缓上去,又去拨弄他涨得厉害的乳尖。

“褚箐,不、不要……”江烆被他困在桌边,避无可避,心底恐惧因全然未知的情景渐次升起,淹没他周身。

“不要?不要取?好啊。”褚箐的手指又磋磨了他乳首片刻,忽地摸上乳夹,稍一使力,将他打开,又收力,沿着原处再度夹起。

“啊、不,不要这样……”痛得发麻的乳尖早就敏感得不行,被褚箐照这样又玩了几回,便又肿大不少,深紫带点血丝的红色,像是烂熟坠地的两颗葡萄。

江烆呜咽着,绷紧了背脊。

今日不在情期,他的身子不必先前敏感,乳尖被褚箐反反复复肆虐了半天,身下却没起半点反应,只有因疼痛应激而起的僵硬。

大约是也注意到了这点,褚箐捏着那乳夹的手一转,终于肯卸了两边响个不停地乳夹,轻轻丢掉桌上,伸手挤进他臀缝位置,去摸索扣弄那处穴口位置。

交叠的绳索未束缚他臀部位置,但层叠的衣料实在烦人,褚箐连腰带都懒得去解,抬手召起佩剑,沿着他腰窝位置就是一剑,“唰啦”削净他下身衣料。

剑气擦过肌肤,带出阵阵战栗,连带着那隐秘臀缝间的菊穴一紧,江烆整个人都因恐惧而僵硬着身躯,颤声求道:“不要、褚箐、我不在情期,进不去的——改日、改日我再召你,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自然不会理他求饶话语,一伸手,就去摸方才一一摆放在桌上的道具。

最先是那颗震颤的跳蛋。

江烆没见过那样东西,但逼近的“嗡嗡”声让他略微慌神,望着褚箐向下的动作,下身一紧。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东西便递上他后穴,被褚箐操纵着,反复碾压顶开他紧闭穴口处的淡色褶皱。

微凉的异物震动着,试图钻进他竭力抵抗的穴口处。但轻微震响带来的热度与痒意实在磨人,本不在情期的穴口被这样打转着,玩弄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出极窄一到细缝,抖动着吐出点少得可怜的清夜,浸湿跳蛋的前端。

褚箐扒着臀肉,借势就让那跳蛋抵进穴口,卡住个头,而后捏着按键,一下档位添到中强。

震动的酥麻触感沿着肠壁向内蔓延,一下传到江烆穴道内壁那出凸起的敏感点上。

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肠壁,绞出成股清液,涌到穴口,让那出位置主动张开,吞吃起跳蛋。

“呜啊……”异样却强烈的刺激让江烆登时失声,腿根不自主打颤,塌下腰身,就想躲开身后那吓人的震感。

却又被褚箐一个指尖打着旋,直接将那跳蛋抵进穴内,直贴肉壁上微凸的敏感点。体内游走的快感一下窜到前端,即便未在情期,也无半点信素加持,那处茎身还是慢慢抬头,又涨大了点。

江烆怔了片刻,便被自己这下身毫无廉耻的丑态击垮,呜咽着,再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褚箐那颇有羞辱意味的话语却偏挑在此刻连篇袭来。

“要不说江宗主是天生挨肏的玩意儿,这么个鸽子蛋大小的东西,不在情期,后头也吃得这般欢快,还叫前边连带着起了反应。”

她视线在江烆那被跳蛋肏得淫水连连的后穴上流连片刻,就笑起来,一伸手,将桌上剩下的尿道棒和震动棒一并抓到手中,抵到江烆湿淋淋的穴口处润湿片刻,便又分出那带着螺纹的尿道棒,抵到他前端马眼位置,摸索着去找插进的位子。

前端的穴道不必后边,既是初次,又无润滑,褚箐才使力戳进个前端,江烆便已疼得直冒冷汗,周身抖个不停,再如何也进不了半点。

这般出师不利的事态一下倒激起褚箐逆反心理,她略一松手,又调了调使了位置,再一用劲,终于在江烆克制不住的惨叫声中,将那棒子抵进一半,按下顶端震动的开关。

被疼痛压制得疲软大半的茎身外头仍吐着半截塞不进的尿道棒,前端被激得几乎有些充血发红,被震动的频率一激,就又向外吐着水。

只是狭窄的通道被堵得死紧,里头蓄起的淫液再多,也只能顺着道口与道具间的细缝,挤牙膏似的,一滴滴向外淌出。

江烆有略微的失神。

热气从身下升腾,酥麻感觉自下而上窜到脑中,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地发昏。

褚箐没听见他的话语,倒是有几分诧异,却不甚在意,手中动作未停,又将那震动棒也一并插进他穴内,一下开到最大,顶着跳蛋一下进到最深处,碰上死死闭合的宫腔。

来自腔口的剧烈反应硬是将震动棒都顶出一截,露到穴外,湿哒哒泛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气喘得厉害,喉间的呜咽声音都不成调。

褚箐腾出双手,一脚抵着人卡在桌前,就拐到他身侧,一掐他下颌位置,强迫江烆歪头,看向镜中。

斜对着的铜镜能让他眼下的丑态被一览无余。

身上的衣物被剑气削得七零八落,大半的肌肤都赤裸在外,却偏偏有意留了小腹下方的一片布料。

那处难得完整的布料被他前端又高高翘起的茎身顶出个凸起,被堵住孔洞中溢出的清液浸湿紧贴着的布料,方才卡在半处的尿道棒现在被江烆阴茎自己分泌的黏腻清液浸得湿透,抽搐弹动的茎身带动铃口收缩,让卡着的尿道棒上下晃动着。

褚箐一抬手,抵着那细棒尾部,又一个使力,在江烆被强迫着望向铜镜的时间里,将那棒子猛然插到底端。

他被刺激得登时弓身,向后退去,褚箐就又轻飘飘伸出来一指,顶着他身后因这动作而吐出一小截的震动棒,面无表情加上两档,重重推进,再次撞上宫腔。

前后两处都被夹击的情形让江烆无可躲避。

惊人的快感同时冲击他前后最隐秘的两处,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丧失掉思考的能力。

他能感受到这种恐怖情欲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却无法避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哑口无言,视线落到镜中那被道具带得颤动着汁水飞溅的躯体上,忽然怔怔地一眨眼,从眼角滚下来两滴泪。

