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R上夹 锁精X】从单纯的凌N转成了痛痒交织的抽动,(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江烆那先前一贯光滑细腻的腰侧肌肤今日却不知怎的有些粗糙。
褚箐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将他身形侧过些许,瞥了眼手感不对的那处。
却才瞧见了一处尚未恢复完全的、巴掌大的疤痕。
正卡在心丹位置。
像是强行以灵力破开,又靠灵力粘回的情形。
实在古怪。
只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该研究这个问题的时间。
褚箐嘟哝了句,还未细想,便又被江烆轻轻重重的喘息勾走了神。
转瞬,便将对这处疤痕的好奇与探寻抛到了一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身上发了薄薄一层细汗,连乳晕上都有些许的湿润。
褚箐只稍摸了几下,那乳粒便硬得几乎像两颗石子,顶得上头的乳环翘起,蹭上她手心。
她也就指尖一弯,顺势拿尾指勾住,轻轻晃荡。
痛痒交织,江烆弓起背脊,被褚箐动作扯得倾身,喉间依稀带了呜咽。
褚箐腾了只手,慢慢摸过去,抚上他的喉结,指腹摩挲,绕向颈后,揉搓起情腺。
“呜别……!”受褚箐信素影响,江烆后颈处的情腺早肿了一圈,膨大成适合刻印的条件,也比平常都更柔软了些。
手感极佳,褚箐忍不住多捏了几把,给江烆整个人都揉得哆嗦。
酥麻快感顺着被抚慰的位置弥漫,很快涌到下身,让他又一次逼近情期状态。
后穴位置一阵阵痉挛,吐出的淫水扯着银丝,让臀肉位置都湿了一片。
情欲难熬,江烆险些撑不住抬起的腰身。
“褚箐……呜……我、我难受……”他忍得厉害,主动摆动腰肢,拿湿透的后穴去蹭褚箐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我作甚?”褚箐掐着他乳肉又捏几把,慢悠悠道,“我又腾不出手,你自己扶着坐进去便是。”
江烆动作僵了一瞬。
和下身一般泥泞混沌的脑袋转了半圈,才晕乎乎想起,今日分明是褚箐求他要做。
怎么如今又成了要他来求褚箐?
但这般一想自然也不会得解。
涌上的情欲很快裹挟了江烆,让他深吸一口气,果然如褚箐所说,用微抖着的指尖扶住了她的茎身,自己去抵自己穴口。
才扩张到三指尺寸的穴口果然如褚箐所料,吞吃得艰难。
那茎身才吞进个头,江烆便觉得后头实在酸胀,穴口仿佛是被蛮力撕扯着往外拉扯。
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迫铺展。
他额上不觉浮了点因疼痛而生出的冷汗。
好在这会褚箐倒是分外体贴,两手一并摸到江烆阴茎,将前端根部两处位置一并照顾得妥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前边被揉得硬涨,吐的水淋了褚箐一手。
注意力于是被分去些许,后头的紧绷也便消减几分。
江烆小口小口喘着气,慢慢向下吞进褚箐茎身。
却仍是只进了一半便涨得厉害,不得已又停了动作,卡着半截位置歇息。
褚箐微眯起眼,却忽然起了坏心。
她松开握着江烆阴茎的手,摸到他腰身,掐着两边,忽地就往下一拽,让本不过进到半处的茎身一下顶进里边。
这姿势本就肏得比平常更深,茎身前端一鼓作气穿过穴道挤进腔口,极艰难地卡了点。
被褚箐又一按,直接戳到腔壁,在江烆小腹上顶出块凸起。
“啊啊啊——!”江烆触电般痉挛了下,眼角一下溅出泪花,腿根一阵阵打颤。
小腹里传来鼓胀的感觉,让他像是整个人都被直击头皮的快感填满。
“啊不……太深了啊……不行、啊……”他几乎能感觉到宫腔里头包裹着的,褚箐茎身那可怖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得太深了、太深了……
简直像是求子备孕才会有的待遇。
江烆撑着床沿,慌忙想将那齐根没入的茎身吐出去一截。
却才刚又丁点脱逃的动作,就又被褚箐一巴掌扇在臀上。
轻微的刺痛让他穴口绞紧,吐出淫液,将漏在外边的茎身再度湿润。
褚箐掐着他臀尖一拉,那好容易才吐出来的半截,就“呲溜”一下全被穴肉吃了进去,又一次撞到比刚才更深的位置。
江烆脚尖紧绷,惊叫了下,茎身就剧烈弹动起来。
褚箐瞄了他一眼,指尖便很快放了后边,先过来抵住他前端翕张的肉孔。
“想射?不许。”她一挑眉,面上笑笑,手上动作却很是恶劣。
修长指尖随意摸了个帕子,就裹上江烆阴茎,拿指尖向肉孔里边戳着,塞进去一小截,堵住他出精的动作。
“不要、嗯啊……不可以、啊……别……”敏感处被塞进异物的感觉自然是疼痛掺杂着恐惧,江烆心惊得厉害,口中讨饶,却没得褚箐手下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丝帕还是塞进了一个角,磨得他生疼。
“江宗主,自己动一动,我爽够了,才许你去。”褚箐慢条斯理地收手,只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再求也没用,江烆抿了抿唇,挨过最初那阵痛意,等慢慢适应,才抬腰,小幅度地扭了扭。
这个姿势无论换何种角度都能进得极深。
每一下都要顶进宫腔。
江烆极力克制抬腰下落力气,却还是随一回回坐下被肏进最深的动作阵阵抽搐。
但他才取了心丹,腰上带伤,多动几下便牵动强行和起的伤处,实在疼得厉害。
只得暂且歇了动作,就让那褚箐茎身埋在里头,随抽动的穴肉一收一收。
江烆眉心蹙起,双眼紧闭。
脸上虽还吊着几分情欲的粉,唇上却苍白至极,血色褪尽。
他齿间因疼痛而发出“咯嚓”声响,一时竟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扯到伤处了?”褚箐一怔,反应倒快,当即抱着人翻了个身,慢慢往外退出了些。
江烆低低痛呼几声,才缓过一口气,勉强挤出力气道了个歉,点头答是。
褚箐这才又想起自己曾摸到的那伤处,便附手过去,又问:“是腰上?”
江烆轻轻点了头。
想到上回在秘境中还没有这处伤,褚箐估摸是与镜妖恶战的代价。
于心有愧,一时间竟不好再像刚才一般逼他自己坐着动了。
但两人都卡在欲望高涨的半中途上,总也没法就这么收手歇了去。
褚箐低头看着自己热情饱满的下身,叹出口气。
她伸手扯了塞着江烆前端的丝帕,避开他伤处,摸到另一侧膝弯,稍稍抬起,架到肩上,认真道:“我克制着点。”
江烆的眸光微不可查地闪了闪。
腰侧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回褚箐当真难得耐心。
扶着茎身一点点往里戳进的时候,视线始终落在江烆脸上,紧张关心着他的表情。
于是就将这一个向来很快的进入动作拖延得漫长了几倍。
江烆心上颤动,脑中幸福得晕乎乎一片,忽而就感觉不到腰侧的痛意了。
他一睁眼对上褚箐视线,就心跳得厉害,只得匆匆挪开视线。
褚箐慢慢往里头进,托着他腿根调整姿势,好叫他更放松些。
江烆放在身侧的手掌一点点绞紧被褥,却又慢慢松开了。
方才已经进过一回,这次褚箐又进得足够慢,当真一点不疼。
反而还带点温和的快感,细细密密,春雨一般,让江烆身上都泛起潮气。
他微微仰头,发出点舒服的哼声。
褚箐自然一下了然他这是当真得了畅快,便也稍微放开动作,摸着他腿根,开始抬腰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姿势又是新奇的。
肏进的阴茎不知为何频频碾过江烆穴内腺处,将那团软肉挤得频频晃动。
连绵不断的快感一股脑涌来。
江烆身子一耸一耸,连呻吟都被肏得断断续续。
“不疼了?”褚箐看他逐渐缓过痛意,又开始被欲望勾着叫喘,心里那点拘谨也慢慢散了,终于又托着他臀部,猛猛一顿深埋冲刺,将他臀肉撞得“啪啪”震响。
“啊啊……!唔嗯……慢哈啊、慢些、啊啊……唔啊……”江烆话都没来得及答,褚箐那头就已开始了新一轮大张大合地猛肏,激得他出口的话全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别、太啊、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恰到好处,能让褚箐每一次操干都碾过那处腺肉,一下肏进宫腔。
江烆被交叠的快感飞速送上了云巅,挂在了高潮边缘,腿根都打颤。
褚箐离射精还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及江烆带伤的身体不如先前,未必能撑到第二次高潮射精。
褚箐停了片刻,让他升腾的情欲降下来些,才又继续。
江烆被欲望来来回回抛动逗弄,身心都成了混沌一片,根本想不明褚箐这些动静。
他闭上眼,完全放松下来,浑身都任由褚箐或摸或捏。
湿热穴道对褚箐向来热情。
她兀自肏弄得畅快。
身上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无名邪火终于都游走到下腹的位置,随一股股浓浊精水而去。
褚箐埋到最里,边替江烆揉着前端,边射进了他宫腔里。
被射精的宫腔条件反射地深吮吞吃着未完全淌尽的精水。
褚箐任由那里头的吸口运作,深深吸气,终于才放下江烆架在自己肩上的腿,慢慢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也跟着射了一回,这会仍喘得厉害,腿一时没合拢。就保持着大张的姿势,任凭穴内的精水和清液向着外边流淌。
褚箐轻轻咳了声,退开压制着他的姿势,给他腾出点空间。
江烆这才撑着床沿,慢慢坐起身。
他看着侧过身去的褚箐,心底泛起丝丝甜意。
心丹离体的带来的不安,被这一场温和情事一点点抚平了去。
他垂眸,一如往常,给自己披回衣物,招了团灵力清理。
却就恰恰错开褚箐身上那转瞬即逝的失态动静。
被解除屏蔽的龙白着急忙慌地叫着褚箐,向她展出那不知为何破损且无法修补的系统界面。
里头闪烁着江烆已达满心好感的脱离提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箐倒是想再细究一番那破烂系统里头的东西。
但眼下的情形显然着实不合适。
她稍作清理,系好被江烆解开的腰带,本没打算再多停留,一转身却被江烆抓住了手。
为了避开腰上的伤处,江烆没敢将腰身放得太低。
于是这一个动作就成了向前扑去的姿势。
褚箐突然甩手转身,江烆借力不稳,自然栽倒。
顷刻就落到了褚箐的怀里,撞上她柔软胸膛。
江烆呼吸一滞,心跳猝不及防又乱了节拍。
他连忙撑着被褥起身,和褚箐拉开点距离,稍平心绪,才说了早该出口的话语。
“你身上这伤……情况特殊,这几日还是先留在混祭宗内修养。”
褚箐下意识要拒,却被龙白按下了拒绝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主,不行,系统损坏,现在有好多东西都没法使用,也……联系不上主系统那边。”龙白当真焦头烂额,难得没吐槽褚箐三两下又和江烆滚到一块的事情。
它挥动着龙爪子,在系统面板上一阵戳弄,却只得了个和刚才一样的失败结局。
“也没法使用退休空间!啊——回不去了!”
褚箐沉默地往它动作的位置看了一眼,果然也只得出相同结局。
系统里的空间不能使用,她在这个位面里头又是已死身份,一时半会还真没别处可去。
虽说事已至此,再如何推脱责任也无甚益处。
褚箐还是忍不住怼了龙白一句:“我早说过让你把绑定了系统的龙珠收好一些。”
知道自己确实有错的龙白没有反驳褚箐的话语。
它僵硬的转移话题,讪讪对褚箐说道:“宿主还是留下来吧,我会尽力弥补的嘛……”
褚箐自然白它一眼:“拜你所赐,如今也没别的选择。”
她叹了口气,这才又转头看向江烆,低声应了句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难得地容易。
本还以为需要再解释一番的江烆怔了片刻,心里却是暖的。
他立刻起身,轻揉着发酸的腿跟,边往床下去,口中边道:“我这便取药给你。”
褚箐默然,就定定看着他重新穿回宗门礼袍,顺手摸了颗避子丹咽下,着手翻起屋内的暗格橱柜。
最终取出来一小瓶用法器锁紧护着的丹药。
看这架势定是昂贵至极。
褚箐盯着他走近将药瓶递到自己面前,却一时没敢伸手接起。
江烆只当她是不明所以才不肯接,于是便张口解释:“是些能够调理气息的高阶气血丹。”
他说得倒是轻巧,仿佛这东西不值一钱。
可褚箐就是再愚钝,也不可能全然看不出这药品的价值。
系统的脱离提醒已经弹出到了眼前,她并不想再拿江烆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似乎是猜到了褚箐会这般反应,江烆一抿唇,又执拗开口:“若是你不用丹药,我便不予你那镜妖的心丹。”
?这一句正掐中褚箐命门,让她没再推拒,终于肯接过东西。
江烆盯着她服下丹药,便依照约定,从怀中摸出了那枚镜妖心丹。
褚箐正好奇系统这会还能不能提交任务,匆忙伸手接过,手一摸就放入了收纳袋里。
根本也没如江烆一般试用着翻看些先前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在其余多数功能还无法使用的情况下,任务系统却依然坚挺。
那一枚镜妖心丹刚落入袋中,系统面板里就弹出了有关任务完成的提示信息。
只是这一回,上头显示的任务结算信息却险些让褚箐以为是系统出了问题。
毕竟提交道具的奖励一栏,除了原本应有的3000积分,眼下还凭空多出了30000点。
褚箐和龙白同时惊呼出声,怀着激动又不敢相信的心情点开了积分结算的详情页面。
这才发现了那一份已经生效的保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的秘境结算里,褚箐触发了保险的赔偿奖励。
“濒死”
这一档的补偿有正常任务积分的10倍,仅次于宿主或系统死亡的30倍积分。
倒是让褚箐小小诧异了一番。
她醒来以后只是觉得身上略有些疼痛酸胀的感觉。
却原来当时被镜妖击碎龙珠昏死的时候,自己竟然到了濒死的状态。
死亡的恐惧后知后觉地浮现到了褚箐眼前,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时不敢在页面上继续停留。
于是就匆匆提交心丹,完成了任务。
积分账户里瞬间增加了33000的巨额积分。
望着又一次回到五位数字的积分数值,褚箐几乎有些飘飘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还因为系统损坏而有所抱怨的人,这会儿什么负面情绪都消散了个干净。
连带着看江烆都顺眼了几分。
她乐颠颠的又躺回床上,一闭眼,开始翻看破烂商城里仅存的购买链接。
江烆见她这副模样,只当她是还未休息完全,便干脆不再打扰,自觉退到案桌边上,处理起未尽的宗门事务。
然而褚箐还没翻看片刻,视线就被眼前冒出的弹窗截了胡。
又是提醒她江烆好感已满的信息。
她心烦得很,几乎没多犹豫便按下了关闭按键。
却没能如上次一般成功解决这一问题。
褚箐一怔,几乎不可置信地又试验了一回。
果然只得了相同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叫出龙白,让它也试了几次。
终究仍没能将这病毒似的弹窗关闭。
似是气急,又似是不服气,褚箐索性点下弹窗,打开面板,看起了有关“脱离”的详细信息。
先前那特殊的面板倒是难得从一片狼藉的系统废墟之中幸存了下来。
脱离条件从头到尾一点没缺。
褚箐叹了口气,只安慰自己反正这事早晚该办。
于是便不情不愿地看了起来。
却又是一怔。
有关江烆好感的那一栏倒是没什么问题。
江烆的好感已满,自己又没违反先前主系统的要求,再与他有更深一步的“刻印”发展,自然便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难就难在……这最后一点。
必须要交还自己身上所有与江烆有关的东西。
褚箐一时不明。
她虽从江烆身上薅来过许多贴身道具,可那些大多已交由原本灵清宗的男女主处理,熔炼进了宗门法器。
灵清宗与混祭宗前几辈的修炼长老间本就有些纠缠不清的旧事。
如今宗门重担虽传了一辈又一辈,可其间宿怨未解,只是愈演愈烈。
原书剧情里,因她这本该接过灵清宗宗主之位的怨种大师姐下线,两大宗门彻底结怨。
翁宋大婚之后,宋柒鸢强硬态度,不顾翁淮劝阻,私自将宗门法器改制成了追踪法器,誓要诛杀江烆,以慰大师姐褚箐的在天之灵。
于是也真就和江烆打了个不死不休。
可如今……她这人没彻底死成,硬是让江烆给招魂回来拉扯了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原本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得远了,褚箐有些头疼。
她拧着自己转回思绪,又和龙白认真探讨起眼前的问题。
同江烆有关的东西,交付宗门的那一堆显然回不到她的手中,应当也不在统计范畴里。
那她身上与江烆有关的……大抵就只有上回那一枚存了他情期的留影石了。
800积分的道具也得交出去?
这不是坑吗!
虽说刚入账了大笔的积分,褚箐仍然气不过主系统这点抠搜动作。
龙白安静如鸡,只等她自己泄完了气,才小声接话,问出最关键问题:“宿主想选什么时候脱离?”
褚箐神情有些许的犹豫。
自己系统面前,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叹了口气,直白就道:“我还没玩过瘾……若是知道上回秘境就是能玩花样的最后机会,我才不那么快收手出来。”
见是这种问题,龙白反倒松了口气,难得没气鼓鼓痛斥她淫逸。
它认真从没剩多少的系统资料里挑挑拣拣,贴心替褚箐翻出一份资料信息。
“淫域”
那是这个世界里最淫邪、堕落、混乱的地界。
里头却不许强迫皮肉交易,只许自带炉鼎或道侣。
可即便如此,仍是常年汇聚着千千万万纵情享乐的修士。
踏入地界,便随处可见花白肉体和交媾人群。
而在淫域的最中心地界,有一处对所有人开放的调教台。
抬上淫雾缠绕,若无防护,入内便如春药浸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清冷禁欲的性子都要在顷刻间化作一滩春水。
这般绝妙处所,消费本是不低。
可只要带上一位体质上品的炉鼎,在台上公开调教,便可免费享受其中所有高级道具。
十二时辰之内,若能收满灵石打赏三千万,便可入住整个淫域最奢靡包间,纵情恣欲。
褚箐只看一眼,便再挪不开眼睛。
反正她都要走了……那临走之前,最后再玩一票大点的,也没关系吧?
大不了跑快一些。
这些就算江烆秋后算账,那和已经跑路的她也没什么关系。
不是吗?
所以,只要江烆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要如何才能……让江烆同意?
褚箐的思绪兜兜转转一圈,忽地又想起,如今江烆的好感已是满心。
而淫域的风评虽然不佳,却也会有道侣结伴去寻刺激。
那若是她以道侣之名,是不是就能把江烆骗去?
这般一想,褚箐忽地睁开眼睛,看向了正伏案处理宗门事物的江烆。
他一身宗门礼袍又已穿得齐整,眉眼低垂,刻意将动作放得极轻。
生怕扰了她的休息。
见人转醒,他含着淡淡笑意,搁笔抬眼,对上褚箐炽热视线。
霎时心跳震响,声如擂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是褚箐那带了目的的视线太过炽热,江烆顷刻间就忘了自己本欲出口的话语。
他神色怔怔,只觉得眼下这般静静对视的时光实在美好,让人几乎不忍打破。
于是终究微微抿唇,浅笑了下,没有出声。
这下倒是让褚箐神色微怔。
一直以来,她鲜少有这般同江烆安静对望的情形,似乎也甚少见到到他脸上这些带笑的表情。
毕竟在原本的剧情发展之中,这会江烆早该因自己的死与清灵宗打得你死我活。
而男女主光环会让江烆为这一次次的?战局焦头烂额。
直到死。
江烆本该死在女主宋柒鸢的手下。
可上一回他已然逼着宋柒鸢自爆心丹,又斩了翁淮左臂,让他们修为大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如此一来势必让双方结怨更深。
可男女主所受的伤害不假,两人养伤也还需要些时日,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对江烆下手。
更不用说整个混祭宗。
褚箐有些头疼。
如今的剧情与原本世界的发展走向以截然不同,连她也无法预料。
眼看这世界朝着剧情崩坏的方向发展,连褚箐直觉不能再多停留。
也难怪系统当中那弹窗里头显示的脱离信息,无论如何都无法关闭。
只怕是自己存活的剧情,终究影响了世界原本的发展。
这般细细思索过后,褚箐垂眸,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其实她能隐约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江烆的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确信这些不舍的情绪只是源于这些日子以来两人无数次的交合欢好而已。
毕竟作为地坤的江烆,那一副身子着实对她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明明外头瞧着是冷的,内里却总是湿软得不行。
褚箐一时半会总难以割舍那些欢愉。
当真……只再做这最后一次了。
她终归是要走的,最多最多,只可再停留这半月。
足够她将那些大胆的、崩坏的邪恶想法都付诸实践。
于是,褚箐再度睁眼,看着眼前的江烆,缓缓开口:“我要你随我去一处地界。”
许是想到离别,那言语之中隐约带了一丝决绝。
江烆一时半会儿还不甚明了她情绪转变的缘由,神色微顿,才又接话,轻声问:“要去往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自己直接提出这一处“淫域”八成会被江烆拒绝,褚箐并未直接答他,而是又问:“天涯海角,无论何处……你都随我去么?”
