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给他两耳光(2 / 2)
此时的夏星离反应很快,他一手护着夏昭昭的后脑勺,另一手揽着她的腰。两人在甲板上顺势滚了几圈,卸掉了冲击力。
“唔……”夏昭昭发出一声闷哼。
虽然卸掉了冲击力,但是被比自己人高马大的夏星离扑倒在地,这份重量猛地压在她身上,也实在不轻松。
“昭昭,你没受伤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夏昭昭的声音,夏星离紧张地想要直起身,但他的手还垫在夏昭昭的脑袋下面,只能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不敢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哥,你先起来。”
夏昭昭推了把夏星离的胸,本来是想让他起开,谁知道这一摸没想到还挺大。她晃了下神,有点心虚地收了手,继续说道:“叫你平时不好好修炼吧,连跳个船都这么费劲。”
周围聚满了围观群众,当众被夏昭昭这样批评,夏星离却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他立刻坐起身,又伸手牵着夏昭昭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这才毫不在乎地笑道:“反正以后继承门派的是你,有你护着我不就行了。”
等夏昭昭站稳,夏星离立刻按着她的肩膀左右打量,生怕夏昭昭被自己磕着碰着。
夏昭昭见他笑得没心没肺,没忍住瞪了他一眼,问道:“你不是还有比赛吗?怎么过来了?”
“那比赛怪没意思的。”
确定夏昭昭没事以后,夏星离这才松了口气。他本想说没有夏昭昭看,这比赛打下去也没意义,但是见周围还有旁人,于是顿了一下,盯着夏昭昭装出一副埋怨的语气。
“你去给师娘采药,怎么也不喊上我?要尽孝心,也该是我们一起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底是谁,掌门女儿跟掌门亲传徒弟的关系不好的?”
“造谣害人不浅啊。”
云渡灵舟上,正在吃瓜的弟子们小声哔哔。看着眼前兄友妹恭的夏昭昭和夏星离,他们只觉得以前吃到假瓜。
此时的画面倒是诡异,明明夏星离才是摔进来的那个。偏偏夏昭昭被他搀着,强行要带进空的厢房。
冰红艳也毫不示弱,在另一侧搀着夏昭昭,两人一左一右,搞得夏昭昭才像是那个摔进灵舟受伤的御剑人一样。夏昭昭拗不过他们,被按在了厢房的床上。
夏昭昭本以为冰红艳是对自己掌门之女的身份献殷勤,谁知她对着夏星离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看他仿佛在看一个普通外门弟子一般。
这让她更好奇冰红艳的行事动机了,对掌门之子无感,唯独对掌门之女有感?
夏星离却不知道这些,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见屋里杵着一个陌生女人,他眉头一挑,语气粗狂地指着冰红艳说道:“你,对,赶紧去找个靠谱的医修过来,别傻站在这。”
那口气,跟使唤丫鬟没什么两样。
他平时到底是横行乡里习惯了,大部分人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眼前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红艳当下眉头皱起,面上就闪过一层薄怒。
“哥,注意态度,红艳是我的朋友。”夏昭昭拽了一下夏星离的衣角。
对着她,夏星离立刻换上一副乖巧的表情,连声音都夹起来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刚刚被我撞了一下,万一磕着碰着留下什么暗伤……”
夏昭昭:“……哥,你是一座山还是一堵墙啊,这一下能撞出什么毛病啊?”
是她的错觉吗?
现在夏星离是不是黏人得有点过分?
她突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老是跟她斗嘴的夏星离了。
夏昭昭按下心里奇怪的感觉,扭头看向冰红艳,笑道:“红艳师妹别介意,你也知道的,他就是这个脾气,改不了了。”
她这阻止和道歉都没什么诚意,甚至有点道德绑架的意思。脾气就这样别介意,意思说白了就是你委屈一下自己受着吧。
但凡有点脾气的人,此时都不可能忍下去。
但冰红艳忍了,她刚刚还在生气,扭头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什么火气都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红艳盈盈一笑,道:“师姐,没事,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这就去请医修。我记得那两位内门弟子其中一位就是医修,你等我片刻。”
冰红艳说完就走了,夏昭昭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忍不住问夏星离:“哥,你觉不觉得这人对我怪殷勤的?”
目的性太明显,反而让她有点猜不准对方想干嘛了。
“嗯?”正在倒茶的夏星离走过来,把茶杯递到夏昭昭手里,很可耻地歪了歪脑袋,问:“什么人?你在说谁?这屋里哪来的人?”
一个灵魂三连,把夏昭昭干沉默了。
敢情这么老半天,他的眼里是真的没看到过冰红艳。
来看诊的医修弟子脾气倒是很好,见夏昭昭没毛病也要他走一趟,丝毫没有任何怨言,还很尽责地望闻听切,务必一点隐患都不留。
他如此尽责,倒是搞得夏昭昭不好意思了。
她就是在地上滚了两圈,顶多就是磕到,真要说的话磕得还不如夏星离重呢。
但她仔细一想,又觉得还好请来的是这位师兄。如果让夏星离亲自去,她真怕他会直接把邱长老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长老是医符双修,曾经也是一方高人,只是现在心境变了,不再执着于修炼,而是想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承下去,所以便挂名在星晓派,当了个传道长老。
本次出行,他的两名亲传弟子一人炼丹、一人制符,皆需要用到幽谷内的材料,而其余的外门弟子则是单纯来武学历练的。
在船里的时间过得非常快,众人还在闲聊,云渡灵舟已经悄然落在了一处被云雾包裹的巨大裂谷前。
这处被两座绝壁间夹出来的山谷,便是幽谷,本次的目的地。
幽谷外头艳阳高照,谷里却愁云惨淡,看起来莫名阴沉惨淡,甚至还有乌云笼罩,时不时可以看见电光荡漾,偶尔还有奇怪的吼叫声传出。
幽谷是低阶秘境,探索度不说有100%,起码也有90%以上。这里面的灵兽以低阶为主,最高的也不过五阶。
以夏昭昭的修为,虽然会有点吃力,但她一人就可以应付。
幽谷环境特殊,这片云雾中或许蕴含什么特殊灵力,生长在此处的各类大小草药皆是特有种,离开了幽谷就无法生长。并且这些草药的时效也特别短,采摘以后两个时辰不炼化成丹药,就会立刻枯萎。
夏昭昭倒是不会炼药,但她的储物空间是系统自带的,里面的时间是彻底凝滞的,所以即便是幽谷的特殊草药,也完全可以带回宗门。
不过她本就是来打发时间的,便一路上跟着邱长老安排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布任务,分组行动,一切都进行得井然有序。
本来还担心路上无趣,所以任由这个冰红艳凑上来,现在夏星离也来了,她渐渐也就冷落了冰红艳。
几日后的一晚,冰红艳忽然找上门来。
众人在幽谷中的居所就是来时所搭乘的灵舟,灵舟放在地上,自然就是一处营寨,里头厢房又多,每个人都分得了一间临时宿舍,还多出了好几间房。
女弟子们的房间被安排在了最上层,而夏昭昭的房间则是最里间。
这个房间正好在船尾,房间大视野也好,旁边几间屋没有住人,所以够安静。
夏星离本来想住在夏昭昭隔壁,但顶层都是女生房,于是他的申请被夏昭昭无情地驳回,只能住楼下男生宿舍。
冰红艳声称遇到一件很困扰的事,想找夏昭昭倾诉,于是邀请她跟自己一起去附近散散步。
终于来了!