只是他一难受,褚箐反倒高兴得很,像是又寻得什么稀罕物件,笑笑便低下头来,用指尖一拨弄他脸侧,截住那滴眼泪。

江烆看见她在镜中鲜艳明媚的笑颜,脑中一瞬闪过那些从前两人相处的温馨情形。

那时褚箐的隐匿术拙劣至极,笑嘻嘻的声响传进他房中,惹得他思绪纷乱,几度不得已停下手中批阅事务的笔,将视线投到那总爱莫名其妙在他居所附近晃荡的女修身上去。

在褚箐不知道系统提供的低等隐匿术根本瞒不住江烆眼睛,笑嘻嘻直视他的时间里,他们曾几度视线相接,静静对视。

江烆不知道什么是系统,更不知道那些对标着百千积分的任务信息。

他以为褚箐费尽心思追着他跑,想尽办法潜进他房中偷取他贴身饰物,只是挑衅却从不出手伤他性命,是因为天底下最最最纯粹的喜欢而已。

所以他才会也动了心。

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他爱错了人,给错了心,所以现实要残酷地将他真心凌迟,践踏到地底,反反复复地折磨蹂躏。

直到他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眨了眨眼,思绪被耳边褚箐恶劣的嘲讽声音,一下又拉回了现实里。

“只要个冷冰冰的棒子,就能把江宗主肏成这般涕泗横流的丑态,宗主说说……好不好玩。”

她同时伸手,抽插起江烆身前身后两处的道具,一下顶到更深。

汹涌如浪潮一般的高潮预警袭来,江烆夹着腿,试图以微薄而可笑的意志力抵挡这从三处位置袭来的快感。

但那注定是徒劳。

被肏熟的身体并不听他近乎崩溃的祈求和指挥,在褚箐动作的关头紧绷着,已然做好宣泄的准备。

于是就被褚箐逮住即将高潮的节点,重新将手中的尿道棒一插到底,硬生生扼杀他射精的权利。

“江烆,现在是调教惩处的时间,没我允许,不许射精。”褚箐“哼哼”几声,又故意拿出假装退步的商量语气,同他道,“但你要想用后边高潮,那就随你。反正咱们江宗主,天生便是个挨肏的好苗苗。”

被迫从高潮射精状态下退回江烆几乎要被压抑不住的快感逼疯。

他没有回应褚箐。

自内而外的痛苦将他的思绪一点点剥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褚箐的“格外照顾”之下,他果然很快,就当真被那刻意碾着他后穴敏感位置的棒子肏得浑身颤抖。

绷紧的身体一阵痉挛,最后竟当真在并未射精的情形下,被强逼着送上了高潮。

褚箐摆摆手,拍拍身上整齐衣物,退开他身侧几步,冷眼看着他在干性高潮的余韵里抽搐挣扎。

似乎就是想告诉他。

连人都不必有,真真用这样一根棒子,就能将他肏得肉浪翻飞,高潮连连。

桌上还零星摆着几样东西。

江烆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逼迫自己将一切放空。

因为他知道这一场所谓“惩处”,还要很久很久,才会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应期内的任何触碰都没了情色意味。

在高潮间隙里继续持续不断震颤着敏感点的情趣用具,更像是刑具。

江烆大喘着气,身体抽搐痉挛,像条缺氧的鱼。

他脑中一片空白,意志涣散,视野模糊,连眼前的木桌都隐约叠出重影。

疲惫、疼痛、麻木、失神……那些负面状态接连袭来,一点点带走他周身力气。

没了褚箐的支持,近乎脱力的身躯在桌前再支持不住半点,又一个剧烈弹动,就失掉平衡,顷刻从桌前栽倒下去。

江烆闭上眼,没有挣扎。

却不想倾倒的身躯只到半处,就被褚箐伸手一拦,借力托回原位,换出个仰躺姿势。

她纤长的指尖飞快取下江烆乳尖上的乳夹,两指又夹着那处揪起,右手不知从哪摸来个银环,对着乳首位置,忽地就是一刺,利落穿上银环。

钻心的疼痛自胸前袭来,江烆额间浮了层冷汗,却还不待呼痛,另一侧也被如法炮制,快速也打上一枚银环。

鲜血顺着被刺穿位置涌出,整个乳首都发烫疼痛,未有触碰亦是火辣辣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几乎脱力,连胸膛因呼吸而带出的轻微起伏都掺杂疼痛。

可不过眨眼的时间,褚箐的手便又再次动作,摸向桌上那最占地的一样。

带着底座的炮机更像是刑具,上头硕大尺寸的阳物光是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更遑论要塞进那脆弱的后穴腔道之中。

江烆已然分不清自己惨白脸色到底是因疼痛还是恐惧。

他咽了咽喉中的血腥气味,神情恍惚,显得整个人都有些木然。

似乎是觉得这对镜的动作勾不起江烆的反应,褚箐一撇嘴,伸手环过他肋间位置,借力勾着人一个踉跄起身。

却又立刻松手,让他因双腿发软而陡然失去重心,跌坐到地面。

被肏得略微松弛的穴口因这一下向外滋出小股清液,淌湿一片。

后穴之中那因过度湿润而滑动的震动棒随着重力向外跌落,圆润前端卡上微张穴口,却又没能完全脱落,于是就卡着他敏感凸起的腺肉位置震颤。

还未从高潮之中缓过神来的位置又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猛烈冲撞,不应期内的痛感直逼得人发疯,江烆的小腹剧烈弹动,下身扭动着,试图逃开这近乎变态的磨人刺激。

他睫上坠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指尖崩溃地挠向身侧,抓出道道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竟全然没看见似的,还刻意托着那炮机放到他面前,指尖微动,就打开开关。

不同于先前那两样震动物件,这带着底座的炮机,不仅顶上的阳具更为硕大,就连模式也从方才的单调震动一下转成了前后冲撞旋转的抽插。

江烆抖着唇瓣,脸上是崩溃掺杂恐惧的混乱神情。

他又张口,果然如褚箐所愿,颤声着吐出个带点血腥味的“不”字。

褚箐弯起双眼,避开他视线,退出几步,又居高临下的看着人。

本能地恐惧放大感官触觉,让江烆周身都因应激性而变得极为敏感。

穴道因紧张反而紧缩着,将抵在腺体软肉处的棒身死死收绞。

江烆挣得没了力气,连侧躺的姿势都维持不住,半边身子一倾,冠发散乱的脑袋就沉沉耷拉下去,发出闷响。

又过许久,他才在死鱼般俯趴着的姿势下猛地一颤,臀部抬起,带着泣音破碎地“啊”了一声,又跌进了半强迫式的高潮里。

本就已经滑出大半的震动棒因他这一大幅度的动作全然脱离,发出“啵”地一声,砸上地面,“嗡嗡”震响。

前端塞进的尿道棒被射精的动作推出约莫一个指节的长度,带出点隐约带着血色浓白精水,滴滴答答落到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僵的姿势久久未有变动,褚箐就着他的姿势,伸手摸向他身后的穴道,两指一张,将那处褶皱撑到几乎全开。

“不要……”江烆求饶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甚至都盖不过落在地面上仍然震响的物件。