这一回她的语气放的极轻,隐约带着点蛊惑引诱的意味。
江烆直觉她这一番格外温和委婉的语气之中定然暗藏着些许负面信息。
可这一次褚箐直直望向他的眼里满是温情。
他试着躲开那道视线,伸手按在自己的心尖,却仍无法克制自己狂喜躁动的内心。
江烆败下阵来,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抬头,回望着褚箐,一眨眼,认真答她:“只要你不害我性命,便随你去,何处……都随你去。”
那态度实在诚恳,连褚箐也是一愣。
她没料到江烆进当真什么也没问便当真应下。
这便是……满心的好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心上微微颤动。
一种莫名升起的酸涩感觉蔓延过了她的胸膛。
仿佛是愧疚。
她没敢再看江烆的眼睛。
那种形式“爱”的情感实在掩饰不住。
太过耀眼、太过炽热,让她都有些招架不及。
她本只觉得江烆是这世界当中一个注定要死去的单薄角色而已。
为何如今……竟会觉得愧对他那所谓满心好感的神情。
褚箐有些心乱。
可她只是轻轻咬牙,将那些莫名浮现出的无用情绪悉数压回了心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江烆,她好容易平复心情,终于又道:“那我要你随我去‘淫域’。”
那话音刚落,褚箐就看见眼前的江烆神色陡变。
像是极其难以置信,他瞪大双眼,胸膛剧烈起伏着。
眼底当即便带上了痛意。
“褚箐……你让我随你去那种地方?你把我、你把我当作什么?”
早猜到他会是这般反应的褚箐面不改色,握紧双拳,压下,隐约作乱的心跳,淡淡道:“你既知道此地的规矩,又岂会不知,要进入那所谓‘淫域’,只许自带炉鼎或道侣。”
“可我并非炉鼎,若是去此地……我我不会、不会去……”江烆闭上了眼,咬紧牙关,脸上已因这一通近乎羞辱的话语褪尽了血色。
他站起身,憋回眼底湿意,迈步就要退出门外去。
却是在此时,褚箐再度开口,挡下了他那已经搭上大门的动作。
“我没说你是炉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的语气仍是平平。
却如惊雷一般,震响在了江烆的心底。
他心情几度起伏,本就消耗巨大。
在震惊与狂喜之下,江烆几乎克制不住自己颤动的身体。
他僵硬的转过身去,全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
分明的话语足够清晰,早就深刻映入了他的心里。
可江烆仍然不敢相信。
他转过身来看着褚箐,静默片刻,却还是颤着声问:“你方才说什么?”
眼中满是希冀。
深色的眼眸之中闪着亮光,就仿佛是装进了夜晚的群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目光太过耀眼,让人实在招架不及。
褚箐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有些不明自己心里的异样感觉缘何而来。
可下意识地,她想到了逃避。
我只骗他这一次,只这一次。
褚箐闭上眼,在心底无声默念,试图削减自己心上的那些不安感觉。
于是也就没有回应江烆又一次的问询。
她只是再度看着江烆,避开了这一句话语:“你不是听清了么?若是不想去,我寻别人便是。”
江烆一下乱了呼吸。
他慌忙收回已到门边的脚步,转头就往褚箐所在的位置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我……我就是以为……或许是我听错了,所以才……”
江烆看着褚箐冷冷扭头的姿势,又听他赌气似的说了这么一句,只当他是真因自己的误解而生气,心中焦急,说话便有些语无伦次。
他讨好似的主动凑到褚箐的床边,偏头去蹭她搭在身侧的手心,柔柔又道:“我就是太高兴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去的,当真。”
褚箐一时没吭气。
她本也没几分怒气,如今让江烆这副伏低讨好的姿态一哄,果然就没了什么恼意。
甚至还……隐约有了几分期待的感觉。
这样的反应让褚箐有些狼狈,一时仿佛在气势上弱了下风。
她略一思索,便忽地伸出手去,用指尖勾着江烆的衣领,稍稍使力,将那扣到的领口解开,一路向下,将整个胸前的衣襟都扯得大开。
?见她这般动作,江烆的身形微僵,却只是呆滞片刻,便很快回神,极自然地向前凑了凑,任由褚箐解他剩下的衣扣。
上身很快又被剥了个干净,江烆耳尖微微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的指尖勾起他胸前银环,扯着他不得已倾身,几乎趴伏到床前。
乳粒被波动晃动的感觉酥酥麻麻,江烆忍不住轻轻喘着,微微眯起眼,指尖绞紧了床沿。
褚箐的指尖极其自然地掐弄抚摸起那仍然微微红肿着的乳粒,一时又痛又痒。
江烆没敢出声,只当褚箐是还没消气,便任由他搓磨揉捏。
却偏偏褚箐又在此时换了个动作。
她冷冷一笑,故意立起指尖,重重刮过那又被刺激得立起的乳粒。
“呜啊——!”敏感位置突遭凌虐的痛感激得江烆浑身一颤,口中惊叫了声,眼里克制不住地浮起了一层水气。
他胸膛颤抖着,急促的喘息了几下,才缓过那股尖锐的痛意。
而后,他看向了始作俑者褚箐。
对方显然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中没半分的愧疚和懊恼,只有一览无余的冷厉。
“可你总这样不听话,江烆,你敢保证不会坏了我的心情。”褚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见他终于平复,便再度狠狠剜过他硬挺乳粒。
“呃啊、别、疼……”江烆吃痛,却没敢躲,只赶忙答她,“我不会的。”
褚箐便一下抽回了手,又问:“你既已知晓‘淫域’特性,便该知道我去往那处就是想做更多大胆放浪的事情。程度未必会比上一回在秘境中所叫你经历的轻。如此,你也保证会听话么?”
褚箐这三两句话又勾起了江烆关于那一回秘境经历的记忆。
他身形顿时僵硬了,面上神色也顿时浮现出丝缕的犹豫。
却不过片刻而已。
他很快点头,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诚恳答话:“我……保证。可我也有一样要求。”
难得听江烆在这种事情上答应得畅快,褚箐心情甚好,也没拒绝他的要求,微微颔首,便示意他继续往下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回入‘淫域’,无论如何,你都不要离开我百步的距离,可好?若你同意,我便什么都依你……”
“淫域”里头鱼龙混杂,江烆自然是心慌的。
可他更怕……更怕褚箐玩花了眼,将他撇在一边。
如今他心丹才刚离体,体内的魔气和灵力都还未理顺。
若是褚箐离他太远,那些作乱的气息定然要对身体造成些不可逆的伤害。
轻则影响修为,重则危及性命。
若是出门在外,他仍是有些紧张的。
只是褚箐并不知道这些。
她只听得江烆那后半句什么都依的话语,便全然不顾前面那半句的内容,张口应下了这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说是“淫域”,可这地界在外头所见也不过是端正规矩的一道传送阵入口。
里头虽然刺激,可若非两人自愿,或是鼎主携着炉鼎而来,便无可能通过这道检测。
自然也就没可能进去。
许是忧心在里头遇上什么熟人,又牵起纷乱,褚箐索性找系统兑了两个面具,和江烆分别带好,方便隐匿踪迹。
江烆垂眸,任由褚箐牵着,随她动作,掀起脸上面具,将前额抵上了传送阵前的感应符印。
通过检测,符印亮起,传送阵入口便烁起金光,“轰隆”震响,从当中裂开一道缝隙。
往里踏入,便是“淫域”范围。
江烆抿了抿唇,微微偏过头,重新戴好面具,看向身旁的褚箐。
他掌心稍稍用力握紧了褚箐的手,这才藉着那股微弱的暖意,慢慢放松心情,随她一起踏入了“淫域”。
四周的景致骤然变化,从原本光线明亮的白日转变成了黑夜。
?却又是满目的各色灯火,烧得整个天边橙红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间或绽开的烟花盛大璀璨,色彩斑斓,映得此地仿佛是在白天。
江烆头回得见这般奢靡情景,神情不免怔愣,手上叫褚箐拽了下,才猝然回神,叫她扣着掌心扯动了脚步。
见褚箐眸色沉沉,似是早已笃定去处,视线半点没落在这些叫人眼花缭乱的灯火上边,江烆不由得问:“这是……要去往何处?”
既然已将人骗进“淫域”,目的已成大半,褚箐的好脾气也就跟着少了些。
她微微敛眸,轻“呵”笑着,抬手封了江烆的视觉。
“你只管……跟着我,一会便知道了。”
“可……此处我并不熟悉,还是别……”江烆下意识一僵,伸手便想去解封印。
却被褚箐一掌按下,冷冷打断:“我就是要如此,你不依?”
那语气之中隐约带了几分恼意,江烆脑中一震,当即不敢再继续动作,只匆忙收回手。
“不是、不是……”他微微叹了口气,连连摇头,“我自然听你的。”
褚箐这才罢休,却没接话,只轻轻“哼”了几声,才重新抓着他迈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索性便闭上了眼,只凝神去听身侧那些熙熙攘攘的话语。
却一下听得了铺天盖地的淫词秽语和浪叫喘息。
过分的刺激叫得他一阵心惊,身上像滚了团邪火,躁动个不停。
这下江烆登时收了探听的心思,不敢再想,老老实实专注着迈步往前的动作了。
可又过片刻,却是褚箐停下了脚步。
虽看不见,江烆仍下意识偏头,转向褚箐所在的位置。
却只听得她忽地压声,凑在他耳边说了句“放松,别动”。
而后,褚箐将他的听觉也一并封起,让他彻底与外界隔绝。
江烆有些慌神,下意识将褚箐的手掌攥得更紧。
很快,他便感到褚箐那熟悉的柠檬草叶气息顺着他鼻腔进入,顷刻勾起他周身反应。
他硬得极快,也湿得极快,手脚一下没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慌乱之中,他腕上被褚箐一扯,整个人就栽进了她的怀里。
被熟悉气息包裹的感觉稍稍缓解了江烆内心的不安情绪。
可看不见听不清的闭感效果仍让他浑身僵硬。
但许是这副身体感受到了就在附近的褚箐。
即便江烆心慌紧张得厉害,却也只是更兴奋地翻涌情欲,逼得他都忍不住那些低喘和呻吟。
褚箐在他背上拍了拍,勉强算是安慰。
待他稍喘过一口气,便摸上他身侧系带,手法娴熟,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普通修士服解了个干净。
指尖灵巧,转瞬顺着他光洁背脊就摸到臀缝,来回插进那湿透的穴口,发出“噗嗤”水声。
这一次似乎是褚箐刻意照顾,那戳弄的动作回回碾过腺肉,带出浪潮般层叠连篇的快感。
“啊……别、嗯啊……啊啊……”毫无征兆就被褚箐扒干净指奸的感觉让江烆头皮发麻,一时竟分不清是惊惶还是快感更多些。
他略微紧张,穴口便条件反射绞紧,夹得褚箐动作都是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很快,似是为了安慰他情绪,褚箐一把揽着江烆腰身,坐上雕花木椅,给他换出个能和自己贴得更近的跪坐姿势。
江烆这才又扭着腰身,稍稍放松了穴口。
那指尖于是也顷刻抵进更深,反复抠弄起情动微凸的腺肉位置。
分明只是几根手指……却给了江烆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他爽得足尖蜷起,喉间尽是呜咽,断断续续,就又被褚箐着几个指头肏到了高潮边缘。
可褚箐却偏又在这个关键时刻忽地停下动作,将那抚慰他后穴的手抽了回去。
江烆一怔,并不知褚箐是又换了什么打算。
却还不及反应,背上便叫褚箐伸手一托。
那般动作,自然是将打着银环的乳粒送到了她嘴边。
感受到褚箐微热鼻息的瞬间,江烆的乳尖便直接硬挺。
下一刻,那被褚箐伸着舌尖潦草舔弄了两下的乳粒便涨大一圈,顶着层水光颤动,情动得隐约都能看见中心本不该见的乳孔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没碰他后头,却拿那湿淋淋的手指揉捻起另一侧的乳尖。
“呜啊……别、啊……嗯啊、啊……”褚箐的手法难得温柔,顷刻让那乳粒硬起肿大,被玩得又痛又痒,江烆挣了挣,试图逃脱。
却在下一刻,便褚箐狠狠吮起了另一侧的乳尖。
“啊……咦呃……呜啊啊啊!”这一会吮吸的动作褚箐可没收力,几乎把江烆的乳肉都吸得震颤。
尖锐且强烈的快感激得江烆眼前白光阵阵,一时间几乎叫得合不拢嘴。
涎水顺着他下颌淌到胸前,又流过乳尖,留下一道蜿蜒水痕。
却还不止这点。
江烆另一边的整块乳肉都被褚箐捏在手中揉搓,捏着乳尖频频拨弄,揉着乳孔。
“啊啊、不、我……我呃啊、不行呜……啊啊啊……!”
在褚箐信素影响下的身体本就敏感。
他又被封了几种感觉,几乎受不住丁点刺激,很快便惊叫着射了精,哽咽地伏在褚箐身上,小口小口的喘息,慢慢缓过身上的高潮余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经刻印标记的情况下,竟是被玩着乳头就能高潮射精。
这般青涩却又敏感的身体简直绝品炉鼎。
四周的惊叹声连连。
那些或是贪婪或是垂涎的目光几乎凝在江烆身上,即便已打算抽身,褚箐心底也略微生出几分不悦。
她抬手,支着灵力将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盖住江烆赤裸周身,这才抬头,对着为首之人淡淡发问:“如何?此等资质的炉鼎,可足够换你那寸土寸金的调教台一用?”
“自然。”难得见到这般绝品身躯的“淫域”域主舌尖一扫,舔过唇瓣,低低笑了,“既然你舍得,我自当慷慨以待,只等……明日大饱眼福。”
褚箐得他这一句,当即收拾起江烆身上衣物,抱着人起身欲走。
却才刚起身,便听得身后那域主冷不防又道:“只是……瞒着他搞这般动作,你就不怕他生气?”
这话里头含得信息太多,褚箐略微一怔,才反应出对方这是看穿了自己的把戏。
江烆既非炉鼎,亦非自愿,纯粹是叫她骗着才当这帮检验炉鼎资质之人的面放浪高潮了一回。
这事若是叫他知道,只怕可不止是生气这般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眸色当即转寒,回身盯着域主,冷冷接话:“域主这是何意?”
见她并未反驳,反倒质问起自己,那域主显然讶异。
然而他不过一摆手,晃晃脑袋,便又打碎了两人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域中许久未见这般极品了,我自然眼馋。多嘴一句,不过是怕你反悔而已。”他伸着指节,一下下敲在面前木桌上,“只要你自己不后悔,那些小把戏,我便权当看不见。”
褚箐才又松了口气。
却还没开口答话,窝在她怀里的江烆忽地轻轻揪了下她的袖口,用微哑的声音问:“你……不高兴吗?”
褚箐心尖一颤。
那些本该坚定出口的话不知为何卡在喉间,忽地没了声音。
“呵,他待你原是这般贴心?自己莫名被肏了一回还要记挂着你那点心情。那你这人……可是当真舍得啊。”
域主那带了几分轻蔑的话语轻飘飘落下,压得褚箐一阵心烦。
她闭了闭眼,平复心绪,才又开口:“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须知,明日我会带他上调教台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烦躁,褚箐这会出口的语气已然带了几分不悦。
那域主自然将她话里的不耐烦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也没再多话,视线扫过边上一圈域中护法,只一颔首,利落朝褚箐送了个“好”。
算是了结此事。
褚箐终于得解,当即扭头向外,步伐极快,窜到已然看不见这处屋宇位置。
才又解开江烆身上禁制,将人抵在墙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替他清理好身上痕迹,重新穿回了身上那些衣物。
江烆不明所以,只觉得她这回替自己动手清理的动作前所未有,实在温柔。
于是他垂眸,浅浅勾唇,红着耳尖将那因为欢喜而胡乱扭着的手指背到身后,悄悄藏起。
这一瞬间,褚箐身后的如墨天穹,猝然绽开一束璀璨烟花。
衬着她的身影,倒映在了江烆带笑的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日是褚箐少有的温和与耐心。
她牵着江烆,照系统里头给出的图示路线,绕过几条兜售着各式房事道具的小道,才终于穿出中心城区,寻了处视野开阔的高地。
扯着江烆一并坐下,这才又收回了手去。
只听得“轰隆”一声,那烟花便在两人眼前开裂绽放。
近得仿佛咫尺而已。
江烆低低地惊叹了声,偏过头去,看着身侧褚箐。
她眼底光影轮转,神情却隐约像是怀念。
让江烆一时不明,眼中隐隐约约也浮现出点诧异。
他慢慢收回视线,伸手按住了痉挛抽痛的胃。
心丹离体太久,他的身体兜不住那些过剩的灵力和魔气,便只得散了大半,才不致修为爆体。
可如此一来,缺乏灵力的躯壳便有半数时间都成了凡胎肉体,转瞬退回结丹以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几日都和褚箐待在一块,他心底虽是高兴,可身子到底是受不住这忍饥挨饿的日子。
如今挑了个空闲的时间,便开始报复似地发疼了。
内里仿佛被塞进双无形的巨手,翻绞揉搓,毫不留情。
剧情一波接着一波,直逼得江烆连背脊处的里衣都湿透了大半。
他齿间克制不住地战栗,指尖紧攥着袖口颤抖,好容易才挨过一股汹涌的痛意。
却还不到终结。
江烆闭起了眼,终于妥协,在烟火停歇的间隙里,悄悄挪动身体,贴上了褚箐。
肌肤相接,心丹与原主两相呼应,便又短暂给了他力气。
四肢的血液慢慢地回流,让那冰凉僵硬的指尖重新涌起暖意。
没感受到褚箐下意识躲闪的动作,江烆稍稍松了口气,又等过几轮烟花的时间,才大着胆子,往褚箐身上又靠近了些许。
褚箐没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过扭头瞥了江烆一眼,便很快又将视线落回广袤的天穹上面,似乎全神贯注地盯紧下一轮的烟火。
内心莫名而来的烦躁铺天盖地,搅得她拧紧了眉心。
褚箐虽无法确切分辨自己的情绪因何而起,却也能猜到些原因。
许是明日那最后一回的情事,又许是今日他无缘无故的那句关切……
总之,定是有关江烆的事情。
可这一夜里,褚箐对他生不起气。
她没有扭头,只是借着余光去看江烆的表情。
却猝不及防地看见了他眼尾的笑意。
虽很含蓄,但极近真诚和明晰。
褚箐只看一眼,便险些惊起。
莫名的愧疚从心底涌来,她仰头,在又一片璀璨的烟花之中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试图说服自己,在这书中世界,无论那些角色再如何鲜活,都不过虚拟而已。
一切只如自己刚来到此处那般,分明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该留恋。
这样想着,褚箐终于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心情。
她伸手,覆上江烆暗戳戳挪近的手掌,一个倾身,就压着人躺倒下去。
“怎么突然……”江烆神色微讶,虽没挣扎,身体却仍下意识地一僵。
褚箐没接话,默不作声地将头埋到他胸前,用犬齿咬着系带,一点点拉扯开来。
带着体温的温热鼻息打在江烆颈间,带出一片细微痒意。
幕天席地,他脸上顷刻涨红了,匆忙伸手挡了下埋头动作的褚箐,脱口而出道:“别在外边,还是到房中去。”
褚箐停下动作,嘴里叼着他衣上系带,慢慢抬眼,一下瞧见了他那带着浅笑的眼睛。
明日之后,他定是再不会这般笑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吐了口气,心口处不知为何,竟隐约郁结。
一时也就没了那些欲念。
头一回,她依着江烆的动作收手,让那系带从口中滑了出去,低低应了个“好”。
这答话干脆利落,江烆还未反应过来,人便已被褚箐扯着站起,重新扎好了胸前系带。
他长睫扑扇,双唇微张,正思索该接的话,耳边忽地又是新一轮烟花的“轰隆”。
霎时盖过所有声响。
江烆便一阖眸,轻轻叹息,将那些话语又憋了回去,任由褚箐伸手牵着他走动。
这是一条往闹市区去的路。
望着眼前逐渐清晰的摊贩身形,江烆神色微讶,侧目望向褚箐,却只看见她专注搜寻的表情。
可这一街的摊贩俱是兜售内服丹药吃食的,又非是什么住店的地处,倒不知褚箐是在找什么东西。
莫非……又是想试淫域内那些增添情趣的丹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微微抿唇,心下一紧,却到底也没开口发问。
他垂眸沉默着,直到褚箐终于停下脚步,一把将他按到某处店内前坐下。
这一处店内菜单上多半是清灵果做成的各式吃食,江烆不解,自然发问:“你想用清灵果了?我这还有一些,若是你要,我给你便是。”
褚箐摇摇头,关了脑内的系统导航,稍压心底的愧疚,转头望向江烆。
他不是最喜欢清灵果么?