这种明显有阴谋的说辞让夏昭昭兴奋了起来,从冰红艳搭上她的那刻开始,她就在等着触发这个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附近的林子里溜达了半天,走得越来越偏。
期间冰红艳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等到夏昭昭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冰红艳才终于在一棵疑似桃花树的树下停住脚步,开始切入正题。
“……师姐,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很妒忌你。”
夏昭昭闻言微微挑眉,一脸无辜地看向冰红艳:“怎么?你也想踹了自己的未婚夫被人胡乱散播谣言?”
冰红艳摇摇头,似乎是在惋惜,又似乎是觉得夏昭昭可笑。
她忽然发难,抬手射出两枚暗器直冲夏昭昭的面门,却被她手中大刀轻而易举地就格挡开了。
见夏昭昭反击,冰红艳小小的诧异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她也有两把刷子。
冰红艳使的是双剑,两手轮替,一边进攻,一边还不忘话疗:“师姐啊师姐,你身为掌门之女,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为何偏偏要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那个萧云烬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对他?”
“没了男人你就活不了了吗?”冰红艳几乎是喊出的这句话。
“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昭昭轻松格挡之余眨眨眼,她怎么也没想到冰红艳居然还是自己的事业粉。
但她并不想跟奇怪的路人聊自己的感情观,更不想跟陌生人吐苦水,于是只能无奈地耸耸肩:“红艳啊,这里面的水很深,你年纪太小了还不懂,也把握不了……”
“为什么你明明是个废物,却能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而我这么努力,拼尽所有,到最后只能在外门挣扎?”
冰红艳突然嘶吼起来,她激动地发动杀招,在夏昭昭看来却多少有些不够看。
冰红艳的修为……说实话……挺一般的。
菜得很真实,糊得也不冤。
夏昭昭跟她打总有种自己在欺负中学生的感觉。
不过十招,冰红艳就败下阵来。
夏昭昭踹了她一脚,她便整个人飞出去,撞到了那桃花树的树干。
粉色的花瓣漫天飞舞,一股幽香徐徐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粉味太重,夏昭昭下意识地皱了眉。
冰红艳却开始自怨自艾,疯狂地大倒苦水。夏昭昭不想听,偏偏冰红艳的话止不住地往她耳朵里钻。
简单来说就是冰红艳觉得自己天赋异禀,人也努力,可为什么她这样只想自己与人为善且努力的人却得不到赏识,还会被旁人抱团排挤。
“我就是不想经营那些虚伪的情谊有错吗?我就想一个人安静修炼有错吗?”冰红艳喊得撕心裂肺。
“……额,苏米吗喽?”
“我明明修为比你高,天赋比你好,为什么却只沦为不入流的外门?!”
“……那个对不起,我要打断一下。”
夏昭昭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举手道:“我有一点小小的异议。你对门派的瓜了若指掌,升个内门就看不起所有外门,还有你这修为到底哪里好了,入门三五年了还是凤初境一品,到底有没有好好修炼啊……”
“这跟你说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吧?骗骗姐妹可以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冰红艳却像是根本没听到她说话一样,反倒是情绪越来越激动:“像你这样不上进又没羞耻心的人,凭什么当掌门之女?我才应该是掌门之女,是你偷走了我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就是会投胎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冰红艳大声喊道。
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漫天花雨,可惜夏昭昭只觉得心累。这么美好的场景,她应该跟一个帅哥共处,然后甜蜜拥吻,事后自己大撅特撅。
而不是跟一个发疯的小妹妹在这里上心理辅导课。
浓烈的花粉味熏得夏昭昭鼻子发痒,她猛地打了几个喷嚏,看着冰红艳情绪激动的样子,越发感受到一种无法沟通的美感。
但是她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这奇怪的花粉味熏得她头晕脑胀。
夏昭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浑身发热,心里涌现出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渴望。
这个状态她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所以很快就反应过来。
“系统,这到底是什么树,这么邪门!”夏昭昭悄悄在心里唤醒系统,手扶着额头,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夏昭昭给它预留了半秒钟扫描的时间后,立刻抬手施展烈焰术,一把火将这怪树烧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察觉到了这花有问题,可此时再闭气屏息已经来不及了。
燃烧的花树散发出一股更浓郁诡异的香味,夏昭昭被熏了一脸,头脑发热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糟糕了主人!这是一种会加速激素分泌的植物!”
夏昭昭瞬间被哽住。
“人的情绪是由激素控制的,冰红艳之所以发疯,是因为闻了这个味道,导致她的情绪被无限放大了!”系统说完,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突然开始焦急地扫描起夏昭昭。
果然,她体内的信息素浓度又到达了临界点。
Alpha的发热期易感期通常每三个月到六个月出现一次,每次长达半个月至一个月不等。在这段时间内,Alpha虽然大部分时间仍然可以自控,但会变得特别不稳定,稍有不慎就会进入失去理智的发情阶段。
前段时间有楼妄渊两次白给,所以帮她平安度过。
“可、可能是这些天一直没有释放,现在被树刺激,所以才会再次发作。”系统也无可奈何了。
夏昭昭一阵无语,所以她这是生理上的撅瘾犯了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的冰红艳显然也陷入了迷糊,夏昭昭也不知道这棵树到底是不是冰红艳安排的,但显然,她被暗算到了。
这种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被山雀啄了眼睛的憋屈感啊!
夏昭昭现在被引得撅瘾发作,气得简直想撅人。
冰红艳还在顾影自怜:“凭什么你这样的废物能当掌门之女?凭什么我不是掌门之女?”
夏昭昭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这种事你不怪你爹妈你怪我?”
“但凡他们努力一点,开山立派,今天你就是掌门之女,你还修炼个屁!你想鼓励自己好歹也看清自己的水平吧?一天到晚正事不干,瞎活倒是很会琢磨!”
她气得半死,想起自己以前当995社畜半死不活,玩个游戏还被拐卖,现在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被红眼病盯着疯狂举报,只觉得晦气的不行。
“我告诉你红眼病就只有扑街的命好吧!你自己不调理,光知道举报别人有什么用啊!”