但无论如何都只是徒劳。

被肏得发麻的穴内没了刚才那根震动棒的踪影,转而换上了另一根更为硕大的道具。

是比前边更可怖的情形。

里头仍在震动着的跳蛋被这猛烈的抽插动作撞得不停变换位置,和炮击前端一同撞击他腔口处紧闭着的位置。

那处起先坚硬的闭合肉壁被长久的震动玩得湿濡一片,眼下只软软搭在腔口处,又被高速抽插撞击片刻,便也再支撑不住,终于被顶开一道细缝。

仍在不应期内的茎身疲软着,并无反应,可穴道深处的腔口又被强开了缝隙,快感就又从这一处全新的地方幽微升起,带动躯体的兴奋。

江烆瞪大了双眼。

分明不在情期,怎么会、怎么会连这里都守不住……

他竭力想重新闭合被撬开的宫腔,却偏偏在这瞬间,一直顶在宫腔附近的跳蛋正撞上炮机前端正中位置,于是便被冲击的力气猛然卡入恰好开出细缝的腔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深顶,整个跳蛋顺着卡进的缝隙向宫腔内部冲去,瞬间被内壁上的吸口吮住,顺势包裹。

江烆整个人触电般地弹动起来,猛烈哭叫着,泪流满面。

一下引起褚箐注意。

她视线看着又被吞进一截的跳蛋细线,略一思索,便瞬间了然。

“江宗主不是说……不在情期么?怎么被一根棒子肏得连宫腔都开了?”

比起江烆一触即溃的破碎状态,她倒是从容得很,扒着他臀肉位置,又将炮机推进几分,一并挤入宫腔。

体内最脆弱位置被器物横冲直撞搅动着的痛苦也比不上褚箐这般直白的事实羞辱。

江烆眼前发黑,喉间的腥甜味再也无法压抑。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阵头晕目眩的失神之后,竟从口中呕出浓重的一口鲜血。

于是,他听见褚箐略微慌乱的惊呼。

又是一阵翻找按动的声响过后,穴道之中的刑具总算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凑近了些,一手按着他腰侧,另一手就探向穴口位置,伸手拔出深入他体内的炮机,再一勾手,将深埋在宫腔里头的跳蛋也带出。

指尖搔刮过赤裸位置带来的酥痒触感从身后一直传到心尖,让江烆得了片刻喘息。

他刚想开口,喉间又涌上来一股血气,憋闷不住,猝然便全数落到地面。

褚箐神情似有几分慌乱焦急,手忙脚乱往他口中塞了颗止血保命的丹药,抬手就将他身上的绳索悉数解了,边起身,口中边哆嗦着道:“你可别死了……”

那情形太像是懊恼。

口中丹药散着微微甜香,江烆有一瞬的愣神。

他的视线愣愣随着褚箐逃开的方向追去,眼看她手上一阵变化,起出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召唤阵法。

那阵法中心闪着淡淡黄光,不过片刻,便蹿出来只龙形的灵宠。

江烆的目光停留片刻,那一人一宠静静相对,没什么动静。他实在累极,于是稍稍支起小臂,忍着身上不适半坐起身,倚着边上桌椅,阖眸养起了神。

又过许久,丹药下肚,才终于缓出点力气,“哇”一声将体内淤血一块吐出。

却是将褚箐吓个半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着急忙慌叫出龙白,是生怕真将人玩出个什么好歹来。

然而被召出的龙白盯着系统视野中那铺天盖地的马赛克良久,才缓过神来,小小声提醒了褚箐。

心慌意乱的褚箐光顾着召唤系统,一时倒是忽略了18禁相关会被自动屏蔽的问题。

于是她又快步拐回到江烆身边,随手解下外衫,盖住他赤裸身躯。

江烆从闭目养神的状态中抬眼,发觉是褚箐动作,神色微滞,眸中就带了星星点点的茫然。

见她一言不发又要抽身,他拢紧了褚箐披上的外衫,下意识伸手捉着褚箐衣摆,用艰涩嘶哑的嗓音说道:“你不生气了?怀剑宗的事,我、我可以解释……”

褚箐的视线逃也似地在他身上兜了一圈,便飞快逃开,半是安抚半是敷衍地答他,“不必了,你还是先歇息着。”

而后在江烆微微失落的叹息声中,她三步并作两步,逃回龙白身侧。

得到江烆只是有伤在身加心气郁结才会突然吐血的检查结果后,褚箐终于松了口气,伸手抱住龙白,在它背上摸了摸,彻底放下心来。

但龙白可不好糊弄,它一甩尾巴尖,结结实实抽在褚箐掌心,责备道:“宿主,请注意分寸!”

褚箐被它说得有些心虚,却还是据理力争,“位面世界的角色而已,我过分点怎么了?他又不是真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要是真死了呢?”

“那、那……”她自知江烆若是真死亦或濒死,必然又要触发新支线剧情,给自己和龙白都带来新的麻烦。

虽然理亏,却并不妨碍同龙白怄气,她又争论片刻,才又想起身后江烆的存在,于是忽地尴尬起来,羞恼地“啊呀”一声,抬脚又钻回阵法之中,散去了身影。

江烆就看着她从眼前消失。

他那视线几度变幻,掺杂各种复杂情感。

最终,却都被低头轻嗅那外衫时的眷恋和温情盖过。

他又闭上眼,反复回味着口中丹药早就淡得没有的甜味,又过许久,才对着空无一人的阵法处,开口道:“褚箐……我杀人是因,那‘照夜奔’中,储着怀剑宗上下,全部弟子的离魂。不将他们躯体杀死,就无法逼出其中离魂。自然也无法,将之带离……怀剑宗。”

室内一片寂静,连风声也无半点。江烆的声音哑得不行,但他仍断断续续地,固执地向下说着。

“但我,没有、没有散他们魂魄。只要……有人愿意起阵招魂,便可叫他们……起死回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屠宗的事情才过七日,便已在修仙世界中传开。

修士七日魂散之内,尸首不腐,今日已是最后一日。

宗门内尸横遍野的惨象震惊众人,却一时无人敢出手收敛尸骨,更遑论起阵招魂。

毕竟谁人尽皆知这怀剑宗是得罪了魔头江烆,才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惟有远在千里之外的原书男女主,翁淮与宋柒鸢,在得了消息时便出发赶赴此地,为的是手刃江烆,替宗门的大师姐褚箐报仇雪恨。