寻这么一处,就当补偿他今日那些了。
失态也好,关心也罢……无论到底是哪件事始终压在自己心头。
待江烆用过这一顿,便都该一拍而散,互不影响了吧。
“不是。”她避开江烆殷切视线,无端心乱,却到底也没实话实说。
急于脱开这点情绪的人转手一指,便道:“是给你的。”
江烆霎时怔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话语。
整个人有些木然地眨眨眼,呆呆“啊”了一声。
仍是茫然。
褚箐一时不知该作何解,清了清嗓正欲开口揭过,便听得那店主姑娘朗声吆喝。
她笑盈盈冲着江烆道:“哎,仙长若是不知怎么选,那我便推荐这热销的灵果甜汤,包甜包纯,绝无杂质,结丹修士亦可放心。”
江烆唇瓣轻颤,说不出话。
他心里甜得得魂都快丢了,哪里还需要这些?
可褚箐见他答不出话,也便没再放任眼前的姑娘追问。
“这些带清灵果的都来一份吧。”她摸出整兜灵石,利落发话,也不等对方找零,一转身就摸到江烆身侧坐下了。
这番大手笔把江烆惊得心颤,一时连胃里的绞痛都忘到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匆忙伸手按住褚箐手掌,压着声道:“你……怎么突然做这些?”
“你不喜欢?”褚箐这才看了他一眼,却是不答反问。
这话实在撩人,江烆耳尖顿时烧红,视线故作镇定地逃开,口中讷讷答了句“没有”,一时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褚箐便不再接话,只将视线落到江烆身上,一寸寸扫过,回味这衣下的每一寸肌肤。
那眼神实在太具侵略性,江烆实在没法刻意忽略,索性又慢慢转过发烫的身子,回望褚箐。
却还不及再开口,方才点单的吃食这会已一道道端了上来,摆到眼前。
浓郁清甜的清灵果香窜入鼻尖,江烆眸色微动。
分明已然辟谷的身体,此刻却几乎挡不住几道吃食的诱惑,频频蠕动着,督促他动筷伸手。
江烆咽了口唾沫,将手搭在胃上揉了揉。
褚箐伸手指指桌上,招呼他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这才依言拿起木筷,去戳桌上那些灵果制成的新奇玩意。
个个极近精巧,多是照着凡人日常所用糕点甜品所做。
只不过费心费力将里头材料全换成了各类灵物,再拿清灵果做了口味上的点缀。
他舀了一勺甜汤。
那些被刻意加工特制过的灵果在入口瞬间才“哔啵”破开,沁出清冽汁水,溅得他满口果香。
饶是他曾吃过成百上千的清灵果,此时也觉得惊艳。
甜香落进胃内,总算抚慰那饿得抽搐的部位,让江烆缓过痛意,得了喘息。
他一勺勺将那甜汤悉数灌进胃内,这才分神,去尝其他的东西。
却无一例外地惊艳。
只是褚箐始终并未动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往胃里垫了几口,便慢慢放下木筷,看向褚箐,“你不试试吗?”
“你喜欢便多用些。”褚箐摇了摇头,人却松了先前一直皱着的眉心。
就仿佛……是从他这一番矜持却难掩欢喜进食的动作中得了满足。
这般想法叫江烆有些无措,他垂眸又低低“嗯”了一声,才重新动筷。
褚箐便静静看着他细嚼慢咽,一点点将那些东西吞进体内。
许久,才阖眸,吐出长长一口浊气。
从带着江烆去当众检验身体时便有的那些烦躁情绪此刻终于被他那温和满足的神情慢慢抚平了去。
心绪归于平静,褚箐这才再度睁眼,盯着江烆开口说起之后的安排。
“明日……我要你一整日。”
闻言江烆险些叫口中的汤水呛了一口,咳了几声才缓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几乎已猜到褚箐所想,他仍是耳热,深吸口气,才忍住羞意问:“你要……做嗯……一整日?”
褚箐点了点头,微眯起眼,继续道:“是,而且我要放浪、大胆、刺激的一整日。就如……那次秘境。”
江烆呼吸一滞,捏着木筷的手微微颤动。
却不是只有恐惧。
隐秘的兴奋随这一句近乎调情的露骨话语跃进他内心。
江烆闭了闭眼,却是没半句推拒和退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释然般笑着看向褚箐,一字一句恳切道:“好,明日……我都依你。只是,你一定一定,不要离开我百步的距离。”
褚箐不明所以,却仍点点头应了。
转头扯着大饱口福的人拐进间住店,真就直接躺下歇了。
烛火跃动,灯火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脱离前的最后一夜,江烆盯着她的睡颜,目光缱绻而眷恋。
许久许久,他含着口中久未散去的清灵果香,悄悄用小指勾住了褚箐的一缕鬓发,缠过三圈,落了个吻。
那是混祭宗内定契结约的结礼。
从来该放在大婚当日洞房前的时间节点。
而全然不知明日形势的江烆勾着唇角,做贼心虚般飞快抽手,贴紧褚箐,轻轻开口。
“等你玩得高高兴兴,我再把自作主张剖了心丹的事告诉你,到时,你是不是就会……多心疼我一点?”
寂静室内,没有回音。
江烆倒没在意。
他浅浅笑了下,怀着幽微窃喜,终究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倒没料到褚箐所谓的一天会从自己睁眼前就开始。
失了心丹之后的他修为骤跌,竟也丢了从前的警惕反应。
晨起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却被加了圈的禁制的感觉让他略微心惊。
他试着起身,却才发觉胸前的乳环上不知何时竟也被褚箐加上了条细链,沉沉垂着,连到胯间,勾上了前端肉孔里塞着的石棒。
只要稍一大幅度地动弹,那被刻意调整过长度的银链便会拉着两边,扯出痛意。
江烆轻轻吸了口气,嘶声压回喉间痛呼,这才扭头,看向了就坐在自己几步开外的褚箐。
她似是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江烆醒来。
于是便放下手中翻到一半的书册,迈步朝江烆走来。
空气中转瞬便添上了浓郁的柠檬草叶香气。
那是褚箐极具侵略性的信素信息。
江烆猝不及防吸了口,脑中便又开始发昏,翻涌起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醒的迷茫反应还没来得及消减,这副身子便又食髓知味地开始发情,“咕咚”冒水。
江烆急喘着,弓起身子向后躲了躲,推拒道:“等等、我还没……没做好准备。”
他这话倒没掺假。
昨日那一肚的灵果全被化在了身子里,却又因着体内缺乏心丹的缘故,没能全数内化。
过了一夜,灵果汁水便全转成了秽物,让他下腹久违地有了鼓胀感觉。
本是该寻个机会偷偷泄了的。
可如今连床都没下,人便被褚箐给控住开启了那所谓放浪形骸的一日。
这该如何是好……
江烆说不出原因,心中却又是着急,只得先尽力同褚箐扯开点距离,试图叫她暂缓这些动作。
可偏偏他动作一躲闪,褚箐便觉得他是打算食言,于是那逼近逮人的动作一时间反倒更为张扬使力。
她拽着江烆脚踝,硬是将人扯回身下,不由分说先往他后穴里头肏进去两指,使力扣弄着那处腺肉,让江烆顷刻软成滩水,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顺着背脊一路上攀,逼得人头皮发麻。
江烆眼尾一下带了湿泪,他使力并着腿,扭腰讨饶:“呃啊……别、别这样……你让我缓一缓、缓一缓再、嗯啊……!”
褚箐这才慢慢抽回了手,盯着仍在喘息颤抖的江烆看了片刻,又摸上了他的脸侧。
带着体温的指腹依次抚过他眉眼、双唇,最后又落到耳垂位置,捏着那团软肉晃了晃。
江烆微微眯起眼,只觉得被褚箐点过的几处位置都火烧似的发烫。
不必看叶便能知晓那上边一片绯红的表现。
他有些羞赧地偏过头,轻轻喘气,缓过了褚箐方才那一番动作带来的余韵。
然而,还不待他彻底平复心情,便听见朝他倾身而来的褚箐淡淡开口,直截略过关切和问询,发令一般地说明了今日的安排。
“我要将你闭感。今日,你会看不见、听不见。并且……我要给你加一道禁言符印,以防你一时食言,叫出我的名姓。”
江烆一怔,背上没由来地阵阵发寒。
可到底是他先答应了褚箐,情愿任由她摆弄,因而此刻虽有退意,却也终究没开口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颔首一点,应下褚箐这句。
得了江烆应允,褚箐手上动作飞快,顷刻间就当真“嗖嗖”落下来几道禁制,将方才所说的符印融到他身上,测试起反应。
骤然失去视觉和听觉的感觉并不好受。
身上任何一点极轻微的触碰都被无限放大,连带着叫他整个人都敏感至极。
即便能感受到褚箐下一个动作只是替他抱来轻薄衣物裹着身体,江烆仍浑身僵硬。
配合的动作笨拙得一如重回幼年。
索性今日的褚箐对他难得多了几分耐心,一点点替他规整好布料,才将人牵起,向着既定的位置走去。
看不见事物,一切辨别方向的动作判断便只能依赖褚箐。
江烆抿着唇,脚步跌跌撞撞,几次险些栽倒,都被褚箐出手给拦了下来。
这般被心仪之人护着的感觉实在微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一堆柔软织物上,江烆心尖酥酥麻麻,唇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些许。
然而这样的方式脚程实在太慢,褚箐索性停下脚步,环着江烆腰身,一把就将人抱了起来,足尖轻点,跃向那调教台的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不知她心中所想,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形微僵,半天才在褚箐怀中窝着回了神。
却不过片刻。
褚箐一路踩着屋檐飞奔,三两下便越过那人潮涌动的街口,稳稳到了调教台前,撒手放下江烆。
她逡巡的目光扫过场内半圈,便落到了中央位置的域主身上。
面色俊朗的天乾男人见她带着江烆入场,眸光微动,却仍是含蓄笑笑,沉声搭话。
“你来了,如何,准备何时开始?”
虽是同褚箐对话,可他那视线早挪到江烆身上,来来回回地打量着他今日的姿态。
那目光近乎钦羡和垂涎。
褚箐不悦地皱起眉心,使力一扯江烆,让他扑进自己怀里,在对方眼中只剩个背影。
而后才冷冷开口:“何时?当下便可。”
感受到褚箐这莫名而来的占有欲,域主倒是不甚在意,他边摆手使唤下边的人铺开道具放进观众,边朗声道:“你都带着人来这调教台上了,怎的不许多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下意识地松开了江烆。
她瞥了眼面前被乖乖自己封住视力和听力的人,心中又是没由来地一阵烦乱。
只得伸手捏了捏眉心,吐出口浊气,没再刻意遮着江烆身体。
轻透的薄纱本就遮不住什么东西,只要没了遮掩,便能让江烆的那一副躯体展露无遗。
而叫褚箐带着跑了一路的江烆自然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是先前那些正经的衣物。
他整个人臊得不行,浑身都因这害羞反应而浮着层淡粉,衬出几分魅惑姿态。
虽说这样的情形对江烆来说实在过火,可想着自己身侧是褚箐,再多的羞耻也都成了情趣。
江烆眨着眼,任由褚箐一点点牵到了圆台中心。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褚箐打出响指,预告了这一场表演的开始。
台中解开屏蔽,放出了那极高浓度的淫雾。
江烆猝不及防吸进几口,脑中便登时发昏,瞬间堕入欲海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出口的喘息都转了媚调。
却才刚惊喘几声,那数道灵力凝成的藤蔓便缠绕上他周身,顷刻将他捆束着,摆出个门户大开的俯趴姿势。
高翘的臀肉中心,那湿热的隐秘穴道因情欲的关系而高频翕张着,将那薄纱都吸得向下凹陷,几乎挤进后穴之中。
江烆全然没料到今日褚箐会一上来就尝试这些前所未有的东西。
他心慌得不行,下意识想躲,却还来不及动作,便被那一从暴起的藤蔓扒开臀肉,猝然刺破薄纱挤了进去。
“啊啊啊——!”后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刺激,江烆惊叫着,浑身战栗。
虽然能感受到些缠绕藤蔓之中带着褚箐的气息和灵力,可他仍然没法说服自己放松身体,迎合那些能与褚箐共感的藤蔓。
带着细微软刺的藤蔓反复肏进穴道,分明该是带点疼痛的,可被那些淫雾一搅,这副身子便如同被麻痹一般,对那些疼痛的感觉也变得极不敏感。
软烂的身体,只剩下对情欲的渴求。
江烆被心里仅存的羞耻感逼得发疯。
他紧攥着褚箐飘落到他身侧的一片裙摆,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肏出阵阵水声的穴道被情欲催逼着,很快适应了进出的藤蔓,甚至默许那带着吸口的前端一路顶到闭合腔口,向外分泌汁水。
那明显带着催情效果的汁液涌进穴道深处,便如烈酒一般灼烫。
江烆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燎起了一团火气,让他周身体温升腾,转成极不自然的滚烫体温。
他下意识地想叫褚箐的名字,想向她开口讨饶,可怎么也无法出声的动作反复多次,才让他迟钝的想起,褚箐早封了他出口叫她的可能性。
江烆垂着头,小腹位置一阵阵痉挛。
穴道里的腺肉被反复碾过,快感便铺天盖地地袭来。
即便前边的茎身被塞进了特制的玉棒,此刻却也被刺激得高翘硬挺,几乎将那塞入的石棒都顶出一截。
早被淫水浸透的细棒一点点向外滑动,很快扯松绷紧的银链。
褚箐这才分神,一伸手,摸着江烆腰身向下探去,将那石棒下压,再度塞了回去,断绝他射精的可能。
江烆哭叫着,背脊弓起,又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微微抿唇,却没理他,只是勾着指尖,操纵起那条埋在他后穴里头的藤蔓,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
手腕粗细的藤蔓将整个红肿穴口都撑到极限,每一抽插,都撞得肉穴汁水飞溅,“噗嗤”作响。
“不呜……嗯啊啊、呃啊……不行、不……呜别……慢些、啊啊……”
江烆抖个不停,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克制不住的呻吟中讨饶。
透明的液体掺着汁液淌出,在江烆腿根往下的位置洇湿大片痕迹。
“呜额……不行了、不行呜呃……不要啊……啊啊啊……”
他腿根随着挨肏的动作一下下颤抖着,逐渐发烫,从浅浅的淡粉颜色转成了烂熟的深红,几乎逼近高潮的节点。
但这台上表现至关重要的第一次,褚箐自然没打算拿根藤蔓敷衍。
她视线扫过下头那一圈黑压压的人群,这才低头,一个抬腕,向后抽出了埋在江烆后穴之中的藤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近乎失神地喘着气,连眼白都翻上去一点。
他扯动着褚箐的衣摆,指尖使力到颤抖发白,依稀连血色都看不清晰。
哆嗦的唇瓣克制着抖了半天,才挤出来艰难的一句求饶话语。
“我不行了、不行的……不要、不要这个……”
却又是破碎得不成样子。
褚箐没有答他,毕竟被封了听觉的人,纵然她答了这一句,对方也听不见。
但不知是哪一种情绪牵动着她,竟让她当真垂眸,将那堆灵力化出的共感藤蔓一点点往回收,换了双手去抚慰江烆的身体。
然而那动作才做到一半,顶上的域主却是不干了。
他轻嗤一声,指尖攥住盛满酒水的银质酒杯,忽地砸向台中,“哐当”一声,精准落在褚箐脚边。
洒落的酒水一滴不落全浇在她身上,让她自右肩向下湿了大片。
褚箐神色骤冷,不悦地抬眼对质:“域主这是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她冷冷瞪着的人却偏一低头,故意避开她带着恼怒的视线,抬手理了理衣摆,又晾她片刻,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的调教台上的道具价值千金,多少人慕名而来却无缘一试。可你却偏不碰半点。怎么,若是你真心疼人,不舍得用那些道具,便不要浪费时间,利落给我滚下去!”
那域主的声音越发冷厉,到了最后,竟丝毫不掩饰其间的怒气。
褚箐蹙起眉心,没有答话,却暗自攥紧了双手。
先前验身时江烆的表现太过吸睛,惹得域主惊艳,才让她得了对方的几分好意。
于是险些就叫她忘了,这能主掌整片淫域的人,岂会是那种脾气温润的角色?
但她如今已然上台,即便想抽身离去,也绝不可能当真全身而退。
挨打事小,可若损坏了她和江烆脸上那一层无形却能遮盖身份的面具,暴露两人身份,只怕便要惹出无穷后患。
这般情形下,褚箐只得凝眸,照着他那半逼迫似的言语,扭头看向了调教台边上那一排排奇形怪状的道具。
饶是已有准备,褚箐仍在视线扫过的瞬间心下一紧。
第一处置物架上的标数是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按调教台上正儿八经的规律,便是该一次选用三样。
可且不说江烆能不能受得住这些,这里头有大半的东西都超出她的认知,让她一眼看去,都想不明该怎么驱使。
如此情形,褚箐竟显出几分窘迫。
她动作缓慢地倾身,终只是从里头选了几样估摸江烆能接受的道具。
绳索、乳夹再加两支红烛。
前者是江烆早些时候也用过的东西,而后者显然是视觉效果大于使用者的身体感受,比起边上那一堆带了倒刺狼牙的异形物件,总归对江烆来说不算刺激。
选完东西,褚箐也不敢耽搁,脚步一转,就飞快回到江烆身边,先趋纵灵力,解开那捆红绳,往江烆身上缠绕上去。
好在这事她先前也干过几次,还专挑着能让江烆合不上腿方便挨肏的捆法绑。
这回倒是正好派上用处。
灵巧绳索三两下便绕过他周身,折着他腿根,固定成形,而后,又将那起先还稍能自由活动的双手一并也缚到了身后。
江烆身上骤然没了手臂的支撑,一时反应不及,便上身失衡,歪着砸向地面,疼得他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这才想起来替他换个姿势,赶忙一勾手扯着人坐起身。
却忘了收力。
便叫江烆胸前的乳环重颤几下,刺激得那淡粉的乳粒顷刻硬挺,成了他上身极抢眼的两点。
这一番动作下来便正巧让褚箐想起来手中那一对乳夹的事情。
想着若是先放了一边,若是江烆挣扎得厉害,另一边便不好再往上加。
褚箐就干脆先放弃绳索调节松紧,拿两手摸着那乳夹,同时往江烆的胸前放去。
然而似乎是着乳夹与她所料想的功能并不相同。
在她动手替江烆加上那一对乳夹的瞬间,他几乎触电般地剧烈弹动起来。
出口的声音已然不是呻吟,而是凄厉的尖叫痛呼。
“啊——!不呜——!”
连褚箐也是一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盯着江烆那转瞬肿胀成青紫颜色的乳粒,眼皮突突直跳,下意识地要伸手试探。
却还不到位置,便先感受到了那一堆乳夹上“刺啦”响动的电流。
原来这并非先前她所用过的那种简单乳夹,而是……带了电击效果的。
江烆从没经历,又始料不及,猝然挨了这么一下,只怕是够呛。
褚箐抿了抿唇。
只这转瞬之间,江烆的胸膛已然绷紧,周身随那电流强弱的变化而一刻不停地抽搐颤抖着。
脆弱位置被凌虐的刺痛太过强烈,即便江烆身上已有了情雾麻痹的效果,他仍旧因着点刺激而惨白了脸色,气喘得厉害,活像条濒死的鱼。
被电击折磨得高高挺起的乳尖只这几下便已疼得发麻,逼得江烆不住弓身,试图躲开那些全然像是凌虐的痛感。
可他视野当中一片漆黑,看不见褚箐,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求祈,才能让她取走这可怕的东西。
他胡乱地仰头,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滚进颈窝,蓄起晶莹一片。
被缚起的双手摸索半天,却连褚箐半片衣角都求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抚慰,又感受不到褚箐的存在,江烆心慌得厉害。
他狼狈地颤抖着,连出口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呜……别这样、别这样……我受不住的、呜嗯……”
褚箐有些心虚,可余光瞥见那兴致勃勃盯着江烆的域主,终究歇了替他取下乳夹的想法。
许是为了替他稍缓身上的不适,又许是单纯想抚慰他些许。
褚箐垂头,悄悄往台上的淫雾之中,融入了一缕自己的信素。
熟悉的柠檬叶香气出现在身侧,终于才让江烆稍微平复的心情。
对于褚箐的渴求让他对这一缕信素格外敏感。
只才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他身上的情欲便同浪潮般涌来,让本无可忍受的痛意都消散几分。
催情效果简直比那高浓度的淫雾还要迅捷。
痛意清晰,可若是褚箐给予的痛意,便不算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脑中迷茫昏沉,喘息却无意识地又变了媚调。
他微微仰头,小口小口地吸气。
又过许久,胸膛那剧烈的起伏才归于平静。
褚箐便匆忙捡回自己先前系到一半的绳缚,不敢耽搁,赶忙趁江烆状态稍好的空挡扎好系紧。
然后便着手去点两支红烛。
有了上一回那电击乳夹的经历,褚箐自然不敢再直接上手,将东西用在毫无防备的江烆身上。
她先将那红烛融化后的蜡液朝自己腕处滴了几滴,确认那温度只是比体温稍高一些,并不至于再让江烆受痛崩溃,这才敢继续动手。
橙色的火焰跃动着,融出一滴滴深红烛泪,随褚箐微翻的手腕,“啪嗒”落下。
因着先前的经历,江烆在那腊滴砸上肌肤的瞬间便绷紧了神经,试图凭借自己的经历分辨出那事物的来历。
分明是液态的、流水一半淌着的东西,却又在触及他身体后逐渐凝固、僵硬,绷住被覆盖的皮肤,让那处生出点微热发痒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只让江烆想到了一样东西:蜡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到底不明,这样日常里头使用的物件,怎么如今竟也成了褚箐拿来玩他的道具?