夏昭昭越想越气,于是发作得更快了。
她的浑身上下越来越烫,现在急需找个人撅了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见夏昭昭盯着冰红艳,吓得连忙阻止:“我的主人啊!你不会真的狂性大发连女人也要撅了吧!”
“呸呸呸!我是那种饿疯饥不择食的人吗?!”
夏昭昭急了。
她要是真的撅了这个红眼病,先不说自己觉得恶心,她还怕给这红眼病撅爽到了呢!
万一这个红眼病其实是她的变态深柜怎么办!
但是就这样放过红眼病她也觉得不爽。
于是思来想去,夏昭昭干脆趁着自己还有理智,把冰红艳揍了一顿。
然后她在冰红艳脸上画了个大王八,又给她脖子上套了个大木牌,上书“红眼未遂,身败名裂”八个大字。
在她颤抖着手用绫罗拦腰捆红眼病的时候,夏星离忽然从林子后面走了过来。
“死丫头,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夏星离幽幽地走过来,看着夏昭昭莫名其妙的动作,没忍住额角乱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他在舷窗里看到夏昭昭和冰红艳下船散步,见她们许久没回来有些担心,顺着她们前进的方向找来时,却隐隐听到了冰红艳的尖叫和打斗声。
夏星离还以为夏昭昭出事了,急着跑过来,却发现妹妹不仅打赢了,还在整这死出。
“哥?”夏昭昭见来者是夏星离,急忙指挥道:“快,你赶紧帮我把她吊在灵舟外的树上。”
“要确保明天所有人起来,都能看到她随风飘荡的优雅模样!”
……
天天只会举报的人糊一辈子
……
夏星离不愧是门派混子,很快就理解了夏昭昭的意图。
他没有问妹妹这么做的理由,能让她做到这个地步,那肯定是被吊着的这个人有问题。
等夏星离做完这一切,夏昭昭觉得自己也快到极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头重脚轻,撅瘾随时都可能发作。
她看了眼身边的夏星离,在思考自己等会狂性大发撅了亲哥以后,爹娘和夏星离本人谁会先崩溃。
她仅存的那一丝理智还在不断提醒她,不行,不能这样做!
但她感觉,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已经快要名存实亡。
夏星离也看出了妹妹的不对劲,急忙把人抱起来送回她的房间。
短短几步路,夏昭昭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她勾着夏星离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蹭着,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咬上去。
回到夏昭昭房间后,夏星离将人放在床上,想要去找医修来替她看病。
但夏昭昭搂着他的脖子,即便躺到了床上也不松手。
于是夏星离便只能被迫俯身看着她,看她如何面带霞色,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他,就勾人心魄。
夏星离看到夏昭昭这副春意盎然的模样,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连耳朵和脖子都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仿佛闻到夏昭昭身上传来某种诱人的甜香味,浓郁而热烈,却并不会让人觉得甜腻反感。
这味道带着极强的诱惑力,就像夏昭昭之于他。
夏星离下意识地靠近她,不自觉地想要陷进这股甜香里去。
但很快他理智回来,意识到夏昭昭大约是中了某种媚毒。
此时她不清醒,如果犯下过错,受伤的人会是她。
“昭昭,乖,我去请医修……”
夏星离安抚着,他想要解开勾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却根本解不开。
他很少喊夏昭昭的名字,因为萧云烬总是会这样喊她,每当他也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夏星离就会恨自己为何不是萧云烬。
他吵架的时候会喊她死丫头,平时会略过称呼。然而此刻,他喊着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说给夏昭昭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夏星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昭昭轻轻喊了一声。
她捧着夏星离的脸,气息急促,两人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食物就在眼前,她已经撑不住了,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将眼前的人吃下去。
她甚至没说接下来的话,但夏星离已经没办法走了。
夏星离的喉结上下翻动。
他终于低下头,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闭上了眼睛。他的耳边传来夏昭昭的声音,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在天边、在梦里那样遥远。
“夏明明……”她喊了他的名字。
一阵风吹来,房门被轻轻带上。
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烛光晕散在墙上,照出两道拥在一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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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妄渊在老鬼医家中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两只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近日他腹中怪异的感觉越发明显,只能来老熟人这里看看。
当初他还是一条幼龙时,曾因好斗与同族打架,毁掉了大半个龙族圣地。龙族族长为了惩罚他,剥下他一魂一魄,并将他逐出龙族。
失魂落魄之际,是老鬼医抓他回家并勉强将他养大。
虽然老鬼医的本意是将他养作药材,但渐渐两人也算是培养出一点父子师徒般的感情。
楼妄渊堕入魔道后,好斗的个性愈演愈烈,每每受伤,也都是来这里养伤。
近日,身体疲惫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楼妄渊时常感觉自己昏昏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睡去。
天井的墙角处,不知道哪里流出来的液体沿着屋檐缓缓流出,一滴滴跌进了一个乌漆嘛黑的大水缸里。水滴没入缸中,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水滴的频率并不快,甚至保持着某种节奏感。
听着这个声响,楼妄渊渐渐地眼皮越发沉重,最后竟然坐着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妄渊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成了一个普通人族,他似乎是某个世家的庶子,正在跟一个身着红嫁衣的女子拜天地。
那女子生得明眸皓齿,眉宇之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楼妄渊与她在梦中洞房花烛,举案齐眉。然而两人成亲不足半个月,女子携剑出门历练,而后便杳无音信。
一日,他忽然干呕反胃,大夫来查,却发现他怀孕了。眼看着肚子一日日变大,他盘着发髻,只能守在一处小院子里,盼望妻子早些历练归来。
终于大半年过去,妻子带着好多个同样怀孕的年轻男子回来,并告诉他,以后他们所有人都以兄弟相称,住在这个院子里,谁能先生下女儿,谁便能做大房。
“唔……!”
楼妄渊从噩梦中惊醒时,冷汗早已浸湿了他的后背。
屋中一个身材干瘦佝偻的石肤精怪正在往炉子里添柴,那炉子里也不知道烧的什么东西,味道又浓又臭。见楼妄渊醒了,他咧开一口鲨鱼般的利牙笑道:“小黑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楼妄渊本来在揉太阳穴,闻到这个味道嫌恶地皱起眉,又下意识地用袖子掩住口鼻:“许是老毛病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石肤精怪便是荒市中的老鬼医,也是此间唯一的医师。
然而老鬼医并不是真的懂医术,他只是活得久,在行医用药上比旁人更有经验。
老鬼医治病,治死治活全凭运气。治死了,下一个得此病的或许就能活。治活了,下一个得此病的却未必能活。
“我看你这样子,可不像是老毛病啊。”
老鬼医怪笑两声,将手在腰上乌黑的围裙上擦了擦,然后探出两指按在楼妄渊的脉门上。他捻着胡子一脸怪异,似乎觉得自己探错了,手指换了个位置又按上去。
“……怪事。”老鬼医一脸疑惑,收回手又按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又去探楼妄渊的脉象。
如此反复多次后,楼妄渊苍白的手腕上已经长了一长串的黑手印子。然而老鬼医却还是疑惑,吹了个口哨唤来两只双头鬼犬,蹲下去替它们把起脉来。
楼妄渊有些不耐烦了,叩着桌面问道:“我到底是何病?”