而彼时,才从褚箐报复性行为中缓过一口气的江烆低垂着眼,并未在意外界诸多纷杂事宜。

他咽下几粒丹药,手中动作有条不紊,提着佩剑“延年”,就在怀剑宗内起阵招魂。

金色剑光融合魔气,随他手中动作,在石质地面上绘制出硕大的招魂阵法,照得整个宗门上空光彩异常。

江烆抬手,操纵阵法吸纳起怀剑宗的修士身躯,视线不经意扫过腕处未消的红痕,神色忽地黯淡,一抿唇,就收手换出个低垂的姿势,才继续施法。

接连消耗的身躯本扛不住这样过量的法力消耗,稍有闪失,便会是性命之虞。

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出现时,他身侧的佩剑“延年”也如有所感应一般,红光阵闪,嗡鸣得厉害,一下从他身侧抽离,向前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仰头,边大呵“延年”,边抓回那几欲上前破阵斩断他输送法力的佩剑。

但猝然抽回的佩剑将他整个人带得后仰,动作太急,手臂一时就撞上胸前刚被打过乳环的位置。

刚上了几日药的双乳才结出痂口,红肿青紫却还未消,仍是轻触便疼得厉害。

垫了几层浸湿膏药的软布,终于才不至疼得连衣物都穿不上。

却也绝受不了这一击。

他背上起了一片虚汗,喉间腥味翻涌,匆忙从袋中取了两枚止疼聚气的丹药囫囵吞下,才勉强接续上阵法消耗。

手上几乎控制不住本能护主的佩剑。

佩剑随身修炼已久,自带三分灵气,也稍能判断出眼前局面对江烆不利,自然竭力阻拦。

江烆拧眉,按着剑柄,固执道:“退下,听话。不过偶尔消耗透支一回,之后修养歇息半月个月便是,无妨。”

他使力压制着佩剑,那剑身又震响片刻,争不过他,终于才慢慢歇了。

江烆于是回神,将“照夜奔”放至身侧,又继续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招魂阵法与他而言已不算难事,不过多时,便已结阵。

他想了想,从尸堆里一剑挑出怀剑宗尊主怀祭,先捆束好了,才拐回去起阵,召起魂魄。

才死七日的尸首,魂魄还未逸散,仍在怀剑宗内徘徊。招魂阵起,便收复大半。

复生弟子只觉如大梦初醒,脑中昏沉,晕乎乎起身,一见江烆,才渐想起身死的记忆。

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上前。

只因眼下谁也摸不清江烆莫名屠宗夺宝却又复生众人的目的。

直到尊主怀祭也醒来。

被刻意束起的人面色不虞,铁青着脸色,虽在局势上落了下风,却不输气势,仰视着江烆,冷冷道:“你究竟有何目的?”

江烆没有理会,手上仍大开阵法,继续招魂余下弟子。

直到整个怀剑宗千余名弟子悉数复生,这才停手,解了他周身束缚,将又蓄满门派的照夜奔随意掷到他掌中,淡淡转来视线,“是你们非不同意,我才动手。同之前一样的要求,我要你抽回其中诸位弟子离魂,亲自将‘照夜奔’交到我的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无半句羞辱轻蔑的话语,可这一套想杀便杀,想复活便复活的行径实在令人火大。怀祭脸色一沉,就冲宗门弟子大喝道:“众弟子听令,都随我一起杀了这……”

那话语戛然而止在半处,只因江烆一转身轻点,佩剑便又一次抵上怀祭颈间,拉出极细一道血痕。

他神色极冷,不似看向活物。

而后他贴近怀祭耳侧,语气森冷:“我能屠你怀剑宗一次,就能屠第二次。我愿招魂一次,却未必会再有第二次。”

那话语之中的威胁意味丝毫不掩,怀祭气得眼眶发红,却终只转过头去,对众位弟子弱了声音:“都退下。”

江烆这才收回佩剑,又道:“我为‘照夜奔’而来,也只求此物,其余诸般,并不在乎。”

“你为求此物,对我怀剑宗半百折磨欺辱,就不怕我宁将此物赠与其他宗门也不与你?”怀祭忽地轻蔑一笑,放下狠话。

江烆一下竟也笑了。

“那你便尽管去试。看我江烆要定的东西,这天下还有何人、何宗敢以被斩杀灭门的代价接手此物。”他摇摇头,似是嘲笑,“三日后我便来取此物。若不想再被屠宗一次,便千万记得快些准备。”

怀祭咬紧牙,没有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抬眼,知道此事终归十拿九稳,这才松开汗湿的双拳,假作镇定地起阵,在怀剑宗一众怨恨憎恶的视线中缓缓入阵,闪身回到居所,踉跄着跪倒在桌前,又吐出大口鲜血。

方才他已是强弩之末,实在凶险。

体虚未愈兼之强开阵法的消耗让他元气大伤,内里仿佛被撕裂搅碎般疼痛,远不似外表的光鲜亮丽。

视野转黑之前,他脑中昏昏沉沉地想,总归……算完成褚箐所托了吧。

只是被惦记的褚箐可不这么想。

她看着系统面板上重新亮起的任务,心情复杂。

片刻,便指着那“夺取照夜奔”的任务,狐疑地问起龙白,“不是说怀剑宗灭门,任务失败吗?怎么现在又出现了?”

龙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憋闷半天,才道:“又活了……”

“啊?”褚箐也没掩饰自己心里的错愕,一个惊诧,就又猴急着追问,“还能如此?早知有人这么好心?当时就将‘照夜奔’带回来了。”

正漂浮在她面前的龙白沉默良久,才终于下定决似的,答道:“是江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脸上的笑意一下僵住。

她深吸了一口气,也沉默许久,才咬牙切齿道:“江烆他是不是有病?”

龙白眨了眨眼,支支吾吾半天,最终也没有给出个确切应答。

没等到回复的褚箐倒是不甚在意,她一扬手,将龙白召到身侧,边起阵边利落发话,“我要去一趟怀剑宗,亲自探一探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动作之快,连龙白都反应不及,只“啊呀”一声,便被褚箐揪着尾巴尖,带入阵内。

怀剑宗宗门大殿前空地上仍聚着数百名弟子,一半情愿交出‘照夜奔’给江烆,一半却声称支撑怀祭想法,宁将此物曾于他宗,也决不肯送与血仇魔头。

闹哄哄乱做一团。

数位长老缠着尊主怀祭吵得不可开交,滔滔不绝地阐释所谓“修士风骨”,几乎要逼他当下就将宝物中离魂放出,转赠他宗。

怀祭被吵得心烦意乱,一掌震开众人,口中怒道:“我又岂会不想如此?可此物已是那魔头囊中之物,人人避之不及,三日之内,又有何人愿意接手?能送到哪个宗门里去?”