这样荒唐的行径,又是什么样的客店里头才会供给应允……
蜡液滴落,只带着轻微的痒意,却并不刺激。
江烆抿了抿唇,思绪一时跑偏。
却才不过想片刻,人便又被抵着抬高了腰身。
上一秒那烛泪还落在他腰间,这瞬褚箐便抬了他的腰,又将他按到腿上,扳成个大张着腿跪地,全然暴露后穴的姿势。
纵使情欲混沌了他的头脑,叫他有些发昏,却也能迟钝反应出下一步着烛泪要落下的位置。
江烆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并起双腿,却才发觉自己早被被绳索捆束得死紧。
再如何挣扎,也只能让那雪白的臀肉晃动几分,丝毫影响不了这几乎固定的姿势。
而下一秒,从褚箐手中落下的烛泪就精确砸进他臀缝位置,在那处异常细嫩的皮肉上铺开大红一片。
“啊啊……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感觉虽不算疼痛,可到底太过刺激。
江烆脑中登时懵了。
他下意识扭动着腰身,试图从褚箐腿上逃开。
却又在这瞬间,那之前从来只是一顿一顿滴落的蜡液忽地连缀而下,像淌出股水似的,哗哗全落在了他臀上位置。
在江烆挣扎的动作之中,几滴滑落的蜡液更是直直砸上他穴口,转瞬凝固,便像是将那穴口给封死一般。
分明是全然未知的,叫他忐忑不安的体验,可一想到这些羞耻体验全由褚箐给予,他便半点也控制不住这副发浪的身体。
明明是让褚箐刻意滴落封起的穴口,此刻反倒故意要与她作对似的,一个劲地向外淌出淫水,很快便从那凝固腊滴的缝隙之中挤出透明淫液,淋得那蜡块上都泛着晶莹水光,十足香艳。
感受到自己身体那近乎饥渴的反应,江烆羞得满脸通红。
他又伸手,攥着褚箐衣袖,将脸埋到她腿上,咬了咬牙,彻底放飞自己,随她动作,叫喘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红颜色的蜡液很快就在江烆身上落了星星点点。
多数聚在那雪白臀肉附近,就更衬那臀缝里头的若隐若现的淡粉穴口。
那绳索捆得实在太紧,几乎没留给江烆挣扎的空间。
他感受着那骇人的腊滴,起先还是热辣痛感,可渐渐,便几乎感觉不到痛觉。
只有刺激着他穴口位置的微热骚痒。
那肉穴受了刺激,里头的淫水一时淌得汹涌。硬是在周围凝固的蜡液之上汇聚出一道无色透明的清液痕迹。
顺着凸起蜡块那不规则的褶皱痕迹七拐八拐,最终,从他腿根向下,因重力“啪嗒”坠地。
在地上积攒出小水滩似的巴掌大一片。
“哈……哈啊……”江烆气喘得厉害。方才叫那电击动作疼得萎靡的下身这会渐渐又起了反应,颤动着,悄悄便将前头深埋的玉棒子吐出来点。
褚箐的手自然伸来,将棒子一压回去,直插到底。
带痛的快感直击下体,江烆条件反射地绷紧身躯,显然又要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碍于这身上绳索捆绑,于是便只得硬生生截断了这反应。
但紧绷的周身肌肉还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叫江烆在这反复的拉扯之中疼出一身冷汗,整个人几乎脱力。
“我、我……不行……了。”他淡粉舌尖吐在外头,无力垂着,半晌,仍未收回。
像是当真已几乎没有半分力气继续。
可那特制的蜡烛还剩下小半截。
若是不用在后头……
褚箐的视线一瞧他已然叫方才那攻势刺激得青紫红肿的乳尖,实在不忍。
便只好将他一翻,换成个仰面大张着腿的姿势。
她又烧了点灵力加速腊滴融化。而后一翻手腕,稍抬高些,将融化的蜡液在他前边硬挺着的茎身位置上浇淋了圈。
“啊——!不……这……不啊——别呜呃……”
江烆尖叫着,眼尾顷刻叫这毫无征兆的刺激动作激得湿润一片。高翘的茎身一阵哆嗦,却难得萎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一次被从高潮边缘逼回。脑中疯狂撕扯的欲望让他痛不欲生。
他从未像今日,此时,如此如此,想求褚箐怜惜他。
可偏偏褚箐今日用尽了这些他从未见过的物件,也不肯肏进来。
他倒情愿褚箐就如先前那般,哪怕一言不发地进来。也好过……这些冰冷物件。
江烆眼尾又沁出了泪,掺着胡乱的汗湿,将他整片鬓发都打得乱糟糟一片,好生狼狈。
但好在这么一番折腾下,那最后剩下的半截蜡烛终于也被褚箐悉数消耗殆尽。
蜡液滴尽,第一处置物架上的三样道具也就算是这么过了。
褚箐揽着江烆,暗自长舒一口气,替他松开了捆绑着的绳索。
许是于心有愧,她手上动作总算稍微柔和了些,让江烆也能稍得喘息。
但他整个人依旧气喘得不行,哪怕得了停歇,也显然没从这一串超出预料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褚箐便没着急抽身,边拿掌心缓缓抚着他背上,便扭着视线,去看那刚刚从台下升起的,显然比上一个要大上几倍规模的第二处置物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但上了这台,便至少要熬过三轮。
方才只算是勉强过了第一轮。而眼下这第二回,还是要选三样。
虽说数量没变,但这第二处置物架上头的物件,比起先前可是要更稀奇古怪得多。
饶是褚箐对这方面已有了解,又刻意做了些功课。但真对上的调教台里头的花样,还是相形见绌。
那堆奇形古怪的道具,她一眼瞧去能知道用途的,大抵也就只那么三五样。
如此想来,可供选择的部分着实不多。
褚箐硬着头皮,从里头大略先选了这三件。
拉珠、触手状的阳具,加一副应当是傀儡术的玩偶物件。
总归都是先前用的东西的变更加强版,江烆有过经验,应当……好接受些吧。
褚箐垂头,视线向下落去。
她膝上趴伏着的,是紧紧盖着层已被湿汗浸透薄纱的江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透的薄纱紧贴在他身上,早没了那点遮蔽隐匿身形的效果。
眼下他人与赤身裸体伏在褚箐膝上并无甚分辨。
他喘息着呜咽的声音低低传来。眼尾泪湿的痕迹斑驳,已在褚箐膝上晕开处淡淡水渍痕迹。
分明褚箐这会还停了作践他的手,什么物件也没使,只在他背上拍了拍,助他顺气。
可他却渐又喘匀了气,便叫身下的性器也跟着抖抖,仍是不知死活地逐渐向上抬起。
那茎身已在来来回回的快感与疼痛间被折磨成紫红颜色,显然是难受得紧。
江烆却没有动手纾解。
他浑然不知这周边位置里那一双双通红的、焦渴贪婪如恶狼般的眼睛。
于是,便放浪着扭动腰肢,主动讨好着扒开臀肉,拿一刻不停淌着淫水的后穴去蹭褚箐足尖位置。
“嗯、哈啊……我想、想……去……”被情欲磨得失神地人眼神涣散着,欲求不满地主动求肏。
褚箐垂眸,稍往上顶了顶足尖,蹭着那处穴口,微微抵进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便攥紧她膝上衣物略微借力,半撑着身子,将自己那微张的穴口主动往褚箐鞋尖上坐。
绣了纹饰的鞋上凹凸不平,又缀着几朵珠花,探入穴口,碾过内肉,就引得江烆一阵阵战栗。
“啊……”他微微仰头,瞳孔涣散,分明看着使力,动作幅度却不甚大。
像是已然叫方才的一番动作耗尽了力气。
但大约江烆这副被吊在高潮边缘却又迟迟不得解脱的挣扎姿态极大地取悦了多数人。
那样清冷标致的身段,却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主动敞开后穴求肏。
实在香艳。
域主微敛了眸色,淡淡挥了挥手边折扇,神色松缓,似是来了兴致。
于是一时间也并未催促,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与褚箐。
但那视线实在称不上友善。褚箐叫他轻飘飘一瞥,背上便惊得汗湿。
她侧目避开域主扫来的视线,又待江烆自己慢慢喘匀了气,才将人一放,起身去架上取了第二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她倒是多留了个心眼,取完也顺手查了查物件用途。
确保……这里头不会再出现跟前边那电击乳夹类似,有着叫她始料不及功能的情形。
然而她才刚取完物件,还不待走回江烆身边,便先听见了顶上那域主淡淡落下来的一句。
“你的炉鼎好生有趣。我改主意了。在你动手做这第二轮前,先叫他自个儿泄出来一回,给众人讨个趣吧。”
褚箐指尖微僵,额上顷刻浮了层薄汗。
但那域主的戏弄却还不止如此。
他视线一扫褚箐手中那比起其他还算中规中矩的道具,显然甚是不屑。
再出口时都不免带了几分轻蔑。
“纯玩无趣得很,你选的这几样,也叫人提不起兴致。不如,给你添个彩……”
他微眯起眼,指尖轻叩桌沿,似是思索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忽地一起身,朝台中那第二处置物架所在的位置一击。
装着众数怪奇情事道具的置物架轰然倒地,提前没入台中。
取而代之的,是一架缓缓上浮的,坠满了香花宝珠的木马椅。
珠光宝气甚是晃眼。褚箐第一眼却先瞧见了那马背上正中位置处突兀立起的玉柱环扣。
以及……那木马马首、马腹位置的几条锁链。
放在如此位置,都不必费心猜想便可知其中用途。
定是为了往马背添置扣上什么棍棒状的器物,然后将人捆紧,使其凭借躯体晃动木马,不许脱逃。
“如何?”那域主得意洋洋的视线投来,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褚箐双唇紧抿,默然片刻,才从齿缝间涩然挤出回应。
“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如此,那便快些让你那炉鼎动起来。”域主笑开,“唰啦”合上掌中纸扇。
褚箐阖眸吸了口气,缓步上前,扶起江烆。
他身子已软得如水一般,才被扶起,便又一下栽倒进褚箐怀里,一颤一颤,似是已然体力不支。
分明先前并不如此,怎么近来总是……
褚箐不明,只抬手稍压了压自己心丹处那股同时莫名而来的钝痛。
事到如今,这一切早已超乎她先前预计。
如溃堤洪水,一泻汪洋,连她也无法轻易阻截,将这淴泱水势收拾了去。
她垂眸,抬手在江烆湿润的额间抚了抚,替他撩开那处挡住他眉目的湿发。
那被封了视觉的双眸中眼神涣散,好半天才终于追上褚箐动作,与她的手转到了一个方向上去。
却也仅此而已,终归是什么也不会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没、哈啊……没力气嗯……了……”江烆垂头,将头倚在褚箐肩上,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一连被情欲吊着抛上抛下半天,还全是他没经历过的新奇东西。
情欲烧腾,又提心吊胆半天,他是当真累极。
只不过那被勾起了欲望的身躯依旧渴求褚箐,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求她肏进来。
如何翻来覆去地折腾都好,只要能让他射出来一回。
但江烆没得到回应。
褚箐就这样静静任由他倚了片刻,一动不动。
他于是稍稍贴近褚箐,从自己那离体的心丹处又引回些可供傍身的灵力,这才稍好了些。
却才刚松了口气,人便又一下被褚箐抱起,贴上了处冰冷坐骑。
他还愣着神,褚箐的指尖便已摸来,扒开臀缝,对着他穴口,扶他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雕满了凸起吸盘纹饰的阳具畅通无阻,一瞬便肏入那湿软甬道的最深位置,直插腔口。
“啊——!不、不啊啊——!”江烆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以抬腰的动作来抽离那埋在自己体内的可怖巨物。
然而褚箐的动作飞快,一压一捆,便又控住他四肢,缚紧了人,将那玉棒齐根没入他后穴最深。
而后,一掌推在那木马尾部,驱使着他晃动起来。
江烆挣扎着,晃得四肢上的链条叮当作响。
然而他越是挣扎,那木马椅便前前后后地晃得更快,接连不停地狠肏进那穴肉。
水声淫靡,肉浪翻飞,江烆连眼白都被愈发高频的肏弄刺激得翻上去大片。
他周身紧绷着,前头堵着的那小根玉棒早就支持不住,一个劲地向外滑去。
终于,在江烆哭叫着高潮射精的瞬间当啷落地,与一地浓浊的白混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顶上坐着的域主笑开,腕处一抬,朝着桌上专收打赏的小格处“哗啦啦”倾倒下一堆品质不凡灵石。
台上的数字一跳,竟是从零顷刻到了五位。
这打赏的第一下,从来都由域主起手。
而数额多少,给出的便是域主对台上炉鼎的满意程度。
以万起手,这还是先前从未有过的情形。
看来这一回域主是对这台上之人的炉鼎甚是满意。
四下里,惊呼的声音细碎阵起。
褚箐的视线紧盯着那骤然高涨的数值,却不觉心情松快。
她额间冷汗涔涔,对上域主那含笑的轻蔑一眼,更是心紧。
但域主却显然并不在乎她这紧张模样,只仍笑着转开视线,往边上扫过一圈,懒洋洋开口。
“诸位若也觉得有趣,随手给些赏钱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话音才落,四周各处便响起杂乱无章的各类脆响。
纷纷落下的灵石相互碰撞着,滚进结算的法器之中。
打赏数额飞快滚动更新着,几乎叫人看不清其中数字。
但很快,褚箐便眼见它又多出一位。
两位。
到了百万,那数额才涨得稍稍慢了。
终于又叫褚箐稍能看清。
那时已是三百余万的数额。
她额角突突跳着,眉心蹙起。
耳边却又骤然响起域主的声音。
那人笑得爽朗,一边叫喝夸赞,一边伸手一下下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难得的极、品、炉、鼎。”
域主鹰眼般凌厉狠绝的目光锁在江烆身上,来回扫视几遍,才又从他痉挛抽搐着淌出精水的茎身上收了回去。
他舔了舔唇瓣,施施然坐回去,才又看向褚箐。
“继续吧。再好好叫着诸位赏玩赏玩你这炉鼎。”
意有所指的目光冷冷一扫仍在缓慢增长着的打赏数值。片刻,又落下来半是警告半是规训的一句:“可要……物有所值才行啊。”
褚箐凝眸,扭头没理这句。人只先上前,伸手去扶刚叫那木马肏射了第一回的江烆。
许是方才被来来回回吊着憋了太久,他这第一回的高潮来得仓促且漫长。
憋闷过头的茎身连射精的动作都不再流畅,除却将玉棒推出体外的那一下,后续的精水便都是点滴向外淌出的。淅淅沥沥半天,还未全泄干净。
江烆被这过长的高潮榨干了力气,胸膛颤动着,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
褚箐的手慢慢伸来,替他解开缚起的四肢,揽着他腰身,将人抱了下来。
江烆攥住她肩上衣物,掌心收紧。凸起纹饰刺入掌心皮肉,带出尖锐一股痛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借着那点疼痛,江烆稍稍回神。
他伏在褚箐怀中,呜咽着,想求她停下。
“不要了、呜……我、我当真不行……不行了……让我歇一歇,明日、明日……再来,好不好?”
江烆带着哭腔的请求断断续续,声音很低,已全然只剩卑微求祈。
褚箐深吸口气,阖眸一叹,终究没忍心立马就将手上的那些东西用到他身上去。
许是为了替他稍缓不适,褚箐一抬手抚上他颈后情腺,替他轻按几下,稍微消减了上头的肿胀。
另一手却仍顺着他腰身往下,探进那臀缝指尖,浅浅抽插着,间或蹭过穴壁上微凸的软肉。
这是没打算收手,还要再来的讯号。
高潮过后的穴肉间满是黏腻清液,滑腻得连指节都含不住半截。褚箐的指节在里头搅动着,被仍旧因高潮余韵而痉挛着的穴道下意识地向外排挤,发出淫靡水声,“啧啧”响动着。
江烆被封了感官的双眸黯了黯,喉间涩然。却只是一咬牙,并没挣扎。
他垂头,轻轻吸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褚箐碰触插入的穴肉才缓过那股子高潮后的不应期,便又慢慢起了反应,恋恋不舍地吞吃着她伸进来的指节。
褚箐的四个指头张合着,将穴口撑开道连松手都没法自主闭合的缝隙,这才又抽离出去。
重新抵上那穴口的拉珠轻易便从窄缝中挤开一道口,有条不紊地一颗颗挤入,悉数没入。
微凉触感在火热的穴肉间翻滚,随褚箐尾指勾起的动作浅浅进出着,慢慢也浸透清液,显然是已被这幅身躯适应了。
于是,褚箐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一抵,将那触手形状的阳具也趁机一并挤了进去。
“不,不啊——!”江烆的背脊绷紧,穴道收缩,本能排斥着猝然侵入的庞然巨物。
但却终归是徒劳。
褚箐手上动作起来,本是想快些将这三轮的道具用尽,把江烆带下台去的。
然而那看似只是形状怪奇了些的触手状阳具,这会到了江烆后穴里头,便如同活物一般,径自挤弄着,伸长触须往穴道深处钻。
只不过转瞬而已,便已抵上腔口,一下下凿弄着顶上的紧闭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扭动的吸盘反复蹭过窄缝,使力吸附着,再又抽离,将那处的娇嫩穴肉反复拉扯吮吸着。
被这灵巧动作裹挟着在肉壁上撞来撞去的一整串拉珠也一刻不停游走着,倒真像是钻了只活物进去似的。
江烆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穴肉绞紧,本能地向外排斥这些异样反应。
然而深埋在腔口附近的触手被他这一番动作压迫着,反抗的动作就愈发强烈。
轮番上阵的触须卯足了劲头要往腔口里钻,攻势便一轮强过一轮。
交叠的快感和最隐秘腔口被硬生生开出道窄缝的疼痛交织,江烆的背脊又颤抖起来。
他搭在褚箐身上,气喘得厉害,吐出的气音哆哆嗦嗦,已是一连串胡乱拼凑的不要。
但也只是徒劳。
已然在他穴肉里活络畅快扭动着的触手很快将他腔口强硬撬开,扒拉着,又向内钻去。
“呃嗯不要、不、不行啊……那里不能……”江烆脸色煞白,这下是当真挣扎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宫腔位置褚箐进去也就罢了,但若是旁的什么东西……
江烆不敢想,他揪紧的掌心已叫褚箐肩上的纹饰刺入皮肉,鲜血淋漓。
但那触手这回窝进他宫腔里头,便如同熟透的豆荚般“哔啵”炸开,吐了一宫腔浑圆柔软的卵泡。江烆的小腹位置叫那一堆又涨大的卵泡撑得微凸了些。
“拿出去,呜啊——不要——!”
最隐秘位置突遭异物侵入塞满的异样感实在刺激太过,江烆惊叫起来,连宫腔里头都是一波一波的痉挛。
活动的腔道竭力排挤这猝然挤入的异物,推着它们向外,好容易才排出些许,却又被外头抵着把门的灵活触手一下全数推回。
甚而,还报复似的挤到最深,用力在那脆弱宫腔上撞了撞。
极度的惊惧之下,这一切情事早成了受刑,哪里还有半点畅快可言。
江烆整个人哆嗦得厉害,被紧绷情绪扼住了喉间,半晌没发出声音,人只脱力般伏在褚箐肩上,连呼吸声都带了几分真切痛意。
褚箐起先并没瞧明白这一切。但她瞧见了江烆褪尽血色的脸和那双濒临破碎的湿润眼眸,手上动作不由得一松,勾出了那作乱的触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还异常活跃的触手一退出江烆穴口,便又恢复成安安静静的死物模样。
褚箐狐疑的视线转了转,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正又打算继续,却听见江烆伏在他耳边的一个颤音。
“……别。”
与那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江烆口中那淡淡浮起的血腥气息。
那堆隐约带了迷幻效果的卵泡窝在他宫腔里头,将他的思绪也都打得乱糟糟一片,竭力咬破了舌尖才又重得几分清明。
却也不过片刻而已。昏沉的脑中浮浮沉沉,很快就又叫他什么话也拼凑不出。
身躯只凭本能反应排斥着宫腔内的卵泡。
但好在这会到底没了那触手作乱,浑圆却柔软的卵泡一但被挤出宫腔之外,便可顺着湿透的穴道向外滑去。
江烆伸手,用那已是鲜血淋漓的掌心按住了自己微凸的下腹,合着腔口收紧推出卵泡的动作按压。
褚箐揽着他,一时间并没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本以为江烆只是累了些。
直到他费劲千辛万苦,自那腔道里排出来第一个卵泡。
有灵果大小的玩意儿这会儿已被清液浸透,黏腻糊了一圈,“啪嗒”滚到褚箐脚边,便不动了。
褚箐还没来得想通这东西的来由,那方才被她取出的触手状阳具此刻却如同活过来一般。触须一伸,就将那卵泡又回复成指甲盖大小,吞吃回去。
这一下褚箐总算反应过来这东西的来由,以及……眼下存在位置的可能性。
她看向了江烆凸起的小腹。
那里……是他的宫腔位置。上一回自己往里头灌多了精水时,他小腹处也曾凸起来些许。却也不及今日这样。
这是往里头塞了多少?