“你……”老鬼医欲言又止,他想到什么似的,放下狗爪子朝楼妄渊问道:“你最近可有什么症状,比如恶心干呕,腹中疑有异动?”
见他猜得八九不离十,楼妄渊也没隐瞒,老实答道:“最近却是经常反胃,腹中如有一团烈火在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阳已失,腹中育灵,那就对了,那就对了……”老鬼医重复了几遍,忽然露出一副恶心的怪笑,退后几步缩在门边喊道:“小黑龙,恭喜你呀,你这是喜脉!你要当娘啦!”
老鬼医话中带着窃喜,说最后一句话时,人已经狂笑着逃进了院子。
然而屋内三道紫黑色爪痕划破长空,竟然直接凭空将老鬼医整个脑袋削掉。硬邦邦的石头脑袋掉在地上滚出去老远,笑声却未停止。
“哈哈哈小黑龙你要当娘啦!”
脑袋上的脸还在一边笑一遍念叨这句话,失去脑袋的身体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举着两只手到处摸自己的脑袋。
楼妄渊气得青筋暴起,他闪身从屋内出来,一脚踩在老鬼医的脑门上,几乎是咬牙切齿般问道:“你、再说一遍。”
“哎哟,轻点轻点!脑袋碎了可不好拼起来啊……”老鬼医被踩得龇牙咧嘴的,见楼妄渊发怒,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你怀孕了!小黑龙你被什么怪物给睡了,为何是你怀孕哈哈哈哈哈……哎哟……轻点!”
楼妄渊此时脑袋里嗡嗡的,上一次发生这么让他难以置信且难以接受的事,还是被陌生的人族女人撅了以后。
他想起夏昭昭,梦中那个“妻子”的面容便瞬间清晰了起来。
——是她,又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自己两次被夏昭昭按在身下,楼妄渊苍白的皮肤上几乎要凝出鳞片来。
然而老鬼医的笑还不断回荡在院子里,楼妄渊难以接受自己怀孕的事,祭出魔爪就想杀了老鬼医灭口。
只是临动手时,肚子里的火焰一跳,他又诡异地停了手。
楼妄渊也说不清,为何那一瞬间他的杀意会突然消失,但他确实没了杀人的兴致,只是一脚将老鬼医的头踢飞老远,嗤笑道:“算你走运。”
说罢,他离开了此地,只留下一具无头的身体,慌慌张张地到处找自己的脑袋。
楼妄渊化作黑龙盘旋在空中,此时他脑子里一团乱麻。
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告知怀孕,这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更何况他是魔尊,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族女人强行撅了,还怀上孩子,这等事传出去,往后他恐怕会成为四海八荒的最大笑柄。
楼妄渊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当下决定亲自前往人界。
他要去杀了夏昭昭,再了结这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魔等人已经查到了黑龙鳞所在的大致方位,区区人间一州之地,哪怕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倘若找不到……
他不介意屠了整个樾州!
……
在楼妄渊愤而寻人的时候,夏昭昭正跟夏星离吻得难舍难分。
夏昭昭发作得太厉害了,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勾着夏星离的脖子将人拉到跟前,细密的吻便落在了夏星离的唇上。
接吻的瞬间,两人的唇舌亦如两人的感情一般交缠在一起。
一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般试探,在发现夏星离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后,夏昭昭愈发大胆了起来。
吻越来越深,空气也越发稀薄。
夏昭昭任由着Alpha的本性不断索取着,直到两人都到达了极限,依然舍不得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夏星离的初吻,过分的热情让他既欣喜又害怕。
他才退开,企图重新获得呼吸,立刻又被夏昭昭扯着衣襟拽了回去。
然而夏昭昭身体上的燥热却并没有因此而减缓,她的双目开始失焦,甚至想要更多。
“不行!主人不可以!”
有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不断提醒。
“主人,你清醒一点,我们这篇文不能嗯批啊!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你哥了,但你要是真把他撅了,你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系统撕心裂肺地喊声终于唤回了夏昭昭的理智。
夏昭昭清醒了些,她确实没想好如何应对冲动的后果。夏星离不像魔尊,她不可能拔吊无情,丢下人就逃。
夏昭昭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推开夏星离,丢下他冲出房门逃了出去。
“……昭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星离坐起身想追,却因为衣服的缘故迟了一步,于是只摸到夏昭昭的裙角。
短暂的欢愉就像是一场梦,现在梦醒时分,只留下夏星离一人躺在夏昭昭的床上。刚刚他还沉溺在跟夏昭昭接吻的狂喜中,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看到夏昭昭逃出去的样子,夏星离眼中闪过万分的痛苦。
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夏昭昭的触感,空气里也还残留着她身上的甜香味。夏星离扑到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感受着夏昭昭残留的温热和气味。
他知道两人的身份转变太快,即便是兄妹变青梅,夏昭昭也没办法这么快接受他……但……
好不容易自己才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到底还要等多久?
夏星离将头埋在被子里,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昭昭……”
他痴迷地喊着夏昭昭的名字,心里却发出阵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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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昭昭御剑一路往外逃,身体反应越发剧烈,只是动用了一点灵力,她居然已经喘的不行。
她简直佩服自己,都把人推倒在床上了,她居然还能强忍着爬起来跑路。她自己都想骂自己一句——
夏昭昭你是不是不行?
夜里的冷风吹得夏昭昭清醒了些,耳边系统幽幽道:“主人,想不到你居然控制住了……我还以为你会无视我的话直接动手呢……”
毕竟上一次对着魔尊,可是无论它怎么喊,主人都还是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呵……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夏昭昭轻笑一声。
她捂着心口处,现在因为发热的关系她的心跳很快,都怀疑心脏会不会直接从喉咙里跳出来的程度。
夏昭昭就是个攻略者,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就是一个游戏。
但她现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跟夏星离毕竟以兄妹身份相处这么多年,忽然变成青梅竹马,也很难立刻转变心态。
如果真的把夏星离撅了,那她要怎么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真的退婚萧云烬,改娶夏星离?