四周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小声交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便是在此时传到的此处。

她带着高级隐匿术,端正落到怀剑宗那塌了一半的入宗山门上,刚一接入现实位面的动静,便被吵得皱起了眉头。

却偏又正巧听得了怀剑宗尊主的那一句发泄。

心思一转,就从道具库翻出个变身装扮的道具,将龙白同自己一并换出新形象,才解了隐匿术,轻跃到人群之中,朗声道:“吾愿接手代管。”

怀祭神色陡变,抬手便击,与褚箐连过百招,见她始终神色如常,身形无异,只是格挡却并不出击,这才渐收了掌力,退开一步拱手,满含歉意道:“失礼。”

褚箐也便恭敬还礼,“吾不请自来,本为尊主分忧,却不想惹了误会,原该先道一声歉。是尊主大度。”

这话一出,怀祭的脸色也才好看了些。他一下伸手扶起褚箐,正色道:“此物已叫魔头江烆盯上,不到手誓不罢休,这位道友可知……接手此物,便意味着要受那魔头追杀寻仇。”

“自然。”褚箐答得从容,指尖晃向宝物,“尊主可向宝物中布追踪秘术,再置留影石,录下我‘夺宝’之举,只管放那江……魔头来追。”

“是……夺宝?”

“自然是我强夺此物,否则到时,惹了魔头迁怒,你们又如何自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祭的呼吸一滞,而后便激动得颤声,他手中握拳,一下下击在胸前,连道了三个“好”字,才又低头,激动开口:“敢问道友名讳?”

褚箐随意捏了个散修之名,糊弄一番,才让怀祭放下心来,当即召集弟子和宗门长老,一齐施法,取出宝物中弟子离魂。

宗门上方飞过道道青色离魂,倏忽钻入各自弟子体内,不出片刻,照夜奔便光彩尽失,暗淡下去。

褚箐再度自入宗山门上落下,如先时,飞快一击怀祭,夺去他手中“照夜奔”,跃出极远,才停下身,出手召起传送阵。

自那“照夜奔”上飘摇落下来张灵力凝成的信笺,褚箐捡起一看,才发觉是怀剑宗千恩万谢的道别。

“如此大义,无以为报,此笺为信,他日有求,碎笺可召,听凭差遣。——怀剑宗怀祭上”

褚箐一下失笑,本觉得不必在意,但失而复得的600积分叫她心情大好,于是便顺手将那信笺叠起,收到袋中,步入传送阵。

一张无甚用处的道谢纸条而已,收了也无妨。

那时她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600分到手以后,一连几日,褚箐的心情都好得不行。

每日便在任务系统里面翻翻捡捡,试图找几个适合当下的任务。

直到任务栏中却莫名出现了新的一列。

褚箐有些不解,伸手的点向折叠的任务栏。

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龙白甩着尾巴凑近,也“咦”了声,摇摇头,同样没给出答案。

只当是系统bug的褚箐,轻点收回那异常任务栏,就继续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她指尖又游走片刻,终于在一处亲自探访秘境,搜集妖丹的任务上停下。

3000积分……着实不像这抠搜系统的作派,但反正不过取个妖丹的事,她带上江烆,再如何也该能成了。

这般想着,褚箐才终于下定决心一点,接受了任务。

而后又开启商城,花800积分重新买了颗附带隐匿功能的留影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一定要留下江烆把柄的。

上回不过是反应不及才让他逃过一劫,这次可不会了。

不过,算算日子,离上次她朝江烆问罪都过了约莫半月,怎地还没到江烆情期?

褚箐蹙眉,一下把龙白勾到眼前,道:“给我查查江烆行踪和状态。”

【检测到宿主购买信息,小额免密已支付积分100。提示:江烆在混祭宗宗内卧房,正处情期。】

“哦,那儿我熟,再去一次也无妨。”她盯着信息一下笑了,手上起阵,将龙白收成腕上纹饰,一下就踏入阵中。

这倒不算假话,先前因着任务需要她早去过江烆宗内卧房不下百次,只不过惯是带着隐匿咒罢了。

褚箐脚下轻点,果然仍同先前一般,稳稳当当就落在江烆卧房窗外视野开阔的古树上。

房门里头的人似是察觉到他的动静,正欲抬眼,褚箐先一步自己收了阵法,一下从窗外跃到他桌前。

“你怎么……唔……”江烆惊诧的问话还未说完,便被翻过桌来的褚箐抵着右肩一推,整个人抵到地上。

“江宗主宁可喝这么苦的汤药抵御情期,也不肯召我,我只好自己找来了。”褚箐手上端着他还剩大半碗的药汤,才嗅了口,便被苦味惹得皱起眉头,一下又嫌弃地将碗丢回桌上,顺手在碗边贴了那带着隐匿功能的留影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被她突然的动作扑得有些气喘,一阵阵咳起来,人却很高兴似的,从咳嗽声中断断续续拼凑答她:“我没、没咳……不肯召你,咳咳、我只是,咳……近来诸事繁忙,咳……”

褚箐“哦”了一声,也不甚关心,伸手就去扒他胸口衣物。

这会才喘匀了气息的江烆轻轻“嗯”了声,没推拒她动作,只在她凑近时垂眸,轻声又问:“你不生气了?”

600积分总归已经到手,上回又白赚了顿发泄,哪还有什么气?

褚箐伸手摸向他被扒得干净的胸前,微肿乳尖上银环的触感让她心情大好。

她抬眼,边用指尖勾着乳环穿进条银链,边笑笑道:“不生气了。”

显然还未恢复彻底的乳粒上散着淡淡药香,却是敏感至极,褚箐才拉扯几下,便完全充血挺立起来,烂熟得像个红果。

“呜、嗯……”尚在恢复愈合期的整个乳尖被揪起的感觉仍是痛感大于快感,江烆身形略僵,却也未躲,只又小心问,“那‘照夜奔’的事……”

似是于心有愧,他又任由褚箐将另一边乳尖也揉搓得硬挺发疼,玩腻收手,才继续道:“抱歉、唔嗯……我没能、没能,取回。”

早到褚箐手中换了积分的东西他定然不可能寻得,再多力气也是白费。

褚箐比他更清楚这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本就带着报复意味前来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一挑眉,手上登时又加三分力气,用银链将那乳粒扯得几乎变形,而后在江烆陡然急促的喘息声里冷冷道:“那是该罚。”

“哈啊、我当真、当真、追了许久……却遍寻、不获,啊……”结着痂口的位置又被撕裂开来,针扎似的疼痛从最脆弱敏感处窜至周身,江烆疼得齿间打颤,却无可反驳。

本以为还要被抵住蹂躏发泄一阵的人才咬住下唇,却见褚箐忽地起身,放长手中勾着他胸前乳环的银链,一下坐到桌边。

江烆怔了一瞬,却还不及发问,便在室内闻见了淡淡的柠檬草香气。

本就靠药物强压延后的情期登时便被诱起,反应远比前几次强烈。

他浓烈的罗勒气息同样散出,与柠檬草叶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混合出独特的青草香气。

周身温度陡升,他下身几乎顷刻就起了反应。

江烆闭着眼,借力半支起身,有些许自恼。

怎地在褚箐面前,就总是半点招架的力气也无,丁点信素就勾起这样大的反应。

却还未想多久,头上轻飘飘落下条纯黑系带,正到他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便又睁眼,疑惑望向褚箐。