褚箐咬了咬牙,不知为何,莫名竟有了些许心烦意乱。
她看了眼江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苍白脸上的泪湿痕迹格外明显。从眼尾细细连出一道,垂过两颊。
那处,此刻也仍是湿的。
江烆早前先已咬破了舌尖,而如今又是下唇。鲜血丝丝缕缕,从他齿缝间外溢,将他下唇染得血淋淋一片的鲜艳红色。
血腥气味掺杂这泪湿的咸涩,淡淡晕开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之间。
江烆轻轻抽气,穴口又坠出个隐约带着血丝的卵泡。
他疼得齿间咔嚓作响,却没再说退却结束的事情。
极突兀地,他倚着褚箐,在抽痛的吸气声里,却忽然问:“若我……熬过,了今日……你何时会、会与我……正式成契?”
褚箐的呼吸不自觉漏了一拍。
那瞬,只是那一瞬,她竟比江烆先生出了退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这没由来的一句说得极轻,却叫褚箐霎时乱了气息,心慌意乱。
一时竟忘了眼下江烆已叫她封起视觉听觉,本也得不到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左右不过是想借这一句得她手上几分怜惜而已。
但褚箐的神情微僵,掌心紧攥,不自觉就捏紧了那仅剩的傀儡符。
“喀嚓”声响极轻,却并不影响这傀儡符的启用程序。
只刹那间,碎开的傀儡符便从褚箐手中脱去,“怦怦”落了周围一圈,化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虚影,连上褚箐神识。
虽是傀儡虚影,却又不尽然。
毕竟这调教台上的东西,比起外头寻常可见的东西,总要多添上几分情趣。
譬如,那远比情雾作用更深的欲毒。沿着虚影化出,直通褚箐神识。
当即便就翻出她脑中那些极近放肆的欲念。
静立着的两尊傀儡忽地一起动了起来,分工却有条不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手合力,把仍在咬牙将那些卵泡往体外挤出的江烆肩头一压,翻了面,又翻成个臀部高翘的姿势。
本就极容易卡在穴口位置的卵泡这会儿“呲溜”又从穴口滑落回去,撞着穴道里仍埋着的三五个,又往深处去。
“哈啊……别……”江烆周身颤了颤,忽地又叫那一串在后穴里头撞来撞去的拉珠和卵泡磨得失了力气。
他痉挛着压回痛呼,却当真再没半点力气。
于是便只得开口求乞。
“呼啊、不行、我当真……没力气了,求你,帮我……弄出去,啊……”
褚箐的思绪晃了晃,手上还没来得及亲自做出反应,边上连着她神识的傀儡却已先一步上手。
一左一右,掰住江烆两瓣臀肉,将那臀缝间隐秘的穴口扒开,呈到褚箐眼前。
褚箐略微诧异,却也就顺势一伸手,往那穴肉里摸进去几个指节,勾住里头的东西,往外边带。
许是这会儿江烆当真已有几分意识不清了。
他轻颤的身躯只是本能配合着褚箐东西,有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分明同时落着五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也就没什么过激反应。
但褚箐慢慢将东西摸出他穴口后,边上的两只傀儡便又立刻循着欲念而动,架着江烆起了身。
褚箐尚且还未辨明自己下一步的欲念,腰带便先被那傀儡给动手解了去。
再就被推攘到了江烆大张穴口正对着的面前。
答案不言而喻。
褚箐却没先动。她警惕的视线先往上头扫了扫,对上域主,停了半天。
“唔,傀儡少可不好玩啊,再添几个吧。”恶劣的笑声中,他打了个响指,“也别轮流了,一起上吧。”
边上顷刻又多出三处傀儡,皆是褚箐模样,又纷纷连通她神识。
过载的感官收获叫褚箐头疼欲裂,神识一下被劈到五处,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只全凭本能反应,才没彻底失神了去。
但那些得了域主指令的傀儡却并不顾及这点,动作顷刻活络了,愈发大胆放肆,推着江烆仰倒,唇齿和指尖便就都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处都已是青紫肿胀的乳粒被同时咬在齿间含吮,江烆在突如其来的刺痛中晃了晃神,才惊觉那是来自两处不同唇舌的挑弄。
他视觉早被封起,瞧不清来人模样,一时便没反应出这不过是个最基础傀儡术分出的虚影。
本是除了褚箐没有旁人的。
可江烆不知。
“滚、滚开……呜呃!”他近乎脱力的身躯猛然间挣扎起来,整个人哆嗦着,要从那几处傀儡的手下脱逃出去。
却当然只是徒劳。
挣开了一双手的禁锢,便立刻有两双三双的手又摸上来,将他死死摁住,掰成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肆意玩弄。
肿起的乳粒,才刚射过一回的阴茎和那满是血腥气味的口中,都没能幸免。
那些灵巧指尖乘着褚箐记忆,绕着江烆周身游离,专挑他身上敏感至极的位置蹂躏。
不多时,便叫他在极度惊惧的反应也渐竟有了反应。
他唇上的破口越咬越大,鲜血半天未止,将傀儡的袖口都染上了血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不要……放开、放开……”江烆又是一阵剧烈地挣扎,带着股近乎鱼死网破的力竭。
五只傀儡一起动作使力,都险些压制不住。
于是,她们动作整齐划一,都垂头,放回些许与褚箐身上的神识联系,引导着褚箐。
这下,褚箐脑中的那点剧痛才消散了去。
她在涌回的混乱记忆中抬眼,正望见被傀儡们按住的江烆。
他已是赤身裸体,身上唯一可称得上遮蔽物的薄纱也早在一番挣扎的动作中脱落了个干净。
完全暴露的翘起茎身被傀儡捏在指尖,揉搓扣弄着上头吐水的小眼,逼得那处慢慢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手法一如褚箐先前。
江烆的情绪却已近乎崩溃,他苍白脸上见不到半分欢愉表情,除却惊慌,便是恐惧。
满是血污的口中气息极弱,反反复复,只剩下一个字。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快步上前,抚着他脸侧,赶忙放出点自己的信素安抚。
熟悉的气味窜入鼻尖,江烆的动作顿了顿,神情却忽地转成了凄怆模样。
“是你叫的旁人、许多人,许多……你骗我,你骗我,什么道侣,分明……是拿我当炉鼎作践。”
他齿间“喀嚓”作响,流着泪,像是咬紧牙关,才勉强说完了后面的话。
而后,便又崩溃地挣扎起来,口中拼尽全力尖叫:“滚,滚开,都滚开——”
“不是!”褚箐怔然,心急如焚的当下,竟下意识开口辩解。
她又多放出了几缕信素,本是为了安抚江烆情绪,替他纾解。
但她一时情急,自己都忘了这会江烆已被封住听觉,自然也不可能听见她的这辩解。
骤浓的信素之中,江烆被强按着,稍稍一碰,就又射了一回。
他挣扎的身体因猝不及防的高潮而痉挛,陷入短暂抽搐,整个人离魂一般,连瞳孔都失焦涣散。
褚箐这会倒反应过来他听不见了,于是便快步上前,挡开几只傀儡,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起先依旧挣得厉害。
可褚箐身上的信素浓郁,他鼻尖轻嗅,很快便反应过来眼下环着自己的人是谁。
于是乎,也再顾不得其他,只使力攥住了褚箐。
他身上的高潮反应还未消解,人却急不可耐地贴上来,也顾不得羞耻矜持,只是哽咽着哀求。
“哈啊……你进来,呃求你……算我求你,就算是要作践,哈啊也别……让旁人……至少别让旁人进去……”
褚箐怔然,心头不知缘何一揪,密密麻麻地就生出点微涩情绪。
她扶住江烆背脊,心口发闷,就这么木然地肏了进去。
江烆的后穴里头一如既往地湿热,穴肉因他激动情绪和刚刚高潮过的余韵而略微紧绷,只刚吃进小半截,就绞得死紧。
褚箐抽着气,抚上他颈后情腺,慢慢等他放松了,才往里头抵进去。
那茎身终于不似先前每一回强迫人时有意无意的粗暴,倒是难得温柔。
江烆也便没叫得厉害,始终只低低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尾的泪湿痕迹淡淡晕开,整个人失魂落魄地任凭褚箐肏弄着。
一反常态,宫口大开,很轻易地就让褚箐顶了进去,又肏射一回,连带着灌了满腔的精水。
褚箐射完了一回,便慢慢抽身,松开了江烆,正准备起身去收傀儡。
却还不及动作,那只会依葫芦画瓢学着她动作的傀儡就凑上来,按住江烆,就也挺腰肏了进去,动作两下,便退出来轮换。
一个接一个,五只傀儡一轮下来,连姿势都没变动半点。
分明只是傀儡,也只同褚箐的动作一致而已。
但江烆不明,他在绝望的情绪之中,一味挣逃,却没能脱出。
轮流强迫的肏弄下,那已射不出精水的茎身抖了抖,最后竟喷出股淡黄的液体。
心丹离体,昨夜里用过的那些灵果无法全数消解。多少就留了点转成秽物。
眼下竟被轮奸着肏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彻底崩溃,几乎是尖叫着,灵力溃泄,顷刻震碎那五只傀儡。
也反噬自身,当即就叫他呕了血。
这下是当真玩过了头。
褚箐暗道不好,赶忙上前,再想阻拦他动作。
却已太迟。
极度情绪崩溃之下,江烆那向来护主的本命剑感应而出。
剑光凌厉,刹那就已破开两人上台前锁着物品的位置,直刺这淫域内希世之珍的调教台。
域主猛地起身,眸底的惊诧难掩。
他惊呼道:“‘延年’护主,你这炉鼎竟是那混祭宗的宗主江烆?那你又是何身份?”
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暗骂了句,却没答他,伸手一捞,搭起浑身绵软的江烆,飞快凶调教台下撤去。
延年剑随主而动,紧接而去。
变数来得突然,连那域主亦是怔怔。
他恍惚片刻,才在周遭叽叽喳喳的喧哗议论中喝道:“拦下她!”
但褚箐自然不会傻到纯凭两条腿跑。
她分神喊龙白换了两道具,匆匆丢出,这才带着江烆闪回了处带着结界的普通居所。
却还是什么都晚了。
江烆破开了她加注的感官封印。周身剧烈颤抖着,赤身裸体地,却先握住了‘延年’,剑指褚箐喉间。
“你究竟……带我去了哪里……”江烆语带痛意,声音打着颤,“都还……叫了谁?”
褚箐深吸口气,偏头避开剑刃,又一挡他没多少力气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事说来话长,你听我解释……”她语带诚恳,仿佛当真是预备将这来龙去脉一一仔细说清。
江烆咬牙,咽着喉间翻涌的血腥气味,顶住难堪,慢慢挺过心里那关,极艰难一点头。
眼前的褚箐却终于拖延够,“轰”一下掷出个传送符,就这么在他眼前没了影。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所以,褚箐跑了。
江烆瞳孔骤缩,搐缩着,猝然跪倒下去,自喉间呕出极汹涌的一大口血。
他没料到会是如此结局。
赌上心丹,赌上身体,赌上尊严……赌上所有一切能够给出的东西。
最后,竟落得个满盘皆输的结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箐脚底抹油,一溜烟跑的极快。
却显然忘了,她眼下分明无处可去。
那在秘境一行之后,就因系统损坏而暂时关闭了的退休空间一时半会还未能修复完全。
而她在世界又是个已死身份。
若是不脱离,能待的便只有江烆在混祭宗里的那居所而已。
于是情急之下,就只是从江烆眼前脱身,然后一闪回了他居所里。
好在这一处位置江烆从没对她设过防备,随时想来都畅通无阻。
褚箐迈进院内,松了口气,从兜里摸出那块曾录下后江烆影像的留影石。
却意外带出张不知何时一并塞在了袋中的纸片。
褚箐正打算低头去捡。还不及动作,便被一道凭空而来的剑光打断了动作。
她只得暂且歇了这心思,一闪身后撤,躲开攻击,看向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江烆。
是重又穿戴齐整,提着佩剑“延年”,一副气势汹汹模样的江烆。
毕竟此处是他居所,褚箐倒不意外。
他身上的血腥气息极重,眼眶微红,一言不发地上来就打。
褚箐“嘶”了声,略微反应不及,攥着那来不及放下的留影石急退几步,才终于得个喘息,也抽出佩剑相敌。
“还愣着做什么?快替我申请脱离啊?”她从江烆愈发密集的剑影中抽空给吓呆的龙白递了个信,便又和江烆打得不可开交。
龙白手忙脚乱地动作起来,答话极快:“宿主,稍等、稍等,我马上申请。”
但所幸淫域调教台的那一遭着实把江烆玩得够呛。
他与褚箐又对了百来招,便略有体力不支,慢慢落到下风。腕上力道忽滞,可算给褚箐逮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她提肘抬腕,一倾身,便击落江烆佩剑,重又将他抵到桌边。
江烆咬紧牙关,依旧用发软的手脚与她抗斗。直到被实在忍无可忍的褚箐缚起双手,反扣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江烆的声音带着颤,“若是当真要作践我,为何要陪我过生辰,为何要在秘境之中给我那一吻,后来、后来又为何护着我伤处,记着我喜好……”
他哽咽着,抖出来那几件阴差阳错的温存。而后,便又接上句近乎凄厉的话语。
“去‘淫域’前,你说过,不是炉鼎,那便分明……该是道侣……”
褚箐的思绪叫他这几句也带回了先前,心下略微震惊。像是一晃神,才惊觉自己同江烆先前竟还有这么多零零碎碎的温存时间。
不知不觉,连她自己都忽视了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褚箐手上动作没松,人只心一横,一改先前的温柔面孔,恶狠狠开口,“我当时,只没说你是炉鼎,却也没说是道侣。”
江烆在他手下近乎痉挛地蜷起身体。似是不死心地,又带着哭腔问:“你到底、到底拿我当什么……”
“什么都不是。”她轻嗤了声,语带几分轻蔑不屑,“你这一身,里里外外早都叫我肏熟玩腻了。如今,已叫我再提不起任何兴趣。”
江烆周身颤震颤着,忽地就失了力气。他瞳光涣散,语调涩然,像是自嘲般,慢腾腾才挤出来这么句。
“……你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没立时答他。
她凝眸,盯着龙白好容易开启的脱离按键,几乎没多犹豫,便按下了确定。
【检测到宿主已开启脱离。脱离倒计时:2分钟本次脱离传送点:养老空间。提示:该地点时间流速与书中不一致。当前默认时间流速为:3倍速】
看着上边尚且还有2分钟的倒计时,褚箐便顺手将那价值800积分的留影石往江烆脚下一抛。
而后,又紧了紧江烆身上的束缚,确认他在自己脱离前都挣脱不开,才退后几步,继续诛他的心。
“我骗你?江烆,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恨你,只恨你。和你上床,本来也不过是单纯想肏你玩玩而已。”
【倒计时:15、14、13……】
褚箐故意将语速放得极慢,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后,才在江烆脸色苍白痛苦得痉挛的时间里。踩着倒计时末尾的时间,放出来最后一句。
“除非你死,拿命来还我的命。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我了。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再招魂试试,反正,我绝不会回来。”
【开始脱离】
阵闪的白光略过,褚箐的身影淡去,在江烆面前,再没了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蜷在原地,有许久,不见半点动静。
他身上那被褚箐缚住的位置早已慢慢自己散开,人却倒还像是被囚着般,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时间便就这样又淌过去好半天。
直到那居所外边响起来阵由远及近的刀剑声响,江烆才慢慢撑着痛到发僵麻木的躯体动了动。
失焦涣散的瞳孔复又清明,视线回落,就叫江烆阴差阳错地,瞧见了褚箐先前落下却没来得及捡起的那张信笺。
那上头的字迹清晰,纸片略微泛黄却干净整洁,一看便知,是被悉心保存了很长时间。
而那信笺上的内容,江烆只瞄到最后一行,便猝然眼前一黑,心绪浮动到又呕出大股鲜血。
“——怀剑宗怀祭上”
他忽地就猜透了,为何自己当初遍寻不获那带走照夜奔之人的踪迹。
也忽地,就明白了为何褚箐后来再没叫他继续去寻那怀剑宗秘宝的踪迹。
原来那东西早就到了褚箐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骗他,害他以为自己当真理亏,所以才于心有愧,纵着她在混祭宗内,半是逼迫半是羞辱地做了那么些堪称凌虐的事情。
人都叫她给肏昏了过去,还只觉得没让她消气尽兴,有些懊恼。
现在看来,当真……可笑至极。
江烆伸手,死死攥着心口位置,妄图凭着一己之力,缓过那汹涌而来钻心痛意。
却终究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愈发剧烈的,如排山倒海般卷来的痛苦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就要将他溺死在那苦痛之间。
直到,外头那哄闹的剑戟声响传到近前。无数的剑光轮番撞向他居所的结界封印。
江烆召起“延年”,借着佩剑,强撑着起了身。
来人,是许许多多他的仇人。
以及……淫域域主的人。
他望见那独属于淫域域主手下的腰牌信息,脸上血色褪尽,顷刻间,便知晓褚箐曾带他去了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引起域主注意,便只能是淫域内那寸土寸金的调教台。
他唇瓣抖了抖,只一瞬,便想通了这一切。
褚箐拿他充了炉鼎,上了淫域的调教台,让他在所有人面前……从内到外地被玩烂了遍。
难怪、难怪褚箐要费尽心思将他闭感,封住他的听觉视觉,又哄着他受了道禁言符印。
原来是怕他察觉,怕他失言,将她的身份抖落了去。
可最后情绪崩溃颜面尽失,身份暴露的却是他。
他甚至都不知道那被褚箐指使着轮了他的人是谁。
便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肏到失禁,逼出“延年”。
江烆踉跄着,整个人霎时脱力般跪倒下去。
心丹离体,又刚被抛在调教台上肏到灵力溃泄。他眼下是当真再挤不出多少灵力。
方才和褚箐的几下,都近乎全凭拳脚肉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他已无力再战,更无脸面,再对上这些曾见过他最放浪丑态的人。
他只想躲开,躲到极远极远的无人之地去。
江烆起手,硬是榨干枯竭身躯里最后的那丁点灵力,给自己启了道传送阵法。
光影闪动,阵法渐起。
余光里,他却又瞧见褚箐临走时丢下来的那块留影石。
他几乎不用拾起便知,那里头留下的会是何其下流不堪的东西。
但他在调教台上丑态已经够多。
那被玩弄的一轮又一轮,早都足够撑起这帮人几十年的谈资。
再如何……也不差这么零星一点了。
他不想,也不敢看那里头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里边录着的,是先前的哪一次。
他都……不在乎了。
江烆绝望地闭上眼,终归没有勇气,去拾那块孤零零在地上躺着的留影石。
他只一闪身,跌进了那开启的传送阵里。
心丹离体却又过度损耗体内灵力的反噬与阵法同时而起。
江烆在凌迟般的剧痛中彻底昏死过去,落在传送到达的荒山之上,从坡顶滚了下去。
他在坡底躺了三天,才幽幽转醒。
却已没多少求生的意念。
但偏偏,路过的云游医师力大又心善,把肩上担着的柴堆一放,就将他捡了回去。
那医师夫妇见他是个未受刻印的地坤,平日里便也刻意守着些距离,未有冒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待他极好,江烆木然地活了半月,遍体鳞伤的身上都慢慢养好了些。
然后,就有了食欲消减的干呕反应。
起先他本是不明的。
然而那反应愈发强烈,一日比一日更甚,逼得他到后来几乎都闻不得半点荤腥。
那医师见他并无刻印,却又有此反应,几番欲言又止,终归却还是上手替他诊了诊。
因而,就诊出道荒唐的喜脉。
江烆蜷起身,眼神空洞,却终归想起来,在调教台上的那最后一次,是他求着褚箐肏了进去。
于是褚箐确实进了他宫腔,也灌了他满腹精水。
而他……偏偏只那一次,没服避子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涩然笑了,但那笑里满是惨淡。
他掌心颤抖着,双眸紧闭,一时间,并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应对这来得不合时宜的小生命。
若是放在先前……哪怕只早来那么一月,兴许他会欣喜若狂,百般悉心呵护。
即便而失守宫腔从不是他主动打开,即便……他与褚箐之间根本尚未有过刻印。他也定然毫不犹豫留下与褚箐的这一道血脉联系。
但眼下,他才知先前温情不过镜花水月一场假象。
自始至终,褚箐从未动心,甚而,也从没有过半分怜惜。
所以先前的羞耻感受并非错觉。那间或有过的各种疼痛和凌辱分明也不是情趣。
只不过彻头彻尾的报复折辱而已。
再多欣喜欢愉,也不过他一厢情愿。
包括她意外留下来的这一个孩子。
孕在他腹中,连着褚箐血脉,乘着两人过往皮肉交缠的记忆,眼下,却倒更像是梗在他体内的一柄尖刀利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而易举地,就能叫他痛不欲生。
江烆窝在一室深秋的微凉之中,攥紧被褥,慢慢蜷起,只觉周身尽是刺骨寒意。
他摇着头,语气淡淡,却很是清晰。
无论如何,他不要这个孩子。
医修只一颔首,应下此事,没问原因。他蹙眉略微一思索,终归还是提了句自己的安排。
虽说是医修,可眼下他手边并无落胎用的几味药材,还需得离了荒山,到外头的乡镇里头去买。
荒山地僻,鲜有人烟。他本是为避世而来,然而偶在林中遇过几位受伤猎虎旅者,顺手一救,名声便又传扬了出去。
因而若非急症,每过一季,那村中便会派人搭上驴车,过来请他一回,挨家挨户看些小病小痛的症状。然后再搭着他去镇里头采买。
两相得利,这事便就一直延续了下来。而算算日子,下回往镇中去,大约还月余时间。
说来说去,无非此事急不得。在此期间,江烆还是就先温养着身子,调理一番。
江烆默然,缓缓一点头,却没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眼前医修那勾着破口的布衣,再见他掰着指头计算灵石数量的窘迫,心下了然。
但他此番逃得仓促,身无长物,最值钱的便是那佩剑“延年”。其次,便就是“延年”上所挂玉坠。
那玉坠通体温润,触手生温,自他乾母手中传来,而后再没摘下,一说,是能同此剑一起,护他此生喜乐,顺遂无虞。
虚言而已。
江烆几乎没多犹豫,便将那坠子取了下来,叫住医修,递了过去。
他并未说穿对方表现中的拮据,嘴上只说是为这救命之恩的报酬谢恩,叫他暂且收着,日后若有急需可用。
那医修哪里肯收,与江烆推脱半天,叫他一个孕反呕血的症状乱了思绪,这才叹着气松口,将那玉坠收入囊中。
江烆稍抬指腹,习以为常地摸了唇角血痕,轻轻“嗯”声,便借口歇息,又躺倒下去,自己伸手揉着胸前,慢慢捱过那股突生的反胃。
那感觉并不好受。胃里的烧灼感一直涌到喉头,滚至齿间,又涩又苦,却分明什么东西都呕不出。
江烆近来被这感觉折磨得心力交瘁。起先本还想着用些法子稍缓,然而一连试了几次皆是无果,便索性放弃,只生熬着,等这副身躯自己疼过了劲。
最坏结果,也不过是疼昏过去。一觉转醒,除了周身冷汗涔涔,倒也没什么旁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医修还是捡着荒山里仅有的几样药材,勉勉强强给他熬煮汤水,补充气血,稍添几分力气。
清苦贫乏,日复一日,极轻易地,就磨去了江烆先前在混祭宗里锦衣玉食养出的那些个娇贵脾气。
心丹离体太久,他五感皆钝,慢慢将退成凡人身躯,也得生老病死。
他对入口的东西愈发不计较了。什么都只“咕咚”一口往肚里咽。运气好便能留住半碗,运气不好,便就是“呜哇”一声,悉数又吐回外边。
那小家伙月份才大了丁点儿,脾气却好比凛冬里头毫不讲理的老天。天朗气清地,莫名就抖下来一场厚重的雪。
医修回来那日也是。
毫无征兆的大雪险些封了山路,医修搭着的驴车七拐八拐,比预想的日子晚了近三日才赶回。
细雪仍簌簌坠着,从驴车上跳下的医修眉宇鬓角都落了层雪,糟老头子似的,好不滑稽。
逗得他坤妇都“咯咯”笑起来,伸着手,去替他拨开那花白的鬓角。
江烆抱着块鹿皮静静坐在火堆前,眼底光影忽闪忽闪,满是羡艳。人像是看得呆了,竟有许久,也未曾收回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那医修同他爱妻耳语片刻,在她红着脸羞恼打趣的同时,抱起堆打包齐整的药包。
江烆的神色才怔怔收回,落在那一堆药包上面。
正想着这都是谁用的东西,再然后,那堆药包就到了自己怀中。
不是只要一副落胎药而已,怎么会有这样多?