夏昭昭一路御剑,现在她体温高的过分,找不到人泻火,便退而求其次,打算找个有水源的地方。就算只能洗个冷水澡也好,起码可以冷静一下。
幽谷秘境看起来十分狭小,实则是个呈漏斗形的谷底,越往里范围便越宽广。加上秘境内还有许多上古的空间阵法挤压,里头的占地恐怕方圆超过好几百里。虽然危险系数不高,却也有些小麻烦。
夏昭昭也不敢乱飞,一路上让系统替自己做好地图标记,生怕自己迷失在这树海之中。
此时头顶的乌云再次凝聚起来,低沉厚重,虽然无雨,却是雷电交加。
夏昭昭怕飞太高被雷击中,干脆贴着树冠而飞,一路寻找水源踪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树林的尽头,靠近山谷边缘的地方,确实让她找到了一处蜿蜒的小河。夏昭昭也顾不得许多,设下结界跳进河里。
深夜河水的温度骤降,刺骨的寒冷猛地接触到皮肤,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好在这样强行压制也还有点用,燥热的心脏总算平息了不少。
折腾了一夜夏昭昭又气又累,想起明天回去还要面对夏星离,她的表情瞬间痛苦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冲动,居然亲了他……”夏昭昭泡在水里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想到两人未来相处的尴尬场面,她就悔不当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骨科就是哪怕分手吵架,也得一起回家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她眼里,夏星离完全是被她强推强吻的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单纯男子,自己才是那个狂性大发的变态狂魔。发生了这种事以后,她以后还能正常面对这个草包哥哥,啊不,青梅竹马吗?
夏昭昭整个痛苦面具。
怎么办……
她有些自暴自弃。
脑海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层出不穷,甚至忍不住想,这就是个攻略游戏,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如干脆破罐子破摔回去把夏星离撅了也算是不亏。
如果窗户实在修不好,干脆就把屋顶掀了得了!
好在系统没听到她这个疯狂的想法,否则必定尽最大可能阻止她。
洗了半天冷水澡,夏昭昭虽然平复了不少,但说实话某个庞然大物还是勃然大怒的状态。
虽然跟它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甚至也使用过几次,但猛地这样面对它,夏昭昭还是觉得多少有些尴尬。仅靠冷水根本没办法让它冷静下来,难不成她真的要沦落到自己在野外自己动手……
怎么办,突然有种很凄凉的感觉……
夏昭昭有些为难,平时她都尽可能让自己习惯这个庞然大物了,但是果然还是有点一言难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很快就察觉到了夏昭昭的意图,见她似乎不太习惯,甚至好心地开导起来:“没事的主人,这是很正常的行为,你这可是在为男主守护自己的贞操啊!”
夏昭昭:“……收声。”
系统还在说:“虽然上一次不小心失身,但我们也要继续为男主守洁!这样读者们也会愿意原谅你之前犯下的错……”
系统话还没说完,被夏昭昭强制进入休眠状态了。
收声啊!太可怕了!
她刚刚做好的心理准备已经彻底没了!
夏昭昭深吸一口气,又给自己做了数次心理准备后,她……嗯……感觉很不得劲。
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很凄凉,又可能是觉得这个场面很膈应,总之她觉得说不上舒服,又说不上不舒服。
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我……果然还是离不开男人啊。”
夏昭昭叹了口气,老老实实从水里爬起来。
Alpha的身体构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撅人,她的发热期就无法解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说不愧是为了搞黄才诞生的种族吗?
她随手施法在岸边生了一团火,脱掉自己湿透的衣裙扔在岸边的礁石上,又从储物空间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出来。就这么短短一瞬间的功夫,护心龙鳞的气息泄露。
下一秒,夏昭昭便感觉到自己设置的结界被强行击碎。
“……什么?”
强大的战力差异让夏昭昭背后一凉,她只来得及转头看向结界破碎的方向,然后脖子便已经被人用法术隔空掐住。
该死……
实力差距太大了……!
夏昭昭紧皱眉头,她抬手想要破解脖子上看不见的手,却在被迫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半空中凶手的面容。
她的面上不受控制地出现一丝惊诧,甚至一瞬间忘记了害怕。
不远处的树顶上,不知何时早已出现了一个男人。
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色长袍,浮在半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他抬着一只手,保持着掐人的动作,却并没有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云渐渐散去,月光透过云层洒在男子身上,露出了他冷峭苍白的面容。他额上长角,面上有鳞,一双金色竖瞳冷漠而美丽,此时正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是黑魔龙,楼妄渊。
楼妄渊衣角轻摆,瞬间便移动到了夏昭昭几步开外。
他嘴角勾起,低沉的声音轻缓悦耳,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忽略的焦躁感。
“女人,你的死期……已经到了。”
楼妄渊边说,边朝着夏昭昭走近。他的一只手已经被鳞片覆盖,变成了龙的利爪,只要一击,他可以瞬间掏出夏昭昭的心脏。
夏昭昭倒吸一口凉气,恐惧让她浑身颤栗。Alpha的战斗本能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她的肾上腺素和信息素在这一瞬间疯狂分泌,她顾不得许多,尽全力想要使用出自己所有的法术解开束缚。
然而没有用,在她眼前的人可是从血战中存活下来的魔尊。
夏昭昭很绝望,她不禁想难道自己连死都要死得这么毫无尊严吗?她甚至没能衣着整洁地死去。
龙族不像人族有那么强烈的羞耻观,所以楼妄渊其实并不在乎夏昭昭有没有穿衣服。他只是在千里之外忽然感受到自己鳞片的气息,所以瞬移过来想要杀人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注意力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吸引了过去。
楼妄渊的视线向下,看到某个庞然大物正对着自己。
两人大眼对小眼。
“……无耻之徒!”深感被羞辱的楼妄渊面上闪过一丝恼怒,他的身影瞬间消失,黑色的光尘闪过,他已经代替法术掐住了夏昭昭的脖子,将人瞬间按在了河岸边的大石头上。
“不管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今日你必死无疑!”
金黄色的竖瞳收缩,楼妄渊死死瞪着夏昭昭,看着这个不男不女的奇怪人族,说出了死亡宣言。
两人的距离很近,脖子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这么近的距离,超高浓度的信息素朝着楼妄渊扑面而去。奇异的香甜味瞬间将楼妄渊笼罩起来,他眉头紧皱,眼神闪烁了一下,大脑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眩晕。
夏昭昭抓着楼妄渊的手臂痛苦挣扎起来,她张嘴想要发出临死前的求救,眼睛因为痛苦已经流下了生理泪。
她奋力地掀开眼帘,看着楼妄渊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
脖子上的压迫感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妄渊吻住了她。
夏昭昭:?!