端坐着的人脸上并看不出什么表情,仍是淡淡,惟有因信素影响而浮出的浅浅红晕。

她余光瞥向眼桌上药碗处隐匿的留影石,便稍稍调了番坐姿,避开视野。

见江烆抬头,她才垂下视线,一指胯间,缓缓道:“自己蒙了眼,爬过来,用嘴伺候好了,我就考虑……让你坐上来,给你个刻印,解了情期。”

那话语虽无冷意,却似乎隐约就带了点羞辱待人的意味。

江烆捏着手中黑布,僵在原地,心中耻意和恐惧交缠,激得他手上发颤,半天才压下。

他抖了抖唇瓣,有些无力地回旋道:“此处是混祭宗内,还是去外边、唔啊……”

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褚箐稍一垂头,指尖在膝上轻点几下,身上就又散出丝缕信素。

仍是稀薄的气味给得极为吝啬,对于江烆却堪比催情烈药。

他身后穴道在久无抚慰的情形下欲求不满地翕张开合,溢出淫水,浸湿内里亵裤。

前端自不必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翘挺茎身早将衣袍顶出个鼓包,前端分泌的腺液一刻不停地向外溢出,渐将深色衣物也打湿。

“这样的反应……你能走得到地?”褚箐饶有兴致地看向他,见人果然歇声,又道,”再不过来,我可走了。”

江烆的喘息了下,终是在头上劈落的催促之中,紧抿双唇,颤抖着托起黑布,绕向脑后,规整系了个活结。

而后慢慢塌下腰身,摆出个跪地爬行的姿势。

在自己最熟悉的宗门卧房内,视觉被剥夺,又被迫摆出这般畜类姿势的感觉太过刺激,险些让他找不到方向。

褚箐也不出声,只间或收紧手中银链,扯着他乳尖,逼他向前。

痛意与痒意交缠起来,轮流占据上风。

江烆乳尖几乎发麻,偶尔传来尖锐快感,激得他浑身一颤。

被牵引前进的身躯昏昏沉沉,脑中渐渐失了判断能力,全凭感觉,向前行进。

直到撞进褚箐腿间,才猛地回神。

那蒙眼的黑布已汗湿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伸手,掐上他下颌位置,稍一用力,扯着人起身向前,迫使他在趔趄的动作中张嘴。

“舔吧。”

不同于江烆下身的狼狈亢奋。

褚箐胯下的茎身甚是平静,软趴趴地蛰伏着,没任何反应。

江烆没半点经验,又失了视线,整个人紧绷得过分,动作就更显青涩无措。

淡粉舌尖颤巍巍摸索许久,还未凑到那茎身上边。

褚箐被他笨拙气得发闷,揪着他发根将人抵到正确位置,没好气道:“这都找不到位置么?”

“唔嗯、哈……”找到茎身的舌尖这才轻浅舔舐起来,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过前端。

“呼——”终于有点感觉的褚箐松了口气,又继续指点,“收好牙齿,含进去。”

闻言,江烆的动作有些微停滞,却只是片刻。

他很快将嘴张得更大,果然依言微微低头,含住茎身前端,慢慢向下吞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动作实在太慢,褚箐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得紧,索性扶着他脑后,向下使力,将茎身抵到最深。

大约是抵得太深,江烆下意识地挣了下,喉中也发出点模糊的声音,似乎是难受得厉害。

褚箐刚一松手,他便一下吐出茎身,低垂下头,按着胸前位置,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毕竟毫无经验,倒也正常。

褚箐叹了口气,正想再伸手,却见换过一口气的江烆自己又凑近了,含着她半硬的阴茎前端,舌尖舔弄着,向里吞吐起来。

他眉心因不适而紧皱着,涎水顺着被迫大张的口唇外溢,滴到地面。

动作虽仍然迟缓拙笨,却比刚才好上太多。

也稍能吞到最深了。

褚箐避开桌上留影石的视野,略微低头,看向胯间强忍着干呕反应努力动作的人,心情不由得大好,就扯扯手中银链,稍晃动脚尖,穿过他胯下缝隙,反复顶弄缝隙处的后穴凹陷。

江烆的腰身瞬间软了,整个人拱起背脊,口中呜咽和哼声七断八续,却没停下口交动作,只是频频顿住。

褚箐就偏和他反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吞吃的动作一慢,她便手脚添力,折磨他敏感处。

后穴那处本不显眼的水渍处被这般反复玩弄几回,就湿透大片,洇成肉眼可见的淫液痕迹。翘挺的前端半天不得抚慰,可怜巴巴地颤着吐水,抖得厉害。

起先迟钝的人被磨了几回,终也找出规律,不敢怠慢褚箐,一下下吮着她茎身,抵到喉间。

不同于穴肉的湿润触感包裹着褚箐,让她也舒畅得发出哼声,脑中放空,慢慢就攀到极点。

在临近射精之前,褚箐忽地又按住江烆后脑位置,将茎身推到他喉间,弹动几下,才射出精水。

江烆被呛得咳个不停,未被咽下的精水混着涎水落下,在他衣上凝成点滴的黏腻痕迹。

褚箐心情大好,伸手一勾,解了他眼上黑布。

几乎被浸湿的布料之下,江烆正半闭着眼。

那湿润眼尾处还坠着的大颗泪珠,在他又一个咳呛的动作之中,震颤落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气喘得厉害。

重新获得视觉,那些本可因眼不见为净忽略的情动状态便猝然被翻到眼前。

耻意涌现,让他不自觉夹起了腿。

却偏偏褚箐的脚尖就卡在他股间位置,腿间稍一夹起,便会被报复似的一阵碾磨顶弄。

反复磨过臀缝位置的短靴不时戳进穴口,惹得江烆腿根抽动,一阵阵地战栗,喘息刚出口,就带了颤音。

“啊……唔嗯……哈啊、啊……”他脑中混乱得不行,眼上早蒙了层水气,看不清褚箐神情。

抵在股间的动作一刻不停,反复挑高他的情欲,可这动作的始作俑者却始终维持着一副端坐的姿态,一言不发。

不停翕张着的穴口早就欲求不满,反反复复收缩,试图挽留那短暂停留的快感。

下身的淫水泄得更多,很快便浸透衣袍,沾湿褚箐在他身下动作的短靴。

江烆浑然不知。

褚箐却是一眼便注意到了这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稍稍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发问:“想要我肏你吗?”