江烆不明,依旧愣着神,慢慢抬眼,对上医修视线,还不及问,对方的解释便先落了下来。
“只最上边这包是落胎的药方。”他挠挠脑门,语气之中还带几分难为情,“你那玉坠子实在金贵,我收着总觉不安心,便索性当了,多给你添上几分上品的补药来,好让你养养身体。”
江烆抱着那堆精致绢布包起的药包,闻言,却是如遭雷击。
他惊诧的目光转来,喑哑着问:“你何时……当的那玉坠?”
“四日?不对,七日前,叫这大雪耽误了三日脚程,应是七日才对。”
“已有七日,那我,不可耽搁,该走了。”江烆喉结一滚,猝然起身,怀中的药包“唰啦”落了满地,却也顾不得捡,只赶忙先闪身进了屋内,取回“延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这是怎么……”那医修茫然拾起散落一地的药包,追着他进屋,“你身子未愈,又将落胎,怎地突然要走?”
“我……”江烆顶着张已无血色的脸慢慢转过身来,语带惨然,“我树敌众多,那玉坠出手,定引得仇家寻迹而来。若再多待,只怕会牵连了你。”
那医修霎时僵在原地,半晌,才喃喃了句:“你应当早些同我说。”
江烆苦笑,道:“只是要一副落胎药。我不知……你此番就会当了那玉坠。”
阴差阳错,竟是好心办坏事。
医修默了片刻,边扭头去牵条麻绳将药包串起,边道:“那这药你带上。最上面是落胎药,其余皆为补品。再稍等我给你备些伤药。”
“七日足够他们追得踪迹,不可。”江烆接下那药包串,却不愿再多耽搁。
大抵是为了真切劝住医修,他又是诚恳一拜道谢,再道:“这月余时间,你们二人与我有恩……我并不愿害了你们二人。若是旁人追来,你只说我已遁逃,往山崖上去便可。”
语罢,便当真再不磨蹭,提了“延年”,决绝就往外边去。
那医修哑然,怔怔瞧着他越过暖融融一片篝火,踉跄拖起病体,没入茫茫冬雪,不见了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走得仓促,却也好在他几乎没多犹豫便走了。
因为那仇家果真几乎立时便到,一番查问,便追着江烆新鲜痕迹而去。
向来冷清的僻静院落里便踩了一堆凌乱脚印,层层叠着,一如医修那纷乱心绪。
他默不作声地盯了那堆脚印半晌,揽着怀中轻颤的妻子,待她慢慢喘匀了气,才起身,提着破落扫帚,将那帮不速之客的脚印扫开了去。
片刻,扫净了院中,才又一抬眼,望着门外簌簌风雪,微叹口气。
已是凛冬,风雪肆虐,比先前更深,并不好出行。
江烆握紧延年,一步一顿,挪得极慢。四周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晰。他扎进深雪之中,冻得眼前发昏,却不敢停。
但灵力俱散,动作迟缓,无论如何,也比不得那帮精力十足的追兵。
剑气扫过枝干抖下的积雪横亘在前,逼得江烆急停,转身迎敌。
却在瞧见来人的瞬间身形僵硬,呼吸微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部相逢,却已是带了狠厉的情形。
“江烆——!”他出剑的手不带半分犹豫,破空而来,直击江烆面门,“你怎么能,怎么敢,害混祭宗上下蒙羞至此!那可是宗门地界!你怎么敢——做如此淫邪荒诞的下流行径!!还留下影像!”
江烆周身一颤,脚步因这诛心一句滞住,竟没完全避开那一道带了十成十力气的剑光。
青白色剑光削断串起的药包,穿透他肩上,露出小半截剑尖。
“噗呲”鲜血飞溅,江烆被震得急退,撞上身后山崖石块。四肢百骸,粉骨碎身般的剧痛传来,疼得他一时连手中的佩剑都险些抓握不住。
在如此狼狈情形,他终归还是知晓了褚箐在那块留影石里录下的东西。
毫不意外,是他抛下原则纵着她的,最不堪的一面。
周身都已疼得麻木僵硬。
心死,也不过如此而已。
江烆木然地蹲身,机械般伸手,去拾地上散乱开的药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是想找那副落胎药的。
纵然要死,他也要先堕了腹中这胎,断去和褚箐的最后联系,多少……为自己留些最后体面。
然而乱了顺序的药包掺杂在一起,又叫他肩上鲜血浸湿大半。血腥气息盖过其他。一时间,便让他实在分辨不清,于是,就只好胡乱将地上并未破开的药包都拢在怀中。
步步紧逼的剑光接连而来,江烆很快便被逼至断崖,退无可退。
那头的剑光钉在他脚下,语带股斩尽杀绝的凌厉。
“江烆,你已无路可退,还不束手就擒,随我回混祭宗内,待诸位长老护法严审!兴许,还可留你一条贱命。”
江烆借着“延年”支撑起身,咬咬牙,好容易站稳了。
他抓着零星几副已被鲜血浸透的药包,却只是惨淡一笑。
退后几步,没半分犹豫地,就从那断崖上跳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断崖之下是潺潺一道温泉。
逢水,便得生。
江烆一路从崖壁上横斜的枝干上撞下,坠落时候的冲击力道被一挡再挡,到了落水时,便竟也不剩太多。
除了砸进水面的那一瞬晕头转向,再后,便全然是融融的暖。
冻了一路的发僵身躯几经苦痛,这会,却终于稍得喘息。
江烆浸在这冬日极罕见的暖意里,手上力道却不敢松。扯着仅剩的药包和佩剑,就往岸边靠去。
他肩上的伤处仍旧往外淌着血,扯得他整个人都意识模糊,昏昏沉沉,眼皮子几度粘黏。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只怕早也就昏死了过去。
湿透的衣物一出温泉,被凛冽东风一吹,就是锥心刺骨的寒意。
江烆哆嗦着,躲进处勉强可避风雪的石洞。
他捡了枯枝,本想靠“延年”起团火。
但骤失灵力后的身躯实在退化得厉害,几番趋纵“延年”,竟都没得它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末了,还是江烆倾身,往剑上滴进了鲜血,才勉强重又召起这佩剑,生出团极孱弱的火焰。
他抚着那剑身,阖眸微叹,却接受得坦然。心丹离体,功法全失,不多时,便将成凡胎肉体。既如此,“延年”弃主,想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江烆没再多费心思,他搁了佩剑,剥下最外边的一层湿衣,搭着晾起,便已实在累极。偏过头一倚微冷石壁,竟是就这么睡死了过去。
再醒,已是被饥寒交迫的不适逼着睁的眼。
他揉着因饥饿而微微抽痛的胃部,举目望去,却只又瞧见那仅剩的五个药包。
这些东西一路跌,一路碎,最终留到他得用之时的,便只这么几个。
也不知里边,还有没有他想要的那一副避子汤药。
眼下他并分辨不出。只好……赌一赌运气。
可他这一生,所谓的“运”,却总是玄之又玄。
分明是抱着粉身碎骨决心才跳的崖,却偏偏……终于叫他得了这冬日里难得的暖。
江烆的眸光闪了闪,内心满是涩然,又扯着唇角,揪出点无声地苦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抵是连老天都不收他这贱命。
非就要他苟延残喘着,吊着口气,继续活下去。
火舌跃动着,映出的光影在青黑石壁上摇曳。江烆垂眸半晌,才默然起身,搭上干透的外衫,慢慢往外头走去,没入风雪。
许是世间当真有否极泰来这一说。
他顶着冷刀般的风雪,才走出小半段距离,便在自己坠崖那侧的石壁之下,瞧见了满地因他坠落而砸下的松子。
勉勉强强,先可顶上一阵。
江烆蹲身下去,一点点拾了些,兜在衣角里头。然后,才又呵着气,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指尖。
这阵的风雪实在太大,他拾够充饥果腹的丁点一份,便也不再多贪,捡了些枯枝,扭头又窝回了洞穴里去。
那风雪起起落落,一阵一阵的,拖了有大半个月,江烆也便就凑合着,靠洞穴附近的冬菌野栗熬了那么些日子。
已近三月的胎体慢慢显怀,江烆抚着腹上微微的凸起,却才后知后觉,自己坠崖后的这段艰难时光里,这小生命却是异乎寻常地安静。
竟连一次孕反的迹象都没展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地,险些就叫他都忘了,自己根本还没将那落胎的汤药下肚。
大抵是预感到了江烆的反感与抗拒,小家伙眼下乖巧地不行。
江烆抚着小腹,指腹擦过上边因臌胀而慢慢裂出的妊娠纹路,视线慢腾腾地,又落到了那五副药包上。
只一夕,他从云端被踩着尊严碾进了泥里。除却一身不堪的耻辱骂名,便落魄得什么都不剩。
旧故亲部,皆成死敌。连那结过咒印的本命佩剑“延年”,都弃他而去。
却偏只这时,这来得不合时宜地小家伙却像是偏偏卯足了劲儿,想在他的决意之中,为自己挣一线生机。
那小家伙……似乎很想活下来,活到,能亲见这世间的那天。
江烆又慢慢攥紧了搭在小腹的指节。
他与自己呕着气,心绪几经波折动转,却还是渐就软了心。看着那仅剩的五副药包,像是终于妥协般吐了口浊气。
若是这五副汤药里头,没有落胎的那一副,那他……就将这孩子留下来。
等过了满月,抓周抓出个宗门决定,再悄悄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到这里。
于是,江烆又与上天赌了一把。
他算着日子,又花两月,照着用药的规程,依次煎服了那五副汤药。
而后,那孩子到了就长到了第五个月。
江烆的腰上又鼓了圈,生出七八道焦褐色的妊娠纹。行动已不似先前那般灵动松快。身上像多了块石鼓坠着,做任何动作,都要多费上几分力气。
但好在,凛冬已过,万物迎春。
江烆揉着微酸的腰肢,收起已如废铁般的佩剑,踏出洞穴,沿着流水,慢慢向前走去。
然后,就在这初春的暖意里,迎来了那迟到已久的孕时情期。
那羞人的烧灼燥热是从久无慰藉的后穴里头涌起来的。
江烆起先还并不明其原因,然而一同肿胀起的情腺和双乳很快就让他反应出了这奇怪感觉的由来。
虽说他未经刻印,但这副躯体早记熟了先前褚箐放来的那缕缕信素气息。眼下,那腹中胎儿孕育到后期,只靠他信素已然不够,本能地,便渴求起褚箐的信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情形,本是应该由褚箐经手抚慰,给他再渡些信素安胎的。
但属于褚箐的信素迟迟未来,那先前曾受她反复肏弄过的躯体便就一如往常地发起浪,想等褚箐肏进时的那股信素气息。
只是……这渴求信素的身体却并不知,想要褚箐抚慰,那已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江烆扶着粗糙树干,跌坐下去,神色已被突如其来的情期欲念熏蒸得恍惚涣散。
胸前身下顷刻都湿了一片,乳香与淡淡精水的腥膻交杂。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的情期一连憋了五个月,来势汹汹,势如洪水猛兽。
让他迟迟不得抚慰的身躯软透熟烂,极轻易就情动得不行。
可那样不堪的淫荡反应,极轻易地,就将他拖回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带着媚态的眉宇之下,却是江烆惨白无血色的脸。
他自然记得该如何自渎,也绝忘不了褚箐诱着他、哄着他,让他从抗拒到接受着,在她面前伸手抚弄的那些记忆。
乳粒他自己摸过,茎身他自己抚过,就连后穴里头……他也自己塞进过指节扣弄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箐逼着他半推半就的几次,却很轻易就让他记下了该如何取悦自己。
哪处敏感哪处欢愉,记忆之中,无比清晰。
自渎的手法轻车熟路,几乎都不必费去他多少心力。
但他心口生疼,像是有虫蚁啃咬,细细密密的痛意很快便如水波纹般荡开圈圈逸散。
江烆咬住下唇,木然解开衣袍,靠着枝干半坐起身,张开双腿,往下伸出了手。
已到五月的孕肚梗在中间,甚是不便。而他这副先前被褚箐玩得熟透的身躯偏又很是不易满足。他先前要么是被狠嘬着乳粒高潮,要么就是被猛肏着后穴高潮,再要么就是被重踩着茎身高潮。
眼下这上上下下抚弄的动作太缓太柔,高翘茎身只一味吐着清液,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那茎身被褚箐教过太多回,已然铭记了,是断不可能凭前头的轻柔抚慰射出东西来的。
对这些……江烆自然也再清楚不过。
他后穴里头又空虚得厉害,穴口收缩着,清液一股接着一股,转瞬就将他身下的草叶浇上层透明色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幕天席地,没半点遮掩。
江烆就这么被情欲折磨着,又落到种难堪的境地里。
这一回的情期避无可避,江烆在痛不欲生的身心折磨下,终归还是伸手,摸进自己后穴里头,重重地插弄。
那穴肉被指节反复撞击着,食髓知味,“噼啪”的水声作响。
江烆的茎身这会就哆嗦得厉害,即便没得抚慰,也远比先前要活跃太多。淫液沿着上头的小眼外溢落地,拉出道黏腻银丝。
江烆咬着牙,却只想再快些结束这一切。
于是他将另一只手摸向了胸前。
那上头的乳环,他一直还没摘。
先前倒还好,平日也无甚感觉。但眼下,那孕后的胸膛总是臌胀着,隐约带这股乳水香气,却偏偏乳尖又叫这银环穿过,硬生生截住半段,逼得什么也滴落不出,就总磨得红肿生疼。
江烆微张着口,视线涣散,勾住乳环,指尖掐起那微凸的乳粒,对准乳孔,轻轻重重地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头夹击,他茎身便就兴奋得更快,硬挺滚烫,很快便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下射了出来。
白浊颜色的精水喷溅出去极远,那茎身才慢慢疲软下来。
江烆从高潮痉挛的穴道中抽出手指,心口处却久违地涌起股反胃。
却并不是孕期反应,而是生理性地,对那高潮的感觉胆寒恶心,以至于干呕阵阵,几乎要将一整颗心肺都悉数呕了出去。
惊悸恶心的反应又过好半天才消减,江烆垂眸,缓过一口气。
才射一回,他的情期远还没结束。
而这事……也不过是个开始标志。
孕期越后,作为地坤所需的信素就越多。而如今才到孕期的第五个月,往后那四个月时间,如此番被迫诱发情期的情形只会愈发频繁。
这是地坤无可避免的生理需求……江烆并不敢想。
两相抉择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在情期高潮后的短暂清醒之中,提起了剑。
他掐着剑尖,一下一下,刺入颈后情腺,在近乎凌迟的剧痛之中,咬紧牙关,亲手搅碎了自己的那颗情腺。
没了情腺。往后,他将慢慢从地坤,退至庸和,永远永远,失去他那独一份的信素气息。
并且……终生都无法形成刻印,与人长久结契。
但江烆已全然不在乎这些。
他指尖带着狠厉,又一下两下,扯破乳尖,将那上头带着血肉的银环也拆解下来,丢到一边。
然后,在最后一缕强撑着的清明之中,为自己裹回衣服。
又是眼前一黑。
意识全然涣散之前,江烆只感觉腹中那安分许久的小生命,忽地抬脚,踢了踢他肚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月再往后的时间里,那孕肚就涨得飞快。
石块似的,沉甸甸坠着。
江烆那碎裂的情腺时有阵痛,大抵是当时下手仍不够重,因而就只是将碎未碎,没全然废去。
他骤失信素,嗅觉也变得迟钝。却好在,终归是摆脱了那叫人难堪的情期丑态。
但腹中胎儿没了信素养育供给,便只好从口腹之欲上多寻供给。
江烆的食量愈发增快,行动倒多有不便。
分明春时林中的野菜花果都更多了些,却还总觉不够果腹。
江烆微叹着,极目远眺那道道山外的袅袅炊烟,终归,还是又暂歇了这避世的心,两腿一迈,就往人烟处去。
山的那一头是处偏僻孤村,依稀几十户人家。江烆提着的心慢慢松下来,一咬牙,顶着个带纱的斗笠上前,一番打听,便暂且在那孤村里有了个处栖身地。
他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却还好先前的那些功法学识尚存,多少还能指点一二。
于是,便承下了十里八乡野路子的教习一职。天文地理,功法刀剑都教,却不收灵石财物,只讨吃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此,石坝村里就多了位带着身孕的教书人。
从春到夏,又是转瞬即逝。
江烆隐约掐算着日子,眸色恍惚,提前就歇了教习的事情。
在氤氲的药香里头,他这未经刻印却有身孕的古怪情形难免惹人非议。
略带恶意的流言传来传去,偶尔,也就落到了江烆的耳朵里。
但他只是默然不语,神色淡淡,一如什么都没听见。
然后,就在那一个远比预产日子要前的炎炎夏日午后里。
猝不及防地迎来了临产的阵痛反应。
腹腔里头的剧痛翻绞着,倒真真像是有一柄刀刃梗在其间似的。
江烆久违地被疼痛逼得失了神,额上身上的冷汗道道淌下来,将床褥都沾湿成一片黏腻。
血腥气味晕散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浓烈而连绵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咬着被褥一角,瞳光涣散,整个人已震颤哆嗦得不行。
他只感觉到了腿间的鲜血,越涌越多。但那腹中胎儿,却始终未有动静。
江烆挣了挣,已没太多力气。
他咽着口中翻滚的血腥气味,几乎有种要死在当下的错觉。
可他被疼痛遏紧的喉间嘶哑艰涩,连一个字都吞吐不出。
更遑论大声地救呼。
江烆疼得失神,仰在血泊之中,进退维谷。
他于心有愧,愧对那尚未来到这世间的小生命。
本以为,就要死在当下。
但他在那起起伏伏的阵痛中苦熬几个时辰后,却终于等来了意外的一道救赎。
来人是一位同有身孕的坤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因着怀孕的缘故,这小公子对着江烆总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平素里,也就不免交往得多了些。后来混得再熟了,就也常常带着点东西就不请自来,扯着江烆闲谈打发时间。
那日晚间也是。
小满节气,凉如水的夏夜,他拎着竹篮,步履轻快哼声,迈进江烆院内,然后,便惊声尖叫了起来。
众人手忙脚乱地控了场面请了医师,把半只脚踏入阎罗殿里的江烆又扯了回来。
连带着,还有他那哭声嘹亮的女儿。
江烆的气息早被这极漫长的一场折磨消减得几乎不剩半点。他千辛万苦,顶着一尸两命的风险,好容易将这小家伙带到这世间。
却还来不及看上一眼,便就先昏死了过去。
室内婴孩的啼哭声婉转嘹亮,而江烆却睡得很沉。
一夜无梦,第二日,也是被饿醒了的。
才刚睁眼,面前就被塞来了个裹在花布里头的小女娃。
他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眨着眼,看了许久,心口处怦怦直跳着。
半晌,才用脱力的手一抱这砸吧着嘴睡过去的小家伙。
可眼下……失力倒还不是最大的问题。
江烆抿了些带着零星油水的米汤,在来人旁敲侧击提点着的话语里,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他自费腺体的后遗症里,原来还有一条,是会影响他的乳水分泌。
分明孕育了生命,可这副枯槁的身躯却像忘了这事一般。胸前鼓胀,却终归只有疼痛微痒,并不见半点乳汁。
江烆能等着慢慢查出原因解决,但挨着饿的小家伙可等不得一点。
两相抉择之下,江烆略微想了想,还是强撑着坐起身,退开来人,决定以血化乳,试上一试,看能否硬逼出些乳汁。