冰冷又熟悉的柔软触感附了上来,夏昭昭似乎听到楼妄渊发出了很轻的一声长叹,就像是沙漠中干渴濒死的旅人终于喝到了水一样。
这个吻很短暂,短暂到夏昭昭脑袋还晕晕乎乎的时候,就听到楼妄渊似乎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句:“……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味道?”
夏昭昭还没来得及回答,所幸楼妄渊根本也不想听到回答。
下一秒,他不同于人族的细长舌头缠上来。
铁锈味很快在两人嘴里传开,很难说这是一个吻还是单纯的撕咬。楼妄渊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似的,一边奋力吞咽她的味道,一边发出了情绪激烈的喘息。
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夏昭昭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她明显感觉到,楼妄渊焦躁的情绪似乎慢慢平缓了下来。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像极了每一次两人相遇时的发展。
夏昭昭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直到楼妄渊主动坐到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小脑都要萎缩了。不过没关系,所幸她的发热期顺利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龙族圣地,象征着新生的龙焰树静静枯萎着。
这棵树上曾经燃烧着比太阳还要热烈的火焰,统治着整个世界的龙不断从龙焰中诞生,凝神,最后来到这个世上。
直到人族出现,打破了龙的统治。
而后,龙焰树渐渐熄灭枯萎,直至现在,已经好几百年都没有结出过哪怕一朵火花了。
一条年轻的小青龙飞入圣地,照例在祭坛中献上贡品。
献祭的礼仪非常无趣,它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完成了一切,然后摇摇晃晃地准备飞走。
忽然,毫无诚意的小青龙猛地睁开眼睛,它难以置信地看着龙焰树上静静绽放的一朵小火花,嘴巴慢慢张开成了180度——
“族长!完蛋了!圣树着火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族居住在大陆之外的海上群岛中。
它们曾经是整个世界的主宰,是上古时期就存在的强悍种族,自诞生起便是天道的宠儿。它们狂傲无双,肆意享用着大陆的每一寸土地,奴隶着所有的生灵,直到人族从反抗中诞生。
人族并不完美,甚至非常弱小。
他们生命短暂如繁花,对古老种而言,就如蜉蝣朝生暮死,不足挂齿。
因为生命短暂,所以许多人穷尽一生之力,只为给后世子孙留下一个希望的火种。正是这些人的牺牲与奉献,才给了后人一次又一次反抗的力量,给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反抗的勇气。
牺牲与信念,是人族最终能够胜利的根本原因。
天生强大的龙族不懂这些,它们站在顶点太久了,久到忘记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只属于它们。所以万年前它们被赶出大陆,逐渐失去了天道的厚爱,最终偏居一隅,沦落到几乎灭族的地步。
被天道惩罚逐渐失去繁育能力的龙族,在万年间迅速凋零。
如今只能日夜供奉忏悔,祈求着天道的原谅与垂怜,给龙族降下一线生机。
现在,数百年过去,生机似乎终于来临了。
“族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青龙的尖叫声惊起了群岛上的海鸟,密密麻麻乌压压的海鸟一哄而散,在空中洒下一片白色的“雨滴”。
小青龙可顾不上这些,它盘旋扭动着身体奔腾而起,尖叫着飞出圣地,顶着漫天白雨,从群鸟中挤出一条路,朝着族长所居住的盘龙山飞去。
龙族族长名为白溟,此时它正盘踞在盘龙山顶的巨木上,在冥想之海里通过观测星辰来占卜龙族未来的命运。
属于龙族的星海一如既往地黯淡无光,白溟叹了口气,它正欲回归本体,却忽然发现星空深处,似乎忽然有一丝微光闪过。
“这……孤星闪耀,这是天道终于垂怜?”
白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它正欲仔细看清那颗星辰的轨迹,推测龙族的命途,却猛地被拉回到现实中。
巨木上盘旋的白龙轻轻睁开眼,金黄色的竖瞳里满是不悦。
“族长!!!出大事了!!!”小青龙顶着一身白点悬浮在白溟面前,它为了保持悬浮的姿态,只有脑袋停留在原处,身体却在后面像虫一样七扭八拐地蠕动着。
白溟眉头一皱,待它看清打扰自己占卜的年轻后生是谁后,不悦瞬间化作了嫌弃:“离吾远点。”
白色的巨龙光华一闪,化作一个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子。
倘若夏昭昭在这里,必然会发现白溟的眉眼生得跟楼妄渊有几分相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是深邃俊朗的五官,白溟的长相却带着几丝阴柔。他的眼睛更加细长,额间与眼下皆画着红色的灵纹,鼻尖上有一点红痣,一头白发半扎着垂在胸前。与楼妄渊相比,更多了几分亲近与风情。
白溟嫌恶地以袖掩鼻,手指轻绕,一道灵力顺着他的指尖飞向小青龙,瞬间将它身上的污垢悉数清理干净。
“族长!这时候就别顾着洁癖了!”小青龙化作一名青衣少年,拽着白溟的手急匆匆就要往圣地飞,“圣树都着火了!再不去树都要烧没了!”
“青竹,吾早就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看着族中后代冒冒失失的样子,白溟叹了口气:“不要在圣地打闹,不要在圣地喷火,你也想跟你小叔叔那样被赶出龙族?”
青竹听见白溟又认错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族长,我也说过多少次了,我是水龙,紫苑才是火龙!”
他知道白溟年纪大了爱唠叨,于是拽着白溟一路狂飞。
等见到龙焰树上开出火花的那一刻,白溟未曾停歇过的絮叨终于戛然而止了。
“火……火……”白溟指着龙焰树,大龄老龙激动地结巴了老半天,然后长袖一甩,表演了一个“嘎”地一声美女晕倒。
青竹被吓了一跳,急忙喷水把人浇醒。
悠悠转醒的白溟也顾不得一身狼狈,躺在青竹怀里抬手颤巍巍地指着龙焰树,看着圣树枝丫上象征着龙族新生儿的龙焰正在熊熊燃烧着,他扶着额头立马又想晕过去了。
五百年了!整整五百年!天道终于垂怜龙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溟心中老泪纵横。
但碍于美女包袱,他只能默默流下两行清泪,抬手做作地用袖摆轻拭眼角。
等到心中激动终于过去后,白溟起身给自己恢复一新,这才发动族长特权,将群岛内所有龙都摇了过来。
“说吧。”
白溟端坐在树下,手中白瓷杯轻轻碰撞,杯盖拂去茶沫后,他优雅地抿了一口,见群龙两眼茫然地站在跟前,这才装模作样道:“新的龙焰花开,老实交代,孩子是你们谁的?居然瞒了这么久不上报,是不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吗?”