求欢的答话实在太过羞耻,江烆哆嗦着唇瓣,实在说不出口,又阖眸咬了咬下唇,才极缓地点点头。

褚箐自然不满。

“不说?那我走了。”她猛地收回脚尖,找了个舒适位置,向后倚着,就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腰上系带。

“不、不要走……我……”明知这话多半只是威胁的人还是乱了阵脚,下意识地向前倾身,忍着耻意,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开口,试图留人,“想要……你……肏我。”

他羞得浑身发僵,实在不敢抬眼,去看褚箐那玩味的视线。

好容易如愿说完,才稍稍松了口气,便听见褚箐又冷冷落下来一句“晚了”。

不及再开口挽留,就又听见褚箐似是思索一番,再度开口。

“不过……倒也不是不行。若是江宗主肯自己扒开这穴口,再求我肏一次,我便考虑留下,替宗主好好歇了火去。”

比方才刚过分的要求让江烆瞬间褪尽脸上血色,连情欲都被心口翻涌的钝痛压制得顷刻消减了几分。

说那些淫词秽语已是极限,怎么还要他做这些……这些淫荡求欢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抖了抖,身子僵得厉害,极艰难才忍着心口痛意抬眼,向褚箐投去个哀求的视线。

褚箐当然没接,一转过头避开他视线,又道:“你还有半盏茶的时间。”

江烆低下头,沉默地闭上了眼。

他又静默许久,像是冻住一般的双手才向下滑动,颤抖着,最终摸向了臀瓣,揪着臀肉,向外扒开。

“江烆,你亵裤还没脱呢。”褚箐的脚尖终于又肯伸来,在江烆茎身上踩了踩,继续道,“再说了……这个姿势我可看不见。要做就快点自己脱干净了,躺下去,抱着腿,再扒开点。”

江烆被这直白且不耐烦的声音一激,不得已睁眼,却还是僵滞不动片刻,才又动作。

抖动得厉害的手掌连腰带的位置都找不准,好容易才解开腰扣,拆了亵裤上的系带。

骤然受凉的穴口一阵收缩,就从穴道中绞出又一股清液。

没了亵裤阻拦,黏腻液体便顺着穴口向下滴落,扯出条纤细银丝。

江烆神色木然,胸膛震颤得厉害。

被褚箐劈头盖脸又一声半带威胁的催促刺痛了下,才死死咬住下唇,闭着眼,慢慢躺倒下去,环过双腿,自己扒住臀瓣,将阴茎和深隐在臀缝间的后穴全然展露到褚箐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粉的穴口显然因这一姿势而显得格外兴奋,未有触碰也向外大股涌着水,将那扒着臀缝的苍白指尖也淋得湿透。

那场面实在太过活色生香,连褚箐都有些许的诧异。

她本不过想将人激上一激,好退而求其次,玩点带花样的姿势而已。

没想江烆分明半点不情愿,竟还是咬咬牙做了。

饶是褚箐已有准备,也还是禁不住心尖一颤,兴奋得半硬了茎身。

她笑了笑,知道还能再踩踩江烆的底线,便故意又冷着他兴奋得不行的后穴,边用靴底来回蹂躏他露出的性器,边道:“还有呢?”

处在情期的身体比平时要更耐玩,颤巍巍向外吐水的茎身被踩得东倒西歪,暴出的青筋弹动着,却是越发硬挺了。

俯视的角度之下,江烆脸上的细微表情都一清二楚。

没答话的时间里,他始终紧闭着眼,因受痛而皱着眉心。

褚箐脚上便又稍稍用力,踩得江烆脸上都显出点吃痛的表情,才继续逼问道:“怎么哑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颤了颤,又睁开眼。

水气从他湿透的长睫上凝聚,蓄成一滴,便向着眼尾滚去。

在褚箐的注视之下,他松了咬紧的唇瓣。

茎身上被践踏折磨的动作却在这一瞬忽然加重。

带着纹路的粗糙鞋底磨过性器前端,凸起处狠狠顶进铃口的小洞,江烆一个痉挛,指尖绷得发白。

“啊……不、不……啊、哈啊、呜——”一松开咬住的下唇,其中破碎的呻吟声便掩饰不住,断断续续泄出带着哭腔的一堆。

“嘴上说不要,却又被踩得淫水连连,江宗主还真是心口不一。”褚箐被他叫声勾得心痒,摸准位置,脚上就刻意拿凸起的纹饰踩弄他湿得一塌糊涂肉孔位置。

翕张的小孔被一下下顶进,艳红的茎头便又涨大一圈,吐水吐得更加厉害。

“啊啊……不、不……嗯啊,褚箐、啊——”江烆整个人失神一般,被她动作踩得乱颤,涎水流了一片。

本就快到高潮的茎身又痛又涨,却还是慢慢蓄起快感,在又一个重踩之下,“噗嗤”出精,断断续续射了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些许还溅得极远,沾上他胸前挺立的乳尖。

白浊裹着烂熟深红的两点,被高潮余韵里绷紧颤动的身子抖着,划过那闪着冷光的银质乳环,又软软摊到两边。

“呀,这不是喜欢得紧吗?”褚箐才到兴头,故意又嘲讽起来,脚上的动作仍是没停。

江烆泄过一回的茎身疲软至极,再刺激也没有反应,只耷拉在腿间。黏腻腺液和精水仍从被褚箐踩破了皮的前端里一点点流着,沾湿腿间。

他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回,汗湿得厉害。

那高潮退去的脸上血色渐退,透出惨白神色。

江烆抖着长睫,眼尾处的湿泪无声轻坠。

褚箐蹙眉看了看,没分清他是痛苦还是伤心。

她的视线漫不经心转到后面,见江烆指尖分明已近乎脱力地打颤,却还是死死扒着臀瓣,在雪白臀肉上掐出红印。

本还平缓的呼吸就忽地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真是……前边被玩成这样了也没松手么?

褚箐神色微滞,心尖上像被挠了下,不自觉就略收起踩在他茎身上的动作,脚尖向后,又开始戳弄他后边完全露出的湿透穴口。

刚高潮过的前边没什么反应,被晾了许久的这一处却欲求不满似的,被褚箐稍一顶弄,就有意迎送着她足尖顶进的位置张大,撑得褶皱都舒展开来。

“呜啊——”再度收到刺激的人又惊喘着,腕处一紧,反倒将臀缝扒得更开。

褚箐见他缓过一口气,登时旋着足尖,抵着他流水的穴口处打转,又讥诮道:“下面的小嘴都饿成这样了,上面的竟还没学会说话么,嗯?”