那指尖动作熟络,三两下就将乳粒揉得硬挺滚烫,鼓胀着,将前襟的薄衫都顶起来极明显的一小片。
他本是已无灵力傍身的,但那佩剑之中总驻留着些许。江烆一划腕上,拿着鲜血浇淋剑身,得了它反应,吐出些蕴着的灵力,便匆忙吸收了。
而后,再一翻手掌,将那稀薄灵力抵到胸前。
着实有效。却是极其微薄的丁点儿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化出的乳水太少,几乎只那么三五滴,颤颤巍巍,坠在乳孔里,都还攒不到滴出的程度。
“哗哗”一股血,才换得这丁点。
实在是……赔本生意。
可江烆只这一个办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垂眸,略微咬起下唇,手上的动作放血的却没停。
总算才让襁褓里的小娃娃含吮着歇了哭声,吃上顿饱饭。
然后,江烆的思绪就又飘出去,荡了荡,落到取名的事情上去。
昨夜是小满节气。
人生小满胜万全。
……小满,也是个好名字。
江烆垂头,看着眼下安安静静吮着乳汁的婴孩,许久,才在那寂静室内轻轻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满。”他将因失血而发凉的指尖贴上那襁褓,慢慢地抚了抚,“就叫你……小满。”
连眸中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柔和。
小满吃饱了乳汁,便松口,砸吧着嘴,又睁着眼直勾勾望向江烆。
那是一副与褚箐近乎全然相同的眉眼。
形似神似。
只转瞬,就又把江烆拖回那狼狈不堪的回忆里去。
他心绪一时不平,又气喘得厉害,惊得小满哇呜又哭起来。
吃饱喝足的小家伙哭声嘹亮,中气十足。江烆被这一番哭声吓得手忙脚乱,好半天才无措地又抱好了女儿,一下下伸手轻拍在她背上,慢慢将人哄睡过去。
这才长舒一口气,缓缓松开拧紧的眉心。
小满钻在他怀中,又睡得很熟。她与江烆离得足够近,身上的乳香味传来,不由分说地就钻进江烆鼻腔,刺激着他那因情腺损坏而减弱的嗅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股淡淡的甜香味,闻起来总很是让人安心。
江烆纷乱的心绪,终归又慢慢被小满安眠时的恬静模样和淡淡香气给抚平了去。
他的眸光微闪,视线从破落的窗楹边转到屋外,望向山头更远的那一边。
先前预想过的那些计划,此刻慢慢也就浮上了心间。
这小家伙的求生本能太强,运气也好,以致于,他才一时心软,将人留了下来。
江烆把她带到这世间,本也只是因她……是他极落魄时唯一留下来的存在而已。
他名声不好,身体又已糟践得破落了,虽能将她勉强生下,却是极难养育成人的。
再者,纵然他能够将这孩子养大,对方也势必要受他连累,名声尽毁。
所以江烆也没打算让这孩子在自己身边久留。
他只打算将小满带到满周岁,断了奶,再摆上几家宗门事务一抓周,看抓出个什么结果,就送到哪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他还有几分力气。
他又在村子里养了两个月,一等身体稍好,便辞了行,准备趁着小满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前,带她往林中去隐居。
但这一回他受村中的照顾恩惠颇多,实在很难轻飘飘地甩手离去。
于是乎,江烆就索性将那些教习时候所写的手稿理了理,装订齐整,都留在了村中,以便他们继续修习。
江烆去意已决,众人的一番挽留自然还是没能真正作用。
他抱着小满,又是一一谢过,然后,才迈步,缓缓入了深林之间。
四季轮转,秋去冬来,然后,便又过了一年。
大约是江烆平日里总一个人待着,难免话少。
小满没浸在那些个充斥着人声的说话声的环境里长大,到了一岁,却还只会咿咿呀呀地嘟哝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江烆也从没对着她念叨过“坤父”、“阿父”一类的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满不会说话,但好在这荒郊野岭的,不会说话倒也不妨事。
只要她足够健康活泼就行。
江烆的生活猝然又因小满的到来而被迫忙碌鲜活了起来。他那带着剑茧的手,如今再提不了剑,却学会了缝蹩脚针线,编竹筐草结。
后来小满终于断了奶。江烆掩住小臂至腕上上那一道道放血留下的剑伤痕迹,默不作声地选了个好天气,亲手埋下佩剑。
那已经弃主的“延年”。
它不再承认江烆的身份,不再由他趋纵。每回要使,都须得硬拿鲜血激活那一道微弱的血脉联系,实在不划算。
江烆本已没打算再活多久,本命剑埋了也就埋了。
反正再过不多时,等熬到送走了小满,兴许,连他自己也要埋进这土里头去。
重新归化世间,蕴养其他生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满到了周岁。
那一日,又是相同节气。
江烆起了个大早,利落收拾完屋内,又在屋后的树下刨出个深坑。
然后,才慢慢烧火起锅,给小满下了碗长寿面。
那面汤江烆刻意熬得久了些,煮到软烂。
才装进瓷碗。
香气晕开,散在屋内,小满砸吧着嘴,幽幽转醒了,望见江烆,“呜哇”喊着,要他伸手来抱。
江烆自然没拒,放了碗筷,走过去,俯下身子抱起小满,晃着胳膊逗她笑。
眉宇之间俱是化不开的道道不舍眷恋。
但江烆终归只是一阖眸,掩下眸底所有情绪,慢慢吐出口浊气,没改那送走小满的决心。
他抱着小满一通洗漱,握着她攀过来搭在他胸前的肉手,轻轻摇了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满就在他怀里“咯咯咯”地笑,窝进他臂弯,眨着眼睛,吮起自己手指。
江烆伸手止住小满动作,抱着她坐到桌前,夹起腾着热气的长寿面,悉心吹凉了,才送到小满嘴边。
那没几颗牙的小嘴动得飞快,嚼起面条,三两下就全吃进口中,两眼放光地嚼啊嚼。嚼烂的面糊汤水沿着嘴角滴出来,挂到嘴边,糊得到处都是。
江烆那样爱干净的性子,却也不恼,只掂着块细软棉布,一点点替她擦净了。
小满眯着眼,打出个饱嗝,又窝到江烆怀里,迷迷糊糊要闭眼。
江烆在她背上轻拍着,声音极轻,说了句:“小满,生辰快乐”。
小满自然听不懂这话,却还是睁着大眼,一双眼珠子提溜转来转去,又黏上江烆的脸。
江烆抱着她起身,往外边踱了几步,走到院中,望着那仿佛连绵无尽的群山,自顾自又问:“小满,这天下宗门之多修者众数,难以估量,东西南北,我都先替你挑了些,一会儿……你自己再抓个周,选处想去的宗门,好不好?”
小满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但平常几乎无话的江烆今天难得一口气吐出来这样长的一段,显然让小满稀奇得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江烆开合的双唇。
瞧着那处隐约只有稀薄血色的唇瓣翕动着,唇际慢慢沾了点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满茫然疑惑的视线从那滚下的水痕一路寻去,找到了他湿润的眼睛。
她当然看不懂江烆眼底那一望无尽的悲伤与凄怆,看不懂他脸上近乎释然的颓败表情。
但小满知道眼泪的寓意。所以她伸出手,不明所以地抹开了江烆脸上的水渍痕迹。
江烆低头,贴着小满柔软掌心,悄无声息地,又让那泪水爬满了脸。
那泪花里掩着的,既是解脱,也是江烆那从未言明过的不舍情绪。
小满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一如江烆常拍背哄着她那般,也轻拍起他的脸。
江烆的动作僵了僵。他慢慢又抬了头,微叹口气,抱着小满,又回了屋里去。
这会他才终于放下了小满,将她置在地上铺好的软垫正中位置,转身去取准备好的那些木刻制品。
……毕竟,眼下他根本也拿不到那各大宗门的信物铭刻。
便只好凭自己记忆,拿木块将替小满选出的几个宗门铭刻都雕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先倒还不甚熟练,所想与所做成品相去甚远。
可后来试得多做得多了,便慢慢就上了手。再到眼下,这做出的木雕,几乎已与他记忆中的模样无异。
那些宗门的铭刻木雕形状各异,五彩斑斓的,总是足够吸睛。小满的眼睛顷刻就亮闪闪地,伸手要拿江烆手上的一堆彩绘木雕。
江烆却罕见地没依她,只是将那一堆木雕都揣在怀里,蹲身下去,一个一个举着,和小满介绍起每个宗门的信息。
小满听不懂那些,只是要“咿咿呀呀”闹着要抢江烆手中的那些木雕。但江烆依旧固执地一个个介绍着,近乎自虐似的,又连带着翻出了许久不曾记起的回忆。
往事太痛,江烆几乎是咬着牙才逼自己往先前的事情上追忆。出口却不免断断续续,说得极慢。
好容易才讲完最后一句,他哆嗦着,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便只好就小口小口地吸着气,极力平复情绪,又呆坐片刻。
小满那哼声胡乱响声,江烆却罕见地没应。
等他熬过身上因陷入痛苦回忆而颤动的反应时,背上已出了层细密的冷汗。
齿间那不受控制的“喀嚓”声响终于减弱了,他极艰难咽着涌到喉间的鲜血,眼前,终于又复归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看着小满,满心满眼,只有小满。
可小满的视线一早便粘到了他怀里的那一堆“宗门铭刻”上,这会儿竟是半分也没留给他。
江烆心里微微泛着涩,嘴里发苦,喉间也涌着血腥气味。却终归都叫他强自又压了下去,咽回到腹中,消弭得悄无声息。
他退开小半步,安置好小满,绕着她放下那一堆木雕,围了一圈,摆得工工整整。
然后,他看向茫然吮着手指头的小满,又道:“小满,你好好地、认真仔细地、选出一个想要的,好不好?”
他的语气极轻极缓,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尾音却很淡,淡得,隐约都让人听不清。
小满的神色仍是懵懂的,她望着江烆,看他再又从自己眼前退出近一尺距离。
江烆深吸口气,屏息凝神,静静地等着小满做出决定。
行囊、灵石、小满的生辰信息,以及那找人代笔写下的,恳求宗门收留的信件……如此种种,他都已备好。
只要今日小满一选了宗门,他就半点不拖泥带水地,将那些东西和小满一起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偏偏这会儿,小满却对那一堆东西兴致缺缺了。
江烆一走开,她的目光就半点没放在身边的一圈木雕上面,小手扒拉着,扫开面前几个,就追着往江烆所在的位置爬去。
动作笨拙迟缓,却很坚定。
然后,她伸出手来,又仰头,笑着捉住了江烆脚边衣物的一角。
江烆愣住了。
他全然没想过自己也会是选项的其中之一。
高高悬起的心像是被人猛揪一把,于是就痉挛抽痛着,坠了下来。
“……小满。”他声音颤抖着,转瞬,已就带上了哽咽,“小满,不是的……不能选我,不能……”
他咬牙,避开小满那茫然无措的表情,硬是将她攥着自己衣摆的手推开,抱着,放回到了那被她打乱的一对木雕中间。
江烆又摆了一次,又介绍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那些木雕一个个举在手中,放到小满眼前,逗着她眨巴眼睛细瞧。
然后,才又再退开。
这一次,江烆退得更远。
他退开五尺距离,退到再多一步就要迈出门外。
然后,背过了身去。
但很快,他就又听见了那一堆木雕被“哗啦”推开打散的声音。
江烆隐约猜到了小满的选择。
他挺起的背脊颤抖着,紧攥的掌心中,已是一片鲜血淋漓。
那溢出的鲜血顺着指缝淌下,“滴答”落地,凝成一滩的黏腻。
纷乱纠结的心绪,显露无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却依旧固执地仍立在原地,连头都不肯轻易扭转回去。
但这一次小满爬得更快,像是卯足了劲儿要和江烆玩这一道你躲我抓的游戏。
胖乎乎的小手又一次凑上来,还是攥紧他衣摆。
那手隐约用力,显然,攥得比上一回更紧。
江烆转过身,咬紧牙关,已是泪流满面。
他什么话都再说不出,一张口,便是无声的哽咽。
但他的动作没停,脚步飞快,一下就抱着小满,放到了那大床正中去。
然后,是那一堆木雕。
第三次,江烆抱着小满,到了离地有近一尺半距离的床上,又摆起那一圈的木雕。
然后他依旧退开,退到三尺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笃定小满下不了床,于是就只好把注意转回到眼前的那一堆木雕之上。
江烆逼着小满,近乎残忍地拒了她一次又一次。想逼她从宗门里做出选择。
而非选自己。
这一次,他目光紧盯着小满。
而他终于如愿看见小满伸手去抓那堆他又爱又恨的,自己亲手雕刻的“宗门信物”。
江烆心尖颤着,眼见小满抓起个木雕,正想细细辨认。
却还不及看清,下一秒,便只见小满忽地嚎啕大哭起来,“砰”一声响,将那木雕狠狠就砸到了地上去。
他心神都慌乱了瞬,脚步条件反射地前挪半步,却又生生遏住了。
于是,就只眼睁睁得看着小满扔出来一个、两个……乃至全部。
她哪个木雕都没选,哪个木雕都不要,涕泗横流地,“呜哇”又往床边上爬,朝着江烆所在的方向,手脚并用,眼见着就要从高处跌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再不敢等,飞身上前,稳稳当当,将已然一脚踩空的小满接在了怀里。
本来还正嚎得大声的小满吐着个鼻涕泡,愣了愣,还以为江烆仍和她做着游戏。
于是乎一下便又笑开了,伸着小短手,环住江烆,蹭上他颈侧。
依稀还带几分奶音的笑声绕着江烆耳侧传来,银铃声般清脆。
他再说不出任何话,只是一味地落泪。
那哭声隐忍着,压抑着,却还是穿透他桎梏,从身躯里溃泄出来。
江烆抱着小满。
抱着那三次推开天下大宗选了他的女儿小满,泣不成声。
他胸腔里那颗死透的心,慢慢地,却又活了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把小满留了下来。
从说话识字开始,一点一点,亲力亲为地教习。
可小满学得很慢。更多时候,她那过分旺盛的注意力总是涣散到别的地方去。
咿咿呀呀地,到了两岁还不会说话。
哪怕是一个极简单的“义兄”。
任凭江烆再怎么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学,她都只当是玩笑逗趣,窝在江烆怀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江烆只是微叹,脸上却终归不见愠色。
他又放缓了声调语气,一点点叫起。
小满一晃到了两岁半的年纪,才终于学会叫江烆“义兄”。
那是并无亲缘关系的一道称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先,她当然不明。
可后来年岁渐长,江烆又教她许多。
慢慢地,小满也就知道了这两字的含义。
于是就冒出来许许多多,关乎身世的问题。
小满只是说话识字慢了些。
好奇心与同龄孩童无异,对什么都自带几分好奇和探询。
那些缠着江烆闲谈听故事的时间里,话题兜兜转转,总绕不开自己是怎么来的这点。
江烆的思绪被她牵动着,一次次回到了那个小满节气的夏夜。
可对上小满充满探究意味眼睛,他眼底从来都是波澜不惊。
一早便已备好的扯谎信手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我在小满节气的夜里捡回来的。”江烆垂眸,语气带笑,“所以,便干脆就将这一日做了你的生辰,给你取了‘小满’的名,收你,做我义妹。说了这么多回,还听不腻么?”
他极力想避了与她的这层父女关系,是当真不想她日后受了自己牵连。
因而躲来躲去,竟是连承下“义父”都不愿。
历经九死一生的那夜,如今,只他一人记得。
可他从来没对小满真正说起。
每一回,都只语气轻飘飘地,掩下这一道血浓于水的亲缘关系。
小满懵懵懂懂“嗯”了一声。
可又听了遍同先前一模一样的故事,今日,那小脑瓜里却不似先前那般就歇了气。
小满的眼珠子转乱转,口中,就冒出来第二个问题。
“小满有名字,叫小满,因为……义兄说捡到小满时是这个节气。那义兄呢……为什么没有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微微怔了怔。
这问题……在他意料之外。
却好在并不难应。
他抿了抿唇,将过往种种,都只融进了模糊不清的一句话里。
“因为‘义兄’犯了天大的一个错误,那名与姓,都不配再提。”
五岁的小满还不懂“不配”二字的意味。
但她“哦”了一声,小脑袋一点,就假装自己什么都明白了去。
江烆将她抱在膝上,浅浅笑着,并没拆穿她那点不懂装懂。
小满习惯成自然,搭着他手臂就窝进他怀里,撒娇问:“义兄,今日……能不能再多聊聊天?”
这是想逃了后边的习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微眯起眼,再清楚不过她的这点狡黠心思,却到底很是纵容。
小满的剑术,大约是承了他的天赋造诣。
修习速度异乎常人地快。眼下不见太多成效,无非只因她年纪太小,实在不爱那些枯燥剑式而已。
所以江烆从来也不强逼着她。
今日小满想多歇息,他便就依着她,点头应“好”。
“唔哇!义兄、义兄待我最好了!”小满得赦,心情大好,钻在他怀里,就是一阵接一阵地蹭弄。
江烆维持着姿势没动,任由小满往他怀里蹭弄着。细软的发丝纷飞,刮得他脖颈间微痒一片。
直到日光转过些许,江烆才稍稍偏头,避开从树影间落下的刺目金光,柔声问:“今日想聊些什么?”
“聊……嗯——就聊义兄那个天大的错误!”
小满带笑的眼神投来,落到江烆身上,落落大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义兄总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我们……把错误改了,把义兄的名字再拿回来,行不行?”
她眸光中带着几分隐约的期许,片刻,就在江烆面前闪了几个来回。
那话分明不带半分恶意。
可落到江烆耳朵里,却真真如同那刀枪剑戟一般,顷刻间,就将他小心翼翼缝补得破破烂烂的一颗心捅了个对穿。
他肉眼可见地僵硬着,唇瓣轻颤。
记忆,便又被拉扯进那段屈辱不堪的记忆里。
明明……好容易才从深渊里爬了出来。
自以为筑起心房,可堪抵御一二。
却原来只要这么轻易的一句,就会让那烂疮愈合的假象在顷刻之间土崩瓦解。
江烆口中涩然,僵着半边身子,勉强勾出个浅笑,又哄着她道:“小满,你还小,有些事,须得长大了才能听。今日……我们就先换一个,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小满的眸光就暗淡些许。
她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稚嫩的眉宇上也当真没了对此事的一探究竟。
一时半会,显然也没了对其他话题的兴趣。
江烆念着小满身上那不知是福是祸的习剑天分。
想了想,便极难得地主动,挑了几个剑修机缘的故事,娓娓道来。
小满虽还着实对每日习剑的事情颇有几分不满。
可江烆那故事落到她耳朵里,就让她听得如痴如醉了去。
她意犹未尽地,在故事落幕的尾声里,也问江烆。
“义兄,什么是剑修机缘?我往后,会有……那所谓机缘吗?”