他本想端个族长架子吓一吓这些年轻龙,谁知问了半天,竟然没有一条龙承认孩子是自己的。
众龙面面相觑,它们中大多数人自从孵化以后就没见过龙焰树开花,很多龙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直到族中退休的长老们也闻讯赶来后,众龙才知道这件事到底闹得有多大。
看着龙焰树上那朵小火花,长老们也要晕过去了!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老龙们纷纷老泪纵横,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对着这小火花亲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兴奋过后,整个龙岛上没有一条龙承认孩子跟自己有关,这就非常邪门了。整个龙族的龙如今都在这岛上,闹出一个孩子,还有可能是谁的呢?
白溟看着那朵小巧可爱的火花,心中忽然浮现出自己大侄子的龙颜。
他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这孩子,该不会是小渊的吧?”
此话一出,在场兴奋的老龙们集体噤声。
当年楼妄渊因为打架毁坏圣地,前任族长为了惩罚他,不仅剥下他的一魂一魄,还将他逐出龙族。
倘若这个孩子真是楼妄渊的,以他现在仇视龙族的态度,未必会愿意将孩子交给龙族抚养。
老龙们面露难色:“这……难不成要我们拉下面子去问他不成?”
白溟心知长老们个个千万岁的年纪,脾气顽固高傲,本就不可能对小辈低头,更何况还是一个被它们赶出家门去的小辈。
如今楼妄渊早已堕入魔道,要找他低头……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溟叹了口气,身为族长的他只能主动站出来:“长老们莫要担心,先让吾去探探小楼的口风吧。倘若这孩子真是他的,吾会尽力劝他把孕妇带回龙岛来养胎的。”
龙族繁育复杂,并非单纯地怀孕、生蛋、孵蛋。
始祖龙尊乃天地灵气孕育而生,只要与它交欢,不管什么生物都可以怀上龙灵。
怀胎的孕妇体内孕育的只是龙灵,想要孩子顺利生下来,必须让孕妇足月后在龙焰树下祈福,让龙灵与龙焰花结合,小龙才能自龙焰花中诞生。
龙族天生不存在生殖隔离,不像其他生物拥有血缘血脉关系。所有的龙都是独立存在的,亲缘关系只是借用世俗的称呼罢了。只要一雌一雄中有一个或者以上的龙,繁育的后代就必定是龙。
只可惜自从被天道降罚以后,所有龙族都渐渐失去了繁衍力,直到现在,已经再无新生儿。
“只要能够让龙族数几百年来唯一的新生儿顺利诞生,白溟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白溟朝着众长老郑重行礼,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就在这一天,避世多年的龙岛终于再度开启。
数万里外,楼妄渊于睡梦中惊醒,他眸色暗沉,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唔……”被他搂在怀里的夏昭昭翻了个身,她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地往外挪了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河边大战数回合后,楼妄渊抱着她寻到了这处山洞。
这一次楼妄渊没有受伤,于是一整夜过后,最先晕过去的人竟然是夏昭昭。
楼妄渊将夏昭昭强行捞回到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抵触,埋头在她颈间,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很神奇,自从怀孕后,他心中始终散发着莫名的焦躁感。而只要闻到夏昭昭身上的味道,他的心情似乎就能平复下来,连带着肚子里的火焰也变得平静了。
今天他本想杀了夏昭昭,却在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后,硬生生改变了想法。
他实在无法下手,这种诡异的甜香味就像毒药般令他痴迷。
“唔,松开……”睡梦中的夏昭昭挣扎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让她难受。
楼妄渊盯着她的脸,良久后叹了口气。
他无奈地调整出一个让夏昭昭满意的姿势,见她不再挣扎后,这才搂着她合眼睡去。
山洞外,月色逐渐暗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家祖宅内,一处卧房内,烛火闪烁。
床上年轻的男子紧皱着眉头,汗水自他额间滑落,梦魇让他痛苦地发出了呓语。然而这痛苦的梦呓,却不知为何逐渐变成了暧昧的欢愉声。
睡梦中的萧云烬挣扎着,他的脸上忽然泛起潮红。
这是一个旖旎的梦,梦境中的他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看不到自己的脸,却能明显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恼怒和思绪。
梦中,他被人压在了身下。
他匍匐着如同海边的礁石,被阵阵袭来的翻涌海浪拍打着。暴风雨席卷了他,他看到自己手臂上长着诡异的黑色鳞片,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另一个男人的怒吼。
他终于累得晕过去了,在朦胧之中,他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脸。
娇俏明媚,曾经跟在他身后,会一遍遍喊他“云烬”的那个小姑娘的脸。
是属于夏昭昭的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昭昭……不行,不行!”
萧云烬从梦中吓醒,他的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抓着,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可怕的噩梦中逃出来。
直到看到熟悉的房间,他才回过神,意识到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
萧云烬慢慢从床上坐起,他冷玉般透白的脸此时涨得通红,额发凌乱,后背的衣服已经彻底被汗水浸透。他喘着粗气,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可梦中的耻辱感仍然历历在目。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后庭的痛楚感似乎也还残留着,想起那个画面,萧云烬的双眼里满是恐惧。
跟夏昭昭相处这么多年,两人青梅竹马,虽然订婚后也没有做过任何僭越之事,但他可以很确定,夏昭昭是个女子,而他也并没有龙阳之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更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梦里会被夏昭昭强行推倒。
萧云烬揉着自己的眉心,他忽然想起那天在望星峰上,夏昭昭猛地抱住他。
当时她说,自己会变成这副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模样,都是拜他所赐。
萧云烬不懂,也想不明白。
他不知道夏昭昭在帝旭陵到底经历了什么,就像他不懂,为何夏昭昭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你……用后面取悦我……”
夏昭昭模糊暧昧的虎狼之词回荡在耳边,萧云烬屈辱地颤抖起来,她所说的取悦,便是如同梦里这般吗?