尖锐下流的语气毫不客气,江烆闭了闭眼,只觉得脑中一阵嗡鸣。

他又将视线放空,盯着屋顶上熟悉的纹饰怔怔许久,却始终无法忽视下身那极度渴求褚箐的感觉。

情期将他整个人都搅得一塌糊涂,身体本能地想与心仪之人交欢,为争褚箐丁点抚慰,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他什么也控制不住。

身、心,都不由自主地亲近褚箐,哪怕她放出的条件里分明带着明晃晃的羞辱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认命地败下阵来。

“想要……你、肏我……”

他任凭情欲淹没、支配自己,木然开口,假装没察觉自己心口处的疼痛。

偏偏褚箐得了他这一句,又得寸进尺,再开口道:“不对,那是方才的条件。现在我要你求我,求我狠狠肏你,肏进……这里,肏到你再射不出东西。”

她边刻意咬重“这里”两字,边伸着脚尖又戳弄起他后穴的软肉,像是生怕他不知道所指似的。

江烆神色怔怔。

这样的话语对他来说早就超出了调情的范围,分明只有纯粹的屈辱而已。

褚箐岂会没有察觉。

先前因她主动找来的欢喜茫茫然散了,只剩心尖上一抽一抽的疼。

退了一次,便不得不再退第二次、第三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守的底线被一踩再踩,什么自尊颜面都被践踏得稀碎,不剩半点。

江烆哑了许久,心里乱作一团,褚箐却是难得的耐心。

像是笃定他终究会低头,吐出来这样淫荡求欢的话语。

而事实终归也没出乎她的意料。

极漫长的沉默之后,江烆闭着眼睛,用几乎已成抽泣的沙哑声音,一字一顿,极蹇涩地说道:“我……求你……狠狠、狠狠地……肏、我,肏进……我的、我的、后穴里,肏得、我……再射不出……东西。”

他没看褚箐的眼睛,也不敢想她现在脸上的神情。

可逃得开那视线,却逃不开她的声音。

在江烆因心口生疼而颤抖的时间里,褚箐笑着回应答了他那满含痛苦的求祈。

“好啊。自己过来给我舔硬了,就许你坐上来。我保证,肏得你不剩半滴,结束情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箐收回了顶弄他穴口的脚尖,伸手整了整身上衣袍的褶皱,才又一撩开身上垂着外披,张开双腿,露出身上唯一赤裸的、股间半硬着的茎身。

她没说什么催促的话语,只一歪头,又向外泄出点柠檬叶的香气。

江烆的穴口一阵剧烈收缩,在他放开手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

室内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于是这本该被衣料摩擦声响盖去的声音便被骤然放大,传到褚箐耳中。

她视线盯着又被挡回臀缝中的穴口,笑道:“这是……饥渴得又叫了?”

正从仰躺扒穴姿势中起身的江烆像是早有预料他会出言嘲讽,刻意一偏头躲开她视线,兀自活动着发僵的指尖,肘部借力,慢慢支起了身体。

而后才仰头,看向高高在上的褚箐。

她倒是穿得规整。

不像自己……

江烆垂下视线,伸手拢起散乱的宗主礼袍,略微掩住了自己一片狼藉的身前。

腿上的酸软疼痛让他一时站不起身,于是只得慢慢挪动双腿,换出个稍能舒服些的跪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便又有些等不及。

她不悦地蹙起眉头,晃荡着,绷紧手中的银链。

被银链牵拉着的乳环随之晃动,挤压着乳粒,将那乳肉又扯得变了形。

“哈啊、嗯啊、别……”

痛痒酥麻的感觉顺着胸前蔓延向酸软腰间,江烆一下失力,向前倾去,好容易才借掌力撑住身体,晃晃悠悠向前挪动几分,试图缓解乳上被牵扯的感觉。

可在他才向前丁点,褚箐便又恶劣地再收紧银链,让他的乳尖重新落回被用力拉扯着的情形。

周而复始的疼痛让他趴低了身子,也顾不得仍然发软打颤的双腿,就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直到又爬回褚箐身前,那被反复拉扯折磨的乳粒才终于得了歇息。

江烆一眨眼,终于散去眼中浮起的水气。

却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便被褚箐一伸手,抓着发根,被迫仰起了头。

江烆条件反射地挣了挣,半硬的茎身蹭过他鼻尖,弹动了下,又硬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被褚箐扶着的阴茎前端就抵上了他的唇瓣。

射过一回的茎身上染着浓烈的腥膻气味,自带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感觉,抵进唇间,并不好受。

江烆屏着呼吸,在褚箐又一个顶送的动作中不得已缓缓张口,又照着先前的经验,含住了涨大的茎身前端,慢慢地舔。

大约是已经替褚箐口交过一回的缘故,江烆身体对这般动作似乎已没有了先前那般的抵触。

他很快寻得规律,闭上眼,灵巧舌尖从囊袋一路舔过暴起青筋的茎身,再绕上前端,将那眼孔和系带处都舔得湿润,才慢慢地含进口中,一点点吞吐,直到进得最深。

褚箐被伺候过一回的茎身轻车熟路,一下找到被湿软口腔包围的感觉,不过片刻,便全然硬挺了起来,在他口中涨大了一圈。

江烆被顶得又有些难受,含糊发出点“呜呜”的声响。

褚箐松开揪着他发根位置的手,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因反复吞吐含吮而略微红肿的双唇上泛着水光,茎身带出的涎水从江烆唇边垂落,牵出透明丝状的联系。

褚箐抬脚,顶向他腿间,边道:“行了,不是求肏么?自己扒好了坐上来。”

江烆没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垂着头,散乱的发丝将他脸上的身前的状态都挡得严实,只依稀能看见胸前那烂熟通红,却又沾着点白浊的乳尖。

知道人是知羞屈辱的褚箐倒也不急,就好整以暇地伸出指尖,搭在身侧的座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果然又过许久,江烆才在那间或响起的“咚咚”响声中抬头,看向了褚箐。

他伸出的手臂仍在轻颤,掐得苍白的指尖稍稍回暖,却依稀可见上头淫水干涸的透明痕迹。

在缓慢起身,自己慢慢跪到座椅上的过程里,江烆始终一言不发,连痛呼的声音都听不见半点,安静得像是哑了。

这样的气氛到底无趣。

反正贴得近了,手中的银链再扯起来也不方便。

褚箐想了想,就放开细链,直接伸手,掌心贴着他胸前,指尖左右拨弄掐柔起两团软肉,略一倾身,舔了上去。

“唔啊、嗯……哈啊……”本来正全神贯注调整跪姿的人登时失声,破碎的呻吟就悉数倾泻,落到了褚箐耳边。

乳尖被揪起舔弄,胸膛便跟着前倾,带动周身。

抬高位置的湿润穴口擦过褚箐已经全然硬起的茎身,一个收缩,就吮过前端的孔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得褚箐不自觉挺腰,就将涨大的前端抵进早湿得不行的穴内。

纵然那穴口已被清液浸得湿透,在毫无前戏扩张的情形下,仍然吞吃得艰难。

褚箐被他夹得并不好受,额上冒了点冷汗,却还是掐上他腰身,按着人坐下,吃进了整个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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