江烆默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明嘴上想说那所谓的“机缘”少之又少,多少人一生都未必得见一次。
可话到嘴边,一对上小满那满怀希望的眼睛,便再开不了口去。
于是乎,他将想说的话换了一换,对上小满,只是扯了句虚言。
“会的。”他答。
语气利落干脆,没叫人听出半分哄人意味。
小满的眸光因他这一句微烁着,当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从他怀中脱出来。
“哒哒哒”一阵小跑,竟主动提着那江烆亲手雕出的小木剑,到空地上练习去了。
江烆并未料到这一个真假掺半的故事能有如此奇效。
却倒因这一回的经历无师自通,多少又得了些育儿的经验。
往后,便不拿枯燥的剑式和各种模样的小木剑哄她练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是时不时挤了个故事,诱着小满自己斗志昂扬地跑去练习。
有了如此鞭策激励,小满的剑术就进步得极快。
才不过九岁,便隐隐已有结丹之象。
虽眼下还不至结丹,身上灵力,却已是远超江烆的浑厚。
如此天资,饶是昔日声名曾盛极一时的江烆,也略有不及。
可小满若天赋异禀,往后,总归是要离了江烆身边,走得愈发远的。
若有那日。
他既无法为她亲炼一柄本命剑,也授不了她半点自身独门心法。
早晚只会是她累赘。
江烆的心底又是慢腾腾的一阵涩然,长久浸着,慢慢脱了敏,便只成麻木淡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如此避无可避的结局,他看得倒很开。
却也愈发珍惜眼下与小满相处的朝夕点滴。
江烆本做足了准备,只静静等着小满结丹那天来临,就护她离了此间,往天下大宗所在去。
可事与愿违。
比那一日先来的,是小满的一道机缘。
凤云变幻,晴夏落雷。
天见异象,是称机缘。
而落雷之处,恰在小满脚边,引着她,一步一步,寻到了机缘。
所以那确定无疑,是小满的机缘。
却是江烆无论如何料想不到的事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弃主十年,被他深埋地下的佩剑“延年”,无召而出,再度认主。
认的却不再是江烆。
而是牵系着他一缕血脉的……小满。
江烆眼睁睁看着小满欣喜若狂地捧起过“延年”,悉心擦净了剑身泥土。
迫不及待地,就要与它结印。
他喉间的腥气翻涌,眼前阵阵发黑,已然昏得厉害。
可他还是强撑着,步伐踉跄地到了小满面前,一掌,打翻了她手中佩剑。
剑身坠地,发出“当啷”脆响。
江烆咬着牙,在天旋地转的一阵头疼里,难得厉声,对上了同样倔强的小满。
“……你不能接下这佩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延年”伴他二十载,几乎将他全数的功法都吸纳了去。
若趋纵延年,便定要受他昔日功法影响。
虽说着实可增进功法不错。
可也……一定会让人追根溯源,顺着那功法和佩剑,再找到他的踪迹。
江烆倒没那么惜命,也半点不怕所谓生死仇敌。
总归他被碾到了尘泥里,早没什么身份尊严可言,更遑论这一条贱命。
但他怕天下人知道了小满和他的关系。
怕小满也承了他的那些骂名。
所以他不能赌,也不敢赌。
哪怕拼尽全力,也要拦下小满与那佩剑结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江烆忘了,眼下他灵力全失,纵然再如何拼命,若非小满心软。否则,他根本连她一击都抵挡不下。
所以小满惦念旧情,着实没对他回击,却真真叫江烆出手的动作伤得痛切。
她眸中蓄着泪,哀恸极悲,紧咬下唇,一抬手,却执拗着将“延年”召到了掌间。
佩剑印成,认笃新主。
江烆养了她九年。
而那一日,是他们第一回如此对峙。
小满的脾气大过天。
一如她在江烆腹中的那些时间。
只这一回,只这……江烆要拦她机缘的一回,便让她动了从没有过的,出走的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延年终归还是认了新主。
即便江烆千般万般不愿。可那弃了旧主的佩剑早就不由他驱使。
小满的掌心起阵,轻而易举地,便与“延年”结了印。
久违地重得灵力,那剑身轻震着,慢慢,又在上头浮现出如血般鲜红的二字剑名。
“延年”
小满的心思一时间全被这天降机缘的佩剑引去了。
她伸出指尖,抚上剑身浮现的那字迹,心尖微微颤动着。
许久,江烆看见她双唇翕动,读出了那剑身上头的名字。
“延年……好名字,好听。”小满的音色稚嫩清丽,隐约之间,又带上了点让人不易察觉的欢喜。
方才被江烆出击阻拦事浮来的那丁点儿委屈不解,只转瞬,便又消弭得没了影。
可那名字却叫江烆哆嗦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死死攥着院内藤椅的椅背,强靠手臂处借力支撑,才不至于当即就跪倒下去。
脱力的身躯全凭自己,已然再站不稳了。
江烆颓然一笑,眼前一阵接着一阵地发昏,头晕目眩。
青天白日的晨间情形,此刻在他眼前,却只如无尽长夜。
急火攻心,江烆忽地,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依旧睁着眼,可只余下满目深不见底的漆黑。
……视觉,没了。
江烆意识昏昏沉沉,口中的液体终于也凝聚成实质地一汪,顺着唇角逸散出去,淋湿前襟。
大约是血,应该是血。可江烆口中也已没了味觉,无从分辨。
骤失嗅觉。
江烆终于连指尖强自撑着的最后一丝力气都再挤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那撑着藤椅的手指上力道一松,他整个人就失掉平稳,栽倒下去。
他跌得晕头转向,喉间又是一股气血涌起。
却什么话都再说不出来。整个人滚在尘泥里边,耳中除了嗡鸣,没了其他声音。
他没听见小满终于凄厉扑过来叫他的那一声“义兄”。
五感骤失三感,江烆自己都晃神。
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副躯体竟已差劲到了如此境地。
连半点刺激都受不得。
他苦笑了下,指尖蜷起,摸了一手血染的黏腻腥气。
再然后,只又转瞬,便连自己身前浓重的血腥气味都再闻不见半点。
江烆一怔,便顿知这余下的触觉只怕再过片刻也要失散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挣扎着,最后却竟是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挤不出半点。
却好在,最后的触觉消减之前,小满贴来了颤抖的掌心。
那手掌煨在他腕处,一边颤抖着,一边慎之又慎地为他输送灵力。
可那灵力的来源江烆实在太过熟悉。
是延年。是他昔日的佩剑延年。
先前他为了养育小满,也曾无数次以自身鲜血为引,从濒临枯竭的延年里面挤出灵力,反哺自身。
而眼下既然小满已能用及延年剑身里头的灵力,那便说明……这结印的事板上钉钉,已无逆转机会。
江烆心里头苦得发涩,挣着腕处想挥开她的手。却终归,是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可他体内没有心丹,身躯便只如满是孔眼的竹篓一般,无论如何是兜不住半点灵力的。那从小满温热掌心渡送的灵力进来,转过他四肢百骸一圈,最终还是要化成什么东西,流淌出去。
江烆茫茫然一片的意识,最终,只如林间的晨雾一般。在日光下散得干干净净,了无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小满便就看见分明已然昏死过去的江烆,在他眼前,悄无声息地,泪流满面。
那眼尾坠下的泪珠滚烫,落到小满手背上,让她下意识地一个哆嗦,口中喃喃。
“……义兄。”
小满扶着昏死的江烆,好容易才将那一直都清瘦得厉害的人扶到藤椅上。
一抬头,竟发觉自己也已是满目泪光。
“义兄,义兄……你醒一醒……”她咬住了下唇,伏到江烆膝上,低低呜咽。
江烆却是异乎寻常地安静。
先前无论她说什么都会浅笑着回应的人,这会只是紧闭着双眼,呼吸声起起伏伏,轻重交叠,仿佛噩梦连连。
小满又惊又怕。她又什么都不想了。
她眼下只想她的义兄能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都好,哪怕是生气失望都好。
只要别是这样……这样安静得好像要长睡不醒了一般。
明明已是仲春,可江烆的身上却冷得像块冰。
小满贴过来,贴上他掌心,两只手捧着,妄图拿自己的那点微弱体温将他捂暖一些。
却只是把自己都冻得齿间打颤。
小满无措地站起来,又蹲下去,伏在江烆身前,小声地抽泣。
那慢慢淌出的清泪淋湿江烆膝上一片,浸透粗制衣袍,晕上江烆肌肤。
湿润温热的轻触。
江烆昏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慢慢地缓了口气,转醒过来。
在仅剩的触觉里,他感受到了自己膝上伏着的小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那湿淋淋的一片。
在短暂地仓皇失神后,江烆动了动发僵的指尖。
然后,就被小满一把攥紧了手。
“义兄……!义兄,你醒了……你……醒了。”小满带着哽咽的声音响起。
她把侧脸放进江烆慢慢摊开的掌心,小心贴着,又开始呜咽。
江烆感受到了那温热泪水流过指缝的触觉。
他睁开眼,视线从漆黑转向模糊一片,而后,再是清明。
失散的五感又一点点补回了他的体内。
而在他膝上,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满。
江烆伸手,搭在小满后心处,用身上仅有的力气,一如往常般地,在那处轻轻拍了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动作……勉强可算安抚。
小满的哭声渐渐歇了。
“义兄……”她仰起头来,望着江烆,眼周已然哭得红肿。
江烆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伸来攥着自己的手。以及,那被她紧紧抱在怀中的佩剑“延年”。
他的视线略过小满,落到“延年”上,盯着剑身处因重新结印而浮现出的剑名,滞住了好一会。
从骨子里沁出的寒意丝丝缕缕,冻得他在这一日之中最为炎热的午间,也是遍体生寒。
江烆阖眸,又似是累极。又过许久,才用极轻地声音,淡淡地问了一句:“小满,你不愿弃剑,是吗?”
他的尾音像是飘在风里的一抹杨絮,极淡极浅,转瞬而已,就没入周遭,没了痕迹。
“义兄……对不起。”小满咬了咬牙,才歇的泪水又蓄了上来。
她垂眼,松开了紧攥这江烆的那手,双掌抱剑,像是犹豫半天,才又开了口,语气决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义兄,天象都指,这是我的机缘。为什么……你却不让我留下?”
江烆却没答她这一问,只自顾自开口:“日后,你要离开此间,去外边闯荡吗?”
“我……”小满犹豫了。
她还太小,什么未来前程的事情,她根本从没仔细想过。
除却同江烆赌气之时的那点出走念头,正式的考量,半点也没有。
江烆一下了然。
他看向小满乘着几分犹豫不决的眼睛,又等了许久,才得她回应。
“义兄……我想,去外边。但、但我会回来的!十年、二十年……不管多久,我、我总会回来的。”小满被他平静如水的眼眸盯得发怵,半晌,还是略微犹豫地给出了答复。
她如今已是有了天赐机缘的人了。
年纪轻轻就将结丹,又得此机缘,想必前途无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在外面闯出了名堂,她就回来,带上义兄,去外边颐养天年。
江烆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活不了那么久。
活不到再等小满在外头搏出来什么名声。
所以,小满要选延年,要任凭延年引着她离了此间入世,就是不要他了。
既然不要了,那就该走得再决绝一些。
最好……什么牵挂都不要有。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颤抖着,又过片刻,才止住那点异常的反应。总带着微微一抹浊气的眼睛却罕见地亮了起来。
仿佛是在那瞬下定了什么决心。
小满的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她仔细瞄着江烆的神情。实在怕他被自己再出口的什么话激得又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义兄总是撑得那样自然,伪装得那样好,从不示弱,也不许她查探打听。
所以她从来都不知,他的身体竟已差劲到了如此境地。
但江烆这会儿的语气却异乎寻常地和缓。
他望着小满,用先前每一次哄她的轻柔语气,道:“好,小满。你要走,我不拦你,但走之前,让我瞧一眼……你的那机缘吧。”
小满不舍的情绪又在这瞬冒了出来,她呜咽着又叫了句义兄,伸手,将那天赐的机缘递到了江烆手中。
江烆的目光里也满是眷恋。他望着延年,望着他冷厉锋刃上折射出的,自己神色的倒影,只觉得无比熟悉。
这天下没人比他更懂延年,也没人比他更知悉延年的弱点。
哪怕他已有十年不曾驱使过这柄佩剑。
也不再有从前的功法能力。
可仅凭他对延年的熟悉,要折了它,纵使没半分灵力,也是轻而易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从来都只是他舍不得而已。但事到如今,若是不想牵连拖累了小满,便由不得他再如此矫情地舍不得。
小满,你恨我吧。
动手之前,江烆惨然地笑了笑。
笑过之后,他当着小满的面,骤然将那握在剑柄处的手腕一转,猛然,刺向自己肋间。
“噗呲”一声,鲜血飞溅。
而江烆却浑然不觉那痛楚似的,只用自己肋骨卡住“延年”最脆弱位置,侧身一压。
“喀嚓”轻响,就断它了剑尖。
“啊——!!为什么!为什么……”小满哭叫着,扑上来,却还是从他手里夺去了“延年”。
那留了小半截剑刃在江烆体内的延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烆疼得哆嗦,才刚缓过一阵的身躯这会儿又像是耗完了力气。
连将那卡在他肋间的半截剑刃逼出去都做不到。
他视线又是模模糊糊地一片,不容易再睁开眼,先对上的,却是小满劈头盖脸的一句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也是恶人,你也……”小满抱着染血的延年断剑,跪倒下去,出口已成泣音。
江烆这会儿被那剑刃折磨得厉害,连一呼一吸指尖都带着丝缕的痛意,早没了辩解的力气。
他实在累极。也不愿再多看小满那张盛满了不甘与怨恨的脸。
先前同她讲过的,那些恶毒反派毁人机缘的故事,这会就像回旋镖似的扎了回来,让他体无完肤。
小满还是呜咽着,颤抖着,抱着延年,又凄厉地问:“为什么要毁了我的机缘,为什么,你说啊,你说——!”
江烆因失血过多而呆愣的脑中卡壳一般,滞住许久,才反应过来,小满眼下非但手上没给他渡灵治疗,口中,竟是连一句“义兄”都不愿叫了。
他默然地咽了口血沫,只好自己按着那伤处,稍缓了淌血的速度,强行又挤出来几分力气,勉强笑笑,柔声道:“小满,你恨我吧。”
恨着我,就这么离开此地,这辈子都别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延年剑毁,纵然新补,也再使不出从前他用过的那些招式,总归……可不必再担心小满因它而暴露身份的事情。
这便足矣。
可他忘了小满是与他几乎无二的倔脾气。
江烆越是想拦下她,就越会适得其反。
小满抱着断剑,口不择言,质问的话语连珠炮仗似的,一股脑就全涌到了江烆面前。
“你毁了我的机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她眸中的泪水打着转,终究,还是一滚,洇湿了地面,“为什么你要捡我回来,为什么你要选择我,为什么……我……”
小满抹着泪,声嘶力竭。
“你……你不是我真正的亲人,不是……我要、我要去找我真正的父亲母亲……哇——”
那哭声凄厉,带着点幼童的稚嫩,却很蛮不讲理。
江烆被那一句一句接连而来的气话激得头疼欲裂,几欲呕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眼前质问他的人,一时间,只觉得身心俱疲,连话都说不出半句。
……小满。不是我选了你。
从来就不是我选择了你。
当初,是你……一次又一次,非要选择我的。
方才他还只是不想辩解。
可这会儿,他喉中艰涩得厉害,五感又渐渐退散,是当真没力气辩解了。
耳边的争执声终于在小满又一句的厉声质问后戛然而止,没了声音。
江烆抬眼,仍看见小满张口的动作,心下了然。
他苦笑着,竟庆幸这一回先失去的竟是听觉。
却也懊恼,他再无从得知小满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约不会是心平气和的告别。可终归,应该是一个告别。
毕竟……他也养了小满九年的时间。
所以哪怕他眼下坏事做绝,小满也只是走了而已。
总之,江烆在最后的视线里,只看见小满抓起佩剑,头也不回固执走远的身影。
可他实在站不起来,便只能撑着力气直起腰身,好让自己能看得再远一些。
那插在肋间的剑刃随他这动作一动,就是钻心地疼。
疼得江烆下意识弓身,蜷起了身体。
他又哆嗦了好一阵。
等终于再有力气抬头时,眼前却只有空荡荡的一道小径。
再没了小满的任何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烆紧盯着那处离家的小径,眼底湿润一片。
那断掉的剑刃插在他肋间,隐隐作痛,却怎么也不及心口那一阵被活剜去半块的尖锐疼痛。
小满……走了。
像是生生剜下他的心,然后,也一并带走,不知去了哪里。
江烆跌回已浸透他鲜血的藤椅上,仰面朝天,望着林间稀稀疏疏投下来的光晕痕迹,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
接连失血过多加之心绪不宁,他还能这么喘气,都已是奇迹。
意识涣散之前,江烆茫茫然又想着,其实死在此时此地,也算不错了。
有花有树,有鸟有林。
多好。
就是可惜……他没力气给自己挖个坟墓立个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只好将就着,睡在这藤椅上面。
而他只差一点,便也当真死成了。
若不是小满在下山的第二日就被拎回的话。
在同时被按住和强行渡灵的状态下,江烆又恢复了五感。
牵动伤处带来的疼痛逼着他又睁了眼。
于是,就看见了目露凶光的宋柒鸢。
她眸底的恨意如同烈焰般灼灼烧腾着,只一眼,就让江烆失了周身的力气。
可她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对着江烆的。
她深吸口气,强压下怒意,蹲下身,柔声对着边上站着的小满,问:“他就是,你说的……义兄吗?”
小满的脸上还有着几分犯怵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延年抱得更紧,整个人缩了缩,求援似地,望了江烆一眼。
而江烆极却又半点不计前嫌似的同她笑了笑。
“小满,你还认我这个义兄吗?”
小满“哇──”地一下又哭出声,三两步飞扑到江烆脚边,呜咽着道歉。
江烆一如往常地,抬手轻拍着她的背,眼底满是不舍地默了半晌,才又柔声道:“你先自己去玩会儿,义兄……和这些哥哥姐姐们有话要说。”
可小满这会儿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出来者不善了。
她抱着江烆的大腿,任凭江烆再如何哄她,都死活不肯撒手。
宋柒鸢的耐心慢慢也消解了去。
她实在忍无可忍,一晃手中那烁着金光的追踪法器,剑指江烆。
“你真叫我恶心。江烆,你杀了我师姐,却又养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娃子,怀揣的到底是什么龌龊心思,你以为……旁人不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抬手,招呼着人强硬拉开小满,捂住她眼睛,将剑抵上了江烆颈间。
只一瞬,那处便见了血。
江烆却像是对这点小伤习以为常了。他回望着眼前的宋柒鸢,对上她明显带着杀意的眼睛,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显得略微有些漠然的视线慢腾腾扫来,却在看清她手中法器的瞬间僵在了那里。
原来那追踪法器里头放着的,正是先前那被当了的延年玉坠,以及林林总总,先前褚箐从他这摸去的贴身物件。
先前他装没看见似的,纵着她一点点摸走的东西,眼下竟都在这里。
心口处的疼痛竟胜过那剑刃插着的伤处。
……原来,除了他自作多情给出去的那颗心丹,她什么关于自己的物件都没带去。
江烆颓然地放空了思绪,一时间,连瞳光都灰败下去。
眼下,他倒当真……很想死在她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宋柒鸢也知道,这一剑一剑的凌迟是杀不死江烆的。
所以她冷冷笑着,又一伸手,摸出了块留影石。
然后,是一叠乍看便知不堪入目的春宫图绘。
“当时你跑得那样快,想来,还没机会见过这些。”
江烆脸色煞白,几乎不用多想,便知到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他周身都因那深入骨髓的恐惧紧绷了,无意识地轻颤着。
宋柒鸢看他因恐惧而哆嗦着的反应,口中的话却愈发诛心。
“江烆,当日,你说喜欢师姐,所以你嫉恨我,所以你要杀我。可——这就是你那令人作呕的喜欢吗?”
宋柒鸢翻掌,将那些东西甩到江烆面前。
“你还不知吧,下品灵石三枚,就可以买到这么多……这么多你那恶心下流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柒鸢一时气急,手中的剑刃便又抵进些许,带出冷冷一道血痕。
江烆依旧止不住地颤抖着,人却什么话也没说。只一偏头,阖眸避开了那堆甩到他脸上的腌臜物件。
可他强装的平静再如何,也只是表象而已。
在宋柒鸢接二连三,冷笑着摸出来的一册册图绘里,江烆的强定的心神,终归土崩瓦解。他又睁了眼,惨淡一笑,蓦地从口中涌出成股成股的鲜血。
飞溅着,猝然就泼上了宋柒鸢的剑身和身前。
宋柒鸢倒没料到江烆眼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她仓皇退开几步。却终归一扭头,并没同其他人那般,欣赏着他的崩溃。
她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了,眼含热泪,微垂着头,却是暗暗地想着。
师姐,我会替你报仇的。等我……替你收回了利息,等诛了他江烆的心,将他百般折磨之后……
就杀了他。
在你墓碑前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柒鸢心绪起伏得厉害,师姐大仇终将得报的苦痛与激动交织在一起。叫她一时间都有些晃神。
翁淮上了前来,握住她不自觉颤抖的指尖。
他温声道:“师兄在呢,别慌神。江烆已在眼前,无处可逃,只待我们杀了他,便可……告慰师姐在天之灵。”
“……师兄,呜……我替师姐报了仇,也替你、替你……”
宋柒鸢抚着翁淮那断过一回的,眼下略微有些萎缩的的左臂,眸底的热泪一股脑全涌到了眼尾,汇成道细线。
翁淮“嗯”了声,上前抱住她,正想再说,却就见那先前叫两位弟子一齐拘着的小女娃,竟骤然在如此情形之下,哭叫着,结出了心丹。
那金丹结成时的灵力劲扫,轰然铺开大片。
而她,霎时就从两人的手中脱去,扑到了江烆面前。
抱着他,一边渡灵,一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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