想到梦里发生的那些事,萧云烬顿时没了睡意。
他也不敢再睡,担心自己会继续陷入那个可怕的梦魇。
萧云烬起身披了件衣服,他走出卧房,在院子里走了起来。自从被夏家看中并且收为掌门之徒后,萧府便看到了他的利用价值,将他从偏僻破旧的小院子里挪了出来。
如今这个偏苑又大又静,娘还在世的时候尚有一丝人气,她去世后,偌大的院子就只有他一个人在住。
此时天才刚刚亮起,仆人们还未起床,萧云烬走在回廊里,只听见四周静悄悄的,连鸟雀声都没有。他就像一只萧府的幽灵,在这里游荡。
萧云烬不自觉地走到了一间女子的卧房中,这是夏昭昭以前住过的地方。
他想起自己跟夏昭昭初遇时的模样,那时他只是个不受宠的舞女之子,住在破烂的柴房里,连奴仆都可以随意辱骂教训他。
他还记得,那日自己在院外偷听其他少爷小姐们识字上课,被他们发现以后,堵在墙角里殴打,是夏昭昭阻止了他们的暴行。星晓派来萧家议事,她在萧府乱逛,于是才有了两人的初遇。
年幼的夏昭昭单纯善良,见他可怜,不仅替他疗伤擦药,还央求自己的亲爹收他为徒,带他逃离苦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地,他成了星晓派的赘婿,萧家对他的态度也越发敬重。
萧云烬心里很清楚,自己如今得到的一切,全都仰仗夏昭昭对他的爱。他始终记得,那一年夏昭昭救下他时,那个澄澈干净的眼神。
但……是他先选择了背叛。
萧家早就知道他先天灵根有损,也是萧家提出替他植入龙魂,以代替受损的灵根。
萧家想要吞并星晓派,成为樾州唯一的豪门世家。这些年,是他背地里替萧家做事,也是他,答应杀了夏昭昭,夺取她的肉身。
星晓派禁地唯有掌门血脉才能开启,萧家企图夺舍夏昭昭,就是为了进入禁地。他想等夏昭昭死后,自己出面揭发萧家,趁机让萧家与星晓派结仇,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谁知,夏昭昭居然没死。
她不仅没死,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肉身偷了回去。
当初在帝旭陵,他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骗她夺舍猿妖,将她的肉身偷走。
可置入的生魂没能适应她的身体就被诛杀了,肉身也莫名其妙失踪了,当夏昭昭带着黑龙鳞回星晓派时,萧云烬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错得离谱。
他太小看夏昭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以为,夏昭昭就像他的叔父所说,是一个满心情爱、不堪大用的小姑娘。
可这个小姑娘不仅活着从帝旭陵回来了,还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黑龙鳞。
萧云烬有时候也会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听信叔父的迷惑,没有背叛星晓派,他现在是不是也能用黑龙鳞修补灵根,而不需要植入什么龙魂龙魄替代,更不用伤害夏昭昭。
植入龙魂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毕竟只是替代品,每次灵力使用过度,他的灵根都会如火烧般灼痛。偶尔,他还会神志不清,被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干扰。
这一切都让萧云烬非常不适。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萧云烬看着卧房里夏昭昭使用过的物件,心中隐隐闪过一丝恨意。
他既然想要颠覆萧家,那便不能失去星晓派这个助力。但要他回去讨好夏昭昭,萧云烬心中实在又有些害怕和抵触。
难不成,他真的要如夏昭昭所说,用那处取悦讨好她不成?
想起刚才那个梦……
想起梦中激烈的欢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云烬退缩了。
他静静地想了很多,想了很久,他仍然没能做出决定,但天已经大亮。
……
不同于萧云烬的纠结惆怅,夏昭昭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她醒来时,整个人被楼妄渊圈在怀里,睁开眼看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布满红痕的漂亮锁骨。
她的视线往下,是楼妄渊白皙精瘦的胸肌。
她跟楼妄渊也算是老床友了,虽然总是阴差阳错莫名其妙,但是不得不说两人相性相符,从床事而言,她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虽然前一晚是她被榨干还晕了过去,但不得不说,她很满意。
昨晚发生的变故还历历在目,夏昭昭也不清楚为什么楼妄渊本来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后来又变得这么主动。
她盯着眼前的清晨福利看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可以把系统唤醒,问问系统昨晚发生了什么。
“主人……想起人家的时候,就喊人家小甜甜,嫌人家烦了,就给人强制休眠!”被强制休眠的系统果然怨气满满,它浮在空中,用只有夏昭昭才能听见的声音幽怨地阴阳怪气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对不起嘛。”夏昭昭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
“所以昨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家伙……”说到这里的时候,夏昭昭抬手戳了戳楼妄渊的胸肌,“他怎么突然从杀人变成发情?”
系统叹了口气,抱怨结束,工具系统还是得优先回答主人的问题才行。
虽然被迫强制休眠,但昨晚系统的监测系统一直都是后台开启状态。查阅了一下监测日志后,系统很快得到了答案。
“主人,其实原因很简单,或许你已经忘记了,但是你在第一次撅楼妄渊的时候,就对他进行了标记。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但是由于这个世界的生物并没有信息素抗性,所以即便是临时标记也持续了很久。”
“不管他处于什么状态,只要进入你信息素的范围,都会瞬间被你的信息素吸引,从而对你产生依赖性。”
“更何况……”
系统顿了顿,看着自己眼前的数据沉默良久,不知道该不该由自己把这个消息告诉夏昭昭。
它家主人……
居然能让这个世界的魔尊怀孕,该说不愧是它的疯癫主人吗?
“更何况什么?”正在玩胸肌夹手指的夏昭昭停下动作,看着沉默的系统满脸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沉思片刻,换了种说法:“更何况他现在还处于另一个状态,这个状态下,Omega会极度渴望Alpha的抚慰。虽然这个世界理论上没有Omega,但是鉴于只有主人你一个Alpha,也可以说整个世界都是你的Omega。”
夏昭昭:“……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像很厉害。”
但她没有多想,只以为楼妄渊是受标记影响,所以才渴望自己的信息素。
也挺好的,只要不被杀,手段下作又如何。
更何况是楼妄渊自己强行白给的,她又有什么错呢?又不是她故意进入发热期的。
夏昭昭摸够了,正欲收手,手腕却忽然被人抓住。
“嗯?”她抬头,发现楼妄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正垂眸盯着自己,金色的眼睛里也不知道是何情绪。
夏昭昭心头猛地一跳,还好自己跟系统说话别人听不见,否则怪吓人的。
她根本不知道楼妄渊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更不知道他盯了多久。
“怎么不摸了?”楼妄渊低沉着嗓音问。
说话间,他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将她的手重新按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昭昭摸不清楼妄渊是个什么态度,但也不想露怯,干脆直视回去,很是无所谓地说了句:“腻了。”
闻言,楼妄渊的眉头小幅度皱了起来。
他似乎是有些不悦,又似乎是有点疑惑和担忧。
楼妄渊的手覆在夏昭昭手上,他修长的手指轻压着她的指尖,控制着她顺着自己胸肌的纹理一路向下,摸过他漂亮的八块腹肌后,又让她揽上自己的腰。
对上夏昭昭疑惑的眼神,楼妄渊开口道:“你昨晚,很喜欢这样触摸我。”
夏昭昭点点头,楼妄渊的腰腹都很结实,配上这样俊美的长相,很难让人不喜欢。但是她还是没懂楼妄渊的意思,毕竟他昨晚还说要杀了她。
“嗯,所以呢?”夏昭昭问。
楼妄渊叹了口气,他起身跪伏在夏昭昭身上,用龙角蹭了蹭她的颈窝。他的墨发披散下来,落在她的皮肤上,蹭得她痒痒的。
正如他说的话,也让她的心痒痒的。
“所以还要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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